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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红叶道:“是吗?”
柳如烟不对急道:“怎么我的话妳还不相信。再说,妳也应该对妳自己有信心才是。凭红妹妳的容貌,还竞争不赢别人么!”
冷红叶嫣然一笑:“我信。我这是逗你的。”
柳如烟心中一块大石头才算落地,笑道:“想不到妳也这么坏,事把我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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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红叶马上又收起笑容道:“别忙,刚才你还说了一句话,可大有问题。”
柳如烟茫然:“我刚才说了一句话大有问题?我又哪一句话说错了?”
冷红叶:“你说凭容貌竞争,那么如果有人比我漂亮,你就会选择更漂亮的姑娘了是不是?!”
柳如烟苦笑道:“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吗,妳怎么老是要曲解别人的话呢!”
冷红叶:“我不曲解你的话,可是现实就是有人比我强,要从我手中抢你哩。”
柳如烟:“妳别吓我了。谁也抢不走我。”
冷红叶认了一口气:“唉!哥,我看你今后的麻烦事多着哩。”
柳如烟:“我不懂妳这话的含意。”
冷红叶:“你现在不明白,很快就会明白的。这凌姐姐也是真令人同情。”
柳如烟:“我会慢慢向她解释。”
冷红叶:“能解释得清楚么?!能解得开心结么!?我说的还不是凌姐姐的事。”
“那又是什么事?”
“很快你就会明白的,反正你这个人就是个‘惹事包包’。嗨!列说了。我们回店去吧!”
她挣脱柳如烟的拥抱,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回到客店,冷红叶回自己房间去了。柳如烟也回到房间里。
顾燕然正一个人在那儿自斟自饮地喝着酒。看见柳如烟走了进来,招呼他道:“来,来,来,陪老哥哥喝上一杯。”
柳如烟在桌旁坐下来。顾燕然给他倒了一杯酒,不经意地问道:“冷小妹找你说了些啥私房话,可以告诉老哥哥吗?”
柳如烟尚未答话,房门一响,一阵香风吹进两人的鼻子,一个银铃似的声音飘进两人的耳朵:“如烟哥,在这里喝酒有啥意思,陪小妹我街上走走去。”
这如风一般飞进来的,像一团火,不是别人,正是冷红叶的师妹赤凤花可可。她一进来,不由分说,拉起柳如烟就往外走。
顾燕然见到这情景,忍不住摇摇头笑道:“小兄弟吔,你可麻烦大了吔,狂上了桃花运啰。看你怎么解得开这些如意相思结哟。”
柳如烟被花可可拉着往外跑,都没有听清楚顾燕然说的什么。忍不住问道:“老哥哥,你说的啥呢?”
屋里传未顾燕然哈哈大笑。花可可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老没正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老哥哥哩。”
柳如烟被花可可不由分说地从屋里硬拽到街上。“妳把我拖到街上来做啥?”他问。
“屋里闷死了。红姐把你拉着逛了一圈街,回来又去找凌姐姐聊天去了。你这当哥的可以陪你的红妹妹逛街,难道就不可以陪我这个可妹妹逛逛街吗?!你这个当哥哥的是偏心眼,对妹妹不一视同仁。”
柳如烟道:“胡说,红妹妹是妹妹,可妹妹也是妹妹,我哪点偏心眼啦!这天都晚了,街上也是黑灯瞎火的,人也看不到两个。这会儿出来逛街,有啥逛头嘛。我看妳这丫头脑子里有点不正常。”
花可可已经把他拖到了街上,心里开心得很。咭咭笑道:“我就喜欢这黑灯瞎火的,逛起来才别有情味。谁说我脑筋不正常,我的脑子正常得很哩。反正你已经跟我到了这街上了。好哥哥,你说你没偏心眼,痉可妹妹和疼红妹妹一择,就陪我走走吧。哼!要是你不答应,我可跟你没完。保证这一辈子你都不得安宁。”
柳如烟这一天多来,已然了解这个赤凤妹的刁钻古怪,比赵蓝凤来,尤有过之。因为她是冷红叶的师妹,也就把她当亲妹妹看,都没想到这个美丽不逊街红叶的少女,却另有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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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当下说:“好吧,愚兄就陪妳走走吧。”
花可可高兴得一把抱住柳如烟,那樱桃小以几乎贴上了柳如烟的嘴,娇憨地笑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当哥的没偏心眼。”她那声满的胸脯贴着柳如烟的胸膛,那樱桃小口吹气如兰。柳如烟心中一荡,有点异样的感觉和冲动卜他摄住心神,拍拍吊在自己身上的姑娘的背道:“好啦!别闹了。要走我们就走吧。再闹我就回去了。”
花可可娇躯滑下地未,伸出纤纤玉手抓住柳如烟的手:“好,我们走。”
两人挽着手在这阒然无人的街上走着。一时都悄然无语,两人的呼吸清晰可闻,仿佛还听得见对方的心跳。
“如烟哥,你很喜欢红姐吗?”花可可突然问道。
“嗯。”柳如烟应道。
“红姐也很喜欢你吗?”花可可又问道。
“嗯。”柳如烟仍然简短地应了一声。
“那你喜不喜欢我?”
柳如烟笑道:“儍丫头,妳是红妹的师妹。我听红妹讲你们两个好得像亲姊妹一样,我当然会把妳当成亲妹妹一样,自然喜欢啰。这还要问。”
花可可:“如烟哥,你说红姐漂亮吗?”
柳如烟:“当然漂亮,可以说九天仙女,谪烽尘寰,人间绝色,倾国倾城。”
花可可:“那你说我长得漂亮吗?”
“可妹也是绝世的大美人儿,自然是漂亮极了。”
“那我和红姐比,哪里更漂亮一些呢?”
柳如烟道:“妳仙姐妹,可以说是一时瑜亮,难分伯仲,都是举世无双的大美人,可分不出高下来。”
“如烟哥,你知道红姐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吗?”
柳如烟心中“咯噔”一下。心想,这下坏了,想不到这丫头也喜欢上了自己。他知道,她嘴里所说的“喜欢”二字,那就是指男女之间的爱恋,可不是兄妹之间的爱。他不禁心中暗暗叫苦,刚才被冷红叶叫出来“审问”了一通,自己总算应对得宜,才算使冷红叶没有醋海生波,生出许多枝节,引出如许多前辈武林人在情爱上的误会和悲剧。总算过了一“关”。现在又来了。可花可可这丫头的性格,就像她穿的衣服和武林人给她的绰号一样,是一团火,一团热情的火,一团可以将人融化也可以将人烧死的火!难道顾老哥哥说的话,我真的犯了桃花运么!凌霜雪为了报恩,此前表示,这一生一世都要跟定了自己,要嫁给自己。现在自己都还没有想出一个完善妥当的方法来向她解说。因为一旦处理不好,会酿出灾难、悲剧,引出严重纷恶果,会你许多自己亲爱的人受到伤害。现在花可可又如此露骨而*裸地向自己说出她爱自己的话来。这该怎么办呢?!
柳如烟想了一下,委婉地道:“可妹,妳应当从妳红姐口中知道,妳红姐和我已有婚姻之约了。”
花可可笑道:“我知道哇!那又有什么关系。那是你和红姐相爱嘛。我又没说要你不爱红姐呀!女也不会防碍我爱你呀!我看你这个哥真是有点傻,有点呆,也有点酸。是不是书读多了点哇!”
柳如烟:“我爱妹红姐姐,我可不能对不起她。要说可妹的容貌、才智、武功,和红妹相较,实在是难分高下。古人云:食色性也。柳如烟不是柳下惠,面对妳这样的绝代佳人,举世无砍的美女,要说不动心,不爱的话,那是假话。但我和妳红姐姐认识在先,且又先有婚约,两情相悦,十分融洽,山盟海誓已结,我岂能违背誓约,对不起她。”
花可可道:“如烟哥,现在不光是我喜欢上你,要嫁给你。我看那位凌姐姐也喜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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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大约她也想嫁给你呀!”
柳如烟不得不掩饰道:“妳可别胡说。别在这瞎添乱子。”
花可可笑了一声:“嘻!我胡说?我才没有胡说哩。这些蹒得过我花可可的眼睛?我看这位凌姐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她大约也是爱你爱得不得了。如烟哥,我真想不出未,你怎么今是这么个榆木脑袋不开窍。你说是饱读圣贤书。不错,圣贤书里也只是说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可没有说只准娶一个妻子。你我江湖儿女,人何必拘泥于那些礼教。红姐、小妹我,甚至那位凌姐姐,都嫁给你,让你享够齐人之福,又未尝不可。你这个儍哥哥,却要拘泥圣贤礼教。像我们现在这样手挽手在大街上走,岂不已违背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圣贤之训了么。”
柳如烟:“可我和你红姐先有婚约,所以我只能把妳当作我的亲妹妹看待。”
花可可:“我才不稀罕作你的亲妹妹呢!反正这一辈了的跟定你了,你休想把我给甩掉。你要娶红姐,也得娶我。不然的话我跟你没完。你和红姐有约,我跟红姐也有约呢。”
柳如烟在黑暗中苦笑摇头:“妳和红妹有约!?有什么约?”
花可可咭咭地笑了:“这个嘛,现在不告诉你,你自个去猜吧。要么,你去间红姐哇。好了,话,说完了。我们该回去了。不过,哥,你记住,你不娶我,那不行。”
她松开拉着柳如烟的手,猛地凑上樱唇,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撒腿往回跑了,只留给柳如烟那甜甜的一吻后的余香和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柳如烟不禁心旌摇曳,人一次苦笑地摇摇头。终不禁心事重重,愁绪万端,这其中的情丝万缕,如一团乱麻,真不知如何才能解得开。
他拖着沉重的步子往回走去。
他不知道,他和花可可在街上“散步”,在客店里,在凌霜雪的房间里,冷红叶和凌霜雪也在进行一场十分“严肃”的对话哩。
冷红叶和柳如烟一同回到客店以后,她同花可可两人同住一间房间,凌霜雪单独住一间房,她见花可可靠在床上休息,便对花可可道:“我去找凌姐姐说几句话,去去便回。”
花可可“唔”了一声,她便去了凌霜雪的房间,她前脚一走,花可可便去找柳如烟了。
冷红叶走进凌霜雪的房间,看见凌霜雪一个人坐在桌边,手托香腮在那儿发怔。居然没有发觉冷红叶走了进来。
冷红叶笑问:“凌姐姐,妹在想什么呀?”
她这一说话,把凌霜雪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回头一看是冷红叶,抚着胸口喘了一口大气道:“是冷姐姐呀,吓了我一跳。”
“刚才妳在想什么呀?想得那么出神!我走进房来妳都没有发觉。”
凌霜雪粉厐红了红,掩饰道:“没什么。啊,冷姐姐,妳请坐。”
冷红叶道:“凌姐姐应该比我大,还是叫我妹妹成红妹好了。这两天因为崆峒的事,没有能和姐姐多亲近。现在崆峒的事已了,所以小妹想和姐姐多谈淡,互相问多了解,今后多亲近一些,所以特未向姐姐请教来了。”
凌霜雪道:“请教二字是万万不敢当的。姐姐贵庚几何?”
“小妹今年虚度十八。”
“如此说来,我比妹妹痴长两岁,那试僭作姐姐了。红妹品貌、学识、武功都要胜愚姐多少倍,到是愚姐应向贤妹学习,还望妹妹多多帮助。”
冷红叶笑道:“我们既已姐妹相称,就不说生分话了。咱们姐妹,谁有好的,互相学习。重要的要像亲姐妹一样互相扶持。小妹是个直性子,心头不会藏话,也从不藏私,今后如有什么冲撞姐姐之处,还得请姐姐多包涵。”
“妹妹的直爽,愚姐好生钦佩。愚姐也不是心胸狹窄之人,这点请妹妹放心。有什么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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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也不对妹妹藏私。”
“姐姐,妳和如烟哥认识很久了吗?”冷红叶问道。
凌霜雪:“这话说来就长了。要说我们认识,也可说是五年前,万这次重逢,才互相知道姓名。妹妹如不嫌冗长无来,愚姐当可告知我和如烟兄弟这段经历。”
冷红叶:“那一定是很曲折、动人的一段经历。现在反正无事,一时也不想睡觉,姐姐不妨细细说与小妹听听。”
凌霜雪叹了一口气:“这段往事说来,确上是曲折、离奇,但存我而言,确也算是经历了一场人的生死大劫。”
冷红叶表示歉意道:“小妹失言了,如果对姐姐来说是一段感到痛苦经历,不说也罢。”
凌霜雪:“没关系,这次经历,对我确是痛苦、生死大事,信我终生难以忘怀。也是我一生的大转折。”
当下凌霜雪后把当日在秦岭道上那一幕细细时冷红叶叙述了一遍。
其实这一敌经历,冷红叶已然熟知,只不过以步一个身历其事的人口中述出,角度不同,给人的感受又有所不同。
说到这些强人的可恶,冷红叶切齿道:“如果当时我在场,定会一剑把他们都杀了。”
凌霜雪道:“当时如烟弟被强人一脚踢下山崖那一刹那,对于我来说,真可谓刻骨铭心,我真想地跳下崖去,同他一道死。可是我双臂破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紧紧地抓着,我当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不会半点武功的女孩,怎么能挣得脱呢!当时我连他的姓名都不知道,他可也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是一个大孩子啊!”凌霜雪泪流满面;冷红叶也听得珠泪涟涟。
“他被踢下山崖,我的心碎了,他绝望了。这群禽兽滛笑着,扒光了我的衣服,正在我这生不如死的时刻,我的恩师出现了,她手中长剑如虹,向这伙禽兽斩去。这些强人自非她老人家对手,没两下,便把他们全杀了。”
冷红叶抹了一把眼泪笑道:“痛快!杀的好。”
凌霜雪:“我恩师静心师太杀了这伙強人,最后收我为徒,带我回山。我辞师下山,就是为了找救我那少年。当年在他跌落悬崖时,我就发誓,如此生得脱虎口,我必寻得他,嫁他学妻,侍奉他一生。如果他已跌死崖下,我便结庵于他当年落崖处,落发李尼,为他诵经超度,以终一生。幸上天垂岭,竟然万死。与他见面情形,妳都知道了。唉!”凌霜雪说到此,叹了一口气,便住口不言了。
冷红叶等了一下,见她不再言语,问道:“怎么不往下说了?”
凌霜雪又叹了口气:“重逢以后,我本想,这下可以实现我当日誓言了,可这几天来,我发现我这想姓错了。”
冷红叶:“为什么?”
凌霜雪:“我这几天下来发现,如烟弟他姓喜爱的人不会是我,而是红叶妹妹妳。”
冷红叶:“我也不瞒雪姐,我和如烟哥,确是已有婚约。”
当下冷红叶信对凌霜雪详细叙述了她与柳如烟相识相爱的经过,以及离开岫云山庄后一段的经历。
凌霜雪道:“此前秋尚不知妹妹与如烟弟已有婚约。但我看得出来,他爱妳,妳也爱他,你们相爱颇深,我衷心祝福你们。但同时我感到傍惶,感到痛苦。我发现自己在这个问题上是作茧自缚,深溺而不能自拔。我知道,如烟弟不可能爱我,而我却对他是刻骨铭心,因为那一场生死劫后,他实际上成了我能活下去的力量了。我有自知之明,不管从那个方面,我都远不如红妹。我可怎么办呢?说老实话,刚才妹妹进房,我没发觉,就是在为此事而苦恼。唉!心头真是乱得很,不知该如何了结此事。如军如烟弟拒绝我,我会不会青死?经历了那次生死劫后,我不会就这样去死的,也许妹妹会问我,会不会周此而恨如烟弟?会不会恨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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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不会。我的性格,对你们恨不起来。可是,我误怎么办?我不知道。”
冷红叶同情道:“我很理解姐姐的心情。”
凌霜雪道:“红妹和我刚才推心置腹谈了这一席话后,说老实话,我心结解开了不少,我到产生了一个想法,想请妹妹答应我,成全我。”
冷红叶听得此话,心中不禁也忐忑不安,狂跳不已。嘴上却说:“姐姐说来听听,只要是通情达理的,小妹又能办得到,一定答应姐姐就是。”
凌霜雪道:“妹妹放心,我不会破坏妳和如烟弟的婚约。我要求妹妹答应线,让我作妳和如烟弟的侍女,终生服侍妳们的位。于我,也算报了他当年舍命相护的大恩。边了却我这一生不离你们的心愿。望妹妹成全。”
冷红叶双手连摇道:“这个万万使不得,小妹是绝不会答应姐姐为奴为婢的。”
凌霜雪扑通一声跪在冷红叶面前:“好妹妹,求求妳答应我的请求好吗。妳放心,我绝不会作出半点对不起妳的事。如有违背今日誓言,五赏轰顶,堕入阿鼻地獄,永不超生。”
冷红叶忙双手把凌霜雪扶起道:“姐姐,妳误会了我的意思。小妹不是不放心姐姐,而是不能、也不敢那样亵渎姐姐。此事我们暂且搁一搁,从长计议。请姐姐相信妹子,我总会想出个万全之策,给姐姐一个完美的答复。”
凌霜雪:“好吧。我听妹妹的。”
做人又谈了些闲话,冷红叶方才离去。
冷、凌两人在房中谈话。花可可拖着柳如烟到街上说了一阵子一个人先行跑了,柳如烟这一下真个头都大了,这事真的可难办了。本来自己和冷红叶相爱,好端端的突然来了个凌霜雪,当年秦岭道上的一段缘分,高矮要嫁给自己。此事尚未说清楚了事,都又来了个美如天仙,精灵古怪的赤凤花可可,直接了当的说爱上了他,非嫁给他不可,而且还“引经据典”开导了他一顿。这小丫头刁钻古怪得很,今后不了解答应她这事,肯定会有不少自己头疼的事发生。他此时脑子里像一盆浆糊,乱得很,想不出一个解决的办法来,只好闷闷不乐地回到屋里。
屋子里顾燕然还在一个人自斟自饮,见他回来,喜道:“那请灵古怪的丫头缠住妳了。来陪我再喝两杯如何?”
柳如烟没有答他的碴。
顾燕然这才抬头看见柳如烟那付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奇道:“怎么,把个脸弄成苦瓜样,谁招惹了你啦?啊!我明白了,刚才那精灵古怪的‘可人儿’把你生拉活拽倒拖出击,一定吃了她的亏了,是不是?哈哈,她的名堂比冷小妹还多哩。谁碰上她都得头疼。”
他见柳如烟一屁股坐下来,仍哭丧着脸不说活,知道事态有点“严重”,收起了他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关心地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