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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万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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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打游戏机,考试都不要了!”

  放你娘的屁!谁不考了?你爹自己会回来,吃饱了撑的你找!你冤枉了你爹!你把你爹推进火坑了!老子晚上有节目了!

  讲台下,同学们都在,他们看着我们几个跪着。我还没看见我爹,但愿没通知他。这个侥幸的想法刚产生,我就看见我爹驾到了;他教室外边,从门口向里望了一眼,我俩一对视,我赶紧低下了头,我当时还在跪着。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我的头一直没敢抬起来。

  到了考试时间,我们几个人像其他同学一样,搬着凳子进了操场。下午是语文,我这段时间学的不赖;但我一点答卷的心思都没有,我爹憋足了劲儿在家等着我呢!

  我硬着头皮答了几道题,再也答不下去了;这些题我都会,但就是没心思答。我已吓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心里充满了恐惧。晚上可怎么办?考不完试,我爹就会在校门口等着我,这可怎么办?在忧虑的时候,我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交试卷儿了。一会儿交卷儿时,趁乱溜。

  我度日如年,东张西望;别人都在认真答卷,冥思苦想。终于交卷儿了,我混在交了卷儿的学生里,溜回了教室。

  交完卷儿,就等于放学了,才5点钟。同学们都在收拾书包出教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我把试卷撕了个稀巴烂,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和我预料的一样,我爹就在校门口等着。他没打我,让我上了车,载着我回家。他还没开始打我,但我已没有侥幸的心理了,他的脸色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一进家,巴掌和皮鞋就落在了我身上。我娘也在家,估计中午也把她惊动了。我娘用凳子砸我脑袋,用鞋底子抽我脸,抓到什么,就用什么打我。我爹娘一起打,不知打了多长时间;我被打得连滚带爬。我爹打我时,说话不多;我娘打我时,不停地破口大骂。任何难听的话,她都说得出口。

  “死皮不要脸!”

  “脸比城墙厚!”

  “我让你屡教不改!”

  “把你打疲了,我让你改不了。”

  “你想气死我,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你个该死不死的东西!”

  “让你打游戏,你还敢不敢再打?”

  ……

  以前,我娘没这么打过我。她单独打过我,并不太重;我爹打我时,她也帮过,但没这么用力。这一次,我娘打得和我爹一样重;并且,有一招儿,比我爹还绝!她不停地拧我,这一块儿刚拧完,下一块又跟上了;并且,她两手并用。顺着我的脸,一直拧到脚;又紧接着拧我背。他拧得太快了,这种连续的疼痛,比耳光还难受。

  我挨过不少狠揍,但这一次的击打频率,仍然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感觉有点儿吃力。我爹这巴掌还没打完,我娘那鞋底子就抽上了;他们就这样,不停地打我。很快,我晕头转向了。我浑身是土,从这个屋,被打到那个屋;然后,再从那个屋里被打出来。我都不知道是爬出来的,还是滚出来的;我被打倒,没等自己站起来,就已经被提了起来,

  我早就被打得没了时间概念。我只知道,刚挨打时,是交完试卷之后,那时才5点多钟,天还亮着;现在还在挨打,天已经很黑了。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打到天亮,我还没趴下,也没吐血;只是晕头转向,连滚带爬。

  不知道打到了什么时候,小莎娘进来了;我虽然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但还是觉得丢人。小莎娘开始拦着他们;拦我娘时,我爹就打我;拦我爹时,我娘就打我。这样,不知道又打了多长时间,志勇也进来了,他和小莎娘一起把我爹娘拦住了。

  我呆在原地没动,我爹娘还不时一蹿一蹿地过来打我。邻居们把我爹娘劝进了里屋,说:“没完了吗?差不多就行了。”我知道,这一点儿用也没有,等他们一走,戏还会接着上演。

  果然,他俩一出门儿,我就又连滚带爬了;我不停地从一个地方,滚到另一个地方。邻居们再也没来过,他们一定能听到这边的动静,但一个人也没来。

  我不知道爹娘什么时候停的手,我也不知道跪到了几点钟,我已被打得什么也记不住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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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考完了自然科目。下午,放两天半假。

  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挨打。早上,我6点钟起床;晚上,我12点睡觉。在桌子上放一本书,脑子里什么也不想。等到他们都出去了,我才长舒一口气,家里总算只剩下我了。我开始担心,发试卷时,少一科试卷,怎么办?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忧虑了,我似乎已经习惯担心着一件事情了。

  开学,试卷发下来了;老天爷没帮我变出一份试卷来。我死不承认我没交卷儿,班主任说;“那就是给你丢了。”我根本说不了瞎话儿,非常心虚,但我咬着牙没承认,必须让她说给我丢了。

  我开始想,要是没发生游戏厅事件,我能考得相当不错。回到家,我把试卷给了我爹,他对数学和自然科目的成绩比较满意,问我语文试卷在哪儿。我说没给我发,老师没找着,说再找找。我爹有点儿迷惑,但仍然认为,晚上我能拿回试卷儿。

  正在这时,我同学韩磊来了,他想和我结伴儿去上学。我不愿意他来找我,他可别提我丢试卷的事儿;这件事儿,晚一会儿,是一会儿。

  我爹又冒了一句关于语文试卷儿的话儿,韩磊正好来了一句:“老师不是说,给你丢了吗?”

  完了!我本想晚上再说;假装下午再找找,晚上说出来,显得真实点儿,容易唬过去。现在,我在担心,我爹会不会猜出事情的真相:那天他想揍我,吓得我没答题,试卷儿压根没交。

  我爹没往那方面想,他不愿接受试卷儿丢失的事实,皱着眉头,来了一句:“什么?丢了?”他生了半天闷气,但什么也没说出来。我吓了一身冷汗,最后长舒了一口气:老天爷总算没让他朝那方面想。

  下午,老师交待了点儿作业,放寒假了。寒假有一个多月,家里不让我出门儿,也不让我回老家。

  我真想回老家,四年级时,我回去过;我和小学同学原彬,痛快地玩儿了整个假期。我奶奶和我姥姥,谁也管不了我;我只在吃饭时,才回去一会,吃完饭,抬腿就溜。回了城,我爹嫌我没学习,狠揍了我一顿。

  现在,是一个多月的假期。早上,我娘出去卖炮,我爹出去上班儿;我留在家里看书。就是小莎家里,我爹也不让我去。

  我爹每隔二十分钟,就从单位回一趟家;看看我是不是在看书。单位怎么不管他?有这么上班儿的吗?我感觉,他刚一出去,就又回来了。他还死要面子,为了证明他不是回来逮我的,他假装回来办事儿。一会儿,他回来拿个茶杯,一会儿,他再回来拿支笔,再过一会儿,他又从单位带点儿东西回来。

  我觉得他这么做,简直就是多余。在我面前,整这一套有个屁用?你当我是傻子?你浑蛋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能不知道?你就直接从窗户里往里看一眼,不就行了?干嘛非开门进来,倒腾点儿东西,再开门出去。你干的这事儿虽然毫无意义,但也没必要脱裤子放屁!

  我爹一进门儿,要是发现我坐在桌子旁,他就打声招呼,然后拿点儿东西离开;要是发现我不在桌子旁边,他就揍我一顿。并且,根据他的心情好坏,他揍的轻重也不一样。心情好时,他搧我几巴掌,踹我几脚;心情不好时,他会慢慢悠悠地揍我,打麻烦了,他会点上支烟,边抽烟边揍我;什么时候把心情打回来了,他什么时候走。

  除了我娘,谁也不知道我的处境;可我娘什么也帮不了我,她的婚姻还在危机当中。

  我只被允许上厕所。厕所离住处有二百多米,去一趟,能耗几分钟;可是,我家东边半塌的破房子,已经是男人们公认的厕所了。只要不是大便,就没有理由去远处的厕所;并且,去远处的厕所,要经过我爹办公室。要让我爹看见我连续上了几趟二百米的厕所,必然会狠揍我一顿。我就想了另外一招儿:我爹出去了,过不了几分钟,我就去趟破房子,洒几滴尿,然后回屋子,等着他下一次回来。他刚走,不可能立刻回来;万一回来了,我撒个尿,也是正当的。他一天查检多少次,我就撒多少尿;不过,我不敢在一次空档儿里,撒两次尿,那样太危险了。

  这是白天。到了晚上,我爹会在桌子旁边死傍着我,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不能一会儿去一趟厕所,我简直无法忍受。他每天五六点钟下班儿,一进屋,他就不动了;我要从这个时候,坚持到12点,才能睡觉。并且,在晚上,还要一会儿翻一下书页儿,把事情装像点儿。我还得担心,会不会挨顿揍;每顿揍,随时都能爆发。我娘只担心她的婚姻,一点儿也不考虑我的处境。

  我的日子已经成了地狱了;呆在家里,我百无聊赖,我没看过一个字儿。同学们都在外边儿到处跑,我却在这儿蹲监狱,连放风的机会都没有。

  我开始摆弄我的小*,这可是件见不得人的事儿;可我实在没有别的事儿可干。干家务我也愿意,可我爹什么活儿也不让我干。我爹进屋前,可以先从窗户里看见我,我担心我摆弄小*会不会被他逮住。我把椅子向桌子里挪挪,用桌子挡着我的腰下部位。我不敢把动作做大了,也不敢*服,将就着摆弄。可有一次,我觉得我爹还是看见了。

  那天,我又觉得太枯燥了,我就隔着衣服摸裤裆;可实在没意思,便把家伙露了出来。可我太大意了,我一抬头,见我爹正多窗户往里望,他还诡秘地笑了一下。我心想,坏了,肯定挨顿揍,他还会骂我下流。我刚把衣服弄好,他就开门儿进来了;他装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拿了件东西,走了。

  他是看到了,故意不吭声儿;还是压根就没看到?他已经有点儿近视了,屋子里又比外面黑;可我离窗户只有三米远。我一直没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其实,就算他揍我一顿,我还是会摆弄小*;我压根儿没别的事儿可干。

  可小*不能总摆弄,一会儿就不愿意玩儿了;我又琢磨别的事儿。床头儿放着一条儿烟,开了条儿,但没开包儿。我想试试抽烟;我只能偷。这十盒烟,摆得挺整齐,不能整包偷;可怎么不开封条偷呢。那时候的烟,还没有塑料膜,我想试试能不能完整地打开封条,再用鼻涕粘上。我做到了,每盒儿,我都只偷两支;我怕偷多了烟盒儿会变形,那都是软包装。我把烟卷都藏到东边屋里的烂木板缝里,拿准时间,我就抽一支。我盯着窗户,迅速抽一口,立刻把拿烟的手藏到桌子底下,憋一会儿气儿,再迅速把烟雾吐出来。

  我用这些烟,消磨了几天的时光。我不会抽烟,并没有吸到肺里,只在嘴里走一圈儿。很快,偷的烟抽完了,那些烟仍然没有开封条;我琢磨着去小莎家里偷点儿烟。我不知道小莎爹抽不抽烟,但她爹是局长,家里肯定有烟。

  在我爹又一次视察之后,我冲到了小莎家里,小莎正在看电视;她根本没注意我,我已经看到了他家的烟,藏起一盒儿,跑了。我又消磨了几天。

  不用再偷烟了,要过年了,该回老家了。初一早上才动身,我和堂兄们拜了年,一人得到了五块钱,我娘立刻就把钱要了过去。真不要脸!我放了一天炮,中午吃了顿好饭。我忽然想起来了,到现在,我娘还没蒸过一次米饭,也没做过一次西红柿炒鸡蛋和西葫芦。第二天,去姥姥家拜年,钱一到手,我娘又要过去了。太不要脸了;她是我娘,我也要说,这是真正的不要脸!我又放了一天炮,和大姨的儿子王龙,玩儿了个痛快;中午吃得也不赖。

  我想在老家多呆几天,但我爹娘不干,初二下午,就把我带回了城;我真想和王龙一起住在姥姥家。

  在老家,我偷了几包烟,带回了城。

  我爹还没开班儿,天天和邻居打麻将,我娘在家里看电视。最初的几天,日子不太难过,也吃上了口饺子,还吃了几顿买的馒头,又白又松又软,但始终没见过零食。我爹打麻将,不回来视察,我还去了几趟小莎家;她们家天天大鱼大肉地吃,柜子里的零食都装不下了,在床底下扔着一堆。但是,我没吃过她家什么东西,我怕他们会看不起我。

  不过,我还是干了一件蠢事儿。

  有一天,我去小莎家,他们家没有人,我偷了一个苹果,往家走;迎面正碰上小莎娘,我手里的苹果没处藏。我担心她会不会说什么,但她假装没看见;她和我擦肩而过,什么也没说我。我回到家,非常后悔。她妈妈会怎么看我呢?她可千万别告诉小莎。更别告诉我爹,别说是苹果,就是一粒葡萄,我爹也会揍我一顿。最终,什么事儿也没发生。我在难过中,吃了那个苹果;苹果真大,我从来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苹果;在这之后,我也没吃过那么好吃的苹果。

  我大姨家就是种果树的,他家里有的是苹果和梨;自从搬到了城里,我爹娘一次也没让我去过我大姨家。并且,所有亲戚都断了来往。来城之后,家里天天吃大黑馒头;一个月也给不了我几毛钱。

  我爹初六开了班;我娘又去卖炮了,正月里,卖炮挣不了多少钱,她仍然出去摆摊。我又在家坐监狱了。

  我有自杀的想法了。以前,我都是在委屈到了极点的时候,才会产生这种想法;现在,我天天都在考虑这件事儿。死了,就一切都解脱了!让我爹娘抱着我哭去吧,后悔死你!谁叫你们这么养活我了?你们活该痛苦。

  尽管有了自杀的想法,我却一次都没下手;我没有足够的勇气。有一天,我实在难过到了极点,就用剪刀把头发剪了个乱七八糟。我娘竟然以为我是因为好玩儿,嘱咐我别乱闹;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是个傻女人。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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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烟,坚持到了开学。这期间,我还去小莎家里偷了点儿烟。我爹没逮住过我抽烟,他的注意力,全在我的人身自由上,根本不注意屋里有什么味儿。后院儿小勇,逮住过我一次。

  有一天,我正在抽烟,小勇进来了;我眼睛始终在盯着窗户,提防我爹,小勇开了门我都不知道。我的手下在桌子底下,他没看见我抽,他一进门就说怎么这么大烟味儿;我骗他,说屋里有发霉的味道,点支烟去去味儿。他没怀疑,也没和我爹说。

  终于开学了,这个该死的假期怎么这么长?在学校我还能找点儿乐子,天天上学,别回家多好。回家这个词儿,对我来说,太沉重了。

  开了学,我就不抽烟了;老师先检查作业,我一个字儿也没写,挨了顿揍,但没让我叫家长,老师打的一点儿都不疼。

  这个假期,让我更厌倦生活了。开了学,我天天去游戏厅,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点儿快乐吧。我虽然没钱,但在里边看,也觉得快乐多了,我只玩儿过几次,游戏币太贵了。

  我们村儿里,大部分人都姓原,进了城,我几乎没发现有人姓这个姓儿;但我们班还是有另外一个姓原的,叫原丰丰。原丰丰对我说:“咱俩是老乡,我家也是西河村搬出来的。”最初,因为是老乡,我俩关系不错;后来,这小子借了我几毛钱,死皮赖脸,硬是不还。我得到几毛钱,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事儿,平时测验,数学考不了满分儿,我就很难得到钱,这些都钱是我用满分儿挣来的,一次满分儿才能挣2毛。我很心疼,硬逼着他还,最终,他也没还,我俩成了仇人。

  我不爱搭理原丰丰这个人,这个人太不要脸了,他干的坏事儿,我也懒的知道。可是,他却算计了我。班上学生都知道我天天中午去游戏厅,只有老师不知道。一天中午,我从游戏厅赶回教室,当时还不到上课时间。原丰丰径直走到讲台,对班主任说:“原小林中午去了游戏厅。”贱嘴!下贱!一个男生怎么能这么下贱?

  我担心班主任会不会让我叫家长,一下午过去了,她什么也没说。她也听说过我挨揍的事儿,一定是可怜我,看来她没我想的那么坏。

  放了学,班主任当着我的面儿,告诉王宁:“你帮我通知原小林家长,明天来学校一趟。”太毒了!这女人比我想像的还要坏。看来,她根本没可怜过我,并且依然痛恨我,她就是希望我挨揍。还有这个王宁,她也住在我家附近;我,李伟刚,赵兴,夏永辉,无论谁叫家长,都是这个王宁通知,她通知其他人的家长好几次了。

  我们都痛恨王宁,她留着四十多岁女人的头发,非常显老,难看得要命,只要跟她沾上边儿,就绝对没好下场。并且,这个王宁,就是冒领那个奖的人,她心安理得地领了不属于自己的奖;我们都认为,如果是自己的名字被调了,那个奖绝对不会领,不属于自己,白给都不能要,即便名字不对,也应该还给人家,人家受害者都伤心成什么样儿了!可她硬是恬不知耻,理直气壮,心安理得地,把奖带回了家。

  老师通知王宁时,我赌着气,没露出害怕的表情,保护着自己的自尊。我爹揍我的方式,已经很出名了,同学都猜出了我晚上会有什么待遇,出教室时,他们都同情地看我。这次坏了!这个王宁一旦和我挂靠上,我就掉进深渊了。别急,别管她多坏,她毕竟是女孩子,女孩子心软,她没准儿会可怜我,不去通知我爹,明天回了学校,欺骗老师说通知了。

  尽管我有点儿侥幸的心理,但依然担心得要命。回家的路上,我什么场景也看不进眼里,夏永辉给了我一个香蕉,我都没吃出味儿;水果里,我可是最爱吃香蕉的。

  到了家,我发现我爹还不知道这件事儿;或许王宁真会可怜我,她必须得可怜我!假定王宁是好人的想法也救不了我,一会儿她就来了,她一眼也不看我,径直走到我爹跟前,说:“老师让你明天去一趟。”扭头就走了。

  我爹疑惑地看着我,脸已经相当阴沉了。我实话实说:“中午我去游戏厅了。”至于原丰丰对我干的坏事儿,还有欠我的血泪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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