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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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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姑娘气的把大环刀一丢,又冲进了屋里。

我知道这丫头肯定又拿什么东西去了,急忙扭头跟巴图说,“老巴,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这丫头咱也不认识,不跟她一般见识咱们就走,你怎么带我跑房顶上来了?”

巴图只跟我解释一句话,“建军,这姑娘让我想起了雪莲,她跟雪莲实在太像太像了。”

我知道巴图受到回忆干扰,又上来“爱屋及乌”的瘾头,既然如此我也只好做个无奈的表情,打算陪他耍耍宝,让他多沉浸在回忆中享受一会。

可我这想法却被砰的一声枪响所打破。

这个小雪莲拿着一把猎枪冲出屋,对空放了一枪后指着我俩喝道,“下不下来,再不下来我把你俩当野鸟给打了。”

第三章 无头鸡和巨脚印

我觉得自己有些手足无措,蹲房上不是下了房也不是。

尤其操蛋的是,北方瓦房的屋顶又是斜面的,我俩根本就没个躲避猎枪的地方。

我连做手势让小雪莲别激动,又低声问巴图,“老巴怎么办?”

巴图反问我,“建军,你认为咱们除了下去还有别的办法么?人家拿枪咱们空手。”

我俩这就打算当“降兵”,甚至打心里我都开始酝酿词了,心说房下这小姑奶奶别看这么泼辣,但怎么说也是个女的,女孩吃软不吃硬,我这老爷们只要嘴软哄哄她肯定能有好效果。

我是打着这个主意,可正当我要下房,围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吼,“别开枪,都自己人。”

这嗓子不是对我俩喊得,但他的嗓音却很刺耳,有种拿锉刀锉锅底的感觉,我被他一干扰手一抖,差点倒栽葱似的从房顶砸下来。

小雪莲别看对我俩态度不咋滴,可一听到这声音,她却一下变得温顺起来,还甜甜回了句,“黎叔回来了。”

我听小雪莲开口叫叔,打心里估计喊着这人年纪不会太大,可当一个干瘪的小老头翻墙而入时,我愣住了,心说这就是那个黎叔么?怎么觉得连我叫他爷爷都不过分呢。

黎叔没急着说话,走过去一把抢过小雪莲的猎枪,又当面怒斥她几句,无非是调皮捣蛋不尊重客人这类的。

小雪莲咧嘴笑着,很明显对这老头的没往心里去。

我倒不在意黎叔三言两语能把小雪莲给说通,只是觉得这丫头不再跟我们捣乱就行。

随后我们互相介绍一下,别看是初次见面,但巴图一报上自己的姓名,黎叔就哈哈开怀的笑起来,嘴里连说原来是小巴图来了。

其实就事论事的讲,我觉得来到这里后脑袋就有些懵,一来力叔和黎叔的叫法让我不习惯,心说要是这俩老头同时在我面前,我发音要是稍有不准的,很容易叫力叔而黎叔回头,二来我对黎叔管巴图叫小巴图这种称呼也不满意,合着在这老头眼里,我们这年纪跟小雪莲都一个辈分的,或者再往深里说,貌似黎叔不会论辈分,合着跟他一边大的就是一辈,剩下的全是一辈人。

但我也没太深究此事,毕竟我和巴图是来这捉妖杀饿魇的,而不是跟他攀关系论辈分。

我们聊了会闲话,一同进屋歇脚。

有黎叔在,小雪莲乖很多,跟着黎叔忙前忙活的做饭,而我和巴图则懒洋洋的坐在炕上享受一把贵客感觉。

在我记忆里,巴图那十兄弟都是孤儿,是集中在1950年左右抚养的一批,他们无父无母无名字,都被赐予了党姓,只是后来力叔认他们做了侄子,这才又换成了巴姓。

而看着厨房里小雪莲的身影,我不禁纳闷,按时间来推算的话,这小雪莲也就是个1970年左右的生人,我心说七零年的孤儿很多么?

就这事我问巴图一嘴,巴图反倒一耸肩,什么也没说,也不知道是他不知道答案呢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不能说的猫腻。

我是真饿了,一来这几天净在山里走路了,二来刚才好一通折腾,可等我望着期待已久的满桌饭菜时,我愣住了。

一盆汤里面飘着几个菜叶子,还有几盘不知道是拿什么原料炒的青菜,这就算招待客人了。

我抿了抿嘴,还大有深意的看了黎叔一眼,心说没你这么抠门的吧?刚才还说我俩贵客贵客的,可招待起来的饭菜,比和尚的斋饭还斋,真有点说不过去的感觉。

小雪莲看出我心思,做个鬼脸,“建军哥,你别挑三拣四,这几天饿魇捣乱,有蔬菜吃就不错啦,不信你看看,等力叔来的时候咱们家都可能揭不开锅呢。”

我一听饿魇心思一下转移了,甚至都没在乎小雪莲话里其他的内容,认真问道,“这次饿魇又附在什么动物身上?”

也不怪我这么问,毕竟饿魇以前在天山出现过,跟据巴图介绍的,饿魇就是一种妖虫,上次是附在牛羊身上,被饿魇附体的动物会越来越瘦,最后饿魇养成了它们这些可怜的主体也就被饿死了。

黎叔接过话回答我,只是他的回答却显得有点空,他说这次饿魇附在一个怪物身上,这怪人长得很高,而且它还只喝血不吃肉。

我是真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愣愣看着他,心里却反复品着他话里话外的意思。

记着不是去年就是前年,我看过一个国外的电影,里面说有吸血鬼的存在,当时我就真当电影看得也没在意,现在被黎叔这么一形容,我倒觉得他说这妖不像是饿魇反倒像电影里的吸血鬼。

我偷偷瞅了瞅巴图,询问他的意见。

巴图兴趣比我大,甚至都没了吃饭的兴趣,撂下晚饭追问道,“黎叔,你说这次饿魇是个怪物,还吸血,有什么证据么?”

黎叔点点头,这老头也是个倔脾气,跟巴图一样上来牛角尖的劲了,站起身这就要带我们去看。

我看巴图和小雪莲也都站了起来,知道这顿饭是吃不成了,赶紧扒拉几口,还不客气的把汤盆端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通,心说别看这都是菜叶子,但有的吃总比没的吃强,给肚子垫个底再说。

我们随黎叔出了瓦房跳过墙,绕个圈来到一处荒地。

乍一看这处荒地没什么特别的,但黎叔却对小雪莲招手说,“丫头,动手。”

我似懂非懂,黎叔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合着证据就在这处荒地下面,但他却强调让小雪莲去把东西拿出来这让我搞不明白,我心说我们三可都是大老爷们,别看没吃饱饭但都有一把力气,真要刨个坑取东西那也要可我们先来吧,而且更值得一说的是,我们来的匆忙也没拿铁锹这类的家伙事嘛。

小雪莲很快用实际行动给我解惑,也没见她怎么费力寻找,对着一处看似枯草的叶子伸手拽了拽,这块荒地就轰的一声裂开一个大缝,合着这里竟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我联想着刚才瓦房见到那些木偶,就事论事的在心里对小雪莲赞了一句,不用说,这处“荒地”机关的设计者就是小雪莲。

我和巴图合力把暗门推开,又随着黎叔和小雪莲走了下去。

我们往下并没走多久,照我看这里是个小型的地窖,黎叔点了一个油灯,在昏暗灯光下,我发现地窖中间放着三只无头鸡。

黎叔趁空解释道,“我本来养了一群鸡,想过年过节吃点肉,可自从上个月饿魇出现后,我这些可怜鸡无一例外的都遭受了这种厄运,眼前的是最后三只,也被饿魇在前天晚上给吸了。”

看样黎叔和小雪莲对这三只无头鸡都研究过了,他俩就在旁边站着没动。

我和巴图却拿出一副找线索的眼神一同蹲在三只无头鸡边上。

其实死了三只鸡倒也有好处,至少我俩找线索时不用抢,一人拎着一只仔细研究起来。

给我感觉,这鸡死的很惨,鸡头和半个鸡脖子被怪物硬生生的咬断了,而且看伤口貌似这怪物还牙尖嘴利的。

我又对着鸡脖使劲捏了捏,撸了撸伤口,发现真像力叔说的那般,这只鸡的血被吸的一干二净,至少我看它伤口处就没多少凝结的血块。

巴图比我直接,为了验证吸血的事,他双手各拎着一个鸡爪,发力之下把这死鸡给活撕开,之后又仔细查看半天。

我没巴图的眼力,也没打扰他验尸,索性跟黎叔他们一样,静静蹲在巴图身边等待起来。

这样过了好一阵子,巴图开口说道,“先不论这次饿魇是怎么来的,但很明显它变异了,变得比以前还要强大。”

我接话让巴图解释。

巴图一点点跟我们分析,他先指着鸡脖伤口说,“被饿魇附体的怪物是个肉食动物,你们看鸡脖的伤口这么整齐,就跟刀切的那般,吃草类动物牙齿很钝,达不到这种效果。”

接着他又点着鸡内脏说道,“这怪物嘴里的吸力很强,它当时一口咬掉鸡头后就把鸡脖含在嘴里使劲吸血,不然要是它把鸡脖举在嘴前接血喝的话,鸡体内的血不会流的这么干净,甚至你们看看这鸡脖伤口处,明显皱了很多,这该是它大力吸吮后造成的。”

黎叔和小雪莲头次接触巴图,尤其看样他俩以前也没想到这么多,经巴图这么透彻的分析,他俩还来了兴趣都凑在我身边。

小雪莲这丫头也真不好说她啥,刚才看巴图的眼神还一副凶巴巴的样子,现在却一脸崇拜之色,还主动问起问题,“巴图哥,你刚说的那些很对,但我还是不懂你怎么看出来饿魇变异了呢。”

巴图嘿嘿笑了,倒不是说他不禁拍马屁,被小雪莲一崇拜就飘飘然,反倒他还赞许般的看了小雪莲一眼,那意思你问的好。

他丢下鸡尸,看着我们说了这么一个结论出来,“我养过妖虫,对它们的习惯略知一二,吃素的虫子不厉害,吃肉的虫子凶狠,而吃血的虫子那绝对是虫子里的王者,上次碰到饿魇它是饥不择食,这次的饿魇却只喝血,难道大家不认为这回来的虫妖比上次要厉害的多么?甚至往不好听了说,这次来袭的饿魇绝不止一个,它们有妖王还有妖兵。”

倒不能说我怕事,但听了巴图的话,我失神半天愣在了当场。

第四章 无头鸡和巨脚印(二)

如果问我从78年开始最害怕的妖是什么,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鬼面龙。

其实要论单打独斗的话,鬼面龙还真排不上名次,甚至照我看它连妖猩都打不过,但最关键的是鬼面龙数量多。

记得在海底城山坳间,望着密密麻麻一群鬼面龙赶过来时,我当时崩溃的心思都有。

而巴图特意强调说这次的饿魇也是一群,我想压也压不住的打心里害怕。

甚至我还幻想着一群骨瘦如柴的饿魇奔我而来的情况,连脑门都不由的渗出汗珠来。

估计是我表情上流露了什么,巴图拍我肩膀安慰一下,接着他一转话题问起巨脚印的事来。

黎叔没多解释什么,只是强调现在天色晚了,去野外发现巨脚印地方的路不太好受,让我们明天再去。

我和巴图当然没异议,反正力叔和雪莲还没赶到,这段期间我们满可以“磨磨洋工”。

既然无头鸡线索被我们挖掘的差不多,我们也没必要在这黑咕隆咚的地窖里待着,陆续走了出去,当然那几个可怜鸡还被丢在地窖里,希望天寒地冻的它们能多放几天,等力叔来了让他老人家再看看。

这一晚我们四人凑合着在火炕上睡了,等第二天一早,巴图问明了巨脚印的地点,带着我一同赶过去查看。

其实巴图离开天山都十多年了,难免有些路生,我俩去查看巨脚印要是有黎叔陪着还能更妥当些。

但问题是算日子力叔和雪莲很可能在这一两天之内赶到,黎叔真要跟我们走了,只剩小雪莲一个人在家迎客这可太不让人放心了。

别看黎叔没陪我们去,但在我们走前他还是把猎枪强行塞到我手中,并跟我说有个枪防身妥当些。

我对黎叔这举动既感动又深表无奈,一来他对我真不错,二来他这老头眼睛真毒,一下就看出来我身手不咋滴,这才有了借枪的说法,不然他怎么对巴图一句嘱咐都没有呢。

我也没太多想,跟力叔和小雪莲短暂告别后就随巴图一同进入了茫茫雪海中。

按黎叔说的,发现巨脚印的地方离瓦房这可不近,出发时我都做好了过走上几个时辰的准备,可实际上呢,这距离比黎叔说的还要远的多。

一上午我和巴图没干别的,就在林子里踩雪玩了,刚开始听着脚下发出嘎吱嘎吱的踩雪声我还觉得挺有番滋味,可到后来,这嘎吱嘎吱的声音让我听得直烦。

最后我俩停在一个被冰雪遮盖的山坡下,巴图指着山坡跟我说,“建军,按黎叔说的,巨脚印就该在这山坡之上。”

我有些木讷的抬头看着山坡,心里连说黎叔是个老骗子,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是说过巨脚印在一个山坡上,但眼前这个山坡也太陡了些吧,不客气的讲,它的坡度绝对能达到六十度以上。

尤其这山坡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然被冰雪裹着,我们一路走来我只见过雪,还没发现冰,这下可好,原来冰都集中在这山坡上了。

我打心里懊悔自己为什么不禁忽悠,也没问明白就被巴图带来了,但现在说后悔这类的话也都晚了,总不能说吃了半天的苦最后却拍拍屁股回去吧。

我一咬牙,跟巴图说了句开爬后,率先向山坡爬去。

不能说我笨,只能说这山坡不是人爬的,我又是蹬腿又是手刨的好不容易上了几米的高度,突然间一打滑人又下来了。

而且令我极其郁闷的是,在这股滑劲的带动下,我最终还滑到了巴图身后,合着我费劲巴力的折腾半天,最后还退步了。

巴图冷眼看着这山坡没急着动身,直到我一脸懊恼的再次回到他身边后,他开口跟我说道,“建军,咱们别蛮干了,这山坡有点说法,这样,你拽着我裤腿借点力,我带你上去。”

我对他这解释不是很理解,心说让我拽你裤腿干什么,难道你会飞么?带着我一起飞上去?

巴图没多话,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我看。

他把拳套又戴在手上,接着抡起胳膊把手爪狠狠向一块冰雪处抓去。

巴图的手劲大加上拳套也锋利,一下就牢牢抓到冰雪里。

我一看有戏也不耽误,按他说的拉起他裤腿来。

巴图的拳套确实帮了大忙,虽说爬到山坡上时,我累的直大喘气,但这通累也总算没白费。

而我抽空也向周围看了看,本来我还寻思巨脚印能藏在哪个犄角旮旯不好找呢,但我错了,这巨脚印就在我身旁,尤其它还不是一般的大。

凭目测来看,这脚印绝对有我胸口这么宽,有我半个身子这么长。

我顾不上休息,急忙向这巨脚印凑了过去。

反正我把自己的经验和肚里那点墨水都用上了,翻来覆去想了半天,最后得了一个极其恐怖的结论出来,“老巴,你说这脚印是不是雪人留下的。”

“雪人?”巴图念叨一句又反问我,“建军,你嘴里的雪人是指喜马拉雅山雪人么?”

我应声点头,还多补充一句,就是传说中的雪怪。

其实也不怪我有这种想法,雪人的报道我以前看过,甚至当时还在报纸上看过一张拍摄的照片,说是雪人留下的脚印,照片里除了脚印还在旁边放了一个大铁镐作比较,我回想那张照片觉得拍摄的脚印跟我眼前这个真的很像。

巴图嘿嘿笑了,但只是摇摇头并没急着说什么。

他时而抬头望望太阳,时而还把手伸到雪里摸索一番,折腾了好半天。

我本来不想打扰巴图,但这小子折腾起来没完没了,最终我忍不住问他,“老巴,你到底发现什么先跟我说说,不然我总担心雪人会来,它脚印真这么大的话那它个子估计得有五米高,咱俩别看有枪,肯定打不过它。”

巴图对我摆手否定道,“你说错了,这怪物的个子没那么高,依我看他不会超过两米。”

我拿怀疑的眼神看着巴图,理智上来看,巴图这话应该有依据,他说怪物身高没两米那就绝对没有两米,但反过来说,这么大的脚印身高相对来说却这么矮,我觉的有些不可思议,尤其也没什么报道说雪人长得这么奇葩。

看我这幅表情,巴图跟我解释起来,“建军,一看你就陷入误区之中了,你首先要把雪人这观点给否了,这世上没有雪人的。”

他顿了一下又指着脚印说,“你再仔细看看这脚印,尤其是脚印周边的雪迹,能发现什么?”

我细细查看起来,也别说,在反复寻找之下我终于发现了一点猫腻,指着雪迹说,“老巴,这雪被晒化过。”

巴图打个响指算是赞扬我一下,接着又问,“建军,咱们想象一个实验,假设有杯温水,你往里投入一薄块冰,你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现象呢?”

我心说这还用说么?这冰肯定化了呗,但我知道巴图问的绝不是这个,琢磨一番后回答,“冰先从边缘开始化,再慢慢变小直至完全溶解。”

巴图点头说对,又把话题带了回来,“眼前这巨脚印跟温水化冰的道理差不多,一来这山坡上无遮无挡,阳关充足,二来这山坡土质也挺怪,温度比一般地表要偏高,这两者中和在一起,会导致积雪融化,而这个脚印其实原本跟正常人的脚印差不多,只是在化雪过程中,脚印边缘地带一直在反复慢慢融化,无形中就把这脚印给扩大了很多倍。”

我听懂了,心服口服的对巴图竖了个大拇指,甚至接着他的话往下想,我又说道,“老巴,你的意思是这怪物其实是个人么?”

巴图摇头说“不是人,别看这怪物的脚印跟人很像,但很明显它关着脚,在天山这种地方,就算一个体格再强横的人也不能光脚在雪中行走自如。”

我无奈叹了口气,虽然巴图把怪物是人的理论给否定了,但他也没其他依据推测出怪物的物种,尤其这脚印在融化扩大之后,已经严重失真,根本不能从足印来分析出什么线索来。

我和巴图又在山坡上寻找一番,折腾了半个小时后仍是一无所获,我俩聚在一起一商量,索性就此收手,先回瓦房等力叔的消息。

可我们刚要下坡时,巴图猛的停下身扭头向远方看去。

我一愣接着就明白了巴图异常举动的原因,一种怪异的嗒嗒嗒声音从远处隐隐传来。

这声音我从来都没听过,甚至乍听之下还挺有节奏,但我也没时间顾的上欣赏它,心说如此雪地之中,一没人二没风的,哪能传出这种怪声来?

我和巴图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嫌脏不嫌冷的趴在山坡之上,一同向声源处看去。

不久后,一个黑影出现在我视线范围之内,虽然我看不清它具体摸样,但从它奔跑速度以及体型来看,它该是个野兔子之类的东西。

很快的,又有五个黑影出现了,这五个黑影中有四个大小跟那野兔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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