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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隆德誓言 作者:亮炯·朗萨-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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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福在座中席辈,战神助你解危难
    祝福在座女嘉宾,灶神为你保平安
    上敬佛法僧三宝,下施病残和穷人
    苦难岁月短又短,幸福日子长又长
    ……
    阿格塔绒本来就对坚赞很不以为然,外孙女坚决选择了他,他恨他可是恨到了骨子里。
    让他奇怪的是,在与坚赞的多次接触中,他开始对他产生了好感,有时他幻想如果坚赞与沃措玛成了亲,不再打杀,坚赞成为这里的主人,他一定是个出色的领主,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啦!
    但是事情并未向老人期望的那样发展,坚赞与沃措玛新婚之后不到四十天,坚赞计划攻打布隆德的准备已经就绪,这在他们这对新人中又产生了争执。就在这时,功打东路的噶布、桑措派人来请求增援,他们跟东路诸土司的部队于隆登坝进行了一场激战,土司部队伤亡严重,他们想乘胜追击。但是由于这路军队士兵几乎都是从南北路来的人,对东路特别是在荆棘林、森林地带路线不熟,途中还遭受了几次伏击,也造成了比较严重的伤亡。在进入原始森林时,繁茂的原始树木林和遍地的荆棘,使起义的队伍前进困难,加上那里还有许多茂盛粗壮的藤蔓,遮天蔽日地缠绕着,阴森森的。随时都有被伏击的危险,可以说他们已经被围困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到了树抓人、藤吃人的地带,危险! 危急!
    坚赞马上派了一个步兵队和一支骑兵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捷径,从东路明正土司的部队之后来了个奇袭,给东路部队解了围,坚赞本想乘胜攻打东路明正土司率领的队伍,但是这里距离他们的大本营太远,这个季节又是青黄不接之时,物资匮乏,供应困难,粮草紧缺是军队用兵的大忌,所以当他们追击过牦牛沟,到了格什扎,坚赞决定不能贪恋一时的胜战,必须放弃所占地界,撤回到了达乌地带的根据地。每次打了胜仗,一般都要举行几天的庆祝活动,活动是结合摔跤、射箭、打靶、赛马、赛跑、爬树、练习刀剑等军事整训,之后就是军民同乐,唱歌跳舞,人人参与。在这些活动里还要定出战斗中优秀士兵的等级,颁发哈达、茶叶、银两等奖励品;成绩差的,或表现不好的,将在男子们特殊的聚会里,也称为“笑宴”的集会上,大家都以诙谐的玩笑给予责备和笑骂,向他们撒去灶灰或糌粑面,披满白色灰末的人就是在众人的嬉笑和善意的责备声里得到警示。这时候无论谁是被嬉笑的对象,都是不会记恨在心的,反而会对自己的缺点和不足感到愧疚并在大家的笑声里完全接受,在今后引起注意并改正。这笑宴是桑佩岭马帮中的传统,是个很好的民主而轻松、和睦欢快的男人的特殊宴会,不论身份,谁的缺点都可以成为被取笑的材料,这已经成了他们的习俗,是真正的男人,其心胸是否大量也会在笑宴中体现出来。坚赞也把它作为部队里上下团结联动、交流、沟通的方式之一,这方法非常受大家喜欢。
    东部的战事把攻打布隆德的计划拖延了下来,在此期间,坚赞把他的几支部队进行了调整,把历次战斗中英勇突出的士兵补充进先锋队,提拔了一批军官和镇守据点、管理村寨的负责人。在武器装备上补充了部分明火枪、马匹、火药、刀矛等。把使用明火枪的队伍,编为二十人为一组,每组选出一个队长,作战时,就由队长来统一发布装火药和射击等命令,以免临阵出现慌乱和差错的现象。他们购买和囤积了大量的军需物资。新婚后的‘沃措玛很快有了身孕,这一来,坚赞也就答应了沃措玛,暂不攻打布隆德。神剑队伍的战无不胜,使各路土司头人队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坚赞他们在休战,似乎一切都会是平静的。
    这样,时间又过了近一年,又到了一个春季,沃措玛和坚赞幸福喜悦地拥有了一个英俊可爱的儿子,取名噶绒尔吉。尕尕跟随在沃措玛身边,帮助她照看噶绒尔吉。
    这段时日几乎无战事,但坚赞知道这样的平静其实隐含着杀机,他已经听说各路土司头人正计划联合西藏噶厦政府的藏军,共同剿灭他的几路部队,时间紧迫起来了。
    沃措玛的出走与她往日的种种叛逆行径一样,在土司和夫人的心里激起的惊讶和不安仍然不小,但他们这次很快就平静了,她这样离经叛道的女子出家总比出嫁好,就随她怎么个活法吧。好在克萨土司没有以此跟他们出难题,在非常时期,大家的利益为上,他们两家也并没有因此出现矛盾。当时克萨土司提出弥补的条件,是儿子上门做女婿,娶萨都措,但因为他们俩的属相相克,这事情就不好办了,自然大家也就心平气和搁下不谈了。
    贡布却非常的失望,他对翁扎土司家的两个女儿都垂涎,当然最希望得到的是大色姆,从来都很自信的他怎么也没想到,凭着他家的地位和权势、财富,天下什么样的女人不能拥有? 哪怕是他翁扎多吉的女儿也有足够的条件去赢得,怎么就总是阴差阳错地不如意? 菩萨打瞌睡去了吗? 难道他家供奉的佛祖没听见他的祈祷,他的自尊心大大地受挫啦,在酒里足足泡了三天三夜。后来终于听说沃措玛没有出家,而是嫁给了大家的敌人,那敌人居然是个马帮娃,他终于振作了,他要报仇,他要与那个马帮娃较量,他就不信,出身高贵的甲波王家的公子,怎么会不及一个马帮娃? 无所事事的他这才开始热心起父亲和弟弟常常谈及的剿匪事宜来。
    萨都措只期望着妹妹嫁出去,没想到妹妹会有如此大的勇气出走,这一走,虽然说她是去觉姆寺,但萨都措总有个预感,沃措玛与坚赞可能要走在一起。神呀,神,为什么做了这样的安排? 她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坚定疯狂地爱上了坚赞,她真是低估了外表柔弱的妹妹,她能体会到,沃措玛对坚赞的爱有多深,但她深信她对坚赞的爱超过了沃措玛几百倍,坚赞却选择了沃措玛。当传来沃措玛与坚赞结婚的消息,她没有吃惊,她心中的妒火更加助长起来。对父母的惊讶她却极其平静地冷冷幽幽地说了句:
    “这事我早就料到了! 没什么可惊讶的!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走开了,让父母也对她的话愣神了好一阵。
    萨都措始终没有落泪,但她的心里其实在长哭,像幽灵一样的长哭,她从小就疼爱的妹妹终于彻底地夺走了她心中惟一的男人,这个妹妹,险些把那个恶心的贡布推到她身边,幸好菩萨帮助,他们没有缘分,为此,她曾激动得悄悄去给寺里为她和贡布打卦的喇嘛送了厚礼,让喇嘛莫名其妙了许久。另一个感到分外高兴的人就是管家丹真了,他的祈祷和愿望实现了一半,他希望着终有一天萨都措会属于他……
    他以为机会到了,一天,早已还俗的他终于跪拜在翁扎土司老爷的面前大胆说出了自己多年积压在心底的秘密和热望,他爱萨都措,他可以为她去死,为她失去一切! 这又让土司惊骇了一次,他没料到自己忠诚管家的儿子,一直那么勤勤恳恳、无怨无艾地尽着管家的职责,甚至比他父亲做得更好,原来他心里却埋藏着这么一个天大的秘密,他才知道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管家继承人,从没对任何女人动心思的原因是因为他心里已经装着了他主子爷的宝贝女儿,难怪他对萨都措是如此的惟命是从,这都是他心中秘密使然。多吉老爷突然悲哀地感到自己老了,年轻人都在自己的头脑里成长着梦,成长着野心,表面上看一个个都是那么乖顺,沃措玛的一次次背叛,萨都措执拗地不嫁人都隐藏着她们的秘密。丹真之父是因为他而死去的,他一直既像主子又像父亲一样关照着丹真,丹真从寺里回来后,他要求还俗,他还爽快地答应了。丹真确实是个不错的青年,相貌好,精明能干,完全可以保护萨都措,可以是他们家永远的忠诚奴仆,但是丹真地位不相当。小女儿已经让他们丢尽脸面,如果萨都措再下嫁给丹真,他们家族没有以姻缘扩大权势、经济范围不说,他翁扎多吉在贵族阶层里也更是没脸面了。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暂不说出为好,他只是说,好像萨都措没那意思。作为疼爱女儿的父亲,翁扎多吉心里不无遗憾地知道两个女儿都爱上了他的仇敌,这是他最为痛心疾首的,他知道萨都措是不会爱上丹真的,所以多吉土司对丹真的请求做了这样既有希望又有失望的回答——让萨都措决定吧,如果将来她喜欢了你! 精明的多吉土司是看准了,他的话从此更使丹真效力忠诚之致,对萨都措忠心耿耿有过之而无不及。
    自起义以来,坚赞的几路部队都不断地在扩大着战绩,胜利的消息时时有之。这年春天,康区东路的大土司明正土司、康北大土司德格土司联合召集康区十五路土司,联名向清廷上告,四川总督给皇帝上折后,清廷很快下达谕令:
    “务当迅速剿灭,勿令蔓延肆扰。”
    派出的清军经过藏汉经济、交通、政治、军事重镇达折多( 康定) ,向北进发,并吸收了十几路土司的藏兵,组成一支人数超过起义军两倍的队伍。清军武器比起义队伍精良,加上有多路土司相助,他们的初战均以击败起义队伍获得胜利而告终。
    对官军的强力攻击,坚赞他们改变了战术,利用自己熟悉的地形,采取白天藏起来,夜晚奇袭敌人的方式,避实就虚,出没无常,以守为攻,战术灵活运用,有时又引诱敌人自投罗网于深山老林的埋伏中;清军攻打他们时,他们就藏而不出,清军撤退时又突然半路突袭。对起义队伍不能速战速决,后来,清军也改变了战术,采用分段设防,步步进逼的战术。起义军马上就采用分段扰乱、截断运输,使他们疲于奔命,首尾难以相顾,加上清兵大部分初到高原,水土不服,时间一长,军心厌战,粮草又不能保证,几个月来,在深山幽谷,在茂密的原始森林地带,官军常遭到起义军神出鬼没的打击,他们终于尝到了起义军“甚为凶猛”的说法是没有夸张的。这一来,四川总督终于向朝廷奏报:
    “大兵深入不毛,冰雪截途,天气之冷寒,冻土之恶劣,山径之险阻,粮运之艰难,……
    征战诸地向为人迹罕至,衣食俱无从添备,官兵眼目手足多有雪照冻裂者,其劳卒? 询有悯。“
    太平天国起义军虽早已被清廷镇压下去,但由于内地民变依然日盛,朝廷终于以经费困难“自需力求镇静”的国情改变了策略。清军统领向坚赞他们提出谈判,要求坚赞退还被夺走的几门大炮,承认并宣布坚赞为新册封的土司,其他几员大将塔森、尼玛、噶布等为头人,并颁赐坚赞“六品官”顶戴花翎和官服。
    坚赞拒绝了,这样优厚条件的招安,没有使坚赞他们动摇,坚赞把官服和顶戴花翎坚决地都扔进了滔滔奔流的雅砻江里。
    清统领没了办法,反正这里天高皇帝远,于是向朝廷谎报战功,还虚构了一幅图,描画出康区起义头领坚赞已经投降正接受“招安”的画图,朝廷看到这幅招安图,也信以为真,降旨嘉奖张统帅立下战功。
    朝廷的官兵就这样草草地在藏东地区收兵了。在这前后时期,昏庸的朝廷忙于妥协对付英、法等国侵略者,忙于剿灭内地起义民众,无暇西顾藏区的动荡。
    这时期藏区也在发生着英、俄侵略者入侵事件,清朝政府除了命令驻藏大臣于后藏查办并命妥协平息纠纷外,没有调遣任何援军保卫西藏,不久朝廷政府又与英签署了一个不平等条约《中英缅甸条约》。
    在这非常时期,丹真表现出了他的才智,一天他向土司爷提出了一个歼灭起义者的妙计。这可是计策中的上策,他们还可以不破费任何财物就能让西藏噶厦政府的藏军快速来对付坚赞,自动出兵与康区土司头人队伍联合,多吉旺登土司十分赞同并让丹真一手去办。
    从布隆德到拉萨专程递送消息最快也得三十多天,西藏农奴主阶层的几方贵族都几乎是同时收到来自康巴由起义的乱民头领坚赞用书写经文的长方条形纸写来的信件,信里的内容都说的是:……西藏几大寺里供奉的几尊释迦牟尼佛像是全藏族共有的菩萨,不应该专属于西藏地方政府,我坚赞要把释迦牟尼佛像从你们那里接回康区。我的兵士多如牛毛,武器锋利如针尖,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对付你们的任何挑战,西藏所有贵族和所属的百姓只有投降于我们才是出路,否则我们可要出动大军开赴西藏。那时我们会强行迎走佛像,并将三大寺的大殿作为马厩,把寺庙前的石碑作为马柱。我们知道你们的军队就像牛粪下的屎壳郎虫,我们的军队会让你们发抖,丧尽魂魄! 如果我说话不算话,我就如同这块干狗屎!
    在这长条的信纸里还附有一个小礼包,里面装的就是在信里比喻提到的牛毛、铁针和干狗屎。信的内容和这些东西当然是激起了轩然大波。谁能忍受这样的狂妄和轻视? 这不就是在侮辱他们吗?
    于是,农奴主贵族们一面在三大寺开始了对康区起义者的念经诅咒,一面开始调集组织兵力准备向康巴区域进发,同时以噶厦政府名义又向清朝政府请求同步出兵剿灭起义队伍。
    这一离间计谋出现的结果是这样的高效率,他们没有花费任何请愿进奉的钱物,顺利地达到了预料中的效果,甚至有过之。藏军已经动起来的消息无不使土司头人感到振奋。丹真这一计谋运作得如此成功,使他很快威望大增,多吉旺登土司对他更是信赖有加,备受重视。丹真对自己也充满了信心。他开始大胆地向萨都措求婚,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总是这一句:把那些乱匪剿灭了再说吧。丹真是受过学制教育的人,他有隐忍的涵养,他要通过不懈的努力来赢得萨都措的心,他有信心。自从那次与萨都措拥抱亲吻后,他对萨都措的爱更是刻骨铭心了,他坚信,萨都措终究会属于他的。
    攻打布隆德的计划不能再拖延了,一年来,虽然为此坚赞和他恩爱的妻子沃措玛发生了一次次的争吵,坚赞还是下定了决心。
    坚赞他们敬奉的神灵偶像里有一幅很大的黑色唐卡画,他们的队伍里也有这画图做成的战旗。这是藏族敬重的战神九兄弟,在特殊的日子里要祭拜他们,在出征时更要进行隆重的煨桑拜祀仪式。
    在曼图亚官楼的高楼佛堂里,堂皇的经堂上也挂着九兄弟战神像,沃措玛今天独自来到经堂,向佛祖和战神虔诚祈祷,祈请神佛保佑她爱的所有的亲人。她双手合掌,凝视着黑底金线描画的一群神韵独俱、骑白色骏马、肩上都蹲着狮子和老虎的战神像,泪水止不住地涌出眼眶,她总是要把这战神九兄弟与坚赞联系在一块儿。记得她以新娘的身份第一次走进这大楼那天,她看见这画时,就奇怪地问坚赞,藏族人里有那么多的战神,你怎么供奉的是这几个? 坚赞说他们是白色的神灵,团结的九兄弟战神,他指着站在最前的那个说:
    “他是战神九兄弟的头领,巴丹玛本。他和他的兄弟是藏地人众间分发财物的神灵。”
    “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都画成正面像? 总有一个是背着我们的? ”
    坚赞说:“九个神灵像有一个只画出背影,是因为在藏地贫穷和富有、高贵和卑下没有出现平等,所以他必须画作背面的,背对我们的那个叫查麦薛嘎。”
    一次他们在争吵时沃措玛讽刺地说:“你以为你杀了我父亲你就是巴丹玛本吗? ”
    “希望是,但不是。”
    “我想你找的画师可以把查麦薛嘎画成正面呀,你不是在履行他们的思想吗? ”
    “是的,只要我能做到全藏地的老百姓都是一样的富足美好,我就要把第九位神灵的面目一样画出,我努力这样做! ”
    “好啊,那我就睁大眼睛等着看,等你努力创造的世界出现吧! ”
    这样的争吵在他们之间发生了几次,都是在关于打不打布隆德的问题上发生。这次沃措玛知道坚赞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了,她也就不再反对,只是感到无比的悲哀。昨晚,她做了个不愉快的梦,梦见她孤零零地走在白茫茫的雪野中,她紧张地喊着坚赞的名字,没有应答,她又呼喊着母亲和父亲,仍然是可怕的静寂,她落下了泪,泪水滴落在雪地里,可又变成了血红的珠子,她拾起一颗,红红的珠子却进裂了,变成滚烫的血滴溅在她的脸上……她被惊吓醒来,用力“呸呸”地吐了几下,把已经醒来正看着她的坚赞逗笑了:
    “梦着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
    沃措玛只是说:“是的,我担心……”
    “放心吧,沃玛,你一醒来,不是已经用唾沫把不好的征兆消灭了吗? 一切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
    沃措玛注视着他,点点头,她爱坚赞胜过一切,但是她无法改变坚赞,她想通了,既然已经选择了坚赞,她就不能再让她自己的想法去绊阻坚赞的事业,她幽幽地叹口气,紧抱住坚赞,把头深深地扎在坚赞坚实的胸怀里,流着泪说:“坚赞,我如果少爱你一点就好啦! ”
    “也就是说,你非常爱我,对吗? ”
    “希望不是这样! ”
    “但事实却是如此,”坚赞笑着说道,他把她拥入怀里说,“我知道,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只有……”
    “不要说了,你的心思我理解,我什么都不愿去想了,我只知道我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这就足够了! ”
    起床后把孩子喂了,交给尕尕,自己就到佛堂里祈祷去了,很久才下楼来,眼睛湿润润的,正扶咿呀学语的孩子走路的尕尕也看得出色姆的心事很重,她一定哭过啦。
    下午,哨兵带来一个从布隆德来的男子,他声称是找色姆沃措玛,他必须告诉她一个重要的消息,她必须知道才行。他是沃措玛家的家奴,他带来的消息让沃措玛哭了,母亲病重想要见她一面的消息让沃措玛焦急而痛苦起来。坚赞担心有诈,一再询问这个男子,他见他们对他很是怀疑,便再三对神佛发誓赌咒。沃措玛心里对母亲充满了思念和歉疚,她想她一定要尽所有的力量去安慰母亲,她决定把儿子带去,让父母高兴地看到他们的外孙子有多可爱。无论坚赞怎样的反对,她还是打定主意,她保证母亲病一好,她就即刻回来,即使待在布隆德,谁也不敢把她的儿子怎么样,她会保护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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