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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药剂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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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夫人母子进来对着白瑞麟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少不了又安慰几句。母子两见这一家人脸上都是深深地担忧,连午饭也没有吃便匆匆告辞而去。

暖阁里,白雪茹摒退了所有的人一个人守着父亲。而白总管在白瑞麟威严的目光中不敢隐瞒,只好一五一十的将范大人来拿人的事说了出来。白雪茹一直紧紧的盯着父亲,生怕一个不对无法抢救。白瑞麟心中苦涩难当,他深知二儿子这一次只怕是难逃一劫。若是殉难了自然好说,若是生还回来一定会被追究责任,到最后只怕也是难逃一死。思及此处他不仅悲从心底起,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伶俐,一帆风顺惯了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却不料一有挫折便是这要命的勾当,让他这个白发人眼睁睁的要送黑发人先走,如何能够不伤心。白瑞麟嘴里忽的涌上一股热流,他只觉的一阵腥甜遍布口腔,眼看着女儿扑过来他一阵心惊,忙勉强着咽下着热流。

白雪茹看着父亲嘴角渗出的血丝顿时泪水弥漫了双眼,她拿出帕子给父亲擦干净,柔声安慰道:“爹爹您别多想,二哥定会没事的。您可要好好的养好身体等着二哥回来才是!”白瑞麟凄然一笑闭上了眼睛。白雪茹大惊,用手指探了探父亲的呼吸,遂连忙起身打开药箱,她熟练的抽出银针消了毒,随后便在父亲的双耳背后放了血。

过了好一会儿,白瑞麟再次睁开了双眼,他慈爱的看了看女儿,缓缓地对白总管道:“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要第一时间知道!”白总管低头答应了。白瑞麟又道:“大老爷一回来就让他来见我。”白总管再次答应了。白瑞麟疲惫的挥了挥手,白总管擦了擦满头的汗走了出去。

白雪茹给父亲喂了药,看着父亲睡着了才出来。外屋,除了何氏白府所有在家的主子都到齐了,包括各房的姨娘也不约而同的到齐了。每个人都拿担忧害怕的眼神望着白雪茹,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询问她。王氏想了想,眼角噙泪颤声问道:“雪儿,你爹爹可还好?”

经过刚刚的阵仗,白雪茹已经可以肯定父亲由高血压引发了脑血栓,此时已经是无力回天,唯有小心调养拖得一时是一时。可是看着这满屋子的女眷和弱小孩童,她无法将实情说出,只好苦笑道:“爹的情况不是很好。”立刻就有人嘤嘤哭泣了起来,白雪茹大怒,生怕外屋的动静过大吵醒了父亲,她的眼光如冷箭一般立刻刺了过去,沈氏立刻惊慌的捂住了嘴。

白雪茹冷冷的道:“没事的人都回各自的屋子,这里不需要太多的人手。”李氏也冷声斥道:“还没怎么的就惊慌失措的,没事就呆在自己的屋子不要出来!”一屋子的人顿时雅雀无声。少顷,刘氏先带着三房的人告辞离去,除却李氏和于氏,其余的人陆续离开了。

李氏见人已散去,这才皱着眉轻声的问道:“三妹妹,父亲到底怎样了,你跟大嫂说实话!”白雪茹看了看母亲,王氏点了点头道:“雪儿你放心,娘不是那经不住事情的人!”白雪茹颤声说道:“大嫂,我本想等大哥回来才说的,既然你现在问起,罢了,我就实话告诉你。父亲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若是无事打扰调养着也许会有所好转,但是如今这个情况只怕很难!”

王氏三人一听脸色全都变了,虽然说心里有些准备,但还是被吓到了。李氏缓了缓道:“那依妹妹你看,我们该如何做好?”白雪茹抬眼盯着王氏的眼睛幽幽的道:“大嫂,就按照你心里想的那样准备!”李氏一听面如死灰,好半天才苦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了!”遂摇摇晃晃的带着黑沉着脸的于氏离开了。

王氏想了半天,脸色骤变,猛的抓住女儿的手道:“雪儿,你的意思。。。。。。”白雪茹不待她说完,眼泪哗哗的直淌,颤颤的道:“正如娘您想的那样!”

大厦将倾

下半晌,停了半天的雨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天刚刚擦黑,雨越下越大,就仿佛天漏了一般。

白立诚父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刚刚踏进白府,白总管便亲自迎了上来。他低声的将老太爷的话转述了一遍,白立诚父子两心里立刻如热油翻滚一般,脸色顿时又黑了几分。白总管见大老爷和大少爷站着不出声,暗暗的叹息了一声,又轻声道:“大姑太太派了白安来给老太爷送寿礼,现在还在门房里候着呢!请大老爷的示下,现在该如何回复白安?”白立诚想了想道:“实话实,这种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白总管低低的应了,等这父子两迈步进了二门,这才转身去寻了白安。

福寿堂暖阁里,白立诚朝服也没有换,坐在床边看着父亲徐徐的道:“傍晚锦衣卫的人就在城外找着了二弟,二弟没有受伤,现在已经和工部其他官员一起下到了刑部大狱。”白瑞麟道:“现在上面是个什么说法?”白立诚回到:“有人参工部尚书贪墨了维修大堤的银子,这才致使堤垮人亡损毁严重,附议的奏折也很多,圣上如今责令三司会审,想必很快会有结果。毕竟工部官员死的死,抓的抓,如今局面一片混乱!”

白瑞麟闭上眼喘了一会儿,白雪茹赶紧给父亲揉了揉胸口顺了顺气。隔了好一会儿,白瑞麟又道:“你二弟这一次只怕是难逃一劫,你这个当大哥的是有什么打算?”白立诚心里觉得堵得慌,可是看见父亲病的这个样子又不敢发牢骚,只好答道:“儿子总会尽全力去周旋,就怕能力有限力所不能及。”白瑞麟叹了口气道:“你们是同胞的兄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可要想好!”白立诚蹙着眉道:“儿子省的。”白瑞麟盯着他看了半天才到:“要真的省的才好。我想就算家财散尽,也要尽力保你二弟一条命下来,你不会怪为父!”白立诚原本被父亲盯得低下了头,一听此话猛的抬起了头,吃惊的望着父亲,话都说不出来了。

白雪茹在一边也是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到这一步。

白瑞麟见儿子这样,心里一沉,缓缓开口道:“这万贯家财本就是留给你们兄弟几个的,现如今老二逢此大难,我这个做父亲的少不得委屈你和老三,希望你们能体谅我的一片苦心。”白立诚心里像有只猫在又抓又挠一般,难受的只想破坏点什么才好。他看着老父亲花白的脑袋,期盼的眼神,不由自主的道:“父亲的心儿子能理解,您只管放心,儿子必不会让您失望!”白雪茹看看大哥,又看看父亲,万般无奈。

白瑞麟长叹一声道:“救你二弟一定需要不少的钱,你也只是个吃官俸的,想也拿不出什么钱。回春堂柜上只怕也没有多少现银。大堤垮了,京郊的田庄现在想必也卖不出去,你把回春堂的分店都卖了!”白立诚现在心里已经冰凉一片,眼见着父亲为了救二弟不惜变卖家产,自己还能说什么?所以,老太爷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一点也不反驳。白瑞麟交代了又交代,见儿子已经心不在焉只好无奈的摇了摇头,挥了挥手道:“就这么办!你也早点休息,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你去办!”白立诚机械的站起来行了礼退了出去。

白雪茹见父亲很是疲倦,让芍药拧了热帕子来,仔细的给父亲擦了个脸,笑笑的说:“爹爹,女儿刚刚让刘嫂子做了点蔬菜粥,您尝尝?”白瑞麟见女儿体贴的什么都不问,欣慰的笑了道:“爹爹正好也有些饿了,那就拿上来尝尝!”白雪茹连忙让月季将粥端上来,却不料王氏亲自捧了进来。白雪茹连忙让到一边,王氏冲女儿笑了笑在床边坐下,一勺一勺温柔的喂了给白瑞麟吃,顷刻间大半碗粥就见了底。

白立诚黑着脸回了桂华园,李氏起身迎了他道:“已经备好了热水,老爷您要不要洗洗?”白立诚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李氏赶紧叫了丫鬟进来伺候。

白立诚泡在温暖的水中,想着父亲刚刚的一席话,心乱如麻。早朝上,当今圣上非常震怒,当场责令三司会审从严从重。在这风口浪尖上救人那里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白家倾家荡产也未必能将人救出!可是这话却不能讲给老父亲听,一则老爷子救儿心切,二则老爷子会怀疑自己不顾手足之情。可是天地良心,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京官,就算在户部任职多年,那也够不着那些个掌管生杀大权的人。算了,尽人事听天命,能尽量不让家族因这件事受牵连,也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白家上下吃罢晚饭集体给老太爷请了安,女人们便各自回屋,男人们都齐齐的聚集到了外书房。白立诚喝着茶将老太爷的原话挑挑拣拣的整理了一番说了出来,大概意思是说:白家将倾家荡产消化这场危机,我们大家也要各自尽全力去努力,当然最终的结果也不一定尽如人意,但是我们每个人当做到问心无愧。此话说毕,老三白立辉立刻表态道:“如有用的到兄弟的地方大哥尽管吩咐便是,我们都是自家兄弟,断没有一家人说两家话的道理!”白明辰和白明凯兄弟连忙给伯父和三叔跪下要磕头,白明翰起身将他们搀扶起来。白府的男人们又商量了一下各自的分工,再喝了会儿茶便各自散去。

李氏已经在秋雨的口中知道了书房里的讨论,气的胸口一阵一阵的疼。等到白立诚回来她便忍不住抱怨道:“老太爷糊涂了您怎么也糊涂了不成?总不能因为二房犯了事大家都不过日子?”白立诚瞪了她一眼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二弟出了事,我若是袖手旁观先不说父亲饶不了我,就是京城里这些流言蜚语又岂能放过我?到时候大家都会说我连手足之情都不顾,每个人都会躲着我避着我!到那个时候别说是我没有脸在官场上待,就是明翰也会受连累!”

李氏一听就愣住了,想了半天才明白其中的道理,脸色也就慢慢的缓和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李氏终究不甘心,又道:“老爷,如此以来咱们家岂不是真的要倾家荡产了?”

白立诚看了她一眼道:“卖掉了铺子拿着钱,怎么做还不是我和明翰的事!既然父亲让公中出钱来做,那我们就做在明处,先尽最大力量不让这件事影响真个家族,然后能为二弟挽救多少就挽救多少。毕竟我们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想必父亲也会体谅一二!”

李氏始终心里不安,她想起白雪茹说的话连忙急急的道:“老爷,妾身问了三妹妹,老太爷只怕是挺不了多久了!”白立诚吃惊的道:“你将原话告诉我!”李氏遂一五一十的将原话说了,白立诚暗自庆幸自己刚刚的英明决定。于是又小声的嘱咐了李氏一些细节,夫妇俩遂分头布置按下不提。

二房菊香园里,白明辰兄弟详详细细的将所有的情况告诉了何氏,何氏听了沉默不语,心里暗自做着计较。兄弟两见母亲不说话,以为母亲受到的打击太大蒙了,于是耐心的劝慰了半天,见母亲面露疲态,这才告辞离去。

刘氏听完白立辉的诉说心中很是生气,她愤愤的说:“父亲和大哥从来就不把咱们三房放在眼里,这么多年以来就一个庶子就压的咱们死死地。这么大的事情,父亲只和大哥商量,还是大哥说了你才知道,简直是太气人了!”白立辉叹了口气道:“大哥将来是家主,父亲什么事和他商量这很正常。只是这件事这么突然,父亲想必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决定的!”刘氏不屑的撇了撇嘴道:“二房出的事为什么二房自己不挑头出来承担,这么多年他们外放可是捞了不少银子的!公中出钱,说白了还不是咱们最吃亏!”白立辉无奈地问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刘氏眉头一皱,眼睛咕噜噜的直转,低声和白立辉嘀嘀咕咕了半天,白立辉闻言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一拍大腿道:“就这么办,只是千万小心些,可别让人拿了把柄!”刘氏笑着斜了他一眼,自信满满的道:“老爷您只管放心,妾身定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的!”夫妻两一时心情大好,白立辉在灯光下越看越觉得刘氏无比顺眼,顿时心里痒痒的,一把拉了刘氏滚到床上,片刻之间房间里的大床就响起了暧昧的咯吱声,细碎的呻吟伴随着粗粗的喘息听得外屋值夜的丫鬟面红心跳。

第二天,白老太爷的大寿,李氏早早的就叫白总管找人搭了帐篷,就害怕正在宴客的时候还在下雨。天大亮的时候雨倒是停了,可是太阳依旧没有出来。

一大早,耿夫人带着一家老小来了,他们有意的在福寿堂里说说笑笑给白瑞麟解闷,只字不提这几天的郁闷事。稍后,王逸阳和顾宇嘉在白府大门口碰见了,遂联袂而来。两人都规规矩矩的给寿星佬磕了头,又说了好些的吉祥话。王逸阳代替父母献上了寿礼,顾宇嘉则代表定远伯府送了寿礼。王逸阳坐了片刻便赶回了衙门点卯,顾宇嘉坐下后眼光不停地随着白雪茹转,让一边做着的耿子宏很是不快,几次都想上前遮住那眼光。

出嫁了的姑奶奶们,凡是就近的也纷纷来拜寿,除了申翔宇,那些个姑爷都没有陪着来。白瑞麟笑笑也不点破,只是陪着坐了片刻就让王氏带着客人们去了宴客的花厅。

白雪茹陪着父亲留在福寿堂,她亲自下厨给父亲做了一碗长寿面,心里觉得异常凄楚却不敢显露丝毫。待父亲吃了面休息了片刻,她笑着和父亲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一直到父亲听着听着睡着了,眼泪才忍不住滑了下来。

李氏原本准备了几十桌的席面,从前天出了事就减了一多半。如今看着这寥寥无几的几个亲戚和空着的大半的席面,她不仅悲从心底起,暗自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何氏疑心伤自身

连下了将近二十天的雨终于停了,太阳一出来就觉得酷热难当。白立诚父子吃了晚饭来到外书房里,他看着儿子拿来的账单心里直冒火,不由眉头紧皱问道:“五个铺子才卖了这么些银子,明翰,这与当下的市价相差的也多了些?”白明翰愁眉苦脸的道:“外人谁不知道咱家急等用钱,时间紧价格自然就不可能按照市价卖,就这个价格也是好说歹说才谈下来的,爹爹不信可以去查!”白立诚叹道:“不是爹信不过你,实在是这银子不经花呀!这才只是打点了那些现管的小官和狱卒牢头就花了快小一千两银子,那大头还在后面呢!”白明翰出主意道:“二婶手里多少总有些他们这些年的私房钱,这救命的时候总该拿点出来才是!”白立诚啐道:“瞧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二房自己拿出钱来那是一回事,要是说大伯伸手管弟妹要钱,那还不得叫外面人用唾沫星子把你老子淹死!”白明翰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再也不敢说什么话了。

菊香园正房里,何氏听大丫头秀兰低声的说了二门外小厮传进来的话,冷笑了几声道:“这话还有谁听见?”秀兰道:“没什么人听见,这虎子是奴才远房姨妈家的儿子,断不会来这里说谎。”何氏想了想道:“你去叫了何妈妈来,顺便守在门外,谁也不许进来!”秀兰答应了退出来。

何氏让何妈妈坐在床沿上,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妈妈,我从小吃你的奶水长大的,你也一直很疼我,我相信的人拢共也没有几个,如今我遇到这么大的坎,只能指望妈妈救我一救!”何妈妈眼圈一红道:“好太太,您快别这么说。这些年多亏了太太您照顾,我们这一家子才能过上好日子。今日您就是让我下刀山我也不犹豫!”何氏眼泪长淌,感激的说:“妈妈您说哪里话?我照顾您是应当应分的,再说我哪里舍得让您去干那危险的事情!”两人互相表白了半天信任与忠心,好半天才说到正题。

何氏从床头挡板后面拿出一个大匣子,郑重的交到何妈妈手中道:“妈妈,这些年我和二爷的所有家当都在这里。二爷眼看着这一关是难过去了,我不能不为了明辰和明凯这两个孩子留条后路。拜托您现在就帮我把这个匣子送到我母亲那里,万万不能让人看见!”何妈妈颤抖着接过匣子,连连保证道:“太太放心,老奴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何妈妈让秀兰找了个很普通的包袱皮,用几件旧衣服将匣子包好,在何氏满含期望的眼光中离开了菊香园。

李氏端着茶碗,听秋雨绘声绘色的讲了何妈妈进菊香园的事,不由笑道:“嘱咐好查夜的婆子们,只要何妈妈出现就立刻拿了来回我!”秋雨笑着应了。

白立诚洗漱完毕,见李氏还好好的穿戴整齐的坐着,不由纳闷的问:“怎么还不安置,你还要出去吗?”李氏抿嘴一笑道:“老爷您只管好好的躺在这里屋,稍等片刻让您听一出好戏!”白立诚不耐烦道:“大晚上的这是准备唱哪一出?”李氏笑道:“妾身准备给老爷您唱一出捉贼记!”这边话音方落,外面就听见秋雨道:“大太太,负责查夜的姚妈妈求见。”李氏冲白立诚微微一笑走了出去。

李氏绷着脸坐下,看了眼跪在地上不安的何妈妈没吭声。负责查夜的姚妈妈带着两个健壮的婆子站在一边,见李氏坐定忙上前道:“大太太,奴才刚才查夜的时候,见二房的何妈妈鬼鬼祟祟拿着个包袱准备出二门。奴才不过问了几句,何妈妈便不顾一切的要冲出去,奴才觉得事有蹊跷,便请何妈妈来和大太太说说清楚!”李氏冷声问何妈妈:“姚妈妈说的可是事实?”何妈妈急忙辩白道:“回大太太的话,奴才的孙子病了,奴才不过是着急回去看看孙子罢了,那里如姚妈妈所说!”李氏冷笑一声道:“如此说来是姚妈妈冤枉了你不成?那我问你,你那包袱里包的是什么?”何妈妈硬着头皮道:“不过是几件旧衣服罢了,大太太不信奴才打开给您瞧。”说罢便解开包袱皮给众人看。

李氏也不看包袱,只盯着何妈妈的眼睛道:“这都是谁的衣服,为何在你的包袱里?”何妈妈心虚地回道:“这些是二太太不要了的几件旧衣服,说是丢了可惜,赏给奴才的媳妇穿。”李氏闻言一拍桌子喝道:“一派胡言!二太太的身材那般苗条,你那媳妇臃肿不堪,这衣服如何穿的了?我看分明是你顺手牵羊偷拿了二太太的衣服还在这里狡辩,秋雨,给我好好的翻检翻检那包袱,看着她是不是还偷了些别的什么出府!”何妈妈闻言大惊,一把拉过包袱护在怀里道:“大太太,真的是二太太赏给老奴的旧衣服,您不相信可以叫秀兰来问,当时秀兰也在的!”

李氏听得笑了起来,她指着何妈妈道:“若真是几件旧衣服,你何用如此惊慌紧张?若是你心中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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