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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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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播磨的赤松、浦上等敌,虽然不能视若等闲,但浅井长政自元服起,就屡屡以少胜多击败六角,对他来说,能用刀剑解决问题,可能是最轻松的。

    另外平手汎秀还承诺每月提供上限二千石的军粮,自海路运送至兵库岛,并只收取每石五百文的低价,并特意提出可以用战利品来抵钱,这又解决了后勤方面的隐患。相应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就是,允许负责运粮食的商屋在播磨国正常经营。

    汎秀对此的设想是,利用浅井的军力击垮播磨国的原有秩序,而后让自己的商业力量渗透进去,将其纳入商贸圈。

    为此,还特意成立了一个叫做“三鹿屋”的商号做马甲。这个新商号主要是靠从“玉越屋”那里调来的人组成,暂时以粮食商人的面目出现,将来粮食就由它卖给浅井。

    而玉越三十郎本人,汎秀希望他从实务中慢慢退出来,演变为官僚。当然这会是一个长期的过程。

    在设想当中,平手家未来旗下会有许多商屋或打着商屋旗号的组织。这些组织不是用于敛财,而是实现各方面的布局。

    “玉越屋”原来做甲胄生意的,后来在汎秀庇护下,渐渐向典当和放贷方面发展。将来的定位是银行和保险等业务。

    “春田屋”看上去是锻冶屋,但实际则要作为军事研究机构存在。

    “三鹿屋”是一个尝试。在和泉推行的政策,令当地商业秩序大大向前发展。而现在需要研究的是,能否在不动用武力情况下,将这种商业秩序推广出去。

    寻常武士一生拼搏,都是为了知行领地。但平手汎秀知道历史大势,并不为此担心,反而更关注领地之外的收获。

    然而他这番想法,是本时代大部分群众无法理解的。

    赤尾清纲代替“称病”的浅井长政前来,向平手汎秀表示感激,并转达了浅井长政的问候。从他的叙述中,汎秀可隐约窥见,浅井内部协商的过程是很曲折的,中间出现了无数的怀疑理由,甚至险些引发内讧。这就是赤尾清纲偷偷将幼子幼女予以托付的原因。

    而同时话语间也透露着一丝询问的味道,对于平手汎秀插手浅井家事务的动机表示了疑惑。

    想必他冷静下来之后,也逐渐发觉了,织田与浅井的同盟关系,对赤尾的地位影响极大,但对平手的地位影响没有那么深。

    因为双方实力并不对等。织田若背盟,对浅井是灭顶之灾。浅井纵毁约,未必能动摇织田的根本。

    也许是为了解决这个关于动机的疑惑,说到最后,赤尾清纲就提了一个稍显大胆的请求:

    “恕在下冒昧,我那不成器的子女,还望监物大人加以照拂。”

    平手汎秀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摇头。但犹豫片刻之后,反而是点了点头,表示应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一章 齐人之福(上)()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回家接亲眷来岸和田城的时候,平手汎秀心里突然冒出礼记大学中的一段话。

    自己现在从事的行业,勉强也可算是“治国平天下”吧?格物致知诚意正心,这个太虚了先不提,修身也好说,齐家一事,还是有点难度的。

    赤尾清纲虽然口称“冒昧”,但态度实在是很谦卑。他的意思是,希望以联姻和收养的方式,达成更紧密的关系。具体来说,就是让其女阿菊嫁入平手家,其子虎千代则入嗣给某个绝后的亲族或家臣。另外浅井家的雨森清良(海赤雨三将的后人之一)年已不惑而未有子女,希望获得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孩童。

    把孩子送出去做维持关系的道具,这并不鲜见。赤尾清纲已有三个成年的儿子,长孙也有了,家系足够旺盛,有这个余地。

    这是第一次有外部势力提出,希望同平手家结为姻亲。汎秀起初不太习惯,下意识要拒绝。过了一会儿才意识过来,现在自己乃是一国守护代的身份,接触这样的事情,是十分正常的。

    比如丹羽长秀就跟几个但马国人接了姻亲,泷川一益也收养了一批伊势豪族的儿子。赤尾清纲现在是彻底的亲织田方,在家中显然会遇到一定阻力,需要相应的人情关系来作支援。如果拒绝此事,会让赤尾回去之后显得没面子,继而对浅井内部舆论产生一定负面影响。

    汎秀提出的方案,让平手和浅井的友谊似乎突然紧密起来,但双方的立场其实是不宜直接结亲的。因为浅井长政始终还是自以为与织田平等的,不可能与织田的家臣同列。而且信长也可能会有不太好的想法。

    两方面各降低一步,把赤尾家与平手庶流扯上关系,这个就能让上面的“大人物”们接受了。

    雨森氏正好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

    首先,这个家族上上下下都是老面孔,赤尾清纲完全能控制得住。否则他也没资格代替人家前来了。

    其次,雨森氏的上一代雨森清贞,是浅井家老之一,残存的影响力和名气还是有一点的。

    再者,由于雨森清贞死得太早,没赶上浅井扩张,其子才具又不出众,实权已失,造不出大乱子。

    送过去的养子,年纪最好不要太大也不能太小,所以汎秀自己的庶子夜叉丸就不考虑了。一门亲族之中,唯有过继出去的四叔野口政利家里人丁兴旺。

    最终双方做了一个复杂的交换,雨森清良找了一个六岁的外甥女做养女,同时平手汎秀象征性收了野口政利五岁的三子(也就是汎秀的堂弟)作为养子。而后再让这两个孩子定亲,一同继承雨森氏的家名。

    另一方面,平手家的四叔长成,庶兄长政也都暂无子嗣,于是汎秀令长政做长成的养子,再让赤尾清纲的幼子虎千代作长政的养子,使之成为一个独立为一脉的支系。

    平手长成和平手长政因为与一些旧事有关,向来是汎秀所厌恶的存在,这一次也不过是利用了一下其身份而已,未必有什么善意。但这两人却都觉得很是庆幸,做出感激涕零的样子。

    这当然也可以理解,庶出者越是不被主支待见,越是必须有后,才能另立名录,享受后人祭祀。

    另外赤尾清纲为元服不久的三儿子求亲,但汎秀找不出适龄的侍女甥女,于是选了服部春安刚满十四岁的女儿。那小伙子也才十五六岁,但颇有些武艺,现已提拔为浅井的旗本直臣,领有一百五十石俸禄。这婚事算是门当户对。

    剩下还有一个是少女阿菊,赤尾清纲厚着脸皮,请平手汎秀纳她为侧室。

    关于这个事情,汎秀也是想了一会才明白过来的。

    对方这么做的原因,是盯上平手家后院啊。

    以人数论,汎秀妻妾总计已有近十人,倒是不算少了。但是其中除了正室之外,几乎全是出身寒微的女子。那个远江井伊家的姬武士或许除外,然其家族已经衰亡了,年纪也不小。而且平手家至今也只生了一嫡一庶两个儿子。

    汎秀被任为和泉守护代,执掌实权已经有大半年了,却丝毫没露出广纳姬妾的意图,显示并未患上寡人之疾。

    从个人品性来讲,这当然无可厚非。但以延续武家门第的传统价值观而论嘛

    综合上面的因素考虑,赤尾家的女儿嫁入之后,倘若诞下子嗣,依靠母族关系,即可获得仅次于嫡子的地位,日后至少是个郡代级别,只要不犯浑,几千石知行是跑不了的。

    相应的,在浅井内部,想找个几千石级别的人联姻还真不太容易。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之后,汎秀也就欣然同意了。

    同时他也意识到,需要开始以一国之主的高度,来考虑对家人和亲族的安排了。否则,像现在这样有疏忽之处,难免就会有一些细心的人会跑过来借机攀附。到时候如果不合心意,再来拒绝,那就难看了。

    出于这个考虑,顺此机会,汎秀审视了一下一门亲族当中,到达适婚年龄的人,特别是与自己关系密切的那些。

    然后才突然发现,秀益都二十出头了,元服也有七年之久,居然一直没给他娶老婆。这固然是汎秀作为叔父的疏忽,但他个人也未免太不积极了吧!

    赶紧去找他,结果收到这样的回答:

    “其实没必要的,反正无论尾美还是和泉的鲸屋我都很熟”

    真令人哭笑不得,汎秀只能冷下脸让他开玩笑要注意场合。

    而后庆次他也渐渐收敛起嬉皮笑脸的表情,严肃地回答说:“最近几年织田家的进展太快了,而我们在其中也跟着平步青云。您现在已经是执掌一国了,而且这远远不是终点。这种时候,侧室也就罢了,选择正室却有点麻烦。因为今日平等的两家,二三年就有可能产生极大的落差,到时候双方都不免尴尬。”

    这一番话确实很有道理,让汎秀刮目相看。

    正如庆次所言,在这种急剧发展的势头下,“门当户对”的标准就会更复杂,不仅要考虑眼前,还要顾及发展潜力。

    汎秀一时也确实找不出特别合心意的亲家,所以这个问题真只能搁浅了。

    紧接着,平手秀胤也是需要关怀的对象。本来他几年前就与生津氏亲上加亲,娶了表妹。但可怜那姑娘,婚后才两年就香消玉殒了,也没留下一儿半女。

    秀胤比起庆次,就好说话多了,很理智地指出,应当加强与和泉国人众的联系,并表示了愿意为之努力的志向,最后坦诚他与真锅五郎右卫门的妹妹机缘巧合见过两次面。

    出于对诚实的“奖励”,汎秀很豪爽地满足了他的愿望。

    安排好这系列事情之后,回和泉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家眷从岐阜城那里接过来。

    关于这个,汎秀也十分好奇,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信长特意强调,不要把言千代丸留下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九十二章 齐人之福(下)() 
“殿下,一年来您辛苦了。”

    阿犬带着妻妾和子女们,在庭院里排成三行,一齐伏身迎接平手汎秀,姿态和语调都完美无缺,俨然是一副举案齐眉的样子,从礼仪的角度,没有丝毫可以挑剔的地方。

    寒冬已逝,初春未远,冰雪渐融,草木将苏,凉风从地面拂过的时候,也不再那么刺痛脸颊,反倒是呼唤出几片微小却暗含生机的绿色。

    但平手汎秀站在院子门口,却不觉打了两个寒颤,下意识拉紧身上的衣服。

    岐阜城的布局,自上而下大致分为三层,山尖顶端的本丸,是供信长本人的家庭居住的。然后已成年但未被分封出去的织田家一门众,则安置在山腰二之丸,各自分配了屋敷。平手汎秀转封之后,家人由沓掛城搬到了岐阜城,特许与一门众比邻而居。

    汎秀从近畿回来,一路进城上山,早有守卫通报了消息,是以回家的时候,便收到了隆重的接待。

    但就是这其中正经的礼仪,让他有点不安。

    毕竟阿犬只是“不知礼节的田舍大名”家里的女儿,而不是公卿或名门之后,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正襟危坐一丝不苟过的。

    正室夫人如此,连带了其他人自然是战战惶惶,不敢稍有逾越。合子和宁宁站在阿犬侧后方呈现出掎角之势,一向调皮的雪千代深深低下头伏着身子,一动不动,唯有嫡子言千代丸,以他身份,还算比较冷静,借站位的掩护,偷偷向其父使了个眼色。

    汎秀当即就明了地接受到了其中的信息。或者说,其实不用儿子暗示,也早该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

    不过意识到又能如何,总不能站在门口解释那个问题吧,也太尴尬了。况且家主威严何在?

    “咳咳咳咳”

    他举起拳头挡着嘴,作势想要清清嗓子,顺便调节一下气氛,只是一时却想不出如何作开场白。纵横捭阖于足利、德川、浅井之间的外交官气质,不知道去了哪里。

    以客观的时间记录来看,平手汎秀大约有十几秒钟沉默着没说话。但这十几秒钟,在主观感受里,却好像有几个世纪长。

    “今天天气不错啊家里诸位,都还好吗?”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句没营养的话。

    “回禀殿下,一切都很好,您不必为此操劳,妾身一定会尽到自己的责任,让您毫无牵挂。”阿犬躬身颔首作答,声音柔和悦耳,只是不管怎么听,都有一股幽怨的味道。

    “嗯嗯,孩子们都如何了?好像又长高了一点啊!”

    “感谢父上关心,雪千代万事都很顺利呢。”女儿缩着脑袋稍微笑了笑,仿佛对阿犬有点惧怕。

    “梅子?吃年糕!”夜叉丸才两岁半,话还说不利索,问他显然是多余的。这孩子好像把汎秀的话理解成食物方面了。

    “父亲大人,孩儿没遇到什么别的问题。只是老师们说不可闷头苦读,要多了解时事,我正想向您请教几个问题呢。”

    七岁的言千代丸,扯了个话题为老爸解了围。随即起身,做了个迎接的手势,向院子里面走去。

    平手汎秀闻言大悦,不禁对着左右赞叹道:

    “言千代丸这孩子,还算不错。”

    他心里想说的是,岂止不错,简直早慧的神童啊。但是作为一个东方文化背景下的家长,没办法用太直白的形容词,一句“不错”就是言千代丸出生以来,其父给出过的最高评价了。

    话音落地,就看到言千代丸的背景顿了一瞬,片刻后才继续行路,仿佛很受触动。

    说到儿子,阿犬脸上的故意装出来的“体统”也不由得消散了一小半,取而代之的是几丝发自内心的微笑:“都是老师们的功劳,一定要好好感谢虎哉大师和竹中先生呢。”

    “那是自然。”汎秀接过话头,飘飘然道,“论做事的本事,我不敢自傲;但识人的本事,天下没几个及得上我的。”

    这么一说笑开,阿犬再没可能维持那举案齐眉的样子了,她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埋怨道:“殿下,您老是这么厉害呀!”

    话语中包含着一股久违的少女娇嗔味道。

    平手汎秀笑而不语,大步向前,沿着儿子带的路,穿过了庭院,踏进玄关,摘掉佩刀和乌帽,脱下外衣鞋子,换上一身宽松的浴衣,钻到围炉里面。

    接着,正室夫人带着家人也都按照次序坐下,并吩咐下人们送上茶水和点心,包括刚才夜叉丸口里说的梅子和年糕。

    “话说这几个月以来”

    坐定之后,借着言千代丸的学业做由头,汎秀开始询问起家里的事情,也把前线的一些见识分享给家人。

    说话的同时,仔细想来,阿犬身上那股幽怨之意,也可以理解,毕竟聚少离多乃是实情,而且每次回家都带了女人不过另一方面,她的气场的确是大有变化,在家中也偶尔能露出强势的姿态了,虽然没维持多久。

    她跟合子与宁宁之间显得很融洽,但这多半是由于“同仇敌忾”的缘故。往日一些微不足道的细小矛盾分歧全然是不见了。

    雪千代在这个年纪,除了身高有所增长之外,外表看上去没什么变化。只是不知是真的慢慢文静了,还是依然在装成淑女。

    夜叉丸的变化就很大了。去年离家,小娃娃还刚学会独立走路,现在他两岁多了,已经能跑会蹦了,片刻也坐不住,每时每刻都在发泄过剩的精力,就算让他呆在围炉旁边,也是满地翻来滚去,眼珠子不断到处乱瞄。

    按生母合子的说法:“他可远不如哥哥那么聪明了,不怎么会说话,只是饭量很大。”

    对此汎秀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健康成长也很不错嘛,难道都要求是天才?

    不过最让人上心的还是言千代丸。

    曾经虎哉宗乙对这个孩子的评价是“行事没有什么差错,但也无早慧之相,可谓中上之资。”当然这话是针对本时代的要求来的。大名家的嫡子十一二岁就要开始学着处理政事,没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可言。如果以后世眼光看,小学低年级的娃娃不哭不闹就算很不错了。

    但今天,言千代丸除了一如既往超乎年龄的稳重之外,又显得敏锐和果断了很多,反应也变得很快。

    以前问他一句话,总要重复强调两遍,才能得到一个保守的回答。而当前却能做到对答如流了。

    平手汎秀对此当然是乐见的,但也有些不解,怎么这孩子突然就开窍了呢?

    不解归不解,汎秀还是按捺下疑问,向家人简单讲述了一下近畿的局势变化,还特意用比较粗浅的语言,以便言千代丸也能听懂。当然阴暗面的全部略去不谈。

    最后才正式通知到:“想必你们也听到风声,这次我回来,是要带全家全部迁到和泉国岸和田城去的。大家赶紧收拾收拾,不日就要启程。”

    接着他没在说话,让正室夫人阿犬做布置,自己则是回到卧室休息了一会儿。

    毕竟也是奔波了一段时间,他很快进入梦乡,睡了二三个时辰。

    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

    平手汎秀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指间的体温和柔软,而后微微睁开眼睛,就看到阿犬静静地跪坐在身边,握住汎秀的右手放到自己胸口,双眼无神向上望去,脸上稍许有些黯然失落。

    她似乎没发现丈夫已经醒来,仍在喃喃自语。

    汎秀错过了前言,只听到后语。

    “大家也清楚,即便如此,您身为一国守护代的要职,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有人说,您为了浅井氏的事情忙碌了好久,承担了无关的风险,都是为了赤尾家的小姐,这可不只让妾身一个人难过呢真的好到了,为她做到那个地步的程度嘛而且为这个影响到正事,也是不合适的吧妾身并不觉得自己的容貌会比她差,或者您觉得缺乏琴瑟和弦的情趣,我也可以慢慢学的嘛”

    听到这里,汎秀忍不住翻身爬起来。

    “唔,夫人啊,此事需要加以解释”

    “诶,殿下你醒了吗?那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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