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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侠情缘之龙渊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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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之声正是大和尚之音。大和尚眼见杨心正渐渐把持不住,暗自窃喜。

  就在此时,只见沈碧雪抽刀飞身直奔自己而来,大和尚一惊,正待举手招架,只见沈碧雪忽又转身,直奔场中央而去。可怜那青衣女子虽精通音律却不晓武学,此刻正凝神擂鼓,不提防有人来得身边,哼都没哼一声,被沈碧雪一刀砍倒在地,血光四溅。

  欲破魔音先破五音,欲破五音先破五音五色之首。

  看台上的人正听的来劲,忽见一青衣女子从天而降婉如仙子,正待叫好,却见她手起刀落砍翻青衣女子,吓得大声尖惊“杀人了,杀人了!”四下逃窜。

  大和尚眼见杨心正陷入五音五色之中,已是笼中之鸟、瓮中之鳖,只待半柱香的时间便可手到擒来,正暗自欢喜,却不料沈碧雪半路杀出破了魔音,不由得勃然大怒,暴跳如雷道:“你是何人,敢坏我大事。”

  沈碧雪刀一挥道:“我乃过路之人,坏你何事?。”

  大和尚气得青筋直冒,大吼道:“我乃白马寺方丈,护国*师法海,今奉皇上密旨来取杨心正。你这小妮子,杀我弟子,破我法音,想必与那杨心正一伙。”

  沈碧雪嘲笑道:“护国*师,我看你倒像个大花和尚。”心中道是一惊,不知所为何故。

  法海大叫道:“天无界,地无法,小妮子不知天高地厚,老纳今天就大开杀戒,替我弟子报仇。”

  说罢,法海腾空跃起,口中喊到“般若掌”,只见他双手成推手状,身体旋转,直奔沈碧雪而来。

  沈碧雪道:“佛门不清,净土不净,今天本姑娘就替佛祖除掉你这祸害。”

  那法海身大力沉,内功深厚,般若掌法甚是凶悍,法无定法,术无定术,忽前忽后,忽有忽空,如龙戏大海,翻腾飞舞,又如虎入山林,敖视四方,一套般若掌法尽显般若心经真谛。沈碧雪脚踩雪影,步法灵活,身轻体盈,尽现婀娜身姿,一套翠烟刀法也舞的密不透风,闪转腾挪与那法海周旋。

  那般若掌乃是至阳、至刚之法,翠烟刀法却是至阴、至柔之术。法海以刚击柔,沈碧雪以柔克刚,刚柔相生相克。

  斗了二十几个回合,沈碧雪偷眼一望,只见杨心正已直挺挺躺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心中不由得暗自焦急,刀法之中忽露破绽。这大花和尚却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见有机可趁,便使出七成功力,呼的一掌拍向沈碧雪肩头。

  沈碧雪肩头重重挨了一掌,只见身子向后跌出二丈多远,在空中一个飞身又巧然落下,却是无恙。原来沈碧雪心中惦记杨心正死活,又被那法海紧紧相逼无法脱身,故意卖个破绽,待法海一掌打来,肩头一闪一卸,一招御雪隐化掉掌劲,借力打力,飞到杨心正身边,伸手一探,还有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法海见沈碧雪中了一记般若掌居然无事,也不由得暗暗吃惊,心道这小妮子轻功倒是了得,竟能化解这七成功力,早知这样再带几个帮手来好了。原来法海自持武功高强,没把那杨心正放在眼里,只带了五音五*前来,哪曾想会有沈碧雪出现坏了大事。

  这边法海暗自后悔,那边沈碧雪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思,望着躺在地上不醒人事的杨心正暗道:我为什么要救他?为什么这么在意他的死活?他是我结拜金兰姐妹的杀父仇人之子,他们即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为什么还要帮他?想一走了之,却又于心不忍。我为什么不忍?是因为他是杨门之后,还是在船上救过我?不是,杨门虽是忠烈却又关我何事;船上不只我,也是救他自己。

  哪容你多想,法海大吼一声扑过来,不再攻向沈碧雪,而是奔向地上的杨心正,既然老纳不能将你活抓,那就取你性命。沈碧雪一边保护杨心正,一边还要应付法海的般若掌,左右不能相顾,不多时身上已先后中了几掌。若不是有护体寒冰镇派武功护着,轻功又好,身子轻盈,这几掌下来只怕早是吃不消了。

  法海大笑道:“小妮子,死到临头还护着这小子,看你还能吃我几掌!”

  沈碧雪知道再这样下去两人性命必将不保,急大声喊道:“阿墨!阿墨!”

  阿墨呢?

  阿墨正在船舱里睡觉,睡的朦朦胧胧之际,忽听岸上有人喊到杀人了杀人了,睁眼见没了沈碧雪急忙上岸,只见八角亭方向人群四下奔逃,糟糕,中计了。阿墨回身喊道:“船家,快点起来!”

  船家年纪大睡觉轻,听岸上吵吵闹闹、乱哄哄不知发生何事,早已起身向岸上观望。听阿墨一喊忙道:“小哥,老朽早已起来了。”“唉!”阿墨一跺脚道:“船家,快下船解开缆绳,准备开船!”船家一听也顾不得上岸,跳下船趟着河水直奔岸边去解缆绳。

  “阿墨!阿墨!”八角亭方向传来沈碧雪的声音。

  阿墨急向八角亭方向跑去,到得亭边只见杨心正躺在地上,沈碧雪正与一个大和尚打斗。阿墨大声叫道:“姐姐,我来帮你!”沈碧雪在那边喊道:“不要管我,快把将军救走!”

  沈碧雪和法海在西北方向打斗,却见那阿墨没有直接冲进亭内,而是转身奔向南边,由南边进来,沈碧雪心中好生奇怪,也无暇多问,一招碧海潮生将那法海硬生生逼退几步。

  “阿墨,扶将军出去,我来挡住他。”沈碧雪大声道。

  阿墨扶起杨心正,将杨心正胳膊往肩上一搭,转身从东边出去,边跑边喊道:“姐姐,从东边出来,其它方向走不出去。”

  南边是休门,东边是生门,阿墨明白,法海明白,沈碧雪却不明白。

  法海被沈碧雪缠住,眼睁睁看着杨心正被救走,八卦阵法又被阿墨破掉,不由得恶从胆边起,眼见一刀劈来也不躲闪,大吼一声“大力金刚掌”,双手一合一搓,“啪”的一声将刀夹于两掌之间,沈碧雪力拨不动。

  法海双手夹刀,怒目圆睁,脖上青筋尽现,突张血盘大口“嗷……嗷……”吼叫,脸上落腮胡须都跟着山山作响,一声“狮子吼”直震的八角亭尘土四溅,树枝乱颤。沈碧雪没有提防,被震得耳中嗡嗡作响、头昏目旋,恍惚之间单刀脱手。法海抢过刀去,右手抓住刀头,左手抓住刀背,用力一拧,“咔嚓”一声将刀拧为两半,左手顺势将刀身扔掉,右手持刀头,恶狠狠地刺去,只听“卟”的一声刀头直插沈碧雪左肩。

  沈碧雪痛的哎啊一声,倒退几步,法海箭步向前,又大吼一声,运足十成功力,一记大力金刚掌向沈碧雪身上劈去,若是被这一掌击中,恐怕五脏六腹都要震碎。

  眼看沈碧雪命悬一线,只见一道青光划过,一把剑直奔法海面门刺来。法海急收掌,借力飞起一脚踢开来剑,定睛一看,持剑之人却是阿墨。

  原来小童身轻,扶杨心正还没有跑出多远,法海一声“狮子吼”也震得他心惊肉跳,回头一看沈碧雪肩上已中了一刀,命在旦惜。此刻也顾不得杨心正了,救人要紧,随手将杨心正仍在地上,抽出背上之剑,向法海刺去。

  法海见阿墨手上之剑,幽幽发青,在淡淡的月光之下似有似无,知道此剑不比寻常,不敢用手硬去阻拦。

  沈碧雪肩上中了一刀,疼痛之下神志清醒,见阿墨挥剑挡住了法海,道声惭愧,忙扶起杨心正向河边跑去。跑到船上,回头见阿墨已被法海逼的步步后退。那阿墨哪里是法海的对手,全仗着手中宝剑锋利,法海不敢硬拼,不然早败下阵来。

  沈碧雪见杨心正的大枪扔在船上,弯腰捡枪,想上岸帮阿墨,提起来又扔下。枪沉,肩又受伤,根本挥不动。扔掉枪又去捡弓,搭箭上弦,拉弓,拉了几下却没拉开。气得沈碧雪将弓箭往船上一摔,想骂又没骂出来。

  阿墨见沈碧雪二人已经上船,连声喊道:“开船,快走!”

  沈碧雪手中再无兵器,忙向船家道:“开船!”船家急急忙忙划船,心中道:我的天呢,这些都是什么人呢?

  阿墨边打边退,渐渐退至河边,见船已走远,忽一抬手道:“看镖!”

  法海见这阿墨小小年纪剑术甚精,手中宝剑又异于常人,心中倒也暗暗称奇,若是这小童内功再深厚些,只怕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小童一声“看镖”吓的急忙纵身闪至一旁。阿墨一抬手却是空无一物,见法海被吓退,翻身跳入河中,奔小船游去。

  见没有暗器飞来,法海知道自己是被阿墨耍弄了,气的哇哇乱叫,飞身跳上一艘大船,站在船头也喊道:“船家,开船,追上前面那艘小船。船家,开船!”喊了半天船也不动,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什么船家,都吓得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看着小船渐渐远去,法海一跺脚。嗨!

第十六章 女儿身
沈碧雪手捂伤口站在船尾,远远望见阿墨跳入河中,忙对船家道:“船家慢些划。”小船放慢了速度,功夫不大,只听河水哗啦一声,阿墨从河中探出头来,沈碧雪伸手将阿墨拽上船。

  二人进得船舱,阿墨见沈碧雪肩头还插着刀尖,鲜血已将青衣染红。“姐姐,刚刚发生何事?”沈碧雪捂着刀口道:“适才我们误进八卦五音五色阵,将军被魔音入心,快看看怎么样了。”阿墨趴到杨心正身前,手探鼻息,又翻翻眼皮,长出一口气道:“将军无碍,只是暂时昏迷过去了,休息几个时辰便能醒来。姐姐,我先帮你把刀取出来吧。”

  听杨心正只是昏迷并无生命危险,沈碧雪也放下心来,对阿墨道:“刀是好取,只是姐姐身上并无金创药,无法止血。”

  阿墨拍拍身上道:“这五经半夜之中到哪里寻药。姐姐,那个大和尚是什么人,武功倒是了得。”

  沈碧雪将身子靠上船舱上说道:“那大和尚叫法海,说是什么护国*师。”

  阿墨道:“是出家人就应该兹杯为怀,普渡重生。那个大和尚害我将军,伤我姐姐,我看他不像什么*师,是个大秀驴还差不多。”

  沈碧雪被阿墨逗乐了,一笑伤口又痛起来,哎哟一声不再说话,脸色苍白。

  阿墨看她痛苦的样子也顿感心痛,忽拍拍自己的脑袋道:“笨!我真是笨!我们没有金创药,将军常年行军打仗,身上一定带着,待我找找看。”说罢,伸手在杨心正身上摸来摸去,还真摸出一个药瓶,打开盖,倒出几个黑色药丸。

  阿墨闻了闻高兴道:“姐姐,是金创药!”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将药丸放置于手帕之上,双手将药丸捻碎。阿墨又走到沈碧雪身旁说道:“姐姐忍一下,我帮你把刀拨出来。”沈碧雪点点头,将手放下,血顺着伤口流出来。

  阿墨咬着嘴唇,用双手夹住刀头用力一拨却没拨出来,只痛的沈碧雪低低呻吟一声,眉头紧锁,娇喘不止。

  沈碧雪见阿墨力小又有些胆寒,心一横,银牙一咬,伸出右手死死抓住刀头,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大叫一声,将刀头慢慢拨出,鲜血泉涌般流出。刀是拨出来了,却已痛得遍身*,再无力气。

  沈碧雪喘着粗气道:“阿墨,快帮姐姐上药。”随手将刀头扔在一旁。

  阿墨也顾不了那许多,掀开沈碧雪左上衣,只见刀口血肉翻滚,血流不止,忙捧起手帕将金创药倒在伤口之上,沈碧雪牙关紧咬,没有痛出声来。

  药是敷上了却没有布包扎,阿墨见自己身上衣服还湿潞潞的,也不和沈碧雪客气,一顺手从她身上撕下一绺衣襟,把伤口包好,又将衣服给她盖上,衣服上粘的都是他的血手印。

  见沈碧雪没事了,阿墨走到船头把身子蹲下,清洗双手。

  夜,通洲河上空旷的吓人,只听得哗哗流水和划船之声,已不知走了多远。

  阿墨把手洗净了转身回到舱内。

  杨心正还是昏迷未醒,沈碧雪正靠在一旁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阿墨忽低低声音说道:“姐姐,阿墨刚刚失礼了。”

  沈碧雪的血已经止住,笑笑道:“你刚才那是救姐姐,情非得已,何来失礼之处。”

  阿墨一脸坏笑道:“适才阿墨帮姐姐上药,不小心看得姐姐那白如脂玉肤肌,又闻得通体幽香,心中怎么也忘却不掉。”

  船家在后面划船看的不甚清楚,却听得真真切切。心道这下完了,这小童也不是什么善辈,见色起意,起了歹心。可惜啊,可惜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刚出虎穴又进狼窝,一会要有个三长两短,老朽这一把年纪也无能为力已,姑娘你快逃命去吧。

  沈碧雪见阿墨用言语*,却是没有半点气恼,笑呵呵的说了一句话,这句话却听得船家目瞪口呆,听得阿墨大吃一惊!

  沈碧雪笑呵呵的说道:“你个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来逗姐姐。”

  船家在船尾划船,忽听阿墨言语作作,心中正为沈碧雪担心,再听此言不由得目瞪口干。难道,难道这小童是女儿身。

  阿墨也是大吃一惊。心道,闲来无事寻她开心,怎么被她看出来了。

  这阿墨果真是女儿之身,年幼被周侗家带回家后,就一直把阿墨作男生打扮,在外皆以小童换之,多年过去村中倒无人知晓。

  几天前在客栈过夜,阿墨就以虱虫叮咬为由在椅上休息,杨心正不明就里,只道是阿墨喜欢干净。

  沈碧雪见阿墨没有话说,又道:“头番在客栈见你我就觉得崎跷,怎么看你怎么是个女儿身,却不明白为何要女扮男装上路?又称那人为将军,心生好奇,故此准备与你们同行看个究意,不想却被那杨心正恶语伤之。”

  阿墨见女儿身被揭穿脸上有些莫不开,笑嬉嬉道:“原来姐姐早就发觉了,怪不得一路之上我几番言语戏弄,姐姐都不生气,知道是逗姐姐开心的。”

  沈碧雪道:“若不知你是女儿身,适才在八角亭如何肯同意你我同船休息。若不知你是女儿身,又如何敢在船舱内换掉衣服。”

  阿墨凑到沈碧雪身边道:“姐姐既然知道我是女儿身,阿墨还有一事求姐姐帮忙。”

  沈碧雪搂着阿墨肩膀道:“你这丫头鬼灵精怪,一路上你一口一个姐姐叫着,姐姐倒满喜欢,那以后你就叫我姐姐,我叫你妹妹吧!”

  阿墨高兴道:“好啊姐姐,我从小失去亲人,无依无靠,是师父把我带大的,那以后我就认你当姐姐了。”

  沈碧雪也高兴道:“好!妹妹你有何事,但说来给姐姐听听。”

  阿墨道:“只希望姐姐暂不要揭穿我女儿之身,以后我还叫你姐姐,你还叫我阿墨。”

  沈碧雪有些不解道:“这是为何?是为那呆子吗?”

  同行数天,杨心正一直没有发觉阿墨是女儿身,是够呆的。

  阿墨摇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女儿家出来行走不甚方便。那天夜里,姐姐不就被*贼盯上了吗?亏得姐姐机灵,安然无恙。”

  沈碧雪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又拿姐姐开心。好,那我以后还叫你阿墨,直待你恢复女儿身时我再叫我妹妹。”

  阿墨道:“谢谢姐姐。”

  沈碧雪又道:“你说的也是,女儿家出来行走却是不便,待上得岸去,我也寻身男儿衣服换上,你我就兄弟相称。”

  阿墨笑道:“姐姐这般姿色,若换男儿装,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子了。”

  二人在船舱内说说笑笑,甚是亲密。

  船家在后面听到,长出了一口气,可吓煞老朽了。

  沈碧左肩负伤,右手搂着阿墨肩膀,正谈笑间忽听沈碧雪啊的一声,急把手抽了回来。

  阿墨忙道:“姐姐怎么了,刀口又痛了?”

  “不是刀口痛。”沈碧雪抬手看看,只见右手食指上被划出一道血口。“是我的手指好象被你背上利刃所伤。妹妹,你背的是什么剑,怎么看不到,又会如此锋利?”

  阿墨急捧起沈碧雪的手仔细端详,看了一会道:“刚才只顾高兴了,忘了背上之剑,幸好姐姐只是被剑划了一下,并无大恙。”

  听她一说,沈碧雪倒是俞加好奇,是什么剑竟如此锋利,弹指间竟会被划破?一个指伤又叫阿墨如此紧张呢?

  沈碧雪道:“妹妹身上所背何剑,这般怪异。”

  只见阿墨一挥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剑来……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七章 干将莫邪
阿墨一挥手,从背后抽出一把宝剑。

  剑一出自鞘,本就淡淡的夜光骤然间失去了光辉,惟有青光充塞舱内,月光之下剑身溶于青色之中,看上去好象一无所有,剑口却不锋利,浑圆如韭叶。

  “好剑!”端详半晌,沈碧雪不由得称口赞道。

  阿墨回手将剑插入背上,剑身溶于青衣,一切又恢复往常。

  “真是一把好剑。”沈碧雪意犹未尽道:“妹妹,这把剑叫什么?”

  阿墨一字一顿道:“干将。”

  干将剑,重现人间!

  龙渊太阿,干将莫邪。

  带以自御,煜煜吐花。

  干将、莫邪的故事世代相传,传之愈传,越传越悬,愈传愈真。

  传说那干将、莫邪本是一对铸剑夫妇,因机缘巧合,偶得上天玄铁,历时百天方得炼就干将、莫邪两把宝剑。干将为公,莫邪为母,干将为阳,莫邪为阴。

  自干将、莫邪横空出世,历经周折,最后莫邪不知所终。干将于数百年前被白龙夺走后,再无人见过此剑。

  想不到,这个传说竟是真的!世上真有干将、莫邪剑。

  怪不得阿墨见沈碧雪手被划伤如此紧张。

  沈碧雪大惊道:“传说这干将宝剑几百年来都不曾出现,今朝如何在妹妹身上?”

  阿墨幽幽道:“是师父传给我的。”

  沈碧雪追问道:“你师父是何人?又从何处得此宝剑?”

  阿墨略带哀伤道:“我师父是周侗,但师父没提过此剑的来历。”

  世人只道周侗有大名府卢俊义、豹子头林冲和岳飞三个徙弟,却无人知晓阿墨。

  天呢!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沈碧雪不由得心中暗自思量。

  一个看是将军,却被朝廷追杀,此刻正昏迷不醒,躺在船舱之内。

  一个是女扮男装,天真无邪,却身藏绝世宝剑。

  沈碧雪越想越觉得事情有可疑之处。

  杨心正即是当朝将军,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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