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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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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还不明白这鼓包的意思,说白了这蛇魅已经钻到箫老三的胃里。

箫老三一脸刷白,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冻得,他随后也顾不上洒粉,用手指拼命扣起嗓子眼来。

我和巴图也急忙跑过去帮忙,巴图使劲拍着箫老三的后背,而我大力挤压着箫老三的胸口。

不过我们这通忙活显得有些无助,箫老三脸色越来越差,而且还隐隐有白雾从他嘴中冒出。

我听说道家之人修习高深的法术后会有吐雾的本领,眼下箫老三也会吐雾,但貌似跟道法不沾边。

巴图看的着急,连声追问箫老三有什么感觉。

箫老三指着自己的胃连说冷,还不甘心的强调一句,“我天天没事就吃黑膏药,可这条蛇魅怎么这么厉害,在我胃里待了半天还不出来。”

巴图一皱眉,说了句让他忍忍的话后就一手拧开他的嘴巴,又催促我,“建军,把你手上的药粉全都灌到老三嘴巴里。”

我知道自己手拿的药粉不是内服的,但我心说就算把箫老三喂中毒了也总比让他成为食鬼强。

我不再犹豫,把药粉全倒进箫老三嘴里,而巴图又强行捂住了箫老三的嘴巴跟他说,往下咽。

箫老三神智都有些模糊了,但还强压着不适拼命吞咽着。

看的出来,咽药粉可不是什么好差事,箫老三鼻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这药粉的驱蛇威力很大,很快就起了效果。

箫老三指着自己肚子说道,“有东西在动,好像往我肠子里跑啦。”

我和巴图本来都准备好了,只等蛇魅被逼出来时下死手把它解决掉,可一听箫老三这话,我傻了眼,心说蛇魅往他肠子里跑,这不分明想从他屁股钻出来嘛?

巴图很冷静,还不耽误将箫老三推到在地,动手解起箫老三的裤子来。

虽说我看巴图脱箫老三裤子挺不习惯的,但此时情况特殊,我稍微一耽搁后也伸手帮忙。

也说赶巧的劲,我俩刚把箫老三扒了,一道白影飞出,接着又落在地上逃窜起来。

我和巴图同时举枪,别看他俩刚才赞我枪技如何,但跟巴图相比我还是差了一截。

我还没瞄准好,巴图就扣动了扳机,而且这小子打得真准,一枪将这刚刚祸害了箫老三的蛇魅钉死在地上。

随后箫老三就哇哇吐起来,虽说经此一事三爷们的命是保住了,但他的身体状态变得奇差。

我一看他这样子心说得了,这破除寒地的事他是帮不上忙了。

我和巴图又把箫老三的药粉分摊好,嘱咐他原地好好休息后,继续完成洒粉的任务。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留神着地下,生怕自己步了三爷们后尘。

我不嫌脏,偷偷抓了把药粉洒到自己裤裆里,又强忍着不适将少量药粉抹到自己嘴角上。

而且还真被我算计到了,在我和巴图洒粉的过程中,真有一条蛇魅被逼出来后奔着我裤腿钻了进去。

我本来吓得一惊接着又冷笑起来,甚至故意叉个腿给它行方便。

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凉气直奔我大腿根,但等这凉气到达大腿根时又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我裤脚逃离。

当然这蛇魅最后的下场很惨,被我一个枪托狠狠砸成了肉饼。

我和巴图好一通忙活后把这寒地破了个差不多,期间我也发现个规律,哪个地方的蛇魅被灭干净后哪个地方的白雾就立刻淡了很多,甚至不久后,这处地方的雾气就完全散去,变得跟一般地表没什么区别。

最后我和巴图到达了寒地的中心地带,我们的药粉也都洒了个干净。

我俩都皱眉打量着眼前这仅剩的一块的寒地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巴图在想什么,但我觉得这处寒地很怪,白雾极其浓烈不说,地表还比周围明显高了一块,倒不是这处寒地的土多,而是这里的土显得极其蓬松,甚至都给人一种棉花糖的感觉。

箫老三也缓过些精神头,哼哼呀呀的走了过来。

我们三聚在一起商量着这块寒地剿还是不剿。

我觉得既然就剩这么一块寒地了,虽说我们没了药粉,但还是想个什么办法把它给剿了,不然留下这个隐患我们接着往远处走也不是,就此退回工地也不是。

他俩都赞同我的想法,随后巴图说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以身作诱探探这寒地,通过强行“入侵”的方式把这寒地里的虫子给逼出来。

我对他这以身犯险的法子有些担心,但较真的说,除了他以外,我和箫老三也真担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巴图把刺刀从枪上卸了下来,一手提枪一手握刺刀,一步步警惕的向寒地靠去。

就当他快要接近寒地时,突然间一声巨响从地底下传来,接着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面前。

第十六章 银甲妖蟒

其实说它是庞然大物也是相对来看,论体积它也没庞大到很夸张的地步,可相比同类来说,就是一个典型的奇葩了。

这是一个大蟒,有碗口那么粗,七八米那么长,浑身雪白不说,还冒着丝丝寒气,而且细看之下还能发现,它身上好几处部位竟被一层鳞甲包裹着。

我一下想到了传说中的蛟,但蛟一般都藏在江海里,也没听谁说过蛟会钻地。

我们没时间探讨这妖蟒到底归属何类,巴图更是闪身往后退,逃到一个安全位置。

妖蟒盘着身子冷冷注视着我们,看样对我们打扰它清净的做法很不满意。

我被妖蟒盯得浑身不自在,又扭头隔远看着巴图,拿眼神询问他有什么办法。

巴图不避讳,大声跟我说,“你把麻醉枪准备好,我试试吸引妖蟒的注意力,你伺机下手。”

可我对他这做法不放心,做了个绕圈的手势提醒他。

毕竟蟒和蛇不一样,蛇的危险之处在于毒,而蟒的危险在于它的獠牙及绞,尤其它长长的身躯真要把人缠住后,绝对会在绞力的作用下把人给憋死。

巴图摆摆手,那意思让我不要有这方面的担心,还指着妖蟒身上的银色鳞片说道,“它有鳞,绝不会用绞这种动作的,我只要防范它的嘴就不会有事。”

随后巴图背上了枪,单手提着刺刀向妖蟒慢慢靠去。

这妖蟒的举动挺怪异,对巴图的到来不管不顾,仍是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势看着我俩。

乍一看妖蟒这么傻兮兮的动作我们该高兴才对,可我却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只是一时间又察觉不到猫腻在哪。

能看的出来,巴图也带着一丝犹豫,但在这节骨眼上,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进攻。

突然间巴图行动起来,他闷声将刺刀对准蟒蛇“七寸之处”刺去,而且这一记刺刀无论从角度还是力道来看,都挑不出毛病来。

我也急忙举枪,只等蟒蛇受伤露出破绽时自己拿子弹好好招呼它。

但刺刀实打实戳在蟒蛇七寸上时并没有刺进去分毫,反而还失了准头向旁边一偏。

我们三全都愣住,拿我来说,我搞不懂这刀为何会走偏,而妖蟒又猛地一抖身子,对准巴图狠狠咬去。

巴图回神快反应也敏捷,急忙往旁边一扑,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妖蟒的一击,趁空还跟我俩喊了一句,“这妖蟒的七寸处也隐藏着鳞片,刀砍不进去。”

我听他这话有点泄气的感觉,心说这可怎么办,刺刀进不去那我这麻醉枪对付它肯定也一点效果都没有。

妖蟒咬了个空以后,又一甩尾巴,它这尾巴可够长,威力也大,一记尾鞭向巴图腰间扫去。

巴图想躲却没躲过去,被妖蟒尾巴抽中小腹后整个人横飞出去。

我急了,尤其看妖蟒要对摔在地上一时间爬不起来的巴图继续进攻时,我顿悟般的想到一个对付它的办法。

我先对妖蟒胡乱开了一枪,让它受疼舍弃巴图。

等它转过头看着我时,我强压下心头的恐慌,对准它的眼睛再次扣动扳机。

按我想的,这妖蟒就算通身上下被鳞片裹着,但眼睛里肯定不能长鳞片,不然它就是白内障患者了。

我的第二枪本来很有准头,但妖蟒却突然张大了嘴。

被它这小动作一搅合,我第二枪不仅连它眼睛边都没沾到,反而成了它口中一块点心。

我不死心,心说别看子弹没对它构成威胁,但好歹里面装着麻药,自己再喂它几颗子弹,等过阵麻药劲上来了,它保准会昏迷,到时怎么折磨它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我想法挺好,又不间断的打了几枪出去,可直到我把一匣子弹都打光,妖蟒丁点昏睡的架势也没有。

这下我傻了眼,站在原地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妖蟒一张嘴对我奔袭过来,虽说它是个无足的动物,但爬起来速度不慢,我见形势不对,扭头就想跑。

箫老三一直没动手,这次他倒是积极一把,把枣木剑抽出来哼哼呀呀念了几句咒,又对着上面喷了一口血水,舞着剑对妖蟒冲了过去。

我想拦着箫老三,但又一琢磨,道家的人都有法术,自己不妨在一旁观战,要是他真斗不过妖蟒再救他也不迟,而且趁这功夫我又掏出几颗子弹上了膛。

箫老三真挺凶悍,也敢玩命,对着妖蟒双眼之间狠狠戳了一剑上去。

妖蟒的目标是我,再加上它自持有鳞甲的保护,本来对箫老三的攻击没在意,但也就是它的这个疏忽给了箫老三一个机会。

箫老三这剑刚戳上去时并没什么伤害,但这三爷们嘴里突然喊了句喏,就这一个喏字,枣木剑跟磕了药似的刺进去半分。

妖蟒疼得一抖,也体会到了箫老三的厉害,其实这时候箫老三全身而退的话就一点问题没有了,可他却得意的笑起来,还双手加力试图把妖蟒给刺死。

妖蟒猛地一甩头,挣脱了枣木剑,随后对着箫老三扑了过去。

其实用扑这个词有些不恰当,但我实在找不到其他词来形容妖蟒诡异的动作了,它就跟一道白色闪电似的,在箫老三身上绕来绕去,缠了手又从他脚下到上身来回溜圈。

我想开枪吸引妖蟒的注意,可这一人一妖缠在一起,我怕失手下打到箫老三,就这样一直等妖蟒从箫老三身上下来,我的枪也没打出去。

还真被巴图说中了,妖蟒不会绞人,只会乱缠,它这一系列动作后箫老三性命上倒无大碍,只是整个人看着颓废了很多。

他的衣服裤子上全是口子,都是被妖蟒鳞片刮出来的,而他头发也被妖蟒弄得乱蓬蓬的,乍看之下跟个疯子似的。

箫老三本来就被蛇魅钻肚子祸害一通,刚才也是强撑着一口气跟妖蟒打斗,现在又遭此一劫,他再也撑不住,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妖蟒围着箫老三绕圈,看样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但我可不给妖蟒下黑手的机会,适时开了一枪出去。

我这一枪绝对是超水平发挥,子弹无误的打在它双眼之间,正中枣木剑留下的刀口之上。

妖蟒抽了下身子,而且我发现这一枪下去后,它双眼之间那块鳞片变得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掉下来似的。

我眼睛一亮,知道在麻醉枪和枣木剑叠加攻击的作用下,让本来没有弱点的妖蟒出现了死穴。

我又想用麻醉枪狠狠给它来上一下子,但却来不及了,妖蟒红了眼,不管不顾的向我这爬来。

我看这大蟒的架势明显是想找我拼命,我也不傻,毫不犹豫转身就逃。

本来我逃起来的速度比妖蟒的要快上一些,尤其周围环境还空旷,我不担心自己会被追到。

可妖蟒除了会爬还有一个本事,它猛地一缩身子将自己像个炮弹似的射了出去,我搞不懂它这一缩一射是什么原理,但速度真快,一下就撞在我后腰上。

它身子也不轻,这一撞让我觉得自己跟被一头牛顶了没什么区别,而且更郁闷的是,我被这力道一搅合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还重重摔在地上,连麻醉枪也失手甩出去老远。

我心里急了,也顾不上枪,就试想着爬起来躲避妖蟒,但妖蟒不给我机会,它一口对着我肩膀咬去。

该着我运气好,在它即将咬住我一刹那,我缩了下肩膀,虽说我肩膀没被它咬住,但我的衣服却难逃厄运,整个肩膀处的衣料都被它含在嘴里。

我算是近距离跟妖蟒打了照面,尤其看着它狰狞的大蟒头,我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妖蟒死拽着我不放,还扫起尾巴对我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啪的一声巨响,我觉得不只是屁股,整个下半身都麻了起来,我暗暗叫苦,心说再被它这么抽上几个来回,自己保准被打成瘫痪。

我使劲扯着胳膊,想撕断被它咬住的衣料,但我现在是趴着,使不上劲,而且我还不敢平躺着,怕这么一翻身后就不是被打屁股那么简单的事了。

我跟妖蟒耗上了,它也没变化别的招,就用尾巴狠狠招呼我。倒不能说我不是爷们,被它打几下就哭,只是它打我屁股也不知道触动了我哪根神经,让我控制不住的流泪。

枪声再次响起,这次是巴图开的枪,这小子也真是艺高人胆大,竟能把子弹轨迹把握的这么精准,不偏不正打在妖蟒双眼之间,尤其此时我和妖蟒还离的这么近。

他这一枪终于打破了妖蟒双眼间的鳞片,子弹也实打实的射到妖蟒体内,妖蟒疼得一张嘴,我趁机逃脱出去。

我起身后第一件事就是跟巴图汇合,而在我刚凑到他身边时他就趁我不备将一支针扎到我脖颈上。

本来我还不知道这针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但随着一股暖流直入我心脏,尤其在这暖流作用下,自己瞬间就有种想手舞足蹈的冲动时,我明白老巴给我注射了兴奋剂。

以前我对这东西很反感,但现在我却高兴得直对巴图竖大拇指。

巴图也给自己打了一针,随后又从后腰拿出一只针警惕的向妖蟒走去。

这下我算是糊涂了,心说老巴搞什么,难不成觉得妖蟒还不够不厉害,也给它打兴奋剂提提神么?

第十七章 坟冢疑棺

还真被我猜对了,巴图给妖蟒打得就是一支兴奋剂。

不过他也挺冒险,妖蟒被子弹折磨的满地打滚,甚至还张着大嘴胡乱咬着,他下手快,对着妖蟒双眼之间扎了下针,而在他缩手时,也几乎与妖蟒的大嘴擦边而过。

巴图又跑回我身边,脑门也见了汗,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累的。

我知道该给他缓缓神的时间,但现在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些直接问道,“你怎么给妖蟒注射兴奋剂?我还没听说蟒蛇怕这种药呢。”

巴图嘿嘿笑了,指着妖蟒说,“别的蟒蛇注射兴奋剂会暴走,可眼前这条妖蟒,喂了兴奋剂后肯定会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随后他看出我一脸不解的样子,又继续说,“这妖蟒吃了你好几颗麻醉弹,而我也打了一颗进到它体内,按说这么大的计量别说弄晕它一只妖蟒,就算是一头大象都绰绰有余,但之所以它到现在还没发作,就是因为它身子冷,代谢慢,我用兴奋剂的目的就是给它提升新陈代谢的速度。”

我懂了,暗赞老巴聪明,可看着眼前的妖蟒我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心说它代谢慢都有这身手,那它身上寒气尽去时得多厉害?

兴奋剂和麻醉弹很快发挥了作用,妖蟒变得迟钝起来,但我俩也没急着靠近,怕它来次晕前的疯狂。

我俩又向箫老三走了过去,箫老三没晕,但状态不佳,拿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样躺在地上。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那意思也给三爷们来一只针爽爽。

巴图赞同的点头,又一摸后腰,拿住一只针对着箫老三脖颈刺了过去。

也说兴奋剂就是神奇,不出半分钟,箫老三就嗖的一下坐了起来,还愣神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样子打量起我俩来。

我和巴图都被他瞧得不自在,突然间他学巴图那般嘿嘿笑了,指着我俩问,“滑头,你们真人不露馅嘛?”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说错还是激动的用词不准,心说我俩又露什么馅了?

箫老三拍了我一下,拿出一副你少来这套的样子追问,“你们是不是会更高深的道法,不然我怎么好的这么快?”

我明白了,知道箫老三说的“露馅”竟然指的这个,我和巴图跟他都好兄弟,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我言明道,“老三,巴图给你打了一支兴奋剂。”

箫老三表情一下就僵住了,甚至看那架势就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给我感觉,他这表情肯定跟我第一次被巴图注毒的样子很像,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甚至还想安慰他几句。

可没想到我理解错了,箫老三回过神来后追着巴图问,“爷们,你有这好东西,快,再给我来几支。”

我被噎的没话,而巴图无奈的一耸肩,指着远处已经昏迷的妖蟒说,“我一共就有四只针,咱们和妖蟒分摊了,你要是还想兴奋一些的话,把妖蟒身上的血吸干了试试吧。”

箫老三一咧嘴,摇摇头打消了这种想法。

之后我们都围在妖蟒身边,我看的直皱眉,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只是睡着的妖蟒,巴图和箫老三想到一块去了,箫老三从身上摸出一根铜钗递给巴图,巴图对着妖蟒双眼之间的伤口摸索一通,又把铜钗对准一个位置狠狠戳了上去。

别看铜钗不是什么武器,但在戳中妖蟒的一刹那,我发现妖蟒身子都抖得厉害,随后还有好一大滩白色液体从它嘴角溢出。

经过寒地这一劫后,我们三可谓身心俱疲,或许在兴奋剂的作用下还能亢奋一阵子,但这也只是伪状态,我们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按道理说灭妖不在一时,我们趁现在退去还来得及,回到工地调养一番后再说,但我们三都上来倔脾气的劲了,三张嘴说的竟是同样的话,都要求继续前进。

我心里警惕那八个食鬼,心说这八个怪物可是我们的心头大患,但我也没把这当成负担,毕竟粗算一下,我和巴图剩余的麻醉子弹还有几十颗,平摊下来一人喂上两颗,不信弄不晕它们。

我本以为见到这八个怪物时,它们又会聚在哪个荒坟处啃死人骨,可实际情况却出乎我的意料。

我们走了很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被遗弃的坟场,而且这坟场中竟然错落有序的摆着十口棺材。

这十口棺材中有两口居中,另外八口围在这两口棺材摆成一个太极图案。

光凭这摆设我就知道这十口棺材一定是被故意弄成这样的,而且在心里我还泛起了迷糊。

凭我对走过路程的估算,这里就该是巴图说过的大巫:迷雾之地,也就是所谓蛇魅的大本营,只是让我不解的是,这里没了雾气还多了这十口棺材。

我觉得这八个食鬼一定躲在这十口棺材中,可按照数量差来说,多出来那两口棺材装的什么,这让我不解。

我也懒得再想,扭头问巴图怎么想。

巴图盯着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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