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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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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是要去致爽殿,行到一半,一个内侍自後赶上来,道:“陛下在烟波楼上,吩咐若是罗侯来了,去那里见驾。” 
  烟波楼下便是太液池,池面水波浩淼,楼下种著许多荷花,正当盛夏,开得无比鲜妍,罗新城过曲桥,穿长廊,却在檐下停下脚步,望著水面上的荷花发怔,站得一时,便有内侍上来催促:“罗侯快些进去吧,陛下等著呢。” 
  罗新城没来由打了个寒噤,只得一步步挨进去,但见楼梯口的内侍道:“陛下在楼上,罗侯请上。” 
  楼梯从没这般逼窄陡峭过,他只得提了衣摆,一步步慢慢上去。 
  二楼下著层层帘幕,将大半阳光遮过,鼻端是一股极熟悉的香气,那是掺了催情药的绵香,罗新城一嗅到这甜腻的香气,越发地连腿都已经软了。 
  赵昀负手站在窗前,听到脚步声,便头也不回地道:“过来看荷花。” 
  罗新城咬了咬唇,快步走到床边坐下道:“看什麽荷花?你直接上吧。” 
  一面说一面便脱衣服,赵昀回过头来淡淡地道:“你的性子越来越古怪了,你以为我便真的拿你没法子。” 
  罗新城三两下除尽了衣衫,看著他道:“你怎麽会没有,你有的是法子拾掇我。”一抬头便见床头四柱上都拖著镣铐,便指了指道:“这些东西,都能让我跪下来亲你的脚。” 
  赵昀嘿地一声,走过来抬手便是一耳光,只打得罗新城半边脸火烫,跟著便是一推,将他推在床上,分开双腿,却连衣也不解,只胯下掏出家夥来,十分雄大壮硕,硬生生狠入进去,罗新城只痛得浑身冷汗,却咬著牙不吭声,但觉下面痛得异乎寻常,赵昀咬著牙一面狠命地顶他,一面骂道:“我不三请四催,你便不肯来,你以为我就那麽好性?” 
  罗新城痛得几乎晕去,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麽,赵昀猛力顶撞了十来下,看他脸色渐渐地变了,恐他真的晕去,这才略放松了些,附在他耳边说:“我知道,对你温柔和顺是没用的,你便只值这般操弄!” 
  罗新城缓得一缓,吐出一口长气道:“你……我这番又做错什麽?你这般狠?” 
  赵昀心头火起,慢慢地拿起榻边的锦铃,那铃声滴里里地响著,罗新城浑身哆嗦一下,被赵昀一层层绕住了性 器,眼泪在眼里圈来圈去,硬生生忍住。 
  赵昀便笑道:“你知不知,我最喜欢看你这模样,包著一泡眼泪,比多少娇弱佳人都惹人怜。”一面说一面缚好,又端过一杯酒水:“我知道你的,若不给你些好东西,你不会痛快。”捏住他腮边硬灌了下去,将杯子扔开,道:“我纵著你,宠著你,你想什麽便是什麽,你在外头横行霸道,夺人田地,胡乱伤人,我都一一替你化解,可是你为什麽要去惹刘勇那厮?” 
  罗新城勉强挣出一句道:“我并没惹他,那地我给了钱,他家并没吃亏?”赵昀便啪地一个耳光,道:“你还和我强辩?你给了多少钱?那刘勇若不是看我对他老父好,早就去投崔去疾了。” 
  罗新城道:“投便投了,你手下多的是良臣猛将,难道还真怕崔去疾不成?”赵昀怒道:“放屁,朕处心积虑,将刘勇网至京中,他是边将出身,若真有反心,燕云十六州便不得安宁,朕屡次和你说过,怎麽胡闹都没关系,但若动了朕立国之本,危及江山社稷,朕便不得饶你!” 
  罗新城咬牙恨声道:“你的心里,便只有那破落江山,既如此,你就做你的尧舜禹汤,何必来强我作这等下贱之事!” 
  说到此时,药力慢慢发作,下面顿时痒得不能言语,只觉得抓心挠肝般难受,脚踝上一凉,两根铁链锁住,莫想挣动半分,赵昀这才除尽了衣衫,上得床上,铁链将罗新城双腿大大分开,密洞处一览无余。赵昀便将几上一枚玉势拿来,那东西足有一尺来长,粗如儿臂,罗新城吓得哭都忘记了,只是圆睁著双眼盯著那玉势被赵昀一点点送进,才进得小半,罗新城便痛得叫不出声,额上冷汗如水一般地下泻,赵昀笑道:“你是个记打不记吃的,今儿要好好叫你记得!” 
  说著手上猛地一送,罗新城长声惨叫,顿时便晕了过去,密洞处顺著玉势淌下血来。赵昀拿丝巾都揩了,含了一口酒将罗新城喷醒,笑吟吟看著他道:“下面可舒服了?” 
  罗新城无力摇头,赵昀欺上身来,将凶器塞入他口中,罗新城全然无力,只得任他粗大的家夥在口中出入,赵昀得了乐趣,便不顾轻重,狠命进出,罗新城眼泪纷落,这般操弄一阵,他大病初愈的人,哪里经得住这样折腾,几欲晕去,只恨爹娘为何生自己在世上。 
  赵昀看看差不多,将罗新城压在身下,取出他身下玉势,已经被血染得透了,这才放进自己的家夥,罗新城神智已是不清,但体内却仍是骚刮得难受,只要赵昀插 进去,才稍解骚痒,却是痛里带著酥麻,当真是生不如死,明知丑态百出,却敌不过药力,只要与他交合,赵昀一面大干,一面全身上下地抚弄著他,轻声道:“是了,就是这样才乖,这才是我那个一手教养出来的好孩子,新城,新城,你但凡乖些儿,我怎麽舍得叫你受这样罪?我自会好好疼你,你怎麽就是学不乖呢?” 
  罗新城半昏迷中哪里听得他这些言语,只听赵昀道:“我第一次看到你,便是替父皇来抚恤镇宁侯的遗孤,你才只五岁,那般粉团儿似的孩子,我一眼便喜欢上你,你的後娘对你不痛不爱,我将你接到我府中来,教你念书写字,射箭骑马,你那麽聪明,谁也及不上你,你一直是我心里的宝贝,谁人不知?那时候我常常亲亲你抱抱你,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你还记得不?” 
  他一面摧残著身下的肉 体,一面喃喃地说著,脸上有情欲发作时的潮红又有回忆里的温柔,看上去吊诡难言:“我多希望你一直像小时候那般乖,那般恋著我,离不开我?我等啊等,好容易等到你长大,新城,没有人能像你这样叫我疼到骨头里去,便是再美貌的女人,也抵不了你一根小手指头,我真想快活地死在你身上。” 
  罗新城抵受不住药力的催情,开始断断续续地呻吟,扭动著身体,双腿被人吊开,怎麽也合不拢来,越发地难受,口里胡乱地嚷著,他越是挣扎呻吟得厉害,赵昀便越是兴奋,几乎恨不得整个身体都化在他身上,赤条条紧紧裹在一处,血水精 水只染了一床,光景甚是淫 糜,罗新城昏迷中只有一处是醒著的,只有那一处是有感觉的,被人在内翻江倒海般的搅动著,痛得早已麻木,恍惚中有人轻轻抱著自己,哄著自己,那是年少时候的赵昀,下朝回来,便要先来自己房中,抱一抱,哄一哄,想爹想得哭的时候,赵昀拿手掌轻轻擦去自己的眼泪:“新城不要哭,男子汉不许哭的。” 
   
   
   
  第六章 
   
  谁想到转眼间便在他身下辗转呻吟,他说的什麽?新城,只有这样你才是我的,我只能这样疼你,果然好疼,疼了这许多年,为什麽一直还活著没有死掉? 
  不知过了多久,慢慢醒转,浑身的火热早已经退去,睁开眼,室内空无一人,身上似乎清理过了,伤处好像也上过了药,却依旧如针挑刀扎般痛,帘幕已经挂起来了,映出窗外的新月还有新月下涟滟的水波。 
  他挣扎下床,身上穿的不是知哪来的一件月白衫子,光著双脚,披著一头漆黑长发,慢慢挨到栏杆边,俯身望下去,果然开得好一池荷花,月光下随晚风轻轻摇摆,蓦地想起赵昀小时候教他的爱莲说,说什麽风姿高洁,原本是根扎在一堆污泥中,根子是泥污的,又如何高洁得起来? 
  看著一身的伤痕,衣不蔽体,分明是一条气昂昂的男子汉,却弄的如闺中妇人般幽怨?想起叱吒战场的亡父,真正是无颜对祖宗,几次三番想要在床上结果了他,却偏偏恨不下心肠,难道便只能受这无穷无尽的折辱? 
  楼下一片水波,风吹过便起了层层波纹,被月光一映,便闪著点点波光,倒好似个洁净去处?一时间万念俱灰,这般活下去,除了是赵昀的玩物,还能如何?不如一了百了,也免得羞辱祖宗,愧对先人! 
  想到这里,顿时觉得了无牵挂,双手攀住栏杆,纵身便是一跃。 
  且说那日四郎眼见得罗新城进了宫门,发了一阵呆,将马车交与门上内侍,转身去了,一时却不想回家,只在街上乱走,日头越发地毒起来,便找了间茶楼,要了一壶茶,自坐在窗边吃茶,一面吃著,一面只是满脑子想著罗新城,却又不敢深想,只不知是如何惨状。忍不住叹气,这般一个好男子,偏生要受这样的折辱,自己却又替他不得,真是空有一身的功夫,不知向何处去使。 
  正在心头暗叹,肩头突然给人一拍,只听一人道:“这敢情不是四郎?”四郎吃一惊,一人跳了出来,对四郎呵呵笑道:“四郎,燕四郎,可还认得为兄?” 
  那人长条身材,二十四五年纪,满脸堆笑,四郎一时却想不起来,那人便坐在他身边道:“果然是不识得了,幸亏我还认得四郎,四郎只往前想想,一起与你掏鸟蛋那个?还记得不?” 
  四郎竭力想去,见这人面目依稀相识,额角有点浅浅伤痕,猛可地想了起来:“是了,莫不是胡大哥?” 
  那人跳了起来,呵呵大笑:“果然还识得。”原来这是他本村自小的一个相识,一村里长大,这人姓胡名海,原本也他同村一个泼皮无赖,也是一身的拳脚功夫,专好吃酒赌钱,後来与人口角,一时误伤了人,惧祸逃出在外。 
  四郎大喜道:“哥哥几时回来?一向可好?”那人拉了四郎坐下,道:“为兄这些年一直在幽州过活,前年打听得官司已了,便欲回来,只是那时节做些贩果子的生意,一时还好,急切脱身不得,今年幽州地方贼人闹得厉害,便回乡来了,不想在这里遇到兄弟。” 
  四郎见他身上穿的都是绸衫类,看起来日子过得不错,因问:“现下哥哥却什麽营生?”那胡海道:“回来三月,与人在含章门外顶下一间肉户,如今有几付案头,做些屠宰勾当,倒颇过活得。今日原与罗侯府送肉去,不想遇著了兄弟。兄弟却在哪里过活?” 
  四郎正要说是在禁宫中当差,却又想起蔡煜的话,因道:“在蒋校郎门下做个士兵,且混碗饭吃。”胡海便笑道:“我闻得你娶了个美娇娘,怎麽舍得撇下,到营里去做士兵?” 
  四郎微微苦笑,将进城看灯失落娘子一事说了,胡海听了便连连叹气,兄弟两个说了一阵话,也是久别重逢,胡海便连肉也不卖,拉了四郎要去吃酒,四郎原本心中郁闷,左右无事,便也随他找个酒楼,点了酒菜,叙些别来情形,傍晚时节才散。 
  四郎吃了些酒,回家去洗了把脸,整束了衣裳,便,往神武门中来,他这一向都是夜里值守,入得宫门,皇帝仍在御书房中与大臣议事,四郎隔了人头望过去,皇帝面容有些憔悴,听大臣们说话时,总有些儿心不在焉,四郎四下里望去,都没看到罗新城,心中只是想,他在哪里?难道说见驾後已经回府里了? 
  明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不知为何,总是不愿意去想,因书房里人多,似乎有紧急大事在商讨,许多重臣都在,四郎便站在屋角,心里只是胡思乱想,正发著呆,突然皇帝看见他,因叫他过去,四郎便只得前去,站在皇帝身边,皇帝又招招手,四郎又站得进一些,皇帝便叫他附下耳来,轻声道:“你去烟波楼,替朕看看罗侯现下怎麽样?醒来没有,速来报我。” 
  四郎一听这话,又是喜欢又是担心,连忙答应了,匆匆而去。刚行到太液池荷花塘边,就见一道白影突地自楼上坠下来,通地一声,落在水中,只听得几个内侍惊慌失措道:“不好了不好了,罗侯掉池子里了。” 
  四郎一听,只惊得三魂去了两魂,连衣服也来不及脱,扔掉腰刀,通地一声跃下水去,在水下潜游一阵,水下一团模糊,什麽也看不清,只恍惚看得一团白色影子在前头飘著,什麽也顾不得,一把抓住,钻出水面,借著月光看时,眉目清丽,面容苍白,可不正是罗新城! 
  一时惊得身体不住地发颤,抱住他强挣著一口气,游上岸去,岸上几个内侍接著,四郎也跟著上了岸,就穿著一身湿衣服,将罗新城抱进楼去,到太医生赶来,四郎只觉得手脚发软,看著床上不省人事的罗新城,心慌得不能站不住,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如此著紧他的生死,那一刻便只盼他活著,千万别死。 
  但教他不死,我便……我便……我便如何?四郎睁大双眼望著罗新城,却始终不知只要罗新城活著,自己似乎什麽也不顾都使得,娘子也好,皇帝也好,这时辰一个也没想起来,眼中所看,心中所牵的,却只是那半死不活的罗小侯爷。 
  皇帝很快就赶过来了,黑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听著太医的话,点了点头,远远离床边站著,目光阴郁,良久,便转身出来,四郎一直站在门边,皇帝从他身边走过时便停下来,看了看他,突然笑了一笑,四郎只觉得心头一寒,还从没见过谁能笑得这般阴惨惨的,只听他道:“你救了他上来?很好,很好,去换身衣服,然後回家歇息,今晚不用再当差了。” 
  一面说一面径直去了,一时内侍拿了一套衣衫过来,四郎一看,却是四品侍卫的服色,不由吓了一跳道:“公公想是拿错了,四郎不敢越制。”那内侍便笑道:“这是陛下亲自吩咐的,以後燕四便是御前四品亲随侍卫,大人快些穿了吧。” 
  四郎只得朝上嗑头谢恩,接过衣服,看了一眼屋内,罗新城服过药,床上放下帏幕,看不到人,只得怅惘去了。 
  在值房内换过衣衫,却一时不走,在景阳门外一直侯著,果然不久便见两个内侍送太医出来,宫门外道过别,太医便自去,四郎看得准了,连忙跟上去施礼道:“谢太医,借一步说话。” 
  那谢太医吓了一跳,看见一身侍卫服色,便堆下笑道:“大人可有什麽事?” 
  四郎便拉他背静处站了,道:“不知罗侯怎麽样了?” 
  那太医道:“大人是什麽人?下官……”四郎便笑了笑:“在下受过罗侯的恩,适才罗侯落水,著实挂怀,敢问大人,罗侯现下怎麽样?” 
  太医欲待不说,四郎却只管拿著佩刀玩儿,那刀光在暗处越发亮闪闪地骖人,太医便道:“并无大碍,只是大病初愈的人,这一经了水,有些受寒,好在小侯爷素日还算强健,将养些时日便好了。”四郎心头一轻,道:“先生这话当真?” 
  那太医道:“怎麽不真?下官适才对陛下也是如此说的。” 
  说著欲走,却被四郎一把拉住道:“先生,陛下还说了什麽?”太医脸色一变道:“你既然是大内侍卫,如何连规矩也不明白?这些事是你打听得的麽?” 
  四郎便呵呵笑道:“在下是个粗鄙莽夫,随口问问而已,先生何必害怕?”那太医上下打量四郎一阵道:“大好男儿,前程无量,老夫不想坏你前程,却劝你一句,莫参合这些事。”说罢,拂袖而去,将四郎撇在当地。 
  四郎在原处站了一会,两边都是高大的宫墙,暗夜里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只恨手上便有千万斤力气,却也打不破这宫墙,救不得那人。 
  次日一早,便接到皇帝旨意,要他带几个侍卫,到南苑猎场去,准备今年秋猎。四郎只得带了人马,前往南苑,皇帝每年的秋猎都是大事,今年更是要在这里开中秋夜宴,与百官同乐,四郎虽然挂心罗新城,但不奉谕旨,不当值时,却说什麽也不能进宫,想到中秋夜宴,或许能见著他呢?猎场夜里,孤清难耐,数著指头,盼到了八月初一,皇帝果然带著几个心腹众臣往南苑而来,四郎在猎场外等著皇帝车驾,果然百官簇拥而来,一辆翠盖朱轮大车,当先一人慢慢跨下车来正是赵昀,只见他下得车来,便伸手向车内,将一人抱下车来,却是个粉妆玉琢般的小孩子,年纪只得五六岁,四郎吃了一惊,这是赵昀的第八子,英王赵湘,乃是罗新城姐姐罗妃所出。 
  当下四处一看,果然便见罗新城骑在马上,面容有些苍白,静静地望著四郎,四郎一见之下,几乎喊出声来,却硬生生忍住,看著赵昀携了赵湘的手,带著众臣进了大殿。 
  当晚皇帝设宴款待各位大臣,因近日边境上三战皆胜,皇帝大为高兴,重赏有功者,又亲自与功臣把盏,传了宫中乐伎们来歌舞助兴,不多时,便人人都有几分醉意,宫乐们新按苏轼名曲排了水调歌头,皇帝因命排演上来,那宫乐们果然排得精致,众人一时都看得呆了,四郎立在人丛中,一双眼睛却始终看著坐在皇帝左手边的罗新城,他搂著个五六岁的孩子,那孩子甚是秀美,五官极像罗新城,正是英王赵湘。 
  眼看歌舞极是热闹,四郎却甚觉无趣,交待下属几句,转身往殿外行去,才刚转过殿角,因见那殿门似乎虚掩,这里是座空殿,平时都是锁著的,这时候如何会开著,心中一动,一脚跨进去,还没看清眼前情形,手臂一紧,被人拉了进去,跟著怦地一声,只得门合上了,四郎又惊又喜,面前之人,不是罗新城却又是谁? 
  两个人都有些傻傻的,对著眼儿看,虽是光线不明,不知怎的,四郎便觉得看得再没有这般清楚明白,伸手出去一把揽住,才说得一句:“果然是你。”惊喜交加之下,眼里迸出泪来,只把他搂得死紧。 
  罗新城与他抱在一处,脸贴著脸,只觉得面上微湿,伸指一揩,轻声道:“你哭什麽?”四郎怔道:“我何曾哭了?”罗新城便将指头在他唇上一抹道:“这不是眼泪?” 
  舌尖上一点咸涩,他腾出手在自己眼角处一抹,果然觉得有些粘湿,便笑道:“当真的,想是眼里进了沙子……”话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低下头去,两张嘴便凑著一处,四郎便噙了他双唇,吸吮咂摸著,正亲著,罗新城却张开了唇,探出舌尖,在四郎唇边只一撩,四郎不由自主张开双唇,将那舌尖猛地含住,只恨两张唇不能粘在一处,亲吻之际,瞬间情热如火,顾不得禁宫森严,礼法规矩,便只要与这人做著一处,此刻就是死也是不得了。 
  口里纠缠著,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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