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儿虽然乱了些,但我住的惯了,总是魂牵梦绕的。你们什么时候有空船,可否搭咱们两人回去?”
忽而巴勒忙道:“鹏远兄弟,听我说一句公道话。你那家乡眼下虽然看着平和,但若是哪天龙颜一怒,立时沦为血海尸山,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还是留在此处,日子一久,保管你乐不思蜀,寸步不离。”
苍鹰擦着泪水,说道:“宁愿死在故土,不愿在仙境偷生,还望忽而巴勒老兄成全。我看昨天送咱们来这儿的船还停在岸边,什么时候出航,可得告诉咱们一声。”
忽而巴勒陡然面现怒容,但硬生生忍了下来,偷看苍鹰手环,幸亏颜色未变,他强笑道:“那船十天半月,不会离港,等什么时候准备好了,我定会通知两位。”拍了拍手,叫来小二,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叫红、翠柳过来。”
苍鹰与归燕然内力何等深厚,自然听到他的话,登时如坐针毡,浑身冒汗。
过了片刻,只见走来两位美女,一者妖艳,巧笑嫣然,眉宇勾魂;一者庄重,大家闺秀,小家碧玉,两人分坐苍鹰与归燕然左右,陪着喝酒谈天,碰手碰脚,那红热情奔放,娇躯如火;那翠柳淫。心汲汲,悄碰暗扯。苍鹰装出好汉模样,将两女一并扯过来,强颜欢笑,左右亲嘴儿,实则替归燕然解围。归燕然突然生出急智,猛喝几杯酒,趴在桌上,人事不知。
忽而巴勒不停注意两人手环,见颜色不深不浅,不亮不暗,心中怒想:“他妈的,这两人好难伺候,想来是见惯酒色财气之人,没奈何,还只能劝他们喝那灵仙酒。若不是看在王爷份上,我两刀将这两人斩成肉酱。”
就在此时,只听邻桌有人闲聊,说道:“老赵,真巧啊,你也来这儿喝酒么?”
那老赵问道:“老刘,你也来这儿了?与你形影不离的老王呢?”
老刘叹道:“这老小子真不是东西,昨夜一声不吭,全家搬到仙华宫去住了,咱们多年交情,居然不和我说一句,还是咱们那库尔台管事告诉我的。唉,我什么时候能有他这般好福气?”(。)
四十一 平生不遇稀奇事()
一旁那老刘老赵两人感慨不已,苍鹰与归燕然听得暗中生疑。苍鹰问道:“忽而巴勒老兄,你们岛上,除了这镇子之外,另有其余住处么?”
忽而巴勒毫不犹豫,立时答道:“自然有了,你看那仙华宫如此庞大,若你们讨得王爷欢心,或是时来运转,王爷便会差人来找你们。将你们一家老小,全都送到宫中居住。那宫殿如此巨大,里头更是包罗万象,富贵无极,什么都有。你们一住进去后,便再也不想出来啦。”
苍鹰心道:“如此一来,这些人从此登仙离世,再也不见踪影。”他假意问道:“老兄,我求你件事,不知算不算逾矩。”
忽而巴勒听他说的郑重,微微一愣,说道:“你说,你说,不必客气。”
苍鹰说道:“不知能否行个方便,让我鹏远到仙华宫中住下?我倒要看看这皇宫内院是什么样子,如此一来,也能稍稍缓我思乡之情。”
忽而巴勒眼珠转动,当即笑道:“这又有何不可?不过这仙华宫人人想去,如要王爷开恩,可能要等些时候。你们暂且宽心,等上一、两个月,自然便能如愿。”
苍鹰心道:“这是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的计策,便是要稳住咱们,以防咱们心情变差,手环变色。嗯,我听人说过那些养猪养马之人,喂养时也讲究调养心境,若是牲畜心情不佳,肉味儿亦会变酸,这靖海王莫非好吃人肉,所以才想出这么个法子,费了这么多周折?”这么一想,愈发心惊,不安愈发强烈。
这般沉思,喝着闷酒,敷衍那两位女子,决口不在提离去之事。如他这等精于练气之士。时常与心魔纷扰相斗,自有法子调节心境,尤其是他的蛆蝇尸海剑,更是擅长此道。于是转动脑子。浮想种种好事,顷刻间高兴起来,手环颜色变深,忽而巴勒一见大喜,说道:“鹏远兄弟。你若喜欢这两个女子,今晚便让她们留下陪你如何?”
苍鹰正色道:“老兄,你别看我鹏远长得粗俗,其实知书达理,岂是这等好色之辈?况且俗话说得好,美人一笑,不饮自醉,我鹏远见到这两位美人儿,高兴的连魂都没了,如何还能做那等事?今天就此作罢。等来日我养足精神,再找两位相陪如何?”
那两个女子不过是逢场作戏,巴不得早点儿离去,朝忽而巴勒使了个眼色,便施施然退下。苍鹰扶起归燕然,忽而巴勒恭恭敬敬,将两人送出酒楼。苍鹰向忽而巴勒告辞,与归燕然在镇上闲逛,走到阴暗角落,归燕然清醒过来。小声嚷道:“好险,好险,这两个女子可要吃人呢。”
苍鹰笑了笑,肃然说道:“我猜这靖海王真在吃人。”
归燕然惶恐至极。连忙追问,苍鹰将自己猜想说了,归燕然听得面无人色,说道:“大哥,靖海王如真得费这么大劲儿只是为了吃人,他准是昏了头了。”心中将信将疑。难以断言。
两人一边游荡,一边琢磨,不知不觉来到镇子一角,只见远处建着一排高大木墙,一根根巨木并列在一块儿,如门神般挡住去路,在木墙后头又有一座木塔,塔上哨兵目光炯炯,四处扫视,没有片刻疏忽。越过木塔,则是幽深丛林,层层青山。
突然间,丛林中隐隐传来号角之声,那哨兵脸色骤变,局促不安,扭头张望,两人趁那哨兵不备,归燕然轻轻跃起,身形如燕,苍鹰使出纵行法,在巨木上点了两脚,这一丈多高的木墙直如低栏,被两人一跃而过,而那哨兵竟毫无知觉。
两人一入丛林,登时缩身藏起,只见木墙门开,从镇内涌出二十位士兵,各个儿全副武装,兵器整齐,神情甚是森然,塔上哨兵喊道:“可是又有怪物了?”
一位十夫长喊道:“这些汉人如此悠哉,却让咱们蒙人替他们卖命,若非王爷有重赏严令,咱们早就不伺候了!”
哨兵笑了一声,说道:“祝大伙儿武勇难挡,建功立业。”
元兵纷纷呼喝,摆正队形,快步朝前进发。苍归二人也轻手轻脚,紧随其后,见又有不少元兵陆陆续续前来与他们会合,没过多久,队伍壮大,约莫集齐了七十多人,来到林中一座地洞前头。那洞位于山岩之间,门口满是血迹,但却不见人影。
百夫长说道:“我得了命令,说那些怪物杀了阿和马的十人分队,被追兵围剿,逃入这地洞之中,咱们岂能相饶?务必追进去赶尽杀绝!”
众人齐声附和,声如炮响,极有威势。当下众人从怀中摸出一幅硬纱面罩罩在脸上,举起火把,兵刃在手,鱼贯而入。苍鹰传音说道:“不知是怎样的怪物,元兵居然如此慎重。咱们跟进去瞧瞧。”归燕然点了点头。苍鹰等了一会儿,偷偷跟了进去,归燕然也跟随不舍。
洞穴内通路极为狭小,岩石又硬又尖,不得不时时躲闪,归燕然双目发绿,竟能暗中见物,犹如白昼一般,苍鹰则感念周遭气流,与亲眼目视无异。如此走了一段路,见前方道路陡然变宽,不多时,来到一座宽阔圆洞中。由洞口伸出一圈阶梯,沿着石壁盘旋向下,显然是出自人手,但年月久远,不知是哪年造的。再看环形石壁上布满洞口,黝黑空洞,阴风暗拂。
那些元兵在下方布开阵形,挺起兵刃、盾牌,护住其中弩手,不停朝四周打量,用火把照亮暗处,只见地上躺着十几具尸体,也穿着元兵服饰,却找不到他们口中的怪物。
一位十夫长极为紧张,大声说道:“大人,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处,不如先行撤离,再作打算。”
百夫长怒道:“桑多,咱们蒙古勇士,岂能临阵退缩?就算要走,也得把这些兄弟的尸首带回去!也算是大功一件。”当即传令,派出十多人去捡尸首,旁人小心守护,防止怪物从石壁洞中钻出来杀戮。众士兵扛起尸首,回到阵中,并无怪物踪迹。
百夫长松了口气,喊道:“既然怪物逃了,那咱们这便撤离。将来若再遇上这些怪物,誓要将它们赶尽杀绝,为这些兄弟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只见一具尸体脑袋晃动,蓦地抬头,从眼中嘴里伸出藤条,尖利如矛,登时刺破前方元兵轻甲。那元兵厉声惨叫,手臂一松,倒在血泊之中。众元兵见状大骇,纷纷怒吼,抽出兵刃。那些尸首接连抽动,藤条从体内各处长出,疯狂抽动横扫,刺穿脑袋、胸口,拧断喉咙、四肢,随即急速震颤,行动有几分淫。邪。
百夫长骇然喊道:“抛下尸首!”元兵们忙不迭的将尸首扔在地上,远远逃离,队形松散,那些尸首上藤条舞动,但最多不过五尺长短,难以追及。被尸首藤条重创的士兵一时未死,扭曲身子,连连痛呼,声音凄凉欲绝。
百夫长咬牙道:“点燃火箭,射死这群杂。种!他妈的,和那些汉人肥一模一样!”元兵面露厌恶之情,同仇敌忾,振作精神,点燃箭矢,嗖嗖嗖地激射出去,落在尸首上,那些蔓藤易燃,一被命中,立即燃起烈焰,红光闪耀,那些藤条滋滋乱颤,不多时纷纷枯萎,就此凋零。
苍鹰心想:“什么叫与那些汉人肥一模一样?他们早就见过这样的怪物,他们将汉人当做肥?”归燕然也同时想到此处,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见到恐惧。
洞中那些受伤元兵兀自大吵大嚷,哀嚎不绝于耳。百夫长硬起心肠,说道:“将他们也一道射死了!粉入体,他们成了这些妖的肥,活是活不了,给他们一个痛快吧!”元兵依言,又是一阵齐射,箭矢命中,藤条破体而出,剧烈扭折,伤者一时未死,厉声惨呼,神情绝望无比。
其余元兵面露不忍,纷纷扭过头去,连那百夫长也心神动摇,不禁闭上了眼。
突然间,只见地面开裂,露出一个大洞,洞中跳出十几道人影,这些人遍体被藤条缠住,不见脸面,不吭一声,朝元兵冲了过来,众人猝不及防,匆忙射箭,但箭上无火,命中之后不疼不痒,百夫长从未见过这等景象,忙道:“这些怪物怎地学精了?撤离,撤离!”
但此时欲走,为时已晚,壁上石洞中又爬出许多这般怪物,一个个儿暴跳如雷,扑到元兵之中,于是藤条乱舞,鲜血四溅,元兵们奋力抵挡,挥刀砍断藤条,刺破怪物心脏,便能将其杀死,但怪物奋不顾身,来势汹汹,已经成合围之势,元兵们如何阻拦得住?苍鹰与归燕然不敢妄动,只是在洞口观望。双方厮杀一会儿,元兵们退路被断,几乎尽数被杀,唯有那百夫长还在负隅顽抗。他武功甚高,而且装甲厚重,尚能支撑,但也已经命在顷刻。
苍鹰说道:“我救了此人,带回去审问,你用劈空掌力助我。”话音刚落,从高处跳落,归燕然也随之落地,苍鹰挥舞秘影长剑,化作长矛,势若蛇咬,连刺四下,刺破怪物心脏,替百夫长解了围。归燕然连连出掌,命中怪物心脏处,将怪物击飞出去。苍鹰一把抓住那百夫长,说道:“走!”
两人高高跃起,一矮身,钻入洞口,急速飞奔而去。(。)
四十二 而今鬼怪万千临()
那百夫长被苍鹰抓住,只觉耳畔风声飒然,景物遽移,不多时冲出洞窟,苍鹰纵跃上树,不分东南西北的一阵狂奔,跑了约莫三里路,料知那些怪物追不过来,这才落在草地上。见四处金枝奇草,随风摇曳,视野开阔,应当是一处安全所在,这才松脱了手。
百夫长见这两人高飞低伏,随心所欲,掌力破空,兵刃千变,武功高强,实乃生平罕见,又得他们救了性命,不禁惊喜交加,感激至极,朝两人拜倒喊道:“小人俺巴孩,多谢两位大侠救命之恩,不知两位大侠尊姓大名,小人回去之后,定然要好好宣扬两位威名,让世人知道两位英雄的大恩大德。”
苍鹰心想:“若是咱们师出无名,这百夫长或不肯说实话。”于是说道:“在下姓午,这位是在下的师弟,也姓午。”
百夫长果然露出震惊神色,寻思:“午姓在江湖上极为罕见,更别说这两人武功如此厉害,莫非这两人是皇上派来的手下?”当下小心问道:“不知两位与朝中赤马午缚释午大人是否相识?”
苍鹰见他中计,微微一笑,说道:“不敢,我正是午缚释,奉皇上之命,来此督查靖海王犯下的大案,师弟,你将我的令牌拿出来给诸位俺巴孩看看。”
归燕然暗暗惊叹:“妙计!”伸手入怀,掏出李若兰给的那块令牌,给俺巴孩一瞧。俺巴孩哪里还有半分怀疑,心想:“原来这午缚释容貌这般粗豪,今天总算见着他的真面目了。”登时磕头道:“午大人,小人只是这岛上寻常小将,并不知道靖海王所犯之事。”
苍鹰说道:“你若从实招来,我还可算你一个协助破案的功劳,将来以功赎罪,保你非但无事,还能加官进爵。若抵死不从,这谋反之罪落实。我一掌将你毙了,再定一个诛九族的大罪。”
俺巴孩险险死里逃生,心中仍觉后怕,再无半点无畏气概。誓死之勇,一听他出言威胁,顷刻间权衡轻重,说道:“小人但有所知,绝不敢隐瞒。不知大人要问些什么?”
苍鹰说道:“你可知靖海王将这么多汉人聚在岛上,到底有什么打算?”
俺巴孩讨好道:“大人,这靖海王处处与皇上作对,明知皇上厌憎汉人,却偏偏对汉人变本加厉的好,费尽心机造了这座小岛,将汉人聚集在岛上,善待有加,无微不至,这等收买人心之举。当真其心可诛!”
苍鹰怒道:“我让你老老实实答话,你怎地还给我满嘴扯谎?这靖海王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怎会有这等菩萨心肠?若再不老实,我把你送回那些怪物那边。”
俺巴孩惊骇万分,哇哇乱叫,手掌急摇,嚷道:“小人。。。。小人只知道这么多,大人千万要相信小人。”他见苍鹰神色平定下来,稍稍静思,猛然想到:“大人。靖海王行径确实古怪。他让咱们巡逻之时,多多留神街上那些年轻男女,一旦发现有男女两情相悦的情形,立时报告扎灭儿司礼。让他妥善处置,不动声色的拆散姻缘。”
苍鹰点了点头,道:“想必是靖海王贪恋美色,想要独占这岛上的美女。”
俺巴孩道:“王爷下令:无论美丑,一视同仁,便不许他们心热动情。行那欢。好之事。”
苍鹰与归燕然一时惊讶过度,竟说不出半个字来。苍鹰想起手环之密,想道:“对了,这靖海王如此看重童子之身,故而不得已使出这棒打鸳鸯的计策。”又问:“这靖海王是如何从中作梗,截断情缘的?”
俺巴孩正儿八经的说道:“王爷不想弄糟居民心情,在宫殿中有美女美男各二十位,女的温柔贤惠,又知晓调。情之法,勾魂之术,男的风流倜傥,却又体贴暖心,气度不凡,届时只要稍稍施展手段,分别勾。引,立时便有神效。”
归燕然哈哈大笑,说道:“这王爷不干正事,心思可歪得厉害。”苍鹰传音说道:“说不定靖海王喜欢吃这处。女处。子之肉。”归燕然顿时心寒,默不作声。
苍鹰又问:“你来这儿多少年了?靖海王什么时候开始运送汉人来此的?岛上居民数目,你可清楚?”
俺巴孩说道:“我跟王爷最久,他来此也有八年时光了,初来之时,汉人数量不多,约莫每月只有七百来人。到最近四年来逐年增长,汉人拖家带口而来,每家都有些年轻男女,全数为处子之身,每月都有三、四千人吧。具体数目,小人并不清楚。”
苍鹰指了指那宫殿方向,说道:“镇上居民,最多不过一万,我算那宫殿中再能住上一万,也不过区区两万之数,其余居民,又到何处去了?”
俺巴孩顿首说道:“小人。。。也心有疑虑,私下与下属商量,却也没有头绪。王爷在这岛上各处设立禁区,除非事有紧急,不许咱们入内。咱们都猜。。。。那些居民都到那边定居了。”
苍鹰听他言语闪烁,知道他在撒谎,拔出长剑在手,凌空一道无形剑气斩出,如犀角横冲,水中斩龙,登时将一棵西瓜粗细的树斩断,俺巴孩吓得惊呼一声,忙道:“大人。。。。大人这是做什么?”
苍鹰说道:“你言语不尽不实,先前在那洞窟之中,我明明听你说‘那些汉人肥’,老实招来,不然那棵树便是你的下场!”
俺巴孩原本不想隐瞒,但那件事实在太过荒谬可怖,说出来委实难以取信,此刻见苍鹰逼问,无可奈何,只能咬牙说道:“王爷。。。。。王爷时常会从宫殿密道中运出一些人来,用一辆铁车装载,送到丛林某处,喂养一些妖魔般的朵,与先前袭击小人的那些怪物本是同源同宗。”
归燕然心中震怒,喝道:“是什么样的人?又怎生喂养?”
俺巴孩低声道:“小人只知道:那些人手环都呈玫瑰红色,隐隐水光流动,运送出来时,神情痴迷,只是傻笑,像是被迷了魂一般。至于那些,那些。。。。它们将种子种在这些人体内,生根发芽,破体生枝,与那些怪物情形一模一样。”
苍鹰一下子握住俺巴孩肩膀,大声道:“那些人你可认得?或有什么头绪?”手臂用力,如同虎口钳紧,俺巴孩一阵剧痛,尖叫道:“我说,我说!我偶尔认出来,那些人。。。。都是那些汉人年轻女子的父母长辈!”
归燕然“啊”了一声,一跃而起,喊道:“那些在何处?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
俺巴孩浑身巨震,喊道:“去不得,去不得!这些年来,这岛上送去的人没有十万,也有五万,那地方眼下全是这等怪物,一旦入内,被藤条缠上是死,吸入粉是死,就算瞧上一眼,也恶心的十天吃不下饭。”
苍鹰说道:“贤弟,咱们先不忙前往,此事极为重大,必须与大哥商议商议再说。”以他们两人的功夫,那般怪物就算来两、三百只也是不惧,但若当真有千千万万,着实难以招架,更何况需得运功驱散那些有毒粉了。唯有张君宝这般通天彻地的神功,方能一探究竟。
俺巴孩见苍鹰松开了手,登时如蒙大赦,几乎虚脱,他抬头望了望两人,问道:“两位午大人,还有什么要问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