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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干脆铁了心,请他陪我一起去看电影好呢?或者两人一起到咖啡厅喝下午茶?点、点杯巧克力圣代?呀~~
当妙音独自一人既高兴又难为情地进行着脑内妄想(要是被人看穿了她如今的想法,她八成会马上被自己的羞怯之情给杀死吧)之际,护久夜来到她身边叫了她一声:
“……妙音?”
“……嘻嘻嘻。”
“妙音?你有没有听见我在叫你啊?喂!妙音!”
“咦?呜哇!”
妙音整个人缩成一团跳了起来,随后睁大双眼。
“哇、哇~~吓、吓死我了啦~~护久夜,你、你干嘛突然跑过来吓我啊?”
护久夜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妙音。
她不发一语,甚至让妙音感到有点坐立难安地盯了她一段时间之后,接着仿佛同病相怜似地半阖双眼对她说:
“劝你最好还是节制一点,否则日后你只会品尝到各种不同的难过滋味喔?”
妙音顿时变得满脸通红。
“你、你所指的到底是什么事?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护久夜?”
她双手插腰,抬头挺胸地回问。护久夜则轻轻叹了口气,换上一副看似怀念往事,又好像羡慕妙音年轻本钱的表情,伸手拍了拍妙音的肩膀。
“算了,不说也罢。这不过是老女人的无趣牢骚罢了。”
“我就说不是了嘛!护久夜你一定是对我产生了什么误会对不对!?”
“咦,等等。你跟我的立场相差甚远……我所碰到的状况并不允许我采取行动,至于你嘛……对像又跟我不同。”
护久夜以手掌托着下巴,边沉吟边点头:
“嗯,在这种状况底下,说不定即便你堂堂正正地抢走那个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对喔。”
妙音双颊变得更加通红,卯起来不断上下挥动着双手辩解:
“我什么都不会抢啦!”
衣麻里及沙世加这对双胞胎则“哼”了一声,并露出有点愠怒的目光看着这一幕。蔺草脸上浮现出困惑表情:天宗则只顾着抬头仰望天际。
此时,芙拉诺毫无前兆地夹着叹息抛出一句话:
“呐,话说回来啊?抚子她目前到底在做些什么呢?”
此话一出,原本大声吵个不停的妙音,以及换上一张扑克脸调侃着妙音的护久夜都停止动作,回头望向芙拉诺。衣麻里及沙世加则分别伸手抓了抓头。
“现在她是不是还在什么地方流浪徘徊呢?”
这对生性喜爱热闹的双胞胎姊妹,难得用上这么寂寥的语调。
“她一定还不晓得我们如今已经快要救回薰大人了吧?因为她还独自一人流落在外啊。”
护久夜不禁低头。妙音换上一张仿佛说着“你怎么了吗?”的表情直视着她,似乎有点担心护久夜。护久夜简短回了一声:“没什么,我没事。”轻轻摇了摇头,随即悄然拉开与妙音之间的距离。
“……抚子。”
芙拉诺轻声嘀咕着说。
“好可怜喔。”
“……是啊。”
蔺草眯起隐藏于眼镜后面的双眼,
“她明明不用再烦恼抢救薰大人的事,明明没人会出言责备她啊……”
无言的气氛持续了好一阵子。
最后,蔺草带着微笑说出一句话:
“其实啊,各位知道吗?栋她打算等薰大人回来之后,就马上再度动身出国喔?”
“咦?”
少女们都相当惊讶地将视线集中至蔺草身上。
“这又是为什么呢?”
护久夜八成也是首度听见这桩消息吧,她颇感困惑地出声询问。蔺草则是语气温柔地回答:
“她说啊,这次出国的目的是为了将抚子找回来。为了早日将薰大人已经回来的好消息告诉她。所以栋她说她非去不可……自从踏上寻找精灵的旅程开始,她就一直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呢。”
少女们纷纷屏住呼吸,接着一阵平静的感情漩涡开始席卷在场众人。平常明明很啰哩叭唆,她自己明明也很想在许多事上向薰好好撒个娇。
但她每次只要面对这类关键时刻,就必定会展现出身为队长的气概,做为众人的榜样。
栋就是这么兼具威风凛凛及温柔婉约气质,同时又一心为同伴们着想的队长。
“嘿嘿。”
衣麻里及沙世加率先竖起手指擦了擦鼻间。
“既是这样,我们也把握这个难得的机会,陪着队长一起出国好了。你说好不好啊,沙世加。相信那个服装品味很糟糕的队长,八成也会觉得独自一人很寂寞吧?”
“没错~~反正我们也跟马柯纳老爷爷讲好,日后会再找时间去看看他,所以啦……我们就再次启程前往海外吧,衣麻里!”
“啊,那芙拉诺也要去!芙拉诺等人也要去啦~~!没错吧~~天宗?”
依然抬头仰望着天空的天宗点了点头;蔺草则默默地保持着微笑神情,但是她大概早已下定决心了吧。即便必须走遍天涯海角,她也决定要与栋一同行动。
为了主人。为了同伴,这便是促使蔺草暗自打定主意的原则。双手插在口袋里的护久夜,脸上则浮现出淡淡的苦笑表情。
“喂喂喂,我说你们几个啊,这样到时候岂不是都没人可以留下来照顾薰大人吗?”
“哎呀,只要把妙音跟智羽留下来不就得了。况且你不是也会留下吗,护久夜?”
衣麻里回答:
“若能干脆顺便请启太大人他们一直住在这栋宅邸,那就再好不过喽。对吧?妙音?”
沙世加话锋这么一转,妙音面红耳赤地不断挥动手脚驳斥:
“够了,你们干嘛都把这个话题抛到我身上来啦~~~~!”
少女们见状忍不住哄堂大笑。就在众人觉得撼动空气的阵风力道,以及大气所夹带的沉重湿气都稍微减轻一些时——
“啊。”
一直盯着天空变化的天宗轻声抛出一句话:
“雨停了……”
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只见云层开始浮现出少许空隙。而空隙的浮现就如同信号一般,精灵们又再度缓缓动了起来。
之后除了智羽之外,蔺草将少女们分成四组,并决定了每一组轮班顾守精灵们的时间。第一班由衣麻里及沙世加负责(第一天下午三点~六点,以及第二天的凌晨三点~早上六点),第二班换护久夜与天宗(第一天晚上六点~九点,以及以及第二天的早上六点~九点),第三班为栋跟蔺草搭配(第一天晚上九点~凌晨十二点,以及第二天的早上九点~中午十二点),最后再交给芙拉诺与妙音接棒(第一天凌晨十二点~三点,以及第二天的中午十二点~下午三点),四组人马就依照上述顺序轮班。
其他少女们则照常吃饭,或是到浴室洗澡,过着跟平常没两样的日常生活。
只不过大家似乎都有点静不下心,因此绝大多数时间都聚集在客厅,不是心不在焉地喝着茶,就是看看电视节目,并坐立难安地注意着时钟的分针,以及逐渐变暗的窗外景色,由衷期待着能够赶紧听见轮班的伙伴们传回什么好消息。
云朵快速在天际飘移。
群树沙沙作响,投射过来的影子匆隐匆现,近似闪烁的灯光。只要一抬头仰望天空,便可发现碎散云朵有时会遮掩住明亮的满月,随即又因为无法长时间滞留于原地,而被吹散至宽阔的天际彼端。
微弱的黄色光芒笼罩住整栋宅邸。
晚上七点。手上提着灯笼的川平启太带着阳子一同来到庭院。
“喂~~!”
他扯开嗓门喊了一声之后,接着大大挥动手臂。在这个时段负责顾守的护久夜及天宗回头望向声音来源。
“啊,启太大人。”
护久夜脸上绽放出微笑神情。
“……”
天宗则是轻轻向他鞠躬致意。
启太朝气十足地跑向她们,但不晓得为什么,他却突然在两人面前停下脚步,随即双手插腰,前后左右地使劲摆动腰部。
该怎么说才好呢?那是一种感觉有点猥亵的摆动方式。
“?”
护久夜表现出感到十分讶异的样子,天宗也一脸狐疑地微微侧着头。启太依旧满脸得意地持续扭腰,从他背后出现的阳子则露出冷笑的半阖眼神,举起拿在手上的两罐饮料说:
“启太他啊,是想对你们说‘我带饮料来给你们喝咯(注:日文原文为“差し入れ”,亦可解释为某种动作)啦。’”
启太咧嘴大笑,卯起来点头。虽然他不停拍着自己的膝盖,独自一人笑得相当开心,不过其他人却都没对他那近似性骚扰的中年男子黄色笑话产生反应。护久夜面露微笑,双眼焦点只集中在阳子身上。
“谢谢你。”
“不客气啦~~”
阳子笑容满面地回答。她一边将罐装奶茶递给护久夜及天宗,一边开口询问:
“那,目前情况如何?”
“这个嘛……”
护久夜转身望向背后,以目光对阳子示意:
“还是老样子,没有出现任何变化。”
在零碎的月光底下,只见精灵们纷纷露出了身心俱疲的模样,脚步沉重地在原地不停打转。阳子见状不禁皱起眉头。
“他们也真是辛苦呢~~”
“是啊,要是有什么方法可以回报他们所付出的心力,不知该有多好……”
护久夜以冷静语调说出这句话时,动手打开了饮料拉环。在她身旁的天宗也做出同样动作。直到此时,启太才知道原来在场众人都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傻眼地抬起头来。
嗯嗯。他交抱双臂,侧着脖子。随后伸手拍拍阳子的肩膀,并用力点了点头。
“!”
他那正经八百的眼神惹得阳子不禁嘟起嘴巴说:
“好好好,我知道了啦。”
天宗及护久夜同时表现出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只见阳子有点不服气地丢下一句话:
“等到你们两人独处时,要是你敢对护久夜做出什么调戏的举动,待会就给我走着瞧!”
接着她牵起天宗的手。
“天宗,暂时先跟我离开这里好吗?启太他说啊,接下来想跟护久夜聊点私密的话题啦!”
“咦?”
天宗疑惑地回了一声。阳子则气呼呼地鼓起脸颊,持续出力拉着天宗。
“启太他说,那是关于启太他爸爸的秘密话题啦。真是够了!要不是护久夜曾是启太他爸爸的犬神,我才不会轻易答应让你们两个独处!”
天宗的浏海晃动了一下,导致她那双夹带疑问目光的双眼瞬间外露。但是她却马上被阳子拉走,逐渐退出两人的视野之外。阳子在即将转弯进入本邸之际,大声地说:
“只给你们十五分钟喔!我真的只准你们俩独处这么一小段时间喔!”
启太苦笑着目送她们离开,护久夜则是双手插在白色上衣的口袋里,面露颇感佩服的表情摇了摇头,轻声嘀咕:
“她真是个了不起的女孩呢……”
启太急忙由口袋里掏出一块塑胶垫,摊开铺在略含湿气的草地上,随后自己便一屁股坐在塑胶垫上,并招手示意要护久夜过去。
接着启太又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笔记本,写下‘哎呀,她毕竟是我的犬神嘛。’这行字,还一脸得意地在护久夜面前摆出抬头挺胸的姿势。护久夜边面露苦笑,边弯腰坐到启太身旁:
“不过,看来您大概也很难远离惨遭灾难纠缠的命运呢。”
“真是对不起。我原本打算回国后,马上着手制作破除‘沉默’魔法效果的解药,不料……”
护久夜颇感困扰地看了启太一眼。她原本有此打算,却因为碰上智羽所引发的那场骚动,导致她只能被迫先行动手调制众人所需要的解药。
面对她的赔罪,启太只是宛如说出“无妨无妨”这句话似地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提笔在笔记本上写下一段文字:
‘我现在已经恢复到每隔三十秒便可说出一句话的程度了。反正说话的时间间隔也逐渐缩短,我想就算不予理会,应该也会在不久之后完全康复才对。’
“话虽如此……但这样总是不太方便吧?”
“是没错啦。”
‘不过啊,我不久前不是曾经被变成长了猫耳的女仆,然后又变成小婴儿吗?跟那些状况比较起来,这种只不过暂时失去讲话能力的症状,根本就不足挂齿嘛。’
写完这句话之后,启太摆出了放声大笑的姿势。护久夜则露出一副不知该感到佩服才好,或是该给予同情较好的暧昧表情。启太似乎当真已经习惯这种灾难时常临身的生活。
启太笑了一阵子之后,突然换上一副正经八百的表情。拿起原子笔在笔记本上振笔疾书。
“那么……”
‘就你看来,在其他女孩子们当中,是否有人已经察觉到些什么了呢?’
一看见这个问题,护久夜顿时露出有点忐忑不安的表情,接着她先是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压低声音做出回应:
“是的。”
‘是谁?’
虽然算是因祸得福,不过在这种时候,只能依靠笔谈与人沟通的启太反而比较吃香。护久夜竭力压低声量回答:
“我猜蔺草及天宗八成已嗅得少许内幕……”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启太交抱双臂,在纸上写下‘呵,姑且先撇开天宗不谈,要是蔺草完全没察觉到,反而会让我觉得比较奇怪一些呢。’这行字,并对她露出笑容。
护久夜默默点了点头。
虽然她无法开口对启太明讲,但搞不好天宗隐约所察觉到的内幕,远比蔺单还要来得深入,甚至知道启太、护久夜、阳子及栋究竟暗中在做些什么也说不定。
或许只是护久夜解读得过于深入而已。
别看天宗平常总是露出一副魂游象外的模样,但她其实拥有相当敏锐的直觉。唯一可以放心的,大概就是即便察觉到事情有什么不对劲,她也绝不会脱口说出自己的发现给其他人听。
不仅如此,她甚至也没有对启太及护久夜提出任何疑问。
只是看到护久夜对她点了点头,天宗便不再多言,将所有事情全都交给护久夜处理。
此时,启太不经意地说出一句话,直逼问题核心:
“抚子。”
心脏猛然抽动一下的护久夜顿时抬起头来。只见启太神情严肃地挥笔写字。“霹哩”一声,他撕下一张写满字的笔记纸,并翻开下一页继续写下去:
‘不过我觉得啊,她们俩就算有察觉到些什么,大概也只能联想到抚子跟这项仪式当中的某个环节有关而已。或者猜想你可能与抚子见过面……顶多仅止于这种程度的小事罢了。恩。毕竟说穿了~~就连我们自己也都是靠着相当大幅度的臆测及类推来展开行动。因此在这种状况底下,我们八成无法掌握住正确的事态演变吧。’
护久夜偷偷瞄了启太一眼。
一察觉到启太八成是刻意搬出抚子这个话题跟她进行讨论,护久夜好不容易才压抑住差点转眼环视周遭的冲动,并同步切入此一主题:
“我认为蔺草察觉到的内幕并不多,她八成只知道我们并未透露出一切详情而已吧?至于天宗,虽然我到现在也还摸不透这孩子的本质……但搞不好她已洞悉到更为深入的细节。”
启太“呵”地轻笑出声。
‘她说不定是个出人意表的厉害角色呢。’
“启太大人。”
这次换护久夜主动对启太抛出问题:
“您认为抚子会在仪式进行之际现身吗?”
启太一时之间并未做出任何反应,最后才缓缓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他只简短讲出这几个字,接着想说的话则写在纸上:
‘正如我一再强调,我们所获得的情报实在太少了。另外,情报出处也是个大问题。因为这除了扣掉抚子确实将伊文·哈萨德的所有预言内容,全部原封不动地转告给你的状况之外,任何一种情势发展都相当合理啊。’
启太虽然认为抚子现身的可能性颇高,护久夜内心却以疑虑眼光看待此事。她实在很难相信当时与她碰面的那个抚子,确实原封不动地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情报。
‘抚子当真只透露了这些跟仪式相关的情报而已吗?’
“是的,我最后一次与她碰见时,抚子她只说了‘找齐四组精灵进行仪式’‘带他们回我们那间位于吉日市的家,吩咐他们在庭院里依照这张图案移动’、‘仪式随时都可开始,但精灵们必须经历满月之夜,持续移动整整二十四小时’以及‘吸收同样份量的太阳及满月光华’这几项条件,虽然对话中夹杂着形形色色的修辞与寒暄字眼,但基本上她只转达了这些指示给我。”
‘虽然其他占卜师也都说过类似的话,但这些条件未免也太马虎了吧?’
“我也有同感。”
护久夜点了点头。
“因此,我认为抚子的个人意志,很有可能大大地介入了所有情报的传递过程。”
启太对护久夜的猜测并未多作评论,相对的……
‘为求慎重起见,我想再问你一次,抚子她真的有很明确地讲出“只要照我所说去做,薰就会回到我们身边”之类的话吗?’
“是的。”
‘她有提到薰会以什么样的形式重返人世吗?’
“这部分她只是笑而不答。另外她又说,其实她本来很想独自一人完成所有程式,但光凭她一己之力,实在无法分身找齐及管理四组精灵,因此她才决定忍辱负重地出面求我们提供协助。”
‘原来如此。我想也是啦,但为什么抚子不愿跟你们一起回来,一同参与拯救薰的行动呢?’
“当时她轻笑着对我说‘因为我已是个不配得到原谅之人’又说‘所以自己无颜出现在众人面前’。”
启太难得在嘴里小声咒骂了一番。虽然没听清楚他到底骂了些什么,护久夜内心却感到有点高兴。他目前正在盘算着各式各样的策略,而这基本上全都是由于他十分担心抚子及其他少女,才会如此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他就是因为替抚子着想,才会显得如此生气。
“算了,没关系。”
他“喀喀喀”地任由原子笔在纸上奔驰。
‘总之不管如此,我们目前也只能采用这种方法。整体看来还真是完美无缺呢,虽说纯属口头传承,但这毕竟是伟大预言家所留下的预言嘛。所以啦,我们虽不晓得其中究竟隐含着什么样的意义,但为了救回薰,即便抚子真的说了谎话,我们基本上也只剩下忠实地执行此法的这条路可走。就如同你找齐了四组精灵一样……’
护久夜点了点头。
最大的问题点就是传承预言的当事人已经一命归天。因此想知道原本的预言内容究竟为何,就只能依靠居中传话人的善意不可。
虽然护久夜也认为抚子应不致于动手杀害伊文·哈萨德,但事态似乎都朝向对她有利的方向发展,却也是个不争的事实。
要是护久夜能够再抢先一步抵达伊文·哈萨德的住处。
或许这一切事态必然会彻底产生改变也说不定。
“我……”
护久夜经过再三思考,才开口对启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