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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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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十五章 御所城下的激战() 
“怎么回事!我的手!”

    “呃啊!真特么的有劲儿啊……”

    “好疼……”

    “快救驾!快救驾!”

    “主公!主公!还好吗?”

    “好可怕的武器!这要是砸中我的话……”

    “这玩意儿不是我家独有的吗?”

    ……

    平手汎秀眼睁睁地看着敌方的炮弹飞了好远,窜入自己侧前方百余步之外的队伍里,落在地上还反弹了两下。有几人被击中,或是立时毙命,或是扑倒在地上哀嚎,激起的飞扬尘土十分浓密,不仅遮盖了视野还呛得人喉咙发痒。

    以前都是我用新式火器痛击对手,今日由于地形限制并没有做这方面的准备,不想竟被松永家以逸待劳教做人了!

    倘若考虑到敌军拥有大口径高射程武具的存在,就绝不应该轻易将帅旗移动到阵前几百步的位置!至少应该隔出一千步的距离来保证绝对的安全。

    这可不是怕死,而是为了保证整体的士气。

    在兵为将有,逐层统辖的封建制时代,总大将的旗帜稍有动摇,全军上下就有陷入恐慌的风险。

    比如当年桶狭间合战,织田信长的二千余奇袭队冲入敌方本阵之后,其实已经被问询赶过来的近万名今川家士兵围困起来,危在旦夕。但今川义元被讨取的消息传出来,原本占优的今川军瞬间崩溃。

    这个道理松永家的人显然不会不懂。

    于是……

    “平手汎秀已大筒所被击毙!诸将随我建功立业!”

    “发财的机会到了,弟兄们跟我冲啊!”

    “打到岸和田城,一人发一个和泉娘们!”

    顷刻对面的敌军大喊着口号,充满杀气地蜂拥猛冲。

    战局的势头和先手,忽然就变得对平手军极为不妙了起来。

    一时间,连平手秀益、拜乡家嘉、本多正重这等斗将,都没能第一时间站出来鼓舞士气,稳定局势。

    或许是连他们也在怀疑,总大将是否真的中弹。

    毕竟,从远处看,刚才大筒发射出的弹丸,确实是在帅旗旁边飞速掠过了!

    平手家的将士们,多少有过几次用大筒攻击别人的经验,所以还不至于震慑住,但他们并没有被大筒攻击的经验……

    人是群体性的动物,高昂的士气能让无胆懦夫变得蛮勇,涣散的军心会使无双勇者心生怯意。

    以自家旗本备队的质量,当然也不至于这就落败,只是确实有了一丝隐忧。

    要消除这个隐忧,最好的办法当然是——

    “平手汎秀在此!松永久通黄口小儿,岂是我一合之敌!”

    时隔多年,平手汎秀又一次拔出了腰间打太刀,大呼着求战的口号,做出策马逆袭,欲与敌方白刃接战的姿态。

    当然他并没有真的驱动坐骑冲锋,而是保持着低速前进。

    身旁的岩成友通最快反应过来,连忙疾跑上前,拉住主君的马缰不让再走,并且用尽全身的力气叫嚷到“平手刑部就在此处!毫发无损!区区松永,岂能伤我主!”

    紧接着再远一点的小西行长也回了神,他迅速从杂兵手里夺过自己坐骑的缰绳,翻身上马,抄起大枪,高喊着“有种的儿郎们,随我杀敌呀!让大和的软蛋们看看我们平手家的厉害!”

    然后他是一点都不偷奸耍滑,当真是热血上头,加速冲击了过去。

    二十多个私兵自然是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有了这个“良好”的先例,刚才有所动摇的各位武将大概是都觉得羞愧难当,纷纷跨马而出。

    只凭旗号,平手汎秀便能分辨出平手秀益、山内一丰、香西长信等人先后冲了起来,即将与敌方的进攻浪潮撞在一起。

    岩成友通本来挥手要下令射击,见状顿生犹豫,赶紧侧首向主君请示。

    好像是士气鼓舞过头了……

    平手汎秀见状亦是心惊且无奈的。

    按说对面冲过来的这段时间,至少可以发射两轮弓矢,或者一轮铁炮的。可一旦冲杀起来,短兵相接,混战在了一处,便无法再回过头利用人数优势展开宽度,而只能寄希望于己方的将士能在正面占得上风。

    白刃战素来是最凶险的,伤亡率高,偶然性大,后续连锁反应难以预估,打输了自然是万事皆休,弄个惨胜出来也可能因折损过大被第三方渔翁得利。

    战国乱世虽然征伐多年,但各地领主诸侯总有些默契,一般打起来先以远程武器相互试探,扰乱阵型,觅得合适的机会,才派出精锐士兵倾巢而出,一击致命。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否则轻易不会全军冲锋的。

    眼看松永军以大筒为掩护,主动袭杀过来,平手汎秀自然不敢轻忽。他虽叫得激烈,但被岩成友通一拉住,便顺水推舟,没再一意孤行地要身先士卒,而是放缓了马速,等候亲卫众们簇拥上来,离着前线几十步外坐镇。

    作为领兵数万的总大将,冒着被流矢击中的风险,做到这一步就已经相当足够,可称得上是果勇。过犹不及,反而不美。

    同时赶紧下令,让人通知四周尚未反应过来的备队加速赶过来增援。

    虽然正面战场已经被填满,两边有些小山丘和溪流,一时容不下更多人展开列阵了,然而后续部队至少可以提供旌旗与喊杀声,这对一线战士的士气是很有帮助的。

    ……

    “鬼童子”平手秀益忽然发现自己竟处在生平少见的危险境地。

    以往骑马冲阵,看似是被敌方射击部队覆盖,随时有中箭中弹之虞,但有经验的武士知道,只要看准了朝着薄弱处进攻,保持高速之字形路线,身子充分舒展贴在马背,实际的风险并没那么高。

    看似莽撞蛮横的斗将其实都有一颗善于观察形势的玲珑心。

    但今时情况不比往日。

    方才平手秀益手提大枪,跨着战马,与松永军黑甲黑袍的先锋骑手斗在一处。只见“鬼童子庆次”后发而先至,瞧个正着,双手恰到好处往前一送,用枪尖的十字纹抵住对方连劈带刺的攻击,接着左手为轴,右臂发了巧劲,用力一荡,将敌将的枪尖甩开,令其门户大开,兵器险些脱手,而后趁着二马错身,以枪杆作硬鞭,顺势横扫,重重抽在敌将腰眼与大腿上面。

    那黑甲武士本就在猛冲,顿时吃不住劲,从坐骑上斜着倒栽下来,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激起一堆尘土。幸好是侧身先着了地,不至于摔死在战场上,

    这连消带打,一气呵成,避实击虚,正是“鬼童子”力量与技巧的完美结合。

    平手秀益见对方黑甲武士配饰不俗,武具精良,心道定是大角色,便欲回身取下敌将首级,以做功勋夸示。

    谁料这眨眼间的功夫,还没来得及勒住缰绳,便忽然见正前方的枪尖明晃晃刺向自己心窝里来!

    他眼疾手快,当即扭着身子向后一倒,堪堪躲过,同时还不忘挥枪一扫,在对方膝盖侧方两片甲胄的衔接部分划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一声惨叫,当面之敌亦控制不住坠下马去。

    但还不及高兴,平手秀益又发觉旁边刀光闪过,另一个松永军的骑兵直取脖颈而来,却是避无可避,只得尽力缩起脑袋,护住脸面。

    只听着一声脆响,似是刀刃击中了头盔上厚实的铁片。

    这一下虽没有受伤,冲击力却着实不轻,令平手秀益头晕眼花,向后跌去。

    “鬼童子”心知不妙,索性踩着马镫轻轻一跃,单手轻握着枪柄,从坐骑上跳了下去,落地后一个翻身,化解劲力,堪堪站住,也来不及睁眼辨认,凭着感觉将大枪往斜上方用力送过去。

    再一看,左边挥刀驰来的敌骑,正好被这枪尖刺入全无防备的腋下,痛哼嚎叫了一声,落马再无声息。

    可是这枪此得太深,也被带得脱手而去,仓促间以“鬼童子”的臂力,犹自有些握持不住。

    战场上凶险万分,见状平手秀益赶紧弃了大枪,向另一侧翻转躲开马蹄,伸手去摸腰间的佩刀,企图再战。

    可那佩刀尚未出鞘,身后却有“呵”的一声闷哼,伴随着拔剑的声响传来。

    定是刚才落马伤而未死的敌将了!

    ——平手秀益如此心想,坐地侧翻,转过身来,来不及拔刀出鞘,便硬扯下带鞘的佩刀,格挡在自己胸前。

    正好挡住一次自上而下的斩击。

    但也完全被压制到后仰倒地的不利局面。

    恰在此刻,眼神余光瞧见两名一同出列的伙伴被人击倒,三四个敌军齐齐涌上。

    然而“鬼童子庆次”并没有感受到“吾命休矣”的体会。

    不是因为他胆子特别大,而是因为来不及。

    “杀逆贼啊!”

    顷刻间,平手秀益忽然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敌将被一刀劈倒,汇聚过来的松永家骑兵各自有人拦挡住。

    老战友可儿才藏已经现身,挥枪如龙,不出三合便从对手头盔与具足的缝隙间,将枪尖刺入,讨取敌将一员。

    还有粗壮高大的,看着应该是旗本队的番头本多正重,在“竹签才藏”身侧杀出,与两敌各自兵刃相交,毫不落下风。

    紧接着一个地位更高的将领奔至而来,护在侧近,伸手将平手秀益拉起来。定睛一看,乃是刚刚被任命为“势大将”的拜乡家嘉。

    旁边还有三好家降将松山重治,三河人加藤教明等,各自骑着战马,只带了精锐三五名部曲,汇拢过来。

    显然各位是知道“鬼童子庆次”的无双武名与特殊地位,有意聚集在他周围的。

    方才他独自冲锋在前,面对敌方数骑,杀一人,伤一人,击落一人,虽然最终身处险地,却也算是展露了精湛的武力了,足以让人佩服。

    只是本人并不满意这个结果。平手秀益稍一喘息,便欲拔刀再战。

    不过,他还没转过身子,却就听见那拜乡家嘉“咦”了一声,疑道“见松永军方才悍不畏死,还以为是要拼命一战的,怎么他们总大将的旗帜,好像在往后撤退呢?”

    。

第十六章 穷寇难追() 
从借大筒之力猛冲,到忽然后撤,松永军的攻势一共只持续了不到两刻钟的功夫。

    最前排那些气势汹汹的松永军精锐,大多折损在了前线,再往后,便逐渐呈现出样子货的本质来,面临平手家虎狼之师几乎没什么抵抗之力。

    更别提主将一动,剩余的兵将本就失却了战心,无意效死。

    “对方的意思,无非就是利用隐藏起来不为人知的大筒突袭一次,一旦不成就立即撤兵保存实力,不再坚持。能果真制造出一次不错的冲锋机会,并且一击不成立即撤退……倒也可以说是令行禁止了。”

    平手汎秀大致也看清了松永久通的意图,并且以胜利者的姿态做出客观评断,以掩饰方才被炮击时的惶然混乱。

    其实内心当中,仍是颇有余悸的。

    火器的事情一定会渐渐传开的,谁都没法垄断,将来随时有可能与装备着大口径杀器的敌人作战,绝不可疏忽大意了。万一真被击中,那可就万事皆休。

    另外也觉得有点可惜,适才已经通知各备队靠拢了,一时不可能再发布一个截然相反的命令,让部下去展开围堵,只能看着敌方的人马不断从军阵的缺口间隙中不断逃窜出去。

    尤其是松永久通的总大将旗帜,基本上是一去不回头的绕过二条御所,向北转进了。

    那个方向,事先指定了中村一氏带领纪伊众负责,不过兵力较少,而且政治目的高于军事,未必能截得住大鱼。

    从望远镜里面,还能看到一小部分的御所守军主动从城里出来追击,想来估计就是明智光秀、木下秀吉、柴田胜家等人吧。其他的幕府家臣,就算有这个勇气,也多半不具备这个统率能力。

    在这个军事人员尚未完全专业化的时代,用步卒来追击步卒,总是很难有太大成效的。撤退的敌军会下意识地利用一切复杂地形,上山下水,钻林落草,挑选不利于大军展开的方向溃逃。而己方的半职业军人,也没有穷追不舍的想法,因为农兵们一般会更热衷于搜刮尸体上的装备财产,胜过杀敌。

    组建一支大规模的轻骑兵队伍?那会显得过于昂贵,性价比不高,而且对地形的适应力也很低。

    要想尽量歼灭敌方有生力量,降低其复兴潜力,就得提前安排侧翼迂回堵截,断绝后路才行。当然,分兵的前提是对正面的作战有必胜的信心。

    “我军折损近三百人,讨取敌首约八百级。有‘大和国第一勇士’之称的中村高次,被平手秀益大人亲手斩杀于马下,另有松永家谱代重臣冈国高,为松山重治麾下备队所获。所幸的是,我军最上阶的阵亡者是两名队目,未出现地位更高牺牲者。但小西行长殿……腹部被‘碎金棒’打伤,恐怕需要长期休养。”

    岩成友通已经对于手头的工作十分得心应手了,凭借丰富的基层战场经验,他只经过简单的询问和整理,就在第一时间对战局做出了一个大概的估计,并且迅速向上汇报。

    三好长庆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现已经是日薄西山,眼看就要朝不保夕了,所以岩成友通身上的“降将”色彩被冲淡了许多,不再成为立足于平手家的阻碍。

    由他来汇报小西行长的伤情是有点尴尬的。因为主君让他们两人一正一副,接过了河田长亲的工作。

    如今副手出了意外需要静养,岩成友通的实权岂不等同于当年的河田长亲?这对于他来说,可不一定是好事情。

    “嗯……辛苦了。伤者一定要好好安排,让他们静心休养。”

    除了对小西行长表示关怀之外,平手汎秀并未对不完美的战局结果感到失望。怎么说也还是打赢了不是吗?况且松永家撤离的方向是向北而非向南,回不到大和国老巢的。

    这有点让人想不明白。

    “往北是什么意思呢?虽然绕开了我布置的侧翼,但完全是背道而驰啊……莫非近畿北部还有什么能接应他们的势力吗?赤井?波多野?一色?或者干脆是准备绕过琵琶湖同越前的朝仓会师吗?那可得三四天行军路程才行……”

    见此情形平手汎秀忍不住喃喃自语,心中立马闪过好几个推测但随即又逐一否定了,于是决定暂时放下不再思索。

    反正过两天再看北方诸势力的反应就能知道详情了,也不急于一时。

    眼下还是先打起精神,好好跟幕府方面交流一下感情更重要。

    抵御武田之事,尚需徐徐图之,不过趁着其他说得上话的人都没在,这“讨伐松永,解御所之围”的功劳,必须得赶紧落实下来。

    正在此刻,服部秀安忽然出现在身边,悄无声息地半跪下去施礼,示意有事禀报。

    平手汎秀点了点头。

    接着服部秀安疾步凑近过来,附耳道“前往备中国的本多正信殿,委托多罗尾家的部下,传回口信,说‘事谐矣’。大概是实在不方便,并没有送来书信。”

    “这真是再好不过了!”

    闻言平手汎秀顿时大悦,心中所想,脱口而出。

    前日本多正信毛遂自荐,前去山阳道备中国,乃是为了鼓动对浦上家(确切说是对宇喜多直家)心怀仇恨的三村元亲。

    备中的三村家,是一个从属于毛利家,但又颇具独立性的势力。一旦他们私自对备前浦上发动了进攻,那么负责山阳事务的小早川隆景就不得不去前线主持大局,自然顾不上别的话题了。

    三村若败,就需要助其一臂之力,稳定形势,以免周边人心发生变动。

    三村若胜,则必须遏制其独享战果,防止他尾大不掉,脱离控制。

    如此一来,毛利家短期内就没有功夫在四国岛上与平手家扯皮打官司了。

    平手汎秀也能放下后顾之忧,专心应付畿内之事。

    岩成友通见到主君展颜欢笑,面露欣慰,犹豫了一下不知是否该凑个趣搭个话,但旋即反应过来——主君如此姿态,不就是等着有人当“抛砖引玉”的角色么?

    于是顺着这意思询问道“不知刑部大人有何喜事,能否让我等家臣同乐呢?”

    “哈哈,正要告知大家。”平手汎秀立即点了点头,但却又卖起关子,转移了话题道“不过,眼看马上就要跟幕府的人会面了,你也一起来吧!等一会再说这好消息。”

    “是!请容属下暂时告退,换身符合礼节的衣饰。”岩成友通一边后退,一边绞尽脑汁思索主君话里的意思。

    他心下只觉得平手汎秀深不可测的程度,已不下于当年的三好长庆,甚至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话音刚落,堀尾吉晴报说御所中的幕府守军请求会见。

    正在意料之中。

    于是平手汎秀稍作休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妆容,饮了些茶水,便带着几名亲信要员,来到阵前准备好的营帐里。

    不错所料,幕府那边是三渊藤英、伊势贞兴做代表带队。

    但还有熟人人,俱都煞有介事神色严肃,随侍在侧虽一言不发,却自显出军人的果毅之风来,浑身上下俨然散发着不容忽视的气场。

    仔细一看,竟不乏往日曾见过的熟脸,似乎是木下、明智、柴田各家的郎党。

    甚至有些并肩作战过的尾张乡党。

    相反,三渊藤英倒似乎被兵戈所惊,余悸未消,见到“刑部大人”甲胄在身,杀气尚在,当场下意识退后了半步,与身后的士卒们挨得更近一点,才神色稍缓。

    平手汎秀心中感慨“果不其然”,倒也暂时无暇去管幕府的内务事,只是按照已准备的套路,摆出友善的笑容,上前亲切见礼道“三渊殿,伊势殿,诸君,别来无恙!幸而我尚未晚到,总算解了御所之围!否则后果可就……也多亏了各位壮士奋力作战,拖住贼军,才让平手家有了趁机制胜的机会。这击败松永逆兵的功绩,我是断然不敢自居的。”

    一开口别的不提,先说“功绩不敢自居”,其真实的企图,很显然,是与表面台词截然相反的。

    明眼人,都能听懂这言下之意。

    刚才平手汎秀那话,就是督促幕府承认这“勤王救驾”的大功。

    堂堂畿内智将,三国守护,刑部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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