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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天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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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老师的藤箱里装着两本《***语录》,一本老旧的红塑料壳日记,日记本里分别夹着一些粮票、面票什么的。

    一堆各式各样的土里土气的衣服扣子,被一个花布兜兜着。还有两只“s海”牌手表,一条四方形带穗子的棉线红头巾,一顶旧式的解放军帽子……

    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虽然年代也久远了,但都够不上古董级别,除了这口箱子,勉强看着像个古董。

    “只有这些东西了,这些老东西记载着我们那个年代所经历的故事,所以舍不得扔了……”

    邱老师缓缓地说:“我小的时候,我爸身体不好,常年卧床吃药,家里能有的稍稍值钱的东西都拿去换药去了。就连帽子上的小玉坠,包箱子柜子角的银片片都撬下来拿去换钱买药了,所以,连儿时的纪念都没了,就只剩下回忆了。”

    邱老师虽然上了年纪了,但说出口来的语言和思路都特别清晰,有文理,她讲出来的故事也是非常的声情并茂——

    邱老师的母亲叫莲香。

    ……

    肌肤似雪,双眸含春,如玫瑰花瓣般的双唇轻轻地含着一片鲜红的胭脂纸,她用双唇狠狠地在上面抿了又抿。穿上了新娘嫁衣的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在闺房里的西洋镜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

    “女孩子要矜持!记住,你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母亲在一旁念叨了好多次了,今天女孩就要出阁了,即将嫁作他人妇。做母亲的她满怀着复杂的心情为女孩子挽起了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一根亮闪闪的银簪子插入了盘成一团的发髻中。

    “莲香,从今天开始,踏上花轿的那一刻,你将不再是娘家的人了……”

    母亲的泪已尽包在眼眶中。

    “没事,妈妈,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

    祖母蹒跚着进来了,她将一对绣花枕套铺展开了,这对绣花枕套便如一副鲜亮的图画一样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湖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碧绿的荷叶上面一对并蒂莲花开得正娇艳……一对红色的鲤鱼摆着尾巴正相互地玩耍……

    突然,一阵欢快的唢呐声由远而近穿了进来,母亲亲手为女孩儿盖上了红色的盖头,对着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莲香,出嫁了!”

    ……

    一阵耀眼的光芒射进了戚小篱的眼睛,她醒了——

    这绝对是个可以挖掘的故事题材,戚小篱真是太兴奋了,没想到自己回老家这一趟还意外捡着了一个宝,她要将这些故事写出来,然后搞成剧本,然后再以影视的方式展现出来。

    自己现在已经不缺钱了,经历了这么多更不缺能力了,缺的就是这样的故事。真是太好了,真没想到多年的磨难在一朝汇成了灵感,貌似一切都水到渠成,铺陈而就——

    莲香出生于一个书香门第之家,虽然说不上是大富大贵,但因祖上曾经曾经考取过功名,做过官的?,所以在当地还是算名门望族了。虽然后来做管的没了,家道不再生辉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里也算是继承了些祖上的遗风和田产,在当地也算是富足之家。

    莲香的父亲有过三房妻妾,三房妻妾为他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莲香是嫡出,又是最小的。正因为是最小的女孩子,又是嫡出,所以莲香从小就难免被家人格外优待些。又因为家人的偏宠,性格上又难免娇憨和任性一些。

    莲香五岁的时候,她的母亲——大房太太,令人给她裹上了脚,把她痛得大哭了三天三夜。

    莲香的祖母是个有见识的女人,她气呼呼地跑来,拿起一把剪刀,三下两下就把莲香的裹脚布给剪掉了,然后对儿媳妇呵斥到:“都什么年代了?民国时期了,还裹脚?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听着,从今以后,我们家的女孩子统统都不准再弄这害死人的东西了!”

    才裹了三天脚的莲香,就这样被祖母给解放了。
第167章 有财
    家里的男孩子都可以上学堂,唯独女孩子不准。莲香很聪明,就扭着祖母吵着闹着要进学堂,祖母居然也答应了。母亲说:“女孩子家抛头露面的总不好吧?”

    祖母反驳说:“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也太小家子气了吧!人家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冯素珍为父报仇进京高考中状元,成了女驸马,这样的例子又不是没有。女孩子家多读点书,多认识些字,有什么不好?长大了能写会算,哪个都欺负不到!”

    母亲一听,不敢开腔了,只好由着婆婆妈把莲香扮成一个男孩模样,跟着三个哥哥一起去学堂。这样女扮男装读了几年书,虽不曾学得满腹经纶、博古通今,但比起她的那三个哥哥,学识倒也不差上下。

    莲香十五岁时,便有媒人上门来提亲了。提亲的那一家也是一户大户人家,家道也比较殷实,很有些田产,在当地算是数一数二的地主了。那家的男孩也只有十五岁,就是后来雪漫从未见过面的外公。男娃子的名字叫有财,发财俗气的名字,一听就是地主老财家生的儿子。

    “但不知人长得怎么样?不要跟名字一样长得像头猪就惨了!”莲香暗地里想。

    旧社会的少男少女相对象,本人都是不准见面的,全由着媒婆一张嘴两边夸,夸得天花乱坠,牛都在天上飞。

    然后双方再各自派亲信去考察对方底细,如果这个亲信被媒人买通,受了对方家里的贿赂,把个驼背、瘸子、或是满脸麻子的人说来跟你相亲,那都是完全有可能的事。

    你又不能离婚,就只有自认命苦,估到扛起了。

    好在莲香家平时待人都还好,没人去整这个冤枉。莲香听下人偷偷说,那个名字叫“有财”的人,并不是长得像猪一样家伙,而是一表人才、风度翩翩、高大英俊听说也上过学堂的美少年……莲香悬着的心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有财第一次被介绍人领着上门来了,穿着一身崭新的藏青色长衫,长衫外面还配了件红色的马褂,戴了顶乌黑缎面的瓜皮帽,在客厅里对着一群长辈又是作揖又是打辑的,人人都在夸他:“好一副斯文样子!”、“硬是一表人才啊!”

    莲香在家里老妈子的掩护下,躲在厅堂的一角,偷窥者自己的未来夫婿,个性调皮的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男娃子从穿着到举手投足都显得又呆又瓜。她越看越觉得有趣,越看越觉得好笑,竟然忍不住偷偷笑出声来。也许从这个时候开始,“天不绝人愿,故使侬见郎”的情愫便偷偷地在懵懵懂懂的少女情怀里滋生了吧,只是她自己不察觉而已。

    不知道有财有没有窥见过莲香,但从他那一本正经、正襟危坐的举止和表情来看,她应该是没有看见过莲香的。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穿得周五郑王的样子,被大人们牵制着来岳父家上门,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也许事先在家里都演习过好几遍了,表演得那么像戏台上的木偶人,一板一眼的……?在莲香偷眼看来真是又好笑又可爱。

    她跑去偷偷央求三哥,让三哥想法子把有财约到后花园里来玩。三哥先是不肯,她便威胁他到:“你不干哇?你是确定不愿的了?那好吧,我把你偷看二娘洗澡的事告诉父亲去……”

    一句话,唬得三哥脸都白了?,赶紧上前捂了她的嘴:“好妹妹,你可千万千万别说啊!我,我帮你这个忙就是!”

    “嘿嘿嘿——”

    莲香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人家说,“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三哥可是的的确确做了亏心事的,恰恰这“亏心事”又被小妹莲香给撞见了——

    虽然那年的三哥也不过才十四岁,出于一种男孩子青春期的好奇驱使,做出了捅窗户纸、窥视女人洗澡的事,虽然仅此一次,但不偏不倚就被小妹给撞见了……

    撞见了就撞见了呗,可是如果偷窥的对象是个小丫头倒也罢了,偏偏是他的二娘!这不是犯了忤逆罪了吗?天大的罪啊!

    从此为了讨好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他可是做尽了卑躬屈膝的事啊,没办法啊,谁叫自己的小辫子被小妹逮在了手里呢!

    幸好莲香是个善良的孩子,调皮虽是调皮了点,但她终究没有坏到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要是换了“四姑娘”(四姑娘是三娘所生,大哥、三哥和莲香是嫡出,二哥是二娘生的)那个心眼偏隘,报复心极强的人,还不知换来怎样不堪的后果呢。

    也不知道三哥用了什么方法,还真就把有财给单独约到了后院,两人一前一后,一边礼貌地聊着天,一路谦恭地慢慢走过来了。

    莲香穿着一套男人的服侍,利利索索地坐在树杈上欣赏。

    扮成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家里人早就习以为常了,只当她又贪玩好耍了,老太太都放任自由,谁又敢多事去管。

    她在和三哥达成共识后就早早地来到了后院,爬上了一棵黄果树,坐在黄果树的大桠枝上,百无聊赖地等着了。

    在等待期间,她突然发现一只乌鸦飞来,歇到对面的那棵大枣树上“哇哇”地叫了两声——这让她感觉很不爽,心想:“人家都说乌鸦叫没好事,今天可是我的大好日子呢!我得去拿弹绷子来将它打死才是!”

    弹绷子,学名叫弹弓,莲香从小可没少耍过。虽说不上对准目标能百发百中,但吓个雀儿鸟儿什么的还是蛮有威力的。

    想到这,她飞一样地从树杈上梭了下来,一溜烟儿跑向自己的闺房。

    她的闺房可不像一般女孩子家的闺房,她的房间里乱七八糟的宝贝可多了,什么文房四宝自不必说,抽屉里,桌子下都藏着她的玩具——抽牛儿的陀螺、长尾巴的风筝、细竹竿做的钓鱼工具……

    她从抽屉里取出了弹绷子,又三下两下地跑了回来,路上还顺便在地上捡了几颗小石子装进衣兜里。回来时,抬眼一看,好个坏家伙还歇在大枣树上,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一点连走的的意思都没有。

    “讨厌的鬼东西,看我来收拾你,你的死期到了!”她咬牙切齿地念到。

    她重新爬上了黄果树,摸出了兜里那颗最大的石头子,对准枣树上的乌鸦拉个个大大的弓,射击——哇,可惜射在了枝桠上,射中那畜生,不过也把那鬼东西吓得三魂只剩下一魂了。只听那乌鸦“哇”地叫了一声,一扇翅膀,逃之夭夭了。

    正在洋洋得意之际,远远看见三哥领着一个高个子男娃过来了,她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的未婚夫有财吗?

    地主老财的儿子,放松了神情来看,小样儿长的还不错嘛,但不知脾气如何?想到这,她的脑袋里突然产生了一个捉弄他的念头——

    “我何不试一试他的脾气呢?若是不好欺负,那我就另作打算。”她这样一想,便摸了摸兜里的小石子,捉狭地笑了。

    随着两个男孩子越走越近,莲香手中的弹绷子又拉开了弦——距离再近点,再近一点……好了,行了……打他头上那顶帽子——那帽子可真傻,乌黑油亮的瓜皮帽,分明是学堂里那个迂腐的老夫子戴的啊,年轻人戴上这顶帽子看起来多可笑啊!

    对,就打那顶帽子!她对准那顶帽子将拉开的“弓”一放,小石子便如离弦之箭一样射了出去。

    “哎哟!”

    耳朵里传来了一声惨叫,那人的瓜皮帽没遭打中,左边眉毛上头却被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幸好她只是选了一颗最小的小石子,也并没有用上打乌鸦的力气,要不额头上就是一个血洞了!她吓得吐了吐舌头。

    “莲香,你干什么呢!”

    三哥立马拿出了兄长的权利,朝着树上的她呵斥到,然后又赶紧去察看有财的伤情?。有财冷不防中了招,用手紧紧滴捂住额头,不让看,但是已经是痛得呲牙咧嘴了。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自己要保持的斯文相,一边忍痛一边说:“没关系,没关系!不碍事,不碍事!”

    “你把手拿开,我看看,不要是被打穿个洞来!”

    三哥故意吓唬他说,有财一听吓得赶紧将手松开,只见额头上鼓起了胡豆大个青包,幸好没出血。

    “哎呀,对不住了!对不住了!我家小妹就是这样调皮,从小被祖母惯的,我这里代小妹向你赔礼道歉了!”

    三哥故意把“祖母惯的”这几个字加重了音,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小子可看清了,我家小妹可不是好欺负的啊!”

    也许所有做哥哥的都这样吧,在内心里或多或少地对来抢自己妹妹的男人都怀着一丝醋意吧,所以看到妹妹欺负这个男人,心里不但不同情,还有一种暗自出气了的感觉。不过,表面上还得表示出万分的过意不去。

    于是三哥对着有财一鞠躬:“兄弟,对不住了!”

    有财赶紧回了一鞠躬,口里忙忙地说:“没关系,不碍事!”

    适才听三哥口里提到小妹调皮,有财又忍不住将眼睛往树上瞅——只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手里拿着弹绷子,坐在树杈上,正若无其事地望着天。
第168章 鱼戏莲叶间
    这明明是一副男孩子打扮啊,怎么就成了三哥口里的小妹呢?有财呆了,怔怔地瞪着他的那俩二筒,一时半会也没回过神来。

    三哥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袖说:“哎,这就是我家小妹了,从小就这打扮,因为要随着我们都上学堂,所以就女扮男装了。这样惯了,难免就调皮了一点,耍弹绷子,还是我教她的呢!她也许刚才正在树上练习打鸟,失手了才把你打到了,真是不好意思了,失礼了,失礼了!还望兄弟能包涵体谅,她平日里都不是这样的,平日里大多时候都文静贤淑,只是偶尔调皮一下而已!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还望兄弟不要不与小女子计较才是!”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瞅着有财额头上的包——那包从才刚的胡豆般大小,慢慢地鼓起有鸽子蛋一般大了,而且还变得青紫了。他突然很想笑,但忍了忍,最终没有笑出来。

    “走吧老弟,我们去厨房找点香油来抹上,包包一会就散了。”三哥对着有财催促道。

    莲香坐在黄果树上,一直没下来,也没开腔,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她甚至连道歉的话都没有说出一句,只是倔强地将头扭向一边。

    也许是因为内疚,也许是因为害羞,也许是因为要强,最主要是要保留女孩子的那份矜持,她就这么一声不吭、坚定地将脖子扭向一边,高傲地仰着头。

    三哥匆匆地拉着有财去了,在迈出后院那道月洞形的门时,有财偷偷地回头瞄了她一眼,眼光里还有一丝羞涩。

    十七岁,莲香要出嫁了,嫁到了邱家湾,嫁给邱家少爷有财。

    肌肤似雪,双眸含春,如玫瑰花瓣般的双唇轻轻地含着一片鲜红的胭脂纸,她用双唇狠狠地在上面抿了又抿。穿上了新娘嫁衣的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在闺房里的西洋镜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

    “女孩子要矜持!记住,你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母亲在一旁念叨了好多次了,今天女孩就要出阁了,即将嫁作他人妇。做母亲的她满怀着复杂的心情为女孩子挽起了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一根亮闪闪的银簪子插入了盘成一团的发髻中。

    “莲香,从今天开始,踏上花轿的那一刻,你将不再是娘家的人了……”

    母亲的泪已尽包在眼眶中。

    “没事,妈妈,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母亲一边整理着嫁妆,一边叮嘱她:“去了别人家,就要把在自己家的那些淘气和任性都统统丢掉,没有人再护着你了,除非你自己的丈夫。所以你要记住,丈夫就是你的天,你要学会讨好他,尊敬他;还要学会讨好公公和婆婆,毕竟,再也不是在娘家了……女娃子家,就是菜籽命,撒到哪,就在哪里生根发芽,好命还是歹命,都由不得自己了……”

    ……

    祖母蹒跚着进来了,她将一对绣花枕套铺展开了,这对绣花枕套便如一副鲜亮的图画一样展现在了她的面前——

    湖蓝色的水面,波光粼粼,碧绿的荷叶上面一对并蒂莲花开得正娇艳……一对红色的鲤鱼摆着尾巴正相互地玩耍……

    这是一对上乘的蜀绣,湖蓝色是丝绸的缎面,绣着的荷叶上面,露珠儿就跟真的是的,滚动着,亮闪闪的;粉红色的并蒂荷花头挨着颈,就像少女那鲜艳的脸庞,娇艳欲滴?;一对两幅的枕套上,分别绣着一条鲜亮灵活的鲤鱼,两两相对,游弋在莲叶之间……?一行极细致的小楷,是用黄色丝线绣制出诗句——“鱼戏莲叶间”。

    肯定是出自蜀绣大师之手啊,莲香一下子就被这鲜艳的活计给吸引住了,这正是她做闺女时最不擅长的啊!她惊喜地抱着祖母的脖子又笑又跳:“谢谢奶奶,我终于有了一件可以冒充是自己的绣件了!”

    祖母慈爱地笑着说:“这是祖上留下来的,曾经专门上恭给宫廷里的绣品,非常上乘呢!呵呵,你有这个手艺吗?傻姑娘!”

    “不管!不管!我才不管是谁绣的呢!反正奶奶送给我了,就是我绣的!”

    莲香在祖母怀里耍起赖来,母亲只得提醒她:“小心你的新嫁衣,别揉皱了。还有你的头饰。”

    “哦——”

    莲香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出嫁的日子,从此以后就要像母亲那样,学会做一个端庄的女人。她赶紧收敛起了自己的小儿行为,端端正正地坐在镜子面前。

    突然,一阵欢快的唢呐声由远而近穿了进来,母亲亲手为女孩儿盖上了红色的盖头,对着她的耳边轻声地说:“莲香,出嫁了!”

    ……

    在一阵欢快的唢呐声中,莲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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