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医圣记-第4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八郎,你去杨老先生家里,找找央及。”晚膳过后快一个时辰,陈璟仍是不归,让李氏心里不安,让李八郎去找陈璟,“玉河巷第一家。你若不认识路,让清筠带着你。”

“玉河巷啊。我知道的。”李八郎道,“沿着河堤走过去。走到折弯的地方,坡下有片竹林。竹林后面。就是玉河巷,对不对?”

陈璟不在家的日子,李八郎一个人念书无聊,沿着河堤逛,去过那边。

“正是。”李氏道,“那你快去。你一个人走夜路害怕不害怕?若是害怕,你从西街过去,只是绕点路。”

“这有什么可怕的?”李八郎笑道。

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刚走到姜氏门口。只见大门吱呀一声,姜重檐走了出来。

姜府门口悬挂了高高灯笼,投下氤氲的光。姜重檐的脸融在晕光里,五官柔和,很和善。

可是李八郎对姜重檐第一印象不好,看到了,只是打了个招呼,准备错身而过。

“。。。。。。李兄,你可是出去找人?”姜重檐在身后问。

李八郎不想理睬他。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他蓦然觉得不对劲,回身,目光狠戾盯着姜重檐:“你偷听我们家讲话?”

两家院墙紧挨着。

若是有意。可以趴在墙角偷听。

李八郎只觉得恶心。

他对这邻居没有好感,下意识往最坏的地方想姜重檐。

姜重檐笑笑,丝毫不对李八郎的话动怒。道:“李兄误会我了。我正巧也要出门去逛夜市,偶遇李兄。我想。央及兄弟肯定还没有回来,李兄出门。必然是去寻他的。”

“你怎知央及没回来?”李八郎语气更加不善,逼近几步,“姓姜的,你这是何意?”

什么事邻居都知道了,有种被人偷窥之感。

居家没有隐秘,什么都被外人知晓,感觉是很糟糕的。

“。。。。。。李兄,小弟是好意,不忍心李兄四处乱找。今日中午,我和妩儿在琼浆坊吃酒的时候,正巧碰到门口有人打架,央及兄弟就在其中。他和另外三个人,把抓到了县衙。”姜重檐道。

李八郎脑袋嗡了下。

“胡说。”李八郎道,“央及不会闹事。”

“信与不信,全在李兄。”姜重檐笑了笑。

李八郎对姜重檐是不信任的。

但是这话有点可怕,李八郎懒得再同姜重檐啰嗦,沿着河堤,气喘吁吁跑到了玉河巷,去找杨之舟。

杨之舟上了年纪,睡得早,起得也早。

快到了戌时,杨之舟正准备睡下。

结果,明风进来说,陈央及的家人来了,说找陈央及。

“他没回去?”杨之舟愕然。

他出来,见了李八郎。

李八郎体力还好,只是跑得太快又太急,现在还有点喘气,给杨之舟见礼之后,立马问他:“央及没有在您这里?”

“他中午就回去了。”杨之舟蹙眉,“一直没回家?”

李八郎摇头。

他想到了方才姜重檐的话。

姜重檐估计没骗他,陈璟真的被抓到了牢里。

“。。。。。。去亲戚朋友家了吗?”杨之舟仍在问。同时,杨之舟也觉得不太可能。他和陈璟相处了半年,陈璟的性格,杨之舟很了解。

陈璟这个人,很恋家。他总说,家里只有嫂子和侄儿侄女,怕他们担心,平日里哪怕小事都要交代清楚。

他不可能大半夜不回家的。

只有一个可能:他回不去。

“我们邻居倒是说,晌午在酒楼门口,瞧见了央及与人斗殴,被抓到了县衙牢里。”李八郎浓密紧拧,“我还以为他同我说笑。现在想来,只怕是真的。。。。。。”

“有可能。”杨之舟却松了口气,笑道,“若不是关到了县衙,央及不会贸然让你们担心的。他那个人啊,最是替家里人着想。这样吧,让明风跟着你,去县衙牢里看看。”

他丝毫不当回事。

李八郎转念想到,陈璟说杨老先生从前是个大官。

杨之舟有这样的底气。他既然知晓了,应该会替央及做主。这件事,应该不会太为难。

李八郎紧紧拧着的眉头,松缓了几分。

“央及自小就斯文,断乎没有找事的道理,只怕是误会。”李八郎跟杨之舟解释,怕杨之舟觉得陈璟莽撞,“况且,他哪里会打人?”

杨之舟却哈哈笑:“央及斯文归斯文,却有几分烈性,事情到了他头上,他不会躲的。他不会打人?你却是挨不过他一拳。”

李八郎错愕。

他有点不太明白杨之舟的意思。

杨之舟也不再解释,喊了明风,让他跟着李八郎,赶紧去县衙瞧瞧。

“。。。。。。若是央及在牢里还好,就算了,大半夜的,别搅合了,明早再说。若是不太好,让金子初到我跟前来,我同他说说话。”杨之舟又道。

望县的金县令,名棹,字子初。

杨之舟怕陈璟在牢里挨打。

“小人知道了,老爷。”明风答应。

第088章奇怪的狱友

陈七几人,都是头一次坐牢。

初秋的夜,寒气暗侵。几个人都是单衣直裰,寒意从袖底涌入,不由打了个寒战。而陈七更难捱,他和孟燕居打架的时候,后背和袖子都破了,脸上、身上多处受伤。

到了晚膳时辰,几个人的肚子此起彼伏响起。

这个晚上,注定要饥寒交迫。

“吃饭了!”牢卒端了饭来。

陈七和黄兰卿、孙世一都知晓,牢饭不好吃,可能都是馊的。这个人平常吃的都是精细粮食,别说搜饭,就是粗饭都吃不得的。

牢卒端饭来,他们几个明明肚子饿得作响,却没动,兴致阑珊。

只有陈璟,爬起来端饭吃。

陈璟是什么都吃得下的。

“谁送来的饭?”陈璟看了眼托盘里的饭菜,问牢卒,声音有点吃惊。

牢卒耐心回答:“是贺家大官人。”态度好了很多。

陈七几个人听了,不由一愣。

贺家大官人,就是贺提嘛。

他竟然来送饭?

陈七一个骨碌爬起来,只见牢卒送进来的托盘里,有酱香牛肉、烧羊肉、片羊肉、野兔肉、梅鱼,还有一碗羊骨汤。

简直丰盛!

米饭也是颗粒饱满。

饭菜有点凉了,所以没有香味溢出。

陈七的口水差点下来,从牢卒手里接过托盘,喊黄兰卿和孙世一:“吃饭,吃饭!”

黄兰卿和孙世一走过来,也惊呆了。

大家装了饭。狼吞虎咽吃了起来。

陈璟先喝了碗汤。

等他的汤喝完,盘中的肉已所剩无几。

陈璟只得盛了米饭。泡了羊骨汤慢慢吃着。

“给央及留点!”陈七见黄兰卿仍在埋头苦吃,压住了他的筷子。把剩下的小半碗野兔肉倒入陈璟碗里。

“多谢了。”陈璟道。

陈七吃得差不多,打了个饱嗝,美美道:“大表兄真是不错,竟然想起给我们送饭。”

然后又说黄兰卿,“你们家怎么不知道送饭?”

“你们家也没送啊!”黄兰卿吃得含混不清,抬头反驳一句。

“贺家大表兄送的,就是送给我的。”陈七道,“难道不是我家送的?”

说罢,他觉得底气不足。

陈七心里并不混沌。陈璟曾经治好过贺振。这顿饭,约莫是贺提给陈璟送的,他们不过是沾了点光。

“不管谁家送的,填饱肚子要紧。”黄兰卿不想和陈七吵,继续埋头吃起来。

孙世一没说话。

饭菜很快就吃得精光,孙世一和黄兰卿还只是半饱。因为吃得太急了,饭留在胃里,大脑还没有感觉到。

陈七也觉得自己还能吃一碗。

陈璟喝了汤,又吃得慢。他吃得最少,反而感觉饱了。

“。。。。。。我从来不知晓,米饭这样香甜!”黄兰卿用筷子敲着碗,感叹道。“明日出去,我回家白米饭就要先吃三碗!”

说罢,他卷了卷舌头。

孙世一和陈七没接话。大约都有此叹。

“。。。。。。几位官人,还要吃吗?”方才送饭的牢卒。又端了托盘进来。这次的饭菜更热,远远就闻到了肉的香味。

陈七几个人连忙站起来。

“这次。又是谁送的?”陈七问,“是不是我二哥?”

他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期盼。

他从小觉得二哥最疼他。这次他入狱,二哥是不知道吧?要不然,怎么还不来接他回去呢?

哪怕不能接他回去,他也盼望兄长能买通牢卒,送饭进来。

这方面,陈七很依赖二哥,像个孩子。

“是沈家六少爷亲自送过来,说是沈大才子送的,给央及官人的。”牢卒道。

牢卒把托盘,交到了陈璟手中。

出去的时候,牢卒意味深长看了眼陈璟,对陈璟的态度更是大转变。之前有点凶,后来贺提来了,就变得很温和、有耐心;现在添了几分敬重。

看来,沈家的面子比较大。

陈璟将托盘接过来,问陈七和黄兰卿、孙世一:“你们还要吃吗?我是饱了的。”

“。。。。。。吃啊,吃啊。”黄兰卿等人都愣了愣,目光惊愕看着陈璟,半晌才回神。

他们几个人,陈璟看似最寒酸,家里最穷迫。不成想,来打点、送饭菜的,居然都是冲着陈璟来。

贺提是亲戚,也就罢了;现在沈长玉也派弟弟送饭,这份器重,黄兰卿几个都看得出来。

念头在心里一闪而过,大家仍是没吃饱,就继续吃起来。

这次,他们斯文多了。

“孩子,丢块肉过来!”倏然,对面牢房传来一个声音。

黄兰卿吓一跳。

他们进来之后,只见对面牢房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小小身影,头和手脚都缩起来,微露一个破棉袄的后背。

他们还以为就只是团棉袄。

后来见牢卒给那个牢房送饭,他们才知晓是个人。

像个孩子似的。

哪怕不是孩子,也是个瘦小佝偻的人。

但是那人没有吃饭,依旧睡,放佛死了。

再后来天黑了,牢房里的光线暗淡,对面的人就彻底落入黑暗中,黄兰卿等人都忘记了对面牢房还有囚犯。

现在,突然传来的声音,粗粝嘶哑,却中气十足,黄兰卿背对着牢房门口。从背后传过来声音,不免慌一下。

陈璟也转头去看。

脚镣声叮叮当当,从角落里缓缓挪出来。片刻,一张脸慢慢走到灯光下。昏黄暗淡的灯光下,一个中等身量的男子。满脸浓虬,看不清面容。带着脚镣和手镣,似凶神恶煞。

黄兰卿和孙世一吓得后退几步。

陈七也感觉心里发憷。

从来没听说过望县的监牢里有重囚犯啊。

况且。这牢房一点也不结实,想逃跑容易得很。而这人,带着手镣和脚镣,无疑是犯了大事的。

怎么关在这里?

“你谁啊?”陈七壮着胆子,问道。

那大汉并不回答,只是静静看着陈璟。

他想吃肉。

“正巧,我们也吃饱了,给你一点无妨。”陈璟弯腰,看了看碗里的菜。他撕下一块直裰的下摆。将一碗烧牛肉和一只烧鸡包起来,从牢房的栏杆里挤出去,丢在对面。

那大汉的脚链不够长。

他废了好大劲,才把那包肉捡起来。

捡得过程中,铁链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多谢。”大汉捡起肉,又慢慢回到阴影里,大口吃起来。

等他吃完,重新归于平静。那些铁链再也没动过。

黄兰卿和孙世一这时候才敢慢慢喘口气。

他们遽然发现,整个监牢都安静下来了。那壮汉醒之前。其他牢房里有人骂娘,有人啼哭,还有些泼皮闲话。

可现在,万籁俱静。

“是谁啊?”黄兰卿悄声凑到陈璟跟前。问。

“你问他啊。”陈璟笑道。

黄兰卿连忙摇头,道:“我才不问呢。你怎么不问?”

“我不想知道他是谁,为何要问?”陈璟笑道。

黄兰卿讪讪然。

“你是谁?”陈七却开口问了。

对面没有响动。

等了一会儿。仍是寂静,似乎那个阴暗的角落里。从来就没有过人一样。

“狗屁主意!”陈七回头骂陈璟,“问了也是白问。”

“那是你。如果我问。他会说的。”陈璟道。

陈七白他一眼,不相信:“那你问一个给我们瞧瞧。”

“可是我不想问啊。”陈璟笑道。

陈七吃瘪,气得半死。

陈璟有时候很欠抽。

“吃饭啊,饭菜都要凉了。”孙世一打圆场,招呼他们吃饭。

其实他们方才胃里就饱了,只是吃得太快,没有感觉到。现在这么一闹,慢慢就觉得胃里很充实,再也没有吃的欲望。

“我不吃了。”黄兰卿摆手。

陈七和陈璟也不吃。

孙世一就懒得再吃了。

牢卒很快来把托盘碗碟收走,然后又有两个牢卒,抱了四床小薄被子进来。被子有点陈旧,散发一股子臭酸味。

但是总好过挨冻。

几个人很高兴,连忙围上,心满意足。

“坐牢也没那么难捱嘛。”黄兰卿又感叹道。

陈七白了他一眼。

肚子饱了,身上暖了,几个人昏昏欲睡。

陈璟也阖眼打盹,养精蓄锐。

“。。。。。。央及!”陈璟听到有人叫他。

睁开眼,是李八郎和明风来了。

陈璟笑了笑,连忙爬起来,道:“八哥,你来了。我心里正担心呢,怕嫂子多想。我大嫂不知道我在这里吧?”

李八郎见他气色还好,没有挨打,居然还有床薄被子,待遇极好,微微放心,道:“不知道。回头我便说,你在杨老先生家里。你怎么办,什么时候能出来?”

“明天。”陈璟肯定道。

陈七在身后翻白眼。

“真的?”李八郎也有点不信,“要不要杨老先生帮忙?”

“不用。”陈璟笑道,“刑家会接我出去的。邢文定那胳膊,被我扭得脱臼。除了我,谁也接不上,他们会求我出去的,你放心吧,我下午就到家。别叫我大嫂知道。”

李八郎愣了愣。

身后的明风也微愣。

“吹牛吧你!”陈七在身后吐槽,“接骨又不是什么难事,郎中都会!你还以为自己多厉害呢?”

陈璟笑笑,没解释。

他只对李八郎道:“记住我的话了吧?别惊动家里人。你快回去吧。你回去晚了,大嫂起疑心。

你跟我大嫂说,杨老先生因为水土不服,左脚总是疼。看这个病,需得在夜晚阴阳交替的子时。所以,我要守着老先生,看看今晚子时发作的情况。治好这病。。。。。。你记住了未?”

“记住了。”李八郎道,“你明日午时不回来,我再来找你?”

陈璟自己算了算,点头道:“好。午时没有回家,你再来。”

第089章吓退

肩膀脱臼,是非常痛苦的。

邢文定此刻就是这样,浑身发冷,手指僵硬。他痛不欲生,眼泪直下。那么大的男子汉,哭成如此模样,外人瞧了心里不屑。

他父母却是心疼不已。

刑家请了倪大夫,来给邢文定接骨。

倪大夫已经六十岁,手脚没那么稳。诊脉好说,接骨的手艺却不如从前。这个,跟经验无关。到了一定的年纪,手上的力气有力不从心之感。力道达不到,再好的医术也不济。

于是,倪大夫带了自己的两位儿子过来帮忙。

他的儿子们,也是学医的,传承家学。

倪大夫进来一看,邢文定肩头耷拉着。

“褪了外衣,老朽摸摸骨。”倪大夫吩咐道。

刑家的下人上前,替邢文定脱了上衣。

可能是牵动了痛处,邢文定大喊大叫,哭得更加伤心。

倪大夫知道脱臼的痛苦。一个男子汉哭成这样,倪大夫也不觉得稀奇,毕竟太痛了,时刻钻心。

“。。。。。。这是下掉。”摸了摸骨头,倪大夫见邢文定膀腋下凸起一骨头,心里判断。

肩关节脱臼,分外四种大情况:上掉、下掉、里掉、后掉。

这四种大情况里,有份全掉和半掉,还有筋络收缩无力导致的慢掉。

邢文定的胳膊,似乎是人为卸下,是下掉的。

卸他胳膊的人,比邢文定矮些,倪大夫心想。

饶是如此。倪大夫还是继续摸了摸。他行医多年,小心谨慎为重。

这一摸。倪大夫心下大惊。

他脸色都变了。

倪大夫身边,站着邢文定的父亲、倪大夫的两位儿子。见倪大夫倏然变脸。刑父急了,问:“倪大夫,犬子这伤如何了?”

“不好接,不好接啊!”倪大夫直叹气,“这是谁下了令郎的胳膊?用心狠毒啊。不仅仅是下掉,还有半里掉和支骨半脱位。假如接好了这下掉,就会造成里掉和支骨全脱位,这胳膊就废了一半!”

里掉的话,会造成肩骱骨凸起、间后骨塌陷。

现在只是半里掉。故而没有显露出来。

而下掉是全的。

接好下掉,半里掉就变成了全里掉,等于治好了一处,又造成另一处脱臼。若是这样,也好说。

可是肩骱骨临近支骨。

那个下邢文定胳膊的人,把支骨也弄得半脱臼了。

支骨,就是锁骨。

只要大夫敢接上这下掉,立马会将半里掉和支骨半脱节造成全里掉和支骨全脱节。

治好一处,等于又添加两处脱臼。病家会遭罪的!

倪大夫觉得心惊。

“。。。。。。下令郎胳膊的人,不仅仅医术高超,而是武艺非凡。”倪大夫告诉邢文定的父母,“老朽无能为力啊!”

医术高超的人。才会清楚肩头和锁骨的各处关节。

武艺高强的人,才有手劲把拿出的关节卸得恰到好处。

下邢文定胳膊的人,这是有意为难刑家。叫邢文定吃些苦头。

倪大夫沉思:望县居然还有这等高手?望县的大夫,他都认识的。

“倒是有个人。。。。。。”倪大夫脑袋里灵光一闪。“会不会是陈公子的手笔?他的医术,惊艳得很。除了他。其他人也没这本事。老夫年轻的时候,手脚灵活,也没这本事。”

倪大夫有瞬间的走神。

而刑家众人听了这话,脸上乌云密布。

邢文定也哭得更加凄惨。

“好疼,好疼!”邢文定一个人哭喊疼。

胳膊脱臼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时辰了。

若是及时接好,静养几个月,往后能没事。若耽误了,哪怕接好了骨,往后也要留下旧疾。那旧疾,就难以康复了。

“倪大夫,您别说无能为力啊!”刑父急切道,“咱们望县,除了您还有谁的医术好?您救救犬子。再耽误下去,他这胳膊就要废了!求您慈悲。”

倪大夫心地是慈悲的。

但是,医术越高的人,越知道自己的不足,反而越发胆怯。

倪大夫第一次见识到这种脱臼。

他年纪大了,手不稳。若是再年轻二十岁,他倒是可以一试。现在,他连一成的把握也没有,自然不敢贸然下手。

倪大夫把自己的为难,告诉了刑父:“。。。。。。要么另外请个身强体壮、医术好的大夫,要么请了下令郎胳膊的那人回来,让他接。”

“什么?”刑家众人微愣。

接骨也是乱来的?

“。。。。。。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