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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侯之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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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小经历地太多,他知道这种憋屈是什么滋味,所以……不想叫兄长再去经受了。

    只可惜,能耐不够。在顾公眼中,自己一定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悲可笑。

    原本想着保护好哥哥,却只能带给他无尽的烦忧……

    不过,以后不会了。

    ==

    仪嘉看着榻上瘦成一把骨头的顾钟,尽量放缓了语气对他说话。

    “周公子昨儿不在了,阿父叫我过来跟你说一声。”

    顾钟又是猛一阵儿咳嗽,脸色都涨得通红起来:“他终究还是不肯放了他。”

    “阿父只是说不叫周公子远赴蜀地不得入京而已,是他……自己在陛下面前抹了脖子,陛下身子这些天也跟着不好起来。”

    “所以……阿父叫你过来跟我说一声?”顾钟努力地支起了自己上身,对着仪嘉苦笑,“他叫你过来跟我说这些,又是为着什么?”

    仪嘉柔声道:“周处机已死,他叫我来同你说这些,只是想要听你亲口服软而已。你且听我一语,挑个晴好的天气去同他好好说道说道,一切便都好了。”

    顾钟又是咳了两声:“都是我不好,我明明知道周处机不敬阿父,我明明知道他同赵德多有牵连,可我还是愿意去亲近于他……如今这样子都是我咎由自取。阿嘉,我求你,看在咱们多年同窗情谊,带我出去,去他坟上敬个酒,好么?”

    仪嘉先是不应,却受不住顾钟的一再请求,只得妥协去向顾鄂请示。

    顾鄂留给仪嘉一句“你看着办”,仪嘉就知道阿父这是默许。

    外头风大,仪嘉叫顾钟披了斗篷才放下车来,又怕斗篷做得太厚压垮了七阿兄本就孱弱的身子。

    顾钟席地而坐,半个身子都靠在仪嘉身上:“这里的青草可生得真好,等我走后,不若一并埋在这里吧,也算跟处机做个伴……”

    仪嘉捂住他的嘴巴:“别瞎说,等你好了,我们就出去放风筝。前几日我又叫木匠做了个螃蟹的,可大了,飞起来一定很高的。”

    顾钟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之前我看你在纸上写过一篇《将进酒》,说是古时贤士李太白的诗作。我只爱里头那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我幼时体弱,阿父总也不许我沾酒。你知道我第一次喝酒是谁给的么?就是处机。那琼花酿的滋味啊……我自打尝过就忘不了了。”

    仪嘉感觉到脸颊上有些湿漉漉的。

    她和阿钟生日只差几个月,是自幼一道儿玩大的伙伴,就像顾商顾慎一般有着同别人不一样的阶级情谊。

    顾钟幼时喜欢争强,有着孩童时代男孩特有毛躁与冲劲儿,在活了n年的仪嘉眼里看来简直可爱到不行。

    顾祎等人每每嫌弃她小女孩儿麻烦,她又不便大半夜同孙绍“私会”甚晚,都是顾钟帮着她通宵达旦复习功课。

    她多想回到官学时候,顾祎作为长兄护着大家,顾璋顾衡比着淘气,就连一本正经的顾钟也活蹦乱跳语赋生机……

    仪嘉将手指抚上顾钟瘦弱的面庞,阿钟,外面风大,咱们回家。

    顾钟过逝后,顾鄂大病一场。

    病中的顾鄂几经思量,想着顾衡做人太直太实诚,顾璋不善于玩弄权术权谋,就打算把王太子先是定作顾祎。

    恰逢此时,又有唯恐天下不乱的一帮臣子,开始对着顾鄂大肆吹捧,说赵阔此等无能之君理应让贤禅位,顾公称帝才是对国家的最好交待。

    如果自己称帝,那么儿子们最不济也会是个亲王,如此想来,顾鄂就不觉得称帝这件事有多么糟糕了……

    正在顾鄂犹豫不决之时,就见得仪嘉兔子一般地拿着烤好的糕点在屋里兜圈圈,顾鄂拈着胡须略一思忖,称帝的事情还可以暂且缓一缓,倒是这小女儿嘛……可以适当加封一下。

    翌日,封仪嘉做东莱郡君的圣旨就下达府上,生物钟被扰乱的仪嘉哈欠连天地穿戴一番,入宫对着赵阔谢恩(zuoyang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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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嘉没成想,再见赵阔之时,两人会是这么一种景象。

    男人身形消瘦到几乎撑不住袍子,眼窝凹陷胡子拉碴,不知道的还以为刚从天牢里给拉出来的。

    仪嘉刚入内时候还在担心,赵阔会因着周处机的事情迁怒与她。事实证明自己还是有一两分“先知”天赋的,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担心就变成了现实。

    她行礼起身时候,他上前扶她,谁知当触及她的衣袖时分,他却突然之间鬼使神差地推倒了她。

    内殿之中向来甚少近侍侍奉,唯一一个内宦还去到外间拿茶点了,估计看这景象也不敢进来。

    仪嘉就这么背抵着长案同赵阔大眼瞪小眼:“你想干嘛?”

    赵阔嘴角扯出一个弧度:“你是顾公最为珍视的掌中宝。他毁了处机,我毁了你,咱们算不算一报还一报?”

    眼看陛下的手指就要触及自己面庞,仪嘉对着赵阔冷静道:“你不会的。”

    “如果我说我会呢?”

    仪嘉还是一脸无所谓状:“你是皇帝,就算阿父这等人物杀你也要掂量掂量。不是说‘万事和为贵’么?大不了你就娶了我呗,反正我没什么损失,还能捞个皇后当当。倒是你,日后恐怕就不大好过了。”

    对付流氓的方法,就是你要比眼前人更流氓。仪嘉看着赵阔有些明显变了脸色,知道自己这招算是走对了:“如果你娶了我,我不会让你再去碰后宫其他女人,史书上吕后等女中豪杰早给我开了先例,哪个敢要接近你,我就把那些书上记载的东西拿出来试试刑。当然,我执掌后宫时候必当一视同仁,别人不给你碰,自己也不会叫你碰,省得她们背地里说我是‘妒后’。如果你不信我有这个本事,大可以把我娶回来试一试,看看将来谁会第一个撑不住提出离姻。这帝后离姻什么的,历史上都很少见,如此,咱们也算能载入史册的皇室姻缘了,想想也不是坏事。”

    赵阔听得一个哆嗦,放开了仪嘉:“你一个女孩子家,年纪轻轻的,心肠竟然如此恶毒。”

    仪嘉自顾自地整身上衣服:“你想多了,跟你比起来还是有差距了。”

    赵阔坐在一旁榻上,清了清嗓子意图掩盖方才一刹那的鬼迷心窍:“那啥,我仿佛听到之前有什么人说,江东找人来向顾公提亲过,你不会还忘不掉孙绍那小子吧?”

    仪嘉一句“关你p事”梗在喉咙里,对着赵阔直翻白眼:“这不是陛下您该操心的范围。”

    “朕只是觉得,这事急不得,江东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家,你还是去看看之后再下决定的好。”

    仪嘉嗤之以鼻,我有啥好去看的,上辈子难道还没看够的么?

    少女起身拍了拍赵阔肩膀:“我知道你前段时候被我阿父压榨狠了,又不敢在他面前发泄,所以今天对着我这个软柿子就爆发了。你也不用假装关心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不会把今天事情告诉我阿父的,没啥事儿的话我可就回家了。”

    赵阔:……,真没假装呀。

    ==

    仪嘉一向不怎么把赵阔这号人放在脑子里,等到同卞氏午膳时候就把早上事情基本抛之脑后了。

    仪嘉拿筷子扒拉了一棵青菜放在碗里,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事情:“我以为过了之前……阿钟的事情,阿父会早些定下王太子的事,怎么前些日子还说是二阿兄,过了几日便没了动静?”

    卞氏叹了口气:“还不是贾安他们在劝你阿父称帝的缘故,你阿父动了心思,这段时日之内恐怕暂时不好说了。”

    仪嘉道:“如果为着这个事情……阿父为着自己的考量,想着拖延些时候也是有的。”

    卞氏蹙眉:“怎么说?”

    “二阿兄善谋人心,又有一定手腕,守住阿父基业当不成问题,可要比起开拓疆土来不比四阿兄。四阿兄虽可攻可守,但对于老臣的驾驭和平衡晋室皇族而言,性子上就有疏漏,容易‘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所以说宁愿选二阿兄也不得选他。如果阿父真能称帝完成一统,那么……最适宜为君的人,其实是五阿兄。”

    顾衡的性子,最是刚柔相济、得辩人言,如果给他一个稳定的政治经济环境,他就能完成盛世之治。

    可惜,他前面的障碍不光有时代,还有顾祎、顾璋这两个兄长。如果顾衡想要上位,顾鄂的称帝和力挺两个条件是缺一不可的。

    卞氏听得微微出神:“这么说,一切还是单看你阿父的打算了?”

    仪嘉点头:“正是如此。”

    正说着,外头顾鄂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对着卞氏大为赞叹:“阿嘉这丫头可真是愈发的伶俐了,就连孤的小心思都有些瞒不过她。自打阿钟走后,咱们这女儿心绪总也不好,孤看着垂泪时候就有七八次之多。恰逢前两日仲平先生来信,说是想见见你,你就出门去看看先生,权且散心罢。说起来,孤都没有仲平先生亲自相请这个福气呢。”

    仲平先生此人仪嘉早有耳闻,他长居东平陵城(济南及其周边),是司马弋和钟离诩的老师。早年时候顾鄂和仲平也有过一面之缘,也曾想过叫此人出山襄助大业。

    可奈何这仲平先生是学术圈中的一朵奇葩,在交通运输方面会晕马车,饮食方面要常吃黄河鲤鱼,否则脑力就会下降(仪嘉:吃鱼的确可避免老年痴呆orz)。而在日常生活等行为方面,仲平先生没事儿还要爬爬泰山瞻仰孔庙,如果每年不做几次,就会感觉自己的思想觉悟方面出现偏差(仪嘉:什么鬼?)。

    总结起来说呢,一句话,难伺候。就连顾鄂这般愿意为贤士花钱的人都觉得麻烦,更别说旁人了,于是仲平先生便很好命地在东平陵城悠然生活至今,无人“三顾茅庐”。

    仪嘉一直觉得,仲平先生既然是钟离诩和司马弋的老师,就一定也会是个一袭白衣工于心计的老狐狸。谁知仪嘉方到了仲平先生家中之时,先生他人正穿着粗布衣裳在自家菜园劳作,一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动人民风格,倒叫仪嘉心生莫名好感。

    仲平一见仪嘉便抬手召唤:“之前司马信里总也说你,后来钟离来信也提及你,这些日子我正好捣鼓出了好东西,偏生那些不解风月的都推脱有事过不来。我就给你阿父去了封信,想叫你过来看看我种得菘菜。”

    菘菜就是仪嘉所知道的白菜,也是大韩国人民居家旅行上桌待客之必备良品。

    这个时代水果少蔬菜也少,大多数都是仪嘉没怎么见过的葵菜、莼菜等。自打来了这个世界之后,关于菘菜这东西仪嘉只在华先生的药园子里见过,但个头成色比起仲平先生种的却多有不如。

    仪嘉蹲下身去摸了摸地上露出头的小白菜,对着仲平先生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你这菜长得可真好。我一路颠簸饭又不合口,您看什么时候可以用膳?”

    仲平先生正用滴出水来的慈爱看着那颗小白菜,就希望这丫头能多夸两句满足自己一番劳神心力,听得仪嘉这般不解风情地嚷饿,仲平先生再度挥手:“先去把行李放下,今天晌午早些开饭。”

    考虑到仲平先生这里房舍不足,这次仪嘉的随行人员都住在城中驿站,只带了丫头芝兰随行,行李相对来说也算是简洁。

    仲平先生这一生之中最得意的东西不是学问弟子,也不是写书种菜,而是运筹帷幄的“掌勺”能力。

    黄河鲤鱼的做法精髓在于“鱼翅翘起,色如琥珀,外焦里嫩,酸甜相宜”,仲平先生这里的调味材料比之顾府和宫中更为多样化,很多调料都是仲平先生凭着感觉自己调弄出的。

    一顿饭下来之后,仪嘉就被仲平先生收拾得服服帖帖,就连仲平那张路人脸在仪嘉这里也胜过了司马钟离。

    午饭用过之后,仪嘉陪着仲平先生检验了一边菜地收成,又拐弯去邻村大爷那里买回了两只食用小公鸡,感觉一天过得很是充实。

    方是回到家中,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仲平先生拈着胡须对仪嘉庆幸:“还好我身体不错,咱们才能跑得这般快,否则可不是铁定就要被淋了。”

    仪嘉好奇:“难道先生您不能演算天象?”

    不应该啊,钟离诩和司马弋都有这个技术。

    仲平先生不以为然:“算这个干啥?劳神费心的,要吃多少条鱼才能补回来?对了,屋后水池里头的鱼吃得差不多了,咱们明天又有事情做了。”

    仪嘉默,仲平先生最近比较懒,嫌弃钓鱼麻烦,便在屋后搞了个小型水产养殖,里面有石头有水草,生态系统做得有模有样,恰逢明天又是钓鱼时候了。

    不光如此,仲平先生对于冰窖的研究也颇有成效,一旦突破将会再掀起一场饮食革命。

    仪嘉很是怀疑这人也为穿越人士,但见得先生一手流利的隶书小篆,外加古篇典籍倒背如流,出了认为自己智商高至世人所无法匹敌外,并无其他脱线行为,搞得仪嘉最终又不得不否定这一不靠谱念头。

    仪嘉这日困得厉害,吃过类似大盘鸡一样的无水公鸡煲后便回屋休息。

    外头雷点交加,仲平先生默默一个人收拾完了两个人的碗筷(丫头和书童都不在这里吃),就听得外头传来几声敲门。

    仲平开门后,眼睛之中闪过一瞬间的惊愕:“司马?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司马弋身上的白衣湿得透彻,头发上也滴滴答答落着水花:“我同张家娘子离姻了。”

    见到仲平明显有些变了脸色,司马弋才苦笑着将外袍脱下:“对不起,先生。当年您执意让我答应的三件事情,我好像全都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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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平先生从来不放过任何可以展示厨艺的机会,如今爱徒来访,虽然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但这依然无法撼动仲平先生对于做菜的执着与热爱。

    酒菜上桌,烛火相映,窗外雨注几点声。

    仲平先生将热酒斟满给司马递过,脸色上却依然像刚才那般难看:“看你这几年郢京作为,我本以为你已将约定忘得干干净净了,倒不成想你还有回来认错一日。”

    司马弋接过酒盅一饮而尽,先生当年的声声话语言犹在耳。

    你同顾鄂或者说顾家命格本就相冲,展才之时即是遗祸之日。是而约法三章,以策安为。约法其一,匡晋室,远顾臣;约法其二、少逐权,为文臣,约法其三、韬光养晦,可少兴替,以妻为媒,可达变通。

    仲平了解司马弋也了解顾鄂,知道司马弋的存在早晚会引起顾鄂注意,为着自己最喜欢弟子的安危着想,故而提前下了约定三章。

    初级阶段是要匡扶晋室远离顾家,这样一来顾鄂想要正眼看他都难,在这一点,司马已经“违约”。

    如果万不得已出仕为官,那么万万不要揽权,一定要结交文人雅士,做一个本本分分的文官,这点自从司马弋搭上顾祎扶摇直上之时便也违背。

    第三点,韬光养晦是其一,其二就是找一个可以给自己“留后路”的妻子,到时有个万一也好全身而退。这点司马原是做到,如今离姻之后,便也没有了之前的优势。

    几杯酒下肚后,仲平半眯着眼睛对眼前人恨铁不成钢:“娶妻纳妾都是你的事情,做都做了,大老远冒着雨过来负荆请罪又有多大意思?”

    司马弋:“自打我离姻事情在郢京传开之后,家里就被媒人踏破了。恰逢这几日四弟也要说亲,阿父就叫我出来躲几日,否则四弟那边落差太大,不怎么好看。”

    毕竟四郎人家是一婚不是?

    仲平:……,果然是我想多了。

    ==

    家中的的夏时比之郢京闷热异常,不过五更天的功夫,张韶便不能再度入睡。她摸索着起身点上烛灯,拿起茶盏将杯中水一饮而尽,整个人才开始完全清醒起来。

    仿佛中了什么邪,她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将柜子中的锦盒拿出,自虐一般地将素锦展开在桌案之上。

    素锦之上是潦草而苍劲的字体:祸福无门,子其慎慎,防之未然,宜娶张娘。

    而落款正是司马弋恩师仲平先生。

    张韶拿起银剪拨弄灯芯,脸上微笑也带了上几分酸楚。

    司马是个骄傲的男人,即便有幸嫁他为妻,她从未奢望过有朝一日司马会爱她爱到死去活来非卿不娶。但毕竟曾经陪着他度过了最艰难的一段时日,她以为这段姻缘之中总会有一二分的真情实感在里面。

    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棒喝,她能忍受大嫂对她阴阳怪气,能忍受薄氏浅薄嚣张恃宠而骄,却惟独不能忍受司马对她的利用之事。

    多讽刺啊,就连最初那一星半点的温存的也是假的。

    只要是假的就一定会有破绽,收拾书房之时在暗格中无意间找到的素锦,竟成了终结这段姻缘的关键物件。

    提出离姻,既是生气又是试探;想着如果他愿意竭力挽留,那么也许把话说开后,他们的关系会得到更加进一步的发展。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日司马的在书房的表情,夹杂着微妙和不可置信:“同我离姻,你有没有搞错?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胡闹些什么?”

    难道离了我你还能嫁得更好不成?

    毕竟同他生活这么多年,张韶在一个瞬间就懂得了他话语中的潜台词。

    他那么笃定,自己会是眼前女子生命中的光芒,认定她宁可飞蛾扑火满身是伤都不会选择离去……说到底,不过仗着她爱他。

    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即便做了他这么多年枕边人,换来的不过是这么一个结局。

    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也会遇到生命中的最渴求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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