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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一光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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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卿,你怎么了?   
  回大王,臣胃疾犯了。   
  哦,那快回去休息吧,下午如果好些了再进宫议事。   
  诺儿心如刀绞地说出一句,谢大王。   
  转身,一滴泪滴了下来。   
  公主你不要怪我我是迫不得已的我是爱你的高山流水明月秋波都可以见证我的心可是我没有办法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为了一个女子放弃了信念和抱负何况那是父母用死来交给我的一个任务我永远不会忘记我是赵国的人对不起我真的无可奈何无能为力当你找到驸马的时候就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了或者说只是个玩伴大王就快要给你找驸马了你永远都不会再寂寞再孤单再需要我了……   
  爹娘赵国的百姓你们不要怪我秦王他那么信任我对我根本没有一点疑心虽然知道我是从赵国来的却仍然重用我我明白他只是看中了我的才华希望我为他的秦国出力可是毕竟这些年来都是秦国在养着我而且他是晓月的爹啊如果我一刀刺下去晓月就没爹了请你们大家给我一点时间我已经放弃了晓月等我再想清楚一点我也一定能够下得了手只不过我需要时间早晚我会让秦王为你们陪葬……   
  诺儿跌跌撞撞地想着走着,转了一个弯,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停下来,靠着墙壁休息。突然刀从袖管里掉出来,哐镗一声,反射着阳光,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他满头大汗,慌忙把刀藏掖起来。   
  ※※※   
  与此同时,范雎得到诺儿辞去陪读的消息,手中的茶杯滑落到地上,啪的一声,异常清脆。他想着诺儿这一举动的动机,进而又想到深藏在其中的玄机。看他今天上朝的时候萎靡不振颓废的样子,显然,作出这个决定他很痛苦,那么,就大有问题了,看来这个人,不得不防。他决定进宫见王。这个时候,顾不得喜不喜欢诺儿这个人了,这是大事。他要将他的顾虑告诉王,让大家都有警戒之心。   
  快点,快点啊!!   
  范雎真想插上一双翅膀飞进宫里去立即告诉王,只怕诺儿若是真的有什么阴谋,也许马上就要行动了。可是快到宫殿门口了,飘飘然来了一个喝醉酒的老头儿,手里还拿着个酒葫芦,疯子一样地在范雎的车前转来转去挡着路不走,马儿看到那老头儿都提起前蹄嘶鸣。后来车夫们冲上前去想把他拉开,他甩了甩衣袖说,不用,不用,走喽。说完转眼间就不见了。   
  范雎突然发现马车的椅子上有一束用红丝线扎好的头发。他捡起来,看了看,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   
  到了宫门口,范雎的头疼病却犯了,疼得厉害,天旋地转。范雎想,再疼,也先要把这件事告诉王。台阶走到一半,却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家里了,床边坐着宫里的吴太医。吴太医说,丞相在石阶晕倒了,大王叫我来。现在是否觉得好点?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劳累过度,休息数日即好。   
  范雎想起身说话,吴太医按住他说,大王准您明天不用早朝,丞相这病最忌劳累,您好生修养,微臣先行告退。   
  范雎还想起床进宫去,又一阵头疼,只好睡下了,心想如果出事现在也该出了。是不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也许他只是和公主有些小矛盾而已。于是便沉沉睡去。   
  开学有些日子了,想不到那么快,都高二了。填写自己年级的时候还是习惯写高一,真希望自己永远长不大。每次发现写错了就在“一”上面加一横变成“二”,那时候就会惆怅。有人说你长大了,该高兴啊。不知道。我高兴不起来。很羡慕彼得·潘,他能永远长不大。有很多人认为彼得·潘是在接受一种惩罚。我不知道。也许他很悲哀,当和他一起经历海盗的所有的人都白发苍苍的时候,他还年轻。惟独他,不能与大家一起慢慢变老。时间不能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但是岁月蹉跎,蹉跎着他的心。我不怕变老,怕长大。长大,是不是意味着没有人会再因为你的年少无知而宽容你,没有人会为你的孤独无助来疼惜你,没有人会顾及到一个茫茫人海中辛苦的灰色的人。当你因为长大而伤痕累累的时候,人们一瞥嘴角说,看看这个人,都这么大了还这样,也不羞。我害怕世态炎凉。常听大人们平静地感叹:没办法,这就是社会。眼看自己离着天真越来越远,还没有长大的我,却已经畏惧了。不光是害怕社会里的人,还怕,自己会和他们变得一样。   
  下午,大殿泛着温和的光芒,让诺儿想到一个词,阳光普照。也许,生活的确还有很多美丽的方面,诺儿想着。他并没有为这次的失败懊恼很久,反之,就像是获得了重生,开始懂得欣赏。他想,生活就是有高峰和低谷,现在,他恰好从又一个低谷中走出来,去慢慢适应没有公主的日子,他一定要把公主忘掉,不然死也带着一份对秦国的牵挂。他要过一段平静祥和的时光,当低谷再次来临的时候,就是他刺王的时候。   
  大王。   
  啊,陈卿你来了。胃疾好点了?   
  多谢大王关心,是。   
  哦,那么我们议事吧。   
  是。   
  赵国如今已然是一个将亡之国了,寡人想让卿带军直捣邯郸,卿以为如何?   
  不妥。赵国虽40万大军毁于一旦,可国内仍然有些许势力。   
  那寡人给卿30万兵马,总强于那些残余势力吧?一举灭了赵国,岂不快哉!   
  大王,上次长平一战,武安君功劳显著,这次何不再派白将军去呢。   
  丞相与武安君之间存有隔阂,若再让武安君带兵,恐怕引起丞相不满,陈卿人缘甚好,如此建功立业之机给卿无人怨恨。   
  可是还有其他将军呢。   
  惟卿一人威信能力与武安君不相上下,若换别的将军不如武安君,恐怕将士不服啊。   
  大王……   
  请不要再推脱了,待寡人给卿选一个吉日,卿就上路吧,寡人等待卿的凯旋。   
  是。大王。   
  回去的路上,诺儿一路都在懊恼,为什么自己刚刚决定了要好好过日子王就要他去打仗。而且是赵国,他要怎么办。不过现在他不愿意再去想这些烦人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先睡会儿吧,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   
  出征了。浩浩荡荡30万大军,在白起的训练下纪律严明,让诺儿不得不感叹秦军实力的确强大。昭王笑容可掬信心十足,诺儿实在不忍一睹,头也不回即拍马而去。   
  带着军队,他再次回到赵国的土地上,这里没有了往日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奢华,一片片木屋瓦房斜斜的不太整齐,街上人不多,冷冷清清,天空阴阴的不出太阳,整个感觉萧萧条条。一阵风刮过来,让人觉得有点冷。   
  几乎是兵不血刃,大军到了邯郸境内。行军到一半,有人来报,说前面发现一座小小的坟墓,挡住了行军去路,是绕道行还是毁了那墓。   
  诺儿一下想到,会不会是爹娘的墓。于是他下马跟着那士兵走到墓前,定睛一看,果然。顿时诺儿泪如泉涌。他知道,周围有士兵,男人流泪会被耻笑并产生疑心,何况他率领着一支军队。可是他控制不住,他没有办法,只好任由泪水流淌。身边的士兵发现了,奇怪地问,将军,您怎么了?诺儿揉着眼睛说,啊,沙子进了眼睛了,好大一粒。士兵说,哦,那么这墓……诺儿忙说,当然是绕道行了,别人的墓岂能随便毁了的。绕远点儿,省得搅了死者的安宁。诺儿知道,爹娘不想看到秦国人哪怕是一兵一卒何况是军队。不过爹娘啊,诺儿正在实施刺王的计划了,虽说前一次没有成功,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日方长。   
  大军就驻扎在邯郸城郊。晚上,诺儿一个人偷偷溜出军营想去寻找爹娘的坟墓。突然,一把长剑挡住了去路,原来是巡夜的士兵,谁?   
  诺儿把士兵的火把举到自己的面前。   
  陈将军!   
  是,我趁着夜色到周围逛逛,看看地形。   
  哎呀,将军,依属下的意思,您还是回去睡觉吧。这赵国如今没有什么实力,攻打起来容易得很,不用如此大费周章。   
  诺儿心中暗暗叫苦,说道,但保万无一失。我也睡不着,去逛一圈全当散步吧。   
  是。将军。   
  市郊到处是坑坑洼洼的泥泞小径,杂草丛生。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诺儿找了很久。想到马上可以到爹娘的坟前述说这些日子以来的苦楚,就有一股儿时的娇气涌上心头。只不过,其中夹杂着浓厚的沧桑和感伤。   
  当他终于摸到爹娘的坟前,抬头想与月儿共同分享他的百感交集,才想起今晚没有月儿。他无比地惆怅。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爹,娘,诺儿来看你们了,你们好吗?你们听得到诺儿的委屈吗?你们知道诺儿有多想你们吗?爹──娘──他把青铜小盒拿到坟前,这是你们最后一晚给我的,我一直都带着,这是你们给我的护身符吗?   
  像当初一样,诺儿趴在爹娘的坟前睡着了,睡得特别安稳。醒来的时候,只听到远处传来士兵叫喊自己的声音,将军──将军──于是他赶忙理好衣冠跑过去,说,我在这里。   
  将军,总算找到您了,怎么样,今天攻城吧?我们屠了邯郸城怎么样?   
  不可。今天回去了。   
  怎么?邯郸不打了么?   
  不打了。   
  为什么?这次大王的任务可就是灭了赵国呀。我们千里迢迢到这里来了……   
  我自会向大王解释。现在听我的命令,回去!   
  是。   
  ※※※   
  秦,大殿。   
  昭王看来很生气。狠狠地捶着椅子的扶手,叫嚷着,你说说你说说!到了门口了为什么不攻进去?煮熟了的鸭子能让它跑了吗?现在,那只煮熟了的肥鸭子生生给你扔掉啦,扔掉啦! 
  大王息怒,听微臣给您解释。微臣领了30万大军进入邯郸城内,看到的尽是老幼病残,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攻城自然易如反掌,大王得到了城池却得不到人心,何况大多数人家里的亲人正是被大王在长平之战时杀害的。这样一个与大王不共戴天的国家就算名义上归顺了,还是会社会动乱,百姓们会起兵造反为亲人报杀身之仇。可是如果退出了城外,赵国的百姓都将深深地铭记大王的恩德,对大王的仇恨逐渐减退。这件事在诸侯之中传出去也将是一段佳话,说明了大王的仁德。   
  那么,依你所说,寡人就只好看着赵国一天一天地强大,东山再起吗?   
  那倒不是。等到赵国再征集了一些军队,大王再打。说起来秦国没有乘人之危以强凌弱,但是秦国的军队仍然是战无不胜的,那时我们的军队就一鼓作气将邯郸攻下。   
  嗯……昭王看来不再很生气了,他捋着胡子沉思了片刻。这样也好,卿的做法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卿一路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谢大王。 
21   
  此时,范雎却清晰地嗅到了杀机,从诺儿身上飘散出来。他上前去对王说,大王,恕臣直言,臣以为,陈御使不得不防。王惊讶地转过头,卿何出此言?范雎说,陈御使的言行举止,都让臣怀疑他的动机。本来他就来路不明,是臣将他带进宫的,臣如今日夜思索,臣当初是否在引狼入室。王微笑着拍拍他,丞相是否太过猜疑了?陈御使是卿引见的人中最得寡人赏识的。寡人得此人才,是我大秦国的福气啊。范雎依然愁容满面,可是大王……王摆摆手,丞相好生休息吧,多注意身体。   
  诺儿回到家里,果然是累了,看到床就一头栽了下去,沉沉地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醒了,月儿已经早早挂在了夜空。发现自己还穿着朝服,鞋子也没脱,被子也没盖,仆人早已在外间打起呼。就起来简单地漱洗了一下并换了一身衣服,再钻进被窝里。可是诺儿已经睡不着了。他就坐在床上,思索着。   
  这一次去赵国,加固了他要刺王的决心。看到阴霾的天空下毫无生气的邯郸,宛若一座枯城。诺儿实在不忍心这样比喻邯郸,可那是事实。看到爹娘的坟墓孤零零地杵在荒村,看到赵国百姓的生活有那么大的改变,他心痛。想来别的国家今后也将是这种局面,那将是更多更可怕的悲剧。明天,就明天吧。诺儿将那把短刀擦了又擦,拿在手中端详了很久。诺儿心想明天一定要出手,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成功了,很好,失败了,很遗憾,但是诺儿尽力了。刀面照出自己的脸,多么憔悴的一张脸。   
  走进大殿的一刻,诺儿回头看了看,好苍白的阳光,这是最后一眼了。不管王有没有死,诺儿总是必死无疑的。王死,周围的侍卫乱成一团一拥而上,乱剑刺死。王不死,周围的侍卫喊着有刺客一拥而上,乱剑刺死。死对于诺儿来说,是解脱。想到再也不用徘徊挣扎,抉择自己无法抉择的抉择,他就轻松。大不了是死,想到这里,诺儿顿时觉得混身都是勇气。   
  大王。   
  啊,陈卿你来了。昨天睡得还好么?   
  多谢大王关心,是。   
  哦,那么我们开始议事吧。   
  是。   
  诺儿的呼吸有些急促,敏锐的昭王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陈卿,你是不是还没休息好?不舒服的话准你回去修养几天。   
  大王如此关心微臣,微臣真是受宠若惊,不过对不起了大王。说罢诺儿便迅速拔出了短刀,直向他的心脏刺过去。正当那短刀离王的心脏几乎已经没有距离的时候,诺儿觉得内心深处冲出一股强大的力量,趋使他把短刀刺偏了一点。昭王看着那把刀像一条大白蛇似地游到自己的面前,顿时手足无措丝毫没有抵抗能力。自己是那样信任他,器重他,可是,恩将仇报,真恨当时没有听进丞相的话……一阵钻心的疼痛将思绪打断,他被刺中了,只是没有刺中心脏,而是旁的什么部位,他疼得没有了思想,于是倒下。侍卫们果然像潮水一样涌来,诺儿闭上眼睛,等待着长剑的热吻。   
  父王!突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把诺儿所有视死如归的意志全部轻而易举地击碎,那一刻他睁开了眼,他渴望再看一看那思念千百度的脸庞,告诉她,我爱你。   
  晓月公主走了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惊魂未定的侍卫回答道,公主,大王他,被,陈御使……   
  陈御使?我正是为了他来的,他在哪里?   
  公主,不,不能。另一个侍卫也是语无伦次。   
  什么不能?她拨开众人,看到了血泊中的昭王,惊呆了,父王,你怎么了?父王!快,快传太医,抬进去抬进去。转过头问道,谁干的?公主的声音前所未有地严厉起来。她站起身,慢慢地将周围扫了一遍,每个经过她眼睛的人都忍不住战栗。   
  回答说,陈御使。有人把诺儿推到公主面前。   
  诺儿此时已经无颜面对晓月,他低着头,一脸的无可奈何,而晓月却看出暗藏着的一股逼人的英气。   
  她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全部消失,只呆呆地站着,望着他,好似要望穿秋水。心,却迷乱了,她是多么依恋他的英武他的温柔他的迁就,可是她知道,一切都化为泡影了。诺儿本来已经准备好面对她的愤怒悲伤甚至已经准备好面对她的剑。可是晓月这样出乎意料的反应让他彻底地崩溃了。他闭上眼睛,滚下一滴泪。他最后看到了她,心满意足了,一切都该结束了。正当他举起手准备拔剑自刎的时候,晓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人有种恍如梦境的错觉。她说,你走吧。诺儿低着头问,为什么?这时候晓月哭了,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而来吗?为了你。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教我念的那些诗的含义,在见不到你的日子里,我才知道,原来我已经离不开你──不是玩伴的问题。所以我来找父王,来找他把你要回来。我想,一直以来你都很拘谨,如果你害怕我的身份地位,我可以跟你走,走到天涯海角都无所谓。可是现在我也明白你为什么会放弃我了。的确,你是对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为了你的抱负,可以不惜一切。原来以前的那些快乐时光都是假的!假的!我恨你恨你恨你!但是,要他们把你抓起来,当刺客处治,我做不到。所以,请你走。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听完晓月声嘶力竭地说出最后一句话,诺儿终于抬起头,他不顾一切地跑过去,抱住晓月说,不是假的。我爱你!真的爱你!你仍然可以跟我走,什么抱负什么志向我都不要了,我只要你。晓月挣开他的怀抱,平静地说,太晚了,如果父王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能跟着我的杀父仇人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所有的侍卫也都退下了,大殿之中只有诺儿一个人,诺儿看着晓月离去的背影,泪流满面,后悔莫及。那一刻,甚至连爹娘都被他抛在脑后,晓月就是全世界。   
  ※※※   
  范雎知道了这件事,仰天长啸,苍天啊,我终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我果然要成为秦国的千古罪人了么?不过丞相毕竟是丞相,他立即意识到让公主就这样放走一个危险的刺客实在太荒唐了。也不知道诺儿逃得多远了,于是便下令让手下带兵迅速出城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去追。自己则进宫看望王的伤势。   
  王躺着,脸色苍白。因为那刀并没有刺中要害,只是失血过多,人很虚弱。恍惚中看到范雎来了,就挥挥手,示意赐坐。范雎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问到,大王感觉怎么样了?太医说无大碍,那臣就放心了。王紧锁着眉,嘴里喃喃地念叨,为什么,为什么……范雎听了也一样心如刀绞,现在在他眼前的不是往日君临天下气壮山河的王了,而是一个遭遇背叛,身心都受了重伤的长者,他的心伤,谁都看得出来,谁都会受之感染。   
  快让开,别都堵在门口,让我进去,我要看父王。是晓月的声音,她风风火火地跑到王的床边坐下,说,父王您没事儿吧?吓死晓月啦。   
  王伸出无力的手,抚摸着晓月的头发,说,没事没事,你父王命大得很呢。   
  晓月撒娇地说,那就好了。父王,我告诉您一件事情您不要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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