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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圣记-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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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条大船淹没在漆黑的黎明中。

等看不见码头的时候,陈七和黄兰卿回了船舱。

这条大船,有七八个船舱,陈七和黄兰卿并不住在一起。今天早起,黄兰卿也乏了,和陈七说了两句话就去睡觉。

陈七也想补个觉。躺下之后,心里怅然,似堵了什么在心口。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大概是从未离家的愁绪,和对未来的担忧吧?

他无所事事,就打开了陈璟送给他的小包袱。

果然是个小匣子。

雕红漆的匣子,用镀金做了锁,看上去金灿灿的。打开匣子,并没有什么糕点,而是一排十个五两的银锭子。

这是五十两现银。

现银下面,还有几把折扇。

陈七打开来瞧,全是名家字画的折扇,千金难求。这种东西,拿去送先生或者有名望的学子师兄,比银子还要好用。

陈七愣在那里。

陡然间,他眼睛就湿了,一时间感概万千。

这个时候,陈七就想,他也算不错,总算有个兄弟对他是真心实意的。于是,他舍不得人里,除了他父亲、苏姨娘,又添了一个陈璟。

河水悠悠,不停向西南流去。除了水浆划破水波的声音,船舱里安静极了。黄兰卿去睡觉,其他人就不敢出声。

陈七躺着,怎么也睡不着。

心里却好似一瞬间明白了更多的事。一念之间,万事澄澈。想到从前的荒废,竟有几分惋惜。

“此番求学,定要走好这条路。”陈七想。

因为,没有其他退路了。回到旌忠巷,估计将来分家了,他什么也得不到。陈二只要稍微有点心机,就可以把旌忠巷的公产,变成他母亲的陪嫁,那样就完全不需要分给陈七了。

太太的陪嫁,自然是留给太太的孩子们,连陈家族里都无法做主。律法很保护女人的陪嫁,不能被夫家占有。

所以,父亲百年之后,陈七不会得到任何的东西。

他只有前行这条路。

“当年,旌忠巷的祖业,都是祖父一个人赚下来的。”陈七对自己道,“以后,我也要如此了。”

这么想着,倒也坦然。随着船身的摇晃,他渐渐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232章冷遇

第232章冷遇

陈七走了之后,留了封信给他父亲。

陈大老爷气得半死,叫人去追,结果发现根本追不上。

最后得知是跟黄兰卿一起走的,乘坐着黄家的大船,陈大老爷跑到黄家去诘问,问黄家为什么拐走他儿子。

黄家虽然有钱,到底只是商户,黄老爷在陈大老爷面前底气不足,陪着笑脸道:“我并不知晓令郎未知会家里啊。。。。。。”

其实,黄老爷精明过人,是能猜到一二的。

可这种事,没有必要点破。陈七虽然不堪,和黄兰卿却是个伴,而且黄兰卿对陈七评价很高,黄老爷下意识里总觉得陈七只是顽皮,并非朽木。

两个孩子要一同出去读书,黄兰卿是商户之子,若是有什么事,陈七可以帮他出头。所以,黄老爷睁只眼闭只眼。

陈家来质问,黄老爷也推得一干二净。

他很会说话,让气急败坏的陈大老爷落了下风,受了一肚子气回家。回到家里,又盘问陈七的小厮,才知道是陈璟给了陈七钱。

“这鸟厮,居然在我们父子之间挑拨离间,着实可恨!”陈大老爷气得跳脚,大骂陈璟。

他甚至让陈二去找陈璟算账:“好好同他说道。若是末人有个什么闪失,我们定要和陈央及对薄公堂!”

这件事,陈二也觉得陈璟办得不地道。既然不是亲兄弟,凭什么插手旌忠巷的家务事?陈二是希望陈七留在家里。继续无所事事的。

陈七年纪小,一事无成父亲觉得可爱。等他再长大了,到了三十岁。仍是这么纨绔性格,父亲还觉得陈七是宝贝么?想到这里,陈二就觉得不错。

不成想,他的如意算盘落空了,陈七居然开窍,说要去读书。

父亲高兴坏了,又舍不得陈七出门。说要重金重新聘个先生在家里。这些日子,父亲到处托人访问,看看哪里有博学鸿儒。可以介绍到旌忠巷坐馆,多少束脩都无所谓。

陈二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是不高兴的。

如今,陈七偷偷摸摸跑了。陈二觉得他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也和陈二闹翻了,将来也许是个祸害,着实气恼。

这中间,肯定是陈璟点拨了陈七,陈二想。

“父亲别气,孩儿这就找陈央及。”陈二道。

陈七已经走远了,追不回来,陈大老爷唯有给岐山书院的院长写封信。让他别收陈七。可是陈大老爷没什么名望,他的信。多半是石沉大海,起不了任何作用。

唯一可以发泄的,就是找陈璟算账。

陈二果然登门了。

他没有去药铺,而是去了锦里巷。

王檀正在教学,李八郎和陈文恭听得格外认真,突然陈二过来,打断了他们。王檀见是个陌生人,也懒得招待,让李八郎和陈文恭继续读书。

陈文恭却小声说:“是旌忠巷大伯祖父的儿子,是我的二堂叔。”

“让他等着吧。”王檀道。

人情世故方面,王檀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他的教学更加重要。

小厮们接待了陈二。

陈二收到了冷待,倒也不疾不徐,慢慢喝茶,把他要见陈璟的话,告诉了小厮,让小厮去通禀。

小厮就跑到内院,告诉了李氏。

“央及在药铺呢。访里难道不知道?他不去药铺找央及,跑到家里来,是什么意思?”李氏疑惑。

疑惑归疑惑,总要有个人出来招待一声。

于是,李氏到了外院。

“末人今早离家了,听说是央及鼓动他的,还给了他一百多两银子。我父亲和我是不同意末人出门的。

祖父在世的时候总说,末人是没有笼头的马,放出去就要野了。央及到底是什么心思,要唆使末人离家出走,我父亲派我来问个究竟。”陈二道。

他长得修眉俊目,模样倜傥,很有大家公子的气度。就连兴师问罪,他也说得周到客气。

陈二的表现虽然温和,李氏却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这是怪陈璟的。李氏顿时脸色一冷。

“央及在药铺呢。访里若是有空,就等着吧。”李氏冷冷道。说罢,她站起身,快步回了内院,根本不派人去请陈璟,就这样把陈二晾在了外院。

隔壁书房的几个人,仍在读书,也不理会。

陈二的手,紧紧攥了起来。一张俏脸,也撑不住了,眼眸微沉。

他大概很少受到如此冷遇。

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陈璟。

锦里巷的人,不可能去药铺请陈璟的。陈二装模作样不成,只得起身,重新去了药铺。他脸上已经没有半分温和,似酷冬般严寒,冷然愤怒。

到了玉和堂,他倒也没有发怒,只是冷冷对掌柜道:“陈央及呢?旌忠巷的陈访里找他。”

朱鹤知道旌忠巷的陈访里是陈璟的族兄,立马去楼上喊了清筠,让清筠去后厢房,问一声陈璟。

陈璟的后厢房,是他制药的地方,没有清筠领路,其他人不可以靠近。就连朱鹤他们找陈璟有事,也要先去告诉清筠,让清筠去通禀。

这一点,陈璟分外谨慎。

并不是陈璟特意怀疑谁。只是现在小心些,将来哪怕秘方泄露,也不至于怀疑自己的人。这一点,陈璟也跟朱鹤他们言明了。

“是谁?”清筠反问一句。

“陈访里。”朱鹤道。

清筠心里揣着疑惑,下了楼。见陈访里站在大堂,看着来往的客人,脸色冷清,就知道他是来找茬的。

虽然不知道什么事,清筠仍是上前,给陈二行了个礼,问他:“访里少爷,您找我们东家,可有急事?东家在忙,一时抽不开身。”

“自然有急事。”陈访里道。清筠跑过来询问,颇有几分替陈璟做主的模样。一个丫鬟,敢问到陈二头上,陈二岂有好脸?

所以,他语气更加不好,情绪也难以控制。

简直要爆发,当场露出怒容来。

“不如这样,您一个时辰之后再来。”清筠擅长察言观色。陈二的声音表情,都落在清筠眼里,清筠就知道他来者不善。

于是,清筠懒得去通禀。

朱鹤他们不知道陈璟和旌忠巷的关系,清筠却是一清二楚。两家打过架,田契也还清了,陈老太爷也去世了。

从此,陈璟等人不必仰仗旌忠巷的鼻息。

陈二的来势汹汹,让清筠反感,直接挡住了他。现在,完全没必要给陈访里面子。陈璟又不靠着陈访里生存。

凭什么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到陈璟跟前蹬鼻子上脸?

“掌柜的,给访里少爷搬个小锦杌坐,等东家一会儿。我还有账没有清完,东家今天要看的,就不陪了。”清筠对朱鹤道。

说罢,她也上楼去了,和李氏同出一辙。

陈二的脸色更铁青了。

朱鹤是个精明的人。清筠如此态度,朱鹤哪里看不出来?陈璟和陈二的关系如何,已经一目了然了。所以,根本没必要善待陈二。

可是东家的体面还是要维护的,于是朱鹤道:“访里少爷,您瞧瞧我们这里乱糟糟的。不如这样,小人放下手头的事,把铺子先关门一会儿,陪您寻间茶楼,清清静静坐了,等东家忙好了?”

此刻,药铺里很多生意。

朱鹤是走不开的。

他说什么关了药铺,就是逐客的意思。

陈二没想到自己先礼后兵,却得到如此遭遇。很多人在场,若是现在放狠话,除了现实他的狼狈,没有任何作用。

满腹的怒焰,陈二一一咽下去,对朱鹤阴森森笑道:“不必了,朱掌柜忙吧。祝你们药铺生意兴隆。回头告诉央及一声,便说我找他。若是他晚上得闲,让他去旌忠巷。”

“是,是!”朱鹤笑容不改,连忙应下。

陈二就阔步走了出去。

若说这辈子受到过的气,除了他父亲给他的,就是今天陈央及给的。陈二紧紧攥住了拳头,良久沉默着,乘坐马车回了旌忠巷。

第233章隐情

第233章隐情

到了傍晚,陈璟才从制药房里出来。

制药房在后院,从晌午起就没有日照,冬天固然冷了点,但是到了夏天,就知道它的好处:在酷夏刚刚降临的时候,制药房阴凉舒适。

反而是一走出来,陈璟感觉热气一个劲往脸上蓬。

他伸了个懒腰。

“东家,之前您的族兄,叫陈访里,到药铺找您。”朱鹤把陈访里的事,告诉了陈璟,“清筠姑娘说您忙,就没有去通禀。陈访里说,若是东家晚上有空,去趟旌忠巷,有事和您商量。”

陈璟知道,是陈七偷摸离家的事。

能让陈七敢于出走的,是因为陈璟给了他经济资助。因为这点,这事的责任,大伯和陈二应该会算在陈璟头上。

“知晓了。”陈璟道。

陈璟脱了罩在外面的直裰,又换了双干净没有异味的鞋子,准备出门,去趟旌忠巷。

清筠却快步下楼。

“东家。”她喊陈璟。

陈璟站立街头,回首看她。

清筠快步追了出来。晚霞谲艳,在她脸上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红色,她浓郁的眸子变得灼灼,缠绵又温柔。

“东家,今天访里少爷过来,气色不对。”清筠走到陈璟跟前,低声对他道,“您且要小心,倒也不必特意去找他。”

她不想陈璟去找陈二。

“无妨,我自有主张。”陈璟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感觉她青丝凉滑,似丝绸从掌心滑过,留下无尽的柔媚。

清筠微微抿唇。

已经是黄昏。街上仍是人来车往。

陈璟叮嘱她:“回去吧,已经下市了,早点回家。等我处理完旌忠巷的事,立马回去,告诉太太给我留饭。”

清筠嗯了声,不再说什么。

“央及。。。。。。”倏然,身后传来一个温柔娇腻的声音。喊着陈璟的名字。

清筠和陈璟都循声望去。

黑漆平顶马车,毫不起眼,停靠在铺子不远处。一个女子白雪皓腕轻轻撩起车帘。车帘的艳红浓流苏落在她的芊芊十指间,异常浓烈。

女子的脸,隐在半透明的帘幕后面,看不清楚。

清筠不知是谁。凝眸望去。想看个清楚。陈璟却以知道是谁,转身对清筠道:“回去吧。”

然后他小跑着,往马车那边而去。

清筠往回走,心里感觉不踏实。方才那声音,慵懒里有几分妩媚,煞是好听。那个,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才对。

不知是东家的什么朋友。

站在药铺的丹墀上,清筠驻足。望着马车的方向。她看到陈璟和帘幕后面的女子,隔着帘幕说话。

他们可能说到了清筠。因为东家又回头,看了眼清筠。

清筠觉得自己的小心思都要被看穿了,一时间尴尬不已,连忙转身,钻进了店里。

“。。。。。。她如此害羞。”清筠的窘迫,被车里的惜文瞧见了,咯咯笑起来,好似很开心。大概是方才看到陈璟摸清筠的头发,觉得他们很亲昵,看不过眼。

“她素来如此。”陈璟道,“这么晚,你找我何事?”

“你别多想,我并未生病。”惜文笑道,“不过是路过你的药铺,就顺道过来瞧你。”然后又问陈璟,“陈末人真的去了岐山书院?”

这件事,她刚知道。

想到陈末人曾经很迷恋惜文,陈璟觉得他留信告诉惜文,倒也是可能的。

“嗯。”陈璟没有否认,“你从哪里知道的?”

“其他朋友说的。”惜文道,“他不像你,对我甚好。如今他去求学,原本应该亲自相送,祝他早日进学,将来金榜题名。可惜,没有赶上。。。。。。”

这些话,无非是说给陈璟听的。

惜文和陈末人,并没有那么亲近。

每次惜文找陈末人,也是打听陈璟的事。最近这几个月,陈末人不知是没钱还是其他事,再也没有去过婉君阁,惜文也没有见过他。

今天偶然听闻陈末人去求学了,惜文诧异之余,也想到有件事可以来见见陈璟,就按捺不住,过来了。

“你有心了。”陈璟道,“天色不早,回去吧,免得婉娘担心。我还有事,来不及了,先告辞啊。”

他转身欲走。

“站住。”惜文道。

陈璟无奈,只得停住了脚步。

“喏,这个给你。”惜文道。她说完,并没有递东西给陈璟,而是看了眼身边的丫鬟。她身边还坐了位丫鬟,是她贴心服侍的。

陈璟狐疑看着她。

丫鬟就下车,把一个绯色绣了折枝海棠的包袱,给了陈璟。

陈璟接在手里,软软的,似布料,就问:“是什么啊?”

“打开就知道了。”惜文道。

说罢,她的丫鬟又重新上车了。惜文吩咐车夫赶车,从玉和堂门口离开,并没有多纠缠。

陈璟看着她马车远处的方向,微微凝眸。

片刻后,他也折身回了铺子。

清筠已经收拾妥当,正下楼准备回家。见陈璟又回来,她叫了声东家,脸色有点不自然,低了头。

“这个帮我拿回去。”陈璟把惜文给他的包袱,转交给了清筠,“是朋友送的,不用给太太看,直接拿回房。”

清筠轻轻应了声是。

她和陈璟一起出了店铺的门。

“方才那位,是哪家的姑娘?”不知是什么驱使,让清筠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陈璟。说罢,她又觉得自己问得唐突。东家和谁来往,岂是她能置喙的?

她只是个通房丫鬟。连小妾都不是。

“她啊,叫惜文,是婉君阁的头牌。”陈璟立马回答了清筠。没有半点隐瞒。

清筠在心里想:“是个伎人,怪不得声音那么好听了。”

只是,陈家家风笃严,李氏应该不喜欢孩子狎妓。

“东家,婢子不会告诉太太的。”清筠对陈璟道,“东西我帮您收好。您不是还要去旌忠巷?那快走吧。”

陈璟点点头,快步往旌忠巷的方向而去。

清筠拿着那个包袱。又看了几眼。绯色配了粉色的海棠花,单说这样的配色,就流于轻佻。不够庄重。如果是清筠配色,会配玄色或者深蓝色,反而更出彩。

“果然是不常做针线活的人。。。。。。”清筠看着包袱上的针脚,海棠花绣的勉强算工整。并不精致。

青楼的小姐们。哪有空钻研绣活?

从这个包袱的绣活上看,陈璟并没有哄她,惜文的确是青楼女子。

陈璟的直爽,没有半点敷衍和哄骗,让清筠心里发暖。清筠的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她拿着包袱,回了锦里巷。

陈璟到了旌忠巷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

新月从天际。缓缓攀上了虬枝的梢头,流出如水青光。琼华把整个世界的繁华敛去。换上了件素淡新衣。

陈璟直接到了外书房。

陈二和大伯不在外书房。但是小厮们去回禀了,两人也快步过来。

“陈央及,居然请你一趟,真是千难万难。”大伯冷冷道,“你算是出息了,眼里还有谁?”

“今天有点忙。”陈璟笑着,打了个哈哈,不介意大伯的冷语,自己坐着,慢慢喝茶。

“。。。。。。末人离家出走的事,可是你出的主意?”陈二怕大伯说出更加难堪的话,就把话头接过来。

陈璟这人,不管你说什么,他都是淡淡的不回应,该怎样还怎样。对付这样的人,用激言骂他,没有用,反而弄得自己很狼狈。

“不是。”陈璟言简意赅,也放下了茶盏,“我知道这件事,却没有出半点主意。这是大事,关乎一个人的前途。念书若是好走,为何大家不都去读书?我既然知晓艰难,可能要花费一辈子,岂会劝说他?”

“狡辩。”大伯怒道,“不是你的主意,你为何不请示我们,给末人钱?”

“这是我和七哥之间的私事。”陈璟道,“大伯也不用生我的气。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您的,是七哥,不是我。”

大伯气得猛拍桌子,站起来要打陈璟。

他今天很生气。

特别是陈末人离家,让大伯心里难过又愤怒。如今,陈璟说话虽然有理,却不好听,火上添油。

陈二劝住了大伯,

最后,没有动手,大伯也出去了,只留陈二质问陈璟。

这样的场景,也不是第一次了。旌忠巷找陈璟的麻烦,最后被陈璟气得半死的,也是常事。

陈二一点也不陌生。

“你和末人,有什么私事?”陈二送走了大伯,回头问陈璟,“央及,末人还小,他打着求学的幌子出门,谁知会出什么事?”

陈二以为,在外人面前,他仍是最疼爱陈七的哥哥。哪怕他打了陈七,亲戚朋友们也觉得陈七该打,早该管教了,陈二是为了陈七好。

所以,陈二在陈璟面前,仍是这副处处为陈七着想的口气。

陈璟也不点破,只是道:“二哥,说了是私事。我给七哥钱,是他应得的,不是什么人情。”

陈二再三追问,陈璟才把当年他们给贺振治病的事,说给了陈二听。

“当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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