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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叫化儿又呲牙一笑,问道:”那非心非佛呢?”
“也是佛!”我答道。
“哈哈,好,无波无澜谓之无澜,无名无台谓之镜。能开无澜镜,能入百花径,证明施主已近我佛界,有缘之人呀,阿弥陀佛!施主斋心仁厚、聪明睿智,此物舍你其谁,给!”那老叫化,不,老和尚把葫芦往我手里一塞,然后,光着脚转身便走。而身上条条布缕随风飘舞飞扬。
当然是有缘之人!想当初,那中峰寺的照悟老和尚,曾是死气百赖的劝我出家的。
这葫芦好重!我抱着这破葫芦,追上前几步,“喂,站住!老和尚,我不要你的葫芦!喂,你去哪里?”
“自来处来,自去处去!可惜施主,只有来路,再无去路了!天降大任与斯人也,宿命如此,宿命如此呀,哈哈……”那老和尚边走边说,待我恍过神来,那老和尚已经是没入来往人海,再不见踪迹!
只有来路,再无去路么?这、这老和尚可是知道我的身事之谜?
我抱着这葫芦发愣,东方禹走过来拧眉道:”这人很是诡异,殊儿小心为妙!”
我这才反应过来,急急抓住他的手道:”锦月,锦月,快帮我追这老和尚,无论如何都要追回来,快些!”
东方禹一愣,急忙吩咐侍卫去追。
“怎么回事?”他问。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只是瞪着眼睛望他,却无法言语。
妖精凑过来,指着葫芦道:”别发呆了,先看看,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我点头,才要打开,却被周允乾抢先抱了过去,“还是小心为好!”
他递予旁边的杨博道:”杨兄身手最好,这葫芦让他打开吧!”
我望着他点头。
杨博接过沉甸甸的破葫芦,小心翼翼地把塞子拔出,一股浓郁的香气四散溢出——
闻到这香,大家不由都赫然变色!
车前点检旧时笺
作者有话要说:我说同志们呀!你们都这么聪明干嘛?简直比周允乾那只狐狸还狐狸!实在让俺再不敢下笔了呀,俺就是想出天花来,也逃不过你们的法眼,55555……这年头,作人难,作个写手更难!哈!
“表兄小心!”
闻着这熟悉的香气,周允乾竟伸指沾了,往唇上送去!我不由大惊,抓住他的手叫道:”这是随便能尝的么?倘若那老和尚图谋不轨,你、你……”
他笑,”可是,这若是真的,殊儿自此后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望定他灵秀俊雅的面容,我心内百感交加,再说不出话来!
东方禹沉了脸,霸道地拉我到怀里,问道:”允乾,感觉怎么样?可要宣御医?”
周允乾闭目凝神,好半天才睁开眼睛道:”应该没问题,而且要比咱们手中的,还要醇厚纯净!”
大家大喜,妖精更是拍手道:”这下小猪儿再不怕这咳喘之症了!”
周允乾小心翼翼的把那葫芦递过来,道:”小心收好吧!这等神奇之物,也就殊儿这般神奇的人,才能得到吧!”
东方禹点头,”只是不知道这老和尚是何来历,怎么竟有这么多?咱们先不要轻易用它,等拿回宫后,再叫御医院仔细研究研究吧!”
是呀,谁能会想到,这个破不拉叽的破葫芦里,竟装的都是那千载难寻的绝世好药——白玉凝露!
妖精也咐合道:”就是就是,想这白玉凝露仍千年鹰嘴龟、土伏苓,再加冰山雪莲、雪参等诸多药制成,每味药都是人间难寻、天上难找的稀奇物件,这老和尚怎么就会有?而且,单单就送给小猪儿呢!好个蹊跷!”
我暗叹,连我这离奇身世人家都晓得,小小的白玉凝露又算什么?我到觉得这老和尚,离神仙不远了!想来,以后总是会有再见面的机会吧!
正在这时,前去追寻的侍卫回来禀报,搜了方圆好几里路,竟是再没有见到那老和尚的行踪。
我暗叹一声,对东方禹说:”此事以后再说吧!锦月,时候不早了,大家还是快启程吧,我都等不及要见我娘了!”
东方禹笑着点头,拉我坐上东方清阳的马车,道:”启程!”
那妖精见赶走了他的杨博,老大的不高兴!委委曲曲地坐在车的里角瞪我们。
东方禹被他瞪乐了,哄他道:”哥哥莫恼,等一回宫,便把杨博还你!”
我取笑他:“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这样总粘着杨博,小心总有一天他腻了你!”
那妖精撕扯着襟角道:“杨博才不会呢,他疼我还来不及呢!而且我却不信这岂在朝朝暮暮的说法!若真是如此,当初、当初我和锦月,也不会……”说罢,艳眸流转,神情复杂地瞟了东方禹一眼。
我一愣,不由也望向东方禹,这算哪一处?
东方禹苦笑,“哥哥还在一直怪我么?当年之事,确实是锦月之过!”
妖精叹道:“其实,也不能怪你,是我一相情愿罢了!”
我瞪向东方禹,“到底什么事?”大有他不说,我便和他没完的架势。
东方禹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他哥哥,只回我一声叹息!
我大怒,才要说话,妖精忙抓了我的手道:“好了,好了,这事,早晚小猪儿是会知道的。与其凭他自己乱想,不如就当面告诉他真相,免得如咱们当年一样,再产生误会!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由我来说吧。”
早知道他们之间有故事,却从未有人在我面前提过。记得以前住周家时,也曾向周狐狸问过,那狐狸只是叹息说:这情感之事,说是说不清楚的!
其实我又何尝不知,这情事虽然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却似有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这道理虽明白,可是一想到东方禹与那妖精不清不楚的,这心里便觉得堵得难受,却又无出口发泄。
如今,好容易逮住这机会,到不如来个三堂会晤!
“我以前是喜欢锦月的!”这妖精,一开口便撞得我心内一跳,然后又让我哭笑不得!“而且,我以为锦月也喜欢我。我总认为这情感之事,全凭感觉,只要心里知道就好,不必非要说出口来。”
唉,从前,我何曾不是这么认为呢!以至于让东方禹那么不信我,还闹了一场乌龙戏!如今想想,是自己太幼稚,认为什么都是无声也胜有声,却忘了人心隔肚,不吐难知的!
“那时,虽然锦月经常欺负我,但我知道他待我是极好的!因为,他允许自己欺负,却不许其他人碰我丝毫!”说到这儿,妖精似想到了什么可笑之事,红唇弯了起来。我恼,用手指揪他衣角使劲摇晃,他才接着道:”于是,我便认为,锦月对我是情有独衷的。后来,觉得锦月强我许多,我又无心皇位,便求得父皇,把这太子之位,让与了锦月!”
东方禹叹道:“其实,我们兄弟四人之中,父皇最爱的便是哥哥,说哥哥最象母亲!”
“后来呢?”我急道。
妖精点着我轻笑,“你那小猪肝,我还不清楚么?生怕别人抢了你的锦月!放心吧,这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
我不由涨红了脸,袖子里的手,暗暗掐住东方禹的大腿根不放。那人浓眉皱了几皱,终是没有哼声!
“在我十九岁那年,父皇派我与国师一起,出使策国,这一去,便是半年。可是、可是,星盼月盼,等盼到我回国后,才知道,锦月已经娶了种淼的孙女儿为妻!这事情对于我来讲,莫若惊天霹雳!我以为、我以为,除了我,他是再不会要别人的!”
这妖精,爱得太超然!东方禹为一国太子,如何能不娶妻生子?
东方禹接过话来,苦笑道:“我记得那天夜里,哥哥是提了剑来找我的,幸亏皇后已经睡下,否则,那情景是再难收拾了!”
妖精瞪他,“不就是刺你一剑么?我爱你许多年,这一剑都是少的!”
我恍然明白,怪不得东方禹胸侧有一伤痕,竟是、竟是这妖精刺的,真真是冤孽呀!他怎么就下得了手?我不自觉的伸手去抚东方禹的胸口,却被妖精一巴掌打掉,“心痛了?你可知,当初我的心有多痛么?”
见他那虎视眈眈地杏眼圆翻,我再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摸了鼻子与东方禹互望苦笑。
“锦月如何向我解释,我都是不听的,自那天起,我便再不理他!天天借酒消愁,父皇也对我失望至极,幸亏、幸亏有杨博天天陪我!这一陪,竟是、竟是十年呢!”这妖精,又想起了他的杨博,如一朵盛开的红牡丹,笑得又凄楚又幸福——如此美人,真真是让那闷葫芦杨博捡了一个大便宜!不过,这杨博到是耐性十足,竟真让他守得个云开见月明!唉,这样的人若不幸福,谁还会幸福呢?若、若那狐狸有他一分的耐性,也不会弄得这你怨我怨的乱七八糟局面!
想及此,不由暗叹!
半天,我开口笑道:“清阳哥哥应该谢我的,不是我,再过十年,你也是不会把个杨博放在眼里的!”
那妖精又瞪我,“啐!若不是我放手,就是十个锦月,也不会到你手里!”
东方禹苦着脸道:“把我说的,象个物件似的,唉!”
妖精扑噗一声笑了,掐着他弟弟的脸道:“你也是个闷葫芦,早说与我听,我也不会恨你这么多年!”
东方禹面向我解释道:‘哥哥一直以为我是垂涎他的东宫,才对他好的!却不知道,我们为一母所生,母亲又早去,父皇对我又颇为冷淡,我只他这一个亲人,自然是对他倍是亲近!”
以前曾听周狐狸提过,东方清阳的母亲是因生锦月时,难产而亡。后来兄弟俩是被那手持白玉凝露的刘太妃带大的。
想来,老皇帝便是因此不喜欢东方禹吧?自古皇家多磨难,东方禹虽然生来强势,但小时候肯定是受过许多苦的!我不由暗自掐紧了他的大手!那人眉目含笑,回掐过来。
“啐!眉来眼去,别当我不存在!”妖精妖眼金金,又瞟着我们彼此相握的手说道。“你早与我这么说,我也不会、也不会对你产生那般心思!”
东方禹叹道:“当年年幼,是不懂这些!而这十年,哥哥都是见我就躲,如何听我解释过?”
万事就怕误会两字,这兄弟二人,竟是别扭了十年么?真是够执着的!
“那是何时冰释前嫌的?我怎么没有察觉?”我好奇问道。
“说来,确是要感谢小猪儿的,”妖精笑道,“若非你帮杨博出主意,恐怕那闷葫芦至死都不会开口的!我也、我也不会敞开这心结!后来,你搬入烟波殿,锦月跑到我的瑞王府,找我彻夜长谈,我才、我才知这前因后果!唉,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自古多情空遗恨!再出色的男女,都逃不脱一个情字了得吧?
我扭扭捏捏地问道:“清阳哥哥,如今、如今,你……”
“我、我什么!我自然只会对杨博一个人好!你且把你那小猪心宽宽的放到肚子里就是了!”妖精打断我的话,竟玉指纤纤掐住我的耳朵连连取笑。我的脸又红透半边天,扯了他的红衣襟便往脸上罩!
东方禹坐在一旁,满眼宠溺得看着我们二人耍闹,嘴角翘起,似月儿弯弯亮亮……
暖室流香酽酽茶
回家的感觉真好!
一进烟波殿的大门,二哥便从人群中迎面扑来,铁臂一展,把我揽进怀里,“殊儿,你可回来了!大家都想死你了!”
人群里,齐风陪笑眯眯的晏老爹站着,那脸虽然依旧半阴半晴,但光亮了许多。
而肥肥的桑娘急得直跳脚,围着我们兄弟二人转了好几圈。“殊儿、殊儿……”
三娘实在看不过眼,柔柔笑道:“启儿,快把殊儿还给大娘吧!”
二哥咧嘴一笑,忙把我轻轻送到桑娘面前。那肥肥的娘,撇了撇红嘴唇,一把揪住我衣袖叫道:“小没良心的,一去就这么久,害得娘这心里呀,渐渐儿的不得安生!”
我边扶着她往厅堂里走,边赔笑哄道:“殊儿也想爹和娘了,作梦都想来着!”
桑娘听了,拍着我的手眉花眼笑道:“殊儿,殊儿,真是长本事了,给娘赢得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回来!对了,你那媳妇呢,没带回来吗?”
我莫明其妙,望着兴奋不已的桑娘,问道:“什么,什么媳妇?”
大家不笑了,也都莫明其妙的看着我,还是桑娘叫道:“傻儿子,你、你糊涂了么?”
“我糊涂什么?”我被他们弄得哭笑不得,一个东方禹我都应付不了,哪有机会再去骗个什么媳妇回来呢。“爹,到底怎么回事?”
晏老爹苦笑着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也不知道你娘从哪里听来的!”
经过前厅院落时,竟见到一堆小小雪人高高兴兴的堆在中间,周身被修整得平平滑滑,穿着红色小袄,那眼睛竟是用琉璃做的!我围着它转了几圈,又帮忙把那桃木的鼻子扶正,笑道:“定是娘弄的!”
明儿凑过来笑道:“夫人堆了好半天,说这便是少爷!”
我吸吸鼻子,撒娇道:“那有呀!也太胖了些!”
桑娘满眼溺爱,挽着我的手道:“在娘心里,殊儿无论怎么变,都还是这白白胖胖的样子!”
我心内一酸,觉得再是对不起这慈爱无双的母亲,“娘,放心吧,殊儿无论怎么变,都是您儿子!”
“娘的儿呀!”桑娘又要抽抽噎噎的了。晏老爹使劲眨了眨眼睛,道:“小桑,大喜的日子,别老哭哭涕涕的!”而三娘早过去扶了她往屋里去了!
屋子里早就升着了炉火!丫环婆子站在两旁悄无声息地伺候着。明儿抱了一件厚厚的锦裘盖在我腿上,周围掖得严严实实的,几天不见,这孩子又长高了,稚气的脸竟冒出一层层黑黑的绒须来。”明儿,想我没?”那孩子眨巴眨巴大眼睛,使劲点着头,然后呲牙一笑,退到边上——竟规矩了许多!
二哥把一杯酽酽的、冒着香雾的清羽递过来,道:“殊儿从南方回来,冷不丁,可是不太适应这冷呵呵的天气吧!”
我点着头接过杯子,大大的喝了两口,咂嘴赞道:“还是咱家的清羽甘醇甜美!外面的茶再好,也是比不得的!”
桑娘一听此话,眨巴眨巴眼睛,开始抹泪,“我家殊儿千里迢迢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连杯好茶都喝不上!”说罢,便把我往肉肉的怀里揽。
我连忙躲闪开来,苦笑道:‘娘,儿子好歹也是个国师,哪里就屈着我了?而且,那策国可是美丽富饶的很。”说着,把一路配置的礼品全数命人搬了上来。什么玛瑙枕、玉如意、玳瑁凤簪、金步摇,还有南国女儿家用的一些胭脂水粉、绸缎绫罗以及荷包香扇,喜得桑娘和三娘什么似的,样样拿在手里,再不放下!
记得置办这些物件时,着是被那老妖精取笑了好一阵,他居然说我是“海榴红似火,花宜插鬓红。蜡珠攒作蒂,缃彩剪成丛。”是再没有半点男儿气慨了!好在有东方禹护着,不然我定是会抹他一脸的胭脂!
看桑娘她们在那边看礼物,我左右瞅瞅,问晏老爹:“爹,玲珑表姐呢?”
晏老爹回道:“回家去了!你李伯伯说,女儿家老住在外面不太合规矩,前两天派人接回去了!”
我终是把心放在了肚子里,笑道:“也好!”只是觉得对不住人家,好好的大姑娘奔你来了,却没有结果,让人家大姑娘怎么办呀。
晏老爹道:“玲珑是个好丫头,可惜,与你没缘那!”
桑娘却道:“再好,也比不上那第一美人儿不是,不仅是金枝玉叶,而且听说长得貌若天仙呢,若是殊儿真能娶回来做媳妇,我这块心病也便放下了!”
我赶紧问了:“什么金枝玉叶?说了半天,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殊儿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二哥笑道,“你和策国长公主赛诗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洛京城了!”我眨眨眼睛,这消息传得竟比我们的马车还要快么?
二哥接着说:“你们所作的那些诗和对联,已经被印成手稿,大街小巷传几乎人手一份呢!”
“我家殊儿又出名了!”桑娘拍着手腻在晏老爹身旁娇笑。晏老爹捋着胡子却神态莫名。
“这与媳妇又有什么关系?”我躲开桑娘一再搔扰的肥手问道。
“听说是很早以前,长公主新寡,老策王曾劝她改嫁。那长公主却说,谁若赛诗蠃了她,她才嫁给谁!这许多年来,就只有你能胜过她,自然是要嫁给你了!”二哥那笑,怎么看怎么有些幸灾乐祸!
我不由一阵恶寒!
“开玩笑吧,哪有这么定终身的?”想想长公主娇俏狡猾的模样,我便头疼不已!
怪不得当日赛诗时东方禹发那么大脾气呢,原来竟是有这个缘故。长公主这这招儿也忒厉害了点儿:输,我留下,羸,她也不吃亏,而且能从中探得洛国诗文深浅,到真是一石三鸟的好计谋!
女子生成她这般,再是没男人敢娶吧?没准,她那前任老公,便是被她如此折磨死的!我又开始头疼不已!
“听说那长公主虽风华绝妙,却是厉害的紧!”三娘螓首微垂,皱眉道,”又大殊儿这许多,殊儿恐怕是要吃亏的!”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现在殊儿与皇上甚是亲密,若此事处理不好,殊儿怕是要受苦的!”晏老爹叹道。
我笑,“放心吧,爹娘、三娘,此事殊儿会处理妥当的!”
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女子罢了,我晏殊两世为人,焉能被你这弯弯心思所困扰?咱们且走且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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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绸的质地,素色的绣纹。那互色与黑色交融会通一处,竟不显突兀,到十分华丽雅致的紧!我不由掸掸衣襟上不存在的灰尘,摇头叹息:还是家里的衣服穿着自在,那沉沉的官服着实让人僵硬着不舒服!
炭火旺盛的屋子,烘得我的脸热腾腾的。我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挽了衣袖的手指托着腮,望着面无表情的齐风笑!
等到齐风的手脚终是越来越没处放时,才收回目光,忍笑问他:“当初,你到底把劫我的那名女子怎么了?”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