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犀香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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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以后会是什么情形,他和宣泽各凭手段。

    使臣走了,送行的队伍明日回大都,今晚全都歇在驿馆。主事听闻他们要三个房间,支吾半天才说房间不够。喜鹊把内卫的腰牌往桌上一拍,主事颤巍巍的说,“官爷,这儿的房间真不够,除非……除非……”

    萧宝儿问:“你倒是快说啊,除非什么?”

    主事话锋一转,“听闻探花郎才高八斗,又有天子剑护体,小人恳请探花郎帮忙弄清后院闹鬼一事儿!”

    青天白日的闹鬼?难不成这就是青山君的伎俩——拖延时间,以便他出使宋地之后,两支队伍能在通往陈地的路上相遇?姚溪桐正想着,萧宝儿一声惊呼,“这儿有鬼?有几只,男鬼还是女鬼?”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看她这样,姚溪桐知道走不掉了。受到犀兕香的影响,她对一切怪力乱神的玩意都充满了探究之心!

    “我们住这儿……”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穿过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径,一行人到了驿馆后院。此地与前院相距较远,专门为迎接贵客而建,一排客房坐落在花木扶苏的小花园中。花园并未全部封闭,东南隅有两块高大的太湖石充当围墙,石后有一亭,浩浩汤汤的湖水成了院子东南隅的天然屏障。

    “此湖甚广,湖的那头通往何处?”

    主事道:“碑林村。”

    碑林村严格来说不是一个村落,百年之前那儿有一座香火鼎盛的寺院,无数文人墨客在寺院中留下诗词墨宝。时光荏苒,寺院毁于战火,余下无数石碑掩映于荒草萋萋之中,常有人慕名而来,很多拓碑者更是以此为家。来往的人多了,这地儿渐渐成了个不足百人的小村。

    天黑得很快,主事手提灯笼,连珠炮般说着后院闹鬼的事儿,与他同来的两个小厮也像陀螺般一刻不停地忙着手里活。瞧几人巴不得赶紧离开的模样,闹鬼一事儿八成是真!

    半年前,一对夫妻在后院被杀,尸首分离,随身行囊不翼而飞。前去送茶水的小厮发现尸首,实在不明白凶手如何进入后院,怎会选在白日动手,尸体的头颅又去了哪里?小厮的惊叫打破了后院的宁静,与那对夫妻同住后院的五个人瞬间成了怀疑对象。两个书生在后院攻读备考,已住月余。另外三人来自宋地,一个账房,一个书童,还有个马夫,此行前去大都查账。

    这五人的房间干干净净,又有都不在场证据,究竟是谁白日行凶,尸体的头颅又去了哪里,莫非有鬼不成?

    蹊跷的凶案很快传回了大都,官府把最优秀的刑官派到驿馆。此人细细查看了后院,又让仵作好好查验了尸体,于第二日在碑林村抓到了正打算前往大都销赃的贼人。

    经查,贼人知晓住在驿馆后院的人非富即贵,本想趁着夜色从碑林村潜水至后院偷钱。怎料水深湖广,贼人花了一整夜才游到后院,天色刚亮就见有书生在湖心亭晨诵。好容易送走书生,又冷又饿的贼人从湖心亭偷入后院,直接闯入还在沉睡的商人夫妻房间。偷拿行囊时,妻子被惊醒,贼人心虚,不得不杀人灭口。

    割掉死者头颅是贼人故弄玄虚的手段,一是被杀者死不瞑目,贼人看了害怕。二是想把案件从仇杀上引导,没有血海深仇,又有谁会割人头颅……说到这里,主事指了指太湖石旁的一个小门,“原来没有门,造院子的人想着曲径通幽,绕过观赏石就能走到湖心亭。出了命案之后,我们特地加了扇门,外面的人即便游水游到湖心亭也没法进来,里面的人却可以随时打开外出赏景。”

十七、女鬼索命() 
无头命案过了几月,有对小夫妻出钱把后院包了,说是在这儿等候朋友。没过两天,丈夫的朋友来了,让小厮送了很多酒菜到后院,几个人把酒言欢很是热闹。稍晚一点儿听到后院传出哭声,丈夫大声嚷嚷着让小厮去附近找医,丈夫的朋友却说不用了,人死不能复生。

    后来得知,小夫妻并非明媒正娶,女方早已定亲,瞒着家人跟男方私奔至此,只等男方别过友人,这对鸳鸯就会逃到家人找不到的地方。那日,男人与友人在花园喝酒践行,女方不知何故在房间服毒自杀,等到男方发现,女方已经死了一段时间。

    男女双方皆出自富贵人家,这等丑事自然不希望被更多人知晓。男方的友人给了主事一笔银子,让他和小厮先不报官,暂且将这事儿隐瞒,他们自会想办法处理。白花花的银子让主事成功闭嘴,想着先过了今日再说。

    第二日早,主事带着小厮去后院讨个说法,却发现人走屋空,昨日那几位公子包括女尸全都不见踪影。要不是房间里依旧保持着女方自杀时的情形,主事真以为见了鬼,几个大活人和一具尸体是怎么从他眼皮子下面飞走的?

    “前院和后院只有一条路?”

    一路走来,前后两院距离虽远,却一直在驿馆围墙之内,姚溪桐这是明知故问。

    “不瞒探花郎,这儿是官驿,死人这种事儿想瞒也不敢瞒。担心他们擅自处理尸体,我一直派小厮看着院门,那夜真没有听到动静,他们几个不但人走了,马厩里的马也跟着走了,负责看守的马倌同样没听到动静。”

    “后院从那日就开始闹鬼?”

    主事叹了口气,“可不是吗!但凡有人靠近女死者生前住过的房间就会听到声响,小厮根本不敢打扫那间屋子。我不信邪,硬闯了一次,刚进门就被绊倒,腿伤最近才好。”

    “不去那间屋子就没事?”听到姚溪桐的追问,主事面色更差了,“真这样又好了,后院起码还能做生意。那鬼白天不露面,晚上留在后院不走,一到半夜就能听见哭声,多少自称胆大的客人都被它吓走了。前几天又来一个也说自己胆大,结果……”主事突然闭口不言。

    姚溪桐说,“结果死了?尸体还停在柴房?”

    主事提着的灯笼掉了,烛光在风中摇晃了两下归于寂灭。突如其来的意外让一行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就在这时,院中飘出一股异香,闻起来就好似一个盛装打扮的贵妇正好路过一样。走在最后的喜鹊纵身消失于黑夜,同他一起消失的还有那股忽然传来的异香。

    主事听到响动,颤抖着问:“你们的人看见女鬼了吗?”

    萧宝儿也想去追,苏苏牢牢抓住她的衣袖,“公主,我怕!”

    姚溪桐弯腰捡起灯笼,让漆黑的夜色重新燃起光亮。橘黄色的光晕下,主事涨红了脸,“不好意思,先前太过吃惊,一失手让灯笼掉落在地。探花郎,你怎么知晓那个客人死了,又怎么知道柴房里停着尸体?”

    大夏规矩,停灵之处都会撒一些水米饭,大意是请路过的孤魂野鬼饱食一顿,希望他们不要进屋骚扰新死者,以防诈尸。

    一行人路过柴房时,姚溪桐见房门紧闭,柴垛堆在屋外,门旁泥地上依稀可见散落的白饭,故有此一猜。为了在萧宝儿面前展现他未卜先知的本事,他没说出细节,反问:“我若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你又何须恳请我留下捉鬼?”见主事笑得尴尬,愈发印证了他的猜测,宣泽知道这里闹鬼,故意让主事以此为借口拖慢他们前行的速度。

    两天前,有内监通知主事将驿馆收拾干净,大都派出的使臣可能会在这儿稍作停留,主事当即命令小厮前往后院打扫以防万一。小厮惧鬼,找借口不愿前往,两人说话间,一位住店的客人自称不怕鬼,并愿意帮忙打扫卫生。主事见其孔武有力,且随身带刀,猜测是习武之人,当即将客人带到后院。打扫肯定不用,只求让一同前往的小厮心安。

    来到后院,客人直奔闹鬼的房间,时值正午,艳阳高照,往日出现的异象全都没了踪影,小厮大呼神奇,客人只说上苍保佑。小厮见客人无事,麻利的将后院打扫干净,出去后又殷切的给客人送来了茶水饭食,只求其能安稳活过今夜。

    “哎……”

    主事一声长叹,小厮的期望落空了,客人在房间暴毙,双目圆瞪,表情狰狞,死状极惨。

    一直沉默的萧宝儿问:“你怎么知道是鬼干的?”

    主事解释,前后院只有一条路,担心客人出事,他一夜未睡,可以肯定没人从前院溜入后院。除此之外,客人的房间门窗紧闭,也没有外人强行进入的痕迹。在这密室一样的环境之中,若不是鬼,怎么解释客人之死?

    “何伯,你随主事去柴房看看尸体,看仔细点,记得把尸首上的特征说给我知道。苏苏,你去准备饭食,待会儿同何伯一起回来……”

    主事大赦般带着何伯与苏苏离开后院,小厮紧随他们而去。原本还有些明亮的院子只剩下姚溪桐手中的灯笼在与黑夜抗争,空寂的环境愈发静得怕人。

    “公主,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吗?”姚溪桐支走众人就为了这一刻的清静,萧宝儿大咧咧的朝着命案房间走去,随口问:“你要说什么?”

    姚溪桐想谈的问题不多,首先,萧宝儿喜欢宣泽,为什么不嫁给宣泽。明知故问也得问,想听听萧宝儿会不会说真话;其次,一旦他和宣泽发生冲突,萧宝儿的立场;最后,萧宝儿为什么不把宫变的事情告诉北辽王。

    萧宝儿的回答非常简单。

    为什么不嫁宣泽,因为择夫那日太皇太后还活着。

    如果他和宣泽发生冲入,萧宝儿会选择站在他这边,因为萧宝儿需要他帮忙改命。

    为什么不把宫变的事情告诉北辽王,因为北辽王不需要知道!

    “公主,你认为宫变和青山君有关吗?”

    “肯定有关啊,他从天子伴读跃为朝廷使臣,明显是宫变的受益者。”

    姚溪桐意识到发现萧宝儿也没想象中那么蠢,忍不住追问:“公主不担心青山君对你的爱慕包含有其他目的吗?”

    “担心,所以要改命,希望他能一心一意的对我好!”姚溪桐语塞,感觉在萧宝儿心中找个如意郎君远比什么都重要。只听她接着说,“我生下来就是公主,北辽最好的一切只要开口父王就会送到手边。父王疼我,有他在,我可以尽情享受公主能够拥有的一切。我不知宫变对你产生了什么影响,但请相信,只要能帮我改命,我会尽全力满足你需要的一切。”

    萧宝儿铿锵有力的承诺并未打动姚溪桐,乱世将至,这位受宠的公主只怕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左右她的父王。即便她能,姚溪桐想要的和宣泽一样,她又会让北辽王帮谁呢?

    闹鬼的屋子应该是后院最好的客房,花梨木打造的床榻上还挂着夏日才用的鲛纱帐,茜红色的铺盖上用金线绣着并蒂莲。屋里别的物件不提,仅从铺盖一项就能看出这是富贵人家所用。

    姚溪桐警觉的站在门口,一点儿也不像萧宝儿那般随意的在屋里敲敲打打。在他眼中,这屋子先后死过两个人,不管是自杀又或者被鬼所杀,屋里的东西绝不是看起来那么简单。

    “你站那么远干嘛?怕鬼?”

    “公主可曾在房间发现什么?”

    萧宝儿拍拍身上的浮灰,大步走出房间,问:“皮袄子,你说鬼长什么样儿?”“咳……咳……”姚溪桐虚咳两声,她醒悟道:“我差点儿忘了,以后你唤我潇潇,我叫你公子,不能叫你皮袄子。”

    “先前你在房间里找鬼?”

    “是啊,你以为我在干嘛?”

    姚溪桐笑笑,听完萧宝儿那番她是公主,理所应当拥有一切的言论,还以为了解了这位公主一点点。可就目前来看,这位公主的真没有想象中那么聪明。找鬼,亏她想得出来,即便真有鬼,这也道士的活计!

    “笑什么?你认为没有鬼?”

    萧宝儿话音刚落就感觉有股冷气从背后吹来,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寒凉的感觉瞬间从头顶蔓延到脚底。她动动身体想要反抗,却发现整个人都被寒气冻住了,周围的景致同她的身体一样渐渐泛起白霜。只听她磕磕巴巴的问:“你是什么鬼?”风声一样的叹息过后,她听到有声音幽幽的说,“杀身恶鬼。”

    “那是什么?”

    “呵呵……呵呵……”一阵轻笑之后,那声音说,“我过得太苦了,人世繁华就在眼前,我却只能看到自己喝下毒药,肠穿肚烂。你知道有多疼吗?就像烧滚的热油一滴滴淋在身上,香云纱披肩破了,细嫩的肌肤冒起白烟,红色的灼伤斑点一样布满全身,不久就能看见血肉,等肉成了焦炭,还可以看见白骨。我生前可爱美了,死后却得看着自己漂亮的脸蛋日日被毒药腐蚀,真的好痛苦啊!”

    声音飘飘忽忽的在萧宝儿耳边诉说,她仿佛真的看见了声音所描述的场景。一个美丽的女人服毒之后疼痛翻滚,毒药灼伤了她的皮肉,在五脏六腑间腐蚀出一个又一个的血洞。待血流尽,美丽的女人只剩下一堆模糊的腥臭的烂肉在地上腐败!

十八、宿敌() 
姚溪桐提灯站在院中,一个女子打扮的“恶鬼”正手掐萧宝儿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听到“恶鬼”口中那些废话,他道:“杀身恶鬼,鬼道三十六众之一,死后落入十四层地狱,枉死地狱,每日醒来就见自杀那一刻情形,反反复复永不停止。”

    萧宝儿能听到姚溪桐的声音,眼前所见却是血海刀山,无数自杀者被绑在刀山之上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无数次的自杀而亡。她挣扎着问:“皮袄子,我们在那儿,花园去哪儿了?”

    恶鬼有些意外萧宝儿还能说话,只听他道:“公子知道的很多,还望公子告知奴家为何会身陷地狱十四层?”

    “你都说了自己是杀身恶鬼,不如你来告诉我,为什么要自杀?”

    “呵呵……呵呵……”恶鬼又一阵轻笑,“若你找不到答案,这姑娘会来枉死城陪我,也许她会托梦告诉你,为什么我要自杀!”

    何伯与苏苏很快就回到了后院,见到院中只剩姚溪桐孤零零一个人,苏苏问:“公主呢?”

    “被鬼带走了。”

    苏苏愣了片刻,又问:“喜鹊呢?”

    姚溪桐紧锁眉头,隔了半晌才说,“先吃饭,饿着肚子可解决不了问题。”闹鬼的屋子里很快就摆放好几样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他又说,“无酒不成席,苏苏,去前院找主事要瓶好酒过来。”支走苏苏,他问何伯,“尸体查的怎么样?”

    “高手,擅使刀。”

    何伯是一等一的高手,能被他称为高手的人显然不该是无名之辈。姚溪桐接着就问:“这么说不是无常榜上的人?”

    无常榜,怪叟梅石任搞出来的武林高手排行榜。

    梅石任,听闻其武功高绝,行踪飘忽,自称黑白阁阁主。江湖中无人不知黑白阁卖命,无常榜买命。其意是指黑白阁是暗杀组织,人命在那儿明码标价,想杀谁花钱去买就行;无常榜是高手排行榜,黑白阁无力杀死榜单前十人,武林高手只要上了无常榜前十就等于在黑白阁买到一条命。

    包子铺和黑白阁算是江湖上最神秘的两个组织。

    姚溪桐查了梅石任很多年,查到的消息非常有限,只知道武林中能叫出名号的高手在无常榜都有排名。如果一个高手在无常榜找不到资料,只说明这人来自朝廷,四霸,或是黑白阁。

    何伯接着回答,“去年的无常榜上并无此人,老奴猜他来自宋地。”

    “死因?”

    “窒息。”

    “难怪主事说其双目圆瞪,面目狰狞。”

    “公子能否猜到这人因何窒息?”

    姚溪桐思索片刻,把手放在自己颈间,反问:“我猜对了吗?”

    何伯竖起拇指称赞,“公子聪明,这人也死于自杀,他掐住自己的脖子以至舌骨断裂堵住了呼吸。老奴早先以为是他杀,直到看了尸体的双手,发现死者颈部淤痕与其双手宽度吻合,这才确定死者死于自杀。密闭房间,无人进出,行凶者可是用了迷药?”

    姚溪桐随手指出窗角那儿有个隐蔽的小孔,迷烟就是从这个孔吹入房间的,受害者仗着武功高强全然没有想到行凶者会使用迷烟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苏苏提着一瓶酒迈入房间,“何伯在说什么?是不是公子找到了杀害柴房那具尸体的凶手?”

    何伯压低声音悄悄的说,“苏苏姑娘,那人是自杀,自己把自己掐死的。”苏苏轻轻拍着胸脯,“好吓人,不会真的有鬼吧?”见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开心,姚溪桐问:“苏苏,看你的模样一点儿也不担心公主?”

    “这怎么会……是公子胸有成竹的模样让苏苏安心。”滴水不漏的回答,不留痕迹的恭维,姚溪桐忽然觉得苏苏很有趣,连带着手上的案子也有趣起来。他道:“后院一共发生了三起命案,第一起已经结案,我相信案情和刑官判断的一样,盗贼利用后院水路偷入院中谋财害命。”

    “后两起案件不简单,两天前死去那个客人与第二起案件有着密切的关联。”

    苏苏扬眉一笑,“公子口中的关联可是指鬼?第二起命案的鬼杀了第三起命案的客人?”姚溪桐微微一笑表示认同,见萧宝儿不在,他大声说出心中所想,“世上没有鬼,人的心里有。我不得不怀疑,这个鬼为什么要存在?”

    “主事的话让我们知道几个事实,第一起命案发生后这里还没有鬼,直到有了第二起命案,也就说鬼和第二起命案息息相关。究竟有什么关系呢?通过主事和小厮的话语可知,两者的关系主要集中在这个房间,任何进入房间或者企图进入房间的行为都会被鬼打断。”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鬼留恋这个房间?还是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是鬼不愿意让人碰的?”

    何伯听糊涂了,姚溪桐先说世上没有鬼,可在分析案子的时候又事事扯到鬼。如果一切都是人为,这个人为什么要扮鬼吓人,为什么不把房间里不愿被人触碰的东西拿走?他的疑问姚溪桐并未及时解答,反问苏苏,“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苏苏是个聪明的姑娘,宣泽用她就是因为这一点。可叹除了宣泽,甚少有男人会听取女子的意见,总认为女人的头发多过见识。姚溪桐主动让苏苏参与到案子的讨论,这行为让她非常吃惊,只听她不掩雀跃的说出了心中所想,“房间里的东西他拿不走,所以才要扮鬼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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