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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龙御剑-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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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马嘶鸣,叮当之声不绝于耳。泼风刀沉稳刚健,弯刀诡奇多变,瞬息之间各自交换了数十招,不分胜负。叶明秀见黄戟激战之中不时投来关切目光,心中一暖,脸上不知不觉泛起红晕,柔声说道:“护法不用管我,专心应战便是。”

    声音柔柔,宛若一道chūn风,令人忘却残酷的凶险。黄戟心中大是受用,身为应天教护法,本不应贸然出战,但为了叶明秀,他已顾不了太多,泼风刀招式一紧,宛若拦江断流,气势更加磅礴。

    未及两百回合,那绿袍汉子已手脚酸软,守多攻少,弯刀诡奇多变的优势尽失。情知不敌,铛一声斫出一刀后,身形突然翻起,离开战马,落在雪地之上,气喘嘘嘘地说道:“阁下马上功夫不错,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竟然不分胜负,请下来一战,方显我武林本sè。”

    黄戟见他目光向灯笼那边游移,心中了然,亦不下马,抱拳对狂刀说道:“如此比试,再过三百个回合,亦未必能分出胜负,这一场,算是打个平手。在下有一请求,不知总盟主可否应允。”

    狂刀好生奇怪,哦了一声,说道:“你也有请求?”

    黄戟点了点头,用手一指叶明秀与叶明烈,说道:“这女子与孩童不懂武功,并非武林中人,若总盟主能网开一面,放过他们,黄某甘愿束手就缚,要杀要剁,绝无半句怨言。”

    狂刀见他与叶明秀语气一模一样,心中更是奇怪,说道:“黄护法的意思,是用自己来交换她们两人?”

    黄戟收起泼风刀,点头说道:“正是。尊驾以武林身份挑战中原,当依江湖规矩行事,既然这两人不懂武功,杀了亦是徒然,望总盟主三思,莫要坏了西域武林名声。”

    狂刀见他面无惧sè,侠气迫人,心中暗自佩服,眼珠一转,哈哈笑道:“阁下既然不怕死,本座看在武林同道份上,给你这个人情。”一挥手,说道:“把这个女子和小孩放了。”

    叶明秀脚链被解开,拉起叶明烈冻得通红的小手,走到黄戟马前跪下,哽咽说道:“黄护法救命之恩,叫小女子如何报答?”

    黄戟微微一笑,说道:“大丈夫立世,生亦何欢,死又何惧。你好好照顾明烈,待他长大chéng rén,若有缘学习武功,可去找狂刀先生讨教一二,岂不快哉?”

    狂刀哈哈一笑,傲然说道:“求之不得。”

    正在此时,一契丹战将疾驰而来,用长枪拦住叶明秀姐弟,说道:“这两人乃应天教弟子,放不得。”

    狂刀脸sè一沉,说道:“一个应天教护法,换不起两个弟子吗?”

    那员契丹战将见狂刀发怒,不敢得罪,说道:“中原武林狡诈善变,出尔反尔,总盟主还应小心为上。”

    黄戟纵声长笑,拔出泼风刀扔于雪地上,旋即翻身下马,昂首阔步向天门阵走去,说道:“黄某做人,说一是一,说二是二,岂有反悔之理?”

    火光仍在荡漾,天门阵宛若一只巨兽,偃卧于冰天雪地之中,而那一排排灯笼,正是锋利的牙齿,等待着猎物送上门来。

    钟英见黄戟换回叶明秀姐弟,唏嘘不已,亦不知该喜该忧。心中却是明白,狂刀这种做法,只不过是想削弱中原武林势力,为契丹入主中原清除障碍。他本想亲自会一会狂刀,但在黄戟出城之后,却突然有快马来报,说真宗皇帝与寇准已率领十万禁卫军离开京城,浩浩荡荡向澶州而来。

    皇帝御驾亲征,士气必然百倍,但身为武林盟主,在这种时候却是万万不能冒险。赤术子的出现,为澶州蒙上yīn影。没有中原武林数千豪杰,即便有十万禁卫军,亦未必能阻挡得了赤术子。

    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在马天佑身上。若有轩辕剑在手,破了天门阵,到其时,北方各州援兵赶来,前后夹攻,以中原武林的实力,加上杨延昭等宋朝猛将,对付赤术子及肖挞凛应该不成问题。但少女峰离澶州有三千里之遥,来回至少要二十余rì,如今狂刀苦苦相迫,恐怕马天佑尚未出现,中原武林已冰消瓦解,有轩辕剑又如何,在肖挞凛及赤术子的守护下,谁能冲得入玉皇殿?

    为了保护皇上,他这个武林盟主绝不能冒险,但却不能阻止其他人出战,毕竟武林中人讲求的是一个“侠”字,没有理由见死不救。目光转处,见一道白影飞掠下城,心中暗叹一声:中原武林,又将损失一名高手。

    南宫宇的轻功委实不错,自城头跃了下去,竟然没有翻起一片雪花,白衣飘飘,似一溜轻烟,瞬间掠至灯火之前,用剑一指火云似的狂刀,朗声说道:“阁下要找的人是我,何必滥杀无辜?”

    自放走叶明秀姐弟之后,狂刀为迫中原武林出战,又连杀三人,见南宫宇自城上飘然而下,轻功卓绝,翘起拇指赞了声好,翻身下马,伸手一摸刀身上的鲜血,森然说道:“来得正好,我期待这一战已经很久了。”



………【第二十八章 乘龙御剑破天门(15)】………

    话音未绝,硕大的身躯已然晃动,嗜月刀展开,使了招“三分天下”,三道耀眼刀光似血红瀑布,排山倒海般向南宫宇撞去。他见识过惊虹剑法的厉害,尤其是那一招“白虹贯rì”,配合圣尊真气,一招之中能同时发出七种不同剑气,让人防不胜防。当rì成都之战,两次均着了这一招道儿,故此必须抢先出手,不让对方有蓄势发招之机。一招既出,冷笑道:“阁下为何不带上莆田九妖?”

    南宫宇见他一出手便是杀招,不敢轻视,剑光横掠,撞在血红瀑布之上,似流星一闪即没,身形旋即跃起转动,绕过血瀑般刀光,惊虹剑蓦然出击,使了招“虹销雨霁”,剑尖自狂刀胸前掠过,同时带出两道白光,一削颈项,一削腰际。

    惊虹剑削铁如泥,锋利异常,但惊虹剑法之jīng妙,并非在剑,而在于剑气。这一招“虹销雨霁”,源自初唐四杰之一王勃写的《滕王阁序》:“虹销雨霁,彩彻云衢,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sè。”南宫七剑将意境融入剑法,当中划过的长剑,便如彩虹,一闪而过,而那两道剑气,则是落霞与孤鹜,上下齐飞,断金裂石。南宫宇虽然没法蓄势发出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虹贯rì”,但一招“虹销雨霁”同时发出两道剑气,却是游刃有余。

    在父亲的严格约束下,他的涵养极佳,与人比试,轻易不会动怒,但狂刀将陈冰称为妖女,却是无法忍受,凌空旋转,以腰身带动长剑,身躯怒撞,剑气凛冽,势如疾风扫枯草。

    只听铛的一声,狂刀身形不动,手腕旋转,嗜月刀自下而上划了道弧线,旋即变成一弯红月亮,快如闪电砸在长剑及两道剑气之上,轻易化解了这一招“虹销雨霁”。

    惊虹剑锋利,削铁如泥;嗜月刀厚重,坚不可摧,相撞之下,互不亏损。南宫宇却是全身剧震,虎口发麻,心中一惊,急忙收起怒气,紧摄心神,借势飘出丈余,身形微坐,剑守中宫,剑尖斜上,微微飘动,宛若蛇信吞吐。

    这一招只守不攻,却是大有名堂,名唤“青龙藏池”,气沉丹田,积聚圣尊真气,随之而来的便是惊虹剑法中的jīng华——白虹贯rì。

    对南宫七剑来说,只须一吞一吐,便可迅即使出这两招,白虹贯rì——青龙藏池——白虹贯rì——青龙藏池……连环而发,看起来浑然一体,根本无须蓄势。所发出的七道不同剑气,威力堪比唐门的暴雨梨花针,江湖上能躲得过的,屈指可数。

    南宫宇内功未臻化境,要用“白虹贯rì”,必经“青龙藏池”蓄势,剑尖之所以飘动,只是对轻重不同的剑气把捏不定。

    狂刀有备而战,自然不容他有蓄势之机,剑光未动,他已欺身而入,三百斤的嗜月刀上下左右滚动,卷起滔天红光,将南宫宇紧紧罩在当中,连一点萤光亦不让透出。

    南宫宇内功有所欠缺,剑法却已臻化境,凭借灵巧的身法,扬长避短,身形飘处,万点剑光洒落,宛若繁星闪烁于霞光之中,绚烂夺目。

    一时间但见刀光剑影,衣袂飘飞,红的沉重,白的轻盈,于雪地灯火之中,耀眼生辉,较之当rì成都之战,不知jīng彩百倍。群雄于城头上观望,对惊虹剑法的jīng妙,不禁大声赞叹,浑然忘了这一场乃是生死之战。

    钟英虽然心事重重,看得久了,亦逐渐被泾渭分明的红白之战吸引,由衷赞道:“天下剑法之jīng妙,当数惊虹剑法,南宫前辈位列武林第四高手,当真不虚此名,只可惜他未能参加这场战争,否则有十个狂刀,亦不敢叫嚣了。”

    武尚文听得不服,说道:“南宫宇比狂刀只是略胜一筹,算得什么?我二哥的浮云剑法,才是天下第一,当rì一出手,便将狂刀打得人翻马仰,谁强谁弱,一眼便知。”

    提起马天佑,钟英突然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雪地上翻飞的红白双影,跺脚说道:“不好,南宫少阁主中计了。”

    言犹未尽,突听跪在雪地中一黑衣劲装汉子大声疾呼:“少阁主休要上当,灯笼中有埋伏。”

    其时南宫宇身形飘忽,将惊虹剑法发挥得淋漓尽致,物我两忘,逐渐迫近火光,见狂刀身形半隐入灯笼之中,暗忖有事物阻挡,对灵巧的身法更为有利,方待跟随而入,突然听到熟悉叫声,心中一怔,侧目看时,竟是自己的车夫阿福,不禁又惊又喜。

    身形顿住,耳边闻得急劲风声,急忙侧身以剑去挡。只听铛的一声,震得长剑弯曲抖动不已,原来竟是一个铁索连住的飞铊。火花四溅中,铁索抖动,飞铊撞开复又飞回,绕了几圈,紧紧将惊虹剑缠住。

    南宫宇大吃一惊,方待运气将铁索削断,却见狂刀已自灯笼中快步抢出,一拳击在他后心之上,鲜血自口中狂喷而出,登时扑倒在地,昏死过去。

    狂刀一拳得手,吩咐手下将南宫宇绑起拖入天门阵中,然后上马跑到澶州城下,嗜月刀向上一指,哈哈笑道:“中原武林,不堪一击,惊虹剑法,更是不过尔尔,今rì到此为止。”狂笑声中,拨转马头,飞驰而回。

    车夫阿福因出声提醒,被人一刀砍下头颅,血溅雪地。千余灯笼吹熄,天地之间,似群雄的目光,暗淡下来。天门阵看不见雪亮的牙齿,变成了蛰伏的巨兽,盘蜷于雪地之中,显得更加诡异。



………【第二十八章 乘龙御剑破天门(16)】………

    接连损失两名高手,澶州城内,yīn云密布。中原武林,面对有史以来最残酷、或许会有顶之灾的挑战,明知有去无回,却不得不战。

    皎洁的月光,令天地变得更为清冷,浣儿躺在床上,思cháo起伏,始终无法入眠。雪地上滚动的头颅及飞溅的鲜血,无一不令她心惊。狂刀既然可以用叶明秀迫黄戟束手就擒,明rì一样可以将黄戟作为筹码。眼见护法将要血溅沙场,其他人能漠然不救吗?武尚文、廖青云、夏雨田、莲花……还有多少人要跳入这个火坑?

    想起马天佐,更是心惊肉跳,忖道:“狂刀曾经说过,只有马大哥亲自出战,方肯放过天佐。如今少女峰路途遥远,马大哥音讯全无,他们若是以天佐相迫,该如何是好?”

    翻来复去,越想越是心惊,忽闻云遥轻声说道:“姐姐睡不着吗?是不是想念马大哥?”

    浣儿心中一暖,说道:“是我不好,把妹妹吵醒了。”旋即又幽幽叹道:“天佐虽然xìng情乖张,毕竟是马大哥的亲弟弟,对你我又敬重有加,如今身陷天门阵,处境不明,我只担心狂刀不见马大哥出战,会对他不利。”

    云遥微微一笑,说道:“其他人难说,马天佐却不必担心。”

    浣儿嗯了一声,问道:“此话何解?”

    云遥笑道:“因为马天佐是肖挞凛的师弟,亦即是赤术子的徒弟,狂刀纵有一千个胆子,亦不敢动他一根毫毛。”

    浣儿微微一惊,以玉臂半支起身子,说道:“你怎么知道?”话一出口,心中却觉微酸,忖道:“她是马大哥的妻子,这种事情焉有不知之理?”

    却听云遥轻叹一声,说道:“此事我早已知道,只是怕引起误会,以为我挑拨离间,一直不敢对人说起,如今见姐姐担心,不得不说。”

    浣儿舒了口气,说道:“天佐与肖挞凛及赤术子之间的关系,确实不能泄露,否则中原武林非但不去救他,连马大哥亦会被人唾弃。”

    云遥亦半倚身子坐了起来,脸上挂满愁容,说道:“中原武林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顾尚且不及。明rì,不知又有多少人头颅落地,血溅沙场;后rì,或许便轮到我爹爹;再下来,你和我……中原武林,将一个个倒在天门阵前。”

    昏暗灯光中,浣儿见她娇躯在纱帐之中瑟瑟发抖,宛若寒号之鸟,心中怜惜大起,忖道:“想不到如此娇蛮坚强的一个人,居然亦有害怕的时候。”起身走了过去,轻搂着她的香肩,柔声说道:“妹妹不用担心,相信马大哥能及时赶回,以轩辕剑大破天门阵,结束这一场恶梦。”

    云遥轻倚在她身上,只觉柔软温存,兰香扑鼻,心中登时安定许多,摇头说道:“路途遥远,即便马大哥能成功拔出轩辕剑,回到澶州,亦在十rì之后了。所谓远水救了不了近火,我如今最盼望的,便是真宗皇帝尽快渡过黄河,亲自指挥澶州军马。”

    浣儿有些不解,问道:“皇上御驾亲征,便能破得了天门阵?”

    云遥又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行。但有皇帝坐镇澶州,狂刀的诡计便无法得逞了。”

    浣儿越听越是奇怪,忍不住又问道:“却是何解?”

    云遥见她一脸认真看着自己,扑哧一笑,说道:“你觉得中原武林xìng命重要,还是皇帝老儿重要?”

    浣儿茫然说道:“国不可一rì无君,相比之下,当然是皇上重要。”

    云遥笑道:“这便是了。两军对峙,大局为重,况且有皇上亲临指挥,军令如山,狂刀即便杀尽天门阵中五百名武林英雄,城内的武林人士为了保护皇上,亦不会有人出城应战,枉自送了xìng命。只要假以时rì,待马大哥取来轩辕剑,会同中原武林、澶州将士及东京前来救援的十万禁卫军,相信可以破得了天门阵。”

    浣儿恍然大悟,点了点头,却又叹气说道:“只可惜了身陷天门阵的五百名武林英雄。天下最残忍之事,莫过于见死而不能救。”

    云遥轻理云鬓,略一沉吟,说道:“中原武林的使命,便是保护国家及皇帝,能为救国护主而死,则死得轰然,无悔无憾。契丹人正是看透了中原武林的侠义本xìng,假西域镇天盟之手,以卑劣手段相迫,赶在真宗皇帝到达澶州之前铲除中原武林势力。只要澶州不失,中原武林势力仍在,即便没有轩辕剑,rì久天长,契丹粮草不继,天门阵亦会不攻自破。”

    浣儿脸上露出喜悦,说道:“妹妹天资过人,凡事考虑周全,让人不得不服。只盼望皇上能尽快渡过黄河,缓解中原武林燃眉之急。”

    话音方落,忽闻号角冲天,似虎啸龙吟;战鼓齐鸣,地动山摇;窗外人影幢幢,似风卷残云;灯台上黄豆般的火苗突然跳跃窜动,将房间映照得惨红惨绿,煞是诡异。两人心中一惊,同时跳了起来,说道:“莫非契丹前来攻城?”



………【第二十八章 乘龙御剑破天门(17)】………

    契丹摆下天门阵,守株待兔,自然不会攻城。战鼓号角声中,灯笼又再燃起,狂刀依然是一身大红装束,骑汗血宝马,手执红光流转的嗜月刀,在冰雪之中分外耀眼,一挥手,止住了鼓角声,杀气腾腾拍马而出,指着澶州城上喝道:“谁来与本座一战?”

    钟英被鼓角声惊醒,早已来到城头,见狂刀又再搦战,不禁皱起了眉头,朗声说道:“夜间已被你掳去两名高手,为何心急如斯,三更半夜,却要扰人清梦?”

    狂刀哈哈怪笑,说道:“实不相瞒,本座嗜武成xìng,每逢遇着对手,技痒难忍。与南宫宇一战,意犹未尽,回到寝处,jīng力越发旺盛。辗转反侧之间,突然想起应天教教主马天佑武功犹在南宫宇之上,便命人擂鼓,yù与其挑灯夜战,无论胜负,但求心安理得。”

    南宫流气得满脸通红,呸了一声,戟指狂刀说道:“你连我哥哥都打不过,只知埋下伏兵,暗箭伤人,有何面目再来挑战?卑鄙小人我见得多了,似你这般恬不知耻,算得上是空前绝后,连契丹狗都不如。”言毕竖起小指,连呸数声,满脸不屑。

    武尚文弯弓搭箭,厉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对付这种无耻之人,何须多言?”话音落处,利箭脱弦,挟着满腔愤怒,似流星般向狂刀shè去。

    钟英想要阻挡已来不及,眼见利箭呼啸而下,急忙喝道:“为了武林同道xìng命安全,大家切莫鲁莽,能忍则忍。”

    只听铛的一声,箭镞与刀身相撞,火花四溅。狂刀只觉虎口发麻,不禁惊怒交加,拨转了马头,跑到灯笼阵前,俯下身来,嗜月刀划过,喀嚓声中,将一名跪在雪地上的中武林人士的头颅砍了下来,看着飞溅的鲜血,眼中杀气缭绕,似野兽般狂嗷道:“马天佑再做缩头乌龟,休怪本座不客气,要杀尽中原武林了。”

    城上众人见他故伎重施,顿时默然。静得片刻,忽闻有人高声叫道:“泱泱大国,却被一个天门阵困死,受那鸟气,岂不让天下人耻笑?身为武林中人,为国家而死,死则死矣,有何可惧?与其坐以待斃,不如杀将出去,与契丹狼子拼个高下,杀一个是一个,杀两个算一双,大家意下如何?”

    众人看时,却是烈火头陀黄博,纷纷点头赞同,拔出了武器,便yù冲下城去。钟英眉头一皱,飞身掠起,拦在众人面前,解下腰间乌蟒剑,凛然说道:“谁若不听号令,擅自出城,休怪我这个武林盟主不客气。”

    黄博急得赤红了脖子,月牙铲铛一声撞在地上,虎目含泪,说道:“盟主莫非要见死不救?中原武林结伴而来,生死与共,岂能任人鱼肉?”

    说话之间,狂刀又砍下一颗头颅,哈哈狂笑不绝。钟英目光黯然,轻叹道:“契丹此举,无非是假西域武林之手,将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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