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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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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的话,已经听了太多太多。

    先是懵懂,继而愤恨,接着麻木,最后酝酿成一种不可言状的强烈情绪。

    如果想法能杀人,这个混蛋大概已经被安宅信康剁成了肉酱,扔到濑户内海里去喂鱼了。

    可惜想法并不能杀人,安宅信康只能用其他的方式回击:“我们淡路水军,是受到长庆伯父的扶植才有今日,对此我绝不敢忘怀。”

    “长庆伯父”四个字一出,确实让菅达长的气焰为止一消。

    安宅信康是个很有点傲骨的人,而且他对父亲的死一直心存芥蒂,故而并不太情愿把这层血缘关系挂在嘴边。

    但也正因为如此,偶尔抛出来的时候,也确实能起到一定作用。

    桀骜不驯的海贼们,当然有权力对一个“海二代”提出不服,但“三好长庆的亲侄子”这个身份不是开玩笑的。

    有那么一位大人物,一般人只能口称“聚光院”,“长庆公”,“先主”或者“故修理大人”,而人家却能叫“伯父”。

    尽管这位大人物已经逝去好几年了,尽管现在京都已经是织田的后院,尽管安宅冬康是被长庆所杀无论有多少个“尽管”,血浓于水的牵连,是不容置疑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凡俗大众仅是维持生存就要拼劲全力,而另一些人只靠祖上的功业就能够刷脸吃饭。要不然,怎么说投胎是门艺术活呢?对此不满的话,唯一可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的后代成为可以刷脸吃饭的人。

    远的不说,畠山昭高、六角义秀、细川昭之,在外人看来,都是除了家名之外屁都不会的废柴,现在都成了织田家的姻亲,能在信长面前说得上几句话。

    安宅信康就算丢光了淡路的势力,孤身跑到岐阜城去投靠,也不难讨到类似的待遇。

    不管怎么说,菅达长确实被这句话吓到了。

    虽然他也知道,安宅信康在三好家的一门众里,早就被边缘化了。但是一听到贵人的名字,膝盖就发软的毛病,已经深入骨髓,一时半会是治不好了。

    一旦露了怯,刚才那种大腹便便的姿态就摆不下去了。

    菅达长最终把怨气算在船越景直的头上,恨恨地朝那边盯了一眼,犟着嘴高声说到:“我这可是来说正事的!奉右京大人(筱原长房)之命,从今日起,要严查渡海之人,防止织田的奸细混入!”

    说完之后,他还自作聪明地补充到:“甚太郎(安宅信康)别怪我多话!我看右京大人下令严查是假,对现状不满才是真。弟兄们可是听了你的话,半年没对织田方的商船动手了,难道大人物们看不到?”

    话音落地,也不等回答,就一身晦气地拂袖而去。

    待其走远之后,船越景直绷紧的身子,突然就松垮下来,接着他长叹一声,侧首对安宅信康说:“这人虽然混蛋,最后那句话却也不无道理!咱们现在看似两边都不得罪,其实就等于两边都得罪了!淡路水军,早晚还是必须做出选择的。”

    安宅信康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又摇摇头,而后又点头,不知道听没听清楚。

    “喂喂,甚太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船越景直还想继续重复一遍,但却被安宅信康挥手阻止了。

    紧接着,安宅信康,缓缓转过身来,一字一句地问到:“五郎(船越景直),你虽然未必看得起我,但却是有心维持淡路水军的人,所以有些话,只能对你说。”

    “有些话”究竟是什么话?

    被对方的气场所震慑,船越景直一时惊讶失神。

    他突然发现,“若大将”似乎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十四岁的小孩儿了,再叫这个称呼,好像不太合适?

    因此他便没注意到安宅信康接下来的喃喃自语:

    “总有一日,我将不只是某某人的侄子或儿子。”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章 软文和鸡汤,以及节操() 
回到家以后,又过了两个时辰,安宅信康才收到了筱原长房的正式信件。信中内容与他已知的一样,要求严格管理海域,阻拦织田家的奸细进入四国。

    至于菅达长为什么会提前得到消息,这并不值得关心。

    安宅信康深知,如果那个混蛋真的能得到有力的支持,早就按捺不住要图穷匕见了。到现在为止还没什么大动静,只是搞些小动作,正说明并未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至于筱原长房为什么突然送来这封信这一点,倒还真的需要仔细考虑。

    淡路水军不攻击织田方商船的情况已经持续半年了,早就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了,为什么今天突然才来追责?难道四国的三好家,要改变态度,坚决采取敌对手段对付织田了吗?

    这可完全说不通!筱原长房之所以与三人众决裂,就是源自他反攻本州岛的**很淡,不想跟势头正火的织田家硬碰硬。这也代表了阿波、赞岐两国当地人的普遍想法。

    三好长逸正是一心打回京都,犯了众怒,才被逼到隐居幽闭。之所以尚未进一步打倒在地,也不过是因为,从近畿撤回来的那批人,仍是为他马首是瞻。

    当初织田挥师上洛时,掌握近畿实权的三人众当中,三好长逸和三好政康虽然表明强硬,却是早就做好了转进四国的打算,唯有岩成友通是真心抵抗,故而完好随他们退回来的,并非想象中的残兵败将,而是成建制的大军。

    以三好长逸为首,对此解释说,这不是战败,而是暂时收缩。他的说法得到了四国众的认同,因此三人众的地位也没有受到什么动摇,顺理成章地盖过了筱原长房,接下最高话语权。可怜的三好长治才十四岁,刚刚元服不久,虽然名义上是阿波、赞岐和淡路三国统治者,但完全无法掌握实权。

    后来他们被平手汎秀使出计策诱到若江城下,本企图将足利义昭和三好义继一窝端,结果却是自己损兵折将,散失大半,这次能保住性命逃到四国的就只有三千余人了。像松山重治、香西长信这种不太坚定的人,就没有再次跟随转进,而是偷偷离队,最终改旗易帜,通过平手汎秀投入了织田麾下。

    从此之后,三好家的人心就大乱了。

    原本,四国是要供应一万多士兵的粮饷,但心里头有个反攻京都的盼头,也并不觉得辛苦。但现在的三千客军,每月不多的用度,却让当地人觉得难以忍受。

    说白了,欺软怕硬,是根治在人心深处的本能。

    现在不急着与织田对抗,才是四国本地人的主流舆论,筱原长房作为家宰,而非主君,是不可能完全逆着人心行事的。

    所以安宅信康手里这封“严格管理海域,阻拦织田奸细”的信件,就很耐人寻味了。

    这封信里所说的,看上去不过是一些空话套话罢了,但是筱原长房显然不是那种只会说空话套话的人。

    按道理讲,这封信只是个引子,接下来应该还有内容。

    比如,再过十来天,就宣布当真捉到织田一方的奸细,从其口中得知对方的残暴野心,激起四国众人的同仇敌忾情绪,为反攻作准备。

    但这个思路已经被自己否定了。筱原长房花了这么大功夫夺权就是为了不反攻。

    也或许是反其道而行之,把敌人渲染得十分可怕,无孔不入,令家臣们产生恐惧的心理,来给后续的求和行动提供铺垫。

    还是说不通,当前的舆论是暂避锋芒,而不是长期退让乃至称臣。毕竟三好也是曾经的“准天下人”,现在虽然是掉价,也不能掉得这么快。

    何况三好长逸只是隐居还没治罪,他带回来的那三千人的意见也必须考量。虽然只剩下三千客军了,但这些将士,可都是屡经战败都未投敌或逃亡的死忠分子啊,不能轻忽。

    另外一种可能性是,先煞有介事地反复强调下达各种严令,营造出三令五申的气氛,然后再以违反命令为借口,拿下某个不太听话的家臣。

    类似手段,安宅信康自己没有经历过,却听先父讲过一次。当时安宅冬康就说了,上位者虽然理论上拥有很多权力,但如果事事违背基层意愿,就一定会很快被架空失去权力。想施行一些激进政策(比如拿下某个重臣,或者改变外交方针),必须先做好舆论方面的工作。

    想到这里,安宅信康心下一颤。

    要说最有可能被处理的重臣,信康本人绝对算一个。

    当年三好长庆弥留之际不太清醒,处死了安宅冬康,但却保留了信康的继承权。这就造成一个很尴尬的局面。

    首先信康因为这件事,对三好宗家的态度大大恶化了,开始有些阳奉阴违的意思。另外,过早继承淡路国主的位置,又导致他不怎么受海贼们尊敬,无法实行强有力的管制。

    不听命令,这是忠诚问题,管不住下面,这是能力问题。忠诚和能力都有问题的高层干部,留着干嘛呢?

    其他的人可能各自都有单方面问题,比如香川之景一向让人觉得不太可靠,但从军治政都成果累累,赤沢宗传才具平庸从未立过像样功绩,然而忠心却是被公认的。

    想来想去,安宅信康十分悲哀地发现,只有自己,除了个血缘之外,好像一无是处。

    当然,他不承认(或者不想承认)这是他本人的问题。

    他内心一直在呐喊:一切都是源自于父亲大人令人惊讶的遇害!接下来就每件事都不对劲了,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发挥才能的空间。

    如果换一个环境的话,说不定一切都不一样呢

    安宅信康早就动了这个心思,一年以来,他已经好几次收到了平手汎秀的调略,也借这个契机,开始摆出不与织田作对的态度。

    要说平手汎秀可不愧是智将,他写的书信从不直言任何实质性的话,只是云淡风轻地谈一些时局分析,看似极其客观,不带一点预设立场。只是一路看下来,就会让人觉得,通过平手投靠织田,才是唯一的出路。

    当中奥妙究竟在哪里,安宅信康是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

    其实说白了,只不过是因为平手汎秀上辈子干过一些营销策划的工作,于写软文、灌鸡汤一道,算得上手熟。本时代的人可没经过信息大爆炸的熏陶,对高级广告没什么抵抗力。二十一世纪的宣传技巧,拿到十六世纪来欺负土著,效果可想而知。

    这点功夫,本来在尾张办“乐市”的时候就准备用的,结果没想到那种乡下地方的居民脑子太过质朴,你弄些弯弯绕绕的,人家完全听不懂!编的几个软文故事,倒是流传了一阵,但大部分领民压根忘了故事里提到的“新市”。

    最终平手汎秀直接编了个刚正粗暴的歌谣,唱词是“新市好,新市好!就是好呀就是好!弹正大人政策好!就是好呀就是好!”,效果反倒不错。

    直到他到了畿内,方才如鱼得水。

    京都、石山和界这一带的町民,“文化程度”是当下扶桑列国的翘楚,大致能看明白“金坷垃”这种等级的段子。所以平手汎秀在京都、和泉都反复用了找托、编故事之类手段,反响也很好。

    在这种情绪下,写给安宅信康的信,也就带了同样的风格。本来汎秀就不指望能立即调略成功,只是埋下伏线而已,也就没太刻意斟酌用词,顺着心情就动笔了。

    无心插柳的闲棋,却让安宅信康的心思产生了极大的动摇。

    这个一直辛苦操持,对上对下都处得不好的“若大将”,继位四年以来,基本上是从未享受过被人认同的感觉。只有在平手汎秀送来那些软文和鸡汤那里,方才能隔着纸面,感受到久违的善意。

    他每次悄悄读那些密信,就仿佛看到对方一脸和蔼地说:“安宅大人,现在完全是被周围的无聊事物牵扯,才无从施展。只要换个环境,定是龙潜大海,虎入山林。”

    而且说这话的人,非寻常凡俗,而是列国有名的智将,织田家的支柱之一。

    虽未谋面,安宅信康已将平手汎秀视作可信任和共事的伙伴。

    只是——

    对于改旗易帜一事,他心里存在很大的抵触。

    因为道义上过不去。

    “节操”这个东西,在乱世是很罕见的。偶尔出现几个能力出众,又讲忠义的人,就会流传下佳话。

    但是安宅信康这种,能力似乎并不出众,却节操满满的人呢就不好说了。

    最终他考虑再三,依然是无法下定决心,斟酌良久,只是喃喃道了一句:“如果上面要对付我的话,那为了安宅的存续,也必须做出反应。但现在还没有明显的迹象,若先倒戈,则是有违士道。”

    与此同时,卧室门外突然传来三声脆响,好像是有人敲了几下门梁柱。

    内心有鬼的安宅信康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就握紧腰间刀柄。他一时忘了,这是在州本城的御馆里,外人根本进不来。

    “大哥,是我,甚五郎啊!”门外传来弟弟的嗓音。

    信康这才缓下一口气,松开手,回应道:“推门进来吧!这么晚了,是有什么急事吗?不能等到明天”

    话没有说完,安宅甚五郎清康,听到“推门进来”的应允,就已经急匆匆地摔开房门,蹦了进来。

    他快步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柄胁差,同时低声道:“这是刚才有个流浪汉在城下酒屋递给我的。”

    安宅信康依言看去,顿时便彻底呆滞住。

    这尺寸,这样式,这颜色,印着三好的家纹,还刻有某个颇具个人特色的铭文。

    分明就是多年前的某次家宴里,三好长庆发给族中小辈们的礼物,都是不对外的定制品。

    当时信康才九岁,清康才七岁,但也能记得,获得这份礼物的人,并不多。

    三好长庆的嫡子义兴已死,他那份自然随之掩埋。十河家的幼子当时还未出生,也拿不到。

    还活着的人里面,除了在场两兄弟之外,三好义继、三好长治、十河存保都有一份。然后,就只有三好长逸和三好康长这两个老前辈的孙子了。总之都是一门众里的重要角色。

    现在其中一人来到了淡路,并且以这种方式来见面,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章 内外有别() 
经过一番谨慎地安排之后,安宅信康与弟弟清康,在亲信家臣的保护下,于州本城三之丸的一间矢仓中,见到送来信物的神秘人。

    对方是个清瘦的少年武士,似乎还不到弱冠年龄,穿着褪了色的粗布衣服,全身打湿了一半,脸上沾着好些泥土,草鞋上还挂住几根水草,一眼看去,就是个刚刚跨海过来的落魄浪人。他的神情倒还显得坚定,但上下满满的风尘仆仆,加上稚气未脱的面容,便凸显出一种凄惨的味道来。

    不过安宅信康立即辨认出来,这是自己的远房堂弟,三好长逸的亲孙子,名曰长嗣。双方的曾祖父是孪生兄弟,算上去血缘关系已经比较远了,但双家都在长庆公的麾下担任要职,互相也是经常见面的。

    但是,这一次见面,可真不一般。

    安宅信康本人已经很有点改换门庭的意思了,只是突破不了心底的那一点节操,才没有当机立断地做决定。所以筱原长房一封普通书信就让他草木皆兵。

    三好长逸则是被迫隐居了,其家人理论上未受限制,但近几个月都是谨言慎行,不敢稍有什么敏感举动。如今却突然微服换装,出现在此处,难道是要搞私下串联?

    安宅信康一下子有许多疑惑和质问涌上来,堆积在喉咙里不得不发。但看着远房堂弟这幅模样,又不忍苛责,最终只是长长一叹,柔声道:“弓四郎,别来无恙?”

    听了这话,三好长嗣眼色一黯,躬身施礼,回答说:“多谢甚太郎兄挂怀。长嗣本人倒是没什么需要担心之处,只是念及家门的情形,日夜寝食难安。”

    他的回答,让安宅信康的脸皮猛然抽了一下。看着意思,好像真的是搞串联来了!“念及家门,寝食难安”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因三好家势力衰落而伤感,也可以理解为,因其祖父长逸失去话语权而伤感。

    如果采取后一种理解的话,事情可就复杂了。

    于是,安宅信康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砰砰跳动起来,但这不是源自恐惧,而是源于兴奋。

    他潜意识地,其实希望对方是来劝说自己“共聚大事”的。因为,那就证明,有人把他当做一个能影响大局的大人物看待。尽管那也同时意味着危险。

    就在这时,三好长嗣开口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过祖父了,连老人家身体是否安好都不知道,实在为此忧虑啊。”

    话说到这里,意思是很明确的了,就是要搞串联,搞大事。

    对方所言也不是假话,筱原长房如今确实是不让三好长逸轻易见客。所以外界的猜测也是众说纷纭,有少部分人觉得长房的目的就是弄死长逸。

    如果真是如此,那长逸一方,肯定也不会坐以待毙了。到了那地步,还能怎么办?不动刀剑是不可能的。

    安宅信康顿时就差点坐不住了,但他还记得先父的教导,越是面临大事,越是要向外人展示你的镇定。否则当主慌一分,家臣就乱三分,传递到最下层,更是全然乱套了。故而他竭力控制着四肢和脸上的肌肉,压低声带,装作沉着地反问:“此事确实令人不安。但我记得,长逸叔祖隐居之后,是令尊长虎叔叔继承家业,他对此是如何说的呢?”

    “父亲也没有任何办法!”三好长嗣的脸色进一步沉下去,已经有了点哭相,“他现在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根本不可能在城里自由行走。而且他上次见到祖父大人,也是一个多月之前了。”

    “这可就太过分了。为什么不找彦二郎(三好长治)和孙六郎(十河存保)这两位呢?毕竟都是自家人嘛!”安宅信康这是明知故问。不傻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继承人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说的话没什么人听。

    果然三好长嗣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嗫嚅半天,才说到:“其实,最近我想要见这两位,也不怎么容易了!出入本丸的门都被筱原大人派的人把守着,等闲根本不让人进去。”

    “这可真不太合适”安宅信康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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