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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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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平手义光反倒露出感兴趣的眼神。

    双方争执的重点在于一大沓泛黄的陈旧文书,总计估约数百页。

    武士们觉得这种东西简直搞笑,不知哪天的老黄历,谁有心情一个字一个字地跟你寻章摘句呢?

    僧侣们坚持说,这些几十年来的文书,就是“幕府公仪”逐渐认可长岛愿证寺特权的过程,不能忽略。

    武士退一步说,我们要拿回去慢慢研究。

    僧侣又不肯,说担心篡改或毁坏,要看只能在这看。

    当着平手家二代目的面,两边不敢太过造次,起码没有动手,脏话也尽量避免,但吵得仍是怒火冲天,势不两立。

    对这个状况,义光并不感到太惊讶。

    他只给了个眼神。

    小西行长收到指示,从身后拽出一个文质彬彬少年武士来。

    那人声称要当场阅读历来的文书,平手义光表示许可。

    接着少年武士花了半个时辰速读,周围的人大眼瞪小眼莫名其妙地等着,不知在搞什么名堂。

    半个时辰后,那人将文书放下,从容一笑,发言说:“鄙人有些问题,希望当着平手中务(义光)大人的面讲清楚。”

    这个要求得到了允许。

    于是少年武士开口问到:“首先,明应六年和明应七年的两道文书,都是以守护名义发布,为何一者落款是‘一色兵部’,另一者落款是‘一色丹波’,而且笔迹有所区别?我记得当时伊势国的守护并未有更替。”

    僧侣大惊失色,相顾无言。

    几十年前的旧账,谁还记得怎么回事啊!

    只不过拿出来当虎皮而已,居然有人真的认真去看?而且只看了这么短时间就发现不对之处?

    接着那少年不等回答,又道:“大永三年的一份文书,说是把揖斐川西,长良川东的土地授予门徒。这就怪了,须知大永元年发生了河水改道,花了四五年时间才整理回来,这个情况,与文书记载可不符啊。”

    僧侣们仍是哑口无言。

    武士们喜色连连,心说小西行长大人带来的这小孩真乃神童,帮了大忙。

    少年还不停止,毫不留情指出第三处错漏:“享禄四年十月初四这份资料,留有莲淳、莲纲二位大师的笔迹。但莲纲大师在当年十月十八就圆寂了。圆寂之前十余日居然还能跑到长岛来署名?这实在是有些耸人听闻。”

    愿证寺的下间赖成目瞪口呆了半天,狼狈地厚颜站出来,提出要讨论一下这几个问题。

    平手义光予以同意。

    一个时辰之后,一向宗那边,也是出来一个看上去很伶俐的少年坊官,打对台官司,对上述问题一一作了回答。

    “明应七年之时,一色兵部因眼疾暂时隐居,代替他老人家署名的,是其族弟一色丹波。此事可见于劝修寺家的实录,鄙寺正好有抄本。”

    “您所言大永元年,河水改道之事,莫非是从《泉悟寺日记》中看到的吗?其实那书中弄混了长良川与木曾川的入海口,明显对地理并不了解。改道之事应为永正元年。”

    “享禄四年十月这份资料,本该是莲淳、莲贤二位署名,可惜当时不慎泼溅墨汁,关键处涂污,后来修补时误记了。”

    如此侃侃而谈,居然又把所有的指摘之处,都圆了回去。

    不管圆得好不好,总是有了个切实说法,也多少能拿出一些证据来。

    一个少年武士,身材瘦弱却十分强势,五官打理得一丝不苟。一个少年坊官,满脸蜡黄隐有病色,微笑着有种以柔克刚的气场。

    可以说都是难得一见的奇才,这种短时间阅读文书,整理信息,以及综合表达出来的能力,平手义光以前只在本多正信和竹中重治身上见过。

    他不由得啧啧称奇,先不管断案,而是悄悄问了二人姓名。

    小西行长答曰:“此人近江石田佐吉,年仅十六,乃是在下近来发掘的可造之材。”

    下间赖旦则说:“乃是青莲寺坊官之子大谷平马,现年十七,因博闻强识被贫僧用作亲随。”

第六十八章 最该反省之处() 
石田佐吉与大谷平马,针对二百多份文书的真伪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前者有过目不忘的天赋,后者善于举一反三的变通,争得有来有往,焦灼万分。

    可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两人时而引经据典,时而移花接木,时而直取要害,时而引蛇出洞,时而先发制人,时而以静制动,渐渐生出相知相惜之意。

    还别说,在这个全民教育水平尚且比较低下的年代,能把文书读透彻的文化人并不那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陈耽于诗词歌赋的老古板,少于精于吏案事务的实干者。

    很多相对偏远的地区,连政务文书都几乎不存在,纯粹靠遵循惯例和口头约定,来维持社会秩序。还有不少地方虽然用上了书面文件,但发放和签署极为随意,字句错漏和自相矛盾之处比比皆是,过个十年八年便无以为继,不得不宣称“过往条例全部作废,以新文书为准”。

    当然也存在关东后北条家这种法度严明、文官自成体系的大名,但属于极少数。

    石田佐吉从三年前开始替周边的村庄与寺社有偿代写文书,半年前被小西行长挖掘到身边,一直出类拔萃鹤立鸡群。大谷平马为青莲寺、愿证寺服务则是超过了四年,也是广受信任的文案和政务高手,尤善于分析土地权责和钱财借贷情况。

    今日一见,彼此都心生佩服。

    起初争锋相对,寸步不让。

    到半个时辰之后,反而气氛越来越和谐,两人渐渐放开立场上的差别,以第三方角度,客观地分析起文书的真伪情况来。

    武士们和僧侣们,听着都觉得不对味,感到好像跑偏了主旨,但是都只能眼巴巴地望着,说不出话来。

    因为石田佐吉和大谷平马的阅读量太大,反应太快,理解力太强,寻常人根本没法跟上节奏,想插嘴都不知道该怎么插。

    当着平手义光的面,也没办法以势压人。

    这可太难受了。

    国府盛种与下间赖旦,大眼瞪小眼的,无话可说。

    他们都不是擅长打嘴皮子官司的人,基本上早已听不明白场上在说什么内容了。

    小西行长同样天资过人,又是商户之子,倒是大致弄得明白,不过他现在身份属于偏向武士那一派,不好公开表达态度。

    井伊虎松也是全然迷茫,但专心致志盯着石田与大谷的动作,聆听着每一句话,力求去学习和模仿,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进步到这层次

    其他的几个年轻侍卫就没这个意识了。

    户田尊次郎和加藤孙六两人不断地低声交流着看法,却始终是“好厉害呀!”“他怎么连这都记得?”“如此一说听起来也有道理但好像哪里不对”这些话,完全把自己当做局外人。

    完全没想过要往那个方向前进,哪怕一步。

    平手义光同样不是什么擅长咬文嚼字的人,但他只饶有兴味地听着,不拘字句,不求甚解,只专注于石田和大谷讨论内容当中的核心部分。

    最终谈了大半个时辰功夫,两人开始疲惫,渐渐语速没那么快的时候,平手义光拍着桌子下了论断:

    “精彩啊!石田与大谷两位,都是不世出的能吏。我听了半天,大致意思已经明白。长岛愿证寺拿出来的二百份文书,一一归类的话,当有大半确切属实,理应生效。但也有很多是存在问题的。有的是细节疏漏造成的误解,有的是发放签署之时考虑得不够全面,以至于脱离实际。这么说可对吗?”

    话音落地,大谷平马立即作心悦诚服状,叩首道:“中务大人真是慧眼如炬,一语中的,胜过我们赘述千言万语了。但具体如何处置,还请您三思啊!”

    石田佐吉有些忘乎所以,本来是摇着头想说“未必如此”的,但后面小西行长一脚踢了他的屁股,才反应过来,连忙俯首道:“并无异议。请大人做决断吧。”

    很显然,在座的各位,谁都没这个资格去反驳平手家少主,石山本愿寺家女婿的面子。

    最少表面上绝不能。

    至于人家会不会决策失误,引起下面阳奉阴违,最终导致声明受损,威信下跌,那是以后的事。

    接着平手义光话锋一转,并没有去分辨两边的对错真伪,反而抛出一个新的问题:“你们看看,这事情,本来是可以通过交涉来解决的,为何执意要动起刀兵呢?为什么不在事发后的第一时间通报呢?为何要等到我主动找上门来,才可以回到谈判桌上呢?”

    三个连续的问题,语气、语速和音量、神情都没有任何改变,但言辞中的含义却渐渐锐利起来。

    之所以没有及时上报,当然是因为乱世已久,幕府根本无力治理列国,大家都习惯了以刀剑保卫自己的利益。就算你平手家现在掌握了京都,但仍然没有成为天下人心中的公仪所在啊!

    ——这话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可就糟糕了。

    武士和僧侣都无法对这个尖锐的问题做答。

    事实上他们确实是忽略了平手家对近畿治安问题的干涉力度了。

    以前大内、三好名义上也掌握京都,可没这么多闲工夫来管辖各地的细节问题。织田信长倒是有类似作风,但没多久就遇刺了

    现在的情况令人相当不习惯。

    起到了震慑效果之后,平手义光又追加道:“实不相瞒,现在武田、北条、上杉、大友诸辈,已经隐约结成了反对我家的同盟了!他们这种不服王化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现的。国府盛种殿,请回答我,您在这个时候,忽然提出检地,该不会是,受到了什么人的撺掇鼓吹,故意为之的吧!”

    国府盛种闻言,瞬间惊得汗如雨下,瞠目结舌,既畏惧亦委屈,连连叩首叫屈:“在下过于愚钝,没有考虑太多事情,以至于犯下错误,但绝对没有不臣之心啊!请明察!”

    平手义光不去理会他,转头看向僧侣那边,又道:“长岛愿证寺这边,也有自行专断之嫌,未及时通知石山。这本是寺社的事,我并不愿过问。但如果查出有人收受了敌方的贿赂收买,故意制造事端的话怕是‘不输不入’的特权也要适当掂量了。”

    下间赖旦暗自叫苦,心说这个姑爷真难对付,外表却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笃定自若道:“请中务(平手义光)放心,长岛愿证寺之中,绝对不存在这种恶劣的行为。若有,别说是您,贫僧也容不了的。”

    “那就太好了。”平手义光呼了口气,学着父亲的样子,摸着自己没两根毛的下巴,笑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这个我就不再计较了,请两家各自回忆一下,前些日子,是否有暗中受到旁人的诱引。无论怎么说,各位在事发之后,迟迟不向我家向幕府发来文书,却意图以刀兵解决问题,这才是最需要深刻反省的地方啊。”

    对于“我家”和“幕府”两个词,平手义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稍微混淆了一下。

    

第六十九章 父子的差距() 
用石田与大谷的嘴炮官司,消磨了武士与僧侣们的斗志,又抓住“未曾及时禀报”这一点努力敲打,平手义光镇住人心后,提了两点建议——

    首先,诸事争端,既然皆系于领地权责的文书,那么文书就必须与时俱进,不断维护才行,否则几十年前的旧事,现在真假难辨,也找不到当事人解释了。

    因此那一堆泛黄的纸张,就算是作废了。

    无论是领主侵占了寺社的利益,还是寺社伪造了并不存在的特权,都不再仔细分辨,而是令小西行长与下间赖旦两人主持新账册的修订。

    具体鸡毛蒜皮的讨价还价,显然,就交给石田佐吉与大谷平马了。

    并且规定,账册文书原则上需要定期更新,才作数。但具体更新的周期,和执行流程,暂时没有明确方案。

    这样一来,两边相当于各退一步,姑且还是可以接受的。

    其次,考虑到武士执行检地时可能存在不当操作,僧侣在四处布教时也有推波助澜添油加醋之嫌,最终打来打去,吃亏的都是无知的屁民老百姓,这里面显然是存在体制问题,值得令人沉思……

    那么除了沉思之外,作为一个当权者,平手义光就决定要改良体制。

    他拿出中野家五姐妹上诉成功的这个例子,作为正面典型大加宣传一番,鼓励以后大家遇到事情,就来京都,或者岸和田城,找平手家主持公道。

    最后针对具体问题,平手义光认为:

    神户城的国府盛种,处事过于粗陋,引起民众的误解,“劝诫”他在家闭门静思三个月。这等于变向地把权力返还给跟自己关系更好,性格也更谨慎的合法领主——织田信孝。

    长岛的下间赖成,身为坊官,对民间风吹草动的反应太激烈,于天下的静谧有害无益,“建议”到石山研习一番佛法,修身养性。这样即可削弱地头蛇的势力,利于显如施展集权。

    这都是看上去合情合理的布置,虽然作风粗硬,略有点仗势欺人的嫌疑,但确实大大加强了平手家在这一地区的存在感。

    随后,平手汎秀和本愿寺显如一齐现身,接见相关人士,或安抚或施压,表达了高层的重视。由于事先已经通过气,他们对义光的举止并无异议。

    不过……

    私底下,平手义光半是骄傲半是忐忑的请教父亲,收到的却是耐人寻味的笑容。

    “以你的年纪和阅历,处理成这样就很不错了。”

    汎秀这话,隐含着“还不够优秀”的意思。

    义光略微失望,不太甘心,更加万分好奇,伏身叩首请求父亲大人解惑。

    汎秀将其扶起,捋须缓缓道:“事情做得不错,但有两点值得一提。第一,你之所以占据先手,趁着伤亡不多时阻止了变故,纯粹是因为那什么……中野家父女偶然的行动而已,并非有意做了预备。第二,既然有了此次经验,就该形成处理类似事情的一套仔细方案,这才算是由‘术’上升到了‘道’的高度。”

    第一点,义光有点不以为然但不敢表达出来。听了第二点,他恍然觉悟,感到心悦诚服。

    抬头望着父亲的身影,不仅稍觉沮丧。

    智术比不过就算了,毕竟就像刚才说的,年龄和阅历有差距。但捋须的动作,怎么看都不如老爹那么潇洒从容,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难怪我身边才两个女人都有点左支右绌,父上大人妻妾数十仍是长袖善舞井井有条呢……

    平手义光止住胡思乱象,诚心请教。

    汎秀便道:“其一,抓住双方都没有及时通报这一点,很对。以后可以发布命令,但凡有何争端,且并未失去行动力,而不及时上报的人,不管有理无理,都要予以惩戒。相反只要及时的如实禀报,即便有罪,也可略加宽宥。具体几天之内算及时,这个可以根据地域远近,整理一个章程。”

    义光连忙记住。

    汎秀又道:“鼓励上诉,本是应当的。诉讼的终审权就该留在中枢,不可旁落。然而,你让百姓自己跑去京都上访,不可行。一般人没有那样的行动力,各地领主和代官也会拼命阻挠,而且时间长了,终究不利于安稳。应该重设一个‘问注所’之类的机构,令其定期在列国巡回,接受当地人的诉讼请求。”

    义光表示疑惑,问为何“赴京上诉”会不利于安稳。

    汎秀对此没有仔细作答,只是轻叹一声“历史的经验教训”就不说了。

    义光只好搁置疑问,先记住再说。

    汎秀再道:“另外,宣布陈旧文书失效,另起新账册这一点,算是还不错的处理办法。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头,最好大范围推行。山城、近江、河内、大和各国都通知下去,对领地有历史性疑问的国人和寺社,在明年新春之前请上交书面文件,否则,日后不会受理。”

    义光表示受教。

    说完这个,汎秀忽然提问说:“听说有近江武士石田佐吉、坊官大谷平马二人,十分活跃,可谓睿才?”

    “正是!”义光连忙点头,又皱眉苦恼道:“我已经邀请他们任职了,可是……石田佐吉称年少无知,希望继续在小西行长麾下积累,大谷平马说深受宗派大恩,报恩之前无颜另就。”

    汎秀闻言哈哈大笑,拍着儿子肩膀道:“英物的心志,自然与常人不同,没那么简单打动。并不是所有人都如井伊虎松、加藤虎之助那样,适逢其会,正好任你驱策的。如何打动这两个俊才,就看你的手腕了。”

    义光若有所思。

    他注意到,刚才父亲把井伊、加藤与石田、大谷列为同一档次的人。这里面的分级标准是什么呢?值得研究啊。

    ……

    父子道别之后,平手义光回到住所,纱织倚门恭迎,贤淑温婉大气雍容的姿态令人心折。

    义光便与她随意说了说今日的得失。

    纱织眼珠一转,说:“妾身斗胆,对于父亲大人所说的‘巡回各地,接受上诉’一事,倒有些不切实际的奇想,不知该不该说。”

    义光满不在乎大手一挥:“但讲无妨。”

    纱织微笑道:“不妨稍微改编一下,就说中野五姐妹,正是遇到了我们平手家派出去巡游的人员,才得以将暴乱之事禀报上去。然后借此机会,她们受到关注和欣赏,成为了您身边的侧室……”

    “等等等等!”义光连忙叫停:“前面还行,后面是什么鬼?我可没这个心思啊,我连那五个姑娘的长相都不记得。”

    平手义光人生十几年来,甚少看见有正室主动劝丈夫纳妾的,何况一下就是五个?下意识觉得有点阴谋,怀疑是否试探。

    纱织娓娓道来:“夫君您要知道,仅仅是诉讼之事,百姓们不会那么关心,也就无法广为传颂了。唯有涉及男女情爱的流言蜚语,才是那些贩夫走卒们喜闻乐见,津津乐道的啊!”

    “确实有道理。”义光对此无法反驳,但马上感到不妥:“这么一来,不就显得我是个见色起意,好色无度的纨绔吗?不太妥当吧!”

    “怎么会呢?”纱织义正辞严道:“您是欣赏她们五姐妹的品行和心性,认为能给闺阁风气树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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