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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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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头三好长逸还是个未至而立的一门重臣,行事以干练狠辣著称,他跟随家主长庆公前往山城国,调查一桩拖欠赋税、贪墨公款的事件。

    当时涉嫌的九个庄头和代官,都被不问青红皂白地捆起来,绑到帐前问话,个个丧魂落魄,汗出如浆,说不出话来。唯有一个穷酸的青年武士站出来,面无惧色,仗义执言,说这种方式只会制造冤案,对查出实情毫无帮助。

    长庆公未曾发话,三好长逸却对其不屑怒斥,说了些“你这区区无名之辈又懂些什么”之类的话,然而却不想那青年淡定地讲出一番分析,指出了罪魁祸首,还拿出了切实的证据,说明另外八个人有小过而已,未犯下重罪。

    此举令长庆公“龙颜”大悦,当即将这个青年武士的名字记在心里,任用为治理町镇和寺院的奉行。三好长逸也是刮目相看,以礼相待,郑重地进行了一次拜访。

    如此便是岩成友通这个名字,第一次登上历史舞台。

    接下来纵横捭阖于界町、京都、石山御坊之间,南征北战至白百川、高屋城、教兴寺各地,以一介无名乡下武士之身,逐渐到管理半国,统兵数千的一方诸侯,宛如梦幻一般。比起平步青云的松永久秀兄弟,也只差着半步了。

    二十多年一晃而过,如今可真是

    虽然有万千的感慨,但又不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也只有“沧海桑田”这四个字而已。

    岩成友通看着来者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轻轻一叹,幽幽道:“日向守,别来无恙”

    而三好长逸径直地盯了半天,方才涩声答道:“老夫甚安,不劳挂念。只是念及那些趋炎附势、两面三刀的墙头草,才有些心焦难眠。”

    见状岩成友通唯有苦笑摇头,无言以对。

    三好长逸面色如常,身上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失望和愤怒的意思。

    才说了两句话,便有沉默了好一会儿。

    破庙外吱——的蝉鸣,便显得格外刺耳了。

    夏日午后,又没有一丝风,却还穿上了全套的正装,空气闷得令人难受。

    作为一个已过了知天命之年的政治家,三好长逸自认为已经完全将节操置之度外。这世上值得他赋予感情的,除了已故的长庆公,便只有自家儿孙,三四老臣,以及寥寥几位同僚了。

    而现在面前这位,以前正是这寥寥几位中的一个。

    所以他终是忍不住质问道:“不知道织田弹正,何许人也”

    言下之意便是说:倘若为了自己或是家小活命,一时屈服,那也罢了。但现在你可是帮助敌人来进攻故旧啊!新主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你如此卖命呢

    另一方面,也相当于直截了当的承认,所谓的“臣服织田,讨伐筱原”只是一时手段,完全没有半点诚意。

    话音落地,岩成友通不由得轻叹了一下,据实以告:“鄙人尚未对织田弹正有过太多了解,只知道平手监物乃是天下一等一的豪杰。”

    “嗯”三好长逸大为震惊,继而转变成讥讽,“区区一个和泉守护代而已吗”

    作为一个曾经执掌过畿内三四国地盘,堂堂的“从四位下,行日向守”,他确实有资格这么说。

    平手汎秀在他眼里,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厉害的臭小子”罢了,就算将来混不下去了要投降,也只能降于织田信长才是。

    但岩成友通丝毫不以为耻,反而是正色强调说:“织田弹正或许只是时运所致,将来未必就可拥有天下。但平手监物,确实是有着非凡器量,比之故长庆公,亦不逊色太多。”

    “荒唐!”三好长逸闻言大怒。

    长庆公是何等人经天纬地雄才大略之辈!古今也只有镰仓殿这般人物才堪与之相提并论,那平手汎秀是什么东西,岂能等量齐观

    他再也镇定不下去了,腾腾起身,怒极反笑,斥问道:“那你倒好好说说,这家伙究竟哪一点厉害呢”

    岩成友通依旧是端坐着,从怀里取出竹筒,轻轻饮了一口清水,才慢条斯理做了回答:“日向守大人,您虽然说是被拘禁,但其实并未被彻底限制吧想必也知道,下野殿逃出生天的事情吧!”

    “不错。但这与你方才所言,有何相干”面对这知根知底的老友,三好长逸毫不讳言。

    “但您肯定不知道,下野殿本该被擒住,却是被我放走的。”

    “什么难道!总不会是——”

    “正是,平手监物大人作为对三好家的‘取次’,私下同意将下野殿放走。当然这话换了个场合,我是不会承认自己说过的。”

    “是主税你的恳求吗”

    “是的,我加以恳求之后,没过多少工夫,平手监物大人便应允了。”

    “难以理解!是妇人之仁吗”

    “平手监物的手段,您也不是没体会过,可有半分手软之处呢他既然肯如此轻易地放走下野殿,便说明在他心里,如下野殿这般人,根本不足为大患!这样的气概,恕我孤陋寡闻,除了长庆公之外,未见过第三人有。”

    三好长逸默然不语,良久才喟然道:“看来你心思已定,不会再动摇了。”

    岩成友通毫不迟疑地点点头,肃然曰:“为报长庆公提携之恩,日后我若有余力,必会尽力保存三好一族的血脉和家名。”

    话已至此,何复多言三好长逸闭上了眼睛,仿佛一下子变得极为疲倦,轻声道:“我们该谈谈接下来的作战之事了。”

    此行之前,长逸也没指望见一次面能有什么用处,只是不亲口问一问老伙计投敌的原因,不亲眼见到老伙计的抉择,心里始终是难以接受,难以安定。这是他心里残留下来所剩无几的一点真情实意在作祟。

    而今见到了也确认了,也足以彻底死心了。

    平手汎秀,确实是人杰啊!三好政康这样文武兼资,天赋异禀的才俊,居然可以视若疥癣之疾。为了收服岩成友通的忠心,轻易就放虎归山——也许在那家伙眼里,这根本不算是虎,只是条豺狼罢了吧。

    三好长逸对岩成友通这个老朋友的眼光并不怀疑。短短几句话,他便相信了平手汎秀是令人恐惧的大敌。

    但纵然是如此,确定好的计划,也不能因此更改。

    无他,大丈夫之道,生未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耳!

    ,

第三十二章 海上的不速之客() 
深夏日的岸边,海风强劲而又平稳,带来一股淡淡的腥咸味道,对内陆人而言并不怎么好闻。但若能忍受这一点的话,便能享受难得的凉爽。

    平手汎秀正在此有条不紊地整军集合。他沿着濑户内海的海岸线行船,登上了四国岛,带领六千五百人来到赞岐。

    土佐的长宗我部元亲突然展示出反三好的态度,进军阿波,令筱原长房被迫回防,平手军获得了坐收渔翁之利的机会。但汎秀对此并不感到吃惊。

    因为这件事情,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甚至再具体一点说,是长宗我部元亲决定要出兵之后,平手汎秀才对船队下达了登陆赞岐的指示。因此外人看来波澜诡谲的急转直下,对他来说就并不存在了。就像是观看一场预知了结果的戏剧,无论剧情编纂得多么曲折,演员演绎得如何贴切,总也是抱着置身事外的心态,淡定自若的欣赏。

    也许那些第一次随着父兄出征的二代们会觉得乏味,但真正经历过生死的人大多是不会喜欢什么惊险刺激的,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在古今中外都广为人知。没有必要的话,谁愿意把小命栓在腰带上过日子呢

    况且也没有堵住斩将夺旗建功立业的路子,仗还是有得打,只是敌人被反复削弱了,大部分人对此感到满意。

    第一次归属在平手汎秀麾下作战的佐佐成政,这次没别安排到先锋位置,而被命令在主将身边随侍。他骑着马陪同在一侧,见了这井然有序,丝毫不乱的军容,就不由得感慨道:“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监物大人实在令在下钦佩。”

    他作为一个小有名气的斗将,历来被认为不善谋略,只知冲杀。但看这话里的那点歆羡之意,似乎他本人也想做个羽扇纶巾的智将,只是力有未逮啊。

    其他众将或在船上操持尚未结束的登陆,或在整备刚上岸的队伍,都不在身边,眼前只有佐佐成政一人与主将并驾齐驱。

    驾着马缓缓踱步的平手汎秀闻言不觉莞尔,提了提马缰,笑道:“这可真是当不起的谬赞!话说这私下的场合,就不用如此客气了,我们还是姓名相称吧!”

    “不可,上下尊卑,礼不可废。”虽然周围并没旁人,但佐佐成政仍是秉持了平素习惯性对礼节的重视。

    “这样的话,我也只能叫你内藏助大人了。”平手汎秀佯作不满。他坚持要与这个自幼相识的同僚以朋友的方式称呼,这部分是因为双方往日关系确实不错,另外一部分是因为汎秀想让双方的往日关系更加确实地印证。

    寄骑既是助力也是监视,信长说不定会在适当的时期,问询起一些不容易回答的问题,需要未雨绸缪。

    佐佐成政是个刚正朴实的武将,被言辞一激,便不知如何应对,无奈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我便逾越了,甚左!”

    “这才对啊!”平手汎秀回头哈哈大笑,正好看见对方也偷偷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顿时他觉得身后这人骨子里也是个受不了繁文缛节的乡下武士,只不过特别能装罢了。

    “话说监物大人——话说甚左,究竟是用何种手段,说动长宗我部家主动袭击阿波的呢”片刻之后,佐佐成政问出了心里遗留已久的问题,“毕竟我家是没多少精力顾及四国的,日后这长宗我部要独立应付筱原长房的敌意,那可是十分艰难的啊。”

    这个问题不是他一个人不明白。只是别的人没这资格当面直截了当地发问。

    “手段嘛说起来倒也不麻烦”平手汎秀半点没犹豫,就解答了他的疑惑,“我素来知道,那土佐的长宗我部元亲,乃是个深具野望和才具的豪杰,我提供了一个不容拒绝的梯子,他便一定会向上爬。”

    佐佐成政显然不是一个优秀的捧哏,他没有问这个梯子到底是什么,也没有惊讶为什么汎秀对一个土佐国人众那么了解,而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平手汎秀等了一会儿,却完全没收到回应,只能咳了一声,自顾自补充道:“按照预先约定,只要讨取或擒获伪公方足利义荣,送至京都,即可获得幕府所承认的‘土佐守护’之职。”

    所谓的“伪公方”,原是足利义昭的堂弟,在“永禄大逆”之后被三好三人众搬出来,硬推出来做牌位,算日子当上“左马头”的时间比义昭还更早。只是没来得及入主御所,也并未受到公认,随着三人众失势,就渐渐被人遗忘了。

    故而佐佐成政一时感到惊讶:“原来长宗我部是为了这个不想这伪公方之身,居然价值一国守护,真是”

    作为一个尾张的乡下人,他深知守护名分在基层中仍然是十分有力的舆论武器。否则当年信长何必要把那么叫什么斯波义银的废物迎接回来,派人好生伺候着呢虽然现在那家伙已经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着了

    如果长宗我部元亲真的是如话说所说的那样深具野望,理所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为此得罪一个日薄西山的三好家,也依然是不会犹豫的。

    “你我觉得值不值,并不要紧。”平手汎秀微笑着朝着京都的方向望了一眼,“那位大人,却觉得很值啊。”

    事实确实如此,佐佐成政当即哑口无言。

    土佐一国,对于京都人而言,不过是几百公里外的穷山沟罢了,全然不值得关注,其原本的拥有者细川家也早就衰败陨落,守护之位出于空悬的状态。

    反观仍然被三好家拥立的足利义荣,虽然看上去不值得一提,但毕竟顶着令人畏惧的名分啊,他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会让当今的公方大人感到忌惮。

    想当年义昭最落魄的时候,身边只有不到十个家臣,一起在泥塘里躲避追杀,如今靠着织田的大势也翻身了。

    谁说这种事就一定不会重演呢

    所以,谁能帮足利义昭解决这个麻烦,足利义昭是绝对不会吝啬封赏的。

    然而,现在信长对京都管得很严,已经表明立场的明智光秀寸步不离地“保护”着公方大人,让他无法与列国的使者轻易会面。

    当然如果足利义昭真能拉得下脸,不顾气氛非要做一些“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也不是不行,然则这只是紧急时期的备用手段,总不能天天这么干啊。

    这笔交易的双方有明确的供需关系,平手汎秀起到的只是一个中间人的作用。但有时候中间人才是赚得最多的。

    在人类几千年的文明历史当中,掌握渠道的人往往比掌握资本的人力量更强,虽然很多场合下,这两者是被同一批人控制的。

    不管怎么说,长宗我部元亲总是明目张胆的率军杀入了阿波,纵然没造成多大伤害,也不能像小朋友打完架似的,拉个勾就能和好啊,怎么说都要保持一年半载的敌对状态,才说得过去。

    而这段时间之内,平手汎秀对四国的攻略,自然就变得极为顺利了。

    佐佐成政思索良久,神色数易,最终以一种下结论的语气阐述到:“正所谓‘非知之艰,行之惟艰。’,事情说出来总是道理明晰,但实际下手去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汎秀摇了摇头,没有再说这件事,反倒侧首朝着一旁的家臣们大声问到:“事情理清了吗还有多久才能动身”

    河田长亲听见了这声吩咐,连忙小跑上前,半跪回答:“回禀主公!秀益大人的备队下船时出了意外,有些人落水正在营救,又引起相邻两队的混乱,后续的船只大约还有一刻钟才足以登岸现在来看,只有三千人可以随您出发!”

    “又是庆次啊!”平手汎秀颇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个侄子不知道从哪找出一帮桀骜不驯游手好闲的武夫做手下,在混战中确实勇猛,但纪律性一直很成问题。听到了这个事故,下意识就觉得又是哪里出了毛病。

    佐佐成政走近过来,以仗义执言的姿态,轻声为其开解道:“事情尚未查清,未必是军纪之过,况且就算此时出发,也来不及追击筱原长房的主力部队了。”

    “嗯”平手汎秀不置可否,但表面上还是给了面子,没再发怒,而是继续向河田长亲命令道:“记住要将事故详情调查清楚,日后录在书状上,再行计较。”

    其实佐佐成政说得很对,敌方虽然被声东击西的计策,引得疲于奔命,但筱原长房的安排是很充分的。而且西赞岐众作战**很足,就算有三好长逸倒戈,最多也就是消灭这批断后军了。

    计策终究只是计策。目前平手汎秀是无力消灭筱原或是三好家的,而信长又不准备给出更多援助,这种情况下,占了这点便宜已经不容易了。

    又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佐佐成政突然指着海岸的方向,惊呼道:“岂有此理那是哪家的船队”

    平手汎秀大为讶异。认识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见过这位发小如此惊惶失措的表现吧

    今天是怎么了

    刚才说的什么来着——船队

    汎秀抬头望去,然后出现在他眼里的,是目力所及之内,铺天盖地的船队,朝着己军的发现冲杀过来。

    ,

第三十三章 坚船利炮(上)() 
今日一共有五百余艘舰船被调到西赞岐的海岸边来配合行动,大军登岸之时,在海上指挥水军的是九鬼嘉隆。

    作为一个以海为家多年的水军大将,他自然不会忽略登陆过程中的安全问题。但注意力的方向主要是有可能受到三好家进攻的东面,因为西侧是村上水军的地盘,村上水军从属于毛利家,而毛利家目前暂时是织田家的盟友。

    然而,现在他却亲眼看到,数不清的战船从西边朝自己开过来,明显是敌非友。

    平手汎秀和佐佐成政都没能第一时间认出对方船上的旗帜,但身为“业内人士”的九鬼嘉隆却一眼看出,冲在最前方那艘大型安宅船上飘扬的旗帜,代表的是村上水军中笔头家老岛吉利。

    而派过去警戒的小分队,完全见不到了踪影,也始终没送回来任何消息,大概在第一时间,就已经被围剿消灭了吧。

    平手军这边,正是“半渡”之时,大小船只都当作了运输工具,凌乱地在岸边不远处挤作一团,还有几百人没来得及上岸,不慎落水的人也要马上施加救援。

    四周飘着风吹不散的薄雾,可见度并不怎么好,肉眼侦查半径无论如何无法超过十公里。尽管九鬼嘉隆对海平面上的变化非常敏感,比岸上的人更早发现军情,但对方来势汹汹,他依然没什么反应时间。

    无暇顾及为什么从属于毛利的村上水军会发起攻击了,九鬼嘉隆第一时间做出决断,命令所有尚可作战的船只主动迎上去,阻碍敌军前进。

    他的做法非常明智,船队若被围在岸边施展不开,那就等于是固定的靶子,只能任由敌人占据顺风顺水的地段,再也无法阻止起反击的力量了。而且一旦战败连逃路都没有。

    展开队形是很有必要的,理论上,接下来就应该让那些岸边的船立即从反方向先脱离,退到一个足够宽阔的地点在折回来参战。或者干脆就这么转进。

    可是,这也意味着混乱中会有部分落水的步兵们会被抛弃,只能自生自灭。

    故而九鬼嘉隆犹豫了一下,没有马上下达这样的指示,只是催促水夫们加快速度,赶紧完成剩余的登岸和救援工作。同时立即派人去通知平手汎秀,请主将来做决定。

    这位在海上威风八面的水中武者,政治上却一直是如此谨小慎微的。作为大将他乘坐的是规模最大的巨船,无论如何都有很大机会逃生,所以比起战败更担心会得罪人。

    换而言之,他唯一做出的应对方案,就是亲自带着少数尚可一战的船只上前拖延时间,除此之外的事情全部丢给了平手汎秀来裁断。

    九鬼嘉隆指挥的是一支联军,其中只有不到半数是他自己的志摩水军众,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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