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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长歌江湖行-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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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困擒二女。顾燕然怕二女贸然入阵吃亏,所以出声喝上。这才现身和二女见面。

  冷红叶对柳如烟、顾燕然道:“我是被华胥剑那老贼用迷香迷倒后掳走。在半路上幸得‘玉儿’啄断绑我的绳索得以脱身,本来打算回偃师寻找你们再来崆峒找他们算帐的,在路

  …70…

  上巧遇可妹,我们预料你们可能已离开偃师,必来崆峒,所以我们姐妹才联袂上山。这马长空不叫理论,要用阵法困我们。”

  这时“玉儿”一翅飞来,落左柳如烟肩上,“啾啾”地叫着。

  柳如烟抚着它道:“谢谢你啦,救了红妹。”……

  顾燕然一抱拳:“马掌门,别来无恙?”

  马长空道:“顾大侠,你我相交多年,今日也要和我崆峒作对么?”

  顾燕然道:“并非老叫化要和马掌门及贵派过不去。这位柳如烟少俠是老叫化小兄弟,冷红叶姑娘也是我小妹。这且不淡,凡事要讲个是非曲直。秋无际恩将仇报在先,华老弟使迷香劫持冷小妹在后,理亏在他二人,他们种种,有失光明磊落,有悖公理正义,大损贵派声誉。赔礼道歉,乃是常理。望马掌门慎思慎处为上。”

  马长空冷笑一声:“老叫化你不必多说了。我崆峒己得罪了柳如烟小子,得罪了‘双凤’两个丫头和了了老尼,还怕多得罪个丐帮么。今日就在这里一并了断吧。”

  花可可道:“这个老杂毛,一味护短,难以理谕。我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与师门、长辈无关,你硬要把家师、丐帮都扯上,显得你崆峒气魄大么!”

  冷红叶:“他们还得罪了刘伯温先生呢!”

  马长空诧异道:“我们得罪了刘伯温?”

  冷红叶冷笑道:“是呀。”她手一指柳如烟:“他便是刘伯温先生的再传弟子。信不信由你。”

  马长空:“别拿死人来吓唬我们。”

  柳如烟:“我从不拿先师来吓唬任何人。”

  马长空大声下令:“布阵!”

  那已出场的十二名崆峒弟子队形一散,阵形立成。马长空抬手一引道:“请吧,你们几位是一起入阵呢?还是哪一位先入阵来赐教一番?”

  冷红叶对柳如烟道:“哥,这老杂毛摆此阵本就是想要对付我和可妹的,就让我们姐妹打这一阵吧。”

  花可可道:“对,这一阵是我和红姐的。”

  柳如烟看了看那发动的阵势道:“好吧,不过妳们要小心。他这阵是十二连环剑阵。妳们两人从东方甲乙木攻入,杀进中央戊己土,直挿西方庚申金,再转北方壬癸他,然后调头从南方丙丁火杀出,则其阵必破。”

  两女点头道:“知道了。你们就放心吧。”

  两女双剑一举,并肩从东方挿入阵中。这十二连环剑阵立即发动。这十二名弟子,均为崆峒现下第二代的佼佼者,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专练这十二连环剑阵。双凤一入阵中,这十二个人即围着他们,运转如风车般转动起来。十二支长剑,一齐向她们攻到,剑尖上的剑气嗞嗞作响,到也有几分气候。但双凤既然是白云庵主了了神尼列爱徒,自非泛泛之辈。且两人又得柳如烟的指点,一见敌人阵势发动,两人便双到合璧,展开了师门绝学飘渺剑法。这套剑法,乃了了神尼所剑,以轻灵犀利见长。双剑合璧,威力更大。两支长剑,剑气如虹,一招“山在虚无飘渺间”,便震开了攻来的十二支长剑,按着一招“去似朝云无觅处”,分刺这十二名崆峒弟子。阵外的看去,只见阵中剑气纵横,金蛇乱舞,早已不见人影。

  两女牢记柳如烟的沿,在入阵对方发动阵势以后,便直挿中央,穿西方,转北方,双剑矫矫若龙,震荡得敌人那十二支长剑零落飘荡。两女在转到北方以后,双剑齐发,一招“寥廊江天万里霜”在冲天南,两道长虹经天,从南方阵中穿出,只听得一阵金铁交嗚,二女已穿出阵外,仗剑相背而立。冷红叶长剑指天,花可可的长剑指地。两人那神威凛凛,宛如两位女金甲天神。那十二名崆峒弟子,一齐踉跄四下窜出,一个个手抚肩胸,都持了一点彩。

  …71…

  这被崆峒捧为镇山之宝的十二连环剑阵,都不料如此不堪一击,竟被两名女*所破。

  二女长剑一抖,剑上的血珠,尽从剑尖上洒落土中。然后收剑归鞘,缓步走了过来。

  花可可笑道:“往日听人传云,说崆峒这十二连环剑阵,堪可与少林罗汉阵、武当七星剑阵相媲美,今日一试,却如此稀松平常,真是浪得虚名。”

  这话把马长空气得几乎呕血,大喝一声:“贱婢休逞口舌之利,妳还没有把本真人打败哩!就让我来替了了老尼姑管教妳们吧。”

  那一旁华胥剑道:“掌门师兄不必同这贱婢一般见识,且让小弟把她们拿下,以雪本门之侮。”拔剑走了出来。

  冷红叶见华胥剑出场,便叫道:“老杂毛,姑娘今天要向你讨还公道。”提剑便要出去,却被柳如烟拦住了。

  柳如烟道:“红妹,妳刚才和可妹破了他的十二连环剑阵,且先休息一下,下面就由为兄替妳向他索还公道吧。”

  冷红叶道:“好吧。哥,这老贼你可不能轻饶了他。”

  柳如烟道:“行,就依妳的话办。妳说该如何处置他?”

  冷红叶道:“杀了他太便宜了他,你把他的双手双脚砍了,看他迎能不能用下三滥的迷胥害人。”

  柳如烟道:“好,就按妳的话办吧。”

  他走了出来,对华胥剑道:“你就是华胥剑?是秋无际的师父?”

  “不错,是本真人。你小子是柳如烟?”

  “此不错,我就是柳如烟。”

  “你砍掉我徒儿一条胳膊,我要剁掉你一双手,连本带息还我徒儿。”

  柳如烟:“你教徒无方,教了一个禽兽,其罪一;使用下三滥迷香绑架我的红妹妹,其罪二。她要我砍掉你的双手双脚,以作补偿。你引是我的对手,迎是多找几个一起上吧。”

  秋无际左手提剑走了出来,切齿道:“师父,我们师徒联平,把他杀了,以洩我心头之恨。”

  柳如烟:“你们两人一起上最好,免却了我一个个找的麻烦。多说无益,动手吧。”

  “小子,找死!”华胥剑大喝一声,左手拂尘,右手长剑一齐向柳如烟攻到;秋无际右手被砍掉,左手使剑,依然阴冷狠毒,一剑上撩,向柳如烟下阴刺来。

  柳如烟步伐潇洒,展开“枫叶飘”,从容地从两人夹击中脱身而出。手中已取出“嘎麻刀”,只见他手持那五寸小刀,信手挥舞,顿时一片刀光罩向华胥剑、秋无际师徒俩。顿时在场中这片刀光笼罩下,响起两声惨叫。

  柳如烟已飘身退回到自己人这一边。

  那场中华胥剑、秋无际已倒在当地。两柄长剑、一柄拂尘断成若干节;华胥剑、秋无际两人的四只脚、三只手都和他们的身体分了家,一齐落在地上。

  崆峒派的人大惊,马长空身边的两个老道抢出,忙点了华、秋二人的穴道,使二人伤处不致大量出血而死。又出来四个小道士,将两人抬下场,进行包扎治疗。

  柳如烟向马长空抱拳道:“马掌门,请恕在下得罪了,肇事之人已废,公道我们已讨还。我们这就告辞。”

  “且慢!”马长空喝道:“你好狠毒的手段、心肠,把我的师弟、师侄手足俱斩,就这样轻易地一走了之吗?”

  柳如烟道:“华胥剑、秋无际是这场是非的罪魁祸首,我们找他二人了断,这是在乎情理中事。按理恶毒的是他们,而非在下。留下他二人性命,已是格外施仁了。崆峒其他人与此事无关,我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多伤及无辜。车掌门喝住在下等,又意欲如何?”

  …72…

  马长空:“尊驾等人闯上我崆峒紫霞观,大闹了一场,连伤我门下弟子多人,又废我派长老华胥剑和门人秋无际,就想如此扬长而去!我身为掌门人,岂容尔等如此猖狂。”

  柳如烟:“马掌门要为那华、秋二人报仇,就请划下道来,就由我柳如烟接下就是。”

  马长空:“好,有胆识,有担当,但不知你小子确是师承何人?”

  柳如烟:“在下无门无派,先师确是伯温先生,地非武林中人,且早已仙去,我也只是他老人家的再传弟子。有什么就冲着我柳如烟来吧。”

  “好,就让本真人向你讨还一个公道吧。”

  柳如烟:“我不耐烦一场一场的,看来就让马掌门和你三位师弟一起上吧。我让你们三十招,以表示我的一点歉意;然后我回敬你们三招。如果在三十招内你们杀了我,伤了我,擒下我,处置由你们。如果在接下我三招你们不败,也算我输,仍听你们处置如何?”

  马长空气极:“小子,你好狂!?”

  柳如烟:“非矣,不是在下狂妄,我只是实话实说。”

  马长空和三个师弟低声商议后道:“既然尊驾如此狂妄,我们就悉从尊意,由我仍师兄弟联手讨教。如果我们败了,此前一切过节一笔勾销,崆峒从此闭关五年,门下弟子在此期间不在江湖上走动。”

  柳如烟笑道:“贵派是否闭关,那到大可不必。”

  马长空和骆如松等三位师弟走到场中,分回个方位站好,剑拂在手,凝功准备。

  柳如烟举步便要入阵,花可可着急地叫:“如烟哥!”凌霜雪虽未开口,也是一脸焦急、关切之色。

  柳如烟笑道:“大家放心。我对付得了。”他缓步走进阵中,随意一站,对马长空道:“马掌门,开始吧。”

  马长空:“好,走!”这四人排的四象阵围绕看柳如烟转了起来。马长空最先发难,长剑直刺柳如烟胸前大穴,其会三人的剑、挣,或点,或刺,虽然没有直刺柳如烟,却把柳如烟闪躲腾挪的方位上下左右全都封死了。柳如烟不管从那个方位闪避,都会往这三人的剑拂上撞。这人虽四个,都是崆峒的精英,功力自与那十一弟子不可同日而语,那剑气森森,螫人肌肤,那根根尘煞也直如钢针,劲气四射,沙石纷飞。柳如烟一直轻笑,脚下展开枫叶飘,居然从不可能当中闪开了这四面合攻的一击。看得场外观战的三女,下意识地相互抓着手,手心直出冷汗。

  柳如烟展开“枫叶飘”步法,如行云流水般游走在这剑网尘丝中,如魚游水,如荷临风,从险而又险、几乎不可能闪避的攻势中闪避开去。口中还数着招数,当他数到二十八招时说道:“还有两招,在下便要反击了!”

  话音刚落,三十招已满,只见在这杀气漫漫如天罗地网的四象阵剑网中闪起一缕金光,一闪即敛,柳如烟无走出四人的包围圈,刚才那漫天杀气,一下全没了。而崆峒掌门马长空和他三个师弟,却似木偶般痴立在场中。

  原来三十招一满,马长空等四人便觉得场中闪起一道金光,四人来不及反应,下一招还未施出,只觉得胸前被那缕光点中了一下,顿时全身发麻,气不能运,动弹不得,便痴立在当场。

  柳如烟脱围而出,四人又觉得那全身麻木的感觉便消失,又能活动伯如了。

  柳如烟脱出四象阵,抱拳对马长空等道:“承让!承让!”

  马长空等四人面如死灰,呆了一呆。马长空望了三位师弟一眼,弃剑、拂于地,长叹一声:“罢了!”举手向空,悲愤地叫道:“广成子祖师爷,弟子马长空无能,令师门蒙羞!愧对列祖刘宗。”痛哥三声,转对众弟子:“传令谕,崆峒闭关五年,所有崆峒弟子,一律不准在江湖上走动。凡在外未归者,马上回山。”

  …73…

  吩咐已毕,对柳如烟等人道:“你们走吧!恕本派不留客了。”对在场弟子一挥手,这四居崆峒弟子个个面呈悲愤之色,低头魚贯地何观内退去。马长空最后一个走进观,左门“咣当”一声紧紧关上了。

  这坪上,只剩下柳如烟他们五人。

  顾燕然道:“这马长空和他几个师弟,太过护短。门下弟子太滥,良莠不齐。要不是这破点,也不致今日的结果。这个教训,对他们是好是坏,现在还很难说。好啦,事儿了,冷小妹平安无恙。我们也该下山了。”

  一行五人便下山而去。

  崆峒派经历这一场变故,是至有攺变,成者认此对柳如烟、双凤、顾燕然忌恨于心,甚至积怨于白云庵主、丐帮等?那是后话了。

第十二回   凤兮凤兮非梧不棲
柳如烟、顾燕然、冷红叶、花可可和凌霜雪五人大闹崆峒后,下得山来,回到汝州,天色已晚,便找了一家客栈,要了几间上房,准备在这汝州休息两日再行北上。

  晚饭以后,柳如烟和顾燕然住了一问房,形人正在房中闲话,冷红叶走进房里来,对柳如烟道:“哥,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柳如烟道:“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冷红叶道:“不,我要单独跟你说。”

  顾燕然笑道:“去吧,去吧。你们小两口要说贴己私房话,整哥哥是听不得的。”

  柳如烟走了出来问道:“什么事呀?区么神神秘秘的。”

  冷红叶抱署柳如烟往外走:“我们到外面去说。”

  柳如烟跟着冷红叶来到街上。

  这汝州可不比洛阳繁华,加上又值灾年,所以天一黑,街上已是少有行人了。

  兩人出得店来,顺街走去。柳如烟不知冷红叶何以如此神神秘秘地把他拖到街上来说话,到底要说什么,便没有开口。而出得店走,冷红叶却又偏偏闷声不响,只是拖着他往前走。这家旅店,离城墙不远,走未多久,便到了城墙脚下,两人沿着城墙根走去。

  “你是如何认识那位凌姐姐的?”冷红叶突然问柳如烟。

  柳如烟这才恍然有悟猜到冷红叶把他拖出未的用意了。便笑道:“这话该怎么说呢?”

  冷红叶:“误怎么说,你就老老实实的说,不准在我面前编起谎话说。”

  柳如烟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哼,那你又是啥意思?”

  “我是说我和这位凌霜雪姐姐,要说我们早就认识……”

  “什么!你们早就认识了?”

  “嗨!妳别打岔嘛,听我从头到尾给妳说了妳就清楚了。”

  “好,好。我就听你说。”

  “说我们早就认识,但我却不知道她的姓名,她也不知我的姓名。她是在红妹妳被崆峒劫持后我们才见面,才互通姓名的。她就是我当年在秦岭道上,替她打抱不平,却被那几个小毛贼踢下山崖所碰见的那个姑娘……”

  …74…

  “什么,她就是那年你要救的那个姑娘?你不是被那些小贼踢下崖,没能救得了她吗!”

  “不错,我破踢下山崖,当时没有救得了她,可是在我跌下深谷后,怜好峨嵋派的静心师太路过,杀了那几个小贼,使凌姐姐木受伤辱。静心师太又把她收归门下,在峨嵋学了五年功夫。这次我们在偃师,她无意中听得崆峒派劫持妳。她未报信迟了一步。当日我对她即象不深。可是她却因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为了她不破贼人凌辱而拼死救她,虽然不知我的姓名,却留下了深刻印象,记住我的面貌。那日妳失踪后,我和整哥哥十分着急,便分头寻找线索。凌姐姐来找到我,告诉了她暗中听到的话,我们才确定妳被崆峒劫持。我们一路未追上,却不料华胥剑却绕道而行,所以延误了一些时间。凌姐姐记得我面貌,询问之下,也才互通姓名。凌姐姐恐崆峒赖帐,才自告奋勇为救妳充当证人。”

  冷红叶:“你说的都是实话?”

  柳如烟:“句句属实,我怎么会欺骗红妹。妳若不信,还可以问老哥,他可以证明嘛。”

  冷红叶:“我看凌姐姐对你可有意思,你对凌姐姐也不铭嘛。”

  “红妹,妳怎么这么说……?!”

  “嘿!你以好我看不出来?!我们都是女人。凌姐姐看你那眼神,我也就看出来了。你也把‘等离衫’给了她一件,是不?”

  柳如烟:“不错。‘等离衫’我是给了凌姐姐一件,当时因为我考虑到她武身不高,怕动起手来有闪失,为救红妹,明知武功不济,也锐身前往,如受伤害,我们于心难安,所以送给了她一件。还有一件,我正想谋红妹转送给可妹呢。”

  冷红叶:“你很会到处留情嘛。”

  柳如烟:“我……!?”

  冷红叶:“这事留到后面再说。你送凌姐姐‘等离衫’,不是说明对她好嘛。”

  柳如烟摇摇头,诚恳地说:“嗨!红妹,妳别吃醋好不好。妳听我说……”

  冷红叶道:“你说我吃醋?好,我承认,我吃醋。我不该吃醋!?哥,你和我可是有婚约的嘛。”

  柳如烟:“红妹,妳先别急,是愚兄说错了一句话,我向妳道歉,妳且等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冷红叶:“好吧,你说。”

  柳如烟:“我得先说一句,我柳如烟饱读圣贤诗书,可不是见异思迁、背信弃义的人。我和红妹已有婚约,我的心中也只有妳。不错,凌姐姐对我确实存在着一种感恩图报的情意。在谈及往事,知道解确是当年那不会半点武身的不懂事孩子,也曾坦陈心怀,说当日那一幕,在她心中,是至死难忘,她别师下山,就是立誓走遍宇内,要寻访我的踪迹,如果我死了,她便会在我坠崖之处,结庵落发,以度此生;如我侥幸不死,她便终身侍奉我……”

  冷红叶笑道:“好哇!你们两个可以说是患难之交,情深意重呀!”

  柳如烟:“妳呀妳,我刚才已向红妹妳慎重表态,我心目中只有妳,怎么还不相信我呢!对凌姐姐当时的表白,说老实活,我确也很感动。但我已钟情于红妹,所以我不敢接受,但当时妳被劫持,我的心情像一团乱麻。可我当时也不能断然拒绝,那样会对她伤害极深极大,所以我只能含糊其词,我热在以后慢慢坝对她说明真情,解除她的心结。老实说,我对她只能是一种姐弟的感情,绝没有其他的心思。红妹,妳应该相信我才是。”

  冷红叶道:“是吗?”

  柳如烟不对急道:“怎么我的话妳还不相信。再说,妳也应该对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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