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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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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花了些钱,去打听了,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出来。

只是知道,金县令那天装病,然后亲自去牢里放了陈璟。

陈璟坐牢的时候,老吃好喝,甚至拿了床被子给他们。。。。。。

第107章没病

“。。。。。。那如何是好?”陈大老爷和陈二商量半晌,发现他们可能阻止不了陈璟开药铺,这让陈大老爷觉得晦气又恼怒。

陈璟到底沾了谁的光,借了谁的势?

他打了邢家和孟家的孩子,还安全无虞从县大牢出来了。

这中间,肯定是旌忠巷不知道的隐情,连老爷子也看不明白。

“他不是下了邢家三少爷的胳膊吗?”陈二道,“又惹了孟燕居。那是两个不肯吃亏的。央及躲在家里,可能拿他没法子。他去闹市开药铺,孟燕居和邢家三少爷岂会饶过他?

依我说,央及的铺子,开不了两个月。咱们不要理会,他开业也不去吃酒捧场,任由他胡闹。以后他就知道世道艰难。”

陈大老爷觉得陈二这话不错。

孟家和邢家不可能不报复陈璟。

陈璟打了孟燕居,那是整个望县都知道的。这件事,后来糊里糊涂的,大家都不太明白。

但是孟家,岂是肯吃亏的?

孟家和邢家,都是新近得势的。他们底气不足,需要时刻彰显他们的本事,才能赢得尊重。

所以,陈璟那事,还没完。

陈璟自己应接不暇,还想开药铺,简直异想天开!

“随他闹吧。”陈大老爷道,“往后他们有什么事,咱们就不要多管,任由他们生死!”

“是。”陈二答应。

父子俩商量完了,陈二就没有把这话告诉老太爷。

老太爷要是知道。肯定更生气。

等将来陈璟铺子关门,陈二再轻描淡写说说这件事,免得老太爷气急攻心。有个三长两短的。

——*——*——

陈璟在旌忠巷逗留了一个上午。

他回到家,李氏问他:“说清楚了吗,伯祖父怎么说?”

“伯祖父身体不太好,没敢打搅,我只是告诉了二哥。”陈璟道。

“也是一样,现在旌忠巷就是访里当家。他怎么说?”李氏问。

“同意了啊。”陈璟笑道。

李氏讶然。

这么轻松就解决了吗?

“他没有骂你吧?”李氏追问,怕陈璟受了委屈。隐瞒不说。

“没有。”陈璟笑道,“二哥这人啊,最重自己的风度。要是生气辱骂。面目狰狞的,他才不屑做。所以,真的没骂我。”

李氏笑了。

旌忠巷同意了,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我还怕他们不同意。”李氏笑道。“没想到。这样顺利!”

“我办事,能不顺利吗?”陈璟道。

李氏看着他,有点洋洋自得,不由轻笑。

她心里也感叹:当年她嫁过来的时候,央及才六岁,她把他当儿子一样养大,如今终于成人了,还这么有本事。

李氏很欣慰。

晚膳的时候。李八郎读书才歇。

他这才知晓,陈璟已经把其他都办妥了。只等铺子到手就开业。

“。。。。。。你可有掌柜?”李八郎道,“你们家,真的没有半分家底。没有可靠的掌柜,谁帮你站柜台?况且进药,你懂得吗?药市里假药很多,听闻买了假药不能嚷,一嚷,从此在这行就混不下去了。没有可靠的先生,你怎么进药?”

药市上,的确有这个规矩。

买药,全靠眼力。

要是买了假药,那是你眼力不好,从来你就落个二五眼的名声,声名败尽,成为笑柄!

所以,买了假药也要认,不能吱声。

这个很考验眼力。

李八郎觉得,陈家不是医学世家,找不到这么好眼力的先生,光进药这一项,就难住了。

药铺生意,并不好做啊!

“八哥,你倒是知道不少啊。你别担心,我自己进药。”陈璟道,“我读书多年,也算有几分眼力吧。。。。。。”

这话,说得李八郎差点噎死。

读书就可以辩药?

这话说出去,简直要笑掉大牙。

不过,李八郎转念一想,陈璟这个人,是深不可测的。他的医术、他的骑术,都是来源蹊跷,而且精湛无比。

他说他懂得辩药,李八郎居然信了几分。

“。。。。。。只是,掌柜的,我的确没有可靠的人。”陈璟如实道。

“二姐,当年你陪嫁的铺子,不是有掌柜的?”李八郎转脸问李氏。

李氏轻咳。

她五年前就卖了铺子,掌柜的早就遣散,已经回老家了。

这件事,她瞒着李家。

“。。。。。。铺子我早就卖了。”李氏道。反正瞒不住,不如说个明白,“你回家别乱说话。”

李八郎也能猜到几分。

他来到七弯巷,见家里除了清筠,连个下人也没有。当年他姐姐出阁,李家陪嫁了不少下人。那些人,李氏都卖了,铺子岂有不卖的道理?

“知道了。”李八郎道。

既然李氏这边没有掌柜的,李八郎只得道:“父亲临走前,特意说过,家里城南的香料铺子,是留给我的。

这些年,我养马,除了母亲的私房钱,大部分从香料铺子拿钱。如今我也不养马了。我回头把那铺子关了,掌柜和伙计都调过来,给你柜上帮忙吧。

他们虽然不懂药材,却是忠心可靠,你可以慢慢教他们。你没有家底,从外头招掌柜和伙计,谁知道他们和你是不是一条心?况且,新买的伙计也要教。。。。。。”

这个年代做生意,都要用自己的家奴。

他们没有职业经理人的概念。

陈璟是打算从外头招人的。

但是李八郎这么热心,陈璟也不忍拂了他的好意。笑道:“那好,多谢八哥。”

掌柜和伙计有了,如今只缺个坐堂先生。

等店铺到手了。再慢慢找坐堂先生。

陈璟甚至可以自己去坐堂。

“。。。。。。二叔,你要开药铺?”侄女陈文蓉一直听他们说话,突然插嘴道。

陈璟笑,点点头。

“我去给您做伙计。”陈文蓉道。

自从陈璟给她买了个猫,她就和陈璟特别亲近。

陈璟失笑。

李氏轻啧了声:“胡说什么?”

“。。。。。。我可以帮二叔算账。”侄儿陈文恭也凑热闹。

两个孩子迫不及待要表现,惹得陈璟大笑。

李氏说他们胡闹。

夜里,李八郎原本是回房睡觉的。却突然跑到陈璟这边,和陈璟说话。

“。。。。。。你不是得罪了孟家的人吗?”李八郎道,“做生意。最怕这些人捣乱了。你可有法子应对?”

“有的。”陈璟道,“你忘了,金县令可是杨老先生的学生!孟家,不过是知府小妾的娘家。这点轻重。金县令是知晓的。有县衙门在后面撑腰。怕什么?”

李八郎笑了笑。

然后,他又问邢家。

他们晚上说到了邢家,第二天上午,邢家就派人,请陈璟。

上次陈璟给张氏开了药方,半个月的量,已经吃完了,张氏的病。应该已经大安。

而他们家二爷邢文燋,正在生病。

这次请陈璟。大半是为了他们家二爷的病。

陈璟更衣,跟着去邢家的人,去了琼楼。

到了邢家门口,从大门下车,先去正院,见了张氏。

张氏独坐东次间,神色冷峻,目带焦虑。次子生怪病,已经都十来天,让张氏愁得添了好些白发。

“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张氏暗想。

然后丫鬟进来禀告说,陈璟到了。

张氏心情微悦,让人请陈璟进来。

陈璟和张氏见礼,就坐在下首,询问张氏:“太太的病,这次有复发么?”

提到这话,张氏露出淡淡微笑,道:“陈神医好脉息!这次的病,日渐好了,没有反复,解了我多年疾苦,陈神医妙手仁心。”

“过誉了,这是分内的。”陈璟笑道。

张氏颔首。

身上不溃烂,就不难受。人不难受的时候,其实脾气没那么大。张氏这些日子,原本心情是不错的。

哪怕次子的病让她焦急万分,她仍是有片刻的好耐性。

“。。。。。。今日请你来,是有件事相求。”张氏转移话题,道,“犬子倏然生疾,诸位大夫治了几日,效果甚微,你可能去瞧瞧?”

邢文燋发病已经十几天。

张氏想请陈璟的。

陈璟当初能看得出她的伤痛,给她开方子,张氏觉得陈璟医术高超,远在倪大夫之上。

但是,陈璟到底断了邢文定的胳膊,医德不好。

张氏当时那么相信他,事后也想,他到底可靠不可靠?

他的药方,那时候还没有起效,张氏甚至怀疑他是故弄玄虚。

接骨好,未必脉息好。

然后,张氏继续吃陈璟的药,病情一日日恢复,她对陈璟的信心也一点点回来;同时,她次子的病也一天天重,倪大夫甚至主动说了两次,让邢家请陈璟来看看。。。。。。

张氏自己的病好了,倪大夫又建议请陈璟,她才决定请陈璟。

“好啊。”陈璟道。

他回答相当痛快。

张氏见他不拿捏,心里满意,领着他去了邢文燋的院子。

倪大夫也在。

陈璟和倪大夫见礼。

邢文燋躺在床上,神色憔悴,已经瘦了很多。

陈璟上前,给邢文燋诊脉。

而后,他微微蹙眉,回眸看了眼倪大夫。

倪大夫笑了笑,做出个“我明白你的心情”的表情,看着陈璟。

“。。。。。。咱们借步说话吧。”陈璟看了眼邢家其他人。

邢文燋床前,守了不少人,有他的妻妾,还有邢文燋的父亲和他大哥邢文述。

听到这话,邢文燋的大哥和张氏、倪大夫,跟着陈璟,出了里卧。

“我和倪大夫的诊断一样,令郎根本没病。”陈璟对张氏道。

张氏、邢文述错愕。

倪大夫的确是这么说的。

现在陈璟也这么说。

可是邢文燋都病成那样了!

张氏和邢文述深深蹙眉。

第108章心理疾病

陈璟此话一说,倪大夫暗中舒了口气。

最近这一年,频繁和陈璟狭路相逢,每次都被这个孩子比下去。有时候,也挺尴尬的。到了这把年纪,还不如个孩子。

如今,总算不是他诊断错了。

“没病?”邢大邢文述愕然,“可是我二弟眼瞧着瘦了,脸色惨白,不时呕吐,岂会是没病?他说,他后背有虫子爬,日夜不安。。。。。。”

之前,倪大夫也说邢文燋没病。

但是邢家众人不信。

如今,他母亲请了陈璟来,也这么说,让邢文述错愕又不解。陈璟是断邢文定胳膊的人,旁的不敢说,医术上是有点鬼才的。

他和倪大夫都这么诊断,让邢文述和张氏摸不着头脑。

邢文燋是喝了后花园的脏水,引发的病。

中秋那天,他夜里吃酒回来,酒劲后发,热得很,去后花园乘凉,睡在了后花园。半夜渴了,喝了后花园坛子里的水。

那水,是专门给太太、奶奶们浇花的,都是干净的。

只是,搁在花丛下,又是仲秋时节,夜里虫子多,容易爬虫子,有时候会淹死几只。每日早上,仆妇们都会更换新鲜的水。

“你再仔细说说二爷的病。”陈璟也不着急反驳邢大,只是请他再复述一遍邢二的病情。

“就是喝了坛子里的水。水里有好几条虫子。那些虫子不知从哪个腐物里爬出来的,带了毒。引发他的病。虫子乃毒物,在他体内孵卵,爬遍了全身。他时刻感觉到虫子就在肌肤之下,要破肤而出。。。。。。”邢大道。

倪大夫在一旁摇头。

邢大说的,其实不是倪大夫的诊断,而是邢二自己的猜测。

邢二把这种猜测,告诉了全家人。

他发病的情况,又和这种猜测相符合,所以家里人都信了。很焦急。

这种情况,医学上根本没有记载,都是戏文里的说法。邢二混迹市井。经常听到各种奇闻异事,故而有次猜测。

邢二是个壮汉,从小在市井打滚,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没人知晓。他其实怕虫子。

他也不是每种虫子都怕。他只怕那种像蛆一样的软体小虫。

简直怕到了极致,瞧见就打寒战。

这个毛病,不是他的,而是他母亲张氏的。

张氏很怕小虫子。邢二四五岁的时候,有次跟着张氏出门,树上掉下来一只小毛虫,落在张氏脸上,张氏当时吓得失魂尖叫。

她的尖叫。吓住了邢二。

邢二那时候小,心里就觉得。那种小软体虫子,是种很恐怖的东西,要不然,娘亲怎会那么害怕,甚至要哭了?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心里就畏惧小软体爬虫。

恐惧这种感情,往往就是心里阴影。

这些阴影,是很难用理性去解释清楚的。要不然,一个大汉怕虫子,是没有道理的。

“。。。。。。这就是他的病因。”陈璟笑道。

邢大和张氏都糊涂了,相视看了一眼。

不是说没病吗,怎么又说这种病因?

“那些虫子?”张氏反问。

“不,那些妄想。”陈璟道。

倪大夫又舒了口气。

他慢悠悠接口:“太太,大爷,老朽也是这样认为的。二爷那病,其实就是他自己多心。水坛子里的虫子,别说已经淹死了,就是没死,也不能在体内孵卵。人之肠胃,燥热非常,可以腐化入腹的东西,虫子是难以存活的。

况且,二爷只见坛子里有虫,到底有没有喝到肚子里,还是两说。

二爷固执己见,自己日夜多心,神志恍惚。焦虑不安,忧心忡忡,必伤脾胃。脾胃虚弱,腐化无权,故而食入即吐。后背虫行,更是他自己的猜想。”

这话,倪大夫也不是第一次说。

他六天前来给邢二诊脉,就说了这个诊断。

邢二不听,觉得倪大夫是老糊涂了,医术不济。

邢家上下都觉得,邢二自己的猜测,更附和他的病症;反而是倪大夫的诊断,有点轻率。

饶是如此,倪大夫还是开了方子。

邢二原本就是心理问题,那些药方无济于事,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么一来,邢家人更加不信任倪大夫了。

倪大夫也觉得委屈。

现在,陈璟同意倪大夫的诊断,让倪大夫有了底气。

“。。。。。。就是这话。”陈璟道,“二爷的呕吐,的确是因为忧虑过度,导致脾胃失健运,气机郁结,从而腐化无能。”

邢大蹙眉。

他对大夫这种语气,有点不悦。

在邢大听来,他们对这病无能为力,反而怪病家作怪。

“那如何治疗?”张氏却问道。陈璟治好了她的溃烂,张氏现在是很信任陈璟的。

陈璟顿了顿,看了眼倪大夫。

倪大夫对邢二这病,已是失望透底,就道:“陈官人若是有法子,只管使出来,老夫无异议。”

“那行,这病交给我来治。不管我说什么,你们应和就是,不得有半点质疑,我保管三日内治好他。”陈璟道。

邢大听说有得治,也不管陈璟是不是说大话,高兴道:“陈小大夫有妙方,就全仰仗你!”

“什么小大夫?”张氏凝眉,“是陈神医。”

邢大连忙改了口,叫了声陈神医。

陈璟笑了笑,没有反驳,只是道:“不过,咱们先要说好,这件事,以后也不可告诉二爷,免得他听到是假的,又怀疑体内有虫。等他再次怀疑的时候。就真的不容易治了。”

他这话说得挺轻。

但是张氏和邢文述都知晓,事情还是严重的。

像邢二这种心里妄想,能骗到他是最好的。若是告诉他实情。他只怕固执不肯信,再次怀疑,就不会再相信大夫编的话,到时候真的没法治。

“陈神医只管开方子,我们心里有数。”邢文述道。

张氏也微微颔首。

倪大夫更不会主动去说什么的。

这边交代好了,陈璟重新进去里卧,对邢文燋道:“二爷。您不是什么大病,只不过是虫动。我今日还有事,明日再来给您请脉。告辞了。”

说罢。陈璟转身就走了。

邢文燋愣住。

他有气无力问他大哥:“这什么大夫?”

哪有大夫把病家丢下不管的?

陈璟走得那个潇洒!

邢大明显也惊呆了下。不过,他记得陈璟之前的叮嘱,很快回神,笑道:“这是神医!大夫说。只是虫动。没有大碍的。等他明日再来吧。”

“什么是虫动?”邢二没听说过这个病名。

他问身边的倪大夫。

倪大夫一直说,邢二根本没病。

见邢二问他,他也没仔细解释,不耐烦答了句:“就是体内有虫作怪,攻动而生疾。。。。。。”然后,他同邢大、张氏、邢父作辞,也回去了。

倪大夫主要是不知道陈璟打什么主意,怕解释得越多。反而坏了陈璟的事,故作冷漠。

邢二和邢家其他不知情的人。都愕然。

今日这大夫都是怎么了?

自从邢家得势,郎中都是毕恭毕敬。多少年没见到这么有性格的郎中了。病都不说清楚,说走就走了。

“。。。。。。娘,大夫们这是何意?”邢二的媳妇急了,上前问道,“二爷这病,怎么不治?”

“大夫不是说了,今日有事吗?”张氏淡淡道,“等他明日来了再治。既然大夫都不急,这病就不重,莫要多心。”

然后,张氏把人都遣走了,只留下邢二的妻妾照顾他。

邢二的妻妾们都急得要哭了。

是治不好了吗?

若是治不好,留下她们孤儿寡母可怎么办?

只有邢二,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这位大夫知晓我的病症所在!”邢二心想。

他是个认死理的人。他认定自己体内有毒虫,故而引发此病。而倪大夫,非要说是他多心,把他气个半死。

他没有多心,是倪大夫无能。

现如今,陈璟说邢二这是“虫动”,邢二很是欣慰。既然知道病症,就可能治好。他心里,对陈璟已经信任了二成。

陈璟很不着急的模样,意味着邢二的病,并不重,可能虫动慢慢缓和了。

这么想着,邢二夜里果然睡了个踏实觉,后背没有虫爬。这是中秋那夜之后,第一次睡得踏实。

所以,第二天早起时,邢二精神好了很多。

吃完早膳,他并不没有呕吐。

他等陈璟来。

结果,左等右等,陈璟没有来。

邢二的媳妇派人去找邢大,问怎么回事,大夫什么时候来。

“已经派人去请了。。。。。。”邢大回答道。

邢二只得等着。

等了一上午,陈璟仍是没有来。

邢二有点生气,也有点急躁,恨不能自己去找陈璟,让他赶紧来治病。

注意力转移开了,他吃的早膳、中午吃的点心,都没有呕吐出来,也没有说后背虫子爬。邢二自己没感觉,他的妻妾却惊喜发现了这点。

怕有反复,邢二的妻妾也没有点明,只是陪着邢二等陈璟来诊治。

等过了晌午,陈璟仍是没来。

“这是什么郎中,等我好了,叫人打断他的腿!”邢二急得冒火,气得大骂。

这么一生气,恨不能起来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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