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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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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对于今木、大路这些墙头草们,就只是侧着脸瞟了一眼,挥挥手吩咐道:“落座吧!”

    作为一国的治所,岸和田城的御馆是十分宽敞的,落在了几十人,也还显得很稀疏。在场几乎全部都是和泉国人众,平手的家臣只有寥寥几个随侍的。

    见到这个阵容,众人自然能明白议题所在,眼光不禁都炙热起来,产生或担忧或激动的情绪。

    和泉国的知行划分已经有了个粗稿,在城里上下几千人口耳中传开了,但粗稿和正式版毕竟不能相互取代。封赏没拿到手始终就会有点担心,惩罚没落到身上也难免有侥幸心理。

    平手汎秀开场第一句,也确定了他们的猜想。

    “作为本地守护代,我来自第一件要务,就是丈量土地,确定知行的划分。此事我已经交待几位奉行开始做了,请在座的诸君,都能予以配合。”

    “是。”

    下面一堆乌合之众难得齐声回答。不过也是因为事情太受关注了,一众人等大气都不敢出,巴巴俯视着守护代大人。

    通常情况下,平手汎秀是喜欢先引经据典,调节一下气氛,说一番看似无谓但又似包含深意的寒暄,才逐渐进入正题。

    但刚才与寺田、沼间等人交流时,却发现对方的学识和谈吐很是平庸,脑子也转得不太快,所以干脆换了直截了当的对话方式。

    汎秀从身边的平手秀胤手中接过一叠状纸,接着说到:

    “各位的知行,我也大抵都做了安排。这种事情总是难以让所有人都满意,但本家自有法度在此,不可轻易变更。”

    强调了一下以后,他翻开状纸扫了两眼,又道:

    “粗略的数目,想必你们也私下听说过了,我就不再赘述。只要接下来检地的结果偏差不大,各位的知行石高也就不会有什么变化。但若有隐瞒土地人口的情况被彻查出来的话”

    汎秀没有说出处理方案,但他的眼神扫及,众人却不由得胆寒,纷纷表示绝对不会有此事。

    “最好是绝无这等事。”他停了一会又说,“另外,为便于管理,我暂时委派寺田、沼间、淡轮、真锅这四位为国人众四大旗头,分别管辖各郡豪族。如果需要出战的话,这四人就需要从各自辖区之内,动员出相应的兵力,编成备队。”

    说到打仗的问题,汎秀有意停了一会儿,而听众也如他所料,神情各异。

    所谓“国人”这个势力的兴起,就是在室町幕府的统治衰退之后的。随着管领和守护们失势,国人才渐渐取得了类似独立的地位。来到战国时代,有不少国人更一跃成为广受承认的大名,但也更多被迫向大名屈从,提供赋税和军役。

    此过程中,大名和国人之间是很容易产生各种摩擦的。

    在大名看来,国人众占据了土地,但远不如谱代家臣那么可靠,能压榨出来的油水不多,部队的战斗力也低,实在是碍眼得很。

    但在国人众看来,勉强臣从已经很屈辱了,为大名效力打仗实在得不偿失,作为杂牌往往是只有战损的命没有赏土地的份。

    比如尾张美浓交界处的蜂须贺小六,当年尾美二国的统治都比较松散时,他手下的“川并众”十分自由逍遥。可是一旦织田和斎藤都开始严格起来,他就被逼得再无立锥之地。

    而和泉国的情况更为特殊,此地经济发达,豪族们只要平平安安过日子,就可过上丰衣足食的小康生活,所以他们比一般的国人众更加惜命,更加不愿意担负军役去打仗。

    当然也是有少数不怕死的,不过这部分人都跟随了松浦孙五郎了,现在正躺在城里的监狱里呆着呢!

    今天平手汎秀把此事提出来,众人自然是心情复杂的。

    松浦孙五郎一死,没有主心骨的豪族暂时无法抵抗各种要求。但若平手汎秀太过刻薄,日后的不满也是可想而知的。

    汎秀感受到众人忐忑的眼神,心里不禁生出一种生杀予夺的满足感。但随即又自行压制下去,徐徐说:

    “织田家一般的要求,是除了镇守边境或担任司职外,其他家臣,每年大部分时间,都要按时在城下候命,不得擅自回到自己的封地去。”

    此言一出,国人皆是大惊惧。

    如此就相当于切断他们与农民的联系,剥夺其独立性,是会引发剧烈反感的。

    一点芝麻大小领地的独立性,要来有什么用处?

    这个年代,有志向且看得清局势的国人大多选择主动融入大名的体系,虽然失去独立性但也能在大名家中身居高位,只要积极参与国政,总是利大于弊的。一旦做到家老的位置,肯定远胜过在家经营那一亩三分地。甚至在世事有变的时候,能以下克上,取代主君的位置。织田家的前两代家督,就是这么崛起的。

    然而不管是哪个时空,总是看不清局势也没有长远眼光的凡庸者居多。

    所以和泉这批豪族们,是不太愿意放弃独立地位,成为普通家臣的。

    一时气氛有些压抑,只有头号“和泉奸”寺田跃跃欲试,准备跳出来表忠心。

    但平手汎秀又转口了:

    “这是本家对尾美两国谱代家臣的要求,和泉毕竟也有‘国情’在此,一味照搬也未必合适。”

    室内的空气顿时又松动了。

    众人如同经历了一次过山车一样,忍不住就想要大肆歌颂一番,吹捧平手监物大人的高瞻远瞩,仁义无双。

    只是他们根本来不及反应,汎秀又开口了:

    “不过大家毕竟都是武人,以弓马立下功劳才是正途。以上述寺田、沼间、淡轮、真锅四人为首,我打算额外另设一支由“和泉新参众”组成的军势。凡列名在此的人,虽然不用时刻在城下候命,但也要始终做好出征的准备。如果征战耽误耕种,则会有所补偿。当然是否要编进去,还是看诸位的个人意愿。”

    新参众,顾名思义,指的是新近加入的人。在各家大名的法度里,往往是与谱代家臣有着不一样的权力和责任。一般来说待遇是不如谱代家臣的。

    不过大家都是从新人过来的,承受不了这点压力,如何能升到位高权重的谱代家老之列?

    故而,话音刚落,那寺田安大夫再也忍不住,赶紧叩首喊道:

    “在下寺田安大夫,愿作为新参众在平手监物大人麾下奋战!”

    这幅模样立即收到了一圈鄙视。

    寺田却不管其他,只看上座的监物大人点头微笑,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

    紧接着,上面提到的沼间、淡轮、真锅等等纷纷开口表示服从命令。这也在众人预料当中,能被指令为旗头,就说明他们肯定是与平手汎秀有私下沟通过的。

    在此带动之下,又有十七八个对军役没什么抵触的国人众站出来了。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还有一大半的人没吭声,只是相互间以眼神交流。

    寺田安大夫目光凶狠地盯着左右,做出要威逼的样子,却被平手汎秀阻止了:

    “千万不要有任何顾虑!如果实在有什么困难,也可以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我也不会强求的嘛。”

    这一番话过后,终于有个衣着朴素的老者伏身拜倒,说:

    “感谢监物大人仁厚!其实,老朽不是不愿为您,为织田大殿,为公方大人效命,实在是太过老迈,连马也骑不动,刀也拿不动了老朽的独子都去得早,如今留下的两个孙子不到十岁,也是有心无力啊”

    看着这老人颤巍巍的样子,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在法度森严的大名家,一般这种情况下,会火速收养一个义子,或者让孙子提前元服,否则这个家族的地位就会严重动摇。

    平手汎秀从身侧翻出来旧资料。这个老者叫做田治米十左卫门,是一个比较安分,较早降服的豪族(这情况也没法不安分),估计领地只有六百石左右。在三好统治时期,他需要提供骑马武士一人,足轻三十人的兵役。

    和泉的战马可不便宜,看这样子他手下不可能有其他家臣买得起马,甚至他有没有正式家臣都说不定,那么这个“骑马武士一人”就只能是他自己或者其继承人了。

    须发皆白的老人上阵当参谋可能还凑活,冲锋在前那真是不可能了。

    “确实不妥。”汎秀不自觉点点头,作出一副赞同的表情,“要这样的老人家打仗是强人所难,我看军役就免了,换以其他形式来补偿如何?”

    这一来不愿打仗的人都纷纷期待地看过来,想知道这“其他形式”是何意。

    而平手汎秀则微笑着解释道:

    “本来,承认所领安堵的条件,便是提供军役。如果因各种原因无法参与作战,那么就以钱代役吧!像刚才的田治米家,每年上交地产的四成,即可免除所有军役。日后若子孙成年,是否要再改成服军役,则由其自行决定。嗯,这个税钱就叫做‘盾牌税’如何?不对不对,扶桑不怎么使用盾牌的,不如叫‘太刀税’?但听着就奇怪了还是干脆就叫‘免役税’吧”

    除去最后一段不知道所谓的自言自语,这个提议让国人众们惊讶了一下,但马上他们就无暇顾虑是否合理,而开始计算起“四成”这个数字。

    国人众们自己是不怎么种粮食的,而是从领地下的农民那里收税。以五公五民的标准算,可以拿到领地内一半的收成。但如果要上交四成,那就等于只剩一成在手。

    然而不用承担军役也挺有诱惑力的这需得好好计算一番了。

    田治米十左卫门这个老者的情况,六百石领地如果选择交税的话,每年只能留下三十石米,按和泉粮食价格,能换二十几贯银钱。

    看起来似乎很少,但不用再动员足轻,也无需再采买武具,这些钱供他们父祖三人生活,再请几个仆人,也是很足够的。说不定日子要比现在好得多呢。

    而且这样一来,不担心出阵,就可以一直呆在领地,不是能保住自身的独立性吗?

    老者没怎么犹豫,立马就跪倒在地,高呼:

    “小人情愿以税代役,多谢监物大人恩典!”

    “可不敢劳烦如此高寿的长者,快请起!”平手汎秀微笑着作出仁慈礼爱的样子,乘着这群人还在犹豫,更进一步补充道:

    “啊,其实也不用纠结于‘四成’的比例。也可以选择提供一半额度的军役,再上交两成田产的‘免役税’,那也是可以的。总之是出兵不够就靠交税来补,缺多少,补多少,三七开,四六开都没有问题,自行选择吧。具体的数字会在检地之后由奉行计算。各位到底是想交钱还是出兵,如果一时无法决定的话,可以回去商量商量,在本月之内来此报道即可。”

    一时可以看到有不少人意动了。

    大部分国人众,并不是不喜欢打仗,而是不喜欢为大名打仗。但也有不能排除有少部分国人众,是当真不情愿舞刀弄枪的。

    这种情况在尾张、美浓那种典型的关东地区很罕见,但和泉不同。这里离京都、奈良和界町都很近,民间相对富裕,商业气息很重,又向来比较重视文化教育,很多豪族子弟都喜欢诗歌或经商胜过弓马之道。

    平手汎秀这个政策,正好可以让这些人逐渐脱离武士身份,转化为不掌握军事力量,专门收租的小地主。

    而另一部分有志于在沙场上搏杀出个功名利禄来的人,则编入“和泉新参众”,并借战事将其长期调离本领。切断了人和土地的强烈联系之后,他们也就渐渐成为职业武士了。

    用这种方式,就可以以一种柔性手段实现“兵农分离”了。从目前的情况看,由于允许国人众们自由选择比例,暂时没引起太多的反感。

    当然今天的事情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平手汎秀还会有一系列措施,逐渐让“国人众”这种落后于时代的阶级,在平手家的领地内消亡,不再出现。

    ,

第五十章 奸佞() 
屏退了国人众之后,汎秀留下了刚任命的四名“旗头”,象征性的加以嘱咐和勉励。

    这四个人里面,三个都是最先一批臣服的势力。沼间任世入道被看中,是因为势力最大(估计四到八千石,要看检地结果),历史清白(一向老实安稳,既没造过反也不曾漏徭役)而得以青眼;真锅五郎右卫门则是本人看上去比较有才干,反应和言辞也是国人众里相对较好的;而淡轮新兵卫的优势在于有丰富的海贸经验,手下有一批聊胜于无的水军。

    寺田安大夫则与前三者不同。他原本为“逆贼”松浦孙五郎效力,但早已与织田家内通,在恰当的时候临阵倒戈,斩下了旧主的首级。若非有此人,则松浦可能会因石川、香西等人的疏漏而逃脱。

    信长的信件里,对这个寺田的行为表示了赞赏,所以平手汎秀也准备给予很高的赏格。

    大批小人物已经走了,所以室内的气氛变得宽松了很多。经过一番没甚营养的寒暄之后,四个国人旗头纷纷知趣地开始表忠心,立豪言。

    可以想象,大多数都是听过一万遍的陈词滥调。

    比如沼间所言的“一心一意,毫不犹豫,定要在平手监物大人治下兢兢业业”云云,就实在平淡干瘪,闻之可以催眠。

    配上此人普通的长相身材,不起眼的衣着装饰,一板一眼的礼节,拘谨畏缩的气质,真是凡庸之至。如果不是继承了祖上的家业,放在大街上都辨认不出来。

    不过反过来将,这么一个人,永远采取最保守的态度,始终坚持“谁在中央拥护谁”的方针,倒也真有可能长期将家业保存下去。

    因为不管是谁来当这个和泉守护,或者守护代,对他都是最放心的。

    而第二个发言的真锅就聪明一点,他的开场白是:

    “得知您要来和泉,本来小人还担心了一段时间。但托人问过尾张的亲戚,听说您的事迹之后,就只感到欣喜若狂了!能在无双谋将跟前说上几句话,小人足以在外面去吹嘘一辈子了!”

    虽然也是毫无意义的溜须吹捧,但这个立意就显得稍高。平手汎秀是以智术之名传遍天下的,所以真锅五郎左卫门,就选择这个最得意的地方去奉承。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类似的话听多了当然也烦,但隔三差五听一听,却还是很让人身心舒爽的。

    这个家伙看着十分年轻,形貌不算出众,衣帽亦朴实,但周身打理得十分干净,没什么灰尘和褶皱,这一点就胜过其他同等身份的人了。和泉国人里,算他属唯一能上台面的。

    所以汎秀对此人表现出略微多一丝的热情,微笑的时候,嘴角翘起的程度高了一点点。当然对方能不能发觉,就看他个人的观察力了。

    至于淡轮新兵卫,可能是生意做多了,怎么看都有一种海贼兼商人混合体的味道,而不太像武士。他容貌称得上丑陋,衣服虽然不错,但衬着五短身材更显滑稽,这副尊荣显然是在座最差的。但他的发言却很能抓住重点。

    “淡轮家关船六艘,小早川十七艘,水夫二百八十人,时刻可以为您效力!”

    此前汎秀已经暗中派人跟他接触过,了解这些数字了,但他还是当面说了一遍以示强调。毕竟和泉的海岸线很长,平手家又没有直属水军,所以淡轮就抓住自家的这些实力做宣传点。

    和泉国内领地靠海的国人不少,大多也有几艘船和几十水夫,但都远远比不上淡轮家。

    按照预想,平手汎秀会把国人众的船编到一起组建水军队伍,而淡轮新兵卫就认为这水军将领的位置非他莫属了。

    如果他知晓汎秀心里的真实想法,那肯定会失望得紧了。

    与这三人一一对话,交流过程平淡正常。

    但寺田安大夫一开口,气氛就完全不对了。

    他的原话是:“以前和泉国内都是些刁民和懦夫,我看现在已经有人在讨论怎么逃避和拖延您定下的役和税了!统治此地的三好长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要说十河一存、三好康长之类的代官了。当然,有平手监物大人在此,他们也成不了什么气候!再来一个松浦孙五郎,小人依然愿为先锋,为您斩下其首级!”

    这话让另外三名国人旗头脸色都变了。

    连平手汎秀都花了一番心神才慢慢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

    首先这句“刁民和懦夫”就把所有的豪族国人众,包括在座这几位,全部骂进去了。先不谈他的评价合理与否,但肯定是把人都得罪光了。

    再说这直言“已经有人在讨论怎么逃避和拖延役税”,这话当然说得很对,平手汎秀也心知肚明。但你何必非得明言呢?

    最后他把三好长庆及其属下的和泉代官都骂了一顿,是让人惊讶的。

    平手汎秀自赴任以来,已经与很多旧三好政权的家臣或附属豪族交谈过,也多少了解到一些三好家中的内部矛盾。这些余党有的对三人众擅权不满,有的极度鄙夷松永久秀,更有看不起三好义继的。但从未有人对三好长庆有什么负面评价,顶多就是隐晦地说,他年老昏聩之后,不像从前那么英明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三好长庆如果不具备超凡的人望,也就不可能在二十年之间由刀下遗孤变成近畿霸主了。虽然他已经逝去了数年,但留下的影响力在短期内不会消散。

    对三好家有好感的人至今说起“长庆公”都不免泪眼朦胧,称他老人家若在,我大三好何至于此。敌方也会心生感慨,把他视作可敬的对手。

    再退一步,就算心里不以为然的,也不会公然跟舆论对着干。毕竟有一大批“弃暗投明”的人士(比如大和松永,摄津池田、伊丹,界町一干商人等),曾经是跟着那位混的。朝廷和幕府以前也认定了其地位。你要是彻底否定了三好家,那岂不是同时否定了以上所有人的过往生涯?

    但这个寺田安大夫绝对不是愣头青。

    汎秀仔细思索一番,倒觉得他可能是和泉最明白的人。

    也许,只有此人看出来,平手汎秀有意进行“士农分离”,将国人众这个阶层渐渐抹消掉。

    一般大名挑选国人众旗头的时候,会找一个可靠,势力强,人脉广的忠厚长者,作为中枢与下层,新人与旧人之间的缓冲。

    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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