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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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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过往的可疑行人记录在案。

    花钱收买也是一门学问。如果直言身份,仆役们多半吓到胆颤,不敢收受礼金。开口说“我是外地来的浪人,想在幕府求职,您能否介绍个门路?”效果就好很多。下人们在没有心理负担的情况下,为了钱财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实在不行,到勾栏酒肆之类的地方打听最新的流言蜚语,回家以后誊抄下来,略微整理,添油加醋,删去明显不合情理的怪力乱神之语,然后附上相应的分析见解,这也能算是勉强完成了任务的,也未必就不能撞大运正好与真相雷同。

    忍者们呈上来的成果,平手汎秀粗粗扫了一眼,便交给本多正信等书佐佑笔们,负责整理比对。如此折腾了半个月左右,最终形成了二十三页纸,一万六千字的长篇大论。

    其中大部分是细微末节不屑一提的事情。

    比如说——

    “下级幕臣伊藤某,已同另一武士门第桂氏之女定亲,却私通名门西园寺家的小姐,引发公卿怒火,目前已失踪,疑已被暗杀抛尸,两位女子似皆殉情。”

    “女神官凉宫某,与浪人古泉某、女卜师长门某,女伶朝比奈某,以及一个姓名不详之人交往甚密,整日招摇过市,号称寻访异士,多次间接影响我等行动。”

    “南蛮商人名曰罗伦斯者,携家眷在京都新开了店铺,其妻赫萝,容姿端丽,颇有艳名。然有天台宗高僧说那妇人是狼妖所化,町民将信将疑,人心惶惶。”

    这些文字,骤看上去,完全没有阅读的价值,不过仔细想想,万一是什么大阴谋的前兆呢?下面的人收到“事无巨细凡有反常皆须禀报”的指示,都不敢轻忽,层层传递上来也没有筛掉。

    能够查得这么细,可算是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

    平手汎秀不可能把自己心里的猜测随便讲出去,所以基层人员是没有什么方向只能瞎抓的,拿回来大堆无用的情报并不是他们的错。

    值得关注的内容也有,只是隐藏在纸堆里,需要花点精力翻一翻。

    有两个记录引起了平手汎秀的兴趣。

    “十月二十三,在酒屋见到幕府侍卫高矮二人对饮。矮者问:‘御所后院偏厢是何人幽居?’高者答:‘乃是管领大人。’矮者笑问:‘既是管领,怎不见理事?’高者斥:‘噤声!此事不可提!不知已有贵人为此倒霉了吗?’”

    “十月二十六,公方近侍仁木义政到龙泉寺礼佛。僧人问:‘三渊殿乃是与主君共患难之人,如何至此?’仁木义政答:‘三渊殿其实只是情急口误罢了,然则所言之事过于重大,公方大人心结难解。’”

    平手汎秀下意识就觉得,前面那个高矮侍卫故事里的“贵人”就是三渊藤英。

    如果说,三渊藤英是因为说了一句有关‘管领大人’的话,才大大地得罪了足利义昭的……

    那能是什么话呢?

    设身处地的联想,这个铁杆鹰派或许会提建议说:“织田信长正在恢复健康,我们还是把他干掉算了,现在好吃好喝供奉着还给个管领的职役,实在有些后患!”

    但足利义昭听了类似这样的话只会佯作斥责内心高兴而已。

    就这么凭空去想是没有意义的,忍者们看起来也不可能找到更多情报了,只能姑且先封存资料日后再说了。

    就在差不多同时,津田宗及那里做出了回应。

    这个界町豪商下定了决心,让自己十一岁的嫡长子吉松以协助茶道教学的名义暂时来到言千代丸身边任职,二十七岁的妹妹从妙心寺大心院还俗之后献给平手汎秀做侧室,还暗地承诺要进贡总价值五万贯的礼物。

    其实还俗与否没什么区别,保留修佛的妆容更有别致的情调,反正扶桑的宗教工作者门普遍不太讲究清规戒律的……此事诚然不足为外人道哉。

    如此种种,是为了成为平手家的御用商人,取得种种交易特权,尤其是“兵粮券”之发行事务的参与资格。

    原来负责此事的玉越三十郎对此并不感到忧虑,反而很开心有能人来分担压力。

    倒是并不直接相关的南蛮商人拉斐尔·卡斯特路——也就是“春田屋秀一”有些警惕。

    可惜这位葡萄牙人没有妹妹,他自己倒是生得眉清目秀白皙瘦弱,然而平手刑部大人明显不好那一口。

    界町商人大都没听说过津田宗及有个妹妹,也不清楚五万贯礼物的事,只看见天王寺屋与平手家快速接近,但不知道接近到何种程度。

    故而整体反响很是有限。

    商人们的主要精力仍放在抵制界町奉行的活动上面。

    木下秀吉已经去了京都并且初步接受足利义昭的延请,织田信忠对此没放在心上只表达了象征性的遗憾,不过谁都没说到界町的奉行所如何处理,有意无意留了个悬念。

    所以闹腾的局面估计还要持续一下。

    除此之外,平手汎秀随口让那些回尾张探亲的家臣们“注意是否有遗贤可用”的命令,也收到了意料之外的回应。

    一门众的平手季胤看来是下了一番功夫,拿到不少成果。

    “丹羽殿牺牲之后,家业由其幼弟继承,幸存的家臣们在但马呆不下去,都折回了尾张美浓,织田家正在考虑收纳,但有些人对条件不满意。属下觉得此时出手招纳应该会很顺利,也不会引发各方反感。”

    “是哪些人呢?”平手汎秀略有点期待,想看一看有无可用的人才。

    平手季胤从怀中掏出长长一张纸,念到:“美浓人坂井直政只得到三百石的许诺,觉得太少拒绝接受。还有个叫江口正吉的近江人因是新晋外地家臣,身份不明又无人替他担保,至今没有得到安置,可能连一寸土地都得不到。”

    二者……好像都没什么名气。前面那个姑且知道是跟随大军转战多年的老兵,后面那个就完全没听说过了。

    想想也是,丹羽长秀麾下沟口秀胜、桑山重晴那几个出身于尾张,又屡立战功的猛将,若是未战死的话,织田信忠怎么可能放过呢?

    平手汎秀顿时没了大半兴致,不过表面上还是很高兴地点点头说:“丹羽殿的识人之明我还是信得过的,这两个人都可以接触一下,条件合适就拉过来吧。”

    平手季胤答了声是,忽而又说:“还有个界町茶人长谷川宗仁,原来是管理生野银山的,现在好像呆不住了……”

    “此人倒要好好注意!”平手汎秀忽然兴致又上来了,这个名字倒是很耳熟,“优先看看能不能拉拢过来,正好我们这里缺个茶道师范呢。”

    平手季胤稍有不解,但没多想,领命而去。

    过了一两天之后,到尾张修缮祖庙的堀尾吉晴返程,也带来类似的消息。

    他自称是旅途中偶尔见到了织田家曾经的敌人——加藤光泰,那家伙现在带着十来个手下流浪各地,在酒馆吆喝用心棒的生意,赚一点生活费,完全是囊中羞涩的样子。

    于是堀尾吉晴就顺势发出邀请了。

    平手汎秀对加藤光泰这个人有点印象,以前是斋藤家的旗本大将,领兵七八百人,作战很勇敢也不缺脑子,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军官。由于跟美浓三人众和竹中那批人不对路,没能进入织田家,稻叶山城之战后下野成为浪人。

    落魄了这么久还能有十来个忠心的部下,治军可谓有方。

    “属下试探了他的口风,想来只需要五六百石的知行,就足以打动之……”堀尾吉晴如此提了建议。

    听了这话,平手汎秀立即大手一挥:“可以给他一千石!加藤光泰乃是尾美两国皆为人所知的豪杰,不可视为凡俗辈。此时若成,亦会给你加赠百石作为筹功。”

    “那就多谢主公恩赐了。”堀尾吉晴一贯比较淡然,听说有封赏也没有太过兴奋。

    与此同时,增田长盛也通过伊奈忠次推举了一个刚元服的近江老乡。

    那人叫做“水口新三郎”,据说是没落武家的子弟,家里已经快揭不开锅了,靠着给商铺和锻冶屋打零工度日。

    但偏偏这么个环境下面诞生了一个对数字极其敏感的算术奇才,增田长盛买粮食的时候碰巧遇上,惊为天人,马上向上面报告。

    伊奈忠次见了此人亦是赞不绝口,对左右的文吏书佐们说:“新三郎当奉行的天赋,比我要强十倍。”

    平手汎秀以为偶然发现了一个原本历史上未留名的人才,结果——这个“水口新三郎”听到了消息之后,说什么要取个新的称号以示与潦倒的日子告别,便改名叫做“长束正家”了。

    总之还是让人挺高兴的。

    增田长盛作为推荐人得到了口头表彰和赏金。除了平手汎秀之外的人并不熟悉长束正家这个名字,所以不可能因此奖励土地。

    这还不算完。

    负责和泉竞拍会事务的浅野长吉也学着在岸和田城周围寻访遗才,折腾一番之后没有找到让人眼前一亮的新鲜面孔,反倒是挖出一窝老朋友。

    失踪已久的赤尾清纲、海北纲亲等人,居然隐姓埋名迁移到和泉来了。

    交谈以后得知,浅井长政弑杀亲父之后,趁势在战场上杀死了大量的北近江谱代。赤尾清纲因与平手的关系竭力抵制对织田动武遭到监禁,反而因此逃过一劫,海北纲亲本是看管他的人,见势不对与犯人一道逃跑了。

    这两个老将现在是彻底心灰意冷,无意复出了。

    他们都觉得浅井长政是丧心病狂自取灭亡,但平手汎秀却有别的理解——北近江一地向来是错综复杂,国人豪族尾大不掉,不服从大名号令。浅井长政若能借这个机会把旧势力扫空的话,长远来看其实是利大于弊的。

    看在往日情谊和阿菊夫人的面子上,赤尾清纲之子清冬被邀请担任平手家的足轻番头,当然过程要保持低调。而海北纲亲一家人也没被为难。

    顺带一提,海北纲亲的三儿子在艺术家云集的岸和田城下町呆的久了,颇受熏陶,正式转职入了绘画的行当,还拜了狩野永德做师傅。

    于是,平手汎秀随口说出的“求贤”指令,虽然没能吸引到真正能独当一面的人才,倒也迎来不少新朋旧友。

    诚然可喜可贺。

第八十章 暂归平静() 
杉谷善住坊最终在京都被凌迟三日处死了,木下秀吉没有回来而是半推半就地留在御所任职。

    界町奉行所这个设置,就如同历史上的国衙、探题、弹正台、检非违使、问注所之类的权力部门一样,无疾而终,名存实亡。

    仅仅运行三年时间,这在扶桑历史上也算短的。一般来说新设机构怎么着也能管个一二十年功夫才对。

    十一月的中下旬,天气已经明显转寒了。

    许多年长的人都感叹说最近每个冬天都比之前更冷,今年更是格外凸显。如此看来,春节明显比享禄、天文年间更难挨过去了,像和泉这种不产木材的地方,取暖的成本连年上涨,据说是十载前的两倍,已经成为民生的重大负担,下层百姓未必都买得起。

    淡路、纪伊以及四国都是草树丛生,短期问题还不算大。

    平手汎秀特意留在了岸和田城,向旗下的商人们发出指令,要求宁可亏本也要把木柴的市价稳住,不可造成民间恐慌混乱。

    当然他自己是不会受到任何物资短缺的影响。

    此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尊贵的平手大人并不喜欢炭火的气味,于是特意叫人在房间的墙壁里设置了夹层,每逢寒冷难耐的时候把炉子放到夹层的四角去,整件屋子都有暖气了。

    足以让人安然啜饮酒水,品尝肉干和果脯,享受新纳侧室的温柔侍奉。

    原本平手汎秀以为津田宗及的妹妹乃见多识广的风流惯犯的。

    可实际接上阵仗,切磋一番,才知道她只是擅长纸上谈兵,不曾见过血,活脱脱是个欢场上的赵括马谡。

    好在这位徐娘之龄的新妇有难得的好学之心,见贤思齐,孜孜不倦,在老驾手亲力亲为的指导下,姿势水平的长进,那是一日千里了。

    领主的节操私事,除了原配之外,别人是没资格置喙的了。就算是面对正室夫人,只要真诚地告之她这是为了拉拢各方势力不得已的举动,就会得到谅解。甚至会反过来叮嘱一定要广施恩泽,雨露均沾,不可轻易冷落了任何一家的姑娘。

    嫡子言千代丸也从淡路岛州本城来到了和泉。

    让他学茶道的事情,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随着“竞拍会”的日益成熟,岸和田城下町渐渐变成远近闻名的艺术家聚集地。尤其是根基本在京都的“狩野派”受到平手汎秀邀请,在此地置办了一个富丽堂皇的画师塾,由宗家嫡脉的元信、永德父子亲自讲课。

    引得北陆知名画师——长谷川等伯来此求学,恭恭敬敬地对比他小四岁的狩野永德执弟子礼,服侍十分微谨。

    书法家、雕刻家、茶人、锻冶匠也都是不缺的。

    言千代丸在此学习茶道显然非常合适。请来的老师是武野绍鸥的门徒,千宗易的师弟,名曰长谷川宗仁。

    临济宗妙心寺派的禅道大师虎哉宗乙颇有兴致地请求旁观,同窗还有津田宗及的儿子吉松(也是半个临时人质在手),阵容可谓豪华。

    长谷川宗仁不仅精通茶道文化,本职更是个相当厉害的矿业商人,信长遇刺之前,丹羽长秀占据但马国时,生野银山便是交给他承包的。

    可惜现在,那地方已经陷入大混乱,企图复起的山名氏与毛利所扶植的代理人之间有着根本的利益冲突,相互打得不可开交,矿山的开采无法继续下去了。

    平手汎秀趁机高薪聘任他来传授茶道。

    话说长谷川宗仁本来是在京都、界町、石山多地都有产业的,可是都变卖为现钱投入到了生野银山的开采工作当中,现在成了无法收回的沉没成本。

    故而他十分果断地接受了延请。

    一方面确实没钱,另一方面,平手汎秀口头上承诺了,日后若取得有矿山的领地,优先考虑让他负责开采。

    与他前后脚到达和泉岸和田城的,还有另外三人。

    加藤光泰爽快地接受了一千石的条件,并且非常识趣主动提出让家小到淡路州本城居住,因此平手汎秀当场给了一个“备大将”的职位,也就是率领三到四百人精锐士兵的旗本军官。

    不过暂时没有相应的兵力给他。

    目前平手家的常备军有亲卫三百余,旗本五备共计一千八百,随着收入增长和战线扩大,第六和第七个备队正在筹建当中。

    短暂加入过丹羽家的近江浪人江口正吉看起来对丹羽长秀的知遇之恩铭记于心,尽管没得到认可依然带着旧部在尾张、美浓逗留了几个月,但实在找不到去处。

    平手汎秀只付出了一百五十石的土地就获得了一个能力不错的新家臣和一群老兵——“能力不错”这个评价是亲自面试之后得出来的。此人勇力只是差强人意但头脑清晰心思缜密,稳健的作风对于军队是个很好的补充。

    加藤光泰、赤尾清冬、江口正吉都被预设为第六个旗本备队的军官,前一个暂定为备大将,后面两个是各领百人的番头。

    看起来,信长才幽居半年,织田家的风气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出身寒微的外地人,现在似乎是没法立足了。

    另一个近江人——年仅十四岁的水口新三郎,现已改名叫做长束正家,反应是最积极和热烈的。

    他被任命为了三十石的最下级奉行,但这点薪水足够全家人吃饱饭了,况且伊奈忠次和增田长盛都会加以关照,升迁肯定不会慢。

    很难想象正规的武家子弟沦落到食不果腹,连刀剑甲胄都通通卖掉的地步。随便去哪当兵,做个用心棒,乃至干脆落草为寇,总是有一口饭吃的呀。

    大千世界,人各有志。

    宁愿屈尊去向商人、铁匠打工也不走邪道,该说是胆子小还是有操守呢?

    招贤纳新的这段时间,平手汎秀并未放松对京都的盯梢,但传回来的有用信息却越来越少了。

    看上去幕府的上上下下都在正常运转。

    木下秀吉意外加入之后立即全心投入了工作,没有惹出什么乱子,明智光秀尽管满腹抱怨但仍兢兢业业承担起占卜测算的职责,被勒令出家的三渊藤英得到了足利义昭的探视,双方有和解的迹象。

    或许是为了弥补关系,前些天拒绝透露幕府内情的伊势贞兴于十一月的月底寄来书信,说“天岁转寒之后,织田弹正忽染顽疾,现已卧床。”

    大概,这才是旋涡消停下来的原因。

    ……

    元龟三年,转瞬就要结束了。

    浅井长政搞了一个大新闻之后好像就沉下心去整理内政了,也可能是在与黑田官兵卫一道策划什么新的惊天阴谋。

    织田信忠看起来尽力在支撑局面,但手段远远称不上老练,而且平手汎秀的建议也被无视了,接下来尾美两国怕是自顾不暇。

    足利义昭倒是志得意满,十分积极想要闹出点动静,不过对局势未免过于乐观了,只凭幕府的力量,最多是个锦上添花火上浇油的角色,自身不太可能翻起大浪。

    至于当上了堂堂管领的信长大人——姑且认为这位就是在背后搞事的主使者——会耐不住寂寞谋求重新掌权,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前提是他的身体能撑过老天爷的考验。

    还要与时间竞逐。

    足利和浅井肯定不高兴看到信长复出,自不用提。织田信忠,加上日渐半独立的柴田、泷川他们,掌权处事时间长了也不一定就会乐意老老实实归还权力。

    起码平手汎秀是不愿意的。

    当年信长遇刺,大家人人自危,自然恨不得他老人家洪福齐天,早日康复,以安定内外人心。包括足利义昭也怕织田彻底倒台,朝仓、三好或者其他什么野心家卷土重来。

    现在情况又不一样了,“既得利益者”们总是趋向于维持稳定的。

    想来想去,明确期盼信长再度崛起的,除了扶不起的一门众们,就只剩下明智光秀之类的受害者了吧。

    一念至此,平手汎秀内心里不免十分纠结起来,尽管美人在怀也不能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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