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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彼岸是流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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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下的救护车声音十分急促。流年跑到一楼急救室门口妇产科医护人员已经到齐了。患者刚刚被从救护车上台了下来,经不得颠簸,一动就喊痛。
  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生产,否则不会把流年和马哥都叫下来。
  家人坚持是要生了,否则孕妇不会如此痛。但是羊水没有破,而且怀孕六个月,按早产来说是过早了。
  孕妇的肚子看起来绝对不止六个月,甚至快要临盆的产妇也没有那么大。流年同几个护士在B超室看B超影像,确实不是要生。胎儿很健康,还会踢腿踢脚。
  很快专家到场,B超做到直肠的位置,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直肠肿大有肿瘤,毫无疑问,不仅对于资深的医生而言,就是他们这些只懂皮毛的护士都看得出,无非是直肠癌。
  专家连夜会诊,家属一直在急救室门口大哭大闹,孕妇的母亲扒着门拖住医生,一个劲哀求,救救她,救救她……
  显然没有人能休息了,外科主任前一天随医学团队赴外地考察,不在省内。方梓言也加入到了整个讨论组。
  孕妇神智未清,所以暂时无法决定要不要做肿瘤切除手术,只能采取保守方案。但是保守治疗会延误最佳救治时机。
  连将孕妇送到妇产科好还是送至十楼病房都要经过缜密的考虑。最后家属一致决定,大人要紧,孕妇被抬至十楼。
  流年以最快的速度添加病历档案,记录她的情况。
  所有人几乎都一夜未合眼,折腾到天亮。
  好在孕妇打过止痛针后安生下来,到早晨清醒过来。流年没有下班,陪着家属这边那边跑。
  上早班的来换班,流年怕交代不清索性留了下来。
  下午她还有一个跟刀手术,流年的手法快而且细心,许多大手术医生都愿意她跟。所以她呆在办公室简单的浏览了一遍病案。
  远处的哭声让她无法静下心来,她坐在办公室也无聊,走出去看,果然是夜里的病人家属。越走近吵架声越大,一班人马堵在走廊里。
  为首的应该是孕妇的公婆,婆婆说的是家乡话,流年听得出个大概:“小孩都那么大了,打什么胎啊……我都找人算过了,这一胎肯定是男孩……”
  孕妇的妈妈坚决不肯;“你说了就算?那是我家女儿,你不心疼,手术肯定要做,这一胎没了还有下一次,我家小敏错过最佳治疗机会谁赔她一命。”
  “哎呀不是我说,死不了人的,医生都会说瞎话。先生了孩子,再把有肿瘤的地方切掉就是,现在医术那么发达。”婆家人立刻帮腔。
  医院的护理人员来拉劝:“都不要在这里吵了,我们还有其他病人,需要安静。”
  那位婆婆一脸凶神恶煞:“关你什么事啊,医院又不是你家开的,我们愿意站哪里就站哪里……我说的,今天你们必须拿一个方案出来,我不可能让你们动我的孙子的。别说我不讲理,当初你女儿嫁到我家来,就是先上车后补票,要不然谁让她进我们家门?”
  母亲急得哭:“小敏得的是癌症,又不是小感冒,你怎么就这么黑心……呜呜……”
  年轻的小护士完全搞不定这一班人马,浩浩荡荡的根本不受控制。别的病房里已经有人抗议过了,她看见流年站在转角,立马报以眼神的求助。
  流年其实完全不想掺和进去,毕竟她也工作好几年了,不能致新人的哀求不顾,而且这里确实需要安静。
  她只有硬硬头皮走上去,还好手里还有夹板,让她底气足了不少:“病人要休息,有事要说可以去别的地方,不要都挤在这里,好吗?””
  亲友团也有来调和的:“对啊,我们去外面说,在这里影响总不好。”
  “有什么影响好不好的,我就是要在这里说给他们听,怎么了,还帮着外人欺我们是不是?”
  流年上前一步:“不管怎么说,你也不可以站在这里打扰别人休息,医院需要安静的环境。”
  “哎呦,不要你管,谁有意见谁说好了,我才不怕。”吵架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所以婆婆端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话音刚落果然就有人探出头来抗议:”吵什么吵,讲话不会小声点,我家小孩要休息!”

  貌似番外

  某年某月某天,某苏和某程逛街。
  程灏非常不乐意,大好的星期天时光,可以进行很多项目,户内户外皆可,为何偏偏要到这人山人海的地方来数人头。
  苏流年批评他,没有为中国创造GDP的觉悟,在全球金融大萧条的情况下,我们身为中国人民的一份子,要做什么,就是努力抢购滞销打折商品,振兴企业,挽救国民经济。但是程灏非常不配合。
  首先是大米,流年坚持,是中国袁隆平爷爷培育出的杂交大米好吃,程灏要求买泰国香米。
  流年:“我们要支持国货。”
  程灏:“我们不能盲目崇拜。”
  流年:“你看,大家都在买这种米,又实惠又好吃。”
  程灏:“我们不能盲目从众。”
  ……
  再来是买泡面。
  流年:“这种韩式泡菜方便面最好吃。”
  程灏:“说实话。我不建议买这种垃圾食品。”
  “买垃圾食品完全是为了应付你,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你哪天不回来吃饭,这样我省事多了。”
  “那好吧,要买就拿康师傅吧。”
  “你又不吃,不关你事。”
  “你刚刚道貌岸然说要支持国货啊。”
  “那也要择情况而定啊,这个比较好吃嘛。而且价钱高,容易带动GDP的发展。”
  “你又错了,中国为什么老吃亏,就是国人和你有一样的心理。国人都说这种外国货好吃,就没有人来买国货,在国际上竞争就输了一节。如果中国人人人都买康师傅,十三亿人民,一天一包泡面,可以带动我国产品出口。以泡面为先导,打开韩国大门。”
  “那大米你不还是说泰国香米好吃吗?”
  “那有不一样了,中国大米是强项,强到联合国没米了都想来抢一点。咱不买中国人自己制造的,专买国外的,然后咱哭穷,没米啊没米吃,揭不开锅了啊。这样联合国就不问咱要了。还得降低米价卖点给我们。我们囤大米,囤到世界无粮时,咱高价甩卖,清仓啦,还有多少天啦,九五折啦,然后咱就发财了,咱就是世界霸主了。”
  ……

  唱一半的歌(2)

  “是,你们站在这里真的会影响到病人休息。就算不为别人考虑,也要替自己的亲人想想啊,病人还刚刚醒。而且昨天晚上值班的医生忙到凌晨才睡,一直在讨论保守治疗方案。我们医院一定会尊重病人的意见来考虑治疗,所以你们还是先回去,等我们拿出具体方案,我们不会置病人的安危不顾的。”流年及时截住了婆婆的发飙。
  “对对,我们说了又不能怎么算,小敏的身体重要,妈,不如我们先回去,等一下再来。你都在这里很久了。”
  是很久,若不是秉从病人是上帝的准则,流年真想请护工把她轰出去,建见过刁蛮的婆婆,没见过这么没人性的婆婆。
  流年在病房门口徘徊了一会,还是推门进去。孕妇的丈夫抵着墙坐着,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的失望划过,又垂下头。
  原来妈妈在外面吵架,儿子也没有出来露个面,流年还以为他不在,所以放任自己的母亲大呼小叫。但是谁也不能怪他,碰上这种喜事变忧事,谁都会难过。
  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拿掉胎儿,立刻做切除手术,防止癌细胞扩散。直肠癌的病变非常迅速,尤其还受到怀孕时的激素刺激,很有可能转移。若要再等两三个月生下孩子,就变成后期了,就算治疗希望都不会大。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看病人愿不愿意。流年回了医生办公室一趟,将吵架之事和众医生说过以后,妇产科的主任医师派她来和病人聊一聊,看愿不愿意接受这一方案。
  病人丈夫被请去办公室商议。流年坐在靠墙的椅边:“我可以和你聊聊天吗?”
  流年终于懂得这一家人态度如此怪异的缘由了。女孩子在大学里和丈夫认识,要结婚夫家却坚决不同意。后来有了孩子,仓促之下无奈之好接受她。第一胎是女儿,后来接连有了好几个孩子,都因为婆婆找人违规做B超而流掉了。夫家是望族,说什么都要生个男孩。流年未免觉得好笑,其实不过是刁难儿媳妇的借口罢了。
  因为流产次数太多,病人子宫壁太薄,这一胎若再保不住,以后可能无法生育了。不是她想生,而是她必须生。
  这荒谬的八点档言情剧情节竟然真实在流年身边上演。
  流年自然说服不了她,病人不肯,只好从丈夫那里找缺口下手。但做老公的也拿不准主意,畏首畏尾,一边怕母亲不肯,一边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一天天消瘦下去。
  下午的手术流年喝了三杯咖啡提神,一个肺部肿瘤切除手术,风险性很高,极易有并发症,处理不慎会导致肺部术后持续漏气。流年的责任重大,极考验缝合技术。
  这样的手术她俨然成为宠儿,一个工作经验不那么丰富的护士,可以得到如此重视,确实不容易。虽然是凭着真实水准获得青睐,背地里还总有人说三道四。所以压力也不小,出了一次差错就是一百次。
  流年是慎重又慎重,中午小憩了一会儿,进了手术室还有些昏沉。
  还好她很快进入状态,手术结束后一班人马的衣服都湿漉漉的,捂在无菌服里,黏的要命。
  她在值班室洗过澡换班回家,一天一夜不睡,流年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了。徐景平还打过电话到办公室,只差没忍住骂她一顿。并发下话来让司机来接,不准搭地铁。
  流年的低血糖很严重,而且她虽然眼睛大,但一劳累黑眼圈就会很重。所以乘着还有时间,她躲在洗手间抹遮瑕膏刷腮红,以期骗骗徐景平好蒙混过关。
  她出了走廊便左右张望找徐景平的车,他的宝马750不在,倒是看见了一辆凌志LS460。流年刚想打电话给徐景平,那辆眼熟的凌志朝她“叭叭”按按喇叭。
  程灏侧身推门而出,迎风站定,身长玉立,窄版的西装剪裁合体,勾勒出身形线条。夕阳刚刚好,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
  一直到车上他们还是无话,沉默之际,程灏主动打开音响。这次自然换了一张碟,歌剧《金沙》原声大碟,旋律底蕴回环,音质相当好。
  程灏没有没话找话的兴致,流年自然乐得闭目养神。
  在她迷迷糊糊睡着前有偷看到他的表情,嘴角紧紧抿着,额头紧缩,眉目间少了温润气息。
  车子平稳前进,很久之后流年感觉有轻微的重量覆上蜷曲的身体,颈间被掖了掖。她找到更舒服的位置,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程灏开了一边的窗户,将手中的烟探出窗一点。隔很久才吸一口,慢慢吐出烟圈。
  接到徐景平的电话时他还在东区的别墅里,和程建新各占一边的沙发,两相对峙,谁也不理谁。他接了电话抬腿就走,程建新火大地在后头吼:“你出息了,能耐了啊,有本事你别回来啊!”
  每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好好的大团圆都要以这样的结局收场。他本是高高兴兴地回家,想多时未陪他们吃一顿饭了,还带了瓶珍藏十六年的国酒茅台想父子二人把酒欢颜。
  葛希平照例又怪他这么大还不知道要定下来,找一个家世清白的女孩子,安安分分交往结婚生子,又不苛求他别的过高要求。程建新不阴不阳在一边泼冷水:“就这样还想他能安定下来,我让人介绍的那些女孩子哪一个不好,他都说不要。那你倒说说,你要什么样的,别让别人替你介绍这个介绍那个,最后又一个都不成,你这不是在拂我面子嘛。”
  又是面子面子,在程建新眼里,大概没有什么比得上面子这个东西了。第一个他带回家的女孩子家里是单亲,程建新说家世不好,硬要他分了。程灏窝火的要命,后来是两人实新没有感情才分开。第二第三个都因程建新尖酸刻薄的打击而失败告终,后来程灏就再没带过女孩子回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谈恋爱,自己都觉得这样的人生一点激情都没有,只有工作工作再工作。
  但这次他是真的高兴,他在席间很认真的说自己找到一个绝对可以共度终身的伴侣,程建新再次不饶人:“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女明星啊小姐啊,你的眼光谁信得过。无非都是些难养活的娇娇女,有什么好。你还是这个周末跟我去一趟赵军长家,他有个侄女,比你小三岁,个性好,人又漂亮。你肯定喜欢。”
  “是你喜欢才对吧,你说我交的女朋友都是娇小姐,你介绍给我的也不差啊,十指不染阳春水,走路都像要倒,那就是大家闺秀,就是有气质涵养吗?”
  “总比你接触到的那些在外面疯疯癫癫的要好。”
  “爸,你这是以偏概全。”
  葛希平忙着做和事佬:“好了好了,程灏你自己看着办,要不下回带回来给我们看看。老程啊,说实话,我觉得程灏眼光还是不错的,他都那么大了,是他自己找老婆,又不是你找,何必跟在年轻人后面瞎掺合。”
  一顿饭是不欢而散,葛希平怕程灏躲在书房不开心,又偷偷去跟他聊天。问程灏他半天都不肯说,只说妈你认识的,以前就认识。
  葛希平脑子转了半天也没转过弯来,又问是什么工作。程灏答:“护士,有编制的护士,本城大学的护理系毕业的,算是响当当的学历了吧。”
  “那是不错,当护士的都细腻,以后照顾你我也放心。怎么,以前认识?”
  “妈,说出来,你一定也认识,我们以前是同学。”
  “哦,那你同学可多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是不是以前一起出去留学的那个女生,还说要倒追你的。”
  “她要是肯倒追我就好了,我现在还搞不定她呢。你肯定也喜欢她,对了,她叔叔是徐景平,你认识徐景平吧。”
  葛希平想了一想说:“不是很熟,徐景平以前一直是做港口贸易的,那时生意上交集还有一些。我只知道他有个女儿叫徐苏年。”
  “不是徐苏年,妈妈,你借由这个名字发散思维想一下,和这个名字很相似的,我的高中同学。”
  她真的想了,并且脸色大变,一脸踌躇地看着程灏:“你是说,那个苏……流年吗?”
  程灏很兴奋,丝毫没有觉得母亲面色不妥:“我就说你记得嘛,以前你还夸她乖,不为外界干扰,有自得一派的悠然。”
  “你在说笑话!”葛希平的声音毫无掩饰的高昂起来。
  程灏被吓了一跳:“妈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要说你怎么了,鬼迷心窍了吧你。找谁不好你去招惹那个女孩子,你怎么就不看看她是谁……”后面的话她没说下去,说出来,谁都难堪。
  显然程灏什么都不知道,她也没办法告诉他,伤人伤己。
  但是程灏对感情一根筋,以前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苏流年没有发生那些事,也许再见,她还完全可以接受这样一个女孩。但是谁会要一个过去如此不堪堕落的人,她这个做妈妈的人就不允许。
  她总不能直接这么告诉程灏,看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苏流年还没有答应程灏。但谁保的准小小年纪就懂得为钱出卖自己,并可以佯装坦然以乖乖女的身份示人的苏流年,不会再一次为了钱欺骗程灏。
  所以她极力反对,极力遏制。
  程灏不明所以,得不到母亲的支持,委委屈屈的。所以气氛越来越尴尬,最后程建新又拿他心不在焉干脆不要回来了来大做文章,程灏和他吵了一架,又以他的负气离开告终。

  唱一半的歌(3)

  直到见到流年完好的站在自己面前,用一种少见的放松疲态四处张望,他才觉得自己的一颗心沉甸甸的有了着落。
  霓虹灯闪烁跳跃,落在流年干净的脸上,白皙透亮,多了平日不常见的红润色泽。她似乎一直这样,皮肤偏白,唇色也很淡。所以她一直只用粉色的唇彩,浅浅的勾一下唇形,其余毫无修饰。
  但是今天她眼神倦怠,反而颜色愈发好看。程灏靠近她,轻轻的用湿纸巾揩了一下她的眼底,浓重的黑眼圈果然遮不住了。
  冰凉的湿意触动了流年的神经,不安地转转脑袋,眼睛睁开首先见到的是已经全部暗下去的天,华灯初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再偏过脸,看见的是波澜不惊的程灏,一脸镇静。
  “这么快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明天。”
  “你刚刚那什么擦我的脸,怪凉的。”流年抹了抹眼脸。
  “湿巾,不然你以为是什么?”他的手指在自己唇上点了点,微微嘟起,“这个吗?”
  流年被他气得的发笑:“果然还是不要脸,真是极品。程灏,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天分。”
  程灏毫不客气:“谢谢夸奖,真为难你还记得以前。”
  她眼波闪了闪,很快恢复平静:“怎么是你来接我,徐景平呢?”
  “他打电话给我的,说他在开会。徐董说你从昨天一直到现在都没回家?”
  “医院里有急患,昨晚送过去的。我正好今天又有刀要跟,就懒得回家跑一趟了,浪费时间。徐景平还真是,值得劳你大架吗?”
  程灏似假非真地“哼”了一声:“看来你还真不愿意见到我啊,但是徐董似乎很待见我。哦对了,徐景平是你什么人,你怎么总在我面前直呼其名的。看来光他待见我也没什么用。”
  流年不可察觉地靠近椅背,找一个让她觉得安全一点的位置:“我叔叔。”
  “哦,亲侄女?”
  “你有完没完,查户口吗?”
  程灏也确实觉得不妥了,他今天触及的话题太多,但愿没有让她有不好的联想。他知道流年的阿婆已经过世了,从国外回来他就急着找苏流年。
  他们小区熟识的人含糊其辞,只说苏阿婆死了,还告诉他坟地就在后山的公墓,至于苏流年,仿佛一夕失去了一切消息。
  他去了北京,找遍了大大小小的学校,都没有在二年级学生的名单中找到一个叫苏流年的。
  再后来,因为程建新工作调动到了邻市,而且恰好致中的总部在本市,相隔不远。程灏一心要脱离那个魔窟一般的家庭,放弃了公共管理事业博士攻读,重修金融管理,在读博时到致中实习。此后顺利接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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