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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彼岸是流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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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挂着水翻柜子里的近期病历报告,他们前一阵子还有讲座,记了不少笔记留给她,她趁着这时间要好好看一遍,以至于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靠门的羊羊和果果最先花痴起来,娇脆脆的异口同声:“你找哪个?”
  流年抬头却见是程灏局促不安的站在门口,汪洋先打招呼:“程灏啊,来看流年?”
  果果萌了,一说悄悄话的姿势伏在羊羊耳边,嗓门却大得每个人都听得清:“天呐天呐,我萌了,太帅了。羊羊我说他比方梓言好看。”
  “屁啦,方主任那种戴着眼镜穿着袍的儒雅型才是我的菜,我就是为了找一个医生帅哥才当护士的。这个也帅啦,可远观不可亵玩,太金光闪闪了。”羊羊也以窃窃私语的姿态和她交流。
  程灏微微尴尬,手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攥在拳头里:“这个,你掉在我车上的。”他细长的手指慢慢张开,一个金属色的纽扣熠熠生辉。
  流年在手里转着笔:“你扔了吧,我用不到了,衣服我已经扔了。你有事吗,来看我叔叔?”
  “不……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的腿没事吧,我昨天……我看见你的脚上流血了,伤口好像挺严重的。”
  “我自己会处理,别忘了我还是护士。有事你就去办,没事就出去,我们正上班呢。”
  果果又咬耳朵:“哦买高的,流年姐太BH了,对帅哥如此冷淡,自制力令人叹为观止,她是我的偶像。”
  程灏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先行告辞:“那,我等一下再打电话给你,我有话要跟你说,现在不太方便。”
  “哦,好,有什么话说清楚也好,你先走吧。”流年随口打发他。
  等他走了,小璐和汪洋凑到她面前,抽她手里的笔记本:“流年,你跟程灏真吹了?”
  “我们就没在一起过,怎么叫吹了?”
  羊羊和果果也插了过来:“那就是马哥嘴里的程灏?”
  汪洋推走他们的头:“乖乖坐那里去,姐姐们有话说。”
  “哦!”她们颇委屈的乖乖坐好。
  “那个,流年,上次说的美佳竞标案,真的是程灏在里面搞鬼?”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叔叔做事不小心而已,你们可别想那么复杂。”
  “他现在真跟你堂姐在一起?那他还巴巴地来关心你干什么,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他们问了半天,流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弃。
  程灏从医院里出去就上高速开车去了邻市,三个多小时的车程他一路超速,白光一盏接一盏的闪。
  葛希平正站在院子里,被他突然窜出来的车吓了一跳。程灏关了门就跳下来,车都来不及锁。葛希平还以为他是为上一次的事改过自新所以急着回来,拉着他的手责怪:“怎么开这么快,回来也不说一声,正好开饭,先进去洗洗手坐下来。”
  程灏想想也不急于一时,就先等等再说,反正他也只是回来亲自通知一声。程建新抓着报纸看见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倒还知道回来啊,点踩得还不错,回来吃一顿就准备走。”
  葛希平“咋”了一下嘴示意他少说两句,程灏坐在他对面:“你以为我想回来,怎么,巴不得我永远别出现了?”
  程建新“啪”的一下扔了报纸:“你不回来还好呢,省得丢我的人。”
  “又是丢你的人,你怎么天天觉得丢人呢。你的口头禅就是给你丢人,是不是除了你自己不丢人,其他人都丢了你的脸?”
  “程灏,别一回来就跟你爸顶嘴。吃饭了,今天不知道你要回来,不然就多烧几个菜了。饭也不知道够不够,你们先吃,我再去看看。”
  “妈你也别去忙,我今天没想要回来吃饭。我只想亲自跟你们说一声,我要和流年结婚,我必须和她结婚。当年爸逼我去国外,我就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了,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程建新你也别想把这个战友那个战友的女儿塞给我,我看不上。”
  程建新一掌拍翻了饭碗:“你敢!”
  “我怎么不敢,要不是你,我早和流年在一起了。我就是喜欢她,和你说的什么门第等级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葛希平拉住他:“程灏你在发什么疯啊,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她不是什么好姑娘。是不是她又来骚扰你了,我知道美佳的徐景平倒了。程灏你可别受她影响啊,我让人给你介绍比她好的女孩子,你可别走火入魔了!”
  程灏扯开她的手:“我没有走火入魔,我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也不会来找我,你不是很早以前就对她说过别来骚扰我吗,她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了,我不娶她,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妈,你何必把她想成那样,那是你儿子我造的孽,是我喝多了酒,我逼她的你知道吗?徐景平不是别人,他是她亲生父亲。可我因为无谓的嫉妒毁了徐景平的基业,毁了流年对我的最后一点信任。”
  “啪”,葛希平一脸苍白抖着手向他甩来,程灏躲都没有躲,直直地等她的巴掌落下来。她颤着声指着他的鼻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愿意信是吗?可事实上就是我毁了她,我一点的责任都没付,她一个人遭受别人的冷言冷语,甚至是你的,都一声不吭。”
  “可是事情过了这么久,你何必再去提这一茬,你不能就当不知道吗?”葛希平眼泪在眼里打转。
  “不成器的就是不会成器,程灏,我一点都没有骂错你。”程建新指着他咆哮。
  葛希平突然转过去吼:“你少说几句会死啊?儿子从小什么时候得到过你一句夸奖,出了事你只会骂他,你什么时候替他替我真正想过。想当年出国,没有跟我商量就押着他出去,否则也不会到今天这种跟我们说不上半句话的地步。”
  程建新被妻子突如其来的强悍震住,悻悻摔了筷子进了屋。
  程灏盯着地上的碗:“妈,我不能装着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她,我不是因为怜悯她才要娶她,我喜欢她你知道吗?从高中的时候我就被她吸引,在我的世界里,她是最干净的,是我玷污了她。就像是你非常欣赏的一幅睡莲图,被你弄脏了,你会舍不得,你仍然会坚持买下这幅画,想尽办法把它弄干净了。别人会说这是一幅有瑕疵的画,可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我坚持我会娶她,妈,如果连你都不同意,我真得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动力去把她追回来。”
  葛希平好半天都没有说话,忍着眼泪端碗吃饭,嘴里塞得鼓鼓的,口齿不清:“你回去吧,以后好好待她,别让她受委屈了。妈不说什么了,我不敢保证你爸会不会接受,你先管好你自己的事。还有,”她抽了张面纸擤鼻涕,“代我跟她道歉。”

  Leave out the rest(1)

  流年一步都不离的守在医院,徐景平轰都轰不走她。有时她被烦得不行就回办公室坐一会,徐景平的手术就排在下个星期,流年坚决不肯跟刀,她说她到时肯定手抖,他们也不好逼她。
  可是她哪里放心,其实也不过是平时做过大大小小癌细胞切除手术中的一例,可摊到自己的亲人面前,谁会把它当作是寻常的。徐景平跟院长又关系不错,都就他的情况开了好多会了。流年恨不得把家当都掏出来给徐景平治病。
  下午就有一群医疗团队从美国飞过来,来了就拉人,流年吓得不行,直接拦在那一群人前面大呵:“What are you doing?”徐景平一脸轻松地拉开她:“开玩笑,这是程灏请来的专家团呢,让叔叔好好去做个检查吧,待会儿就回来。”
  果果再度折服咂舌:“有钱人,我靠,都是有钱人。”
  他们这种公立的大医院,自然都是以服务人民为主的,没有什么特殊待遇。程灏帮徐景平联系的疗养院风景怡人,空气清新,绿化极美,可是流年以不方便照顾回绝了徐景平的要求:“叔叔你就说实话嫌我烦就是了,你说了我就让你去。”
  徐景平忙着哄她:“我这不是怕你老在我身边转着,工作不方便嘛,我哪能是嫌你烦呢?”
  “下个礼拜都开庭了,你还折腾我,我现在为了律师的事焦头烂额呢。”
  “程灏都替我铺好了路了,我现在病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最后还是要被送到疗养院去,所幸让我早些去熟悉环境。那里好多叔叔的老友呢,流年啊,你让叔叔去吧,在疗养院比在这里舒服多了,一人一个小套房,有山有水,打打牌钓钓鱼,医疗设备还比这里好。”
  “就是程灏程灏,叔叔你现在怎么跟他那么好了,前几次还一副跟他势不两立的模样呢,现在什么都听他的。”流年不高兴的抱怨。
  “那行那行,等手术结束了,一审也就完了,到时我就上疗养院去,你也别拦我了。”
  那天程灏晚上找她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流年还以为他还在为之前纠缠不休,不想他竟提出要将徐景平接到疗养院的建议,她还愣了好半天,回过神来严词拒绝。
  程灏大度的微笑:“没关系,我料到你会这样回答。也难怪,你也想随时随地陪在你叔叔身边,可是疗养院里条件是真的好。下次我先带你去考察一下。”
  他说到坐到,隔天就抽了个空把她拉了出去,开了近一个小时的车才到了疗养院。这一路流年就情绪不佳了:“这么远,我要是从家里赶到这来看我叔叔,得坐直升飞机呢。”
  程灏还是不动声色地笑:“别急啊,你还没看到全景呢。等看完了再下定论。”
  为了保证尾气排放量不污染疗养院环境,车在很远的停车场就停了下来。游乐园里才会用到的观景电车载他们进去,就这一点已经让流年一路不平的心静了下来。
  说是观景车,还是做了大改造的,速度快,空间宽敞,让一个病人躺着完全不成问题。何况这景确实值得赏,红砖绿瓦,明明是冬天,可是一点肃杀的气氛都没有。
  小桥流水,房子都是高高低低的复古小洋楼,他们找到程灏替徐景平定的那栋,一推门流年就瞪大了眼。居然是满园红黄相间的梅花,古式的吊桥,光洁的鹅卵石地面。更绝的是一弯溪流横穿过屋,水里还有鱼欢快流过。
  吊桥并不摇,很稳。流年踮着脚飞跑过去就朝搭的钓鱼台跳,手一探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呼叫:“水居然不冷,程灏,这水不冷呢我说着大冬天的怎么会有鱼,水面还不结冰。太神奇了。”
  她仰着脸两眼因为阳光稍稍眯起来,小虎牙抿在唇边,梨涡欢快地跑出来,笑得无比生动。程灏心念一动,他已经不知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纯粹的笑容了。流年喋喋不休:“真好,叔叔最喜欢钓鱼了,虽然老是钓不着,可是这也够他过过瘾了。哎程灏,我刚刚看到后面还有棋牌室吧,我叔叔还喜欢打麻将。怪不得他要来这里。”
  程灏也跳了下来,双手插在裤袋里:“这么说,你同意他过来了?”
  她扁扁嘴:“不同意又能怎么办,他要来啊。唯一的缺陷就是来回路程太远了,我要来一趟不太方便。”
  “你什么时候要来我送你就是。”
  流年到底也不是十七八岁了,兴奋之余还是不忘和他保持距离:“那倒不用,我有司机,24小时待命的。”
  他们相敬如宾的这么相处下去,谁也不提不久前发生过的荒唐事,也不去计较更久之前的事。流年说到做到,他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就是朋友。于她而言,这不是什么难受的事,她本来就性子淡,能让她特别高兴或特别恼火不太容易。与程灏而言,还真是难受,看她云淡风清的样子,他心里就没底。
  第一次重新接近她,他只认为自己占尽了优势。可是现在他出师不利,节节失守,处于劣势,除了想尽办法讨她欢心,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审很快出来了,方梓言介绍的律师其实没排上什么用场,因为程灏把倪继给借了出来。这让外界大跌眼镜,因为开庭那天是程灏陪着流年到场的。如果说徐苏年上次陪程灏去参加拍卖会是正式场合的公开露面,那这一次比正式场合还正式。而且徐苏年是黏着程灏,到这里换成程灏半步不离地陪着流年。
  他们坐在旁听席上,不时有镁光灯偷偷一闪而过。流年正纠结于那个审判长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又遭镁光灯骚扰,很是不耐烦,别过脸去对程灏不知说了句什么,程灏低眉顺眼地笑起来。休息时就来了一群人要求把相机统统调到无闪光状态,而且不准对着旁听席乱照。
  在这种都是政府的人把关的地方还能做到游刃有余,自己人进出不受阻,可见程灏的实力,也可见苏流年多受重视。
  徐景平自然不会被收监,他人都没有到场,一大早就挪窝到城南的疗养院了。今天的开庭不过是走走过场,他们早就知道有程灏在,这结果叫做必然。不过人们心里总有个先来后到,实在搞不清这程灏到底是和徐家的那个姑娘正正经经地在处。
  徐景平的手术说不上特别成功,就那样,切除了一部分癌变肝脏,到底是肝癌末期了,转移得快,再好的药都拦不住。化疗又太痛苦了,徐景平本来不多的头发也大把大把的掉,瘦得更厉害。要不是因为这样,流年才舍不得让他一开完刀就出院了。
  好在疗养院里的医护比他们的更好,每天定时定量的营养餐点,味道也还不错。而且有伴陪徐景平消遣,钓鱼打牌聊天。徐景平因为刚刚手术不能剧烈运动,不然还要去爬山。
  流年终于搞清楚为什么那里的水不结冰了,他们都是用强压泵引的地下水,鱼苗也是放养的,完全不喂,可谓是纯天然。
  她又恢复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上班状态,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一个上下班都有专门司机接送的大小姐,即便是扣光了她的工资她也不在乎,反正她手里有她一辈子都挥霍不完的资产。而且她是有编制的护士,开除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羊羊和果果嚼着她买的薯片大放厥词:“这一实习期我们没学到别的,就学到了,人还是有钱才牛X。流年姐,你就是富婆,跟着你,有肉吃。”
  徐苏年也不大出现了,流年偶尔在疗养院看见她,总是匆匆一面就走了。徐景平苦笑:“别理她,平日里惯坏她了,现在一点道理都不懂了。”
  流年总是好言好语地哄他:“叔叔你也别这么说,苏年虽说这样,可她为了你的事也还是很着急的。”
  她并不怪徐苏年对她的冷嘲热讽,在这件事上,孩子都没有错,怪只怪大人。所以流年不让自己吃亏,也不去让苏年吃亏。不是她大度,本来这就是帮理不帮亲。当年苏云年去找徐景平,被朱静华知道了,拿全部家当威胁徐景平,还找人将奄奄一息的苏云年打了一顿,所以她根本没有撑到家就在火车上走了。流年初知道真相是恨死了朱静华,时间长了,慢慢就淡了下来。
  苏年现在最恨的怕就是程灏为了流年不待见自己了,可她也没办法,她快三十岁的女人了,谈了好多男朋友,都没有想定下来的感觉。本身她就恐惧婚姻,好不容易有个程灏她对的上眼的,徐景平还不让她靠近。

  Leave out the rest(2)

  周末徐景平的秘书来做了最后的交接,他就真的无官一身轻了。流年替他们泡茶,在徐景平面前还是毕恭毕敬的叫着徐董的人,转过身来接电话,已经一口一个朱董。
  流年恰好回屋拿毯子,从回廊穿出来,听见秘书的声音:“是是是,朱董你放心……老东西已经签了,我早说过这绝对是你池中之物。”
  老东西说的必是徐景平了,这朱董是美佳的第二大股东,平日里与徐景平就不太和睦。他的儿子还追过流年,死缠烂打没个着落,两人更是不愉快。
  所谓人性凉薄,真是不假,这秘书也是看人脸色吃饭的差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流年也怪不得他。只是经过他时有意无意瞟了那人几眼,展颜一笑。秘书心虚的表情立刻浮了出来,向她哈了几下腰。
  她仗着什么,不过是仗着自己在外界眼里还是程灏的绯闻女友,人人都敬她三分。既然又可利用资源,为何要浪费?
  流年抱着毯子朝前院走,秘书已经挂了电话追了上来,满脸堆笑:“苏小姐,要不要我来拿?”
  “不用,你忙吧,我叔叔还等着你呢。”
  “不急不急,徐董的事都交代完了。最近怎么没见到程董,他不经常来吗?”
  流年离他稍远:“他挺忙的,哪像我叔叔,现在什么担子都卸下了。朱董最近也挺忙的吧?”她故意试探。
  秘书有一点急,心虚地更厉害:“哪里忙,最近徐董不在,精神都涣散了,一个个都舍不得他。”
  “哦!”她拖长声应了一声,搞的秘书汗都要流出来了。
  徐景平一见这阵仗,就知道流年又被招惹的不痛快了,活该别人倒霉。程灏本是蹲在徐景平脚边的,见有人来掸掸衣角起身,顺顺当当的从流年手里接过毛巾毯。
  秘书点头哈腰地问好,流年笑意浅浅:“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年末都很忙吗?”
  “再忙也要吃午饭啊,叔叔说他钓了鱼,要你做鱼汤。”程灏理直气壮。
  流年替徐景平掖了掖毛毯,垫好了他身侧的金属扶手,直起身:“叔叔你就吹吧,就钓了一条,还只有手指那么长,你让我怎么做鱼汤?”
  “你成天就知道打击我,赶紧做饭去,我都饿了。”
  她擦了手匆忙回后厅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秘书赶紧要告辞,可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万一苏流年一个不高兴将自己说的话告诉程灏,他还用不用混了。
  两个男人就坐在院子里下象棋,徐景平出招都狠,程灏反观却是细水长流型的,一捏一放,和徐景平不相上下,两人都不吃亏。流年端了一个大盆子烫得没处抓手,他们还紧盯着棋盘,不挪一个位置出来。
  流年气得用脚踢凳子:“起来起来,烫死我了,赶紧收一收东西。”
  徐景平点着头,还不肯动。程灏嗅着一锅酸菜鱼散发出的香气,丢了棋子赶紧接过来:“真香,这鱼是流年买的吧。”
  她拿了碗,让他们先吃点鱼,喝点汤。酸菜鱼里的调料放的不多,徐景平喝着汤摇头:“哎,不过瘾。这辣椒放得太少了,要不添点胡椒粉吧。”
  流年白了他一眼:“清淡点好,叔叔你口味重,这习惯不好,要改改。”
  “嗨,说我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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