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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御剑-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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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方落,蓦然背后衣领一紧,人即时被拖得离座,向后倒去。马天佐早知身后有人偷袭,暗忖莫非又有人试探?在没有危及xìng命之前,他决定不出手,静观其变。当下装作惊慌地啊了一声,跟着便跌坐在地上。

    两个白须白发老头儿,穿一身白衣,模样似一对雪白葫芦。满身的酒气,见马天佐坐在地上,便指着他哈哈一笑,转而望着张月桐,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那宛转起伏的娇躯,口水已自先流了下来。

    世上sè狼本多,此两人却是sè狼中的sè狼,简直是sè胆包天,光天化rì之下,当着无数英雄的面,竟然敢公然调戏良家女子。马天佐强行抑住怒气,装作惊恐地问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这一对白葫芦正是长白两仙叟,但凡看见美妙女子,口水便会不自觉的流出。张月桐的美,虽然比不上浣儿那种让人一看便**蚀骨,但自有一份飒爽的英姿,令人越看越想看,越看越有味道。此刻见两个老头拖倒马天佐,又sè迷迷的盯着自己,心中大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指着两人娇叱道:“你们两个怪老头为何弄倒卫公子?”

    她这一站起来,婀娜身姿尽入眼帘,铁凡都强咽下口气,嘻笑着说道:“这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已帮你教训了他。姑娘若是想喝酒,当然是由我们两个英俊潇洒,世上无双的仙翁陪伴,这里美酒应有尽有,姑娘尽管点便是,银子嘛,我们大把。”

    张月桐见这两个人摇摇晃晃的在说着话,有些哭笑不得,粉脸一寒,叱道:“卫公子是我们的朋友,谁要你来教训?快给我滚到一边去,否则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两个老头听到个滚字,却丝毫不生气,铁都凡反而走到了张月桐身边,喷着酒气嘿嘿笑道:“大哥,这小女子喝醉了,我又不是睡在床上,她居然叫我滚到一边去,可笑可笑。”

    酒楼里有人怒目而视,有人却哄然大笑,笑声甚为低俗。大部分目光都投向了这边,似在看一场闹剧。上官芝兰轻轻一扯张月桐衣袖,说道:“桐儿算了,我们不要在这里闹事。”

    铁凡都见无人出面阻拦,顿时yin心大发,嘿嘿笑道:“既然你不会滚,便让开一边,我滚给你看。”俯下身,竟然真的躺在了地上,然后就地一滚,滚到了张月桐身边,伸手去抱她的一双**。

    张月桐粉脸凝霜,自小到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不知廉耻的人,蛾眉一颦,莲足轻抬,向着铁凡都额头疾踢而去。然后柳腰一拧,转身之间,利剑铮然出鞘。

    铁凡都早已滚到一边,一跃而起,惊出一身冷汗,酒气散去大半。sè心却仍不改,嘻皮笑脸的说道:“姑娘让我滚,我已经滚过了,现在轮到你滚给我看了。”

    话音方落,突觉腰间一阵剧痛,似被人用刀狠狠的割了一下,心中大吃一惊,急忙回身去看,却只看见马天佐一脸惊恐的站在身后,手上并无武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伸手一摸,腰间只是剧痛异常,却不见有任何暗器,心中又惊又怒,大声喝道:“是谁?是哪个王八羔子暗算你神仙爷爷?”

    连叫两声,均无人作答,铁凡都暗叫一声见鬼,突然觉得酒楼中气氛有些不对,放目四顾,只见不少人站了起来,目光望向门口,脸上神情甚为恭敬。



………【第十九章 群魔乱舞(9)】………

    门口处,出现一六旬老者,双目炯炯有神,满头黑发堪比少年,长须无风自拂,一脸凛然正气,正健步走入酒楼之中。长白两仙叟被他凛然眼神扫shè,吓得即时噤声,面前纵使千娇百媚,暂时亦不敢再动yin念。

    在老者身后,跟着十余人,看起来虽风尘仆仆,却个个神采飞扬。人群中已有人迎了上去,恭声说道:“连衡山派刘掌门亦来参加武林大赛,真乃武林之福。”

    老者正是衡山派掌门刘渊波,见自己如此受人尊崇,顿生豪情壮志,对来者一一抱拳还礼,朗声说道:“老夫老矣,年迈技拙,不敢谈盟主之争,但报国之心尚存。听闻武林大赛之后,将由盟主带领各派共赴边境驱逐契丹,此番与众弟子前来,正是要为国家尽一分绵力。”

    人群中有人高声说道:“刘掌门爱国之心,昭如rì星,着实令我辈汗颜,若人皆此心,何患契丹不灭?”在一片赞颂声之中,刘渊波及众弟子被迎至一张大桌子前坐了下来。

    马天佐见众人把刘渊波奉若神明,心中亦不由对他肃然起敬,暗忖衡山派掌门果然不同凡响,言行举止皆有大家风范。一转身,发现长白两仙叟不知何时已消失无踪,而张月桐亦已经坐回原位。

    原来铁凡都方才被人偷袭,腰间剧痛难忍,知道是有高手在场,岂敢逗留?趁着众人被刘渊波吸引之际,两兄弟悄悄溜出了酒楼。他却万万料想不到,出手之人竟是看似弱不禁风的马天佐。

    看着张月桐气鼓鼓的神情,马天佐心中有些好笑,亦跟着坐了下来,问道:“月桐姑娘还在生气吗?”

    张月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平白无故遇到两个泼皮,你说气不气?若是还在郑州,我早已将他们撕成八块了。你啊,以后少些出门,每次看见你都是被人欺负,你也够倒霉的。光知道读书有什么用,看看人家刘掌门,有谁敢去欺负他?他吐口沫,也能把人啐死。”

    马天佐微微一笑,当作默认。却听上官芝兰以教训的口吻说道:“桐儿怎么能这样说卫公子?读书习武,本来就各有好处,象你这样整天不读书,说起话来就没大没小。等某一天卫公子考上状元,照样也是威风八面。”

    张月桐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说道:“就凭他也能考上状元?一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少些撞板已算不错啦。”

    那边酒菜亦已摆上,酒楼中不断有人拿着酒过去敬刘渊波,奉承之声不断。突听一声冷笑,笑声高吭,众人尽皆愕然。只见另一桌上有人轻拍着桌子说道:“什么衡山派掌门,连小小的吐蕃也对付不了,何敢在此大谈驱逐契丹之言?”

    马天佐循声望去,心中怒气顿生,原来此人竟是当rì于龙门客栈中见过的扛山豹郝畦。与他一道的还有滚地鼠乐尝与胭脂刀奚蔼芳,尚有另外三人,马天佐却不认识。

    衡山派众弟子怒目而视,其中一人已站了起来,走到郝畦面前,沉声说道:“这位兄台出言不逊,不知是何门派?在下不才,只学到本门些少皮毛,今rì当着众位英雄的面,想请兄台赐教一二。”

    衡山之战,鬼影与奴悉诺罗横行无忌,令衡山派颜面荡然无存。刘渊波极之不愿有人提起此事,此刻听闻,心中亦非常恼怒,见手下弟子向郝畦搦战,并不加阻拦。

    郝畦极不礼貌地转动着颈脖,双目斜视,冷然说道:“在下扛山豹郝畦,论武功,自然比不上名门正宗的衡山派。但在下生xìng谦虚,从不夸口,有多少本事,武林大赛上见,何必急在此时?”

    那名衡山派弟子气得面孔涨红,粗着脖子说道:“我恐怕你在武林大赛上连露面的机会都没有,今rì无论如何,我也要看看你这个扛山猫,能否将衡山也扛得动。”

    他故意将扛山豹说成扛山猫,无非是为了想激怒对方,引他出手。突然传来一声断喝,门口之处,赫然多出一条硕大身影。

    细看那人,凹眼钩鼻,乱发披肩,肩上扛一把没有刀刃的血红大刀,刀身两面刻有蛇纹图案,在没有阳光照shè的酒楼中,刀的颜sè分外夺目,似有鲜血将要喷出,令人望之晕眩。

    此人正是与马天佐一道,被人称为明暗两大魔煞的西域镇天盟盟主——狂刀。只见他向前再走动两步,一双碧绿眼珠环顾四座,沉声问道:“在座可有衡山派掌门?”



………【第十九章 群魔乱舞(10)】………

    张月桐低声说道:“这回有好戏看了,这个拿大刀的就是西域镇天盟盟主狂刀,据说他的刀有一百三十斤,名唤‘嗜月’,一刀劈出有千斤之力,极之厉害。这几天他已经连败五派掌门,风头一时无两。此刻出现,必定是来向衡山派刘掌门挑战。”

    马天佐微微一笑,似对这个游戏并不感兴趣,目光却望向了狂刀。其实他也很想看看,这个狂刀到底有多大能耐。

    刘渊波见来者不善,看了一眼那把血红sè大刀,眉头一皱,站了起来说道:“老夫便是衡山派掌门刘渊波,不知尊驾找我何事?”

    狂刀双手搭于刀柄上,作了个抱拳的姿势,说道:“久仰。在下西域狂刀,专门来领教刘掌门的衡山剑法。”

    酒楼中一片肃静,所有目光都落在了刘渊波及狂刀身上。刘渊波眉头皱得更紧,暗忖真不知是倒了哪辈子霉,为何每个人都喜欢向我挑战?先是风影,五十招内一战成名,接着便是奴悉诺罗,亦扬言要在五十招内取胜,现在又来了个西域狂刀,难道他也想在五十招内击败自己?

    衡山派,中原剑宗,本来名气就大,作为衡山派掌门,大家喜欢向他挑战,亦在情理之中。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风影曾在五十招风将他击败,之后便成了武林第一高手。大家无缘向风影挑战,唯有把矛头指向他,若谁能在五十招取将他击败,便证明自己武功比得上武林第一高手。所以,刘渊波无形中便成了受害者,非关他哪辈子的问题。

    见狂刀一脸冷峻,红sè大刀暗光狂涌,刘渊波心中一紧,脱口而出说道:“尊驾真有把握能在五十招内将我击败?”

    狂刀心中一愕,一时摸不着头脑,有些不解的说道:“我何时说过在五十招内击败刘掌门?在下这数rì间虽然不断挑战中原各大门派,却从不敢妄夸海口,唯有待决战结束,方敢说是谁胜谁败。”

    刘渊波自知失态,轻咳一声,缓缓说道:“既然如此,尊驾想约我何时何地决战?”

    “此时,此地。”狂刀言简意赅,肩上大刀发出红光,映在他冷峻的脸上,似火烧冰山一般,予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方才向郝畦搦战的衡山弟子大步走到狂刀面前,沉声说道:“就凭阁下一句话,我师傅就会和你过招?他老人家方到成都,一路风尘仆仆,就算是接受你的挑战,也要等待他rì。”

    狂刀冷冷一笑,说道:“中原武林,不过尔尔,若刘掌门真不想接受我的挑战,我决不勉强。只是战与不战,我想听刘掌门亲口说一句话。”

    刘渊波沉吟良久,一时不知该不该与这个西域盟主决战。突然银光一闪,门口处又多出一条硕大身影。那人头戴银盔,身披银甲,手执一把银光闪闪的丈八蛇矛,威风凛凛的站于狂刀身后。狂刀本来身材就够高大,但那人站在他身后,比他还高出一头。

    张月桐又低声说道:“这个人就是珠矶巷廖青云,马上功夫一流,人称铁骑手,有万夫不挡之勇,曾风靡万千少女,这下可热闹了。”

    马天佐笑道:“这里除了月桐姑娘,并不见其他少女,有什么热闹可看?”

    张月桐啐了他一口,掩不住一脸兴奋的说道:“书呆子你懂什么?不要插嘴,继续往下看吧。”

    只见廖青云丈八蛇矛于地上一顿,环顾四座,然后伸手往狂刀肩上一搭,沉声问道:“兄弟,这里没位置可坐了吗?”

    狂刀感觉肩头似压下一座泰山,脸上神sè却丝毫不变,微一耸肩,冷冷说道:“ 难道阁下没长眼睛?”

    廖青云把手移开,笑道:“我是怕你目力不好,所以有此一问,既然你不是来吃饭,我也懒得管你啦。”银光一闪,从狂刀身边走过,径直朝一张空着的桌子而去。

    店小二全都躲过柜台里,瑟缩成一团。廖青云用丈八蛇矛在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沉声喝道:“店家,哪里去了?快拿酒上来。”店小二何曾见过如此威猛的战将,慌不迭的将酒送了上过来。

    狂刀显得有些不耐烦,刀柄于手心一转,血红的刀身翻了个身,他的袖子跟着鼓了起来,冷森森的眼神直shè刘渊波,沉声说道:“战与不战,请刘掌门说句话。若不战,在下便即离开,永不挑战衡山派。”

    站在他面前的衡山派弟子见他一脸不屑,即时气往上冲,铮的拔出佩剑,厉声说道:“西域狂徒,休视中原无物,若想挑战我师傅,且先过我这一关。”

    狂刀看也不看他一眼,仰天长叹一声,转身便yù离去。那名衡山派弟子心中狂怒,长剑一抖,向狂刀后背疾刺而去。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轻视。

    血红sè的大刀并未出手,狂刀已蓦然转身。他本来就是左肩扛刀,转身之间,红影跟着晃动,右手已疾如闪电捉住了衡山弟子刺来的长剑。

    衡山弟子心中一惊,此人难道已练成金钢不坏之躯?尚在惊疑之间,剑身已经开始转动。一股大得惊人的力道由剑柄上传来,无奈之下唯有松手。

    剑柄与剑身同时离手,长剑却似着魔般不停转动,泛出一圈圈耀眼白光,半晌不肯停下。衡山弟子觉得些不可思议,方待重新去握那剑柄,突然身体一轻,狂刀猿臂轻舒,似老鹰捉小鸡般将他提在了半空。



………【第十九章 群魔乱舞(11)】………

    长剑当的一声跌落地上,忽又弹起翻了个身,再度落下之时才停止不动。刘渊波眼神倏然变sè,厉声说道:“休伤我徒儿,你若想挑战衡山派,老夫陪你便是。”

    狂刀脸上毫无表情,手臂向上一抬,叫了声“去吧”。那名衡山派弟子感觉似腾云驾雾一般,身形悠悠的向上飘去。凌空之中又莫名其妙的翻了个身,然后竟稳稳的落于地上。知道今rì遇上高手,俯身拾起长剑,满脸羞赧的走回师傅身边。

    转身、夺剑、捉人,只是一眨眼功夫便完成,连马天佐这种行家,也不禁暗暗喝彩。只听张月桐自言自语的说道:“奇怪,衡山派号称中原剑宗,为何手下弟子如此不济,才一个回合便败了下来?”

    马天佐笑道:“或许是衡山派的见对方由西域这么远来,作为主人,给他留了点面子吧。”

    张月桐方待笑他无知,突然看见狂刀似利芒般的眼神向自己这边shè来,即时吓了一跳,轻扯马天佐衣袖,把樱唇迎了过去,附于他耳边低声说道:“书呆子不懂就别在装懂,很容易惹上杀身之祸,到时我也保你不住。”

    马天佐只觉她吐气如兰,耳边及面颊一片清凉,不由心中一动,眼神不自觉的向上官芝兰望去。突听张员外轻咳一声,叱道:“桐儿你在干什么?”

    张月桐转一脸愕然的看着父亲,说道:“我在跟卫公子说话啊。”张员外见女儿仍扯着马天佐的袖子,心中有些恼怒,当着这么多人,却又不便发作,唯有yīn沉着脸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狂刀向前移动两步,左手缓缓将嗜月刀拿了下来,然后交与右手,横刀当胸,冷冷的说道:“请刘掌门赐招。”

    “大胆狂徒,休得无礼。”一声断喝,跟着便飘入一道灰影,在狂刀面前停了下来。刘渊波眼神即时一亮,惊喜地说道:“风儿,你来得正好,为师正想去找你。”虽然面对强敌挑战,突然间看见自己心爱的徒弟出现,自是难禁喜悦之情。一个六旬老者,膝下无儿无女,心中早已将周彥风当作是自己的儿子。

    周彥风回首望了一眼师傅,说道:“徒儿也很想念师傅,今rì便让徒儿代你老人家会一会西域狂刀。”幽月剑铮然出鞘,剑身抖动之间,寒光暗涌。

    寒气直侵眼帘,狂刀眼神凛然,随即又淡淡的说道:“你不配,让你师傅来。”右臂下垂,将嗜月刀当的一声竖于地上,双手按住刀首,身形微俯,戒备之势全无。他的刀尖钝且向后弯卷,刀身沉重,虽则落地之势不急,但刀尖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声音亦令人感到莫大的压力。

    马天佐见周彥风突然出现,才醒起原来他亦是衡山派弟子,不禁暗暗替他担心。狂刀身为西域镇天盟盟主,且够胆公然挑战中原各大门派,武功绝非寻常。周彥风若真与他过招,必定是凶多吉少,到时自己该不该出手?

    “你也配不上与刘掌门过招,小小一个西域盟主,竟然敢挑战中原武林,真是可笑。”嘲笑声中,一白衣青年突然出现于狂刀身后。

    狂刀头亦不回,傲然说道:“我来中原,只为切磋武功,若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当真令我失望。听阁下语气,似乎甚为自负,不知是何派中弟子?”

    白衣青年见他背对着自己说话,心中有些不悦,眉头一皱,亦傲然说道:“在下七剑阁南宫宇。”

    此言一出,所有人尽皆动容。狂刀即时转过身来,将刀提起,双目放出夺人光彩,逼视着南宫宇问道:“令尊便是南宫七剑?”血红的刀光映入他眼中,似有熊熊烈火正在燃烧。

    南宫宇见他突然变得兴奋,心中亦甚为得意,微一点头,说道:“正是,不过他老人家xìng情恬淡,很少在江湖上走动。”

    狂刀眼神即时变得失望,轻叹一声:“可惜。”

    “可惜什么?”南宫宇语气中已有些不悦。

    “可惜今次无缘领教南宫前辈的惊虹剑法。”

    “难道狂刀先生觉得我没有资格使用惊虹剑法?”南宫宇眼中骤然变sè,双目凛然,似有剑光流动。

    狂刀一愕,随即冷然说道:“甚好,既然阁下有心,今rì不妨切磋一下,待rì后有缘,再亲自去蓬莱岛领教南宫前辈的惊虹剑法。”

    南宫宇已听出他话中意思,便冷冷地回敬一句:“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这里地方狭小,我在外面等你。”

    狂刀yīn沉着脸,提着嗜月刀走了出去。马天佐心中长吁一口气,见酒楼里的人跟着向外涌去,便对上官芝兰和张员外作了个揖,说道:“相扰多时,晚辈亦该告辞。”

    张月桐急忙说道:“书呆子不去看他们决斗吗?这两个人皆是一流高手,这种场面不可多得。”她唯恐马天佐一走,父母也要逼着她回去,因为他们都不喜欢凑这种热闹。

    果然就听见张员外说道:“桐儿你也别出去看了,跟我们回客栈歇息,这里龙蛇混杂,很容易惹出事来。”方才长白两仙叟的出现,已把他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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