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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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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伊势贞兴哪里拎得清?他只能呵呵一笑,强行转移话题,心里则暗骂不已。

    “话说,今天天气不错啊……”

    “本来昨天还是下雨的,今天却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伊势大人来得正好呀!”

    伊势贞兴又讶然无语了,普普通通的谈天气,怎么在土桥守重口里说出来就有一股讥讽的味道呢?这人会不会聊天啊?怎么老能把天聊死?

    正当两人大眼对小眼,尴尬无语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仔细一听也不像打雷,何况天气不是晴着吗?

    然后就看到一个全副武装,身上印着土桥家纹的士兵急匆匆地跑进军帐,粗鲁地推开门口侍卫,对着土桥守重半跪,高声喊道:“大哥!刚才是枪声!我们被伪装成商队的敌人袭击了!还不清楚对方身份,但敌人挺能打的,人数至少一千,铁炮约有三百!”

    “什么?”

    土桥守重怒喝一声,当即便像弹簧一样跃起,道了声“少陪!”便大跨步迈出去。

    剩下的几位面面相觑,愣了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赶紧各自穿戴装备,呼喊部下,乱成一锅粥。

    然后伊势贞兴的亲兵才到场,只说有敌袭,不清楚具体的情况。

    又过了片刻,寺社众的僧兵也纷纷衣冠不整跑过来通报,带过来的消息就五花八门了,有的说被三千人袭击,有的说敌人有五千,还有八千一万乃至两万的。有人声称看到三好家的家纹,有人说是本地刁民作乱,又有说是幕府军队来铲草除根了,伊势贞兴只是来行缓兵之计的……总而言之连事情都搞不清楚,更别提组织抵抗了。

    乱了半天,还是伊势贞兴脑子清楚,他眼看自己受到怀疑,也不忙着分辨是否,而是趁着大部分人没反应过来,果断带着亲兵,朝着枪声的反方向跑路了。

    有了榜样之后,了净禅师、田代大宫司也“见贤思齐”,立刻纠集亲信加入跑路大军,把偷袭的敌人交给雇佣军和杂兵们对付。

    大家可都听见,刚才那群莫名前来袭击的敌人,被凶名赫赫的杂贺土桥家称作是“挺能打的”,显然来者不善呐!反正和泉兵就是弱嘛,跑就跑呗。

    伊势贞兴倒是对此挺懊丧的,他花了大心思练了一点点私兵,完全比不过杂贺土桥家,仅仅比和泉寺社众的酒囊饭袋强了稍许,太打击人了。

    不过眼下也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哇,最要紧的是赶紧弄明白事情原委,大家商量得好好的,怎么半路就杀出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来了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第一次,有了独自处理重大突发事件的资历,还得到了足以一生受益的人脉,两份喜悦相互重叠。这双重的喜悦,又带来了更多更多的喜悦,本应已经得到了梦幻一般的幸福时光……然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就在伊势贞兴沉浸于白学问题不可自拔之时,一伙人跑了半天,耳边铁炮声和喊杀声渐渐远去,心下稍微松懈,正准备分辨一下局势,忽而又见面前杀过来一支小部队,吓得人胆子都破了。

    了净禅师和田代大宫司都已经快要趴在地上跪倒投降,却见到来者打的是平手家的旗号,膝盖这才又直了一点。

    “贫僧……乃平手中务……故友,不知阁下……”老和尚了净禅师还想保持风仪,但早已跑得气喘吁吁,话都说不利索。

    而田代大宫司就直截了当多了,挥着双手大喊道:“我乃平手中务大人安置在和泉的走狗!还请看在共事一主份上稍加援手!”

    伊势贞兴转过头去双手捂着脸很想装作不认识这人,可是也来不及了。

    带队的平手家臣是个年轻英武的汉子,身后领着百余骑兵,还有几辆马车。这年轻人听了田代大宫司的话,不由一愣,但马上调整好了神色,翻身下马,朗声道:“在下乃是平手家臣山内一丰,来者可是伊势贞兴大人?还有了净禅师与田代大宫司?”

    伊势贞兴听闻此言,心下稍安,却也不得不站出来,施礼答道:“鄙人正是伊势贞兴,前来调解和泉寺社与代官间的争执,孰料途中遭遇不明人士突袭,不得已逃遁至此。当前情况紧急,还请山内殿加以回护。”

    对面山内一丰慌忙下拜,恭敬答道:“失礼了!伊势大人还请稍安勿躁,在下正是受了鄙上平手中务之令,前来提醒各位可能有人袭击的,看来是我来迟了……还请各位大人恕罪。”

    “岂敢岂敢,多谢平手……”

    伊势贞兴慢慢收拾好了心情。但他话还没说完,身旁田代大宫司抢着站出来,仓皇发问:

    “请问那个山……山……”

    “鄙人山内一丰。”

    山内一丰脸上浮现出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对对对对!请问山内殿,我等应该前往何处才能保证安全?”田代大宫司言辞恳切,显然对自己的生命非常珍爱。

    “这个嘛……”山内一丰稍微有些犹豫,“鄙上曾说,万一事态有变,和泉国内唯有界町可以保证安全……”

    “没错没错!”田代大宫司立即变成喜形于色,“我看您那里有多余的马匹车辆,我们正好可以快速前往界町!”

    这时候,远处的铁炮和喊杀声,似乎又更响亮了些,田代大宫司脸又是一白,三步并作两步,也不待别人同意,就窜上了一匹空的马匹。

    “啊哈哈哈……”山内一丰尴尬地笑了两声,顺水推舟宣布:“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各位请我们一道出发吧!”

    伊势贞兴也随着骑上马,脸上神色连续变化,最终幽幽一叹。

    乐极生悲,却又绝处逢生,这一天的经历,真是很丰富啊……

第六十六章 各怀心思的佐久间与一色() 
    “治兵卫!去通知铁炮队把频率降下来,几人一组交替射击,不要让枪管过热,我还需要他们继续射击半个时辰!”

    “善八郎!带你的长枪队顶上去,让前面的伤员下来休息,注意要维持阵型,抵住正面的阵线,但不用急于突击,好好利用铁炮的掩护!”

    “弥助!拨给你一百名披甲武士,从南侧的小山丘后面绕到后面去,敌方的右翼已经崩溃了,不可能造成阻扰,所以你要用最快的速度猛攻!”

    “平次!给你七十……不,八十名足轻,向西北方向增援,保持警戒,如果对方企图翻盘一搏的话,那是唯一的强袭路线了!”

    佐久间信盛昂首站立在树木茂密的小丘之上,左手持着单筒的望远镜观察战局,同时右手则挥舞着军配,指挥若定,命令家臣们带着预备队各自出阵。

    作为以稳健著称的“退之佐久间”,他对于自己在优势战场下的指挥有着充分的信心。宁可不要大胜也要坚决避免大败,就是佐久间的合战之道。

    这并不意味着他就不懂“正合奇胜”的道理,正相反,在情报准确、风险系数较小的场合下,佐久间信盛比柴田、森可成更喜欢用诡道。他只是厌恶那种赌命式的无脑猪突。(虽然在扶桑战史上,赌命式猪突逆转战局的例子也并不缺。)

    今天来到这里的是佐久间家精选出来的一千三百名旗本,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携带了铁炮四百支,战马二百匹,驮马六百匹,化装成大型商队,打着织田家御用商人的旗号,连夜越过国境,在午后守军精力最匮乏的时刻,发起了突击。

    结果和泉寺社众的杂兵是毫不经打,一触即溃,还没接战就跑了大半;幕府政所执事伊势贞兴的亲兵们也没好到哪去,只丢下十来具尸体,便士气涣散。唯有杂贺雇佣兵表现得相当坚挺,迅速展开抵抗,同佐久间军的先锋精锐打得血肉横飞,旗鼓相当。

    纪伊国杂合众,确实名不虚传!尤其是雇主已经率先逃跑,佣兵还在奋力作战,这一点显然不是因为他们职业道德太高,而是杀红了眼就停不下来。

    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寺社众彻底溃散,杂合众的右翼就彻底暴露出来。根据情报可知,杂合众兵力有限,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分兵顶住两面进攻。何况佐久间信盛还十分谨慎地派出援兵加强了唯一的薄弱环节,所以最终的胜利仍然是无甚悬念。

    火光冲天,硝烟弥漫,佐久间信盛手持军配,发号施令,意气风发,踌躇满志。

    谋而后定,动如雷霆,轻卒锐兵,势如破竹,这才是大将该做的事情啊!像柴田胜家、森可成那样,明明已经指挥成千上万人,却还冲锋在前的行为,实在太没有美感了!

    他兀自陶醉不要紧,倒急坏了身旁的一色藤长。

    两人一方提供名分,另一方提供兵力,合作来弄这个“大新闻”,但立场并不平等。因为这年头名分不如兵力值钱。

    对于佐久间信盛来说,他只需要打赢这一仗,展示出足以震慑和泉豪族的军力,再取得合适的口实,便能借机伸手进来,谋图日后的鲸吞。如果事情不顺,大不了撤回老家。

    而一色藤长却是冒了大风险。光打赢对他来说还不够,他还得在政治舞台上压倒伊势贞兴,取得代表幕府发言的资格。这并不比打赢一场合战要简单。

    若是能让伊势贞兴死在战场上就好了。倒时候给他安排一个“不惧生死亲自前往敌营实行缓兵之计”的光荣头衔,就可以趁机继承一部分政治遗产了。

    ——但这话他没法直接了当的说出口。

    所以一色藤长对佐久间信盛说的是:“佐久间大人果然用兵如神,然则贼酋了净和尚与田代神官两人似乎已经闻风而逃。若是首恶未诛,未免显得您的功绩还有遗憾。另外政所执事伊势贞兴大人也‘失陷’在叛军之中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但佐久间信盛还是立即听懂了。

    佐久间并不希望伊势贞兴死,他更希望“解救”(俘虏)到活人,到时候谈判的筹码就更足了,毕竟吃完原告吃被告是职业官僚的本职技能。

    不过了净禅师和田代大宫司这两个家伙,确实最好立即干掉。已经狠狠得罪过一次的人,就应该彻底拍死,否则就会一直被仇人惦记着。

    佐久间信盛心中早有定计,面上却丝毫不显,只是装作心有灵犀的一笑,侧首唤来自己十五岁的儿子:

    “信荣!你把剩下的骑兵都聚拢起来,追击逃逸的寺社叛军余党!务必要除掉福德寺的了净和尚,以及大鸟神社的田代大宫司这两人!不过更重要的,是关注幕府政所执事,伊势贞兴大人的下落!”

    话音一落,便看到一个身披华丽黑甲的武士领兵而出。这人身段瘦长,面容青涩,却并不紧张,而是满脸肃然,站得笔直,仔细一看,正是佐久间信盛的嫡长子,年方十五岁,元服未久的佐久间信荣。(虚岁)

    点名自己的亲儿子来做这事,一是因为追击敌酋的任务最容易立功露脸,二是因为要交待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佐久间信荣虽然年纪轻轻,但性格类似其父,一向表现出少年早熟之相,被家族给予了厚望。外人也大多觉得这小伙子沉稳可信。

    一色藤长以为大家说好了,要把伊势贞兴弄死在乱军之中,对此当然是点头微笑,表示满意。

    只要伊势贞兴成为不能开口的死人,那么一色藤长作为唯一一个身处前线的幕府代表,就能垄断一切细节的解释权。

    任何生意只要垄断了就好卖,佐久间信盛除了兵力一无所有,很缺乏名分。即使佐久间出了什么岔子,别的什么人摘了桃子,也总是需要跟幕府打交道的。

    但其实佐久间父子已经提前交流过了,伊势贞兴最好还是要活捉,如果他肯出比一色藤长更好的价码,那双方也不是不能化敌为友的。

    双方各怀着心思,脸上却都浮现出极为友善的笑容来。

第六十七章 沉稳早熟的佐久间信荣() 
    佐久间信荣勒马伫立在界町环壕外约五里的位置,举棋不定,犹豫难决。

    奉了其父的指令,率领了总计一百八十七名骑兵,追击散逸的“贼酋”,本以为是信手拈来,俯仰可得的功劳。孰料对方竟然也得到了马队的接应,逃跑的速度实在不慢。

    明明是被突袭惨败,却还维持了近百骑兵的队伍,士气和组队并未混乱,有条不紊地撤离,这绝非是一般意义上残兵游勇的表现。

    快马加鞭,追出了三四十里之遥,仍然没能撵上,佐久间信荣眼睁睁地看着目标进入了界町。而且,派出去监视的斥候还声称看到了平手家的家纹。

    无论是“界町”还是“平手”,都是织田政权内部,相当敏感的存在,所以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若是在野外,遇上什么不长眼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只推说“刀枪无眼”即可,无凭无据地谁也找不到什么口实。

    但要是冲到众目睽睽的界町里面,从平手汎秀的羽翼下,杀死或夺走几个重要人物,那就是巨大的政治灾难了。

    然则,这么无功而返地折回去,那是万万咽不下这口气的。

    毕竟和泉这个“变乱事件”还没有得到盖棺定论的官方定性。伊势贞兴是幕府政所执事,了净禅师和田代大宫司是当事人,万一平手汎秀在后面施力,把舆论翻过来,由“对抗幕府的叛乱”变成“抵制不公待遇的兵谏”,那佐久间家就没有赖在和泉不走的理由了。

    当初佐久间家决定出兵,是因为一色藤长带来了足利义昭的口信,承诺能在幕府那里取得大义名分。但口信终究只是口信,不是百分之百靠谱的。

    那么如今的问题就得慎重考虑了……

    佐久间信荣在外的口碑与其父有些相似,被誉为是沉着稳健大将。但另一方面,父子二人也有同样的缺点,在知情人的心里面,佐久间家的风格就是好大喜功,争名夺利,胸襟狭窄,心狠手辣。总是就是既喜欢争功又喜欢甩锅的人。

    虽然这并没有影响信长对他的重用。

    甚至让信长更加重用他也说不定——不就是想要虚名和土地吗?织田家足以满足这个需求。这种没有明确政治理念又不团结同僚的人,就算提拔成首席家老,也没有尾大不掉的危险。

    相比之下,柴田胜家以其豪勇重义得到谱代武斗派少年拥护,丹羽长秀经常提携下级奉行深受寒门文官派爱戴,平手汎秀由于擅长做蛋糕、乐于分蛋糕也被认为是极佳的上司和同僚。

    总而言之,信长作为最高领导,几乎从来没有批评过佐久间父子排挤同僚的行为。

    佐久间信盛也并不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什么性格缺陷。要让父亲理性中立客观的看待自己的儿子,总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佐久间信荣更不会自己觉得自己有问题了。比“让父亲理性中立客观的看待自己的儿子”更难的,就是让一个人理性中立客观的看待自己了。

    所以这个虚岁十五的少年,站在界町的壕沟外,只顾着暗地咒骂“敌酋”胆小如鼠,平手家多管闲事,却丝毫没有放弃任务,转身离去的打算。

    就此放任平手家把几个关键人物弄走的话,不仅对佐久间家很不利,对他个人的威望更不利!佐久间家可不只一个儿子,刚元服的老二也在慢慢展露头角,受到的好评也不比自己当年少……

    思虑片刻之后,佐久间信荣咬了咬牙,一甩马鞭,指着界町的方向下令到:“我们去与界町奉行木下秀吉交涉!要求他协助捉拿人犯!”

    后面一句话他憋在心里没说出来——不管事情成不成,总要做出尽力而为,不卑不亢的姿态,至少回到老爹那里,可以顺利交差才是!

    ……

    “什么?要进界町追击犯人?和泉变乱的罪魁祸首?信荣大人如此风尘仆仆大张旗鼓地驾临,您的决心,鄙人的确感受到了。但这个要求,未必有些……强人所难呀!”

    木下秀吉紧紧皱起了眉头。

    一听到手下的通报,他就立即放下了所有的案牍工作,跑过来恭恭敬敬地迎接这位小少爷。因为对方是巨头的儿子,必须给予一定重视。

    但他显然不会轻易答应无理的请求。因为对方是巨头的儿子而非巨头本人,也不用给予过高的重视。

    作为被钦点的“界町奉行”,他有着极高的岗位自豪和职业道德,总是会充分贯彻主君的指示。

    信长希望他保障界町的商业秩序,不受近畿任何其他势力的影响——包括织田家的附庸和家臣。

    木下秀吉也竭尽全力地做到了一点。无论是商屋打过来的糖衣炮弹,还是同僚企图走人情,所有想走后门搞小动作的人,都坚决拒之门外了。界町的秩序,也渐渐由“商人联合自治”向“官办商业都市”转换。

    唯一的孤例是平手汎秀办的“印花税”和“竞拍会”,确实是互利互惠的事情,他在请示了信长之后予以了配合。

    听说佐久间信盛的儿子前来拜访,他还以为也是要来搞点走私漏税的外快,已经做好了拒绝的准备。

    没想到对方提的要求竟然是进入界町去追查“逃犯”。

    这就更不能同意了。

    商业都市,最重要的就是安全。即使做不到真的安全,至少也要让商人们心理上觉得安全。你这两百全副武装的士兵冲进来,还不得闹得鸡飞狗跳?以后生意还怎么做?

    佐久间信荣也不是傻子,知道木下秀吉的职责所在,于是劝说到:“方才我们见到有百余人的车马队伍进了界町,这种程度的队伍,根本不用大肆的搜查,只需要适当地暗访就能查清动向了,绝不至于干扰界町的安宁。”

    眼看木下秀吉脸上仍然在犹豫,他又补充说:“而且我的部下在那只队伍里,看到了平手家的家纹,不知是有人冒充呢,还是平手中务大人麾下出了害群之马,此事关乎到我们织田家的声誉,木下大人难道不想弄清楚吗?”

    听到关乎到平手汎秀,木下秀吉就更是头疼了。

    佐久间和平手现在可都是统兵数千,坐镇要地的巨头级家老了,哪个都得罪不起。这两边要是闹出矛盾,参合进去不是找死吗?但现在职责在这,坚决不掺和,倒有可能两边都得罪……

    最终木下秀吉不情不愿叹了一声,回答到:“既然如此,在下也决不能轻忽。我马上安排人去调查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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