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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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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知一二,好像是佐久间作乱,中川惨死,柴田受过,竹中上位……”

    “嘛……不是我吹,小兄弟你知道的这点,只是放出来的表面消息!其实这事,是一场以公方大人为中心的大阴谋!”

    “啊?有这事?”

    “刚来京都吧?随意打听就知道,今年京都虽然没有打仗,但暗地下的变动可是相当频繁啊!什么三浦、一色、大馆,什么山口、建部、山崎……”

    “……您说的啥意思?我没听懂……”

    “……嗨!直说算了,将军大人和管领大人有点分歧,明白了吧!”

    “噢,管领大人是织田管领吗?我只知道他为幕府忠心耿耿,四处与逆贼作战,为此受到刺杀危在旦夕,公方大人特意允许留在京都治伤,并且封为管领以示酬谢……”

    “说的没错,不过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可不一样。”

    “您说的话,听起来也没甚真凭实据啊……”

    “……实不相瞒,我舅舅的女婿,乃是幕府的一个书佐……”

    ……

    大厅角落里,有个浑身湿漉漉的矮小年轻人,并没有参与讨论,而是神情委顿地蜷缩成一团,紧握着身前桌上热腾腾的味噌汤。

    他报上来的名字是佐野新一,自称是一个行商队的头目,带着三辆马车、三个跟班,五个保镖,从甲斐出发来做生意。行至此地,忽遇骤雨,一时到不了京都,连忙改变计划,索性到这“汉庭屋”借宿一晚。

    身为一个称职的商人,遇到暴雨,当然是要优先用毛毯麻布保护住珍贵的货物,至于自己淋成了落汤鸡,一时也顾不及了。

    直到一切安顿妥当,才觉出难受,连忙叫店家送来热汤。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没心思聊天扯淡。

    对于厅中客人讨论的那些内容,他是毫无关心的意思了。

    。

第二章 妄议国事需谨慎() 
小半个时辰之后,喝完热汤,吃下一晚泡饭,洗漱更衣完毕的佐野新一终于感到爽利起来。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方才进来的时候浑身浸满了水,头发眉毛乱作一团,外裳皱得像陈皮,怎么着也不可能好看。而今梳了发髻,擦干净脸,穿上华服羽织,脚踏着木屐,俨然便是年少有为,成功人士的作派。

    何况佐野新一本就相貌不丑了。

    他从浴房出来,对服务感到满意,于是伸出手指从衣带缝隙的荷包里夹出一枚价值约五十文的小银币,递给刚刚用心擦背的稚嫩侍童,吩咐说送一升酒过来,多的便算作打赏了。

    接着满面笑容,缓缓踱步,走到闹哄哄的人群当中,左右四方张望了一下,略有犹豫。本来该是先找左手边几个商人同行交流一下行情的,可那几人不知为什么争执起来,已经是面红耳赤,口水飞溅了。

    虽然只是吵骂得凶狠,一直并未有上升到动手斗殴的趋势,毕竟不适合凑热闹。

    想了一会儿,佐野新一先目标朝着音量最高,存在感最足,信誓旦旦说“我朋友我亲戚我邻居如何如何”的那人,迈步走了过去,趁着对方连接不停讲了半天,口干舌燥低头饮水的时候,悄然欠身施礼,轻声问说

    “这位先生,方才鄙人坐在一旁,听您说到什么三浦、一色、大馆,什么山口、建部、山崎……敢问讲的是什么意思呢?我上半年都在关东活动,刚刚购置了一批货物运到近畿来,完全不明白局势的变化啊。”

    听到这话,那胡吹大气的中年人猛地扔下杯子,立即抬头,见到身前忽然来了一个天真无暇的“小白”,脸上顿时闪出耀眼的光芒来。

    爱讲段子的大嘴巴,最高兴的就是碰上这种人。

    “嗯?这么说您是好久没到京都附近了吧?嘿嘿,那可正好遇上我了,否则……嘿嘿,想再找出一个‘万事通’来,着实不容易了。”

    “啊,刚才无意听了一些,感觉您的确是懂得好些外人不知的内情啊!”

    “都这么说了……今天当然得透露一点够劲的内容才是。方才‘三浦、一色、大馆’,乃是今年陆续遭到贬谪的三位幕府重臣。”

    “哇……半年之间,连续贬谪三位重臣,好像很不得了。”

    “没错,而且都是一些模棱两可,含混不明的罪名。完全不是正常的处理方式!很显然……里面恐怕是……”

    中年人“万事通”说到这里,忽而止住不谈,举起面前的碟子,将最后一点酒水缓缓送入喉中,而后轻轻在空碟子上敲了两下。

    “刚刚才买了一壶僧坊酒的,怎么这就……”

    见状佐野新一立即心领神会

    “噢噢……碰巧在旅途中遇到可真是缘分,那么今天剩下来的就让我请客吧……老板,请赶快送两升奈良的僧坊酒过来……顺便再弄些天妇罗来!光是烤鱼、豆腐、醋昆布之类的,怎么能下酒呢?”

    其实刚才换了衣服出来就已经让侍童上酒了,但只是普通的清酒,不是人家点名要的高档货品。

    普通清酒,只要二三十文一升,上等僧坊酒的售价却是三五倍以上。

    就如同天妇罗这种学自南蛮人的油炸食品,比其他的小菜要昂贵得多一样。

    一边心念着钱包君,佐野新一皱着眉头强作笑容,同时却作势慷慨大方地丢出一两重的大银币给到宿屋老板手上。走南闯北的商人手头当然不会拘束,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所幸的是,有了酒之后,中年人很爽快地重新开腔

    “……这奈良的酒水配上刚刚做好的天妇罗……简直世间最好的享受了哇!我看十万石的大名也未必天天吃得起。刚才说到哪了?噢,是三浦、一色、大馆三人。今天心情好,悄悄告诉你们,可别轻易透露出去——据我叔叔的女婿,也就是幕府的佑笔,他说——这些幕府重臣被贬谪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与织田管领过于亲近,这才开罪了将军大人!”

    “竟有此事!”

    “果然任何事后面都有阴谋!”

    “真是水很深啊!”

    闻者尽皆大惊。

    只有一个没眼力劲的小声抱怨着“刚才不是说您舅舅的女婿是幕府书佐吗,怎么一会变成了叔叔了?”

    这个不合时宜盲目纠结细节问题的人很快被无视了。

    “那山口、建部、山崎又是什么情况呢?”

    “嘿嘿,这事啊……一般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还好你们遇上了我!”中年的“万事通”低下头又喝了一杯,然后伸出筷子,夹起一块天妇罗慢悠悠送人嘴边,充分享受了听者们的期盼眼神之后,才不慌不忙地继续补充说“山口秀景,乃是南山城国人,素来与幕府政所执事伊势大人相善,三个月前忽然被问罪逐出,领地尽数没收。建部寿德,乃是邻近山城国的南近江国人,拥兵数百,本属当地守护管辖,却在南近江之乱结束后,摇身变为幕府‘奉公众’。山崎片家,乃是六角余孽的酋首,顽抗了数年,十几天前毫无预兆地被将军大人招纳,据说此人得到了很夸张的独立权限,引得许多幕臣不满。各位想一想,这些事情混杂在一起,明显是要有内部动乱的兆头哇!”

    “噢,原来如此……”

    “您这啥意思……”

    说到这里,几个围观群众露出恍然受教的神情,更多的人则是茫然不解,完全无法讲话中描述的那几个国人众与现实情况对上号。

    佐野新一作为不了解京都局势的外地人,也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不过他没怎么纠结这个,只是摇了摇头,叹道

    “看来此地也不太平,我还是把这批货卖掉之后,老老实实回关东过活吧!对了,好像还听说和泉的平手家,越前的朝仓家也跟这个有关系?”

    “确切说,所有邻近势力都不可能一点关系没有!”中年的“万事通”微笑着纠正到,“只是,平手和朝仓这两家牵扯得比较深罢了!”

    “还请您详细道来。”

    “咳咳……这天妇罗吃多了倒有些油腻,容我缓一缓……”

    “老板,送一壶热茶上来!用骏河产的静冈茶!”

    “哎呀,瞧您客气得,实在是多礼了,太多礼了……”

    “话说那和泉平手家,越前朝仓家,究竟是在干嘛呢?”

    “其实也没什么其他的,无非就是卷入将军与管领之间的冲突罢了!各位也知道,浅井正在备前与浦上作战,织田、德川受到武田威胁,松永大人年迈体衰了,其他小势力起不到什么作用。平手家乃是织田管领旧臣,朝仓家呢,收纳了足利家遗腹子入嗣,是将军一门众,这两家便是本次争端当中,充当打手的!”

    “没错没错,我猜就是这样。”

    “想想确实说得有理啊……”

    “岂止有理,没听说,人家叔叔的女婿在幕府任职吗?”

    “等等究竟是叔叔还是舅舅的女婿来着……”

    眼看着“事实真相”被披露出来,听众们的好奇心大为满足,纷纷开始各自议论起来。

    一直专心听着的佐野新一突然插了一句“朝仓家倒罢了,本来也就是个为王前驱的角色。可平手刑部大人厉害得很,我看不会安心当个打手,说不定日后反倒是将军和管领两败俱伤,平手趁机独大。”

    “这倒也说得通。”

    “合乎情理。”

    “真要是这样我不会感到奇怪的。”

    对于出钱请大家听故事的“冤大头”,众人都是充满了好感,下意识便接受了这个推断。

    而中年的“万事通”更是煞有介事地说,一定要拜托自己舅舅的女婿再接再厉,好好打听清楚实情。

    “喂喂,到底是叔叔的女婿还是舅舅的女婿来着……”没眼力劲的人好不容易挤进来,立即又被赶出去了。

    也有外地人觉得惊恐的,说“万一引发战乱,会不会波及我等?”

    然后遭到一致嘲笑

    “咱们京都岂是寻常地方?就算打起仗来,大名们也是要估计一个场面,不会株连过甚的。只需稍微出点香油钱,找一间寺庙栖身,保你无事。”

    “出不起钱的泥腿子穷光蛋自然是要死上不少,我们却不必担心。京都附近历次战火,上一次我们体面人,还是几十年前的‘天文法华之乱’吧!从那以后再也没有……”

    “什么叫法华之乱?明明是天台宗欺负我们法华宗,反倒说我们作乱?无非是天台宗认识的贵人更多,可以颠倒是非黑白罢了!”

    “嘁——这叫得道多助!懂吗?你们法华宗到哪都闹事,当然不受人待见,我们天台宗则不然,广受公卿和皇家尊崇……”

    “其实论闹事,法华宗可比一向宗差远了……”

    “请问对我们一向宗有什么意见吗?敢不敢跟我到石山本愿寺走一趟?”

    ……

    眼看着话题又开始不可避免地扯偏,佐野新一悄悄退出了人群,回到角落里休息了一下,喝点水润润嗓子,准备继续找另外两伙人,分别聊一聊西边和东边的形势。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先是马蹄和人声,接着是大门被人强行撞开。

    发出的巨响令所有人都惊愕地安静下来。

    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是许多全副武装的士兵鱼贯而入。

    为首一个戴牛角兜穿南蛮胴丸手按刀柄的武士耀武扬威地大步走进来,踹到呆立挡路的人,右腿踩着矮桌,哼了一声,左右扫视,抽刀劈在地板上,轻蔑喝道“得到线报,这宿屋里有人聚众作乱,妄议国事,造谣污蔑我们万寿无疆的将军大人和永远健康的管领大人,于是特来查证!不想死的,赶紧给我抱着脑袋乖乖趴下!”

    。

第三章 抓错人也无妨()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不管是谁请各位收拾我的,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不,三倍,四倍,五倍都成啊!全身家当您都可以拿走!只要饶了我这条狗命!”

    刚被逮住,没经过丝毫拷问,佐野新一便已经十分脓包地哇哇大叫,声泪俱下,无耻求饶。

    与其说是被吓到,不如说是疑惑。

    这礼崩乐坏的战国乱世,碰上兵匪并不是稀奇事。破财免灾嘛!敢出来当行商人的,这点觉悟是必须要有的。

    问题是,那群士兵既未搜身,也没逼问财产在哪,而是径直绑了就抬走,一点没耽搁。

    倒像是真的在执行逮捕任务,而不是趁机发财似的。

    真是奇了怪了……

    最开始士兵们冲进来的时候,还只是奇怪,这件跟法相宗清水寺关系密切的宿屋,哪家的军官这么不长眼居然直愣愣冲进来搞事?

    还说什么“妄议国事”的借口……

    太搞笑了,全天下的街町,谁不是边喝酒边吐槽政事?你管得过来吗?如今这战国乱世,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罪犯都抓不完呢!

    估计是赌博输钱输红了眼,一时鬼迷心窍想用这种办法勒索钱财吧。

    法相宗如今混的不如天台、临济,也不像净土、日莲那么深入百姓,但毕竟是源远流长的旧势力,根基深得很,岂是一介中下级武士轻易得罪得起的?

    ——当时佐野新一是这么想的。

    但现实的发展与预想完全不一致。

    宿屋的老板倒是表现得很正常,大步走出来不停作揖,高声喊着“各位老爷明鉴,我这里绝对是清白干净的场所,清水寺的高僧也时常过来走动”,同时悄悄将装满金子的小袋往不速之客袖子里送。

    可那带队的武士竟是摆出刚直不阿的作派,没等宿屋老板近身,便满面凶狠地一把推开,铁青悍然道“今天是严格办事,搬出谁来都不好使!别说是清水寺,就算是比叡山延历寺,石山本愿寺,也不好使!”

    接着就是狼如羊群一样横冲直撞,吓得住宿的客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动弹。

    原本佐野新一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什么显眼的目标,索性按人家说的,老老实实地抱着脑袋闭上眼睛,五体投地趴在地上,毫不反抗,任人宰割。

    然后他就在黑暗当中感觉的手脚被擒,腰背遭缚,心道不好,连忙睁眼企图挣扎,却发现已经被五花大绑了。

    开口还想争辩,却又被麻布塞口,布袋套头,结结实实成了粽子,被倒提起来甩了几转,顿时感到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继而就不知道被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一番折腾之后,佐野新一虽然晕头转向,倒渐渐从混沌错愕中冷静反应过来,察觉到事情不对,连忙不住求饶。

    显然对方不是求财的。

    也不是看中了男色。

    亦不像是绑架了勒索赎金。

    想来想去,只怕是仇家雇来的杀手?

    仔细想想,带头的武士和几十个士兵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所属势力的家纹或者其他标志,搞不好真的是拿钱办事的盗贼恶党……

    至于为什么盗贼恶党能够攻入法相宗所庇护着的宿屋——这个问题一时想不到了。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佐野新一被扔到一处阴暗潮湿的地方,浑身上下搜查一顿,然后解除了脖子以上的束缚。他来不及睁眼观察情况,先立即伏倒在地喊出求饶,也就等于承认自己不是普通的商贾了。

    寻常生意人就算是互相有些金钱争端,又哪里需要用到这么严重的手段?

    先是企图用财帛打动这些亡命之徒,声嘶力竭毫无反馈之后开始痛哭哀悼祈求同情,说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老婆还生了病天天要吃药”之类的话。

    很显然依旧得不到任何想要回应。

    六七名配着刀的带甲士兵分站两边,中间是个坐在小马扎上,看不清容貌的黑衣人幽幽说了一句“再说这些废话,就把舌头割掉。”

    佐野新一立即乖乖闭嘴。

    “这就好,我最爱跟识时务的人打交道,多省心啊!”黑衣人轻轻一笑,“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多罗尾光彦,目前替某位贵人办事。至于您呢……说说吧,武田家派你来京都来,意欲何为?”

    “啊?”佐野新一先是茫然不解,继而神色大骇,连连摇头“您实在误会了,我一个小小的生意人,哪有本事跟武田家扯上关系,更不敢得罪您说的什么贵人了。各位老爷们,是不是搞错人了?”

    “喂喂!刚夸你识时务来着,这么快就不给面子了?”自称多罗尾光彦的黑衣人语气稍微低沉了一些,“我跟大哥二哥不同,一向不喜欢迷药和拷问的,奈何不这么干解决不了问题啊……”

    说完他兴致阑珊地挥了挥手,便有两个手下持着道具上前。

    见状佐野新一还想辩解,却被强行扣押着,往嘴里灌了些莫名的浑浊粘稠液体,不多时便浑身发软,头晕目眩,胸闷气堵,恶心难捺,说不出的难受,渐渐目光呆滞,神思不属,似乎是意志大为衰减。

    另有一人提着大半桶肮脏发臭的水,抓着疑犯的脑袋便往桶里按,算着时间浸了几个呼吸,提出来缓一缓,容他稍作透气,便继续往水里按。

    如此重复,务必保证痛苦万分,却又不能晕过去。

    一刻钟之后,多罗尾光彦再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掩藏身份到畿内来?”

    已经被折腾掉半条命的佐野新一昏沉沉答道“我……表面是售卖……售卖漆器,实则……实则是从……从矿场上私自……私自运了金银出来……金银出来走的是……走的是奉行山元大人的路子……偷的是精练前的金砂……金砂要运到西国去兑换……不敢再近处做后续处理……”

    闻言多罗尾光彦微微讶异,眉关紧锁,沉思不语。

    对方交待问题的态度倒是很老实,但说出来的内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真的抓错了人,还是说这是武田家高级间谍人员的防护手段?

    方才先上药汤,再用水刑的套路,乃是近些年刚刚发明出来的实用技巧,比很多看起来血腥吓人的招数更好使。

    能挺过这一招,后面再怎么严刑拷打也未必凑效了。

    多罗尾光彦先吩咐手下继续问,自己转身从地下室离开,在过道里转了两个弯,来到另一处隐蔽的居所。

    那里有个短胡须的中年胖子在等候着。

    外人若在此,定会惊讶叫出——这短胡须的中年胖子,不正是“汉庭屋”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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