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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平手物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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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汎秀挥手让和尚出门去,席地坐在布满尘土的地上。

    最开始看到的,是一些和歌文集,于上添加了许多政秀的个人见解,虽然不乏风雅精妙之语,却是现在的汎秀无暇去欣赏的。

    接下来还有一些史书和文献,之上并无政秀的个人笔迹。

    堆在最下方的书,终于有了想象中的,日记和随笔一类的东西。

    汎秀的心立即剧烈跳动起来。

    微颤着手,按照日期,寻索到最后的部分,也就是切腹死谏之前的那一段时间。

    泛黄的纸上,霍然是熟悉的笔记。

    “扶持暗弱的少主,是为了窃取家宰的权力。权六大人是把老朽比作时政公吗?如此高估我政秀的才能,真是令人受宠若惊啊。”

    “规矩只是蠢人订下,用来把聪明人变得与他们一样愚蠢的东西吗?少殿的说法,还真是风趣啊。”

    “佐渡大人啊,的确是存着私心。然而谁又是无私心的呢?整个尾张,大概只有热田大明神吧。”

    推算时间,此时应当已经接近先殿信秀卒去,然而眼中所见的文字,却是丝毫未乱,甚至不时还会有调侃的语气,而没有一句抱怨和指责的话。

    汎秀眯起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萧瑟的笑容。

    真不愧是监物殿呢,我的“父亲”。

    再往下翻下去,却突然脸色大变。

    语句越来越短,字里行间,也失去往日神韵,更令人起疑的是,信长、柴田和林都失去了踪影,剩下的文字,都只指向一个人。

    一个汎秀万分熟悉的人。

    “屋岛大臣,只是因为马吗?”

    “林难道可以说是正常的往来?”

    最后的两页上,只剩下两句偌大的叹词。

    “岂能如此!”

    “如之奈何?”

    力透纸背,入木三分。

    汎秀霍然起身。

    如果在之前看到这两句话,并不会什么想法,但现在看来,却可以与蜂须贺提供的信息相互印证。

    果然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才会在无奈之下选择死谏吗?

    然而,事情的经过却是毫无头绪。

    草草翻遍了余下的物品,如自己所料,并没有新的线索。

    “那么接下来”汎秀喃喃自语。

    只能希望沢义禅师成全了。

第十八章 解密(三)() 
秋日的午后,天空阴沉无日。林中的秋蝉吱吱作响,更平添了几分沉抑。

    佛殿之中,烟雾缭绕,四厢之外,皆是低沉的念诵。

    老僧盘腿端坐,缓缓向茶碗中注水。对面的少年武士则是双手合十,手腕上挂着念珠,默默念诵佛经。双方的身份,好似颠倒了一般。

    茶香四溢。

    “禅师的茶道,似乎更上一层了。”

    少年武士伏身施礼,捧起茶碗。尽管并无品茗的心情,但还是随口奉承了一句。

    僧人闻言闭目,道了一句佛偈。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谓之茶道呢?”

    武士双眉微蹙,思量片刻。

    “和、敬、清、寂四字,乃先哲所遗。高山仰止,不敢妄加附会。”

    老僧微笑着挣开双眼,忽而又满目忧虑。

    周身的举止言行,神色沉静如水,已是带着禅意,却是为了杀伐的目的而来,毫无愧色可以说出有违心意的话语。

    作为禅宗的僧人,他并不反感那些豪放的武士和粗鄙的农人,那些都是未经雕琢的璞玉,可堪教诲。

    唯有这样,只把所谓的“禅”当作是游戏,而对神佛毫无敬意的人,才是令人无能为力啊。

    就如同南蛮的切支丹一样。

    平手汎秀如此叨扰沢彦禅师,已有数日。

    家里与寺中,均已无法找到别的信息,反而是寺中的几个僧人,都在汎秀旁敲侧击和恐吓之下,说出了沢彦禅师阻止掩埋书卷的事情。

    沢彦禅师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叹了一声:“此乃贫僧之过。”

    面对禅宗的大师,自然不可能使用威胁或者收买的方法,于是只能反复造访,以示决心。

    趁着这段时间,逐渐地清理思路。

    仅仅是一封信件,就惊惶失色,甚至自尽,那信的内容会是什么?

    威逼?恐吓?

    这些都是不可能的。

    按照当时的情况看,平手政秀的情绪,应该是绝望和无奈,而不是恐惧和愤恨。

    而最让他绝望的事情,除了信长的作为,还有什么呢?

    派系的争斗?或者是家中的财务状态不佳?然而这些都是经年累月的行为,不可能一致爆出来。

    最终一无所得。

    其实冷静地考虑,自尽身亡的结果,自然是许多作用的共同结果,即使存在那封信件,也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而已。

    但是一个十余岁的年轻人,身处在如此的环境里,又如果能够冷静呢?

    于是心思仍放在禅师这里。

    索问无果,于是就坐下饮茶,时而四下闲转。

    偶然看到佛教的传说故事,突然心生奇念。

    “二祖慧可,断臂染雪,终于得道。难道禅师也希望我效仿先贤?那恐怕要等到严冬才可以啊。”

    汎秀半是笑谈半是认真的神情,终于令禅师开始不安。

    “此时,可以去问令兄五郎(久秀)大人。”

    某日饮茶的时候,汎秀又问起信件的事情,禅师突然就说了这样一句话。

    说完就再也不一言。不仅不一言,还突然逐客驱逐汎秀。

    只能往城里退去。

    不过,去问久秀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封信件,是送给久秀而不是政秀的?

    回城不久,却见到清州城的侍卫前来。

    “主公请平手殿往清州!”

    于是稍微整理行装,立即出门。

    随着亲侍进了城门,走入本丸。

    信长独自坐在靠近窗外的席上,沉默不语。

    “汎秀参见殿下。”汎秀唤了一声,伏身在门外。

    信长缓缓转过身,吱了一声,挥手示意汎秀走近。

    两厢落座。

    “今日,我召见了蜂须贺小六。”

    信长盯着汎秀,缓缓说道。

    纵然已经猜到,仍是为之一振。

    “你可记得,那古野城以前有一个名叫‘木下藤吉郎’的侍卫?”

    木下藤吉郎?这个时候,可没有心情去瞻仰历史名人啊。

    汎秀摇了摇头,平手政秀虽然性格温和,但对子女的教育却是极严厉的,未元服的子弟,是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城中事务的。

    更何况,当时的心绪,也没有用在这方面。

    信长叹了一声,没有追问下去。

    “蜂须贺小六的见闻,皆是来自于此人。”

    “我已经见过藤吉郎这个人,据他所言,当日送信的是尾张的具足商人玉越千十郎。”

    “玉越家?”

    “他们起初在古渡经营具足,现在却已迁走了。据说是去了三河,你若是有空的话,就亲自去一趟吧!”

    “多谢殿下”

    “是。”汎秀应了一声,就想要出门。

    “慢着!”信长皱眉不悦,“在家里现了什么,难道不跟我说清楚吗?”

    玉越家是世代流传的甲胄匠,在东海一带略也算是有些名气,况且具足不同于别的商品,乃是受人关注的军用物资。如果要探询的话,最好是自称购买具足的浪人,找那些市井之徒询问。

    汎秀自筹身份,只要不在今川的地界公开打出织田的旗号,应该不会有人能认出来。于是配着太刀,换了身不饰着家纹的衣服,独自上路。秀江马太引入注目,也不宜带出去,只找兄长借了一匹普通的战马。

    沿东海道东行,穿过爱知郡,就进了冈崎的地界。

    冈崎本是松平家的基业,然而自少主竹千代被换到骏河之后,整个三河就几乎成了今川的领国,骏河来的奉行和城代把持着所有的权力。不过也正因如此,原属松平的豪族不免心怀不忿,阳奉阴违,甚至叛离。

    于是在政秀口中“井然有序的镇子”,如今却变成野武士横行,而行商避之不及的地方。

    因而一路走来,并未遇到盘查。甚至在街町之中,还见到有人舞刀弄枪招摇过市,居然也无人出来阻止。

    “如此混乱的三河难怪轻易就回到了松平家手里。”

    既然如此,也就无需那么谨慎了,在酒馆找个位置坐下,拿出几文的赏银,唤了小厮过来,直接问起具足屋的下落。

    “具足屋?”正与旁人闲聊的小厮躬身走了过来,“大人,您一定是刚来三河吧?”

    汎秀不解:“我是从西国来的。这又如何?”

    小厮谄媚地一笑,视线划过汎秀手里的赏银,却不去接:

    “如今的三河,地产都被外人拿走了,武士大爷们连饭都吃不饱,哪里还有闲钱去干别的事情呢?”

    “外人?”汎秀眉角微扬。

    “刚才跟小人说话的那个人,原来就是城主家的鹰匠啊!”小厮扭过头唤了一声,“弥八郎!”

    “嗯?”被叫做弥八郎的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汎秀一眼,才躬下身子。

    “大人是骏河的老爷吧?”弥八郎放肆地盯着汎秀。

    汎秀不以为忤,摇了摇头,“我是从西国出来游历的。”

    “噢”弥八郎这才低下头去,“现在的三河,连城里的老爷都没有余粮,我们这些伺候的人,也只能出来干活才能有口饭吃啊。”

    如此啊汎秀微微有些感慨,但随即又立刻抛诸脑后,“然而今川家的武士也是要用具足的啊?”

    “嘿嘿骏河的大人们,哪里瞧得起我们这些乡下的东西呢”

    弥八郎眼底闪过一丝精芒,随即立刻伏身低下头去。

    “那么是不知道了?”

    “小人实在抱歉!”两个下人,依然没有动手去拾那几个铜钱。

    小厮和鹰匠,也知道无功不受禄么?

    果然不愧是三河人

    汎秀若有所思。

    饮尽杯中的酒水,将银钱仍在桌上,提了太刀,起身便走。

    “赏出去的钱,难道还能拿回来吗?”

    出了酒屋,就已不抱希望,询问了几个浪人之后,果然没什么收获。

    顺势在冈崎逛了几卷,也没有现相关的地方。

    “或许应该从铁矿的方向入手?还是去找那些亲织田的三河豪族?那样好像太小题大做了一些啊。”

    一时失神,牵着马低头走头,却突然撞到前面。

    只见对方应声而倒。

    低头一看,却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旁边散落着许多纸包。大概是端的东西太多,挡了视线。

    “抱歉。”汎秀有些尴尬,俯下身帮着捡起东西。

    本来武士对平民,蛮横些也无所谓,然而面对着一个小姑娘,实在很难有火的念头。

    少女却怔怔地盯着汎秀,神色惊疑不定。

    “平手大人?”她试探着唤了一声。??

    汎秀的动作突然停滞下来。

    这是谁?

    ps:看过旧版的同学,应该知道吧

第十九章 解密(四)() 
泛秀抬起头,凝视着面前的少女。

    该怎么称呼?

    小姐,还是阁下?

    更重要的是她如何会认识我的?

    “平手大人,难道不记得我了吗?我和大人见过两次呢!”

    少女眨着一双明目,毫无畏惧地与泛秀对视。以平民对武士的标准来看,如此言行,似乎有些过于放肆了。

    难道真的是认识?而且看这个样子,是友非敌啊。

    莫非是尾张哪家豪族的女儿?

    泛秀的眼神自上而下的划过。

    面前这位女子穿着翠绿色的吴服,身姿玲珑,素手纤腰,不堪一握,披肩的柳丝之下,一双明眸,煞是可人,虽称不上绝色,却也颇具仪态

    然而,还是没有认出来啊?

    少女见对方目光所向,不禁微微颔,霞飞双颊。

    “平手大人,我是合子啊!”

    合子?

    “是千岛樱的合子小姐啊”泛秀淡然一笑,向她点了点头,“居然会在这里相遇,真是难得。”

    虽然美色当前,但心怀旁骛,却也是无心攀谈。

    “嗯”合子面上的红霞稍退,仍是低着头,右手抚着梢,缓缓挪开步子,让道一边。

    泛秀起身将行,随口又回头问了一句。

    “合子小姐搬到了三河吗?”

    “啊是,寄居在亲戚玉越家呢。”

    脚步突然停住。

    “玉越啊?”泛秀装作是不经意地问道,“是以前尾张的具足屋么?”

    “是啊。”合子有些惊讶地抬起头。

    泛秀转过身,微微一笑。

    “我也正想来看看具足和刀剑之类的东西呢,请合子小姐带路吧。”

    于是二人同行。

    在这个时代,武家的婚姻,往往被当作维系关系的工具,而商人和农民家的女儿,反倒是能享受一定程度上的自由。

    回想起这一世,似乎还从来没有与一个少女如此自由的独处呢。况且,从方才的情况来看,少女对自己并不反感。

    因此,不管少女的青睐是因为身份地位,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都是令人愉悦的事情。一路聊些尾三的风土人情,亦是轻快。

    毕竟已经过去数日,那个消息带来的激愤已经渐渐沉淀下来,转化为一种沉默的执着,而心情也逐渐敞开起来,一路之上,居然还有心调笑几句。

    东行而去,穿过市集,四周的民居和商户日渐稀少,反而渐渐可以看到田间收割的农人。

    冈崎离城大约五六里的地方,“玉越屋”的牌子无精打采的挂着,背后是一间寺庙,仓促之间,看不出宗派,而旁边则立着一座土藏。

    从正门进去,大厅里只有一个年轻人,斜倚着墙壁睡在地上。

    看来生意算不上兴隆呢。泛秀如是想,却并不出声,只轻轻瞥了合子一眼。

    合子面色微红,上前拉扯着年轻人的袖口。

    “三十郎,醒醒啊!”

    她轻声唤道。

    被叫做三十郎的年轻人揉了揉眼睛,支起身子,干净利落地翻身起立。

    “合子难道是千五郎又欺负你了?放心,我立马去揍他”

    这个三十郎的言语虽然滑稽,却也应对自如,显然是跟合子相当的熟稔。

    泛秀心头没来由地闪过一丝不悦,继而消散无形。

    “是这位大人要来看具足啊。”合子悄悄指了指立在一旁的泛秀。

    “大人?”三十郎连忙转过身来,见了泛秀,伏下施礼,“小人无状冲撞,望大人海涵。”

    “无妨。”泛秀缓缓踱步,环视四周,“不知玉越千十郎先生,与阁下如何称呼?”

    “正是家严。”三十郎匆匆抚了抚衣领和袖口,姿态立即变得端庄起来,“家严正在炉室之中,若是大人”

    “有劳了。”泛秀颔致意。

    儿子在睡大觉,父亲却在工作,这种事情在后世的天朝中倒是司空见惯,在这个极重礼仪的时代却是完全不可能的。不过明知是假话,却也没有必要点破。

    三十郎转身钻出后门,泛秀甫一抬头,却恰好与合子对视在一起。

    “千十郎先生,是我的姑父”合子低声的解释。

    “噢千岛樱酒屋,为什么不继续经营下去呢?”本身也不在意,于是随口应了一句。

    合子却突然低下头去,半晌无语。

    “家父仙去之后,上总大人又搬离了古渡城”

    那个有着武士苗字“吉野”的酒屋老板,已经去世了?泛秀微微有些惊讶,离开古渡城,对这些事情都一无所知了呢

    正在此时,玉越三十郎和一个银老者一齐走了出来。

    “玉越千十郎先生?”泛秀抢先欠身示礼,却吓了对方一跳。

    “不敢!”老者连忙伏身回礼。

    于是随着玉越父子,四下观看了屋中的具足。

    武士出身,自然对此有些见识,于是状似无意的闲聊,借机把话题引向尾张,探询对方的信息。

    老者千十郎,似乎是毫无心机,并没有展现出与年龄对应的阅历,反倒是三十郎,屡次打断话题。

    “当日在那古野城的时候,就经常使用玉越家的具足。”泛秀不动声色地讲话题向那时候引去。

    “原来大人是那古野城的武士啊。”千十郎恍然,“以前在城中,多赖监物殿照顾,可惜”

    “这位大人,就是监物殿的公子啊。”合子突然插上了话。

    泛秀静坐不语,观看着对方的反应。

    “原来是”千十郎大惊,“这位大人真的是监物殿的公子?”

    “先前在古渡城之时,曾与合子小姐见过几次。”泛秀轻声道。

    千十郎点了点头,眉关紧锁,犹豫许久,复又开口:

    “那么大人一定是监物殿的季子了。如此小人有一言相告。”

    一言相告?

    泛秀颇为诧异。

    三十郎立即起身,目示合子离去。泛秀眼角余光扫及。却已无暇顾及。

    “监物殿去世的前两日,老夫曾前往城中运送一匹具足。顺带有一封书信,是赠与监物殿的”

    “是怎样的书信?”泛秀神色尚能自持,声调却已有些颤抖。

    虽然此前已经预想过无数次,但真正到来的时候,这种感觉,依然是无以言状。

    千十郎眯起眼睛,低头沉思。

    “信上写的是平手殿启,当日的交待,的确是要给监物殿的”

    “交待?谁的交待?”

    “这似乎是下社城中的一名侍卫,姓名却是不曾记得”

    下社城?

    柴田的下社城?

    而信上的写的平手殿,也是有歧义的说法啊。

    握紧了拳头,姑且忍下心中剧变,且看还有什么说法。

    “当日下社城订下的是二十批具足,交货的人与往日却不是同一人。那封书信既然是代传,想来不应是什么要事,却不料监物殿拆了信后,神色剧变,而且交待我等立即离开那古野城,否则必将蒙难”

    千十郎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虽不知情由,却不敢违逆,当日就收拾了家业,迁去了骏河。现在想来,或许与监物殿之事,不无关系”

    接下来的话,泛秀已无心再听。

    眼下已经可以确定,此事乃蓄意为之。但是人选为谁,似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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