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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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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有个短胡须的中年胖子在等候着。

    外人若在此,定会惊讶叫出——这短胡须的中年胖子,不正是“汉庭屋”的大老板吗?原来跟冲进来闹事的,竟是一伙的!

    怪不得堂堂法相宗清水寺的名号,也镇不住人呢……

    “汉庭屋”的老板躬身做礼,口称“若组头”。

    多罗尾光彦赶紧拉进,急问到“望月大叔,特意叫我过来,将这商队九人一网打尽,究竟有几成把握?我看那三名随从五个保镖,都不像是知晓内情的样子,为首一个叫什么‘佐野新一’的,只交待说他是勾结奉行盗窃金矿……”

    “这个……”短胡须中年胖子的宿屋老板苦笑了一下,“此人最近两年来三次路过京都,举止都很显眼,这一趟我们连续四个据点都在监控,相互印证之后觉得有问题的可能性是十成十了。不过……有问题的行商,也不一定就是武田家的间谍,也可能是别家的,或者是有其他隐情……”

    “也就是说,可能真的只是窃取金矿的贼人而已了?”多罗尾光彦大为失望摇头,“唉,本来以为是大鱼,抢在我两个哥哥前面杀过来……算了,我还是再审问一下,也许是个极善于隐藏身份的高级暗探也说不定。”

    “您也不必过于失望。”宿屋老板开解道,“按刑部大人的意思……只要抓住武田家派出来的探子,就足够了……可没说一定得要真的。”

    “……此话怎讲?”多罗尾光彦疑惑不解,“倘若是假的,抓住又有何用?也问不出武田家的策略啊?”

    “这个嘛……”短胡须中年胖子的宿屋老板嘴角泛起诡笑,“老夫觉得,刑部大人这次并不一定是为了获知敌方的策略,才命我们加强行动的。不管这个‘佐野新一’究竟是否为武田家的间谍,咱们只要做实了证据,让天下人都觉得属实即可。”

    “……嗯……啊……噢……”一番思索之后多罗尾光彦终于明白过来,眼中闪出赞许之色,“不愧是望月大叔,小侄少不更事,资历浅薄,日后还望您老人家多多提醒,方才能继承多罗尾家的事业。”

    “这个自不用提。”被称作“望月大叔”的宿屋老板呵呵一笑,捋须道“您那两个兄长,并非做忍者的良才,我们这些老人对他们不做指望。否则这次有了消息,怎么会第一时间通知您呢?”

    “多谢!多谢!”多罗尾光彦感激涕零,“望月大叔的爱护小侄铭记于心,日后必有所报答!”

    “废话先不提了——此地终究离京都只有半日路程,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我事先打过招呼,明天也该有奉行带兵上门查案了……”

    “不碍事,我今晚就撤退!”

    “带着九个囚犯,您可得千万小心。”

    “无妨。织田、浅井、德川几家的注意力都不在畿内,其他势力的忍者不值一提。”

    “您可不能轻忽了松永家的部队。虽然他们现在是低调了,当年可是……”

    。

第四章 刑部大人在看着你() 
多罗尾氏从百年前起,成为甲贺郡信乐乡的世袭领主,实际控制了五千石以上的田产,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兼具国人和忍者的双重身份。

    当年六角家掌握南近江时,便引为外样重臣,甚为尊重。

    后来世事变迁,六角没落,多罗尾光俊随之一同抗战了一段时间,但发觉毫无前途之后,便立即联系旧友,企图改换门庭。

    没过多久六角义贤、义治父子也都放下武器甘心做俘,说明这个判断是十分正确的。

    凑巧正在“试用期”内,碰上信长遇刺,作为联络人的“小十藏”更是横死,多罗尾光俊无法继续走这条坦途,只得投靠了平手汎秀这潜力股。

    话说多罗尾家原就有二百余郎党,又趁着六角失势笼络了一批往日同僚,规模一度扩大到三四百。

    这可比中村一氏、石川五右卫门加起来的部属还多,俨然有后来居上的意思。

    然而多罗尾光俊年已花甲,早就干不动一线的事,勉强工作了一年左右,便告老退休,推荐其子嗣继承职位。

    他的三个儿子,分别叫做光太;光雅;光彦。

    于是“多罗尾组”也就在补充了一些新人后,划分为三,每组一百五十人左右。

    自元龟四年六月起,平手汎秀发出的指令,就由这几组人马分开执行的了。

    多罗尾光彦得到了“望月大叔”的帮助,姑且算是先拔了个头筹。取得一些收获之后,他立即带人返回和泉国岸和田城汇报。

    此时平手汎秀似乎正忙着与公卿、僧侣以及幕府打交道,日程繁忙,无暇见客。小西行长、伊奈忠次、堀尾吉晴等一众近臣倒是都在。反是安宅冬康、寺田安大夫两个无甚司职的,以及虎哉宗乙这个和尚,带在主君身边一同见客。

    多罗尾光彦虽然年轻没什么耐性,行事倒颇有几分机巧,见状并不忙着急匆匆找人拉帮结派,而是先悄悄回家拜访了父亲大人,请教意见。

    他老爹更是稳重,初时一言不发,对任务内容丝毫不问,亲子二人对坐了半天,才感叹说“去找‘亲卫众’的人,就说你请求拜访服部秀安大人即可,其他人都不用过问。话说你这孩子,确实比两个兄长更聪明一些啊……”

    当然也没有聪明太多——否则就能自己独力判断出该怎么做了。

    后面一句话多罗尾光俊憋了回去。

    都这个岁数了,早就学会认命,没了盲目望子成龙的执念。光宗耀祖的麒麟儿是可遇不可求的,老三这样子差不多能保家业不衰,已经算是中上之资。

    反正凑合凑合就这么着呗,难不成再让小老婆怀一个?生理上也不允许了啊……

    另一边,多罗尾光彦得了这个重要提示,很快想明白其中关节,严格按照老爹的指示,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动作,到城里找了“亲卫众”上报一声,就回到自己的屋敷里安心等待。

    接着,一天之后的傍晚,服部秀安主动找上门来了。

    ……

    “秀安大人,快请快请!我这有些偶得的茶叶和酒水,不知哪样能入您的眼呢……”多罗尾光彦滔滔不绝,难掩兴奋,赶忙吩咐妻子取出家中最好的藏品来待客。

    经过父亲的提点,他心知面前这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寡言少语,行踪难测,冷面死鱼眼,存在感极低的“前辈”,是个很重要的角色。

    虽然在众人心目中,论才智远不如本多、小西等人,但服部秀安在主君那里所获得的信任程度,恐怕只有平手秀益和河田长亲能比。而后两人一个带兵,一个外派,严格来说,都不算是在中枢。

    这便已经足够值得其他人给予尊重甚至谄媚了。

    常伴在主君身边,还深受信任的老臣,不一定有帮你办成什么事情的权力,但想要拆台坏你的事,那是一来一个准,不费吹灰之力。

    多罗尾光彦感到自己正处在人生转折点上一般,既紧张又充满期待。

    “光彦大人有心了。”服部秀安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并非是他心情不好而是本性如此——微微欠身回礼道“我是个粗人不怎么懂得茶道,不过您要请喝酒的话,那是一定奉陪的……当然前提是先把正事办完。”

    “那是,那是,工作为重!”多罗尾光彦立即严肃神情,煞有介事地又指挥妻小和仆役们撤下酒菜,离席回避。

    顷刻间闲杂人等立即消失,欢声笑语为之一停,又变成严肃汇报工作的气氛。

    半点拖拉耽搁也没有,更无宠姬幼儿恃宠而骄的戏码,显示出一家之主治宅如治军的风格。

    见状服部秀安眼中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欣赏的意味,赞许道“齐家之道,我该向您多多学习才是。贱内与犬子可没这么晓事。”

    “岂敢岂敢,惭愧惭愧。”多罗尾光彦微笑着客套了一句,旋即严肃正色道“这次我得到线报,逮住一名自称叫做‘佐野新一’的关东商人。但这名疑犯几近拷问,仍不肯承认是奸细,只供出了窃取骏河金矿的勾当。倒是两个随从禁不住刑罚折磨,招认了一些东西,可惜都是下层情报,用处不大。最有价值的,是说京都附近有位贵人的侧室,实则是武田家的女忍……我们分析排除之后,估计说的应该是松永久通、波多野秀治、筒井顺庆其中一人。具体究竟是谁却难以分辨了。”

    “这倒有些可惜了。”服部秀安口中说着可惜,神色却毫无变化,“看来那个‘佐野新一’果然是跟武田有些牵扯,所谓‘窃取金矿’不过是用来掩饰的身份罢了……当真审问不出来更多东西了吗?”

    “唉……我所知的办法都用尽了,依旧无甚收获。”多罗尾光彦颇为痛心,“那家伙已经折腾掉了半条命,仍不肯说实话,鄙人是技穷了,接下来就交给秀安大人处理吧。”

    “论及刑讯的手段,我相信您是比我更精通的。”服部秀安依旧面沉如水,“其实您做到这一步,已经足以让主公感到欣慰了。不过……仅仅是随从们的证词,终究有些不够用。”

    “明白!就算他死不开口,在下也一定弄出一份结果来。”多罗尾光彦就差把“伪造”这个词公开说出来了。

    “主公的意思是……既要有力,又不能有盲目攀咬诬陷的嫌疑,需要注意分寸,否则过犹不及。”服部秀安仔细复述了平手汎秀的要求。

    “……明白了!”多罗尾光彦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坚定地点了点头,“这一点凭我自己或许难以做到,但是家父一向认识很多奇人异士,如果能继承这份人脉的话……定然可以拿出让主公满意的结果。”

    这句话的重点放在“继承”上面。

    显然,是想全盘接过其父的权职,而非只分到三分之一的家业。

    “您的请求,我一定会如是禀报给主公的。”对于对方展露的野心,服部秀安纹丝不动,未置可否,没有透露任何一点喜恶的感情色彩。

    “那是自然……”多罗尾光彦微笑了一下,倒也没泄气,只是忽然换了个话题“不知道我的两位兄长有何斩获,可否请秀安大人透露一二?”

    “没什么不可透露的。那二位,近两个月来,都无甚值得一提的作为。”服部秀安的语气不由自主带上一点鄙夷,“不过有两件事情,倒要顺便说与您听一听。”

    “请指教。”多罗尾光彦恭谨地伏下身去。

    “不敢当。其实我今日不说,您迟早也能得到消息的。”服部秀安伸手虚扶了一下,见对方不肯受用,也不坚持,继续说到“令兄光太殿,不是有个将满十四岁的女儿么——也即是您的侄女了,这位姑娘秀外慧中,温柔贤淑,刚刚得了阿犬夫人的青眼,被派到少主言千代丸殿下那里,担任侍女了。”

    “……噢……”多罗尾光彦闷闷地应了一声,情绪急转直下。

    “另外,您的次兄光雅殿,前几天偶然参与了茶会,与玉越三十郎先生谈笑风生,甚为融洽,被赞叹说‘处乡野而知礼法,举止间自然合乎禅道’。双方有意订下姻亲,玉越先生寡居的堂姐,可能不久之后就要成为光雅殿的继室。”

    “……哈……这真是……真是我多罗尾家的幸事,我真替两位兄长感到……感到由衷的高兴啊,啊哈哈……啊哈哈哈……”

    多罗尾光彦脸皮僵硬地干笑了好几声。

    他明知道这样很不妥当,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心里实在憋屈得慌。

    倘若各凭本事,以任务成果分先后,输了也是技不如人,心服口服。

    可是现在,分明只有老子一个人是傻乎乎的老实工作,两个混账哥哥全他娘的一心搞裙带关系,算是什么破事啊!

    连带着,多罗尾光彦对阿犬夫人和玉越三十郎先生都产生了一丝不敢明说的怨愤。

    服部秀安安安静静地看着对方憋了半天情绪,方才又补充了一句“您不必太过忧虑,这些事情,主公都看在眼里,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此话立即令多罗尾光彦冷静下来。

    “主公大人……有何指示?”

    “他老人家的原话是……”服部秀安淡定地从怀中取出一幅宣纸,上书着八个汉字,正是平手汎秀的笔迹。

    文曰锥处囊中,日久而出。

    “好好表现,刑部大人在看着你。”

    演技拙劣的服部秀安,尽量咧嘴微笑,想表现出勉励的姿态。

    。

第五章 混进幕府的织田旧臣() 
“浅井家占了室津城?那便等于是夺走了备前一国大半的商业收入了浦上宗景看来还是不成了,只盼他多撑几年吧了。宇喜多直家会有什么表现呢?要是能找到足够隐蔽的渠道,暗中给他一点支援就再好不过了。”

    “毛利陆奥(元就)去世了吗?想必丧事办完,吉川会立即返回山阴,尼子复兴军理应不是对手。可惜小早川抽身出来,四国可就不能随我折腾了不知道毛利辉元会把直属部队的重心会放在哪里,希望坚持北九州不动摇,否则投入到畿内来也是个麻烦。”

    “连眼皮都不能眨动的北条相模(氏康)仅仅只是活着,居然依然可以令他儿子不敢改变外交路线。北条氏政其实也不算庸物,只是在父辈的对比之下就显得拙劣了。武田依旧不敢大规模西进倒是不坏,每多拖一时都是我家的利好。”

    “幕府居然借着柴田幽居,竹中暂摄的功夫,大肆拉拢南近江豪族时机倒是不错,然而授予名分对小势力们吸引力是有限的,倘若不能以军事胜利来强化声威,终究是水月镜花。竹中的说服力可不仅仅来自于人脉。”

    “北陆朝仓家难不成还能玩出什么花活来吗?无非是听命于公方大人的人斗不过保守派,扶植幼侄入嗣以遥控越前的目的无法达成而已。这事本就在意料之中,朝仓义景毕竟还活着,公方大人实在太过急切,姿态难看了些。不过应该不会产生什么巨变吧?”

    “波多野、松永就罢了,筒井也有嫌疑?近畿就是这点不好,随便一个五万十万石的人,都可能有着不切实际的野心。将来有五千到一万人响应武田西上也不稀奇。更多估计是不可能的,毕竟没什么可用的名分。本愿寺这个亲家可一定要好好拉住。”

    “当真抓住了武田家的暗探?不错不错,很是应急,正好可以表现出我与武田老贼不共戴天,势不两立的决心”

    迎来送往的间隙,平手汎秀抽空翻看了一下送上来的情报汇总,对周边的最新变化有了大致的了解。

    顺便趁着独处,对着群雄大肆吐槽,以抒发被繁文缛节压抑出来的火气。

    不过时间总还是有限,来不及仔细思考,就有人提醒说:“公方大人想必正在等候,主公准备何时动身呢?”

    听了这话,平手汎秀叹了一叹,挥手唤来贴身仆役,伺候更衣换装,而后整肃精神踏进轿子,靠在后座上打起了瞌睡。

    才刚刚送走天台宗的大师没多少功夫呢!

    与诸势力谈笑风生这项工作,其实对身体的负担并不大,至少比骑马打仗行军赶路还是要轻松一些的,就是心里会感觉很劳累。

    而且这种劳累很难用休息来化解。

    坐了两刻钟的轿子,被人轻声唤醒,平手汎秀刚掀开帘子,便见到足利义昭摆出扫榻倒履的姿态,亲自站在门口迎接。

    大庭广众之下,自然不得不以感激涕零、惶恐不安的态度回应。

    无疑又要多扯不少的闲篇,耗费许多精力。好不容易忙里偷闲小憩片刻,回复的宝贵元气,就使用在如此虚情假意装腔作势的客套上面了。

    这就是平手汎秀宁愿在外征战,也不想久在中枢的原因。

    “名分”只是锦上添花而非雪中送炭的事,于政治外交场合伤,投入过多的功夫,其实是不太值得的,而且有很高的边际效应。

    但也没可能彻底远离京都,否则家臣和附属势力都会感到不安的。

    土地、港町、兵戈、黄金、士卒、家臣,这些才是实在的东西,是驱使事业前进的根本动力。然而这些实在的东西,却又需要另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将其维系在一起才行。

    总而言之,平手汎秀是颇觉得无奈的。

    并不是厌恶政治——恰恰相反还很热衷,只是自幼习惯了织田体系的务实高效,实在无法接受公卿僧侣和茶人们那种讲一句话要绕八百个弯子的方式。

    偶尔应付一次倒还好,时间长了可是吃不消。

    他的心思要被京都人知道,定会遭到暗地嘲笑,说什么“尾张武士始终还是不通礼法的乡下人”吧。

    别的不提,就说对面,此时同样是连续会见客人的足利义昭,眼中有了血丝,脸色也稍嫌黯淡,然而神态中却是一股接近于病态的兴奋。

    自从信长遇刺服软,来到御所幽居之后,将军大人身上好像就没有出现过哀婉、犹豫、愁苦之类的负面情绪了,事情顺意就激情四溢,反之则是怒不可遏。

    倒像是跟魔王大人换了个人似的——不对,应该说更夸张了。

    内心腹诽的同时,平手汎秀强打起精神,开始思考该以什么方式抛出准备好的话题。

    今天原本的形成安排究竟是什么来着茶会?能剧?连歌?鹰狩?相扑?祭典?反正肯定不是比剑,那是上一代将军的爱好

    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完全忘干净了,赶紧看看别人在干嘛,有样学样吧。

    反正京都贵人们的规矩就是奇怪,喝茶的顺便谈一下政治是很优雅的举动,专门为了解决实际问题召开会议会被认为是粗鲁。

    除非是真的有特别紧急,容不得耽搁的大事要讨论。

    活动地点既然在御所,自然以征夷大将军为尊,成员也以足利氏的核心人员为主。还加上一些左近不太重要的小势力领主。

    只是有几个昔日同僚的熟脸颇为突兀

    明智光秀也罢了,人家理论上还是足利家的纯臣呢。

    木下秀吉就有点微妙了,这才刚入仕几天,就在幕府内部有一席之地了。

    至于柴田胜家你丫的不应该是曹洞宗的兴圣寺里闭门思过,吃斋念佛吗?跑到御所来出席活动是个什么个说法?

    还好织田信长不在场——说起来这位“管领大人”几个月前好像是搞了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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