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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难求-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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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惶恐,我担心的成分倒更大些,想起自己购物时的拼命劲儿和拎行李的不管不顾,竟后怕起来,我努力回忆着近期我是否吃过一些不该吃的食品或药物。
  “小心,别乱跑。”
  叮咛的话音未落,两个六七岁模样的双胞胎男孩已经追逐着跑过来,前面的速度极快,生怕被后面的赶超上,像个不受控制的火车头一样直冲向我,我下意识地忙护住小腹侧身躲闪,才免于被他撞到。
  两人咯咯地又笑又叫继续朝海边跑,我长呼了一口气,紧随其后的父母跟到近前,斯文的父亲扶了扶眼镜抱歉的说,“对不起,这俩孩子太淘,管不住。”说话间,眼神还不由自主地关注着孩子的身影,充满了宠溺。
  我谅解的笑了笑,“没关系。”然后目送着这对父母循着孩子的方向而去。
  我远远地望着四口之家在金融融的阳光沙滩里打闹嬉戏,孩子的天真烂漫,大人的幸福满足,温馨的画面让我的心里也泛起洋洋暖意。
  孩子,曾经我想都没想过的事,现在竟要面临了。是啊,我和秦烈的孩子,糅合了我们两个人的骨血,成为我们此生纠缠再难分彼此的纽带,我甚至开始在脑中描绘孩子的眉目五官,会像他一样好看吗?
  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想念过秦烈,更想当面告诉他,看看他的表情会不会比我刚才还要呆。
  可是,仍有问题是我不能忽略的。
  如果他根本不要这个孩子怎么办?
  如果他根本没有和我结婚的打算怎么办?
  我们现在连未婚夫妻都不算,他也不曾给过我任何婚姻的承诺,包括口头上的。
  清凉柔和的海风钻进宽大的衣襟,竟让我打了个激灵。
  我生平头一次为自己的女性身份恼恨不已,因为这个身份,我不仅要承担欢愉过后的所有结果,更要忍受内心的煎熬,全部源于对那男人的难以把握,就因为生理弱势,女人到了这一步难道只能处于可悲的被动地位?
  我没傻到拿孩子去要挟男人,尤其对秦烈那种男人要挟也没用,我只是认为两个相爱的适龄男女既然有了孩子,结婚也该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会把选择权交到他的手里,若他不想,这段感情只好以遗憾告终,强求来的婚姻哪有幸福可言?
  无论如何,自怨自艾这类的词汇不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合家欢乐的大结局谁都喜欢,但我也做好了从他凉薄的唇中吐出“打掉他”三个字的准备,那么我会照他的意思去做,可在那之前,我会赏他一记狠狠的耳光以泄心头之恨,再尽我所能的索取最大的物质补偿,毕竟,那是我应得的也是最实惠的补偿。
  俗套的剧情,两个大相径庭的结局同样不能免俗。
  不过,即使结局再糟也不是一无是处的,至少可以让我切记一点,那就是,再也不能相信安全期这种不可靠的烂理论。
  将一切考虑的明明白白后,我决定打道回府,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两天,回去后我可以好好的睡一觉,然后去问候秦烈,顺便告诉他这个意外收获。
  在表哥家收拾好行李,我先给齐雅茜打了个电话。
  “阮清,急死我了,你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刚一接通齐雅茜就埋怨开了。
  “怎么,有事吗?”
  “当然有事,还是大事呢,秦烈要结婚了你知不知道,居然还有心情游山玩水?”
  他要结婚了?!
  一天之内收到两个信息,其震撼力都堪比海啸掀卷的波浪,而且一浪盖过一浪,来势汹涌得让人难以招架。
  我握着话筒,半天没醒过神来,有点儿懵了。
  
                  
第三十四章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你说谁要结婚了?”
  “秦烈啊!前两天他不知打哪儿找来个刚出道的女歌手演唱广告的主题曲,还出席了她的专辑宣传活动,在台上又送花又拥抱的,可亲密了,不信你看电视,好多娱乐节目的记者都来了,电视里肯定得播!秦烈还通过公关部跟外界放话说,明天新产品的新闻发布会他将携未婚妻一同参加,大家都猜测是那个女的呢!阮清……”
  我的牙关越咬越紧,打断她的话问,“明天的发布会是几点?”
  “下午两点。要我说,你无论如何也得回来,这种负心的男人绝对不能轻饶了他……”
  我脑子乱得再听不进一个字,匆匆地应了句“明天我再跟你联系”便挂断了电话。
  结婚、女歌手、送花、拥抱……扰人的片语如硕大的苍蝇在我脑中嗡嗡作响,她刚才还说了什么,娱乐节目!对,现在的时间段肯定有不少的娱乐节目。
  我忙打开电视,摁着遥控器目不转睛的搜寻起娱乐节目。
  才换了三个频道就发现了喷绘着我们公司logo的巨幅背景板,我凑到屏幕跟前,仔细得生怕错过一个镜头。整个新闻又短又快,但足以让我辨清舞台上女人的柔美脱俗以及演唱完毕后为她送花的男人,不,不只是花,正如齐雅茜所描述的,还送上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他也会送花!真是见鬼了,怎么从没见他送我一朵花?
  更见鬼的是,这个在众人面前向来沉稳内敛、表情单调的男人居然笑意灿然,连带的眉眼都飞扬起来,我死死盯着那笑容,觉得碍眼极了,仿如久驻北极的冰山挪到了赤道,热情的都化掉了。
  而我,却被化掉的雪水劈头浇下淋了个透心凉。
  这是一个月前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吗,他怎么可以用那样的笑容和眼神对着别的女人?怎么可以?
  难道秦烈已经厌倦了和我无休止的拉锯游戏,决定放弃了?
  还是他发现了难缠恼人的磨人精终究比不上温柔多娇的解语花?
  我胸口堵得厉害,关上电视,气闷难当的叉着腰在屋里踱来踱去。好,这个男人真是有本事的很,我原本吝于付出的感情,不仅被他轻而易举的虏获了,而且操控自如,不久前我还因为他的表白甜蜜不已,转瞬间又似吞了黄连般苦涩至极。
  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更凄惨的是竟在自己怀孕后才得知他移情别恋的消息,这么三流的肥皂剧情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接下来呢,我是不是也要像剧中的主人公一样乞求男人回头,或去找那个横刀夺爱的女人摊牌,走投无路之际再一个人恶毒的筹划着报复的计划,甚至在含怨离世后交由下一代继续复仇的使命。
  人在茫然无措、心烦意乱的时候,想象力竟然空前的发达。
  我摇头挥去脑中越来越不着边际的念头,眼前又浮现那个女人娇俏的小鸟依人样。
  男人间的竞争,拼的是能力、学力、财力与权力,是道内涵复杂的多项选择题;女人则十分简单明了,年龄和容貌,基本上仅此两项便可下定论。
  我无法忽视屏幕上女歌手那张青春洋溢的面孔,不可避免的,我突然在乎起自己的年龄,在乎自己脸上是否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我踱至门前的穿衣镜,想仔细端详,可是,天,我看到镜子里的女人居然泪眼婆娑、苍白萎靡,这副尊容哪还谈得上什么美丽,简直可怜透顶,和我最不屑的深闺怨妇一般模样。
  哦,一定又是该死的怀孕症候群在作祟,才会让我如此情绪化,刚才过分焦躁的心理应该也和它脱不了干系。
  我深呼一口气,难以忍受自己沦落到不堪入目的程度,于是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再抬头照镜子,噗!还未等看清,光线骤然暗了下来,很好,连灯泡也闹罢工跟我作对。我甚至失去了咒骂的气力,双手支着洗漱台,默默对着镜子里面模糊的暗影。
  脸颊冰凉,眼前昏黑,内心躁虑,听闻爱人结婚的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当初,秦烈知道我要结婚时的心情也一样吗?
  等等!
  我猛然意识到,这会不会是秦烈故弄玄虚,和我当初的伎俩如出一辙,目的只是为了逼对方就范。
  如果是的话,我真要给他颁发一个三好学生奖状,因为他不仅学以致用,而且更高一筹,即使远隔千山万水仍有办法让我眼睁睁地看到他的精彩表演,且妒意蚀心。
  我不禁感谢这个坏掉的灯泡,至少它给我制造了冷静思考的良机。
  由亲身感悟,我在怀孕的不良反应中又加上一条,除了呕吐、情绪化,还会使人智商降低。
  好在,我寻找宽慰的机能又开始自动运转起来,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虽然秦烈碍眼的笑容仍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但我宁愿选择相信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招我回去。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成功了。
  因为无论何种原因,我都要回去,当面向他问个清楚;无论何种原因,他都罪无可恕,孕妇是最应该得到照顾的,他却让我揪心扯肺、坐立难安。
  无论何种原因,正如齐雅茜所说,我都轻饶不了他。
  订好晚上的航班,我在表哥家吃完饭便赶往机场。
  过了安检,去往候机大厅的途中,旁边男人讲电话的缠绵语调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当然想你呀,没办法,最近工作实在多……好,我答应你,尽量早点回去,抽时间多陪陪你。”
  我忍不住扭头瞅他,心想,他能早回去才怪,他答应,怀里那个妖艳的女人也不能答应。
  都市里的男欢女爱,向来不可信,我对此也一直不以为然,但这一刻,我却毫无掩饰的恶狠狠的瞪住旁边的男人,他感觉到我不善的目光,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搂着女人加快步伐走远了。
  近四个小时的飞行,半夜才到家,我疲惫得差点儿在澡盆里睡着,第二天起床时已是十一点。
  时间还够。我随便洗了把脸,出门到楼下的美容院做皮肤护理;十二点半,我吃完午饭开始装扮自己;一点半,我打车直奔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一点五十,我步入大厅,审视着落地玻璃中的女人,一袭优雅别致的黑色小礼服,神采奕奕,而且,意气昂扬。
  
                  
第三十五章
  如果这确是秦烈的诡计,我的行为可称得上“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当然,没弄清他的意图之前,我不会冲动的将自己送入虎口,那岂不便宜了他,我只不过找一处邻近虎山、视野极佳的地方,既能观察得真真切切,又不必担心被他发现。
  那个地方,就是会议室隔壁的房间。
  作为此类活动的负责人,我对场地的布局再熟悉不过了,每次我们都会邀请大量媒体记者以及专业的电视制作团队来现场拍摄,以留下宝贵的视频资料,而会议室的隔壁一定会用来充当临时的导播间,摆放监视器等设备。
  这家五星级酒店几乎成了我们召开发布会的惯用场所,我很清楚,会议室的隔壁恰好是个僻静的拐角,紧邻安全通道,只有少数的摄制人员出入,一般人都会坐大堂正中的电梯,因此基本碰不上公司的同事,遇到秦烈的几率更为零。
  我由侧门进入酒店大堂,刚按下开机键没一分钟,齐雅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阮清,你在哪儿?别告诉我你还在海南!”还是急火火的语气。
  我拐进楼梯间,回答说,“我昨晚就回来了。”
  她似乎松了口气,但立刻又急得什么似的,“那你还不快过来,发布会马上就开始了。”
  我犹疑了一下,说,“我现在有事,恐怕过不去。”
  “哎,你的男人都要被别人抢走了,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你就这么轻易把超级金龟拱手让人了?放弃了?一点也不想争取了?”
  我止住她一声大似一声的高音,连连应着,“好好好,别激动,我一会儿就过去还不行吗?”挂了电话我觉的好笑,怎么她一个旁观者比我这当事者还沉不住气?
  是的,我没对齐雅茜说实话,谁知道这个意志不坚定的女人是否已经被高薪收买,做了秦烈的帮凶,我不想再重复同样的错误,为保险起鉴只好撒谎了。
  不知不觉中,我心里的悲观失落已成败势,乐观的态度重新占据上风。
  道理显而易见,我可以拿结婚逼他开口,他也可以用结婚引我现身。结婚,无人能抵御这两个字的强大震慑力,尤其又与心系之人有关,仿若急急如律令的催魂符,任你再自信淡定,也会难以控制的心神不宁,怎么看这都是个百试不爽的好方法,他想到此计也在情理之中。
  可乐观之余,我也难以忽视秦烈那天不同寻常的表现。
  暂居下风的忐忑悲观,便来源于此。
  秦烈是那种连做戏都懒得展现笑颜的人,更不要说主动给予的拥抱,实在推脱不掉,他也顶多拿客套话应付应付而已。因而电视里的那幕令我一直耿耿于怀,只是刻意地把不安压至最低,来让自己好过些。
  但事实摆在面前,我再回避也无济于事,一想起来心里仍旧堵得难受。
  所以,我必须到现场来。我不愿一个人闷在家里兀自胡思乱想,揣度他莫测的心意,那纯粹是自我折磨,无论如何,我要亲眼所见事态的发展,是真的,或是在做秀,我都要在第一时间收到最可靠的信息,而不是假以他人之口。
  所以,我才装扮得漂漂亮亮,一旦确认了他的婚事属实,我希望以无懈可击的状态出现在他面前,理智的谈论分手,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万不能像弃妇一般,无精打采,憔悴不堪。
  所以,我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足以承受一切可能的状况。
  不,不对,我以为我做好了准备,可是,我好像高估了自己。
  当在屏幕上瞧见秦烈和那个女人双双出现后,我力图维系的冷静荡然无存,抑不住的嫉愤直往上涌。
  墨非定律说,如果坏事有可能发生,不管这种可能性多么小,它总会发生,这话一点没错。
  秦烈声称会携未婚妻一同参加,而他居然真的带着她一同出席了,我辛苦搭建的乐观城堡瞬间毁于无形,低落的情绪卷土重来。
  此刻,我宁愿摄像师不要那么尽职尽责地推近特写,我宁愿自己忽然间成了老花眼,我宁愿酒店骤然停电整个画面化为乌有,那么,我就不会清楚地看见最前排两人亲密无比的耳语,和他唇边勾起的依然碍眼的淡笑。
  我内心翻滚的激烈程度在秦烈上台致词后更是到达了极致。
  经验丰富的男主持人趁秦烈结束发言之际,很有技巧地问道,“我听说秦总今天会携未婚妻一同参加发布会,请允许我代替许多希望破碎但热衷八卦的女性问一句,她现在是否在座呢?”
  此言一出,观众席里笑声、私语声汇成一片。
  秦烈的回答更有技巧,深邃的眸光扫视全场,待安静下来后,他说,“答案将在发布会结束前揭晓。因此我奉劝各位,千万不要中途离席,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如果有人今天来纯粹冲着秦某的八卦而不是我们公司的新产品,我的建议是你可以先去逛逛名牌店,一个半小时后记得回来就行了。”
  颇吊人胃口却不失幽默的回答又掀起一片笑声。
  摄像机恰到好处地拍到他空位旁边的甜美娇颜,正脉脉含笑凝视着走下台的秦烈,等他坐下来又凑近耳语着什么。
  监视器前的男编导啧啧感叹,“大美女啊,够年轻的,脸蛋也够漂亮,赶明儿我有了钱也得照这个标准找老婆。”
  旁边一个女的凉凉接道,“等你有钱?恐怕得到七老八十了吧,在那之前还是别肖想这种美事了,对着屏幕过过眼瘾得了。”
  男编导噎得干瞪眼半天,才气哼哼地转过头继续盯屏幕。
  肖想,多灰败的词汇,意味着明知不可为却妄欲为之,我呢,是不是也在肖想美事,以为英俊多金的钻石王老五真的爱上了我?
  我不会白日做梦,也没有出现幻觉,他深情款款的表白如在眼前,他亲口承认他爱我,而且是在他理智清醒的时候,他还曾为争取到我而煞费苦心,不是骗人的,也不是装出来的,我确信自己的判断,他当时是爱我的。
  可悲的是,我只能确认他当时的心意,对现在的状况已把握全无。
  物换星移,爱情这种精神产物也随着物质一样瞬息万变,冷情的人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多情种子。
  是男人本身的劣根性在作怪吗,还是我真的智商降低了,我怎么都琢磨不透秦烈的前后反差为何如此之大?
  如果他根本没打算给我承诺,当初干嘛煞费苦心地争取我,干嘛说出“爱”这个引人遐思的字眼,唤起我从未有过的渴求和希冀。结果,他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甚至连个招呼都不打,留我兀自一人伤心失落,他却跟没事人般悠然自在地和别人卿卿我我,叫我怎能甘心?
  如果他真是轻易说爱的人,那更是要不得的习惯,等见了面我要告诫他,以后还是换个字眼表达比较好,否则很伤人也很不道德,比随地大小便还不道德。
  是的,我早晚会和他见面,但肯定不是今天。
  不论这是他布好的局,或确系移情别恋,我都不能见他,尤其在后者的可能性较大的前提下,我更不能见他。
  之前我以为我可以做到足够冷静面对一切,事到眼前我才发现,我绝没那个雅量去恭喜他好事将近,实际上,我恨不得一掌打掉他挂在脸上碍眼的笑,再狠狠地踹上几脚。
  因此,为维持我优雅从容的正面形象,今天显然不是个见面的好时机。
  决定已下,我便不准备再呆下去了,最后瞥了一眼屏幕上正在进行的文艺表演,又和摄制组里的熟人打过招呼,我起身离开了导播间,怕齐雅茜来电话,我再次关上了手机。
  许是在充满机器的闷热房间里憋久了,到了一楼,我竟觉得空气异常新鲜而畅快,用力地深吸了两口,心里都跟着畅快起来。
  我漫步经过光鲜亮丽的名牌店,里面有柔和适宜的灯光,有琳琅满目的各色精品,有我最喜爱的流行服饰,今年的新款式风衣,酷似裙装的腰带和下摆,即使身处萧瑟秋风依然能体会到盛夏的轻舞飞扬。
  世界上从来不乏美好的事物,就算失去一段感情又如何,焉知我不会碰到更好的更合适的?
  他可以放下,我未尝不可,人生苦短,该善待自己才对。
  心理恢复常态,生理也恢复常态,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为自己特殊的身体状况着想,我需要找个地方先补充水分再回家。
  来到一楼东侧的咖啡厅,我点了杯鲜榨橙汁。
  杯中掺杂着碎碎的果肉,现场弹奏而非出自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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