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战国之平手物语-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等到期待已久的机会,藤吉郎不免有些失望,然而他并未沮丧很久,又鼓起精神准备迎接来自其他城中的大人物。

    看似漫长的距离其实并不遥远,顷刻间一行几骑就到达了城下。藤吉郎悄悄看了看领头的高大武士,心下却是愕然。

    大红色的袍子显然是武家的装饰,但领子却被拉到了胸前,袒露出武士强劲的胸膛。头朝天绑在头顶正中央,虽然笔直但却长短不一。腰间的四尺大刀随着坐骑的颠簸不断摇晃,腿上更是稀稀拉拉地绑了许多布条了,不知道是何地的风俗。

    这个奇怪的大个子哎呀,藤吉郎一拍脑门,急忙打开了城门。

    能够装扮着这样的武士,全日本大概也只有信长大殿了。只是为什么他的脸上满是悲愤呢?大家不是都说信长大殿“整天像狐狸一样的笑”么?

    藤吉郎俯身行礼,眼神悄悄扫过。信长左手边那个一脸阴沉的少年武士正是此城中平手家的甚左少爷,右手边的几个年轻人他并未见过。想来大概是古渡城中的大人。

    纵然整天梦想着被大人们所赏识而成为高贵的武士,但真正遇到这样的大名时,藤吉郎却紧张地说不来话来。事实上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守门的小卫兵,信长一行未作停留就向城内奔去。直到他们消失了转角的位置,藤吉郎才失神跌倒在地上,心跳还未能回复。

    穿过那古野城的大手再右转,信长停在一间屋敷的门前。

    大门早已洞开,却无人在玄关处迎接。

    屋右是一棵红松,左边是一株梅花。树枝上铺着厚厚的白雪,但主干却没有一丝的弯曲。透过雪层,隐约可见的是几抹或淡或深嫣红。除此之外,再无别的装饰。

    这就是织田家辅政之梁,平手中务大辅政秀的宅院。

    “平手爷爷连你也要离我而去了吗”信长低着头站在门口,脸上流下两行清泪。即使在父亲的葬礼上,他泪腺也没有分泌出一滴液体。随从们胆颤心惊地站在身后,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出半点声响,只有最年少的甚左一言不地走进家门,仿佛当信长完全不存在一样。

    “是殿下来了。”听到呼声的五郎出来迎接的时候,信长已经抑住了泪水,不等主人引路,他直接踹开了书房的大门。

    眼前出现的是一具全身白色装束的尸体。老武士沧桑的脸上布满了泪痕,束得整齐的头上完全找不到一丝黑色。纵然已经前往西方极乐世界,双眼却依然半睁着,神色中满是担忧与哀愁。腹部是标准的十字切口,血液已经凝成黑色,浅浅地洒在地板上。身前是陈旧但却清洁的书桌,书卷整齐地垒在一边,中间是一张厚厚的状纸。

    “把刚才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我。”冷静下来的信长,言语中是藏不住了冷冽。

    “是”五郎黯然垂,满目颓唐。由于不肯献马于信长,恐造嫉恨的政秀长子——五郎右卫门久秀开始与反信长的柴田与林联系——他以为这是父亲切腹的原因。

    “晚上父亲似乎颇为愉悦,还邀我们兄弟一起喝茶,还将窗户打开,他说至今为止,他所考虑的尽是一些小问题”

    “继续说!”信长的脸庞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他说春天来招引他了,并且说花和黄莺都十分美好后来,我们兄弟就出去了”

    “没有了吗?”

    “这个”

    “怎么会没有呢?”甚左的咽喉中传出稚嫩的嗓音,他的手臂至今都在颤抖,但声音却异常地平静,“父亲低声哀叹,向臣子索取名马,这是只有平氏当主内大臣宗盛才会有的行径啊!”

    “甚左!”五郎急切地想掩住弟弟的嘴,而跟随信长而来的犬千代同时皱起眉头,悄悄将手按在刀柄上。纵然不喜读平宗盛是被源赖朝所俘的无能之辈。主忧臣辱,即使是平手监物殿的儿子,这样的侮辱也是绝不可接受的。

    “呵呵”信长的脸上现出扭曲而残忍的笑容,“还有呢?”

    “自有先父留下的谏书在此。”甚左拿起书桌上的状纸。

    五郎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父亲的遗愿固然不应违背,但他却更惧怕信长看到谏书后迁怒于家人,不曾想到平日那个不苟言笑的弟弟居然有如斯的勇气。

    “你读给我听!”信长指向甚左,脸上狰狞如食人的野兽。

    “是。”顶着山一般的压力,甚左反而更加镇定下来。

    “信长主公——经常对您谏言而无所收效的不肖之臣政秀,业已切腹,您若是怜悯拙者之死,请一一确认以下诸条。”

    语句中并没有如政秀公的习惯斟酌文字,反而都是平实的口语,一如政秀公平日对信长的叮嘱。

    “第一,请成为有用之人,亦是足以庇佑他人的苍天大树。”

    “第二,请勿再着奇装异服,腰间莫再系挂绳带等令人笑之物,并且勿随意披上坦胸外衣到他地拜访,这些都足以令尾张一国蒙羞。”

    谏言并不长,甚左很快就读完了。遗书将信长的几乎所有缺点,从不要身着奇装异服,到必须耐心倾听家臣的意见等等,着实责备了一番。

    寥寥絮语,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一般。犬千代轻轻放下了握着刀柄的右手,而万千代和胜三郎已经低下头,久秀的脸色也平静下来。此时的甚左,就如同手捧佛祖信物的沙弥,让人不敢直视。

    唯一能够在佛祖的光佑下保证镇定的,大概只有被称为魔王的人了。

    “哈哈哈哈”信长癫狂地拍了拍甚左的肩膀,“想要杀掉我的话,就像一个武士那样拔出你的太刀,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做平手爷爷的儿子!”

    “主公!”犬千代与胜三郎大惊失色,双双拔刀在手。

    “你们给我呆在原地!”信长厉声喝道。

    “主公,甚左只是”久秀咽了咽口水,竟是无法说出话来。

    “我没有在和你说话!”信长依旧盯着甚左,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甚左缓缓抬头,他的眼眶不知何时已经变得通红,脸上也苍白得毫无血色,“先父以死相谏,皆是主公行为无状之由,甚左心中岂能无恨,然而”

    甚左缓缓抬起右手,中指指天,仿佛起誓一般,“先父一生忠义,为织田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平手甚左卫门纵然不肖,也绝不会做出有辱先父的叛逆之事!”

    犬千代和胜三郎面带疑惑地看了看对方,终究不敢多说。万千代却是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敢于在主公面前直陈恨意同时誓言效忠的,甚左大概是第一个。而能够容忍这样的家臣的主君万千代偏了偏头,恐怕整个日本也只有那个“尾张的大傻瓜”而已。

    有趣的是,还有人真的把主公当作是傻瓜呢

    久秀的心境还未能平复得下来。看到弟弟的慷慨,他心下颇为复杂。惊诧、恐惧、骄傲甚至还有一丝愧疚。

    “虚度多年的光阴,气量居然还不如自己的弟弟。即使我仍然不能产下子嗣,平手家也算后继有人吧”

    良久。

    信长抬起头,眼神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散漫和慵懒。

    “甚左,你还没元服吧!”

    “是。”甚左躬身答话,稚嫩的脸上无喜无悲。

    “元服的时日就定在今年了。”似乎是怕信长对甚左的无礼不满。久秀连忙补充到。

    “这样啊等成年之后,就到我这边来,作我的侍卫罢!还有那个守夜的士兵,在众人都擅离职守的时候仍尽职,想必也会是个人才吧!”

    “是”

    话音刚刚落地,未等众人回复,信长就转身走出房间,上马奔驰而去。

    窗外,雪已经停了,天空却依旧阴霾,朝阳掩身在乌云之后,驱不走一丝寒气。

第一章 初见() 
暮春三月,雨后初晴,乡野的田地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味。村林小径的樱花树上,残芳迎风轻舞,不舍离去,枝头的水滴缓缓聚集,光影流动,青翠欲滴。山野小径中,稀稀落落的林间,透出一行戴着斗笠的人影,正应了篱落疏疏小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的景致。疾行的路人,却是没有杨诚斋的风雅。匆忙之间,不知多少花叶被撞落于地,化作春泥。

    这便是尾张的春日了。元服后的平手甚左卫门,取名为汎秀,被主公信长选为马徊众。因为还没有自己的战马的缘故,汎秀骑了一匹家中的老马与哥哥和几个平手家臣同行前往古渡城。

    汎秀的哥哥,平手五郎右卫门久秀,在父亲死后继承了平手家家督的位置。此时前往古渡城,不仅为了弟弟的安全考虑,更是在剑拔弩张的非常时期,表达平手家支持信长的态度。尽管平手家武名不著,但前任家主平手监物殿的威望仍足以让尾张人不敢轻慢。

    “很累了,大家休息一下。”作为领的久秀扬了扬鞭子吩咐到。由于汎秀所骑的劣马,行至正午还未到达。

    众人应声下马,跟随着久秀进入了路边的小店。自有精明的伙计上前殷勤地接过马缰。

    “谢谢。”汎秀的脸色算不上和善,但也并没有武士的骄横。因为跨越时代的原因,他对这些为生计而奔波的平民并没有什么鄙夷。

    “不要自作主张地喂马,我的战马都是混合着谷子喂的!”平日久秀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君子,但面对平民时却是丝毫不顾及礼节的问题。小小茶肆的老板一连磕了好几个头,生怕怠慢了这位武士大人。

    走入厅中,几个家臣自觉地围在靠外的桌子上,把里间稍高一些的位置留给了家主和弟弟。

    平手氏家风严谨,落座之后也无人高声喧哗,偶尔相互交谈,也会尽量压低声音。在与风雅绝缘的尾张,这样的武士也属罕见了。

    “这些一定是京都来的大人吧?”小店的老板和伙计对视了一眼,行为愈恭敬了。

    小店中自然不会有什么美食佳肴,所端上来的无非是饭团、蔬菜和汤料罢了。唯一让人有些吃惊的是久秀和汎秀的桌上有一碟紫菜——在这个时代可算得失是稀罕的物事,想来大概是碰巧从渔民手上买到,用来招待贵客的吧。

    奔波半日,众家臣皆已饥肠辘辘,即使只是粗茶淡饭,也是大快朵颐。

    唯独平手久秀却是丝毫没有食欲,只是沉默地看着对面的幼弟,目光中满是担忧。

    经过政秀切腹自尽的事情之后,久秀断绝了与林和柴田那些反信长派的来往,但是从心底上,他对行事荒诞的信长仍没有一丝认同。

    而年少老成的汎秀也变得愈地沉默寡言。

    此时的汎秀虚岁未满十三,身高却已有五尺六寸(156cm),已经是成年人的高度,长兄看他的时候,也需平视。

    按照常理,长兄应该给临行的弟弟一些交待才是,然而久秀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良久。

    “兄长还在担心吗?”汎秀放下了碗碟,抬头看着久秀。

    “啊甚左在说什么呢?”久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继而装出一副自若的笑脸,竭力掩饰住不安的情绪。

    “其实兄长无需担心的。”汎秀郑重其事地说道,“无论是信长殿下,还是织田家的武运,或是平手一门的毁誉神佛会在暗中眷顾的。”

    “神佛?”久秀愣了一愣,继而轻笑,没有把汎秀的言论放在心上。

    真是缺乏信心的兄长啊难道要说出自己来自后世的事实才行?汎秀心下苦笑,于是换了个更中庸些的措辞。

    “汎秀绝不会堕了父亲的名望。”

    久秀点了点头,神色终于稍微自然了一些。

    ——————————————————————————————————

    “你就是甚左?嗯,比以前壮多了”信长箕踞在榻榻米上,对着汎秀不断点头。看来是十分满意的,“的确是颇具武家之风。”

    丹羽长秀依旧侍立在他身边,另一侧是个身着白衣,披着髻的小姓,而以前常在他左右的前田利家和池田恒兴却并不曾见。

    汎秀跪坐在他身前,面沉如水。在信长说出赏识的话之后,才表现出了有限的谢意。坐在他身旁的久秀,虽然也是礼仪无缺,但眼中却时而露出彷徨和担忧的神色。

    于是信长眼中的激赏之色更胜。

    “既然是入仕本家,至少要先说明所长甚左在家的时候,又学过什么本事呢?”

    汎秀俯身答道:“回禀殿下,臣下自幼勤修弓马,日夜不辍。”

    信长神色未变,不置可否。弓马刀剑上的本事,乃是武士立业之本,并无什么过人之处。

    “先父所教授的术数与和歌,皆谨记于心。”

    信长随意点了点头,却依然一言不。

    汎秀如果说不出令信长感兴趣的内容,那么这场谈话就不会停止了。然而要猜度主君的心思,对于一个十二岁的少年来说是不是难了些?

    平手久秀心跳顿时加快,而丹羽长秀也皱了皱眉,那白衣小姓的嘴角却露出一丝轻笑,仿佛十分乐于见到别人的窘境。

    汎秀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道:“臣亦曾通读过明国的史书。”

    “史书啊”信长终于开了口,“可有什么心得?”

    “无外乎些许识人、识势之术罢了。”汎秀不加思索地答道。

    “识人之术?”

    信长面露讶色,若有所思,继而又展眉一笑,抛出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不知依甚左的识人之术,我信长可与明国史上何人相提并论?”

    话音落地,一直镇定自若的汎秀也不免神色变了几变。

    身为臣子非议主君自然是不当的,然而刻意将信长逢迎成三皇五帝般的明君却也显得过于无耻。

    一旁的久秀有些担忧地看了看信长背后的丹羽长秀,对方回给他的是一个无奈的眼神。这位殿下起疯来的时候,可是令尊都拦不住的!

    汎秀开始回忆起先前看过的史书逸话。

    五胡乱华时期,后赵的建立者石勒也曾问过类似的问题。面对臣下“神武筹略迈于高皇,雄艺卓荦绝魏祖,唯轩辕可比”的奉承,石勒笑曰:“人岂能不自知呢?朕若遇到高皇帝,只能俯称臣,与韩信、彭越争先后;倘遇光武,当并驱中原,不知鹿死谁手;大丈夫行事磊落,如日月皎然,不能如曹操、司马懿父子那样欺负别人孤儿寡母啊!”

    抛开民族的偏见不谈,仅论为君之量,石勒不愧为一代豪杰。然而东夷蛮邦的一个小地主(站在中国历史的思路上看的确如此)是否有如此的胸襟就不得而知了。

    “高祖、光武、魏武”汎秀思绪飘逸,突然想到前世所玩过的一款游戏中,信长所敬慕的人,正是魏武。

    “魏武啊,仔细想象还有几分相似呢”汎秀喃喃自语,不由眼睛一亮。

    “臣下以为殿下与魏武相似。”汎秀躬身答道。

    “魏武?”信长眼神一紧,冒出精光,随即低头饮茶,敛住神色。

    “将汉末三分天下有其二的魏武,岂能与与尾张一隅的小诸侯同列?”

    “魏武弱冠之时,不过一介小吏,光武耕于田亩,二十八年方起”

    “好了好了,我已经听明白了。”信长挥了挥袖子,作不耐状,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五郎左!”信长回头对丹羽长秀招呼到,“这个孩子以后就跟着做我的亲兵吧,俸禄与阿犬他们一样是五十贯,就由你去安排好了!”

    汎秀下拜谢恩,心下却想到别处。新晋家臣领五十贯俸禄,乃是极大的厚待,而且绝对不合理法。日本诸家强势大名,远如朝仓大内,近如今川武田,都颁布了详细的分国法。而信长殿下却是随心所欲,厌恶法度,仅此一条就足以让重臣不满了

    拜别信长之后,丹羽长秀领着汎秀将姓名俸禄记在朱印状上,又挑出了一间闲置的屋敷。侍卫队的编制,则是由森可成负责。

    一系列的手续办完之后,天色已晚,送还了兄长,返身回来,只见二人等在城门口,左边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幼时结识的佐佐成政。佐佐虽然身在武门,却生性喜好风雅,素来仰慕平手政秀,两家相隔不远,汎秀知他是后来的名将,亦是刻意结交。

    “内藏助(成政的通名)别来无恙?”汎秀主动上前施了一礼,“不知这位”

    “在下前田又左!”右边的年轻人搔了搔头,“那个内藏助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以后有人得罪了你,尽管报上我的名字就行了!”

    汎秀不由莞尔:“前田枪之又左,在下闻名已久。不知今日前来”

    佐佐成政答道:“今晚我与又左约了几位友人小聚,甚左既然适逢其会,不妨同去?”

    看来是迎接新人的聚会了?汎秀一笑,“承蒙内藏助相邀,今晚的酒钱,一定要算我身上。”

    “那真是太好了!”未等成政回话,前田利家喜形于色,拍了拍汎秀的肩膀,“内藏助啊,你这个朋友,可比你要痛快多了!”

    成政笑而不言,抬手指向城外。

    “甚左,请了。”

第二章 酒屋() 
古渡城向来不是尾张的商业或者交通要地,只因是织田氏信长这一脉的居城,才聚集起了一点人气,城下的町中除了武士的屋敷之外,并没有多少商家。

    佐佐和前田常去的酒屋,大致是城外一里多的地方。

    酒屋门口挂着一块木牌子,上面书者“千岛樱”三个汉字,大厅长宽近五间,考虑到时代和地点,可算十分宽敞。厅中客人不多,但桌子和地板却擦得十分干净,角落里用木板隔出几尺的空间,就当作是里间。

    店中的雇员见到这一行人,上面拜伏行礼,就把他们引入内间,看来佐佐和前天他们已是熟客。

    汎秀跟在成政后面亦步亦趋,心里却在想木牌上那三个汉字。

    这种街旁路边的酒屋,一般只要挂个“酒”字就行了,用上这样一个故作风雅的名字,反倒是不合情理。更何况用的是汉字而且笔法还颇为熟练——在尾张这块乡下地方不用说商人和农民,就算是前田这样的武士,都未必会学习汉字吧(佐佐和平手是例外)?

    一个喜好文化的酿酒师?或者干脆是明国居民避难偷渡过来的?

    汎秀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喂,甚左,不要一直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啊!”

    前田利家显然是那种豪爽过了头的人,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