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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尘埃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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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齐风的手脚终是越来越没处放时,才收回目光,忍笑问他:“当初,你到底把劫我的那名女子怎么了?”

    齐风半垂的睫毛眨了眨,问道:“女子?”

    我点头,”确实是女的,且身份不一般!”

    齐风嘴角搐动两下,半天才喃喃道:“踹、踹她!”

    “哦?”我侧目含笑,“哪里?”

    齐风半面白脸憋得通红,见我盯住他不放,才咬定牙关回道:“屁股!”

    “哈哈哈……”我狂笑不止,“齐风、齐风,我要计你一大功呢!”说罢,不再理窘得半死的齐风,一甩衣决、轻轻快快地往潜龙宫走去……

    

 红被翻波私语时

    蓝色衣决飞散,骄健身姿于雪花间盘旋跳跃。漆黑的眸子晶莹透彻,充满煞气,东方禹手中舞动的旋龙宝剑灼灼发光,亮的似乎要升腾燃烧起来。

    我把自己团团裹在素白的狐狸锦袍里,兴致勃勃地望着这难得一见的情象,不由拍手叫好:“好呀!好呀!这个剑花耍得好看!”

    东方禹被我吵的再也舞不下去了,一个剑势收了剑,顺手扔给旁边的陶九道:”你以为这是打把式卖艺的么?剑是用来防身的,不是用来看的,光好看有什么用?”

    拿毛巾边替他擦汗,边笑道:“横竖我是外行,不然,你教教我?”

    那人被我伺候的很是舒服,眯着长睫扇扇的眼睛摇头,“就你这小身体,还是算了吧!”

    我拿着毛巾的手,顺势捏他鼻子,”教不教?教不教?”

    他忍不住笑了,打开我的手一把把人揽入怀里,咬牙道:”朕这皇帝形象全被你这少爷给破害光了!”然后替我拢了拢锦裘,”还是先进屋里吧,别又病了!”

    进得殿里,明黄纱帘层层叠叠一直挽到里间,正中的暖炕上已经沏好酽酽的香茗,而各式小点心摆满小小镶贝炕桌,有的还在冒着若有若无的清烟。挨着东方禹坐下,只见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床锦缎的棉衾,搭在我们两人腿上。

    我把茶端起尝了一口,然后递给他,“你们一个个张口闭口的诗词文章,假装斯文,竟全是会武的,连表兄都会!偏我不会,不生病才怪!”

    “哪里是全都会武?哥哥就不会嘛!在这立章大陆上,诗文才是正道!好一些的人家都是不许学武的。朕是不得以,而允乾,是当朕伴读时,同朕一起练的,也就那么几年的功夫。而且大家都没有机会施展,说是会武,都花架子罢了!”他抿着那茶摇叹息,“到是你那阴阳侍卫和二哥,才是真正的武术行家!那全都是剑里刀里磨出来的,朕到羡慕的紧呢!”

    “哦,那胜过他们的人应该不多吧?”我问。见东方禹点头,笑道:“你宫里的人呢?能胜他们的有多少?”

    东方禹咂一下嘴道:“那个齐风已经是顶尖了,宫里虽然有几位,可能与你二哥尚可比一比,但再没人比他强。可惜,归你了!”

    我笑,“当初,可是你要杀他的,我帮你留个人才,你竟还怪我!”

    他笑,岔开话题道:“想来你也听说了,你与长公主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打算怎么办?”

    我往他身上一靠道:“大不了娶回来罗!”

    那人急了,挽在腰上的手一紧,道:“你敢!”

    我笑,曼转回身,轻轻摸着他的长脸,低语道:“闹着玩的!放心吧,那长公主殊儿自是有办法治她!而且,看惯了你这长脸,就是天仙,我也不会放在眼里!”说罢,照准那柔厚的唇便咬了下去。

    一旁的陶九赶紧带领着太监、宫女簌簌地退了出去!

    半晌,东方禹抱着我,渐渐平息下来。我欲起来,他手一紧,然后才渐渐松了…c4?

    s(k7N““朕知道,你嫌朕动不动便和你生气,可这表明,朕心里只有你!”

    我苦笑不已——堂堂洛王,整天和一个男人腻在一起,已经是差劲,又来一个“心里只有你”,成何提统!若真被那些皇后、嫔妃听去,我这麻烦可就大去了!

    “不是嫌你,只是、只是怨你不信我!我既已答应了你,便再不会反悔,为什么每次你都不信?”我握住他粗且有力的手指轻叹。

    “许是殊儿太过耀眼,让朕没有信心留住你吧!”东方禹笑了,缕了我的长发放在手心里来回捋着。

    “其实,一切皆是你们的观念使然。若非你们崇尚诗文,一定会发现,晏殊只不过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无用书生罢了!”我开始用手勾描绵软锦被上的一朵大牡丹花摇头叹息,生在这个年代,真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幸。

    “此言差矣!殊儿的胸滔伟略,也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就象那梯田、水车,是我们穷之一生也想不出的!可是,殊儿时时提防朕,不愿意完全敞开心扉!”这么大的皇上,语气间竟显出寞落几许,仔细听了,还带着稍许委曲。

    我不由心内大乐,把脸埋入腿间呵呵笑了起来。那人老脸一红,咬牙掐着我脸颊,嗔道:“说正经事呢!”

    我赶紧坐好,正色道:“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知道,三国都是向无争霸天下逐鹿中原之心。子民安居乐业,各国主勤恳治国,这样已经很好。别说我无那能耐,即使有,插足太多这治国之事,定会激发你更多的野心,到时,天下大乱、生灵涂炭,便真是我晏殊之过了!所以,只希望你能够心生悲悯,不再抱杀戳之欲,咱们这么朝暮相守,吟吟诗作作画,不是很好么?”

    东方禹沉吟半天,才悠悠叹道:“朕又何尝不想与殊儿朝夕相处,过那神仙生活?可是,这时局却若平海之水,波涛暗涌!且不说火烧藏书楼之事还未了,就是劫你的策王,你又怎知他不是故意为之?还有长公主赛诗的目的,也是为了得到殊儿吧!其实,说到底,全都是这野心二字闹的!”

    我被他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我相信幽兰公子断不会此等事情,否则,他大可让我蒙在鼓里,继续去怀疑陵国!可是他那刁钻古怪的姐姐,就不好说了!而陵国方面,单只看陵王对自己哥哥的行为,便知道他不是甚好人!

    可这争来争去,何时了呀?我不由头疼起来,看来,这国家大事,还真是不我这教书匠能管得了的,只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我便难以想象!

    不由望着正细心给我挑点心的东方禹笑道:“这国家大事确实不是我能琢磨的,只听你说,便烦了,以后,只听你吩咐就是,我再不左右你了!”

    忙着往我嘴里塞点心的那人眼睛一亮,停了手里的活,挑眉道:“可是真心愿帮朕?”

    我点头!“啐,哪来假心?不是早在帮你么!”

    “事事依朕?”

    “何曾忤逆过皇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呢!”

    听了此言,那人的脚再不安生,勾着我的小腿蹭来蹭去,“这才乖呢!”

    望着他嘴角慢慢升起的邪笑,我再想逃,已经是来不及了!

    于是,乌山云雨过,天地一家春!

    

 凤凰埿般伊人故

    我是被一阵轰鸣震耳的丧钟声惊醒的!

    手忙脚乱地让明儿伺候着穿上衣服。还没等迈步出去,小太监便急匆匆跑进来禀报——皇后娘娘薨了!

    我大惊,一屁股坐在榻上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怎么、怎么可能……那样一个风华正好、端庄清妙的人!眼前不由出现了梧桐树下凤眸轻转、抚筝弄弦的雍华倩影!

    再不说话,坐上撵车直奔皇宫!

    “是朕之过,这段时日冷落了她!”厚重的宫门吱呀关上,最后一缕晨光瞬时消失在窗外。眼前一片模糊,再看不清楚什么,只有东方禹那孤单单的身影和声音慢慢袭了过来。

    我心内百感交加,错,应该由我们两人承担,而我,才是那元凶!

    “怎么走的这么快?”我站在他身侧,边换上陶九递过来的缟素衣裳,边轻声问道。

    “皇后娘娘自生了太子殿下后,身体便一直不好!若不是被白玉凝露撑着,怕是连这几年,都、都是涯不过的!今年,一入冬,这病竟更重了……”

    东方禹靠在龙坐上,用手抵着额不语。陶九小声在我耳边说道。

    白玉凝露么?我大震,若不是我,这白玉凝露还应好好的在她手上,定能会再救她一命的!可是、可是……

    我一挑衣襟,”扑通”跪在东方禹面前,泣不成声,”都是晏……晏殊之过!”

    日日夜夜,倍受冷落、独守空房,仍至积郁成疾,是我之过!

    重病不起,夫家却在他人身旁笑闹戏耍,是我之过!

    再没有白玉凝露保身救命,以至香消玉损,是我之过!

    东方京云小小年纪便要受这失怙之痛,是我之过!

    无论是去了的,还是活着的,是我之过!

    再想想那年迈老朽的种淼丞相如何受得了这老年丧孙的打击呢?一切,皆是我之过!

    “起来吧,这怎么能怪你!”东方禹站起身来扶我,我才发现,他竟也是一身雪白缟素,紧贴在修长健壮的身材上,愈显得凄凉悲哀!

    不由大悲,扶着他倍感脆弱的身体,抽噎道:“锦月,节哀顺便!”

    他拍拍我的手,哑声低语:“陪朕,再去看她一眼吧!”

    还未走近,便听到阵阵佛音梵曲,夹着股股檀香,迎面扑了过来。只见数百名禅僧围于凤栖宫大殿前拜大悲忏,灰黄一片,钟罄齐鸣,香火缭绕!而整个凤栖宫白绸罩顶,白帛铺地,白衣着身,亦是白芒芒一片!

    道路两旁,文武大臣已是跪满一地!见我们到来,更是全部伏倒在地,山呼万岁!

    用眼睛寻了半天,才在顶头处,望到白发苍苍的种丞相!此刻被众人搀扶着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只有那花白胡须在寒风中丝丝飘动。

    我不由眼睛又是一红,暗叹道:这便是封建制度下的森严等级吧!即使自己的亲孙女死去,也是不能上前望上一眼的。只能随众人一起,跪在这凌厉寒风中独自悲痛!

    扶着东方禹走进殿里,亦是人头攒动,各宫嫔妃宫娥,全数到齐,白芒芒抗挤于一处,悲鸣低泣声此起彼浮。

    而东方京云,小小身躯披着白缎孝衣,跪在最前端,泪如帘珠。

    我快步上前,一把抱住他,道:“地上太冷,怎么没人拿垫子过来?病了,如何是好!”

    东方京云望我一眼,再把悲戚戚地眼神转向他的父皇,抽抽哒哒的说不出话来。

    东方禹负袖站在棺椁前,白衣无风自动,满目苍凉含水,“莹姐,朕来看你了!”说罢,那泪已是成双落下,晕在衣襟上四散开去!

    皇后大东方禹一岁,青梅竹马,虽不是情深似海,却亦是情投意合,再加上她娴淑名义、才情可鉴,着是被东方禹重视。如今风华正好,却撒手西去,任是谁都会心悲如焚吧!

    把小京云放于陶九怀中,让他带悲困交加的孩子下去歇息。

    我迈步趟到灵前,肃颜正冠,端端正正的扣了三个头,每扣一个便在心内道声对不起。抬起身来,竟发现这棺椁前少些什么。忙命人拿来笔墨纸砚。手握白云,望向东方禹。见他点头,便挥毫写道:

    皇后芳踪,不幸夭薨!修短故天,人岂不伤?臣心实痛,酹酒一觞;凤迹有灵,享我口尝!吊伊芳年,母仪天下;贤娴淑德,仁义以民。吊伊清卓,坐镇中宫;景升怀虑,伴君无忧。吊伊风姿,笑对昆仑;抚筝清曲,才冠宫围。想伊当年,绝代风华;哭伊早逝,俯地流血。慈悲之心,清雅之气;命终三纪,芳垂百世。哀伊情切,愁肠千结。呜呼皇后!天上人间!凤凰蘖盘,可日重生,魂如有灵,以鉴我心:从此天下,助君昌国!呜呼痛哉!伏惟尚飨!

    写罢,盖于灵前,回身吩咐道:“宣种丞相进见!”

    见那古稀老人颤微微走进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拜倒在地,“晏殊请罪,愿受丞相惩治!”

    种淼见到灵前墨香未尽的悼文,不由老泪纵横!抬手拉起我道:“一切皆天命!国师何罪之有!”

    东方禹悲声道:“老丞相……”

    种淼摇头制止东方禹再说,“莹儿身为国母,能不以己傲,不以势横,虽无大功,亦无大过,这便是她的本分!今虽已逝,我种家总算没有愧对这大洛皇朝!”

    望着两朝元老、以国为家的老丞相,我无地自容——身为男儿,自己日日陷于情事之中,斤斤计较儿女情长,再不如那躺于棺木中的种皇后!

    东方禹亲自扶老丞相走进凤栖宫的偏殿。里间小京云已经睡下。陶九轻手轻脚放下厚厚的帷幄,带领众太监宫女,无声无息地退下。

    瑞王东方清阳也跟着飘飘进来,大家都悄然坐下,相对无语!

    种淼抬起白色衣襟拭了拭泪,叹道:”莹儿去的不是时候呀!眼看这诗赛在即,何去何从,皇上,还请从长计议!”

    东方禹点头,“诗赛事关国家兴败,自是不能等闲视之!如今,朕国孝在身,看来是去不成了,而国师年纪尚轻,心思又轻浅清明,由他坐镇,朕实在放心不下!老丞相可有妥当对策?”

    “不是还有我么?”东方清阳插言道。

    白胡子老丞相摇了摇头,很干脆道:”瑞王千岁行事素是柔弱,恐怕,不适合这强国对持之事!”

    妖精不满的嘟着嘴,眼波一横,递向他弟弟。

    东方禹拍拍他的手,示意稍安勿燥。

    老丞相站起身来,弓身道:“老臣愿往!再加上徐尚书、廖尚书和周侍郎辅佐,国师大人应付这局面应该是不会有差池了!”

    东方禹深遽的眸子望了望我,沉吟片刻道:“只能如此了!”

    我坐于一旁暗叹:前世里,成千上万人的场面,我都遇到过。那些老学究的苛刻之极的针锋相对,也不是没有过!为何一涉及到这政治,清风明月般的诗文,便变得如沉潭之水,再难见深浅呢!唉,已经如此境地,即使是龙潭虎穴,我也要闯一闯了!

    为的不仅是洛国百姓、东方禹,还为的是现如今躺在冰冷冷棺椁里、芳华早逝的种皇后!

    

 一钟清音传半山

    总是以为会经过一片山林,在这个季节,树叶落下,在枝干之间有种骨感的铁黑,然后风吹过,树林之间有悠远的钟声。

    走进这清晨里,东方将白未白,几缕率性的朝阳透过树枝缝隙,将时间的片羽光影用很形象的方式做了注脚,这时候,清风吹过,钟声清脆。

    清脆是晨钟暮鼓的特色,要是向晚,就是浑厚的鼓声了。

    而如今,在听过种皇后的丧钟后,我竟开始害怕这钟声了,不管是清晨的还是向晚的!

    这是第一次,起得如此早,在清凉的冷风中,向刚刚露了轮廓的洛山走去。而身旁,是默默无语、一路相随的周允乾!

    我本不信佛,但每次进入这样清寂的空间,听着梵音入耳,便会使整个身心静止起来,进个一种崭新的境界!也许,这便是人们为什么会向佛的缘故吧!它能使你超然现实,它能容你在艰难时刻有片刻的依靠!

    如今诗赛在即,我正是需要这样一个去处,容我放松心灵,容我四大皆空的混沌一次,然后好去迎接那千均一发的清明时刻。

    本不想让谁陪同,只想自己天马行空的放肆一回,可周允乾不放心,终是一大早便等在烟波殿外,与站如青松的齐风一起,候我出发!

    待坐车马行于洛山脚下时,正赶上阵阵钟声自山间云雾里波波传递过来。明远寺的钟声,与以前曾住过的中峰寺自是不同,更多了一些身为皇家寺院的宏伟浑厚和大气磅礴。

    我们伴着这这钟声,缓步走进了明远寺!没有惊动任何人!轻装便履,黑衣黑锦,外罩一件灰色皮裘。如云云众生中的任何人一样,站在上早课的众僧侣身后,双手合十,于袅袅佛香里默默拜了几拜。

    周允乾依旧的白衣胜雪,手不离扇、风流倜傥的混世浊公子模样!长得比我漂亮十分,而此时的神情也比我更庄严肃穆了许多!

    转过一角,便是一片塔林!有小沙弥在塔林里清扫落叶,不时发出几声童音,招唤同伴。好似前世里去过的少林寺也有这么一片塔林,但没有这里这般静雅干净,也没有周围这些被侍奉得整齐的高枝冬青。

    “从前,差一点就被老和尚度了出家。如今想想,出家未必不是好事!”我曼转回身,裹着皮裘含笑说道。

    周允乾摇着玉扇凑到我跟前:一同望着那些小沙弥嘻闹,“殊儿这样的人如果都会出家的话,这世上再没凡人了!”

    “那岂不是更好,大家都成了和尚,吃斋念佛,世上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纷争是非?”我拉他离开,又朝下一处露得殿角琉璃的一排大殿走去。

    齐风悄无声息的紧跟其后!

    “就知道,在殊儿眼里,这国事便是麻烦事!但没有这国事,何处谈家事、情事、儿女事呢?”周允乾笑着引我走进一座殿门,一指座上的一尊披红挂彩、神态祥和的塑像,“拜拜吧,这便是文殊菩萨。愿他保佑我国此次诗赛能一帆风顺!”说罢,把扇子往颈间一插,便肃颜合目、拜了下去,嘴里还阵阵有词!

    难得这么心平气和,我眯眼撇着他的样子也拜了拜!拜完后,摸着鼻子恍然想到——这、这典型的临时抱佛脚嘛!但愿,佛不怪我!

    我边走边想,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觉得可笑,不由肠子在肚里打起结来!

    走出佛殿老远,冷不丁脑袋上便挨了那狐狸一扇子,“没见过你这么拜佛的,没半点诚心!想笑便笑吧,小心憋出病来!”

    我终是笑出声来,道:“佛自在心中,何苦来这虚无之举!况且,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还怕那些老外不成,我就不信赢不了他们!”

    “老外?何意?”周狐狸眨着灵秀的眸子追问我。

    我笑,袖子掩着嘴道:”笨!除洛国之外的外国人喽!”

    狐狸大笑,指着我才要说话,只听一声浑浊不清、懒懒散散的“阿弥陀佛”从拐角处传了过来。

    那声音就如水车里沥沥啦啦漏出的水,再不成个形!

    而齐风每个毛孔似都竖立起来,瞪起黑漆漆的眼睛泛着寒光向声音传处的方向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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