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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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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冲村的四十町吗?与其说是战功的赏赐,倒不如说是殿下削弱林佐渡的手段。”

    “这四十町的土地,总计过二百贯,你就没有一点兴奋吗?”

    “区区二百贯而已,将来我可是要知行万贯的!”实在是难有什么兴奋的感觉,于是干脆胡吹了一句。

    “好一个知行万贯那么,相对于万贯知行而言,你欠下的一百三十贯文,也是不值一提了?”

    “这是第三个消息?”

    “只是随口一说罢了!虽然有了新的封赏,但今天的秋收也已经结束,暂时恐怕是无力支付借款了。”

    “那一百三十贯债主究竟有多少人呢?”

    “一共是二十七个!反正已经拖上一年的时间,再拖一年,也无所谓了。”

    汎秀沉默了一会儿。

    “真是抱歉”

    “第三个消息,是我在路上遇到了你那两个家臣,就是服部兄弟,他们也是很担心你的伤势的,不过进不来清州城的后院——话说这次多了两百贯的知行,家臣的俸禄,也应该有所增加了?”

    “这是自然的。”

    接下来的时日,依然是继续的休养,犬公主每三日会来一次,宁宁依然每天尽心煎制汤药,出门的时候偶尔会遇上归蝶夫人。

    前后一共休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痊愈之后,方才告辞搬了出去。村井贞胜也正式将冲村四十町的安堵状交给汎秀。说起增田仁右卫门,村井则答道:“如果他还能忙上一点忙的话,就继续留下来吧!”

    汎秀道谢。

    此时已进了冬日,领内也是相安无事,暂时是什么也不能做的。

    转眼到了春节,信长治下的第一次茶会,于此召开。

第二十六章 众生像() 
信长的大茶会,比想象中热闹许多。内乱刚刚平定,对于家中重臣而言,这种大型的聚会是重新洗牌的好机会。而对于中下层的武士来说,数十年难遇的盛会也是不容错过的。

    村井等人连日赶制名单,按照一门众,家臣,附属豪族分门别类,划定座次,一共划出了宾客百余人,另有二十余者因故不能参加——包括“因病缺席”的织田信行。平手汎秀与佐佐、前田等人,由于刚刚立功受赏,也搭上了这份名单的末班车。

    总而言之,一切都是皆大欢喜的样子——除了少数眼光过于长远,而又不热爱附庸风雅的人。

    “这固然是难得的风雅之事,然而诸位刻不要拿起茶碗就忘了刀剑啊!”丹羽长秀站在城门口,笑容有些勉强。

    周围的宾客纷纷回礼,表示对丹羽远见卓识的敬佩。丹羽长秀论年龄只能算是织田家的小辈,然而地位却相当然,他率先话,连许多算是他长辈的武士都要凑过来恭维。

    汎秀身为无名小辈,任见了谁都是要主动见礼的。不过由于稻生合战的表现,也不时会收到诸如“真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监物殿之后”之类的称赞。次数多了,甚至引得站在一起的同辈人颇有几分眼热。

    平时豪放的尾张武士,此时也颇有些几分风雅的味道,相互招呼着进了城门。

    虽然是信长亲自过问,村井贞胜负责筹办,但终究是远离京都的“乡下地方”,办起茶会这种活动,多少有些力不从心。近百人同时涌入,负责引领的人手明显不够,进退之间,一阵混乱。时间一长,散漫惯了的武士,渐渐开始交头接耳,甚至间或还有笑声传出。

    主台之上,由京都游历而来的茶人和学者端坐于上,并不为之所动,然而信长的脸色却已阴晴不定。

    安排了许久,终于将全部的人都按照先前的安排装了进去。村井贞胜已是满头大汗。信长朝着台下扫了几眼,才让武士们安静下来。

    拖沓许久的茶会,于此才终于开始。

    汎秀的表现与前排的丹羽和林相似,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也装出一副雍容文雅的样子。村井、泷川、佐佐这些人倒是真想学点东西,不过看了半天也没明白什么。而柴田、佐久间这批人就纯粹当是看看热闹开开眼界了。

    茶会持续到午后才结束,而真正的节目才刚刚开始。但凡有些身份的重臣,在清州城附近都会有自己的府邸的,可想而知,今晚这些住所必然是灯火通明的了。

    “晚上一起喝酒吧胜三郎别急着走!”依旧如此没心没肺的,也只有前田利家了。有资格出席茶会的小辈,总计也只有五六人,自然是十分醒目的。

    出乎意料,出言拒绝的却是池田恒兴。

    “今晚有私事,不如下次吧?”

    “私事?不会是夜会佳人吧?”利家十分不满地盯着恒兴。

    “你扯到哪去了”恒兴少见地没有骂回去,反而是尴尬地笑了笑,“其实是要去见一见泷川大人!”

    “泷川?他有什么好见的?”

    “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池田和泷川已经交好了数十年,我也算是得了他好几次的照顾。所以,今天这种时候,总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吧?”

    池田的话却突然提醒了汎秀,要说自己是受过柴田胜家的恩惠,几年以来却都因为身处不同阵营,连正经的道谢都没有过。

    正在思虑之时,背后却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转身一看,乃是刚刚成为信长亲侍的河尻秀隆。

    “平手大人,殿下请您过去一趟!”河尻客客气气地躬身施礼。

    “只有我一人吗?”汎秀微有些错愕。

    “噢还有丹羽大人!”

    汎秀下意识地扫视了四周。

    佐佐并没有太惊讶,反而轻轻点了点头,面色如常,看不出喜怒,仿佛这是他预料当中的事情。

    池田眼中闪过一丝惊芒,片刻之后就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如既往的憨厚笑容。

    前田倒是不以为意,只是惋惜无人陪他拼酒了。

    另外两个不甚相熟的原田和中川,倒是神色剧变,眼中满是不能掩饰的艳羡,只在察觉到汎秀的目光之后,才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恭喜平手殿啊”

    “真是我等效仿的楷模”

    最先话的,却是原田和中川这两人。

    池田只是笑,佐佐不一言。

    只此一事,就与以前大不一样了。汎秀轻轻叹了声,既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

    跟着河尻向内行进,拐了几个弯,进了城主的居所。

    接见的地方,并不在议事厅里,反而是信长卧室旁边的一处偏厢。

    厢内信长坐在中间,如传说中一般“躺在归蝶腿上”,左边是两个少女,其一是信长的妹妹犬公主,另一人不曾相识。丹羽独自坐在右侧。

    汎秀进门先见了礼,而后无需招呼,就坐在丹羽身旁。

    信长目光扫视,神色中颇有几分兴奋和自豪。

    “今日要说的事情,你二人自然心知肚明,想必也不用明说吧!”

    丹羽和平手点头称是。

    “嗯”信长伸手弹了弹须上的灰尘,顿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武家儿女,婚姻往来皆不由自主,但若远嫁他国未曾谋面的人,却也太过残忍。所以我也让你们先前有些了解,再作决定”

    终于说道此事了。汎秀心下有些复杂,一时间难以自持。虽然早有预料,但当面听他说出来,终究还是两码事。

    “五郎!”信长唤了丹羽的名字,“我这个侄女如何?现在拒绝的话,还是来得及的!”

    丹羽起身,平伏下去施礼:“臣受宠若惊。”

    “那甚左呢?”

    “亦如丹羽殿所言。”

    又询问了几句今日茶会的话,丹羽和两位公主退了出去,汎秀却被信长留下。

    “很意外吗?”

    信长方才的慵懒和笑谑全部消失,神色突然严肃起来。

    “天恩行健,非人心能测。”

    汎秀回了一句空洞的恭维。

    “斩杀敌将,只是匹夫之勇。选择伏击的时机和位置,也不过是将才罢了。最难得的是居于一隅而心怀天下。”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回话,只需做个听客就好。

    “接下来我会给你一些积攒功绩的机会。下去之后,就把检地、乐市和刀狩的政策写成状纸呈上来,打下岩仓之后,这件事情交给你办。”

    “下臣多谢殿下。”

    从城中出来,已经入了夜,估摸着柴田宅的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于是独身拜访。

    出仕了三年之后,也算是打下了一点名气,柴田家的侍卫认出了汎秀,不用问询就进屋通报,随即引进了门。

    此时离稻生合战不到半年,按说柴田应该正处于不得意的阶段,然而踏进了玄门,迎入眼帘的依然是那个豪爽的笑脸。

    汎秀先施了礼,柴田却不回话,只盯着汎秀的双手。

    “平手大人可是今日第一个空手前来的客人啊!”柴田故作不悦。

    汎秀早有准备说辞,是以欠了欠身,神色不变。

    “来的时候,也是考虑了再三,刀剑武具,美酒陈酿,大人的收藏远胜于汎秀,自然无颜出手。而书籍画卷之类,恐怕大人又看不上”

    “哈哈哈哈”话未说完,柴田已经大笑起来,“虽然我胜家的确就是不通风雅的乡下人,不过敢这么直说的晚辈,大概也没有别人了!”

    汎秀亦回以笑容。柴田是个很典型的东国武士,在私下的场合,从来不掩饰自己豪放武勇的一面,还会以之为荣。这就像信长并不惧怕别人评价他为魔王一样。

    谈笑数语,柴田又突然转了面容,轻叹了一声。

    “稻生的甚左,单枪匹马挑落敌将,勇量尤甚我当年。只是没有想到看得却不如你们这些后辈清楚。”

    虽然省略了名词,但话语的意思,听着心知肚明。汎秀思索了片刻,答道:“先父常说,柴田大人忠人之事,与奸邪之辈大异。”

    “奸邪?”柴田听了这句恭维,却无半分喜色,反是紧皱起眉。

    “当日柴田大人与家兄虽然各事其主,但却互赠刀剑和猎鹰,也是武士应有的气量,只可惜”

    “”柴田猛然抬起头,惊诧不已。

    “为奸人所趁,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柴田默然。

    “那封书信”

    “是。”

    于是心照不宣。

    “让武藏大人(织田信行)身边出现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我的失职。”柴田突然重重叹了一声,说话的语气,俨然是把汎秀当作同辈的交谈者,而不是晚辈。

    “虽然您是先殿选定的人选,然而,终究天无二日啊!”汎秀试探着说了一句稍有些逾距的话。

    柴田并没有训斥汎秀,良久之后,点了点头。

    茶会之后是新年固定的四处走访。武家子弟出仕别家,又获得了封地,严格意义上已算是分家,也是有人情往来的。

    先要考虑的自然是志贺城的兄长,自上次的争吵之后,这是兄弟两的第一次会面。

    久秀一反常态,主动问询起汎秀在清州城出仕的情况,又谈论起尾张附近的局势来,汎秀有些意外,但也尽量据实以告,不时还会讲些笑话。

    “大哥放心吧,平手家的未来,可不是只有你独自努力呢!”

    这句话结束了交谈,气氛始终是有些沉闷。

    虽然争吵已是去年的事情,但见面的时候犹有些不自然,特别是城中下人仆妇看汎秀的目光,抗拒之外还有些恐惧。

    此事纵然遗憾,但是无可奈何,总不能把一辈子的精力都放在弥补关系上面。在城中呆了半日,也只能告退了。

    服部兄弟因为信仰的关系已经与家族反目,是以无处可去,也跟着汎秀一道前往志贺。

    出城数里,小藤太屡次回视,望着汎秀,欲言又止。

    “小藤太想说什么?不必顾虑。”汎秀眼角扫到小藤太的表情,于是问道。

    “是”小藤太答应了一声,“方才面见久秀大人的时候,在下坐在墙边我觉得墙另一边有人!不仅有人,而且还是在偷听!”

    汎秀皱眉,却没有打断。

    “墙边可以听见呼吸声,说明对方并不懂忍术,只能是久秀大人安排的人了!”

    “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在下学习忍术七年,虽然算不上什么绝世高手,但是如此明显的事情,绝不会弄错的!”

    汎秀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心思转了好几遍。

    “小藤太啊只能麻烦你再走一趟了,趁今夜潜入城中,看看能有什么收获记住,决不可伤及城中任何一人!”

    “是!”小藤太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而小*平太神色有些不愿,但也终究没有说什么。

    接着继续拜访了几家同僚,第二天清晨,小藤太从志贺城返回。

    “殿下大事不妙啊?”

    “如何?”

    小藤太舒了口气,将夜间所见道来。

    白天在隔壁的人,小藤太并没有见过,不过听他们的交谈,应该是久秀的家臣,以及平手庶支的几个叔伯兄弟。自汎秀对久秀“不敬”的事情传出去之后,这些人对此事极为重视,认为汎秀极有可能利用信长来夺取家业。

    对于一个年过三十而无子的小豪族家主而言,这种担心算不上杞人忧天。久秀虽然没什么战功和武名,但是性情温和,一向颇得人心。

    今夜借着新春齐聚的时机,正是为了商议“对策”。

    稻生合战之后,汎秀讨取林通具,也有了一些武名,又入选茶会的名单,此事也被反复提及。

    商议的结果,则是通过联姻和收继养子,维持地位,令“敌人”投鼠忌器

    汎秀听了回报,久久无语,半响才问了一声:

    “那家兄是如何决断的?”

    “久秀大人,似乎最后也他们被说服的样子”小藤太低着头答话,却看不见汎秀的脸色。

    “你下去吧!”汎秀挥了挥手。

    小藤太退后两步,突然又上前。

    “殿下,下臣突然激起,增田仁右卫门也在会谈之中,不过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见!”

    这条信息虽然也有些令人惊讶,但远不及前面引的震撼。

    汎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殿下,难道是真的”

    汎秀冷冷地扫了小藤太一眼,面无表情。

    “殿下恕罪,下臣告退。”

    只这一眼,小藤太心下一寒,转身窜了出去。

    ****************************************

    嗯,很诡异,昨天码字的时候漏了一段内容,现在补上。

    今天照常更新。

第二十七章 领主的生活() 
新年过后,就要回到领地,整理防务,训练农兵,接下来是春耕,春耕结束之后还有可能生的合战——总而言之,作为领主的事务,是十分繁忙的。

    清州城公布了最新一期的马徊众名单,平手汎秀被排除在外,官方的说法是重伤之后需要静养不适合担任亲卫,而私下信长则吩咐他安心打理领内,同时做好检地和“乐市”的准备。

    由于以前的知行太少,本人又长在清州,故并不曾真正打理过,此次的经历,可算是第一次。

    于是领着自己微型的家臣团回到了新增的四十町土地上。汎秀并没有做过奉行的工作,服部兄弟更不用提,只能依赖增田长盛的帮助,然而汎秀心下已有芥蒂,对他已非十分的信任,许多事情,亲力亲为才能放心。

    增田长盛到此地不过一年的时间,甚至名分上还是汎秀的与力而非久秀的家臣,居然能够得到后者的信任,参与到最机密的交谈之中,足见此人的才能,远不只在内政上面。

    最新的状纸上,所录入的俸禄是“二百六十四贯文”,换算下去,年产是八百石出头,需要负担的兵役是足轻四十二人——不过信长一向不太重视法度,即使合战时的领兵略有偏差,也不会受到斥责。一般战时过五十的备队,就会任命为足轻大将自领一队,如今距此已经只有一步之遥。

    汎秀原有的知行是海部郡内的六町四反,与其他亲侍一样是五十贯。如今有了新的领地,原来的知行就作为服部兄弟的封赏,三十贯划在小*平太名下,另外二十贯封给小藤太。服部兄弟流离数年终于成为领有田产的武士,自然是异常兴奋。当日就去了自己的领地。

    时值初春,领内暂时不会有粮食的收入,各种支出却都是不能省去的。汎秀身边已经没有多少可用的款项,反而向同僚欠下了一百三十贯。若找不到筹款的途径,就只能找商人借贷,或者求助于信长了。

    确认了领民的名册,又在村中环视了一遍。村**计领民五十余户,三百人口,十五到四十之间的壮年男子多达七八十人,劳役相当充足。

    整个村子是一块四方形,三面都是平原,东边则是长良川的支流桑原川,隔着河不远就是平手家的志贺城。

    桑原川是一条只有三四丈宽的小河,虽然可以捕些鱼虾当时并不能以此为业,河畔还有几十颗大树,也算在汎秀治下,可以砍伐以作为木材。

    林秀贞治理此地的时候,建筑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土城,不过废弃多时,年久失修,一些墙壁已经塌陷或者折断,只有作为地基的土垣还算完整。土垣高出周围地面六七尺,平原之上十分醒目。

    增田长盛对汎秀谈起需要的花费。

    “目前的田产大约是八百石,但西面还有一些废弃的土地,如果建造一道水渠,就能开垦为水田”

    水渠?一道水渠起码需要几百贯的支出啊。

    汎秀皱了皱眉:“尾张已经安宁了许久,并没有多少流民,即使开垦土地,也无人耕种,暂且先闲置吧。”

    “原先的土城,已经不能使用。若要新建一座城塞的话,花费大概是三百到四百”

    “此地身在境内远离敌境,何须筑城?”

    “殿下高见然而”

    “墙壁虽然有些损伤,但土垣尚在,只需动领民,略加修补即可。”汎秀略加思索,“木材就从河边就地砍伐,再征召民夫四十人,应征者可以免去今年的兵役。”

    这样就能省去采购木材和征调民夫的费用了。汎秀如此想着,却没有在增田长盛面前说出来。

    “那今年的兵役”

    “今年本家并不会有大的战事,所以无需担心。”

    “是”增田突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按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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