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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武大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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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双手一撑,跳起来与那陈酸丁撕扯在了一处。

    真是晦气!

    没想到来京城的头一顿饭,就无端遭了连累,吩咐解珍解宝将法海扶起,武凯皱着眉头,正犹豫要不要给这两个莽撞的酸丁一些教训,便听有人大声叫道:“住手!快给我住手!”

    那陈东二人正婆娘掐架似的,互相抓脸扯头发,却哪顾得上理会?

    旁边几个学子寻声望去,却是被吓得三魂出窍,忙上前拼命将两人分开,嘴里急道:“快住手、快快住手,是秦学正到了!”

    这太学学正一职,专门负责纠察校风校纪,也难怪众学子会如此惊慌。

    一听来的是学正,陈东二人便也吓得魂飞胆丧,忙甩开旁人,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服、冠冕。

    就在此时,一个三十上下的帅哥翩翩而至,倒负双手、满脸肃然之色,只看仪表风度,便知不是凡夫俗子可比。

    “学正大人。”

    那七八个学子扇形排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可这秦学正却不理会他们,目光扫了一圈,便落在那倒地的屏风,以及正哼哼唧唧揉着后脑勺的法海身上。

    于是他紧走几步,跨过那屏风,一脸歉然的作揖道:“这位大和尚,真是抱歉的很,都是我这几个学生胡闹,才……”

    说着,他回头喝道:“陈东、丁人路,你们两个还不过来向这位大和尚陪个不是!”

    这倒是个会做人的主儿。

    那陈东、丁人路此时心中惶惶,自然不敢怠慢,忙上前向法海和尚赔礼道歉。

    若是以前,法海哼哼两声也就算了,可打从得知武凯被皇帝召见,他这心里就有些发飘,总有种‘鸡犬升天’的错觉。

    此时见那两个太学生过来道歉,嘴里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砸到和尚我却也罢了,若是把我师父砸出个好歹,却看你等如何向皇上交代!“

    几个太学生哪知道他这话的来历,个顶个都是满头雾水。

    法海正要乘势将‘师父的来历’细细炫耀一番,却听那秦学正瞪大了眼睛,奇道:“向皇上交代?莫非——莫非您便是悟空大师?!”

    后半截话却是冲着武凯说的,毕竟这‘雅间’里也就只有法海和武凯两个光头。

    “咦?你怎么知道!”

    法海愕然道:“难道我师父的威名,都已经传到太学去了?!”

    “哈哈……”

    秦学正爽朗的一笑,又冲武凯合十道:“悟空大师固然威名远扬,不过秦某却不是从太学听来的,而是方才与寺中执事闲聊,才知道大师竟能蒙圣上亲自下旨召见——圣上向来对佛门不屑一顾,却偏偏差人不远千里请大师来京,可见大师必是高僧大德!”

    他笑的虽然爽朗,可一双眸子闪烁不定,打量着武凯的样子,也似是有所图谋。

    武凯忙也站起来还了一礼,淡然道:“学正大人过奖了,悟空何德何能,怎当得起学正大人如此谬赞。”

    “哎~大师何须过谦!”

    秦学正依旧笑的爽朗,甩着月白色的长袖,道:“秦某不过是小小的芝麻官,又当得其什么大人?余姓秦、名桧、字会之,大师若是不嫌弃,称某一声‘会之’便是”

    秦……秦桧?!

    武凯万万没想到,自己来到这东京汴梁之后,第一个见到的历史名人,竟然是留下千古骂名的大汉奸!

    饶是武凯自诩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更色,此时脸上也难免闪过一阵骇然、恍惚,随即又冒出个想法——要不要先弄死这厮,免得他十几年后坑杀岳飞?!

    那秦桧却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眼见自己通名报姓之后,武凯的表情就有些诡异起来,不由奇道:“怎么,难道大师听说过在下的名讳?”

    “这个……”

    杀人的心思只在心里转了转,便被武凯压制了下去——先不说杀了他,十几年后会不会有个张桧、李桧补缺,就算杀掉他,真能保全岳飞的性命,武凯如今也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就这么放过这死汉奸,武凯却又不怎么甘心,心念一动,忙摆出一副郑重其事的模样,正色道:“秦施主,今日我有一言相赠,至于信与不信,却是由阁下自行判断。”

    说着,凑到秦桧耳边悄声说了句话,却只听得秦桧面色大变,惊骇不已。

第4章 水到渠成() 
眼见前面便是四合院,周围也已经见不到游人,扈三娘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老爷,您方才跟那秦学正到底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一副……一副……”

    扈三娘想要形容一下秦桧当时的表情,却实在想不出恰当的形容词。

    只因那秦桧那表情委实太复杂了些,便似在脸上开了个杂货铺似得,偏又拼命试图遮掩住,看上去格外扭曲。

    武凯斜眼扫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搭腔,而是迈步进了小院,示意解珍解宝、法海时迁等人各自安歇,便又径自去了堂屋。

    旁人不提,只说那顾大嫂方才多饮了几杯,此时却当真有些乏了,正准备去东厢房安歇,不成想刚迈开步子,便见时迁快步闯进了西厢房,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要赶紧洗漱一番。

    这猴崽子想做什么?

    顾大嫂的眉毛顿时便立起来了,若是孙新还没死也就罢了,可如今她一个寡妇家家的,却那容得男人半夜闯入自己房中?

    正要追进去与时迁计较一番,一旁的解宝却凑将上来,搓手陪笑道:“姐,你那些行礼没搁在西厢房,在哪儿呢。”

    顾大嫂顺着他所指的方向一瞅,却是愈发恼了,冷下脸来呵斥道:“胡说什么!那堂屋也是我能住的?!”

    原来解宝指的,竟是堂屋西侧的卧室。

    解宝被她呵斥的一缩头,嘴里却不依不饶的嘟囔着什么。

    顾大嫂正要让他说清楚些,解珍便过来将弟弟推到了一旁,压低声音正色道:“姐,我知道你抹不开面子,可咱们在京城还不知要待上多久,难不成你就一直这样下去?”

    “我怎么了我?”

    顾大嫂哭笑不得,其实这一路上,她也早就发现解珍解宝兄弟,总是有意无意的将她和武凯撮合在一起,不过似今天这般明目张胆,却还是头一次。

    解珍苦笑道:“姐,庄主待你也算是不错了,若换了旁人,怕是早就灭口了事,那会绞尽脑汁,帮你诈死逃生?”

    顾大嫂越听越不是味儿,正要开口,却听解宝在旁边嘟囔道:“姐姐不用瞒了,我们早知道那夜你曾经去过庄主府上,还从那叫秋儿的小丫鬟嘴里,打听出庄主那晚也在庞姨娘哪儿安歇的!”

    只这一句话,顾大嫂心中轰隆一声——那晚的事情,怎么被这两个弟弟知晓了?!

    待要分说当时自己是想行刺武凯,可转念一想那晚发生的事情,却又如何解释的清楚?

    更何况在鱼舱时,自己还曾被那武大摸遍了全身——这看也看了、摸也摸过,若要再说什么清白,怕是连她自己都不信。

    脑中浮现起那两次窘态,顾大嫂只觉得两颊滚烫,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惶惶不安,摆出长姐的架势呵斥道:“莫要胡说,赶紧把那行礼给俺取来,再另腾出一间屋子给俺!”

    解珍见她到现在也不肯承认,叹了口气正要妥协,解宝却不肯就此罢休,扯着哥哥向西厢房行去,嘴里道:“姐姐若和庄主真没什么,便自去取来便是,何须我们出面!”

    眼见这兄弟二人进了自己房间,立刻便上了门栓,顾大嫂只气的一跺脚,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硬着头皮进了堂屋。

    却说武凯进屋之后,在客厅的椅子上呆愣好半响,顺手抄起茶杯一饮而尽,武凯这才有些恍惚的道:“三娘,如果我说这大宋朝再过几年就要……”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发现顾大嫂闯了进来,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孙夫人,你怎得还不去休息?莫非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那顾大嫂平日豪爽的汉子一般,此时却露出些扭捏之态,只和武凯对了一眼,便又慌张的低下了头。

    “怎么,老爷还不知道?”

    她不好意思开口,扈三娘在旁边可没那么多顾忌,瞟了顾大嫂一眼,略带醋意的道:“那解家兄弟一早就把顾姐姐的行礼送到了西边儿,这会儿怕是连铺盖卷都打开了,就等着……睡过去呢!”

    中间那一段特地说的含糊不清,更显得暧昧。

    这小院的堂屋一共三间,中间是客厅,左右都是卧室,扈三娘说的西边儿,指的就是西侧的卧室。

    只是按照规矩,既然堂屋里已经住了武凯这个男主人,除了他的家人和贴身伺候的丫鬟仆役,旁人是万万没有道理住进来的,更何况是顾大嫂这样的小寡妇?

    解珍解宝就算出身不好,可毕竟也不是率兽食人的蛮族,按理说不可能不知道这些规矩!

    难道说这两兄弟是想……

    得~

    难得努力克制了一回私欲,谁想到人家压根就不在乎!

    武凯有些无语的望着顾大嫂,却看的顾大嫂恼羞成怒,忽的一跺脚,冲进西屋,将被褥行礼全都抱了出来,粗声粗气的道:“庄主——大师好好歇着吧,俺去让他们腾一间屋子出来!”

    说话间,就要着抱行李出门。

    只是刚路过武凯身边,便被他一把攥住了胳膊,顾大嫂身子一颤,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却不知怎的,竟没能挣脱,只慌急道:“庄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武凯之所以没将这顾大嫂收入房中,只是怕解家兄弟不悦,可既然人家都不在乎,还巴巴的往自己身边送,那要是再客气,他就不是武凯,而是‘柳下垂’了!

    于是嘴里调笑道:“顾娘子方才是什么意思,我现在便是什么意思。”

    手上更是发力,想将顾大嫂拉近自己怀里。

    顾大嫂这下真的急了,只一甩便挣开了武凯的爪子,几步抢到门前,正要夺门而出。

    却冷不防斜下里杀出个扈三娘,趁她慌乱间没有提防,揽住她的肩头一绊一扯,以自身为轴,让顾大嫂原地转了个圈,又一头扑入了武凯怀里!

    待要挣扎,便被武凯死死抱住,凑到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调侃道:“娘子,那晚你躺在床上等我时,不是大胆的很吗?如今怎得倒羞涩了?”

    “俺那晚……”

    顾大嫂下意识的开口解释,却又被武凯一低头裹住了双唇,开始还企图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熟悉的窒息感袭来,却让她彻底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第5章 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佞() 
第二日一早,被不速之客吵醒的时候,武凯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不得劲儿。

    按说他也算得上‘久经沙场’床上悍将了,状态良好的时候,也曾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然而昨晚上这一场盘肠大战,却委实让武凯有些吃不消——倒不是身体被掏空了,而是每当兴起时,顾大嫂都会拼命裹住他的嘴,一直啃到大脑严重缺氧为止。

    也幸亏武凯的肺活量还算可以,否则真有可能憋死在床上!

    当然,正所谓有弊就有利,在几乎窒息的同时,顾大嫂身体剧烈收缩所带来的,也是平时难以体会到的极乐。

    闲话少提,却说这一大早就过来砸门的不速之客非是别人,正是那大汉奸秦桧。

    看得出,这厮昨夜睡得也不怎么踏实,一双丹凤眼布满了血丝,不过气势却是很足,见到武凯只是一拱手,便气势汹汹的质问道:“大和尚欲求速死乎?!”

    得~

    这一大早就找上门来诅咒别人早死,看来昨天说这秦桧会做人,纯属是错觉而已。

    武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是笑颜不改,合十道:“阿弥陀佛,秦施主莫要乱开玩笑,贫僧与旁人不同,修的却不是来世果报,而是逍遥长生之术。”

    饶是秦桧早有准备,没听到这话也不禁一愣,逍遥长生不是道家的追求么?

    什么时候和尚也……也对,若他和别的和尚一样,圣上又何必召见他?

    将这事记在心底,秦桧肃然道:“大和尚若不是想死,昨夜却为何口出妄言?须知那‘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几字,乃是汉末许绍对曹孟德的评价!曹操如何先不说,许绍此言一出,不过三十余载,那传承数百年的汉室江山便落入他人之手——大和尚以此妖言惑众,不就如同在诅咒我大宋朝廷一般吗?!”

    不得不说,这厮还真是睚眦必报,昨夜武凯用这十个字吓了他一跳,今儿就被反过来扣了一个诅咒朝廷的罪名。

    不过这厮当时却是听岔了,前面九个字和许绍评价曹操的一样,后面那个‘雄’字,却被武凯改成了‘佞’——‘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佞’,这一字只差,评价却低了好几个档次。

    武凯失笑的揉了揉太阳穴,也懒得跟这汉奸虚以为蛇、直接点破了秦桧的心思:“秦学正这一大早就跑来吓唬我,可是怕贫僧在官家面前,把这句话泄露出去?”

    还真让武凯说着了,昨晚秦桧从执事僧嘴里,听说了‘悟空大师’的名头,又凑巧在烧朱院里碰到,便想着结识一下这位被道君皇帝召见的奇僧,谁知刚说了没两句,便听武凯对他说出了这等‘名言’。

    若是旁人这么说,换来的大概是一笑置之,可眼前这大和尚却是皇帝亲自派人从山东请回来的,岂能等闲视之?

    于是秦桧当场就懵了,一直到回了住处才猛的警醒过来——虽说他在内心深处,并不排斥做个权倾朝野的奸雄,可问题是这话却万万不能传出去,否则别说权倾朝野了,怕是想上进都难!

    要知道,唐朝时人们对曹操的评价还是英雄,可到了本朝,一来,时下占据主流的程朱理学,向来最重‘忠孝’二字,因此甚恶曹操的不忠不孝;二来,民间评话、俗讲之风日盛,曹操作为三国故事里的大反派,在民间自然也是万人唾骂的对象。

    若是让人知道,有个被皇帝看重的大和尚,头一次见面就把他秦会之说成是‘曹操转世’,就算是心里再怎么不相信的,只为了避嫌,怕也没人敢提拔他!

    更何况大宋朝虽然号称‘不以言治罪’,可前些年的‘乌台诗案’那个不知哪个不晓?若是真因为这么一句话,被痴迷卜算、易学的道君皇帝盯上,那真是连哭都找不着调!

    于是秦桧越想越是不安,若不是当时天色已晚,怕是早就跑过来砸门了。

    如今见武凯一口道破了自己的心思,秦桧干脆也不遮掩了,直言不讳的承认道:“没错,我正是此意!大和尚,秦某自问从未得罪过你,也不想与你为敌——但你若非要攀诬于我,秦某也无所畏惧,便拼着一死,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见这汉奸一副白面小生的模样,偏要做哪横眉冷目之态,武凯忍不住嗤笑一声。

    自顾自的坐到了主位上,好整以暇的端起茶杯抿了两口,这才对那秦桧笑道:“我若不得管家看重,不用你报复,那些道士便容不得我——而我若得了官家看重,你一个小小的太学学正又能奈我何?”

    学正这个官职下面的府县里也有,不过是九品芝麻官罢了,这太学学正就算高一些,又能高的到哪去?

    果不其然,这话一出秦桧便有些气短,他现在毕竟还不是那个独揽朝纲的权臣,更没有经历过在金国当俘虏,卧薪尝胆的磨炼,一时竟无言以对。

    好在武凯也并没有在皇帝面前告他黑状的意思,见这厮慌了手脚,便又道:“好了,贫僧昨夜也不过是有感而发,却不还不至于去皇帝面前,搬弄你一个个小小学正的是非,秦学正大可把心放回肚子里。”

    秦桧闻言松了一口气,然后连忙往回找补,硬是憋出一脸羞惭,拱手道:“大师果然是虚怀若谷,方才却是会之枉做小人,还请大师不要见怪。”

    虽然还没有日后的心机和能力,不过这份能屈能伸的本事,却是已经崭露头角了。

    武凯正好闲来无事,又得了李存忠的叮嘱,不能随意离开这大相国寺,于是便借机与这秦桧攀谈起来,意图挖掘这汉奸未曾发迹之前的故事。

    一个暗藏心机,一个屈言相陪,倒也算是宾主尽欢。

    实话说,如今的秦汉奸,其实也还算是个爱国愤青,譬如在攻打辽国的事情上,他便是激进的主战派——说起檀渊之盟和辽国打草谷的习俗,更是深恶痛绝、须发皆张。

    当然了,主战派其实是如今朝堂上的主流民意,甭说秦桧这个未来的汉奸,鼎鼎大名的北宋六贼里,如今便有三人极力主战,便是那些道士们,也有不少卜算出来,此战只要不出意外、必胜无疑!

第6章 幕后举荐人() 
虽然勉强算是宾主尽欢,不过确定武凯真的不会将那十个字的评语说出去之后,秦桧便再也没有来过。

    而此后十余日,那李存忠竟也似石牛入海一般,渺无音信。

    好在武凯也并不急于一时,左右哪宋徽宗千里迢迢将自己找来,迟早总也要见上自己一面。

    因此他便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念头,每日里只将解珍解宝、时迁法海等人,轮流放出去打探消息,虽然得到的情报真假难辨,又大多是一些市井闲谈,但拿来解闷还是不错的。

    另外,对于武凯收顾大嫂为妾一事,非但解珍解宝视若寻常,便连时迁等人也是漠然以对,丝毫不以为意——即便有些微小的反应,也与当初知道顾大嫂未死的震惊,差了足有十万八千里。

    武凯细思之,大概是在众人眼中,自己本就是个贪花好色之辈,若是不把顾大嫂揽入房中才是一桩奇事。

    这让武凯心里很是受伤的同时,也干脆就破罐子破摔,每日里除了听众人汇总消息,便是与扈三娘、顾大嫂调笑、欢好。

    初时,那顾大嫂在众人面前还有些扭捏,后来见压根没人在乎,也便渐渐放开了——而这其实是北宋末年的常态,一个满口讲忠贞节烈挂在嘴边,私下里却又风流艳俗、私欲横流的时代!

    每日里除了这两件事之外,偶尔也会有寺中僧人前来寻武凯‘探讨佛理’。

    武凯一个假和尚,即便再怎么突击学习了些佛法,也不过是懂了些皮毛——更何况他压根对什么佛法就不感兴趣,只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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