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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无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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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气,掩饰不住的杀气。

    这是顺王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眼神,心头不由得一凛。只见他身轻如燕,在人群里行走自如,普通的士兵只要一刀便能使其丧命,饶是有些武功的将领,也不过五招,如此高的武术,顺王还从未见他使过。

    暗暗吸了口气,便又奔进了修罗场,这些人,都是侵犯南宋的人,都得死。

第三十五章 六万阴魂() 
顺王征战多年,像他这么不要命,偏执到疯狂的打法,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大刀扬起落下,温热的血溅到眼睛里,那人不仅没眨反而瞪得更大,使得他脸上的表情更狰狞。

    他看了一眼现出森森白骨的手臂,大吼了一声,提刀向顺王砍来,顺王忙提刀相抵,左手剧烈一抖,虎口已经被震出了血。

    顺王一咬牙,飞起一脚踹在他膝盖,咯噔一声,他屈膝倒下,数秒后,却将全身的力气灌注在刀身上,堪堪又要起来。

    全部的力气压在刀上,顺王被他压制的动弹不得,刀身也离自己越来越近,受伤的右手一抬,便抓住了那人的手臂伤口处。

    此刻,再微弱的力量对他来说都是要命的痛楚,顺王见他额间暴出许多汗,冷笑了一声,手中的力又加了几分,见刀身上的力量小了许多,一下子起身钳制住了他。

    锋利的刀刺进他的胸膛,血顿时染红了一大片衣襟,他怒目圆瞪,十分不甘心地看着顺王,顺王正要抽出刀,却不想,被他牢牢抓住。

    血从他的指缝中飞快地流出,顺着刀身和他胸膛的血混在一起,顺王正吃惊,他右手的刀已经往自己肩头劈了过来。

    顺王向左一躲,终究是没避开,咬着牙飞起一腿在他胸腔,刀从他胸腔快速抽出,整个人受不住往后倒去。

    陆执见顺王受伤,连忙冲破各自阻挠,赶过来扶住他,见楚沉夏也赶过来,有些无措地说道:“殿下受伤了。”

    “我,不要紧。”顺王紧紧咬着嘴唇,想借此抵御肩口穿来的疼痛。

    楚沉夏抬眼看了这一片墨色的天空,今晚,半分月光都没有,身边是不绝于耳的刀剑撞击声,一天未进食,也不觉得半分饿,只是大家的体力似乎有些削弱。

    于是建议道:“殿下,这么打下去不是长远之计,受伤的人太多了,齐国已经到了穷途之地,我军的士兵受不住这般猛烈不要命的进攻,不如先退回城?”

    顺王只沉思了一下,便应道:“好,传我命令,即刻退回城内。”

    陆执诶了一声,手中的刀一举,大声吼道:“殿下有令,即刻退回城内。”

    瞬间,无数的六历军往城门涌去,无奈齐兵始终咬着不放,根本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似乎是抱着决一死战的想法。

    城墙上的火把忽然在一瞬间亮起,将城墙下的人照的通亮,楚沉夏抬眼望去,庆王手撑着墙头,饶有意思地望着下面的打斗,表情淡然,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

    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楚沉夏暗暗想着,扶着顺王就要往城门走去。

    赶在前头的几名六历军忽然中箭倒地,顺王脚步一顿,震惊地看着城墙上的那个人,庆王的声音随之传来:“快关城门,切不可让齐兵涌进城来。”

    城门在“吱呀”一声后牢牢关上,顺王咬了咬牙,眼眸的震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翻滚着,浓烈的,杀气。

    陆执有些不甘心地喊道:“庆王殿下,是我们啊,快把城门打开。”

    六历军们都不由自主地跟着喊道:“开城门,开城门!”

    头顶却传来一句足以浇灭他们满腔热血的话,“来人,放箭。”

    无数严正以待的弓箭手顿时将手中的箭对准了下面的人,无数箭从头顶落下,六历军眼中多是怨恨和不甘,被敌人杀死和自己国家的人杀死,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情。

    陆执和几个士兵挡在顺王面前,大刀挥个不停,竭力抵挡那些密密麻麻的箭,不断有箭穿过他们的防戒,落在自己脚下。

    顺王截下一只箭,用力一折,箭断成了两截,眼中的杀气腾腾灼热得能将人烫伤,几乎是暴怒着从口子吼出这句话,“杀尽齐兵,一个不留!”

    六历军在顺王的统领下士气高涨,绝大因素来自庆王的绝情,每个人一反常态,忘却了身体的疲劳和伤口的痛楚,一下比一下猛烈地进攻。

    饶是方才再勇猛进攻的齐兵,也受不住这样的进攻,六万、五万、四万,站着的齐兵越来越少,加之一开始用力过猛,此刻大都筋疲力竭,偏偏六历军个个打了鸡血似的,疯狂进攻。

    两军由一开始城墙下的对战,慢慢远离了城墙,齐兵被一路逼退到附近的树林,齐国见形势不好,便起了撤退的念头。

    顺王跨步上前,将一个齐兵屠杀,嘶哑着喊道:“一个不留!”

    身后的士兵跟着呐喊道:“一个不留!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呐喊声越来越响,响彻树林,夜栖的鸟受到惊吓成群飞涌出林子,齐兵终于在这一声声的呐喊声中落荒而逃,最后一层防备也被击破的干干净净。

    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从尸体中站起来,顺王记得他,正是白天被楚沉夏擒来的单望南将军,和楚沉夏目光相触后,顺王开口道:“若你降,我以皇子的身份担保南宋能重用你。”

    单望南脸上挂满了污血,却依然掩不住他怆然的表情,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大笑道:“烈女不事二夫,忠臣不事二主。我虽然愚钝,可,浅显的道理我都懂。”

    说话间,手指了指顺王,不带半分挑衅和仇恨地说道:“我是一名将军,死在自己刀下说出去毁我名誉,请和我对战吧。”

    顺王推开有意阻拦的陆执,微微颔首便提着刀缓缓走到他面前,应道:“本王迎战。”

    所有人都不说话,直直地看着在受了重伤下还能打得如此激烈的顺王和单望南,几十个回合后还是单望南被他一刀扎进了胸膛。

    单望南嘴角微微一扬,吃力地抬眼道:“我看顺王也是个真性情的人,我这有句话要告诉顺王。”

    顺王俯身上前,凑到他耳边,陆执紧张地大呼:“殿下,不要靠近他,他定是有诡计。”

    耳边传来他越来越轻的话,“你们是赢了,可不代表你们是对的。”

    顺王回身看了一眼有些窘迫的陆执,微微停顿,从吼口中翻滚出一句话来:“回城!”

    四万士兵脸上看不出本分喜色,疲惫之下竟透着一层深深的悲怆感,是,庆王的这一做法比万剑诛心还令人绝望。

    大军走到城墙下,城门岿然不动,万物籁静,不知是谁放了几只冷箭,队列最前的几名士兵闷声倒下,四万士兵无人闪避无人后退,依然直直站在原地。

    楚沉夏清了清嗓子喊道:“顺王与六历步兵军将十万齐军尽数诛杀,请庆王开城门。”

    说话间有几只冷箭朝自己飞来,楚沉夏冷眼截下,掷入地面,开口已是腾腾怒气:“蓟州士兵何在?十万六历军浴血奋战如今只剩寥寥四万,如今却被这扇铁门隔绝,问蓟州士兵良心何安?六万阴魂如何瞑目?!”

    铁门在说话间徐徐启开,顺王率先迈开脚步向前走,首先见到的却是一地的尸体,俨然这里刚刚发生了一场大战,心头不由得一凛,震惊之后便是怒火涌上心头。

    铁门中间站着一个一身鲜血的人,却掩饰不住他一身的正气凌然,正是禁军统领王秦。他用尽全身力气吼道:“禁军统领王秦在此恭迎顺王和六历军凯旋归来。”

    身后的人见到眼前这一地的尸首,显然同样迷惑,怔仲间,庆王笑着赶来,“皇兄这回可是立下了大功啊。”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顺王手中的刀夹杂着风声急急飞向了他,束发冠被刀柄打落,束起的长发顷刻散落了下来。

    庆王顿时睁大了眼,表情骇然。他想不到平时无忧无喜的顺王会怒不可遏地起了杀心,顿时有些忌惮,毕竟顺王常年厮杀在战场,对他来说杀个人算什么?

    顺王掷地有声:“我们在城门外浴血杀敌!你却在城门内诛杀自己的同胞,简直卑鄙无耻之极!你手中的箭对准我军士兵的时候,是否想过你背后的万万南宋国人是如何看待你?!”

    “不是的,皇兄,那时打开城门,只会对蓟州造成威胁。我在城墙上看的清清楚楚,那些齐兵个个都杀红了眼,我也是没办法啊。幸好此次皇兄成功屠杀了齐军,可谓是军功一件,值得庆贺啊。”庆王避开顺王炙热的目光,一脸诚恳地辩解道。

    “放屁!”一旁的王秦出声骂道,“那时禁军分明是可以出城相助的,可你偏偏不下命令,还下令关城门!”

    “王秦!到底谁才是主帅,你竟敢出言不逊,还出言挑拨我和皇兄,我看你是活腻了。”庆王偏头叱骂,又带着笑面向顺王恭敬道,“皇兄,禁军其实还未完全到,我就是怕蓟州有什么意外,这才先带着一部分禁军不吃不喝连夜赶来,禁军主力明日午时才到。”

    顺王眼中的寒意与怒气缠在一块,十分骇人,他冷哼了一声,便向他走来。庆王瞬间面如土色,下意识地往后退去,迭声喊道:“皇兄,皇兄,是我错了,也请皇兄看在我是第一次做主帅没有带兵经验,原谅我的过失。”

    顺王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依然往前走去,庆王仍然有些心悸,见顺王才走远了,才长吁了一口气,拂袖哼了一声,转身便走。

第三十六章 金城受袭() 
暴雨忽至,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楚沉夏合上被风吹开的窗子,将衣袖上的雨水擦去,叩门声忽然响起,一声比一声急促。

    门才开了一半,劲风便扑了过来,门外的人矮身从他肩下钻进了房间。

    楚沉夏关上门,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景旡抖了抖雨水,笑道:“我在来的路上听说金城出大事了,想必明日殿下就能收到正式的消息了。”

    “殿下身边也有消息灵通的人,怎么他们都不知?”楚沉夏将刚刚擦过衣袖的白布递给他,景旡接过去胡乱擦了一痛,鄙夷道:“那些人的消息怎比的上我?我在江湖中认识的朋友是他们比得上的吗?”

    楚沉夏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转身走进了内室,景旡诧异着追过去,问道:“你不问问我吗?这个消息很难得的。”

    楚沉夏拿起桌上的一只毛笔,一只手扶着袖子,慢悠悠地写起了字,景旡见他真的没有询问的意思,忍不住说道:“就算你不知道,殿下肯定想知道,这件事关乎着南宋的存亡。”

    “你去告诉殿下就是了,又何必来和我说?十万火急的事情你还能在这和我悠闲地斗嘴?还有四个时辰就天明了,也不差这么几个时辰,该知道的总会知道的。”楚沉夏写完一个字,一顿,在砚台上又沾了些许墨汁,继续写着。

    “好,我不说,我不说,看谁比较着急,你可别后悔!”景旡气呼呼地往床榻上一坐。

    楚沉夏将手中的笔迅速放下,一个跨步回转过身将他从床上拖起来,斥道:“一身是水的怎么就往床榻上坐呢?”

    “诶,有什么关系?你事真多。”景旡拍了拍身上的水,便往外屋走去,片刻都没传来开门声。

    楚沉夏眉心一皱,喊道:“你可别告诉我,今晚你又睡在我屋里?”

    一个带着困倦的声音懒懒传来:“从小到大,我只有在你房里才会睡得着。”

    片刻后,便传来了他的呼吸声,楚沉夏淡淡一晒,取出怀中的匕首,轻轻抽出翻看,灯火下,刀身倒映着他的脸。

    刀鞘上刻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骠骑将军,飙勇纷纭,长驱六举,电击雷震。

    楚沉夏指腹轻轻划过凹凸不平的刀鞘,将后半句诗念了出来,“饮马瀚海,封狼居山,西归大河,烈军祁连。”

    大司马将军霍去病是沉毓最尊崇的一位将军,他从小便立誓要当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这上面的字便是楚沉夏生辰时,他亲手刻上去,带着满满的期望送给楚沉夏的。

    楚沉夏记得那时自己还出言嘲讽了几句,结果两人大打出手,沉毓被他打掉了一颗牙,楚沉夏也不好过,白净的脸被他的指甲挠花,为此母亲还责罚他们二人跪在祠堂不许吃晚饭。

    兄弟二人那时笑着约定将来要一起上沙场,一起官至大司马,一起守卫这巍巍南宋。

    可如今,看到这把匕首,莫名得觉得份量似乎不比当年,越发的沉重。

    雨从窗子里飘进来,永明受不住这冷风连连咳嗽,隔壁牢房的十三皇子出声问道:“朝阳,你还好吗?”

    永明靠在墙上,听到墙后的声音,精神为之一振,在这里这么多天了,无论自己如何说话,墙后的人始终不肯开口,于是笑道:“小哥哥,你总算理我了。”

    笑着笑着又是一通咳嗽,墙后的人沉默了很久,才吐出几个字来:“是我害了你。”

    “没事的,小哥哥,我知道的,你也是没有办法了。都是我,太愚钝,没有帮你将信传出去,那人实在可恶,居然背叛了小哥哥。”永明整个人缩在一起,将这湿臭发霉的被子往身上又拉了拉。

    “朝阳。。。你。。。不怪我吗?明知有危险,还。。。”十三皇子一怔,喉口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怎么能狠着心告诉永明,其实这是他设的一个局,他一早就知道信是传不到齐国的,这封信的目的只是南宋皇位上的那个人。

    他要皇帝和权势最大的一个皇子互相猜疑,要他们皇子互相厮杀,只有这样,齐国才真正有活路可言。

    他不止一次地想过让人传信给永明,可每一次都忍了下来,他不想连累她,可那一日,永明居然自己闯了进来,内心的理智终于压倒情感,鬼使神差地便将信塞给了她。

    “我不怪你,小哥哥也是为了齐国,反正永明也没有几年可活,生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永明垂目看着自己冻得发紫的手,已经冷的没有知觉了,就如生死对她来说没有知觉一般。

    “不!朝阳!你要活下去,就算你在这世上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你也要用力地活着!听到了吗?朝阳!”十三皇子翛然起身,将脸靠在冰冷的铁栏杆上,以确保她能听得清楚。

    你也要用力地活着!永明猛地抬眼,用力地点了点头,想到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于是大声回应道:“我知道了!小哥哥!”

    身后又是一片沉静,永明使劲搓着冻僵的手,时不时凑近嘴猛哈一口气,喃喃道:“用力地活着。”

    “混账!”顺王猛地一拍桌子,砚台上的墨汁顿时溅了一桌。

    陆执并不知这信函里写了什么,只看到顺王由一开始的震惊到暴怒,额上隐约可见的青筋跟着跳动。

    楚沉夏和景旡适时走了进来,陆执连忙迎上去小声道:“殿下现在心情不大好,还是不要上去打扰他。”

    “让他们进来。”身后传来顺王隐忍的声音,陆执有些无奈地退至一边。

    “齐国竟然带着二十万大军从北燕借地直奔金城!”顺王将手中的信函往桌子上狠狠一丢,站起来,斥道:“北燕竟然愿意借地给齐国,真是荒唐,齐国败了,我南宋能饶他?倘若齐国赢了,就不怕齐国反咬他一口吗?简直愚蠢至极!”

    “郴州不是还有十万列行军吗?”景旡目光遥遥落在一片狼藉的桌案上。

    顺王冷哼了一声,忿道:“不知裴叔东怎么回事,昨日居然带着列行军出了郴州,直往蓟州奔来,竟说是前来支援我。”

    景旡啧了一声,微微凝目深思,楚沉夏微微一笑,装傻道:“裴将军怎么会带着列行军来支援殿下,他明知皇上已派了十万禁军来支援殿下,怎么会做这样的傻事?”

    景旡一敲手中的扇子,顿悟道:“难道是听说了殿下的处境,我在来的路上听说殿下。。。”

    “我什么?”顺王飞来一眼。

    “殿下。。。殿下勾结外臣企图卖国。”景旡缓缓说道。

    “放肆!”顺王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柄刀,交予楚沉夏道:“我命你即刻带上六历军赶赴金城!”

    楚沉夏的目光落在他缠满绷带的手臂,接过刀仍站在原地不动,顺王皱眉看向他,楚沉夏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来支援殿下的恐怕不是裴将军,而是若渝。”

    “什么?!”顺王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就连景旡和陆执也是一怔,纷纷投来惊异的眼神。

    “那日从王府里出来之后,我便和若渝商量好了,她去郴州找裴将军,而我来蓟州找殿下。十三皇子利用永明来诬陷殿下时,我便觉得有些不对劲,守护金城的禁军又适时被调离金城,越发让人怀疑。我猜齐国有可能直接从金城下手,而离金城最近的便是裴将军带领的列行军。于是叮嘱若渝,裴将军万万不可出城。我原本就是寻个心安,没想到真叫我给猜中了。”楚沉夏这番话说的极轻松,听着的人却都拧起了眉头。

    顺王张了半天的嘴,才说道:“那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怕我多此一举给殿下平添烦恼,又怕自主主张被殿下责罚。”楚沉夏微微躬身,行了个礼,似乎是在讨罚。

    顺王恨恨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他行礼的手,故作不耐烦道:“行了,别跟我来这套,你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我。”

    说完,便忍不住勾起一个微笑,楚沉夏立即回笑,景旡见他二人眼角眉梢都是喜意,顿时有些黯然失色,陆执忍不住出声问道:“景旡,你看上去不大高兴啊。”

    景旡抬眼对上楚沉夏的目光,又看了看顺王,故作惆怅道:“金城外敌未除,何来高兴一说。”

    被他这么一说,顺王又微微凝目,踱步想了半晌遂抬头对楚沉夏道:“你可有有后招?”

    正出神的楚沉夏忙抬眼道:“没有。”

    顿了一顿,又道:“目前除了赶赴金城,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顺王深以为然,点了点头道:“那便即刻赶赴金城。”

    陆执忙出言阻止道:“殿下,军医说你的伤要静养,不能骑马,而且赶赴金城,日夜颠簸只怕对殿下的伤无半分好处啊。”

    顺王不语,陆执踌躇了一下,又硬着头皮道:“孙大夫也说殿下该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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