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5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把新出笼的馒头都用布包上好背在肩上。

我一瞧这架势,心说得了,我们得了增援即刻就要去荒坟地剿蛇。

但我猜的还不太准,饭后我们出发了,却没直奔着荒坟地,而是走到离荒坟地最近的马路边上停了下来。

我四处打量一阵好奇的问道,“老巴,咱们在这干什么?”

巴图打量我几眼反问,“建军,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对吧。”

我点点头,随后巴图往腰后面一摸,拿出一个小瓶子抛给我,“把这瓶药水抹到身上吧。”

我拎着这瓶子细看,发现这瓶里装的药水是黑色的,光瞅一眼都让我头疼。

我也没傻到问都不问就抹药水,怀疑的在老巴眼前晃了晃这瓶子。

巴图不说话,箫老三挺好奇,抢过瓶子拧开,还特意对着瓶口闻了闻。

可他刚闻两下,双眼就有了往上翻的架势,要不是我俩拦的快,他保准腿一软连人带瓶砸在地上。

我特意扶着他捶捶他胸口,饶是如此,这三爷们老半天才顺过气来,还长长吐了一口气说,“熏死我了。”

我凭他这表情猜到了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而且也明白了巴图的动机。

我问巴图,“老巴,你不会想让我扮死尸倒在路边引食鬼来吧?这瓶子装的可是白鹭粉调制的药剂?”

巴图连赞我两声,又特意强调,“建军,咱都是爷们,答应别人的事可要说话算话。”

我打心里愁坏了,甚至都想把背着的麻醉枪卸下来还给巴图,只要他不让我扮尸就行。

但我又一合计,现在可不是爽约的问题,就算我把枪还给他,但这个尸我还是要扮的,毕竟我们三人里总要有一个人出来牺牲一下,而我在前一阵还扮过尸体,这事无论怎么掰扯,自己都是首选。

我一叹气说了声晦气,又硬着头皮揽下这活。

白鹭粉我用过一次,在78年捉尸犬那事件中,别看时隔十多年了,自己这嗅觉早没年轻时那么敏感,但这白鹭粉闻着还是这么的臭。

我本想捏着鼻子把这一整瓶白鹭粉都抹在自己身上,但刚抹了小半瓶,自己的鼻子就开始火辣辣的疼起来,而且巴图和箫老三还都远远爬到树上蹲着去了。

巴图一直跟我强调,“建军,忍着点,把这一瓶白鹭粉都抹完,不然味道不浓,别吸引不来食鬼。”

我隔远瞪了巴图一眼,心说你小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我抹雪花膏呢?(雪花膏,**十年代很流行的护肤品)

这次我没听巴图的话,找个机会把瓶子拧好偷偷放进兜里,算是尽力后的敷衍了事。

我本来寻思自己都做了这么大的牺牲,这下该不用受累了,可巴图和箫老三却一同对我摆手,让我随便找个树墩子靠着扮尸体。

现在正好是大中午,阳光足,我心说自己这就躺着晒太阳什么时候是个头,不过话说回来,我要不躺着还真说不过去,毕竟自己是“尸体”,总不能大白天的站马路中央诈尸玩。

最后我极其无奈兼憋屈的躺了下去,而且为了扮尸体扮的像,我还尽量控制着呼吸。

巴图和箫老三倒是挺轻松,他俩一人抱着一个树敞开聊,还时不时的偷笑几声。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我看着他俩的那样子,心说自己以后决不能随便答应事。

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我发现自己毅力竟然这么强,装尸体装了大半天。

其实我也好过不到哪去,晚上他俩吃馒头时硬是没分给我一个,而且躺了这么久我身子还特别的乏。

最后我实在忍不住坐了起来,可还没活动两下身子,巴图和箫老三就同时跟我悄悄喊道,“建军,有人来了。”

我自认自己感知能力不如他俩,而且向周围看看也没发现有人,但看他俩着急的挥手,我只好又躺了身,还拿出招牌动作半睁着眼睛微微咧着嘴,只是心里却说,如果这哥俩敢放我鸽子,我绝对即刻罢工。

一阵自行车铃声传来,接着一团黑影出现在远处马路上。

我心说糟糕,这黑影明显不是食鬼,而是个夜晚赶路的,我在路边扮尸体,真不知道他看到会有何感想。

乐观点想,我希望这人眼花没注意,直接骑个车子过去得了,可实际却截然相反。

这人是个爷们,他不仅发现了我,还拿出一副胆大的样子向我靠了过来。

我没动身,心说自己就装把“演员”让你过过看死人的瘾,等你看累了一走,愿意去报案也好,愿意不理不睬回家睡觉也好,这都不关我事。

可这爷们盯着我看了看,竟喃喃说了一句,“这谁家汉子怎么死这了,戴的表倒是不错嘛。”

我冷不丁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扮死人跟戴好表有什么关系。

但随后我就明白了,这爷们竟把自行车一支,偷偷向我走了过来,看架势竟想把我的表给顺走。

第十四章 寒地迷雾

我觉得自己扮死尸都够憋屈的了,竟又碰到一个想偷尸体遗物的“贼”。

望着他向我胳膊伸来的黑手,我终于忍不住爆发。

我先沙哑的叫唤一嗓子,接着整个人坐起来,拿出一副诈尸样向他扑去。

他本来就把我当做尸体,冷不丁被我这么一出给吓住了。

他哇呀的叫了一声本想后退,可情急之下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心说反正自己诈尸了,也不在乎诈的邪乎一些。我决定趁机好好欺负欺负这贼。

我特意夸张的扭动身子,晃晃悠悠的奔他走去,一边嘴里嚷嚷着活人一边伸手狠狠抓住他的衣袖。

能偷尸体遗物的人胆子都大,片刻后他就回过神来,虽说被吓得一脸苍白,但动作上却没什么耽误,挣脱我的手转身就逃。

我暗赞一声这爷们的勇气,可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正巧他的自行车就在一边,我奔过去骑着车子去追他。

这小子本来逃跑速度不慢,但也得看跟什么比,我骑车子追他简直轻而易举。

这次这爷们算是胆寒了,扭头看我一眼后就大声叫道,“我的妈呀,僵尸还会骑车。”

我心里暗笑,心说我这具“僵尸”骑个车子算什么,要是你能提供道具,更复杂的动作我都会做。

我不紧不慢骑着,缀在他后头,一路赶着他跑了一里地出去。

最后这爷们累得直大喘气,而我一琢磨,自己也别逗他玩了,毕竟把他送的越远,自己回来时走的路就越多。

我闷声急刹车,不甘心的看了眼还在不管不顾逃跑的贼,叹了口气溜达着往回走,当然在走前,我灵感一发,还把这车子的气给放了。

等我回到埋伏地点时,巴图和箫老三都焦急的探了脑袋向我张望,尤其箫老三,隔远问我道,“建军,你还懂得回来?我以为你直接骑个车子去枯岩镇火葬场**去了呢。”

我刚才一通忙活也是累着了,也没跟箫老三斗嘴,闷声向树下一躺,尽自己的义务继续扮起尸体来。

按我的想法,这都入黑了,那些食鬼也该来了,尤其自己挺尸挺了一天,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甚至较真的说,现在这一时半会显得更加关键。

我很卖力的装起样子,就连巴图对我喊话我都当耳旁风似的置之不理。

最后巴图忍不住跳下树跑到我身边来问,“建军,我喊话你怎么不答应?”

我仍是一动不动的半咧着嘴,小声的回答道,“我是尸体,怎么能答你呢。”

巴图嘿嘿笑了,主动把我拽起来又说,“你怎么扮尸体还扮上瘾头了,今天你就醒醒神别扮了,等蛇魅的事过去我给你买口棺材,你天天爱怎么扮就怎么扮。”

面上看巴图这话是开玩笑,但我却从中嗅到了言外之意,问道,“食鬼过来了?”

巴图摇头,又带着我上了树。

别看巴图上树轻松,但我爬起来还挺费劲,可等我站在树上放眼一看,发现远方的某处雾蒙蒙的。

我皱眉想了想,反问道,“那雾蒙蒙的地方是不是蛇魅的集聚地?”

巴图点头说他也是这么想的,随后又强调道,“咱们遇到的绝不是八只蛇魅这么简单的事。那里一定有猫腻,咱们也不用再等食鬼了,就奔那去,端了它们的老窝如何?”

乍一听蛇魅的老窝,这确实挺让我头疼的,但我又一琢磨,自己和巴图都背着麻醉枪,只要有这种远程攻击的武器在手,打斗起来我还真不怕它什么。

我赞同巴图的想法,箫老三也是个胆大的主儿,随后也表态一起去。

我们不在这儿干耗,沿着小路进了树林,直奔那处雾蒙蒙的地方。

我估算过距离,心说我们要靠步行的话,走到那少说也要用上两三个小时,可没想到刚走了一个小时,进入荒坟地走了没多久,就碰到了一处雾蒙蒙的地带。

这地带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亩地的范围,地表很干净,看着土也很蓬松。

我挺好奇,扭头问巴图,“老巴,咱们是不是遇到幻觉了,怎么这么快就走到了呢?”

巴图没急着回答我,反倒踏了一脚出去做试探,可他这脚刚碰到这亩地的边缘时,就急忙缩了回来。

巴图一边活动着脚一边回答道,“建军,这不是幻觉,这地很冷。”

我知道他没骗我,但我好奇心起,也伸了条腿出去试探,只是我这腿刚移到这地的上方时,就觉得一股刺骨的凉气直往我裤腿里钻。

我也不再好奇,缩回脚还吓得往后退了退。

要在以前,箫老三看到这情况时,肯定会张罗着做法驱邪,但这次我们遇到是妖,他也没贸然做什么举动。

我知道这地表的猫腻应该在地下,我们想要破了这寒气,挖地才能起作用,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没拿挖掘的家伙事儿,空有一把力气却使不出来。

巴图沉默稍许,又抬头看了看夜空,说道,“今晚星星多,按说明天是个大晴天,这块寒地先放放,等明天日头正足时,咱们再拿铁锹过来挖掘。”

我暗赞巴图聪明,甚至心里还默默祈祷一句,希望老天开眼,明天天上出现九个太阳才好呢,把这地烤焦了,我们动起手来也方便。

随后巴图又招呼我们绕道而行,打算再往远处走走瞧瞧。

我们为了图省事,都切着这亩地的边缘走着,只是刚绕了一半时,这亩寒地有了变化。

也该着我倒霉,这变化就发生在我身边,突然间从这寒地里喷出一条柱状白雾,直奔我胸口而来。

我没料到有此突变,当然没防备,被白雾逮了个正着。

人的心脏就在胸口,被白雾一喷我就觉得自己瞬间飘飘悠悠起来,甚至脚一软还一屁股坐在地上。

巴图在我前面,箫老三在我身后,他俩及时拽着我向一旁退去,等我恢复意识时,自己身子还在发抖着。

我缩成个团,还哈着气搓着手问,刚才是怎么回事,这寒地怎么还带‘喷泉’的。

巴图一直盯着刚才喷雾的地方看着,又一摸后腰拿出一把小刺刀。

在我印象里,我们来枯岩镇可没带刺刀,他却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把刀来,我心里一琢磨,知道这把刺刀肯定是那两个穿中山装的男子给的,而且较真的说,那俩男子太不地道,巴图跟他俩熟,他们就偷偷多给了巴图一把武器,我和箫老三跟他们陌生,就什么刀也没落着。

这把刺刀的款式很特别,尤其刀把手的地方还有个可伸缩的卡子,巴图用就用这卡子把刺刀别在麻醉枪上。

他弓着腰一步步向寒地靠去,又低俯个身子寻找着什么,甚至到最后,他还把刺刀递了出去,在寒地上来回摆动起来。

或许是刺刀这么摆动起来很像入侵的敌人,突然间寒地里又射出一股白雾来,正喷在刺刀的刀身上。

巴图就等着这股白雾出现,他爆喝一声拿刺刀对着喷白雾的地表狠狠戳去。

在他刺刀戳入地表的一瞬间,白雾戛然而止,巴图又压着枪杆一挑,从寒地里挑出一只蛇魅来。

这蛇魅有筷子般大小,被刺刀戳穿,在剧痛下正拼命扭着身子,而且细瞧之下我才发现,它嘴里还时不时的漂着一缕白雾。

巴图挑着蛇魅大步走了回来,把它送到我俩眼前让我们查看。

这是我们猎杀的第二只蛇魅,第一只是被大锅煮死的,我们掀开锅盖后发现那蛇魅都被煮烂了,看不清它死前什么状态,这次逮到机会,我们都拿出猎奇的心理注视着它的一举一动。

不久后蛇魅就停止了运动,而且顺着刺刀戳穿的地方还流出了一股白色液体,我怀疑这液体就是蛇魅的精血,没了这精血,蛇魅身上的白色迅速退去,乍看之下就跟个迷你的野鸡脖子蛇没什么区别。

我望着寒地的白雾,心里恐惧起来,问他俩道,“白雾明显是蛇魅喷出来的,但能喷出一亩地的白雾,这地底下得藏着多少蛇魅?”

箫老三倒挺实惠,也不管灭不灭我们的士气,回答道,“少说也有千八百头蛇才行。不然仅凭几只蛇吐出来的丁点白雾,风一刮就散啦。”

我有种扭头就走的冲动,心说要被老三说中的话,这千八百头蛇都出来,也不说别的,它们一蛇喷一口白雾,就够我们三死好几个来回的。

巴图倒和箫老三的看法不一样,也没那么悲观,他说这地下藏的蛇魅百余头就顶多了,虽说这百余头蛇魅吐不出眼前白雾的规模,可这处寒地的土质疏松,正适合存气,它们吐的白雾虽然每天都会损耗一部分,但日积月累下来,就会造成地里寒气处于饱和状态,赶上特殊时刻,被这些蛇魅一闹,就会全都溢出产生迷雾的奇景。

其实就事论事的说,我还是偏向箫老三的解释,这地绝对是被千余头蛇魅共同喷雾弄出来,但我更了解巴图,知道这小子没有依据前绝不会瞎说结论。

我又追问巴图,让他细解释一下。

巴图回我道,“建军,还记着在马路旁树上,咱们看到白雾弥漫的样子么,如果把那处雾地叫大巫的话,这里的寒地就是小巫,你扮尸体扮了大半天那些食鬼都没出现,而今晚又有了迷雾的奇景,依我看,这些蛇魅一定在搞什么活动,或许在不远处还有蛇魅王在等待着咱们呢。”

第十五章 逼魅

虽说我们都没见过蛇魅王长什么样子,甚至目前也没任何证据指出有蛇魅王的存在,但巴图这一番猜测却让我和箫老三都信服的点点头。

而且我们商量一番后决定还是先舍弃这片寒地,往远处走走探探情况再说。

刚才我们偷懒,切边沿着寒地走,这才触动了藏在寒地中的蛇魅,这回我们特意扩大范围,绕了一个大圈,在离寒地少说三十米开外的地方继续行军。

我本以为不会再有意外发生,可没想到我们刚走了没一会,这寒地里又喷了三股白雾出来。

白雾乍现后,三只蛇魅从地表钻出,一蛇一人的奔着我们袭来。

我们离寒地远,这股白雾当然打不到我们,但望着一道道在地上直窜的白光,我们也不敢大意。

巴图举着刺刀,箫老三抽出木剑,而我在没有趁手的肉搏武器可选择时,索性把麻醉枪从背上卸了下来。

我稳住呼吸,单腿着地,举着枪对准把我当做对手的蛇魅,其实这时候射枪还真挺有难度,蛇魅移动速度很快,说白了就是个移动靶,但我也不是菜鸟,跟住蛇魅的速度适时扣动扳机。

麻醉枪的子弹跟一般枪械的不一样,弹头里面装的是麻药而且杀伤威力不大,可饶是如此,对付蛇魅也够用了。

我这一枪下去就把这筷子大小的蛇魅狠狠钉在地上,虽说它还做着无谓的挣扎,嘴里噗噗的喷着白雾,但很明显死期将至。

我开了个好头,巴图和箫老三同时赞我好枪法,等另外两只蛇魅离得更近时,他俩也适时出手。

巴图把刺刀投了出去,尤其值得一说的是,这刺刀还正中蛇魅七寸之处,让这妖物连挣扎都没有就当场死亡,箫老三用木剑显得稍有被动,但也是一剑下去把蛇魅戳死在泥土中。

别看我们轻松解决了这三个蛇魅,但谁都笑不出来,很明显我们打着避而不战的态度是行不通的,这块寒地不剿灭的话我们能不能绕过去还两说,可它一定是个威胁,甚至不客气的讲,在我们往下走时,这处寒地随时都有可能派出蛇魅追杀我们。

问题一下变得棘手,我苦着脸一摊手,那意思自己没什么对付蛇魅的好办法,箫老三皱眉沉思少许,也是摇头叹气。

只有巴图蹲在地上凝神向寒地里看着,良久不说话。

我和箫老三都被他的举动弄得愣了神,尤其我心说老巴也不表个态,要是有办法就说出来给大伙听听,要是没办法那就带着我们痛快走人,拿这种模棱两可的举动大半夜蹲在这干什么?

我拉了他一把问道,“你想什么呢?”

巴图拿出一副犹豫样接话道,“我倒有个笨方法可以一试,只是这方法还有点牵强。”

我追问他笨方法是什么。他解释说,“我背包里带的除了干粮还有一些驱蛇的药粉,咱们可以用洒药粉的方式一点点驱蛇,但问题是药粉的数量不一定够用,毕竟这寒地面积太大。”

我没急着下结论,反倒催促巴图把药粉拿出来先让大家看看再说。

巴图卸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黑塑料袋,等他把袋子摊开后我发现,这药粉的量确实有点少。

但箫老三倒挺乐观,他建议道,“咱们别考虑那么多,先拿药粉驱蛇吧,要是能破了这寒地最好,要是破不了咱们逃回去也来得及嘛。”

我一琢磨也是这个理。看我和箫老三都点头支持驱蛇,巴图分起药粉来。

他把药粉均分为三份,又特意嘱咐省着点用后,我们各拿一份药粉小心的向寒地靠去。

我没急着洒药粉,毕竟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自己可是出了名的败家,可这次的条件又不允许,我只好秉着虚心学习的态度先看他俩是怎么洒粉的。

巴图在离寒地还有两米的地方就停下身,又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对着土洒了一小丢药粉上去,将土和药粉搅匀,这样一来他就能借着这把土将药粉洒到寒地之中。

我挺佩服巴图的聪明,尤其我可是吃过靠近寒地的亏,他离远洒粉倒能防止蛇魅的突袭。

箫老三也如法炮制,只是他的运气不好,头一次洒粉就激出了异变。

他一把土洒了过去,这土刚落在寒地时一道白雾乍现,还像箭一般的对着箫老三的嘴射去。

箫老三一时没反应过来,被白光钻了空子。

我离箫老三最近,瞧得清清楚楚,这白光进他嘴后,他喉咙里就鼓起来一块,一个眨眼后鼓包再次消失。

我哪还不明白这鼓包的意思,说白了这蛇魅已经钻到箫老三的胃里。

箫老三一脸刷白,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冻得,他随后也顾不上洒粉,用手指拼命扣起嗓子眼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