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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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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田孝高扶着额头叹息不已,缓缓转身,无奈地回应到:“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就算是敌人,他也是堂堂幕府管领派来的使者!何况还并不是敌人。”

    浅井长政一时无言以对,偏偏还是要嘴硬:“那可未必……如果我选择帮助平手刑部,对付织田弹正,那今日的使者就是敌人。”

    听了这话,黑田孝高气得竖起眉毛,哼了一声,冷冷道:“选择中立还算是有道理,如果帮平手,那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了。”

    “官兵卫你这混蛋!”浅井长政拍着桌子,怒目而视。

    黑田孝高一言不发,面无表情地瞪了回去。

    二者僵持,互不相让。

    过了一会儿,黑田孝高舒了口气,躬身施礼做出让步:“日向守大人息怒,是鄙人无礼了。相信其中的道理您肯定是能明白的。”

    浅井长政神色一缓,也退了一步,点头承认:“没错,现在织田弹正虽然立足京都,但掌握了公方的平手刑部其实才是居于优势的人。如果帮平手,我再怎么努力也只是排名第二的勤王功臣而已,倒不如先附和织田,伺机夺取京都,并控制住公方。”

    “是这样的。”黑田孝高皱眉颔首:“不过两者都很难,织田弹正与平手刑部都不是庸人,几年前让他们上一次当已经很不容易。这次我们要做好无法得到收获的心理准备。”

    “就是这点最让我不悦!”浅井长政咬牙握拳道:“堂堂公方如此脓包,居然搞出这等事来!我能预料到京都早晚要出事,但想不到事情出得这么快!本以为可以平定备前、美作等诸国再回师处理近畿,失误,失误啊……”

    见了这幅模样,黑田孝高气不打一处来,也是忍不住抱怨:“一年前我就说了,京都有些异样,应该多投入精力到身后去!结果呢?还不是因为您贪图但马的银山与备前的港町,一再拖延鄙人的提议,每次都敷衍了事!”

    “……”浅井长政把自己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是无言以对,不住后悔自己说错了话题,以至于被黑矮子当着面骂都没法反驳。

    要是其他臣子,像浅井政元、远藤直经之类的,敢这么说话脸已经被抽肿了。

    但黑田孝高可不一样啊。他跟别所长治、荒木村重,与其说是三个臣子,不如说是三个合伙人。

    而且这里面,另外两个都十分尊重黑田的意见。

    别所长治偶尔还能稍微有点主见,荒木村重基本在开会的时候就是反复一句话:“官兵卫说得对啊!”

    要没有这几位帮忙,浅井长政再能打,也不可能短短几年就在关西闯出偌大家业。

    所以他一方面意气风发,所向披靡,另一方面又总是深深觉得憋屈,暴戾杀伐之气增长了不少。

    还好,这一次黑田孝高没有得理不饶人,翻了几句旧账,就停止抱怨,严肃地说:“如果没机会夺取京都和控制公方大人的话,我们就必须让畿内保持一种对浅井家有利的平衡态势!名义上还是帮织田,但实际只用五分心神对付平手就够了,另外五分,就留着……”

    “正与我不谋而合!”浅井长政顺便变得踌躇满志,慨然道:“他们两方现在势必是要全力搏杀,而我们却可以游刃有余,无论倒向哪一边,都能有说得过去的理由,这是最大的优势。”

    “是的,是的……”黑田孝高略带违心地表示了赞同,然后提醒到:“但是别忘了,也有很多其他人具备同样的优势。比如说德川三河(家康),织田左近(信忠)……”

    “德川三河倒姑且是个人物。”浅井长政点点头,随即面露不屑:“织田左近嘛……我这大侄子可不算太有本事,至今对尾美二国,怕是远远谈不上使如臂指吧?这一次他肯定是想支援他亲爹的,但现在还没跳出来,显然是无法摆平家臣的意见!所以说,领地虽然虚大,却是外强中干。”

    “他本人不足畏惧。”黑田孝高补充道:“但别忘了,南近江还有个竹中重治!根据鄙人的了解,此人现在并不完全是织田氏的家臣,却可以暗中操纵织田氏的局面……绝对是一个值得重视的危险人物。”

    “好吧,好吧,我会重视的。”浅井长政心口不一的答应下来,立即转移话头:“话说,毛利辉元那小子已经跟我暗斗这么久了……一旦我宣布支持京都的织田,那小子恐怕就会以支持公方为名,进军过来吧?就算他一半兵力在北九州来不及返回,至少也会派个一两万人试探一下……那么我总得安排妥当才行……”

    他专心致志思索着军事布局的问题,陷入自言自语的节奏。

    “其实现在……算了没什么,鄙人还有些事,先告退了。”

    黑田孝高本来想说“现在设法与毛利讲和才是上策,宁可让出部分利益也无所谓。”但是想着对方多半不能同意,干脆没张嘴。

    当年那个胆敢孤注一掷的浅井长政,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无法舍弃任何土地的吝啬者了。

    也许是因为他以前没富过,如今才知道掌握了港町和矿山的大名是个什么情况吧。

    临行前,浅井长政仿佛才刚刚意识到适才气氛不佳,连忙解释道:“官兵卫啊,我这几天过于震惊,情绪不太稳定,如果说错了什么,真是抱歉,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咱们是已经写了誓纸,约为兄弟的关系,绝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而动摇,对吧?”

    黑田孝高铁青着的脸稍微缓和了一下,表情变了几变,最终只能无奈地摇头叹息:“既然是兄弟,当然不会计较。”

    ……

    走出本丸,黑田孝高见到了好友荒木村重。

    荒木村重连忙上前发问:“官兵卫!跟织田家的使者见得如何?”

    黑田孝高阴沉着脸摇头叹息:“大体没什么问题,只是浅井日向守的表现实在是……他能做到败而不怨,却无法保持胜而不骄,用一句古文来讲,就是望之不似人君。”

    “慎言慎言!”荒木村重连忙摆手,“这还在城里呢!”

    听了这话黑田孝高更是不满,懒得没打招呼直接往外走了。

    荒木村重转过身,盯着背影看了半天,嗟叹一声,以谁都听不见的音量低语到:“明知如此为何还不有所行动呢?虽然是好兄弟,我可不能陪着你一起固执下去,抱歉了……”

第十七章 岐阜城之火() 
在中美浓的岐阜城,会议已经连续进行了十二天。

    但仍然半点结论都没有。

    人们从最初的担忧或者兴奋(取决于各人立场不同)劲头过后,归于平静,然后渐渐开始觉得厌倦,感到可笑。

    “主公又在与重臣们商议大事。”

    这已经成为卫兵们圈子当中一个用来开玩笑的哽。

    延伸出来的句式则是有好多种类,比如“清酒千日醉,岐阜千日会”,还有“我特意嘱咐了儿子,等老爷们开完了会,给我上点香火庆祝一下”,以及“开会是岐阜城的特色,不得不品尝”等等。

    织田信忠不傻,也不是看不出来这一点。

    身为信长的第一继承人,无论理智还是感情,他肯定是毫不犹豫地要帮自己老爹的。

    尾张、美浓两国的家臣们,也都是支持这个观点。

    至少公开场合是支持的。

    但是,到底要不要出兵,出多少兵,什么时候出兵,钱粮如何支应,将领如何选派,到了前线采取何种行动方针……关于这一系列问题,大家的意见完全迥异,各方之间全不肯想让,每次都是唇枪舌剑,互相攻讦,吵成一锅乱粥。

    简单地说,你问我该不该打,我肯定说应该。你要我出钱出人,那不好意思,张三说他旧伤未愈,李四说他田产歉收,总有一百种理由来敷衍。

    倒也不能完全说他们是无耻的推脱之辞。确实去年的战事中,大家损失都很严重。特别是清州城被武田胜赖夺取,周边遭到掠夺和焚烧,农商经济受到了沉重打击,很多家臣到了捉襟见肘的地步。

    在这种情况下,织田信忠仅仅是控制住最低限度的秩序,让两边的人不打起来,就已经耗尽了心力了。

    毛利长秀暗中建议,不妨破釜沉舟,趁着正在开会,将不可靠的重臣们一举拿下,强制推行命令。

    织田信忠内心也有一丁点意动,不过始终没有那个魄力。

    而且他内心隐约地觉得,真要动了狠手,后果不一定就是成功的“杀鸡儆猴”,反倒有可能变成内乱的导火索。

    因此否决了毛利长秀的计策。

    可是也想不出别的计策。

    一次次的会议上,织田信忠尽力协调,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吓之以威,磨破了嘴皮子,总是进展有限。

    佐佐秀成那家伙自从在对武田作战中“表现出色”,就一跃成为了新星。此次要与平手家冲突,他作为人家女婿本来是该受到怀疑的。但是这家伙坚决表明忠心,把新婚妻子送到岐阜城当人质,交给织田信忠关押起来。

    如此果决的举动,令人无法再怀疑其立场。但他十分激进地要求“动员尾美上下,出兵三万赴京助老主公”,这个方案受到大批同僚的沉默抵制。

    连他老爹佐佐成政都不太赞同。

    而前田利家则是明确指出:“平手刑部是个厉害人,万一要与他作战,恐怕要形成长期僵局。以我们目前的粮饷储备来看,出兵一万五千人,或者至多不超过一万八千人,比较现实。太多的话,我怕反而会面临补给不足的情况,好心办了坏事。”

    针对“缓”与“急”的问题,双方意见明显迥异。

    而织田信忠举棋不定。

    这还算好的,至少是属于有积极性的家臣。

    而另一些人……

    尾张大豪族丹羽氏胜整日就是哭穷——他也确实是真的被武田胜赖折腾得不轻,真的是穷到没法出兵。

    林秀贞自从他寄予厚望的养子林通政战死之后,好像是万念俱灰看破红尘了,干脆在会议上走神打瞌睡。

    美浓三人众是冷眼旁观状。不管说什么我们肯定不反对,但一旦点名要我们做事,那不好意思,胃疼肚子胀腰酸腿抽筋的毛病都来了,另请高明吧。

    一门众更是些缺乏主见的家伙。

    这些消极的态度对会议气氛一点好处也没有。

    除了尾美,织田信忠名义上还是南近江、东大和、北伊势的领主。

    然而南近江现在人家更愿意是听竹中重治的。

    东大和的筒井倒是派人来问织田信忠该怎么办,但那个态度,与其说是问路不如说是推卸责任。

    北伊势的泷川一益则是毫不犹豫去京都支持信长,没有先过问岐阜城的意见。

    ——这里面的情绪很微妙,织田信忠当然也是想支援自家老爹的,但是看到泷川一益不经过任何申请与审批,直接就去了京都,他内心又不免有点不可言状的愤怒。

    他很想在父亲,以及在天下人面前证明一下自己。

    也许正是考虑到这点,信长没有第一时间派人来越俎代庖的发布命令,仅仅是通报了一声,让织田信忠自己决断。

    总而言之……

    织田信忠好像体会到了当年斋藤龙兴的感受!

    就是除了岐阜城之外,其他各地好像都有私心,都是阳奉阴违。可以放心信任的基本都是一些废柴,身边少数忠勇之士完全不足支撑局面。

    ……

    “三天之内必须做出决断了!就算最终选出来的不是最佳方案,总也比没有方案要强得多!”经过连续十二天的争执之后,织田信忠终于按捺不住。

    相互不能说服的佐佐秀成和前田利家,也是不约而同地带着忧虑和无奈的神色点头表示赞同。

    两边各自有一些支持者,剩下的人是无可无不可的。

    众多家臣沉默不语地逐渐退场。

    其中有的被安排在岐阜城的二之丸和三之丸各处居住,有的则是在附近的街町或寺社投宿。

    参与会议的中高级武士一共有几十名,加上随从、侍卫等,足足有上千人,在稻叶山狭窄的道路上络绎不绝,熙熙攘攘。

    城里的守兵很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和来意,十几天的反复无用功下来,已经习惯性地放松监视和审查了。

    众人进退之时,佐佐秀成申请说想见一见被软禁的雪千代,说:“虽然现在立场微妙,毕竟不是拙荆自身的过错。况且日后说不定还要与平手刑部和谈,希望尽量与她沟通。”

    织田信忠想了一想之后同意了。

    得到允许的佐佐秀成只带了几个随从,匆匆赶到本丸里去。

    雪千代这些天是在本丸角落处一个偏僻的别馆里幽居。

    都没有穿甲而且除了太刀并无别的武具,所以卫兵丝毫未产生警惕。

    织田信忠则是回到御馆之中,绞尽脑汁地思考,究竟该如何在集权统治与驾驭人心之间平衡。

    这是个很痛苦很迷茫的过程,以至于他连晚饭都不想吃,不知不觉就一个人安静地坐着呆到了月上梢头的时间。

    然后织田信忠终于觉得腹中饥饿,想出来吩咐人弄些吃的。

    却听到外面一声巨响,然后人声哗然,脚步忙乱。

    连忙打开门看,正好见到守在本丸的梁田广正急匆匆赶过来,惊魂未定禀报道:“主公,有人朝着御馆扔了个焙烙玉!幸好是胡乱瞄准的没伤到您,但是把夫人更衣梳妆的那间房子烧着了……”

    织田信忠闻言愕然,一时不知所措。

    周边确实有间屋子燃烧起来,正在冒烟,侍女和小姓们已经乱成一团,大叫着“有刺客”“救命”之类的话瑟瑟发抖,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人心里发紧。

    旋即毛利长秀带着城内的卫兵们匆匆赶到,守住本丸的门,不让人出进。

    织田信忠这才心安,连忙吩咐亲信属下,赶紧安排人手,搜寻犯人、扑灭火势、救治伤者、清点损失等等。

    所有的男女仆佣被要求来到广场上集中,由专人看守住。

    火势本就不大,通过本丸中间的井水,没多久也就彻底浇灭了。

    “刺客”并未再次行动,不知是已经跑掉,还是仍在潜伏。但不管怎么说,人心已经渐渐安定下来。

    少顷,前田利家、佐佐成政父子、武井、菅屋、大津、野野村等在城中居住的人纷纷闻讯赶到,二之丸的卫兵也都集中过来,一齐拱卫主君。

    织田信忠站出来表示自己没事,安抚了家臣的情绪,命令所有人原地待命,等有了新的指示再行动,务必要查清事情真相。同时也派了亲信到三之丸和两个外丸去,通知那里的卫兵坚守岗位,警惕外敌借机接近。

    瞬间一切都似乎渐渐在回到正轨,除了那颗被扔到御馆院子里的焙烙玉之外,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相关人士迅速从“案发现场”找到陶罐和绳索的碎片,以及少量未能完全燃烧爆炸的火药粉末。

    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推断刺客身份的线索。

    好在无人因此身亡,只有几个仆役在慌乱中受了一点外伤。财物的损失也是微乎其微,也就烧毁了一些家具和装饰,总计不到五十贯。

    最严重的,可能就是织田信忠的侧室吓得梨花带雨。

    看起来,应该是敌方忍者趁着人多耳杂潜入进来,但无法接近重要目标,只能随手制造一些混乱了事。

    ——众人做了如此判断。

    不过,身为旗本铁炮备队奉行的野野村,他对火药粉末有些兴趣,抹了一些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半天,判断说:“这里面有些特殊的气味,倒想是鄙人亲自经手的一样,实在奇怪……”

    说到这,前田利家猛的想到什么,惊呼:“我等只顾护卫本丸,却一时忘了,岐阜城的弹药与粮食,都是保存在二之丸的!”

    这话音一落,只见墙外声如雷动,火光冲天,发出比上一次厉害十倍的响动。

    “轰隆”一声之后,岐阜城的上空,竟已是宛如白昼。

第十八章 秀吉的大志() 
“木下殿,怎么又是您?您尝试多少次也没用,家兄的心意是不会改变的。”

    “真的没有挽回余地了吗?”

    “没有,他明确说过了,此时不会见任何外客,无论是织田弹正那一方,还是平手刑部那一方的人。”

    “至少,请您告诉我原因。”

    “没有原因!”

    “噢?重利殿,既然您的下意识回答是‘没有原因’而不是‘不知道原因’,那说明其实您是知道原因的啊!”

    “喂喂……木下殿,您这么说话就有点……”

    “看您的反应,我大概是有幸猜中了。是吗?重利殿。”

    “请恕我直言,木下殿,您真的不是一个特别让人喜欢的客人呢!”

    “啊哈?这可未必,毕竟您是第一次见到我嘛,以后就……”

    “以后估计不会有机会再见。”

    “重利殿别这么说嘛!对了,到底重治大人为什么不肯见我,原因究竟何在?”

    “……家兄不见客的原因很重要吗?”

    “唔,如果他真的不肯见我的话,那好像也不怎么重要。”

    “对啊,不重要的话,就不必说,请回吧!”

    “如果不重要,那么重利殿,您告诉我也无妨吗?”

    “请不要拐弯抹角死缠烂打!木下殿,您好歹也是知名的上级武士了,难道没有一点风度和矜持之心吗?”

    “哎呀……这不是死缠烂打,而是真诚的拜托才对呀!”

    “请回吧。”

    “请告诉我吧。”

    “请回吧。”

    “请告诉我吧。”

    “请回吧。”

    “请告诉我吧。”

    “恕我直言,木下殿,您今日的姿态真像一条无赖的狗。”

    “啊哈哈,我以前被说成秃鼠,猴子,和猿面,狗倒是第一次。那不成了利家殿的同类了吗?倒也不坏呀。”

    “您真是……这样吧,木下殿,您趴下爬一圈,学三声狗叫,我就破例帮您行个方便,如何?”

    “此话当真?”

    “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您真的做得到吗?喂喂,您这是干嘛……”

    “那你看好了噢……汪!汪!汪!嘿嘿,我的狗爬学得怎么样?”

    “这……”

    当着门卫、随从,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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