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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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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觉得德川可以战胜武田,也没有人觉得武田足以一举上洛。

    毕竟尾张织田、三河德川都是根基深厚的地头蛇,正面打不过也能化整为零缩到乡间游击作战。

    届时武田信玄就将面临泥潭,无论是用镇压还是调略手段,总得要个十年八年才能把势力延展到京都附近来。

    比起东面过于遥远的威胁,畿内人民最担心还的是南近江的乱象。

    自从六角家没落不起之后,这块总计有三四十万石的膏肓之地似乎已经被织田家牢牢掌握住。然而信长忽然中枪,为保家业被迫幽居,其子织田信忠威望不足,管理尾美二国已经相当吃力,对于其他地方实在有心无力。

    北伊势、北山城、但马生野银山、和泉淡路各地的情况都与之类似。

    这对各地守将来说既是危险也是机会。

    丹羽长秀、森可成不幸身死,自然万事皆休。

    平手汎秀最为奸猾狡诈,适时地拍了幕府将军的马屁,不仅保住领地,还获得纪伊守护的名分,又派兵在四国散播影响力,甚至还继承到了织田家在商业层面的大量遗产,眼看着是要飞黄腾达。

    而柴田胜家、泷川一益两人的际遇却完全不同。

    他们非但不能借机扩张,反而都被卷入了棘手的地域矛盾。

    当初信长尚在,一切危机都被他老人家的无限光辉所压制,大部分重臣们,都是一心积极进取攻城掠地,对细微末节不太上心。唯有平手汎秀花了很大精力去整理内部事务,建立切实有效的法度,压制潜在的反对派。

    仿佛早就知道织田家将会崩溃一样。

    今日得到的果实,皆来自往日种下的根。

    此次南近江变乱,可能会成为引发火药桶的导线,非同小可。

    单看这件事的话,柴田胜家搬出老朋友佐久间信盛来,还特意请泷川一益帮腔,花这么大力气,不可能全是出于友情,最终目的肯定是强化对南近江的支配。

    “退之佐久间”虽然热衷争权夺利,有惹人厌的一面,而且对外样国众迫害很深,但毕竟还是个名将,军事指挥和政治手腕都不差,在尾张具备不低的威望。

    其子误杀了界町豪商池永平久,他本人又在面对质询时顶撞了信长,于是被关了紧闭,领地和兵力由坂井政尚、中川重政对半接手。对此不少谱代是觉得同情的。

    综合考虑,把这家伙作为棋子使用,当然是没问题。

    不过前提是能控制得住才行。

    佐久间信盛乃是在信长麾下都敢做小动作的人,岂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

    柴田胜家显然是玩脱了。

    根据情报人员描述,柴田将泷川、佐久间叫到长光寺城,又召唤栗太郡代中川重政、甲贺郡代坂井政尚来做客,请求他们归还部分权职给佐久间信盛。

    中川、坂井两人都是斗将出生,性子刚烈,当场便回复说“此等无礼要求,毫无遵从的道理,请恕我等拒绝!”

    以老大哥自居的柴田胜家脸上很是挂不住,当即说了几句硬话,双方不欢而散。

    然后,轻装简从的中川重政和坂井政尚,就在回家路上遭到了出人意料的猛烈袭击。

    前者身受重伤,勉强被护卫背着跑了一阵,说了句“竟死于尾张先辈之手!”便咽气;后者侥幸逃脱,回到城里,立即举兵,将柴田、佐久间、泷川视作凶手,昭告四方严词谴责。

    事情从头到尾全透着诡异的色彩。

    竟然企图靠交情和关系劝说别人让出领地和兵权,真不知道该说是率直还是愚蠢,确实是只有柴田胜家做得出来的事情。

    这种方法显然不可能达成目的。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可不是大家给你这老大哥面子的时候了。

    柴田胜家应该不至于会对中川重政和坂井政尚这两个老同志起杀心,就算要杀,也不会大张旗鼓把自己搞成了最大的嫌疑人。他只是政治不敏感,不是傻子。

    但要说是别人栽赃陷害,也不合理。

    根据公开出来的描述,中川重政和坂井政尚是很谨慎的,各自带了近百人的卫队,他们所遭遇的并非是少数几个刺客,而是好几百名全副武装的军队。

    不论是武田,还是浅井,或者朝仓、浦上之类别的敌对势力,想要悄无声息的派遣这么多人执行秘密行动,听起来都像是天方夜谭。

    好几百人在南近江的地盘上伏击车队,柴田胜家就不可能是无辜的,即便没有卷入其中,一个治安不利的罪名总是逃不掉。

    从情理上推断,最不离谱的猜测是佐久间信盛指示亲信旧部杀人。

    然而佐久间信盛本来好好的在幽居,乃是柴田胜家主动找来的,若他是首犯,柴田胜家同样难辞其咎。

    至于泷川一益……谁叫你正好呆在南近江呢?连带责任是跑不了的。

    平手汎秀只能庆幸自己以征讨四国为借口躲开了畿内的政治旋涡,没跟这种乱七八糟的破事扯上关系。

    西边和东边的事姑且先放放,南近江动乱必须得有个说法。

    仔细考虑之后,平手汎秀认为自己的实力,并不足以在纪伊检地之余,分心到畿内去勾心斗角。

    于是他命人写了几封辞藻华然,但毫无实际内容的书信,分别发给足利义昭、织田信忠、柴田胜家、泷川一益、坂井政尚等人。

    信中表达了一番忠公体国大义凛然的情绪,然后说明自己遭遇到国人众叛乱,无暇前往京都商议此事。

    接着,平手军集结了七八千人的部队,拒绝了所有不够档次的说清使者,摆出严肃处理土桥守重抵抗检地之事的态度。

    平手汎秀本人也从岸和田城南下,来到了前线的千石堀城。

    同时亦备下随时可出发的良马,命人保持对京都局势严密监视,倘若有需要,或者有机可乘,就第一时间出发。

第九十七章 土桥氏讨伐战() 
没过几天功夫,南近江那边又传来新消息。

    管理栗太郡的中川重政、津田盛月战死之后,家中幼弟中川嘉俊挺身而出团结了一门和家臣,举兵与甲贺郡代坂井政尚联携,达成攻守同盟,一起谴责柴田、泷川、佐久间的无耻行为。

    仓促之间,这两人只动员了约三千五百士卒。

    另外,被认为最大嫌疑人的佐久间信盛,与其子信荣,声称收到诬陷和威胁,“被迫”自保。然后他回到以前的居所永原城,拿出大笔的金银招揽旧部,立即汇集了两千以上的军势。并且收买了千余名伊贺忍者来协助作战。

    这就是赤裸裸要挑起混乱的姿态了。

    栗太、甲贺两郡势力分裂成两派,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附属的国人豪族们,以及降伏未久的六角余党,基本上是全部拥护津田、坂井。

    而过往几年信长陆续转封到此地的与力众,则大多倾向于“老领导”佐久间信盛。

    还有四分之一左右保持中立态度。

    柴田胜家名义上是执掌近江国南部五个郡的守护代,他当然也惊讶于同僚的惨死,但更为中川、坂井的行径感到愤怒,派人前去沟通,许诺会尽力调查事情真相捕捉幕后凶手,要求对方放下武器,停止抵抗。

    然后遭到了毫不出人意料的拒绝。

    中川嘉俊和坂井政尚对此嗤之以鼻,还破口大骂。

    接着柴田恼羞成怒,向领内发起动员令,声称要讨伐造反之人。

    倘若到现在都意识不到佐久间信盛的可疑之处,那也太说不过去了。更大的可能性是明知受骗,为了面子不能承认,硬着头皮犟到底。

    若是真被他强行犟过去,倒也罢了。

    可是,近江国南部最大的国人众,领地超过五万石,特许有权越过守护向足利家直诉的蒲生定秀,认为这是莽撞不智之举,会将众人引入灾难,断然拒绝了动员的要求。

    此人以前在六角家就深具影响力,后来更是成了织田氏的亲家,地位十分超然。受他的影响,附近的土豪地侍们尽皆是消极怠工,全无战心。

    于此同时,泷川一益也不顾挽留,毅然辞别了柴田胜家,回到北伊势谨慎自守,摆出袖手旁观,与事无涉的姿态,企图自证清白。

    显然他的政治敏感度也是有些欠缺的。都已经被牵扯了进去,不思善后只顾脱身,并不能减轻身上的嫌疑,徒然惹得柴田不快而已。

    他还以为像信长掌权时一样,只要讲明白道理,消除误会即可。却不曾想过,现在的局势完全不同了,周围的很多人并不关心真相,只是希望制造混乱而已。

    对于假装误解的人,你如何能澄清得了?

    泷川来这么一手,柴田胜家几乎陷入孤家寡人的境地。

    南近江五郡之中,除了栗太、甲贺两郡处在佐久间父子与中川坂井联军的对峙,另外野洲、蒲生、神崎三个郡,总共仅有不到三千人响应号召,加上柴田直属本队的士兵,才堪堪满了五千之数。

    这点兵力显然并不足以平定局势。

    但柴田胜家已经夸下海口,要以雷霆手段平乱,一时是进退失据,尴尬万分。

    足利义昭和织田信忠听闻此事,不约而同,做出了十分类似的保守反应——他们都不肯提前给出准确的定性意见,而是和稀泥一般的,尽说些冠冕堂皇,模棱两可的话,大概意思是“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大家要相信领导,相信组织,不要走极端诉诸暴力,把自己逼上绝路”之类的。

    倒也是意料当中的事情。足利义昭是手里实在没有资源,只能凭借大义名分斡旋取利;织田信忠有实力但魄力不足,难以压服家臣。

    从表面的情况来看,估计他们会采用暗地施压的方式去促使问题解决,以避免意外的风险。

    这当然不能算错,只是在目前的形势下,会显得很软弱。

    尤其是织田信忠,要么就用雷霆手段处置,要么就干脆承认无力管辖近江事务算了,这么不清不楚,到后面可能出大问题。

    唯一堪称利好的是,浅井长政远在关西,暂时没法插手进来。

    看着紧急收拢过来的情报,平手汎秀的心情稍微有点沉重。毕竟织田上洛的伟业也有他一份贡献在里面,实在不忍看着这么快就毁于一旦。

    然而仔细考虑利弊之后,平手汎秀仍然觉得此时不宜贸然进入畿内旋涡。

    他打定了主意,就算是受到“回京都收拾局面”的邀请,也要婉拒。不管提出邀请的是谁都一样。

    正好纪伊出了点意外,连借口都是现成的。

    时至元龟三年四月下旬,平手汎秀动员了自家的亲卫、旗本及和泉、淡路、纪伊国众,并在四国岛上取得了一些象征性的援兵,水陆总计一万四千人,气势汹汹地讨伐抵抗检地的土桥守重等人。

    敌方约有士兵两千八百人,聚集在大粟砦为核心的四处据点,组成互为犄角之势,俨然是打算负隅顽抗到底了。

    作为先锋出战的岩成友通、小西行长四千人,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工作,利索地搭建起驻守工事和攻城器械。

    平手汎秀带着其余大军到达前线之后,对此表示十分满意,然后宣布说:以前归属河田长亲所负责的军务,日后就交给岩成友通与小西行长。这两人被正式任命为军奉行,与军奉行辅佐。

    这期间平手汎秀并不像表面上那么一味强硬,而是与纪伊的宗教势力保持了良好的沟通。

    以“解决阿波法难,协助四国传教”为条件,真言宗与一向宗已经明确同意了纪伊检地的事情。两家的和尚都没有立即食言的打算。

    其实今年的检地范围划得十分仔细,基本上是专门挑软柿子,没有太多触及到大佬们的利益。

    像土桥守重这种“既得利益者”本来是没有道理站出来反对的。

    真正作乱的,是井上、冈崎、藤井这三个加起来都不到一万石领地的小喽啰们。

    其他的“既得利益者”只会觉得土桥守重不识时务。

    因此,平手汎秀发布动员令之后,纪伊国内绝大部分的有力国人豪族都如约做出响应,并没出现“不愿攻打同乡”的事情。只有极少数编造借口推诿,然后被列入黑名单。

    但土桥守重对“乡下武士”的传统义理有着强烈认同,这就意味着浓重的乡土互助意识,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小兄弟们”出头。

    同时他也认为,只要讲得出名目来,得罪一下守护并没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打不过了,日后再悔过便是。

    在集权意识淡薄的地域,有这种想法的国人豪族还真不少。

    为土桥守重说情的人很多——这大概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之一。

    被拉出来当作旗帜与傀儡的畠山高政,作为夜叉丸的养父,亲自向平手汎秀开口:“土桥若太夫虽然鲁莽无知,却不是奸邪之辈,此番做错事,大概是被人唬骗,其罪不至死,恳求刑部大人海涵。”

    一向宗的下间赖廉则来信说:“土桥氏一向乐善好施,广受信徒们的拥戴,望您在处置过程中,略微给鄙寺留一丝颜面。”

    真言宗的杉之坊照算要保守一些,只提到:“本门四大坊官之一,与杂贺土桥乃是同族,然而并非一致进退,还请明鉴。”

    土桥守重本人倒也不傻,意识到兹事体大,连忙派了人过来解释说:“在下并不是反对检地,只是看到检地过程中出现一些不公现象,要向平手刑部大人上诉而已。”

    可是,平手汎秀却当着所有纪伊国众的面,冷笑一声,拍案而起,怒斥送信使者道:“胆敢庇护杀我奉行的凶手,还有脸提什么‘上诉不公之事’?回去告诉土桥守重,三日之内摘盔去甲,自缚来降,我还可以略加宽容,否则城破之日,便是屠刀落地之时!”

    使者身如筛糠,汗流浃背,栗栗危惧,张口结舌,狼狈地逃窜回去。

    接着平手汎秀便发出高额赏格,下令各方部队强攻城砦。

    但有斩获者,予金一两;先登入城者,予金十两;讨取或生擒敌百人将者,予金三十两;讨取或生擒敌大将者,予金一百两;讨取或生擒土桥守重者,予金五百两!

    可想而知,此话传达下去,往日与土桥氏有旧怨的国人豪族皆跃跃欲试。往日与土桥氏有恩义情谊在身者尽黯然犹疑。

    年初刚刚上任的纪伊留守役中村一氏自然也加入战斗。他听闻此事,立即前来谏言说:“禀报主公,属下这几个月来得知,土桥守重此人在本地口碑甚好,若是贸然杀死,恐怕会有些震动。至少应该给予厚葬”

    平手汎秀闻之莞尔。

    以前中村一氏得到迅速重用的最核心原因,是他无论是否理解,都能坚决执行命令,毫不拖泥带水,也不会把情绪带入工作当中。

    眼下才当了三四个月的地方官,就不免开始有了自己的利益取舍想法。

    此乃人之常情,并非是忠诚有了动摇。

    是故平手汎秀未加责备,而是微笑回应说:“无需为此担心。我何尝不知土桥守重口碑甚好?但正因为口碑太好,才会有人竭力想要杀他啊!”

    中村一氏懵然似懂非懂。

    但平手汎秀没有继续再解释下去了。

    倘若中村一氏仍然还是中枢的情报头子,而非外任镇将,倒是可能跟他多说几句。

    但如今嘛

    

第九十八章 军事外的因素() 
纪伊国,海部郡,杂贺庄,大粟砦。

    接到命令的堀尾吉晴仔细端详良久,从地图上挑出了精准的方位,用笔花了一个圈。然后忍不住赞叹到“难怪杂贺众可以崛起,这地理位置真是得天独厚。”

    刚从外面回到军阵的小西行长正好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从地势来看,杂贺乡西面临着大海,东面是崇山峻岭,并非适宜耕种的地方,但却是卡在纪伊与和泉之间,是必须经过的交通要地。

    约有四十万石田产的纪伊一国,虽然与大和、伊势接壤,可边境处尽是人迹罕至的山林,完全没有通行的条件。

    西、南、东三面,倒是都临海,却又缺乏良好的天然港口,能停泊百石大船的,翻来覆去只找到三处。

    唯一能容纳大队车马通行的,仅有北上和泉的国道。

    自古以来,纪伊国的人民就擅长照料作物,每年能收获丰富的农产品,除了大米、黍米、小米之类的粮食作物,蜜桔、梅子、陈皮、味噌也都产出不菲,此外还能提供一定的海产与林产。

    由于交通不便,商品很难卖得出去——这也是高野山根来寺一直以来的苦恼,平手汎秀帮忙解决了部分问题,得以收获到高额的友好度——少量运到和泉,再经由界町豪商们贩卖到各处的货物,则是必须在杂贺众们眼皮子底下进行运输才行。

    因此当地这些兼具国人、僧兵、雇佣军身份的豪族,才能有足够的经济收入来购买铁甲与利刃,乃至于开展铁炮锻冶活动。

    小西行长进了帐子,却并不与人搭话,而是先小心谨慎地扫视左右,看到主君并不在场,轻轻缓了口气,松松垮垮地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手扯过水袋猛灌了几口。

    接着方才朝堀尾吉晴诉苦道“茂助老哥啊,这两天小弟真是累得够呛!土桥守重这个混蛋,可以说是像乌龟一样硬!”

    “是吗?”堀尾吉晴也不管对方的语气如何,依然是彬彬有礼地接过话头,笑呵呵回应说“两个月前您在四国岛上可是威风八面啊,一夜之间就智取胜瑞城了,区区一介国人众应该难不住吧?”

    “嘛嘛……你可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小西行长话是这么说,但嘴角却不由自主泛起得意的微笑,“那一次是侥幸而已……今天才算遇到难题。好几只备队轮番上阵,效果都不怎么好。”

    “这样子啊。”听到这里,堀尾吉晴整肃了面容,“昨天是以‘新参众’为主,打不下来倒也罢了。今日旗本上阵,总不至于比昨天还差吧?”

    “那肯定不会。”小西行长皱着眉摇了摇头,“至少损失是比昨天少得多了。然而并未取得任何推进,也不曾斩获任何稍具知名度的敌将。”

    “果然是因为对面的铁炮吗?”堀尾吉晴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

    “不然还能因为别的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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