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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记26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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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打开找过,硬是没找到梦娘一根汗毛。不知道死丫头用了什么花招,竟然把一
个大活人藏得不见踪影。

  程宗扬在战场吸收了大量死气,体内真阳满溢,一路上都打着主意,回来找
个机会拿梦娘泄泄火,没想到箭都架上了,靶子却没了。

  死丫头,真有你的!程宗扬叹了口气,还是等小狐狸晚上吃饭的时候,一起
去水香楼大大方方的偷鸡摸狗比较方便一点。

  在房里转了两圈,程宗扬突然觉得百无聊赖起来。死丫头不在,萧五不在,
祁老四去了工地还没回来,连那位梁上君子也没来凑热闹,整个内院只剩下自己
一个人,寂寞得几乎都空虚了。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还有一个人。

  几只黄铜薰炉都烧着炭,炉身在高温下微微发白。程宗扬走到榻旁,低头看
了看。那个小美人儿闭着眼睛,玉颊雪白,不知道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唇瓣有种
异样的嫣红。

  这会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程宗扬抬手在她光滑的脸颊捏了捏,小声说道:
「月丫头……」

  月霜仍在昏迷,只是被他手指捏过的部位,泛起一抹红色。

  程宗扬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还算正常,略微放心了些,一边道:「你
也是的,一个丫头片子,先天不足,还起个什么劲儿呢?自己把自己冻成冰棍,
这下高兴了吧?」

  正说着,程宗扬胸口忽然一痛,膻中穴被人一掌封住。在他惊愕的目光下,
月霜美目圆睁,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把他扔在床上,然后翻过身,屈膝顶住他的
胸口,一把拔出枕侧的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咬牙道:「你要敢叫,我便杀了
你!」

  程宗扬后悔得连寻死的心都有,小声道:「你可别乱来啊……英雄!」

  月霜美目蒙着一层水雾,眼中布满血丝,她咬紧牙关,美貌的面孔充满羞怒
而愤恨的表情。忽然长剑一闪,用力刺下。程宗扬心脏险些从喉咙里跳出来,只
见那柄长剑紧贴着自己的脸庞刺进榻内,秋水般的剑身映出自己因为惊吓而扭曲
的面孔。

  「将军!冷静!冷静一点!」

  腰间一松,月霜一手扯断他的衣带,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接着一只冰凉的手
掌握住阳具,粗鲁地拽了几下。程宗扬连惊带吓,阳具软趴趴的,哪里还有半点
雄风?

  程宗扬心里惨叫,月丫头也太狠了吧!真要把自己子孙根割掉,自己也不用
活了!

  月霜手掌又凉又滑,握住自己阳具的手指僵硬着,微微颤抖。程宗扬心头怦
怦直跳,那种感觉就像躺在手术台上,却发现大夫比自己更紧张。真被她一剑割
了,自己一头碰死也就完了。怕就怕万一她手艺太差,只割了一半……就是死了
也被人耻笑啊!

  月霜咬牙瞪着他,然后握住剑柄,拔出长剑,架在程宗扬颈中,低声喝道:
「硬起来!」

  大点的割着好玩吗?程宗扬实话实说:「硬不起来……」

  剑锋划破皮肤,带来尖锐的痛楚,「硬起来!」

  程宗扬一股怒气上涌,豁出去道:「你拿着刀子来回比划,我还硬个屁啊!
想让它硬,你用嘴巴舔啊!喔!我干……」

  月霜一拳打在自己胯下,那种感觉,就像被一头漂亮的母犀牛顶了一下。如
果不是穴道被制,自己这会儿就该捂着裆满地打滚了。

  预料中的那一剑并没有切下来,月霜发红的美目瞪着他,目光充满厌憎、鄙
夷、愤恨、不甘,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委屈。

  月霜厉声道:「闭上眼!」

  程宗扬尽量放缓语调,温言道:「月丫头,别忘了,我救过你啊!你这样对
得起师帅,对得起你妹妹吗?就算你不用,你妹妹以后还要用的啊!唔--」月
霜扯过枕头,重重砸在程宗扬脸上,把他的抗议堵了回去。

  月霜一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像挤牛奶那样粗暴地挤弄着。程宗扬发现,自己
的小弟果然是个很没出息的东西,即使面临着死亡威胁,仍然恬不知耻地硬了起
来。

  程宗扬脑中飞快地转着,这疯丫头会怎么切?斩草除根,切个一干二净?还
是会留下睾丸,只割掉自己的小棒棒呢?最可怕……最残忍……最变态的……也
许是竖着切……干啊!她让自己硬起来,是不是就打的这个主意?

  耳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又没了动静。正当程宗扬疑神疑鬼
的时候,枕头突然掀开,月霜把长剑架在自己颈中,粉面涨得通红,口气却寒冷
如冰,「你敢叫!我就杀了你!」

  这种威胁一点创意都没有,一会儿工夫她就说了两遍。程宗扬小声道:「我
不叫……别冲动啊,什么事大家都可以商量……」

  月霜胸口起伏片刻,然后含怒道:「怎么做?」

  程宗扬脑中一晕,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来,发现月霜衣服下面露出两条雪白的
小腿,原来穿的长裤脱在一边。

  程宗扬恍然大悟,「你……」

  月霜厉声道:「你敢说出来,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连忙闭上嘴,使劲点头。

  月霜咬住嘴唇,忽然眼圈一红,美目中闪过一丝泪光,接着又忍下去,「你
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

  程宗扬急忙摇头。

  这一幕实在够二的,说的不知所云,答的也牛头不对马嘴。幸好两人都知道
对方的意思,不至于搞错。

  「别冲动,别冲动,我一定配合!」

  「你爬上来……」

  「像骑马那样……对……」

  「……然后坐下来……」

  「嗷--」程宗扬一声惨叫,脸色铁青。月霜就那么一下子坐下来,险些把
自己的子孙根撞折。如果不是还有点弹性,这会儿就该变双截棍了。

  月霜也一手按着小腹,面露痛楚。

  程宗扬喘了几口气,看着脸旁的长剑,把到了嘴边的粗话又咽了回去,忍痛
说道:「你把下边--就是那个地方--拨开,对着它慢慢坐。」

  「闭嘴!」月霜瞪着眼喝道,然后把长剑递到他颈下,命令道:「把眼睛闭
上!」

  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了,惹翻她绝不是个好主意,程宗扬识相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月霜一手扶住自己的阳具,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撞在自己龟头上。

  程宗扬悄悄把眼皮睁开一线,只见月霜垂着头,一手放下腹下,一手扶着自
己的阳具,努力寻找进入的部位。

  她柔嫩的阴唇在雪白的指缝间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美肉,隐约能看到她下
体那只娇美的蜜穴。如果抛开自己面临的危险不谈,眼前这一幕还是很诱人的。
一个英姿飒爽的小美人儿主动骑上来跟自己搞,简直是梦里才有的待遇。

  程宗扬生怕惹翻这个易怒的丫头,索性装成尸体,任她折腾。

  月丫头真够锲而不舍的,她下体仍然干涩,却强忍着痛楚挪动身体。过了一
盏茶时间,好不容易身体一沉,将阳具套入紧窄的肉穴内。

  说实话,刚开始的感觉实在是不好。月霜下体还没有充分湿润,龟头磨擦间
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可以想像月丫头所受的痛楚还要强烈,但那丫头死死忍着,
一声不吭。本来挺香艳的事,让她作得三分像用刑,七分像打仗,就是一点不像
做爱。

  至于程宗扬,免不了露出呲牙咧嘴的表情,无言的表示抗议,同时暗示她技
术太差。换来的结果是月霜把枕头重重扔在他脸上,又重重擂了一拳。

  虽然作着最亲密的交媾,月霜仍对身体接触表示出极大的反感。除了必须接
触的部位以外,月霜不但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还极力避免碰触他的身体。

  被她骑着的感觉不但像是强奸,而且像奸尸,自己就是那具倒霉的尸体。作
为男人,这种被动的感觉简直窝囊透顶。程宗扬视线被挡,只能感觉着她的小嫩
穴悬空套在自己的肉棒上,生疏而笨拙地来回起落,她体内寒意极重,虽然室内
热气蒸腾,身体仍然一片冰凉。

  距离自己上次在她体内射精,已经快两个月时间,这次她全力出手,反被郭
遵强行压制,郭遵并不想伤她性命,出手颇有分寸,如果是别人,调息两日便恢
复如初,但月霜体内的寒毒全靠真气压制,一旦受制,寒毒立时发作。再加上她
不顾性命地冲击被封穴道,受创更重,丹田内像结了块寒冰般,久久不能化开。

  如果慢慢休养,差不多要几个月时间才能复原,然而宋军云集江州,接下来
一段时间必定大战连场。对于一心想上战场的月霜来说,让她后方慢慢养伤,看
着别人上阵破敌,比杀了她还难受。

  被太乙真宗的迷香迷倒那晚,月霜并不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但在瓠山时发
作的寒毒突然消失,体内又多了一些他人留下的异物,让她很快联想起草原那个
夜晚。

  这个混帐!月霜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可体内的寒毒千真万确弱了许多,而
且此后一段日子里,真气运行更加顺畅,原本用来克制寒毒的真气释放出来,许
多以前曾经无法施展的招术都运用自如。

  即使月霜对那个混帐没有半点信任,也不能不想起师帅曾经暗示过她,那个
混帐所具有的充沛的真阳。也许这也是那个混帐男人唯一的用处。

  月霜下体渐渐湿润起来,虽然体内依旧冰凉,但那种紧密的柔腻感,渐渐有
了交合的快感。程宗扬一路上早就亢奋无比,只想回到江州尽情发泄一番。尽管
月霜不是自己期待中的梦娘,却是一个更加鲜嫩的少女,即使寒毒发作,体冷如
冰,仍然充满青春的活力。

  程宗扬很想提醒她速度可以再快一些,动作可以放得更开一些,屁股也可以
扭一扭,增加一点气氛……但他知道,自己如果说出来,轻则要挨通暴打,严重
点很可能就有血光之灾。这种感觉实在很不爽,自己就像被月丫头强暴一样,还
得忍气吞声,免得她给自己来个先奸后杀。

  月丫头啊月丫头,你既然做得初一,我就做得十五,等我翻过手来,肯定要
你好看!你不是喜欢上面吗?到时候就让你用女上式骑在哥哥腰上,搞到腿软。
这么想着,程宗扬不禁兴致勃发,阳具一柱擎天,硬梆梆顶在小美人儿嫩穴里。

  整个过程乏善可陈,总之就像被人硬撸一样,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精关一
动,直挺挺在月霜体内喷射起来。

  月霜秀发湿淋淋的贴在颊上,脸色苍白如纸。她体内寒毒肆虐,经脉受创,
全靠顽强的意志才坚持到现在。这会儿下体又胀又痛,像初夜破体一样,双腿几
乎无法合拢。

  好不容易捱到那个混帐射精,月霜立刻撑起身体,用衣物掩住身体,然后提
剑架在程宗扬颈中,口气森冷地说道:「我再警告你一次!敢说出去,我便把你
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听清楚了吗?」

  「听到了。」

  「不要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你只是一件工具,就要有当工具的觉悟!」
月霜瞪着眼睛道:「今天饶你一命,滚!」

  说完月霜提起程宗扬,把他丢到门外,「呯」的关上门。

  就这么被人用完后扔出门,程宗扬心里悲愤而又苍凉,感觉直想挠墙。这口
窝囊气憋在肚里,简直要把肺气炸。眼前这一幕应该反过来,自己用武力威胁,
把月丫头强暴了,干完之后提上裤子,再得意洋洋地放几句「敢说出动,杀你全
家」之类的狠话。然后月丫头抱着衣服,哭哭涕涕说,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呜
呜……

  结果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霸王硬上弓,还遭受人身
威胁被警告不许向外说。妈的,自己脸皮再厚,这种丢脸事也不会向外说吧?

  程宗扬提着裤子,用力竖起中指。月丫头,算你狠!这事咱们没完!

                第三章

  刘宜孙重新扎紧手臂上松开的绷带,然后往掌心唾了口吐沫,握起旁边一柄
柄部折断的大斧,用力砍断榛树的树身。

  宋军残部聚集在一个小山丘上,依地势树起重重栅栏。从六日黎明与敌寇交
锋开始,他们已经连续作战三日。

  从三川口撤退之后,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雾笼罩了视野。由于沿途遭受敌寇袭
扰,六日夜间,郭遵的第六军有三个营的骑兵与中军失散,紧接着,宋军主力发
现自己迷了路,经过半日的跋涉,竟然又回到三川口附近。

  十二月七日,残存的宋军主力与敌寇连续作战四场,而且四场战斗全部发生
在夜间。至此,刘平率领的三个军六千余人,只剩下包括神射营在内的三个营步
兵,还有郭遵亲自带领的一营骑兵,兵力不足两千。

  敌寇无休止的袭扰战术使宋军士气严重低落,伤亡数字直线上升。刘平断然
下令,全军结寨自守。他久经战阵,自然知道在山中结寨是兵法中的绝地,但连
日来宋军人马疲惫,已经很难与敌寇正面交锋,结寨的举动纵然是杯毒酒,也不
得不喝下去。

  十二月八日晨,敌寇利用浓雾再次发起突袭,一度接近中军大帐。正在寨中
巡视的刘平亲自率队反击,双方血战竟日,敌寇终于退去。这次攻击之后,宋军
能够作战的士兵,还剩下三个营。

  战事不利,悲观的气氛在营中迅速蔓延,但刘平现在最担心的是粮食,军中
每人只剩下两日的存粮,即使减半,也只能再支持四天。几位高级将领对此也心
知肚明,郭遵就提议,让刘宜孙带一个都的轻骑去请援兵。

  捧日军左右两厢共二十个军,除了刘平的七个军,还有隶属于右厢都指挥使
石元孙的十个军。按照路程,此时前军应该已经接近烈山。

  刘平知道他的意思,但他只喝斥道:「尽管打你的仗!这种事哪里需要你来
多口!」

  郭遵只好唯唯而退。

  卢政道:「不如让小种走一遭。」

  刘平目光停在都虞侯种世衡身上,种世衡踏前一步,「敢不从命。」

  王信道:「一个只怕不成。不如再派一个都去,宜孙……」

  刘平打断他,「那个提议生火为号的副都头呢?」

  刘平下令立寨的时候,有一名低级军官提议生火,放出信号。但由于雾气太
浓,军中急需木料设置栅栏,另一方面又担心引来敌寇,一直没有施行。这时主
将问起来,几名将领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卢政想了起来,「好像是张亢?」

  刘平道:「叫他来。」

  几名将领开口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那些敌寇虽然凶悍异常,终究人数不
多,他们目标明显是自己的中军,刘宜孙如果带人求援,敌寇未必会分兵阻挡,
只要杀出去,就等于捡了条性命,可主将偏偏把机会给了张亢。

  …………………………………………………………………………………

  「都头。」

  刘宜孙扭头看到是张亢,松了口气,直起腰道:「刚才兄弟们伐木,怎么都
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张亢不以为意地说道:「我去睡了一觉。」

  刘宜孙为之哑然,众人不休不眠地备战,他却去偷懒睡觉,而且还毫无愧意
地说出来。

  张亢道:「这么熬下去,不用打就垮了。」

  刘宜孙苦笑了一下,众人都精疲力尽,也不好指责他,不过他还有些奇怪,
「到处都在拚命干活,你在哪儿找到睡觉的地方?」

  「后面的尸堆里。」张亢淡淡道:「我还找到些干粮,吃了个饱。」

  刘宜孙脸色变了几下。如果让自己去睡尸堆,也许自己宁愿去伐木吧。

  「这个给你。」张亢取出腰间的手弩,把几支箭矢一并递给他。

  刘宜孙接过他违背军令状私藏的手弩,愕然道:「这是做什么?」

  张亢道:「刘帅召我去中军大帐。手弩留着给你防身。」

  刘宜孙怔了一会儿,「为什么?」

  张亢道:「多半是让我去搬救兵。」

  刘宜孙精神一振,「求援?」他脱口道:「家父与石将军相交莫逆!石将军
闻讯肯定会加速进军!到时我们前后夹击,这伙敌寇插翅也难逃出去。」

  张亢沉默了一会儿,等刘宜孙冷静下来,才缓缓道:「不要抱太大希望。如
果我没猜错,今晚敌寇就会大举进攻。」

  刘宜孙强笑道:「我们有七重栅栏,一两千兄弟,贼寇即使来攻,一两天也
总能支撑下来吧。」

  张亢凝视着他,然后一字一字说道:「令尊既然给张某一条生路,张某也有
一语报之:今晚此寨必破。刘兄如果想报仇,记住往三川口逃。那边才是唯一的
生路。」说完张亢抱了抱拳,转身朝大纛走去。

  望着他的背影,刘宜孙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报仇?难道说父亲……他不敢
再想下去,抓了团雪塞到口中,润了润火辣辣的喉咙。

  …………………………………………………………………………………

  掌灯时分,小紫才在萧五的陪伴下姗姗归来。程宗扬一肚子的郁闷,还要装
出没事的样子,打着哈哈对萧五道:「辛苦辛苦,紫姑娘没给你添麻烦吧?」

  「职责所在!」萧五肃容敬了个礼,退出房间。

  程宗扬回过头,对小紫道:「怎么这会儿才回来?小狐狸请咱们吃饭呢。」
说着他捏了捏小紫的鼻尖,「梦娘呢?」

  小紫笑吟吟道:「我把她藏起来了。免得被人偷吃。」说着小紫在他身上嗅
了嗅,皱起鼻子,「好浓的血腥气。大傻瓜,别人打仗,你冲那么前面干嘛。」

  程宗扬挺起胸膛,「我要不在前面顶着!宋军早就打到江州来了。」

  程宗扬一路上都存着心思,想把梦娘给办了,这会儿被月霜折腾一回,那点
念头早就淡了。他一边和小紫逗嘴,一边郁闷着,自己一肚子的窝囊气,面上还
要强颜欢笑,被人强暴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宗扬打起精神,「你是不是去找那个偷窥的家伙了?有线索吗?」

  小紫伸了个懒腰,「城里的店铺都关门了,我说去赌场看看,萧五那个傻瓜
死活都不肯。真无聊。」

  「带你去赌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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