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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彼岸是流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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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个,是真实存在过的那个。”
  车前的刮雨器磨着挡风玻璃,扑棱棱的扫下一团雪,落在雪地里,无声无息。流年觉得自己的脸应该和外面的世界一样的颜色,白的能折射出程灏眼里灼灼的光芒。
  她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这样的沉默好像就是在默认,急忙向后退了一点:“什么真实存在的,你鬼校花子看多了吧。”
  程灏无声的笑起来:“流年,你心虚了,你也不想一想,那部电影的剧情是什么?”
  流年的心跳一点点加速,突然之间震得不知还跳不跳了,只知道胡言乱语地撇清:“你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呢?程灏你快回去吧,别让苏年等急了,我看得出,她挺喜欢你的,真的,你好好待她,别吊儿郎当了。”说着她就要退回去开门。
  程灏眼明手快地扑上来抓住她,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声音哽咽:“流年,对不起。流年,我知道错了,我错的一塌糊涂。流年,我们结婚吧。”
  尾音在车内来回旋转几周,渐渐消失。苏流年被他扣着的手剧烈的颤抖起来,使了全身力气去推开他。程灏一时没防备,直直向后摔去,仰跌在门边。
  流年转过身再次拉门把,程灏手指一动,“咔哒”一声,任流年怎么拉也拉不开。她急得去踹门:“你让我回去,我叔叔还等着我呢,程灏,你把门打开。”
  程灏急躁地爬起来从后面紧紧的拥着她,捏得她的肩膀生疼,把脸上湿热的液体流进她的颈中:“不放,流年我不能放了你,今天我让你走了,以后我就没有面对你的勇气了。流年,我们结婚好不好,我把以前欠你的都补回来。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谁也拆不开我们。真的,流年,我有这个能力了,我可以保护你了。流年,我知道你受了罪,受了很大很大的罪,我还不懂你,我不应该。我们不要去想那个走掉的小人了好不好,我们再生五个十个。我们都长大了,有能力养他们了。流年,不要走……呜呜,不许走……”
  除了恍然,还是恍然。流年不知道那一刻她自己在想什么,只是隐约听见楼上传来嘹亮的婴儿哭声。程灏把她抱得那么紧,她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流年摩挲着将手搭上他的头发,顺着肩线滑下来,像照顾婴儿一样轻拍着他的背,声音微不可闻,像是被扼住了喉咙:“程灏,我一个都生不出来了。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不会下蛋的母鸡。”
  程灏在他怀里哭的发抖,牙关咬的咯咯作响,放在她腰间的手越拢越紧。流年闭着眼一下一下的拍着他,他蓦地抬起头向流年压去,吻住了她冰凉的唇,将两人脸上咸涩的泪水吞咽入腹。
  流年被他吻得向后仰,“彭”地一下撞在玻璃上。程灏拖着她的后脑勺向后带,一翻身将她压在两张座椅上。车的手柄咯得流年腰际生疼,呜呜的哭声被程灏堵在嘴里,眼泪顺着眼角全流到了耳朵里。
  程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沿着她牙关微张的一丝缝隙里钻进去,用力地咬她,舔吮她。空间太小,流年的手被制住,推拒不得。他一点都不放松的堵着她的唇,生怕有一丝丝缝隙让她的哭声传出来会让他心软,让他就此放手。他努力解自己的衣服,可是扣子扣得太整齐,他只有放弃,摸索着扯流年的外套。她穿得厚厚实实,更是难解难分。最后他只有放弃这一做法,放开流年,拉油门,一脚便踩出去很远。
  流年试图与他抢方向盘,程灏双手脱盘,将扑向他的流年用力摁在怀里,单手制约,另一只手重获自由扶稳了方向盘。车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疯狂蛇形一阵,总算是恢复正常。

  逆转的纠缠(1)

  半夜的时候流年无缘无故发起烧来,程灏觉得像抱了一个大火炉在怀里。流年烧得糊里糊涂,喃喃呓语:“阿婆,我难受。”
  程灏将她放平,才发现流年面色不正常的酡红。她的刘海完全乱了,脑后的长发铺散在枕边。白皙的手臂上步着可怕的五指红痕,想是他抓她时太用力了。程灏轻轻去推她:“流年,流年,你怎么了?”
  她双目紧闭,只知道摇着头一个劲念叨:“阿婆,我难受。”程灏贴着她的额头量了半天,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发烧,因为他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也热热的。
  他一个人住,这些方面不是很注意,因为他本身很少生病。但程灏记得有一回葛希平来看他带了一个温度计,水银的。程灏还奚落过那种老式温度计,葛希平说越古老的反而越有效。程灏找了半天才从角落里把那根水银温度计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塞在她的腋下。
  流年真的烧得不轻,对于程灏这种健康宝宝,到了三十八度五就已经是很高了。他翻出感冒药喂她吞下,流年被他托着半个身子极不舒服,本能地抗拒。而且水也有些烫,程灏心急如焚自然没有发觉,流年只喝了一小口就吐了出来,他急忙用睡衣去替她擦水渍。
  生了病的流年极能折腾人,卷着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让程灏无处下手。最后他只好打电话给小区里的诊所找人来给她打点滴,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穿衣服。
  尖细的针头扎进流年的血管时,她拼命挣扎:“不要,不要给我打针……阿婆,救我啊……我不要打针,徐景平……我会乖的,我再也不了……”
  程灏很想凑过去问一句再不什么了,流年还在呓语:“我会听话的……我不想死了……”
  连医生推注射液的手都怔了一下,程灏尴尬的朝他笑了一下。他突然就想起了徐景平说的话,他真的从没对得起流年过。一个未成年的女孩子,心身皆疲,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像谁倾诉痛苦。不仅如此,人言可畏,被邻里戳着脊梁骨妄加猜测,实在不是他能想象的痛苦。所以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回去过。
  点滴打过了,流年的烧开始退,出了满头满身的汗,思维更是混乱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酸痛。程灏撸了一把她的额头,摸了一手心汗,在左额角还有异样的凸起。程灏拨开她的刘海,一条可怖的疤盘踞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他的大衬衫也都黏在了她身上,越发有透明化的趋势。流年扯着胸前的纽扣扇风,程灏捉着她的手问:“是不是很难受?”
  流年胡乱地点头,在床上四处游动,浑身的燥热无法驱赶。程灏的手心已经凉了下来,贴在额上十分舒服。
  他想到发烧的病人用热水擦拭身体会舒服一点,起身去洗手间放了一盆水,绞了毛巾替流年拭颈窝。她纤细的锁骨煞是好看,程灏抖着手解她汗湿的衬衫,一点一点细致的用温烫的水给她擦汗,秀气圆润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前后他换了好几盆水总算是完工,又替她换了一件干净的棉质T恤,好让她穿得更舒服一点。
  程灏笨手笨脚的,一看就是没做过这些事的人,从小养尊处优,虽然两年的国外生活让他历练了不少。
  晨光乍现,流年终于转醒,程灏正在厨房里煮超市里的速食粥,弄得乒乓作响。他从来不自己开火,都是吃外卖或速食品。流年能醒过来有一半原因是被他吵醒的,入眼并不是熟悉的小吊灯,巨幅的电视墙正对着她。
  真是恶俗的品味,她昨天根本没有好好参观一下这房子的构造。房间极大,大概是两间打通的,衣橱墙就站了整整一面。她忍着睡歪的脖子,掀了还略显潮湿的被子,赤脚踩上了程灏的大拖鞋。
  她的衣服被扔得乱七八糟,流年刚出被窝就觉得冷了,缩着脖子套着拖鞋去捡散落一地的衣物。她头痛欲裂,披了厚厚长长的羽绒服就出了房间。她很好奇程灏到底在做什么可以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程灏的浴室里有新的牙刷,她自己拆了,也不跟他客气,还翻出了新的毛巾洗脸。好在客厅的暖气开的很足,羽绒服在身上空荡荡的摆也不觉得冷。
  程灏正在为那一颗煎鸡蛋犯愁,一打进锅就全散了,油花还溅得老高,差一点飞到他眼里。他正揉着自己不幸中彩的额头,一块湿了水的抹布就甩到他脸上:“用冷水冲一冲。”
  手里的铲子也被夺走了,流年嫌恶的将焦了一面的鸡蛋捞出来,毫不犹豫的甩进垃圾桶,直直的抛物线,令人叹为观止。
  她麻利地打蛋,一个浑圆的圈就出来了,开小火,慢煎,果然不溅油了。不出五分钟两个黄澄澄的蛋出锅。
  饭桌上无比安静,程灏时不时抬眼偷偷看流年一眼。流年眼皮都不抬,一口一口喝粥,吃完了自己的所有份量,然后推碗:“你自己洗。”转身就进了程灏的房间。
  他竖着耳朵听房里悉悉索索的穿衣声,不多时流年走出来,穿戴整齐,只是羽绒服下摆少了两个纽扣。流年只找到了一个,捏在手心里,安静地开门。
  程灏飞跑过去拉住她,流年一脸不解:“还拉着我做什么?”
  他的语速很快:“流年,别这样,你这样我不习惯。”
  “我也不习惯这样的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苏年的。而且,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要去吃一粒事后避孕药,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流年,我知道我昨天冲动了,我不该这样的。可是,我……”
  “做了就是做了,解释有用吗?就像是那个孩子,没了就是没了。我昨天晚上又梦见他了,面目狰狞的叫我妈妈。你做过这样的梦吗,你一直顺风顺水,你从来没有过半夜睡不着觉,只能靠安眠药过日子的经历吧?你有过痛苦无处发泄,只能靠自虐解脱的日子吗?你有过看见婴儿就心生恐惧的日子吗?你了解过不能生孩子的痛苦吗?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就不完整的,她就是有罪的。好,我就当你出国是被逼无奈,可是你也要给我一个准备的机会吧。我在一夜之间什么都没有了,我在所有人面前成了笑柄,成了一个不懂自尊自爱的人。我妈妈未婚先孕生下了我,我宫外孕被切除一侧输卵管,医生说我这种体制根本不适合再孕,我痛苦万分,可你却安然无恙。程灏,我嫉妒你,发狂的嫉妒你。凭什么你造的孽要我来担,凭什么不让你尝尝这种滋味?我知道,美佳的事你是故意的吧,你故意不向外界编排一个理由,你明知政府也在其中掺了一脚,你有意让他们查到我叔叔头上,你要让他吃牢饭,你怎么就那么见不得我好,你不折磨我会死吗?程灏我求你放过我吧,我快崩溃了。如果说今后我们还能再做朋友,就好聚好散,当是一夜情算了。可如果你这样纠缠不休,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
  说完她大力拉开防盗门,程灏捉住她的手臂哀求她:“流年,别,我们有话好好说,你不能就这么走了。流年我说过我会娶你的,我要对你负责。不管怎样,你在我心里都是完美的,我们可以不要孩子。”
  “哈,不要孩子?你肯,你家肯吗?你妈怎么看我的,我会不知道,你妈在我住院的时候就去看过我,知道我是因为这个住院,二话没说就警告我,离我家程灏远点。我心里在想,这就是你儿子造的孽,我那个可怜的胎儿,谁都不要你。程灏,别信誓旦旦,你的保证不值钱,你可以懦弱一次,就能懦弱两次。你家里不同意,你能怎么办?”
  流年说完最后一个字,将他的手指一个一个掰下来,毫不犹豫向外走,“砰”地一声带上了门。

  逆转的纠缠(2)

  流年一夜未归,徐景平很是担心,打了好多电话又没有人接。到了早上流年终于现身,将一大堆日常用品扔在桌上,倒了水像老牛一样一口气喝了两杯。
  “你一晚上去哪儿了?我打电话给你都不接。”
  流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一下:“哦,我昨天在这里陪你,怕别人打扰调静音了。我顺便回家给你收拾了一些衣物,这医院里的病服穿的不是很舒服,太晚了就睡在那里了。你先去把衣服换了吧,今天医院有热水,洗个澡。”
  徐景平撑着枕头坐起来,狐疑地瞥着她:“我让你送的衣服呢?”
  流年轻松地整着水杯:“送给他了,然后我让程董送我去拿东西了。哦,对了,我待会要去楼下门诊打瓶点滴,昨晚我发烧了,挺难受的。”
  “不要紧吧,你最近身体怎么那么差,上次感冒还没好呢。”
  “我一入冬就这样。叔叔,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健身,增强抵抗力,行吗?”
  流年也不等他回答,飞快的接下一句:“那我先出去换衣服了,我从今天开始上班了。”说完低着头匆匆出门。
  她去办公室换了衣服就绕到了楼梯口,穿过走廊到另一栋楼的妇科门诊部找认识的医生。恰巧那个中办公室主任在,笑眯眯地问她:“呀,流年你怎么来啦,回来上班了?”
  “嗯,我叔叔在住院,我得陪着他。周医师,我就是来帮我一个朋友咨询一下。她以前有宫外孕,现在也不太想冒险要个孩子,那个,你说她吃什么药比较好?”
  她以前在这里轮过科室,所以说话比较方便。周医师大大咧咧的:“这种事还要女孩子吃药啊,这不太好吧。吃药对身体总不是很好,尤其是她情况特殊,你什么时候让她来做个检查吧。她情况严重吗,说不定调理调理还是能降低风险的。”
  流年思忖了一下:“挺严重的,她切除了一侧输卵管,怀孕本身几率就小。再次发生宫外孕的几率大,她体质也不大好,低血糖,还因为这个经期不定,痛经很厉害。”
  “这样啊,那确实不适合有孩子。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城市节奏太快,这些病例越来越多,哎,真是……”周医师摇头叹息,从抽屉里摸出一瓶药,“就吃这个吧,一次一粒。要我说,这世界真应该叫男人去生孩子,我们生了还要我们养,不公平啊。这要本来是留给我一个同学的,你先拿走吧,副作用不强烈,可能有一点要瞌睡。”
  流年拿了药罐道谢:“谢谢你啊周医师,过几天我带她来做个检查,把单子拿来你帮看看,行吗?”
  “行,当然行。”
  “那我先走了,我替我朋友谢你了。”
  她把药瓶插在护士服里,鼓囊囊的。电梯里倒是没有人,流年又摸出瓶子,抠出几粒,没有用水就直接吞了下去,顺手将整瓶药扔在十楼的垃圾箱里。
  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汪洋从后面探出个脑袋来:“你扔了什么,脸怎么那么白,我吓到你了?”
  流年摇头笑:“没有,扔的感冒药瓶子,我昨天晚上又发烧了。”
  “那你吃的什么药,烧退了吗,我待会给你打一瓶点滴吧。你也真是会倔,身体不好就请个假嘛。最近医院来了一批实习护士,我们室分到两个,人手充裕,他们虽说不太到家,可是手脚还蛮勤快的。”
  “怎么这个时侯招实习护士?”
  “不是学校放寒假吗,现在工作那么难找,都巴不得实习机会多一点。哦对了,医院还找了一个南X大学硕士生毕业的医学代表,是个女的,真是漂亮。苏苏啊,我说了你别生气,她五官比你细致,身材也棒,不过气质就看着不如你了,哈哈。”汪洋一边陪她朝办公室走一边跟她巴拉巴拉。
  “看来我不在医院里事挺多的嘛。还有什么八卦没有,说来听听,我这么久不在,听不到你们的交流还真是无聊了。”
  他们说着话就进了办公室,流年今天到的最早,昨天一天几乎都在病房里,自然没有看到两个实习生。小璐介绍:“喏,流年,这是我们两个实习生,羊羊和果果。”
  流年“噗”地笑出来:“怎么还取个艺名啊,羊羊和果果,那个白一点的叫羊羊,脸红扑扑的叫果果?”
  还没出大学校门的女孩子就是比他们开朗,两个人冲上来抓住流年的胳膊:“哇,这就是传说中的流年姐啊,我早就听她们说过你了。都说你又聪明又漂亮,堪称全院护士之花,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耶。”
  流年点了点他们的头:“都捧吧,把我捧上天去。”
  汪洋已经去注射室准备点滴瓶了,医用架也拎了出来。叫果果的女孩子先表达出了疑问:“谁要挂水啊?”
  “流年,自己不注意又弄的发烧。你一到冬天恨不得要住到无菌室里去。”
  小璐吃着早点闻言站得离她有一尺远:“那我要离你远一点,我怕我的小宝宝受不了啊。”
  流年颇为惊喜:“呀,你怀孕了?”
  “嗯,才二十五天。”
  小璐和她老公都不是本地人,十月一号才领的证,打算过年回家再办酒的。流年替她开心:“多好,人生目标都实现了。”
  小璐擦擦嘴巴:“总有一天你也会实现的,对了,你和程灏怎么样了。护士长为那次的事整整呕了两天的气,骂那个林清玄开汽修厂还开一个烂奥拓来,颠地她半路下车吐了一趟。”
  “夸张,要我顶多能吐他车上,护士长还能清醒着下车吐,简直是奇迹。”
  马哥人未到声先传:“什么奇迹啊?”进来一看对着流年眉开眼笑:“呦,大小姐回来啦,今天人真齐。”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没有提到徐景平的病,只是笑咪咪的迎接她的归来。马哥一屁股坐下来喝水:“前一阵子上哪儿度假去了?他们都说找不到你人,出国去玩了?”
  果果和羊羊尖叫:“流年姐看来很有钱嘛,国外好玩吗?”
  “欧洲十日游,一点不好玩,听不懂说什么,没有在这里好玩。”流年乐呵呵地开玩笑,“我瞎说的,前一阵子去了一个山里的医疗队,网上的自发活动。”
  “欧洲十日游也行,等你和那个程董结婚,就到欧洲去搞个盛大的婚礼。到时候我把你嫂子也带去。”马哥毫不知情的顺着她的话接下去。
  流年有一点不好受,谁都要拿她和程灏绑在一起说事,懒懒地回答马哥:“马哥你开什么玩笑呢,呵,程灏不是我男朋友。我听我叔叔说,他最近和我姐走的挺近的,都别乱说了啊。”
  果果咂舌:“复杂的豪门恩怨呐。”
  羊羊:“这是传说中的虐恋情深啊。”
  小璐:“要不要扯上一个不伦之恋?”
  流年忍不住破功,笑骂:“呸,谁跟谁不伦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流年挂着水翻柜子里的近期病历报告,他们前一阵子还有讲座,记了不少笔记留给她,她趁着这时间要好好看一遍,以至于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靠门的羊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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