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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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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李真人这次没吃亏,在巴图的运作下,他成了边谷市一时的红人,报纸和媒体上都说是他发现了小通天塔有倾塌的危险,并及时联系相关部门,还出钱出力的为维修古塔做贡献。

我总觉得巴图对李真人太好了,无论在危难之中还是在事后嘉奖上,当然巴图曾解释过,说李真人像极了他的一个兄弟,在某一天夜里,我找他喝酒时问起了他兄弟的话题,不知道是巴图喝的多了嘴没严还是他真就想告诉我一些东西,反正在酒桌上,他把自己过去的一段经历讲给我听。

虽说这段经历我并未亲身参与过,但这里面的凶险和故事却深深把我震撼住了,尤其我都忘了喝酒接话,瞪个眼睛愣神好久好久。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这段经历不仅是巴图第一次的捉妖经历,还牵扯出钼山力叔、女法医以及俊脸和墩儿。

我当夜赶回家里,把他们故事整理好,完完整整的记在日记里。本来我以为这故事自己看看就是了,可没想到不久后,我却跟着巴图再入天山,因为那个妖又出现了。

(本卷完,下一卷《饿魇附体》,巴图身世解密,章节即将上传!)

第一章 魂断荒漠

最近这一阵我起来的都很晚,倒不是说我这人多懒,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起来干什么。

我在农村一没地二没产业,自打从边谷市回来后,我也没去当长途司机做兼职,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闲人。

隔三差五去巴图家里坐一会,剩下时间就东走西看的瞧热闹,实在无聊时,我还跟村里那些氓流子一起搓会牌。

这天我照例趴在炕上睡懒觉,可迷糊中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挡在家里窗户上,毕竟突然间晒在我身上的热乎劲少了很多。

我睁眼向窗外看,发现巴图嘿嘿笑着站在窗外。

其实我一个老大爷们,睡个觉还怕别人看什么?只是巴图的笑刺激我,让我觉得一定有大事发生。

我对他招手让他进屋,而我自己也急忙穿起衣服来。

巴图当然不客气,大步走进屋里,只是他进来后先对我很歉意的道个歉。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尤其巴图的道歉绝不是一般人能禁受住的。

我拿出一副怀疑的语气问他,“老巴,你别整那些虚情假意的,说说吧,你对不起我什么了?”

巴图一屁股坐在床边,一边抚着我的被褥一边叹息道,“建军,我在你窗外站了都有半个小时了,实在是不忍心把你叫醒,因为接下来这一段日子里你都不会有舒服的日子过了。”

我不笨,从他话语中我能猜到,我俩又要去捉妖了。

其实日子过得惬不惬意对我来说还真不那么重要,或者严格的说,我追求的好日子绝对是精神层面的,而不能说天天肥吃肥喝肥睡就算是享受了。

我不仅没被巴图的话吓住,反倒来了兴趣问他,“你快说说,这次咱们要去哪?”

巴图没急着回答,盯着我瞧了一会,脸上大有一股担忧之色,那意思怕我听他的话会禁受不住打击。

我压不住性子,甚至也没顾自己衣服还没穿全就从炕上向他爬去,拉了拉他催促道,“你倒是说呀。”

巴图拿两个词点我,“天山,饿魇。”

我一下愣住了,要是外人乍听之下肯定对这两个词赶到陌生,但那晚我听了巴图的经历后却对这两个词如雷贯耳。

我又念叨几遍接着摇头拿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语气回他,“老巴,怎么可能,饿魇不是被你消灭了么?甚至它的卵还被你做成毒囊用在蛇村了么?”(详见第三卷)

巴图没我这么激动,只是多强调一句,“这次它又出现了,而且听说比以前还要厉害。”

我吓得鼻息有些加重,细论起来,我跟巴图哪次捉妖都经历过生死劫,按说胆子早该练得天不怕地不怕了才是,可问题是这次还没捉妖我就知道妖是什么样了,这种经历可是历次捉妖都没有过的,而且饿魇还是那么一个恐怖的存在。

巴图看出我心里的想法,换了个轻松的语气安慰我道,“建军,别那么悲观,事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坏,这次咱们去,力叔和女法医也去。”

我木讷的点头,力叔去我倒是能理解,毕竟那晚巴图告诉我,力叔原名叫巴力,是包括他、墩儿、俊脸在内十兄弟的启蒙老师,尤其力叔嘴里还有蛊王这个妖宝,有他在,收服饿魇就显得松快多了。

但随后我疑问又来了,我搞不懂女法医跟着去参合什么,尤其在钼山妖猩事件中,女法医也是跟着力叔一起过来助阵的。

巴图又多点我一步,“女法医就是雪莲。”

我这下全明白了,力叔一生中收了三波徒弟,第一波是他早年收的,在部队服役时全部牺牲,而巴图这十兄弟是他第二波徒弟,目前仅存巴图和俊脸,而雪莲和雪菊这两个姐妹花就是力叔后期收的第三波徒弟。

这姐妹花中,雪菊是姐姐,是个性格内敛的女孩,虽说平时文静不多说话,但她对药理学的研究很精通,制毒解毒的技术很高,巴图养妖虫做实验甚至一手的针灸绝活也都受她影响不小,只是很遗憾,在上次猎杀饿魇时,雪菊中招身亡了,她在死前给巴图两个毒囊,一个装着离魂虫的本体,一个装着饿魇的妖卵,也给墩儿和俊脸一人一个毒囊,都装着天山鬼蛤的毒液。

雪莲则是雪菊的妹妹,别看她俩是双胞胎,但在性格上却截然不同,雪莲本是个调皮捣蛋、古灵精怪的女孩,她不爱药理学反倒喜欢兵器与格斗,像冷兵器、火器、贴身搏击这类的,只是雪菊死后她就像是受到刺激般的沉默寡言起来,大有继承雪菊内敛的迹象。

看我连连点头懂了,巴图接着说道,“力叔和雪莲已经动身了,约好我们在天山古屋相见,建军,我可是跟力叔说好了带你一起去,你不会害怕反悔了吧?”

其实我说自己不害怕是假的,但总不能说因为害怕我就舍了巴图自己在家躲着,我使劲拍着自己胸脯,一来给自己壮壮胆,二来也表示下我的决心。

巴图嘿嘿笑了,对我竖起大拇指,又问我,“现在能出发么?”

我没反应过劲,反问他,“现在就走?这么快?”

巴图嗯了一声,解释道,“其实算下来我们离天山近,晚走个三五天都不晚,但既然要出趟远门,咱们索性借着这次方便先去趟戈壁吧,我带你见见那处荒漠去。”

我知道巴图嘴中的荒漠指的什么,那是他们十兄弟中七个人的埋骨之地。

我当然没犹豫的应了下来,甚至忙三火四的穿好衣服后就跟巴图说,“我们可以走了。”

按我的理解,戈壁算是一个很复杂的地方,既有荒漠的存在也有沙漠的存在,尤其听说在七月间那里炎暑逼人,在四月间那里反倒会让人穿大棉袄还冻得直打哆嗦。

我俩算赶得不巧,正好是戈壁最冷的时候赶过去的,我们租了辆吉普车,巴图当起司机带着我向一处荒漠开去。

等我们达到指定地点后,巴图收起了平时嬉笑的神态,变得异常严肃,甚至很明显的,他眼眶都微微红润起来。

下车后,他指着我俩的脚下跟我说,“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处地方。”

我思绪一下被他带回了1972年。

1972年,巴图十兄弟还服役于北虎部队的一个无番组织,巴图是这十人小队的队长,而就在那年的某天,组织给他们下达了最后一个任务,护送一份珍贵的机密文件去戈壁某个秘密军事基地中。

他们十人本没把这项任务当做多难,毕竟他们十兄弟从十八岁服役于北虎部队开始,大大小小的任务做过不计其数,不管任务多艰难、环境多恶劣、敌人多强大,他们会能全身而退,还在无番部队中造就了不死猫十人组的神话。

他们在临出发前还一同喝酒做了一个约定:做完最后这次任务后,他们会集体退隐找到一个乡间,共同娶妻生子共同享受着乡间生活。

可他们这约定最终也只成为一个不能实现的梦想,那次护送任务,敌人出现之多、之强远超乎他们的想象,这十人中陆续有人牺牲,到最后也只剩下巴图、墩儿和俊脸。

当时巴图的肩膀中弹,墩儿双腿都被打伤,俊脸更悲惨,嘴巴上被敌人横着抹了一刀。

最后他们就在眼下这处荒漠上将自身埋伏沙土中,只露出能供呼吸的铜管和一双眼睛,硬是苦熬三个小时打了一场漂亮的偷袭,才将敌人全部消灭。

之后巴图选择了退隐,墩儿和俊脸对退役感到迷茫,仍都留在了部队里,墩儿做了8121部队的团长,俊脸则在一天夜里消失,选择用另类途径继续为组织效力。

巴图退隐后直接去天山找力叔住了一段时间,而就在这期间里,他经历了第一次捉妖,猎杀了奇妖——饿魇。

我不知道72年饿魇的事对他们的打击多大,但事后他们都逐一选择离开了天山,离开了这个让他们伤怀的地方,巴力去了乌州城的农村隐居,力叔和雪莲却选择去了钼山,力叔在兵工厂甘心做了一个更夫,雪菊在钼山市公安局做了一个小法医。

我不知道自己回忆了多久,反正等我回过神来时,巴图脚下都已是好一堆的烟头。

他看我缓过神来后问我,“建军,用我再说些什么么?”

我摇摇头那意思不用了。

巴图说了句好,接着驾车带我从荒漠离开,当然在走前,他拿了八支香烟出来,点着后把它们并排倒着插入土里,嘴里还念叨一句说为那长眠地下的八兄弟送行。

我本以为我们会在天山脚下某个小镇中等力叔他们,可巴图告诉我,我们汇合的地点是在力叔的故居——天山某处山间瓦房里。

我本来听得挺愁苦,心说这大冷天的还要进山,但后来一合计,捉饿魇早晚都要进山嘛,我也就没犹豫的点头应了下来。

等我俩进山后,我可真尝到苦头了,光是不停歇的赶路,我们就走了足足三天时间,还绝对是地道的风餐露宿。

当我好不容易看到远处出现一个瓦房时,心里就像砸锅般的出现了各种思绪,就像有个五味瓶子打翻在心头。

我不理巴图,摇摇摆摆的对着瓦房冲了过去,心说自己可算见到个跟人类挂钩的地方了。

第二章 小雪莲

我不知道是自己马虎了还是这围墙本身就有问题,反正我绕着围墙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大门。

我心说奇了,瓦房外围了整整一圈的高墙还不让人进,那围它干什么?

巴图赶过来看我愣在原地发呆,拍着我的肩膀解释道,“建军,在这种山里居住如果还留门的话,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一些不受欢迎的动物。”

我似懂非懂的反问句,“没门是能挡住动物,那人怎么办?”

巴图嘿嘿笑了,说了句这很简单后,就带头翻墙而入。

这下我全明白了,合着人比动物的高级之处在于人会翻墙。

这围墙说高不高说矮不矮,虽然稍高过我头顶,但对我这爷们来说,翻过它不成问题,尤其在经历小通天塔的事件后,我觉得低于三米的墙那根本就不算是墙了。

我接着助跑蹬墙再一翻,整个人轻巧的进到院里。

刚才在外面我还看不到院里的情景,进来后给我第一感觉,竟是让我想起了尸王。

院子角落里放着好几个真人般大小的木偶,地上还零散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零件,还有弹簧、小螺丝这类的。

这都让我想起了机关操控,而且在这种观念的引导下我还问道,“老巴,你确定这是力叔的故居?咱们没走错?”

巴图点头肯定答道,“没错,我从小就在这生活,哪能不认识回家的路呢。”

我指着木偶追问,“那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么木偶上一点灰层都没有,明显最近有人用过。”

其实我是钻到牛角尖里面去了,要说在城镇里,某人搬走后故居出现新人这都在正常不过了,但力叔的故居说白了是在深山老林中,我可不认为他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是个抢手货,除了力叔还有其他疯子愿意在这过这种非人类的隐居生活。

可还真是我错了,巴图拿出一副忘跟我说了的架势提醒道,“建军,有个老头一直住力叔的房子,这些木偶应该是他的。”

我明白过劲来,尤其别看巴图强调这人是个老头,但我心说这老头弄不好也不是个一般战士。

既然这瓦房有了新主人,那我俩都已经冒昧进来了,再不打招呼也不是那个意思,我扯着嗓子喊道,“有人么?”

没人回答我,而与此同时瓦房一扇窗户被推开,从里面飞出一把小刀。

巴图眼尖,高声提醒我,“建军往右。”

我望着直奔我小腹而来的飞刀吓得脸色突变,听巴图的提醒,我想也不想的就向一旁退了一步。

小刀在我身边飞过,刷的一下钉在一具木偶的身子上。

我心里来了火气,心说自己话语客气一点毛病都没有,就算这老头再怎么古怪的人也不该拿出这种待客之道吧。

我也没再好言相说,瞪着那窗户看,虽说我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但还是哼了一声。

可我这哼声刚起,窗户里又嗖的一下飞出一个黑影。

我乍看之下没瞧出这黑影是什么,反正圆咕隆咚跟个手雷似的,倒不能说我敏感,反正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自己退养前那一刻,吓得我大叫一声卧倒后,对着一旁扑了过去。

巴图也做了个躲避的动作,但他没我反应这么大,途中就强拧身子板住了自己。

我抱着脑袋做好防爆准备后瞥着眼睛细看那黑影。

等我看清这黑影是个被人啃了两口的苹果后,心里无奈的只想苦笑,心说刚才是一把小刀,任谁想破脑袋也绝猜不出接下来飞出窗外的竟然是个苹果。

我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再也不顾形象,指着屋里骂起来,“死老头,你给我出来。”

啪的一声,窗户被人从里面关上了,接着一个女孩双手插兜溜达的走了出来。

这女孩看样年纪不大,也就十**岁,按说这时候的女孩都是最可爱最讨人喜欢的,可看着眼前这位,貌似可爱这词丁点与她靠不上,拿古灵精怪来形容她倒能靠上点谱。

女孩打量着我俩,抢先问道,“你们两个老男,偷偷摸摸翻我家墙干什么?”

凭她这话我心里突然闪现一个想法,心说这女孩不会就是巴图嘴中那个老头吧?

其实也不怪我有这种念头,自打跟巴图接触后,我觉得这世上原本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都可以说通了,像返老还童、男变女也并非不可能嘛。

我看了眼巴图,默声询问他的意见。

巴图的表情很怪,跟他平时不一样,貌似有点欣慰还有点伤感。

而且他接下来还问了一句有些不着边的话,“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把注意力都转移到巴图身上,略有警惕的问,“你什么意思?打本小姐的歪主意?告诉你本小姐这辈子不嫁人。”

我是真听不下去了,心说这姑娘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疯言疯语的,刚才乱丢小刀与苹果,现在又说自己不嫁人,你嫁不嫁人跟我俩有什么关系?尤其你那岁数当我侄女还嫌小呢,我俩还能对你打什么歪主意不成?

我决定拿话把话题引回来,指着姑娘说,“丫头,你说这里是你家,你有证据吗?有户口本嘛?拿出来让我瞧瞧。”

姑娘一咧嘴,“户口本是什么东西?听都没听过,这里就是我家,我住这。”

也不知道她的气性怎么这么大,说着说着又来了脾气,咛哼一声对我轻吼,“你个坏人,我拿刀戳死你。”

她还说到做到,说完伸手从后腰摸出一把刀来,但接下来她却把刀对我小腹撇了过来。

我有种崩溃感,心说戳这个字眼貌似再怎么歪解释那也是刺击的一种吧,不应该跟撇、丢之类的挂钩。

我没时间也没机会跟她理论,知道再不躲避我真就被她射中了。

我吓得急忙往旁边一躲,可这姑娘还没完了,她双手又是摸后腰又是掏兜的,我不知道她这瘦小的身躯怎么能装下这么多东西。

反正又是飞刀又是钢镖又是螺丝的,把我逼得手忙脚乱。

最后巴图施加援手了,他也是双手向后腰摸去,等伸出来后他双手都带着一个古怪的拳套。

这拳套怎么形容呢,面上看就跟一般的拳套不一样,这拳套手心手背都是钢板,指头上还延伸出一截铁指甲,巴图戴着它双手就跟个熊爪似的。

巴图快步走到我身边,借着双手飞快的撕抓,像一面盾牌一样把姑娘丢来的东西都挡了下来。

姑娘停下手,掐着腰气鼓鼓的看着我俩。

我趁空急忙转身,就近找个木棒拾起来,其实别看这姑娘有点暴力倾向,但我还真没想过出手教训她,再怎么说自己是个老爷们,欺负一个姑娘那算什么本事,我就想手里有个家伙事临时防身之用。

好久我们都没说话,气氛显得挺尴尬。

姑娘最后一跺脚,说了句你们等着后,闪身又钻回了屋里。

我趁空低声问巴图一嘴,“老巴,这丫头不正常,咱们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去墙外面待一会等她家长回来再说吧。”

可没等巴图回我,屋里就嗤啦嗤啦想起了金属划地的声音。

我一愣,心说这咋回事,这姑娘不会是把土炮推出来轰我俩吧。

事实没我想的那么坏,但也差不多,姑娘双手握着一把大环刀,费力的把它拖了出来。

给我感觉,大刀这种武器在重量没个定论,轻的十多斤也有,种的七八十斤也常见。

就说这姑娘拿的这把大环刀,光瞧它的刀身厚度及长度,我就敢断定,这刀少说也有三五十斤重,绝对算的上是个重武器。

姑娘累的直喘出气,但还倔强的跟我俩尤其是跟巴图说,“飞刀你们能挡,那这大环刀呢,我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厉害也能接住。”

看着她吃力抬起大环刀这就要向我们砍来,巴图喊了句撤以后,绕着圈向瓦房跑去,随后猴子般的上了房。

我反应也不慢,但我真搞不懂巴图怎么会选择上房而不是翻墙。

可既然是兄弟就得统一战线,我也学着他那般绕过姑娘向瓦房靠去。

正常来说,我腿有伤,身手也不如巴图,上房不是我的强项,但今天例外,被大环刀这么一逼,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反正速度不慢的也爬上了房顶。

我俩聚在一起蹲在房头上,巴图还嘿嘿笑了,看着房下一脸惊讶的姑娘。

姑娘回过神,气的直跺脚,抬头跟我俩嚷嚷道,“你俩属猴的,给我下来。”

巴图没回话,只是摇摇头,而我不客气,啪啪使劲拍着房瓦,大声说,“别你你的这么没礼貌,叫叔,叔说你给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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