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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面天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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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现在,戚小篱才猛然想起她的养父母,想起自己已经有很久没有回到养育她的故乡了,养父母的坟头只怕已经荒草连连了,这是她的不孝啊。

    想到这,她流泪了。

    “女儿,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是我惹你伤心了吗?”看到戚小篱流泪,柳青青显得很慌乱,她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忙对戚小篱许愿道:“女儿,妈妈答应你,你要什么妈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妈妈有的,什么都可以给你。”

    游子骏上来揽住了戚小篱的肩头,温柔地问到:“小篱,你是不是想家了?”

    “嗯嗯——”戚小篱点了点头。

    “那,我们回去吧,一起回去。”游子骏替她拂去了脸庞的发丝,轻轻地说道。

    戚小篱又点了点头。

    回家?这不是她的家吗?她要回哪个家?

    “女儿,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们一家人团圆了,只要你喜欢,你想住在哪里妈妈就答应你住在哪里,我们母女三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柳青青讨好地凑上来说道。

    戚小篱笑了笑,道:“谢谢你——我现在要回我的老家去——”

    老家?

    柳青青怔住了,她心里明白,如论自己如何做都无法替代女儿心中那个家了,看着女儿同游子骏礼貌而笑容可掬地向她告辞,然后再从这座豪宅里走了出去,她的心空空的,全是惆怅在回荡。

    游子骏陪着戚小篱回到了老家,老家的小河还在,只是已经改造得花红柳绿了,两岸全是大小林立得餐馆和农家乐。

    童年时候的萧杀而凄美的泥巴河堤就只能留在记忆中了,戚小篱又想到了小时候,一想到小时候,她就想唱歌……

    “晚霞中的红蜻蜓,请你告诉我,童年时代遇见你,那是哪一天?提起小篮来到山上,桑树绿如茵。采到桑果放进小篮里,难道是梦境。晚霞中的红蜻蜓,你在哪里哟,停歇在那竹尖上,是那红蜻蜓。”

    这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唱的一首歌,现在也喜欢唱。

    童年记忆中的红蜻蜓,是不是飞去了天堂?飞去天堂陪爸爸妈妈去了。

    记忆总是在感觉寂寞和孤单的时候,悄悄潜进她的心——

    那是午后的时光,阳光斑驳地透过竹林,照在铺满金黄竹叶的软软的地面——妈妈就坐在竹椅上眯着瞌睡。

    她和小伙伴举着网兜去网蜻蜓——一种自制的网,在她们那个年代的小孩子都会做,可简单了——找一截有韧性的竹片,弯成椭圆,插进一根细长的竹竿里就完成了。

    然后举着它去房边院角网上蜘蛛网,黏黏的,连小手掌都能粘住,就别说是蜻蜓了,她们叫“网丁丁猫”,女孩们乐此不疲地玩。

    绿色蜻蜓是网的最多的,个子大,数量又多,好网。红蜻蜓要少见一些,个子小一些,也机警得多,难得网到一个,但却是她们女孩子最喜欢追逐的对象。常常追到水边,飞过小河,留下一片叹息。

    妈妈就在竹林里喊:“不要跑远了!太阳大!不要去洗澡,不要去耍水!河里头有水鬼!”
第165章 衣锦还乡
    一个夏天下来,人晒得黑黑的。

    澡是没少洗,一群孩子还热衷于“高台跳水”,从高高的小桥上跳下河,一遍又一遍。

    —个水鬼没遇着,倒是戚小篱有一次冷不防被一个小伙伴推进了深水荡里,“扑腾”了半天,也不知怎么扯住了一缕漂浮的水草才侥幸爬上了岸,还呛了几口水……上来后,腿软了半天。一缓过神来,她上去就扭着那个小伙伴打——

    戚小篱想,现在之所以成为“旱鸭子”,可能就与那次的经历有关。真是吓大的啊,胆都没了。

    院子后面那条小河绕来绕去,绕到了前面,流进了一条大河,大河名叫“鸭子河”。顾名思义,鸭子的乐园。其实,也是她小时候的乐园。

    那时的河床很宽,中间是一条波涛翻滚的主流,两边被一些沙丘分割成浅浅的,长着水草的浅水带。在浅水带里看得见成群结队的小鱼儿在水草间游弋,这些鱼儿一看见孩子们来了,便一哄而散——

    夕阳就在水天相接的地方,一群群鸭子如白色的云涌向天边,向着太阳落没的地方。水牛在岸边悠闲地吃草,或卧在潜水湾里——放牛的老汉坐在高高的堤坝上一口一口地“叭”着旱烟……

    她们蹲在沙滩上玩“抓石子”的游戏——累了就倒在细细的沙滩上。软软的沙粒被河水洗的白白的干干净净的,又被太阳晒得热热的,干干的,躺在上面非常舒服——

    望天空,白云像一只狗,又像是神仙在打架……好想飞到天上去!不要是长翅膀的鸟,要像仙女一样,身上飘着彩带……

    那时的她常常想,天的那一边是什么?是不是有太阳洞?是不是住着神仙?——

    戚小篱想起了曾写过一首诗——,也就是后来卖给了柳伊伊的那首她改编过的《纸船》那首歌——

    “我叠了一只纸船,在无风的黄昏里放入平静的水面。红月亮出来的惊喜,坠入圆盘盘的水中,捞也捞不起来。可是,你知道吗?为了那只纸船,我飘走了一根杏黄的发带——有梦滋生的夜晚,一滴雨湿漉了我的情绪,也沉醉了我的思念。我牵挂着那只纸船,在睡里也为它撑着雨伞。”

    ……

    现在的孩子想来也没有那种福气了!

    戚小篱站在水泥石头砌就的河堤上,呆呆地想:上天真的没有亏待我们,给了我们这代人那么好的童年!真是要感谢大自然的恩赐——蓝天白云,绿草大地,山川河流,这就是我的最自然的妈妈!

    现在看看,什么水草、沙滩、小树林——全没了。堆积如山的是沙堆,高耸入云的是采砂船,大坑小坑的是永远也淘不尽的*——

    满目疮痍啊!

    磨蹭到黄昏才敢踏进她的家,她和养父母从前生活的家。

    为什么要磨蹭到黄昏呢?

    因为,好像,只有黄昏点灯的时候,爸爸妈妈才会在灯下聚在一起等她回家。那些热腾腾的饭菜就在灯光下冒着白烟,只有这时候,她才能听到自己的肚子在咕咕咕地叫,然后才急着往家跑。

    可是,现在,就算是磨蹭到黄昏回家那又怎么样?老房子已经成了危房,上面那用红漆写着的大大的“拆”字也已经便得斑斑驳驳了,老房子的主人还未回来。

    一如从前……矮墙断壁,荒草连连——那颗柑子树还在,零零星星地挂着几个小如拳头的黑黑瘦瘦的果实,想来连最顽皮的小孩都懒得去摘下来把玩吧。

    她忍不住用手去抚一抚它的粗糙的树皮,昨天仿佛就在眼前——只是,物是人非。

    不远处,一个老妇人从矮墙处探出一个头来,冲她一笑,似乎还有印象,却半天叫不出名来……心中不免叹息,一寸相思一寸灰。

    转身离去吧,就如同落日般孤独,慢慢地慢慢地黯淡下去……

    “高阁客竟去,小园花乱飞。参差连曲陌,迢递送斜晖。肠断未忍扫,眼穿仍欲归。芳心向春尽,所得是沾衣。”

    “我忘了,很久以前门前的那条小河就变成了一片水稻田。”她默默地自言自语地说到。

    好多次在睡梦中,那一片竹林已经长得如同荆棘,封死了所有的出路。没有了来路,如何走得通!

    午后斑驳的阳光,吱嘎响的老竹椅,眯瞌睡的妈妈,还有我的蜘蛛网,绿蜻蜓,红蜻蜓——全葬在里面了……

    晚霞中的红蜻蜓啊,你去了哪里了?

    童年时代遇见你,那是哪一天?

    ……

    找到了养父母的坟,戚小篱已是哭倒在了父母的坟头上。

    上完香,烧过纸后,戚小篱流着泪一把一把地拔着父亲和母亲坟头上的荒草,一边拔着一边流泪。

    游子骏也学着做着同样的动作,他看着这一代荒丘基本已经成了一片大坟园,而每个坟包都修整得很好,就只有戚小篱父母得坟头就是两个小土包,于是便对她说到:“我们去找人将伯父伯母的坟重新修葺一番吧。”

    此话正说到了戚小篱的心头,她含泪点了点头。

    两人正拔着草,突然耳畔响起了一句乡音:“老同学,是你回来了么?”

    戚小篱抬头一看,见是一个乡干部打扮的人领着两个男人过来了,那位乡干部看起来挺面熟的。

    “哇,老同学,你变了也,变成大美女了!”来人惊叫道。

    戚小篱还是没有想起他是谁来。

    “我是赖世强啊,我们是小学同学呢!”

    哦,原来是赖死狗啊!

    小学副校长的儿子!班上的*!戚小篱一下子就想起来了。

    “赖——赖世强!”戚小篱喊了出来,卧槽,差点喊出“赖死狗”来!

    戚小篱心虚地擦了一把汗——幸好没喊出来,不然老同学之间该有多尴尬啊!虽然过去彼此之间有着种种的不愉快,但那都是童年的事了,现在的她还蛮怀念那段小学时光呢!

    赖世强呵呵笑着说:“人家都说咱们隐峰镇回来个大美女,都说是戚小篱回来了,我还不相信,现在看着你在为父母上坟,我便信了,果然成大美女了!呵呵——”

    “是啊,是啊,从前多丑啊,一露脸就得吓死人,倒是给这里的乡亲们添了不少的惊吓哦!”戚小篱也自嘲地说着,然后又将游子骏介绍了出来,道:“这是我男朋友游子骏。”

    “你好,你好!”赖世强抢先过来握手。

    “你该怕已经结婚了吧?”戚小篱问到。

    “结了,结了,娃娃都两岁了。”赖世强笑着说。

    “恭喜,恭喜!”戚小篱忙道喜道。

    “对了,我想和你说说你家老房子的事——因为你家老房子那趟地,你恐怕也看到了,沿河周围都规划成新区了,搞的搞超市,整的整成农家乐了,那些老住户也老早就拆迁了,就只有你家,因为一直找不到你人,所以我们也就没敢动你们的房子,现在可算把你盼回来了。”

    原来是为了拆迁的事啊。

    “你回来了就好,我们就到镇上去谈一谈拆迁赔偿的事吧,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老同学了嘛,我们都好说好商量——”

    “是啊,好说好商量,毕竟同咱们镇长是同学啊。”陪同的两位马上附和着说到。

    原来赖世强同学已经子承父业,成了隐峰镇的镇长了啊。

    ……

    老房子的拆迁当然没问题,赔偿不赔偿,赔偿多少不成问题,但是戚小篱有自己的条件要求。

    她提出的条件是:拆迁赔偿款和房屋宅基地赔偿款她一分不要,但是她要求在自家老屋的原址上建造一座养老院来,将来此养老院不用做商业性质,只属于社会福利性质,专门安排镇上那些无儿无女的五保户、无依无靠的失子老人等。

    这是她“衣锦还乡”来最大的愿望,也是她认为报答养父母的养育之恩的孝道,她相信在九泉之下的父母一定会支持她这么干的。

    “好是好,只是镇上目前没有这笔经费来建养老院,再说养老院将来的开支也是一笔不菲的支出,这个恐怕是个问题啊——”赖世强为难地说。

    “这个镇长就不用担心了,经费的问题我来出,建造养老院的土地镇长考虑多批一点就是了。你知道的,我家老宅子这点地恐怕不够用吧?你再想法批一点宅基地就行了。”戚小篱道。

    赖世强一听不要赔偿款,将来不用政府出钱出资,只用批点地出来便可以建一座养老院,他这个做镇长的当然愿意了,这样利国利民又有利于塑造政绩的好事,傻子才不干呢!于是当即就拍板道:“好,只要老同学肯出钱支援家乡的养老事业,我们镇政府定是非常支持,愿意鼎力相助。”

    好吧,就这么说定了,赖镇长马上召集有关人员来集合开会,很快就与戚小篱签订了这项养老院协议。

    因为这是一项“以民为本”的好事,上面的有关部门也非常的重视,土地很快就批复了下来,就是挨着戚小篱家老房子的隔壁——一家老丝绸厂的老厂房。

    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棘手得问题出现了。
第166章 莲香
    因为这家老丝绸厂的老员工的退休工资一直没有衔接上社保,所以老丝绸厂的老员工一直不愿意拆迁,所以老厂几乎已经是显得残缺破烂不堪了,他们就租给了一个地方剧团唱戏的,就在这里拉起了一个草台班子,逢场天就唱戏售票卖钱,平时就接人家的红白喜事卖唱。

    镇上早就想解决这颗老钉子了,只是苦于没有办法拗得动。

    现在丝绸厂得老邻居回来了,而且貌似还很财大气粗的样子,镇上便灵机一动,希望借助戚小篱办养老院这一事来拔下丝绸厂这颗老钉子。

    呵呵,老同学你不是要办福利性的养老院吗?你何不干脆将丝绸厂这批老家伙一并收了呢?想你从前是何等恐怖兼丑陋的样子啊,现在都改朝换代成大美女大歌星了,那证明你的能力非凡啊,票儿多多啊,搞定一群老顽固应该没问题吧!

    呵呵,像猴子一样精明的赖世强,果然有当官的潜质啊,瞧这算盘打得!

    果然,接下来的工作局难做了,人家既不要钱也不卖地,说是早先我们要钱你们不给,现在大家找到营生出路了,你们又来说给钱,不干!坚决不干!

    这事有点僵住了,但养老院工程还得继续搞下去啊,戚小篱只有将自己的老房子休憩了一番,住了下来,决定与这帮老邻居来个攻心持久战。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每天晚上和第二天一大早隔壁的老厂房的一端总会想起这样的地方戏曲声,唱这曲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虽然苍哑,但一字一句还是咬得字正腔圆,以至于戚小篱听上几天后,她自己都能将这句唱得有板有眼了。

    这一天早上,当对方再次唱起的时候,戚小篱忍不住跟着唱了起来。对方的声音戛然而止。

    只一会,矮墙上便探出一颗脑袋来——

    那绝对是一颗苍老的头,那一头的银发和满脸的皱纹,一看就是年入古稀的老人了,而且还是个老妇人。

    她冲着老妇人微笑着点了点头。

    老人没有回报她以微笑,而是警惕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从矮墙处消失。

    连续几天这样后,老人终于向戚小篱报以微笑了,她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姑娘,你也是唱c戏的?你的声音真好。”

    “嗯,我是唱歌的,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的戏曲。”戚小篱诚恳地说。

    老人的皱纹里闪出一丝难得一见的欣慰来,说到:“现在再难得有年轻人喜欢戏曲了,你能喜欢戏曲真是难得啊——”

    戚小篱从她的言语中听出了些许的遗憾。

    “老师,我能向你学习c戏吗?我非常喜欢c戏。”戚小篱真诚地恳求。

    “哦——”老人的脸上现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随后又沉闷地说了句:“姑娘,别消遣我了,你还是唱你的流行歌曲有前途些。”

    见老人并未完全放下戒心,于是戚小篱干脆声情并茂地唱起了那段c戏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老人听得呆了,好半晌才开口说道:“我当年的嗓子也和你一样——”

    接下来,戚小篱便和老人混熟了,老人的基本情况也摸透了——

    原来老人是这个县城c剧团的老团长,很多年了,c剧团都经营惨淡,曾经的梨园弟子走的走散的散,改的改行,下的下海,剩下的就他们这些为数不多的几个坚守地方戏曲艺术的老家伙了。

    老人的丈夫是这家丝绸厂的厂长,前年去世了,老人不愿意同儿女们居住在城市里,所以独自搬到了这里来居住。

    戚小篱钦佩老人对艺术的执着,拜了老人为师,学习c戏,因为她的嗓音好,悟性高,老人非常高兴能收了她这个高徒,每天都不遗余力地教她。

    老人说:“我有三个儿女,他们经商的经商,做公务员的做公务员,就是没有一个愿意跟我学c戏,眼看着我的c戏就要止步于此了,谢天谢地,老头赶着为我送来了你这个徒弟,我就是明天死也是瞑目了。”

    说着老人留下了泪水,这泪水不知事欣慰还是伤心,但是她的满脸的皱纹却是绽开着的。

    为了方便学戏,也为了方便照顾老人,戚小篱搬来同老人住在了一起。

    老人姓邱,戚小篱尊称她为“邱老师”。邱老师还有个癖好,喜欢收藏旧物。什么过时了的衣服啊,早就该淘汰的家具啊,她都统统舍不得扔。包括每顿吃不了的饭菜,她都觉得可惜,尽了量的往自己肚子里填。

    看得出,老人经历过过去的许多苦难,所以很珍惜今天,非常的珍惜今天的一切。

    邱老师有一个又古又旧的藤编箱子,从表面上看,颜色已经变成了深褐色了。

    戚小篱总是在得到老人许可的时候,打开箱子仔细地研究——只见里面糊着一层蓝底黄花的油纸,一看纸张的颜色就知道很有些年代了。

    邱老师说,这口箱子是她的母亲留下来给她的,还有一口老旧的柜子,又大又笨,柜子的四角都被老鼠咬缺了,现在深藏在邱老师的卧室里。

    邱老师的藤箱里装着两本《***语录》,一本老旧的红塑料壳日记,日记本里分别夹着一些粮票、面票什么的。

    一堆各式各样的土里土气的衣服扣子,被一个花布兜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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