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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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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毕,又转过身,面朝着三人,微微笑了笑。

    “也是鄙人考虑不周了,三位一看便知是上总大人的得力臂助,想来也是无暇到寒舍一会的。只是”

    说到这里,一直从容优雅的小六也突然卡了壳,仿佛在措辞。

    “上总殿下英明神武,他日坐拥尾美,不在话下。川并众早有投靠之心,奈何不得其门而入。如今适逢三位殿下,就请三位务必要帮这么忙了!”

    说完,他从背后的孩童手里接过包袱,从中取出一个小匣子。

    “这是鄙人献于上总的一点心意,请各位转交!”

    不知是不是汎秀眼神的问题,他仿佛看到小六拿住箱子的手抖了一下。

    之后,这位草莽豪杰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表情,微笑着向三人告辞。

    汎秀提着包袱,愣在原地。

    成政沉思不语。

    利家却先骂将开了。

    “不是敌人的话就早点说明白,还以为可以多打一仗呢?”

    汎秀闻言一笑,“你是恼他害你在阿松面前丢脸吧!”

    一直不哭不闹的小姑娘微微红了红脸,活动了一下手脚,挣开利家的怀抱。

    “又左哥哥很勇敢的。”汎秀似乎听到小姑娘的喃喃自语。

    佐佐成政却是眉头紧锁,没有半点说笑的心情。

    “蜂须贺一党一直在尾美诸家之间摇移不定,以此获利,今日为何”

    听到这一席话,汎秀也收拢了笑容。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失去了摇移的空间!”

    “空间?本家虽然攻克了清州,但尾张的局势,仍是远未平静,美浓则更为复杂,从中渔利,尚且大有可为啊!”

    汎秀沉思了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内藏助(有旁人在场,就不方便叫得过于亲密了),蜂须贺手下的川并众,应该都是尾张人吧?”

    “十之**。”

    “但今天在船上的那批人,明显不是尾张人啊?”

    “否则他们也不会说‘你们这群尾张人’这种话难道是川并众新入的美浓人太多,以至于尾大不掉?所以蜂须贺小六只能向本家求助。”

    “应该是这样。只是为何美浓的浪人会大量涌向尾张,原因不明啊。”

    利家看着佐佐和平手的对话,却是插不进去,只觉得在小丫头面前失了面子,不免焦急。侧看到那个箱子,突然想到了话题。

    “其实我一直在想的是”利家故意放慢了语,“即使他确认我们是织田家的武士,也不会这么信任我们吧。万一我们把这箱礼品给分了,隐瞒不报,他岂不是一无所获?”

    成政闻言,也是一怔:“这倒的确是个问题”

    “依我猜想,这里面的东西,只有对于殿下才会有用,我们拿着私藏,反而只是负担,即使我们私下拆了箱子,唯一的选择也只能是向殿下请功而已。”

    “还会有这种东西?”利家一副不能置信的样子。

    “当然会有!”成政扫了汎秀一眼,目光复杂。

第十四章 惊闻(上)() 
接下来的路程,略显得有些沉重。沿着东海道行了数里,即分成两路,利家向西回荒子城,汎秀与成政则是去清州。

    一路之上并未再提起蜂须贺的事情,汎秀倒是想偷偷瞄一眼箱子里的内容,不过想来成政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也干脆作罢。

    清州城毗邻国道,策马而行,不过几刻钟的路程,就已看到了城头的木瓜旗。

    因为是节日的关系,城里的侍卫大多回乡,只在显眼的地方站着三两个举着枪的足轻。

    汎秀和成政已是城中的熟人,自然不用通报就走了进去。然而到了内城的门口,却被满脸暧mei神色的侍卫拦在外面。

    信长的御殿,隔音效果自然是很好的,站在外面,听不出一丝响动。

    过了半晌,才有内侍走出,二人方获准进入。

    信长披着宽松的吴服,斜倚在榻榻米上,神色怠倦,面上还有些未曾退去的潮红,仿佛刚刚经过什么剧烈的运动。

    汎秀还是第一次见到此等情形,下意识地瞥了成政一眼,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神色未有半分变化,看来是已经习惯了。

    呈上蜂须贺小六的献礼,未及细禀,却听见城馆外面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佐佐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纵然今天日子特殊,放任旁人在御馆中喧哗,总是侍卫们的失职。

    信长却是满不在乎,未见愠色,只是示意汎秀将房门打开。

    拉开门闩,一个人影撞进来——

    “刚刚得到的消息,信光殿下在那古野城遇刺了,现已昏迷不醒!”进门的池田恒兴,想来近侍之中也唯有他敢不经通报就往里冲了。只见他气喘吁吁地跌倒在地上,连对信长的尊称都省掉了。

    “你说什么?”信长一跃而起。

    池田恒兴喘着粗气,面色惶恐,说不出话来。

    佐佐成政神色尚自镇定,但也是不知所措。

    平手汎秀倒并不觉事情多么严重,然而也是惊讶莫名。

    按照山冈庄八的说法,织田信光被刺杀是因为家臣与侍妾的私通,而这一点,岂不是已经被自己道破了么?

    果然稗官野史,不足为信么

    胡思乱想的时间,信长已经逐渐镇定下来。

    “胜三郎,快去给我备马!”

    “内藏助,甚左,你们去找林佐渡和权六,日落之前我要在那古野城看到他们!”

    三人依命而出,踏出内城的时候,依然能听到信长大声使唤下属的声音。

    与成政一同取了马匹,商议到柴田的下社城离清州更远,就由马力更佳的汎秀前往。秀江终于不用有了独自奔驰的空间,连行了二十余里,居然未见疲态,汎秀不由心生赞叹,又念及柴田赠马之恩,实在难以报答。然而尾张形势,随着信光遇刺,只会更为紧张,日后见面,恐怕就未必是以同僚的身份了

    下社城的外延是十余丈方圆的墙垣,规模比清州城要小得多,但门口把守的卫兵,却比信长的亲侍还有精神得多,想来织田家第一猛将,练兵又岂能没有些手段呢?

    于是驱马上前。

    汎秀单骑而来,胸前虽绘着织田家的木瓜纹,但却并未获准放行,反倒被卫兵用弓箭对着,声称要请示城内的大人。

    正处尴尬之际,却见城内有人听闻门外喧哗,出来打探,正巧是见过两次面的柴田胜春,方才得以进入。

    “汎秀殿,真是得罪了!”胜春颇有些过意不去。

    “胜家大人治军严明,在下深感敬佩。”这句话说出来倒并非全属客套。

    见了胜家,未及寒暄,就直秉公事,后者亦是果断十分,立即命人更衣备马。

    潜意识中,汎秀觉得柴田胜家的惊讶和痛惜并不似作伪。

    “难道我就是那种可以被一匹马收买过去的人吗?”于是自嘲地笑了笑。

    事态紧急,柴田也只带了几个子侄辈,策马奔向那古野城。

    或许由于双方都不是前田利家那样的“自来熟”,一路之上,颇有些沉闷。

    *********************************************************

    到达事地的时候,离日落还有不短的时间。而路程要短上许多的林氏兄弟,却只不过早到了两三刻钟而已。

    拴住马,走近城内,大厅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人。正中端坐的信长,正在向信光的两个儿子和几个家臣文化,两侧则是闻讯赶来的织田家的重臣和一门众——其中最显眼的,自然是织田信行。

    与想象中的肃穆不同,众人纷纷交头接耳,一片嘈杂。

    汎秀悄悄退到角落,找到了佐佐成政。

    “如何?”

    “错综复杂,一言难尽”成政环视厅内,“是被忍者的淬毒暗器所伤,大夫暂且压下了毒性,但已是元气大损,恐怕”

    “这样啊”汎秀点点头,“那么错综复杂是指”

    “多数人认为是武藏公子(织田信行)那一派下的手,甚至还隐隐点出林佐渡的名字。”

    “剩下的呢?”

    “还有人怀疑是清州余党的报复。不止如此,甚至有人提出信光殿下曾与织田信友私下密会的事情,于是连主公也免不了鸟尽弓藏的嫌疑”

    一向极具修养的佐佐,此时也终不免有些失态。

    “这句话,可不像你与佐说出来的啊?”汎秀拍了拍成政的肩膀,“轻松些,愈是急躁,就愈不能清晰地考虑问题了”

    话未说完,只听见厅中传来一阵敲击声。

    信长拿着纸扇敲了敲面前的茶几,众人终于安静下来。

    “对于叔父的事情,信长感同身受。然而身为武家,却不可因悲痛耽误了政务。”

    “叔父遭此劫难,已无力管辖那古野城,而两位从弟年纪尚有,不如陪同叔父回到小幡城休养吧!”

    信长转向两个堂弟,语气虽是征询,但话中的含义却是在下令。两位自然不敢不从。

    “不是追查元凶,而是要决定城主的继任么?”汎秀若有所思。

    这样的程序,显然偏离了某些人的预期。

    “殿下难道不应先追查凶手的主使吗?”问的是居然信长的死忠丹羽长秀,看来应该只是一个双簧表演而已。

    “荒谬!主使之人自然是本家的仇敌大名,这一点还需要查吗?”果然,信长的一句话,堵住了许多人的疑问。

    于是立即有人见风使舵。

    “本家之内,能够接任那古野城主之位的,仅有柴田殿下和佐渡大人二人而已啊!”说话的人显然是信行那边的人。

    “这两位日理万机,我看还是由丹羽或者森大人担任更好吧!”立即有信长这边的人反驳回去。

    厅内立刻炸开来,两边的声音不断响起,大约有六七成的人站在信行那一边,但信长的支持者却也颇具“战斗力”。

    “够了!”信长怒吼一声,将刀鞘劈在桌上,“如此喧哗,成何体统?”

    双方安静下来,齐齐看着信长。

    “佐渡!”信长唤道,“接任那古野城主的话,不知是否能胜任呢?”

    林通胜犹豫了片刻,才上前作答。

    “信光殿乃本家石柱,臣难及其万一”

    “那就是不能胜任了?”信长无端地怒气冲冲,似乎是十分急躁的样子。

    “这”林通胜愈犹豫,环顾了四周,才十分勉强的颔回话。

    “臣唯有尽力而已。”

    信长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我就放心了。近来叔父治理此城,堪称为治政的典范,如果实在担心不能胜任,就让他的属下留下来帮你吧。”信长轻描淡写,就定下了城中的人事。

    “多谢主公”林通胜面色惨白。

    “臣也替兄长谢过主公了。”林通具也一齐出列,以汎秀的眼光看来,他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幸灾乐祸的谑笑。

    柴田皱眉不语。

    其他信行方的人,大多是喜形于色的样子,而另一方的人则多半带着恼怒的神色。

    “对了,险些忘了,除了爱知郡(那古野城所在地)之外,佐渡在春日井还有田产吧?”信长状似无意的问。

    “是冲村附近四十个町的封地。”度支奉行村井贞胜立即上禀道。

    “噢吉兵卫倒是博闻强记啊”信长有些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春日井郡离那古野颇远,恐怕难以照料那个冲村周围还有些什么人?”

    “西南面即是平手氏的小木村志贺城。”

    “平手氏啊”信长的眼光穿过众人,落在汎秀身上。

    “甚左!”

    “臣在。”

    “目前也没有什么更好的人选,那四十町的土地,你就暂时代为管理吧!”

    四十町的村子,大约相当于三五百贯的俸禄,以此换了尾张境内最大的城池之一,无论怎么看都是大赚的。是以对方也无人出来反对,而自己这边的人,更不会在这种时刻拆台了。

    只不过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汎秀的余光扫及,林通胜的脸色似乎更苍白了。

    ps:其实“林通胜”这个名字在日本国内早已公认是缪传,林通具的哥哥,织田家的家老,名字应该是林秀贞,而叫林通胜的人则是松永久秀的家臣。两者被混淆了。

第十五章 惊闻(下)() 
信长的处置,并没受到太多的质疑。

    平手泛秀纵然无功无名,但毕竟是次席家老平手政秀的遗子。况且其兄年长而无子,眼下看来,泛秀倒是很有可能作为平手嫡流唯一的传人继承家业。

    父亲就是信秀时期的财政总管,儿子代管四十町的土地,还是说得过去的。

    唯一的问题是,临时把作战的亲侍,转变为代管土地的奉行,这种事情在朝仓或者后北条这些法度严明是绝不可能生的,

    最大的事情敲定以后,又商谈了一些细节,等到曲终人散之时,已渐渐入夜。尾张尚在战乱之中,独行夜路是危险的事情,如非必要,大部分人是不愿试险的。

    那古野城是信长以前的居城,规模自然不小,以泛秀和成政的身份,也分到了在城中休息的房间。

    入睡之前,除了聊天之外,似乎也找不到别的娱乐方式。

    “今日殿下的处事,还真是令人意外啊。”佐佐成政并不是个善于说笑的人,寥寥数语,话题又回到正经事情上。

    “以退为进,亦不失为妙计,只是有些弄险。”泛秀远远地盯着信长,面无表情地自语。

    “妙计?”成政似有所得,却不明朗,侧问到。

    “那古野城下的庄户,许多是跟随信光殿下转封此地的,现在林大人被认为是谋刺的主谋,那些庄户地侍,对他恐怕会视若仇雠,作为城主的佐渡,恐怕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更何况,还让信光殿下的家臣留在城中,这些人名义上暂时归属佐渡的麾下,但私底下却只心怀怨恨。万一佐渡处理失当,引起变乱,殿下就有足够的理由处置他了。”

    “是这样啊,方才我只有些意动,却不曾思虑通透”成政点点头,忽又皱眉,“然而主公是否太低估佐渡了?倘若佐渡分而化之,反而真的把那古野城握在手中,那就不堪设想了。”

    泛秀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别人恐怕不会给他机会的。”

    “别人?即使是殿下,想要干涉重臣的行为,也是不容易的啊。”

    “可是我说的别人,并非是殿下啊。”

    “那么”

    “先殿逝去已经数年了,越拖下去,现在的当主就会越深入人心。所以,武藏守(织田信行)恐怕早已等不及了。这次能够拿下那古野城,武藏殿下大概会以为是好机会吧。”

    泛秀前世颇健谈,经常上历史类论坛灌水,这一世碰巧遇到博览群书的父亲,此番夸夸其他,指点江山,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在佐佐成政看来,这却是非凡的本领。

    毕竟,这里是一个识字率极为低下的时代,但凡能够流利书写和文与汉文,都会被认为是文人和智者。

    “秀千代,果然不愧是监物殿之子啊。”成政叹了一声,突然又生出新的疑惑来,“然而殿下不是派遣你代管佐渡的四十町地产么?那你的处境岂不是与佐渡一样危险?”

    “代管?”泛秀瞥了成政一眼,“你真的这么想?”

    “此言何解?”

    “那只不过是个借口罢了。以殿下的身份,实在是不好意思直接把佐渡的地产收为直领,所以才找了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代理而已。选上我的原因是平手家的志贺城距离冲村更近一些而已。如果那四十町的土地是在比良城周围,这个人选恐怕就是你了!”

    “虽然的确如此,但是殿下毕竟是亲口所言”

    泛秀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讥讽的表情。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像我这样才十几岁的少年,又如何懂得管理土地呢?若我所料不错,村井(贞胜)殿即刻就会前来,派人‘协助’代管这一片土地了。”

    成政刚要反驳,却听见走廊里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平手殿在吗?”

    紧接着就是轻轻叩门的声音。

    打开房门,来者正如泛秀所言,织田家现任度支奉行,信长一生中在内政方面最信任和倚重的家臣,村井贞胜。

    他的身侧,跟着一个销售的少年人。

    “佐佐殿也在啊!”村井看向成政的目光似乎十分复杂。

    这里面还有什么八卦?泛秀一念闪,也未及细想。

    寒暄了几句之后,贞胜道明来意。

    身后这个少年刚满十三岁,与村井贞胜是同乡,都是近江人氏,因为家道中落,随着村井到尾张谋生,学习开垦、丈量和算术已有数年,今日正巧在尾张收租,。

    “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呢?”泛秀坐在席子上,微微欠了欠身,算是施礼。

    少年连忙拜了一拜,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话语却是丝毫不乱。

    “小人是增田仁右卫门长盛。”

    “增田长盛?”泛秀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可是名气不逊于村井贞胜的名奉行啊。

    “平手殿有什么疑问吗?”村井疑道。

    “噢,没有。村井殿请放心,在下一定会让仁右卫门按时将赋税上缴的。”

    “既然是平手殿,自然是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村井贞胜随声应和着,却又从怀里抽出几份状纸来。

    “这是冲村上一次检地的数字,另外一份是兵役的名单。这四十町的地产总计二百六十贯,兵役三十四人,也请平手殿担待了。”

    “最后一份,就是殿下签署的委任状了。”

    泛秀突然愣在原地。

    虽然这块土地名义上不属于自己,但是有了这几份状纸在手,却与自家安堵没有任何区别。

    村井离去。

    泛秀沉默无语。

    成政熟视泛秀良久,眼神相当复杂。

    “看来殿下倒真的是对秀千代颇为看重呢还真是让人嫉妒啊。”

    话毕,成政勉强笑了笑,起身告辞。

    泛秀无法分辨,这句话有多少是出自真心。

    ********************************************************************

    夜渐深,却依然难以入眠,只因信长的作为,实在是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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