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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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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守义想了想,抿着嘴在炕沿边上坐了下来。

    “守义,你要去找罗元帅的话,可不可以为我们捎封信给罗元帅?”扶青衣关注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心中一动,江守义想到了那是封什么信,扬眉问道:“信?什么信?”

    “我的亲笔信。”门帘挑起,高成从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封了口的信,“就是这封信。守义,务必亲手当面呈给罗大人。”

    “是。”顺便的事,举手之劳罢了。江守义没有推辞,起身双手接了过来,飞快的瞄了一眼。

    上面就写了一个“恩师亲启”,是高成的笔迹。

    见他收了信,高成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江叔知道后,非常不放心,执意要陪他一道儿去。

    江守义没有拒绝。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叔侄俩便起程了。

    高静象往常一样去演武场练枪,没有看到江守义,以为他还在闹情绪。

    不过,看到高成依旧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老爹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呢?

    想着想着,手里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破绽大现。

    “看枪”高成低喝一声。几乎是同时,“呼”,长枪刺破空气,呼啸着对准她的心窝子直扎过来。

    高静“哎呀”轻呼,本能的侧身避开。

    谁知,银枪头半道上改了道,目标突然换成了她的右手背,动作也由扎变成了拍。

    “去”高成瞪眼喝道。

    “啪”,高静躲闪不及,手背上重重的挨了一记。长枪应声被拍飞了。

    说也迟,那也快,高成双臂一振,哼道:“扫”长枪便呼啦横扫过来。

    这时,高静已经完全没了招架之力。“咚”,双膝中“扫”,她狼狈不堪的摔坐在地上。

    十指连心啊。手背上火烧火辣一般的疼痛。“滋”的深吸一口气,高静抱着右爪,眼泪疼的在眼眶里直打转。

    高成这才收了枪,拧眉喝道:“再来。”

    自从高静失忆后,高成对她疼爱有加,完全没了以前的酷模样,俨然是一个绝世好爸。可是,只要进了演武场,以前的那个酷爸又回来了——拖拉会挨枪,偷懒会挨枪,不服从命令会挨枪,流泪更会挨枪。这是高成给她定的四条铁律。之前,高静全犯过,没少挨打。而高成一点儿也不含糊,长枪作军棍使,打得高静不敢再犯。

    “是。”高静呲牙裂嘴滴甩甩手,腾的一跃而起,“咚咚咚”的跑过去,捡起地上的长枪。

    不等她摆好pose,只见眼前一花,银枪头象蛇的信子,闪着寒光,又招呼上来了。

    这回,高静学乖了。她拖着长枪,掉头就跑。奶奶个熊,本姑娘打不过,还不会跑么?四条铁律里可没有不许逃跑这一条。

    “呔,休走”高成又好气又好笑,提枪追了过去。

    谁知,高静跑了两三步,猛然转过身子,手里的长枪一甩,没有任何先兆的打向高成的面门。

    “回马枪”她得意的叫道。

    高成惊讶的轻“咦”一声,连忙侧身闪开。

    “收”高静快活的眨巴着眼睛,右手收枪,左手轻扬,笑道,“天女散花~嘻嘻。”

    只见满眼银光闪烁,高成顿时迷了眼。

    “不好中计了。”他惊呼道。高静撒出的只是一把银屑纸。如果是暗器,他命休矣。

    果然,脖子上阵阵发凉。

    高成低头一看,心里乐开了花——死丫头,居然偷袭成功了。

    银屑纸落定。

    高静浑身银光闪闪的站在他面前,收回长枪,有些得意忘形:“哈,爹,这就叫做兵不厌诈”心里暗道:回马枪不愧是经典招式。爽啊。

    这是她跟高成学枪以来,头次占到便宜。

    高成瞪了她一眼,轻喝道:“雕虫小技罢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说罢,目光飞快的从她的右手背上扫过。

    那里已经变得乌青带紫,肿得跟个馒头似滴。

    高静耸耸肩,“哦”了一声,准备离开。

    “静儿。”高成从背后轻声唤住了她。

    高静站住,回过身去,问道:“爹,什么事?”

    高成摸着鼻子,悻悻的说道:“那个,回马枪,不错。”

    当然不错啦。只可惜不是本姑娘的原创。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叫罗成的白袍帅锅滴杀手锏。高静嘿嘿一笑,离开了演武场。

    然而,高成却没有一道出来。

    高静走到门口时,偷眼往回瞄。只见金色的晨曦之中,高成正认真的重演着刚刚的“回马枪”。

    看样子,今天的早饭,高大帅极有可能会忘记了。高静摇头轻笑。

    于是,吃早饭时,桌子上少了三个人:高成和江守义叔侄。林世英喜欢热闹。他来了之后,提出“一家人在一起用餐”。故而,除了扶青衣夫女,他们父子俩、高静一家三口,还有江守义叔侄都是在一起用虎的。

    林夫人蹙眉问道:“进哥儿,老爷呢?”

    高静笑道:“应该还在练功吧。”

    林夫人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没和老爷一块儿回来吗?”

    高静点点头。一般情况下,他们父女俩是同时收工滴。而今天,高成研究“回马枪”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林夫人嘀咕了一句。

    林世英听着觉得奇怪,问道:“进哥儿,知道你爹在捣鼓什么吗?”

    高静得意的咧嘴笑道:“回马枪爹在研究回马枪。”

    这回,连林荣都被吊起了胃口,惊讶的问道:“什么枪?”

    “回——马——枪。”高静把早上父女过招的事一五一十的抖了出来。

    “你这孩子”林夫人最先发表评论,嗔怪的瞪了她一眼,打发了一个婆子去演武场请高成。

    林世英不禁抚须大笑,连声赞道:“好好好。进哥儿,你今天可是破了高家枪。不错。好进儿,你给舅舅出了口恶气。”丫丫滴,这就叫做以子之矛攻之子盾。高家枪还是得高家人来破。这十几二十年来,他和高成比试了不下二十次,没有一次占到便宜滴。

    林荣摸着头琢磨了半天,恍然大悟的叫道:“原来是这样啊。”

    想着“回马枪”,这对父子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吃饭?他们俩胡乱往嘴里塞了块点心,火急火燎的离了席,直奔演武场。

    看着他们的背影,林夫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进餐。

    高静问道:“娘,其余人呢?”

    什么叫做“其余人”明明是问江守义那小子吧。林夫人心里暗自发笑,脸上却不动声色的回答道:“哦,守义和姻亲公一道去京城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说过?”高静有些意外。没想到,江守义的思想觉悟竟这么高。皇帝不作为,害死了郭家满门,这家伙就没点神马抵制情绪在里头吗?

    “就是今天凌晨。”林夫人白了她一眼,“你那时睡得正香呢。”

    高静凑过去,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压低嗓子,悄声问道:“娘,守义还肯去?”

    “这有什么不肯去的。”林夫人一边接口应道,一边给高静盛了一碗鸡汤。

    突然,她心中一动,险些打落手里的汤碗。里头的鸡汤洒出来一大半。

    旁边侍立着的丫头婆子赶紧过来伺候。

    “你们下去吧。”林夫人接过一块帕子,胡乱的揩着手。她的样子很激动,双手明显的有些发抖。

    高静暗地里叫了一声“不好”。她装失忆,露馅了——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她有关江守义身世的只言片语。但是,失忆之前的高进是知道一些内幕滴。老罗头私底下跟她透露过一些信息。再加上,这段时间,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这样,她才能把江守义和郭家联系到一块儿。

    “是。”仆妇们低头鱼贯而出。

    等厅里只剩下了她们母女二人,林夫人才兴奋的抓住高静的手问道:“进儿,你全记起来了,对吗?”

    再刻意隐瞒,就是骗人了。高静轻轻点头。

    “佛祖保佑,谢天谢地。”林夫人喜极而泣,双手合十,对着西方飞快的喃喃念叨着。

    “什么时候的事?”缓过劲来后,她掏出帕子,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问道。

    高进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下头,轻声答道:“就是从镇上回来的那晚。那天,二哥把炕烧热了。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自己身陷火海。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记起了所有的事。”

    原来如此。扶先生诚不欺人也。林夫人双目流光溢彩,腾的站起来:“我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爹,还有扶先生他们。”

    “娘,等一下。”高静急忙叫住了她。

第187章 罪己诏

    第187章  罪己诏

    “怎么了?”林夫人愕然的问道。

    高静讪笑道:“娘,可不可以为我保守秘密?”

    “保守秘密?”眉头轻蹙,林夫人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高静没有回答,只是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拿着调羹慢慢的搅动着碗里的粟米粥。

    而林夫人冷静下来,想到了高成之前的叮咛,顿时明白了。

    “进儿,娘刚刚实在是太高兴了,有些失态。”她扶着大圆桌的边沿坐下,心里充满了歉意。

    以前,因为她被功名利禄迷了眼,害得高进女扮男装过了十六年。那时,她终日里提心吊胆的,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圆谎和隐瞒上面,对高进关心不够。做为一个母亲,她自我评价是不称职滴。

    幸运的是,高进并没有走入岐途。她很好,非常优秀。

    十六年,仿佛是弹指之间。林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女儿已经成为了能够独挡一面的女驸马。

    别的女儿家可以撒娇装憨,憧憬将来……可是……更难能可贵的是,她的女儿从来没有向她抱怨一个字。无论碰到了多难的事,高静总是独力扛着,打落牙齿和血吞。

    每每想到这些,林夫人便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她宁愿高静找她诉苦、抱怨,甚至于责怪……把心里的苦水、怨恨统统倒出来。

    一个人的心能有多大?这孩子老是这样憋着,迟早会憋出病来啊。

    这么多年来,她终于听到了高静的心声:高静不想再象从前一样的活着。

    这才是十六岁的女孩儿应有的样子啊。林夫人捂着心口,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在跳动。

    “娘……”高静以为她失望了,心里莫明的添了一丝惆怅。

    不料,林夫人摆手轻笑,打断了她的话:“其实,你爹一直也是这么告诫我的。刚刚,我实在是太高兴了,一时忘了你爹的嘱咐。”

    高静眨巴着眼睛,费了些时间才消化掉这句话。

    “爹,他早就知道了?”她弱弱的问道,心里怪难为情滴。貌似她又自以为是的演戏作秀了。其实,地球人都知道……

    林夫人摇摇头:“扶先生是神医,尚且不知情,你爹又怎么会知道呢?他只不过是提前叮嘱我罢了。”

    伸手紧紧握着高静的一只手,她诚恳的轻语:“进儿,以前都是娘的错。我们一起把那些不愉快的事忘记罢。”

    心里腾起阵阵暖意,高静反握着林夫人的手,使劲的点头。她不敢吭声,生怕一出声就是哭腔。

    此刻,高静感觉到自己的心里满满滴,里头荡漾着一种叫做“幸福”的东东。穿来十六年,她终于彻底告别了伪装。从此,她能以女性身份站在阳光下了。

    “总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世人再记起你们、知道你们的冤屈。”西郊的乱葬岗后,江守义跪在地上,看着满眼的乱石,指天发誓,“血债必须血偿,欺我郭家者,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老罗头立在他身后,心事渐沉。这孩子不但长得象他过世的恩师,而且性子也何其相似他费了那么多的口舌,甚至于搬出了郭忠正的遗训,这孩子还是不忘“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如果仅仅是让曹、李之流血偿,在现在的情形下,根本就不是件什么难事。可是,这里头就只曹家和李家吗?太后呢?甚至还有圣上呢。这件事里,他们就没有过错吗……所以,血债血偿,谈何容易老罗头闭上眼睛,一连做了三个深呼吸。

    “罗大人。”江守义奠拜完了,立刻麻利的把灯烛、祭品等物一一收起提盒里。现在,他还不能以郭家人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

    田管家眼明手快的过去帮忙。

    不一会儿,地上收拾得没留一丝痕迹。

    “唔,好了?”老罗头睁开眼,扫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地上,满意的颌首,“不错。”江守义能有这样的警觉性,确实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尽管早早的怀疑上了江守义的真实身世,但是,因为一直无缘看到江守义腕内侧的烙印,所以老罗头没有最后确定。直到这次收到了高成的信。

    兴许是代沟太深,老罗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说服江守义听从他的计划。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应了江守义的强烈要注,把人带到了这里。

    现在,郭家尚未平反,无论是江守义,还是这里,都不能让过多的人知道。故而,老罗头只带了田管家和江守义两个人,轻车便服的赶了过来。连江叔都没让跟来。

    来的路上,老罗头心里象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下八下滴。他担心江守义年轻气盛,看到这里凄惨荒凉的样子而情绪失控。

    然而,没想到,江守义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

    不错,遇事不乱,沉着冷静,有先师风范,是难得的将帅之才。老罗头瞅着他,眼神愈发的炽热起来。同时,他在心里暗下决心:这次,借着大皇子叛乱的事,一定要让圣上把太后和李家的身份定实了。

    大皇子萧灿带着漠北三十万铁骑杀过来。朝中大臣立刻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主和。

    他们认为大皇子是李皇后所出,是嫡是长。太祖皇帝最看中的就是嫡长,所以,大皇子才是大位的最佳继承者。

    他们主张立刻废了现任太子萧焱,派使臣迎回大皇子萧灿,册立他为太子。

    另一派主战。

    他们认为大皇子分明就是叛国通敌,是为不忠,按律当诛。更何况,大皇子为了一己私欲,弃圣上、大陈和天下苍生而不顾,悍然挑起战事,是为不孝、不仁、不义,更是罪上加罪。象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如何能服众?

    他们主张派兵镇压,绝不手软。

    在金銮殿上,两派大臣各执一词,针锋相对,展开了一场唇枪舌战。

    皇帝老儿和太子萧焱全程旁观,没吭一声。

    最后,看到争辩快要演变成了骂街,皇帝老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出声问道:“罗爱卿呢?”

    孙女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良娣了。所以,杨丞相是最坚定的主战派。闻言立刻来了精神,他抱拳禀道:“启奏陛下,罗大人身体微恙,没有上朝。微臣以为,罗大人兵法娴熟,在军中素有盛名,又和漠北铁骑交过手。战与否,罗大人兴许有精妙之论。”

    不等皇帝表态,主和派里头有人闪了出来,亦抱拳禀道:“启奏陛下,罗大人固然神勇,但是,岁月不饶人,好汉不提当年勇。陛下,微臣斗胆问一句,罗老将军身体微恙,到底是何症?罗老将军还能饭否?”

    说这话的人是吏部尚书李宽。他是李太傅一手提拔起来的。若攀家论族,他也算是秦川李家的远枝。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主和派杰出代表。

    包括杨丞相在内,所以主战派大臣闻言,脸色乍变。

    然而,明眼人发现,皇帝听了这话,眼里分明飞快的闪过一道不悦和厌恶。

    于是,主和派的大臣们心里敲起了小鼓。

    大殿内猛然安静了下来。他们俩的争执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打仗是要人要物要钱滴。纵观满殿,这大殿之上,谁有那个能力挂帅出征?罗老将军年近八旬,能对付得了以凶狠、快速的漠北国铁骑?

    要是忠勇侯在就好了……不少人想到了高成。按照老罗头的解释,一月之内,高成接连丧妻亡子。他受不了这样沉重的打击,跟着长春子当了道爷,悟道修仙去了。这会儿不知道正躲在哪座宝山里头修练呢。

    看着下面的大臣,一个个象是锯掉口闷葫芦,皇帝非常非常滴不爽,冲待在玉石阶段下的王公公使了个眼色,冷声哼道。

    “各位臣工,有事说事,无事退朝。”指尘一甩,王公公很有默契,扯着嗓子说道。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象是条件反射,大臣们立刻伏地“恭送陛下”。

    回到御书房后,皇帝立刻派了王公公去罗府探病。

    很快,王公公就回来了。老罗头没有跟他一道儿进宫。不过,他请了王公公帮他捎一句话给皇帝陛下——陛下,您还记得当年大破漠北铁骑的郭家军吗?

    这话包含的意思太多了。它可以看成是老罗头愿意出征的一个条件。罗威摆明了,要皇帝答应为郭家平反,这样的话,他才会接这单活。

    同时,这话还可以看成是老罗头的用人建议:破漠北国还非得郭家不可。

    ……

    皇帝摆手示意他退下。眉心深深的印着一个“川”字,皇帝陷入了沉思:莫非是找到猪宝那个小家伙了。

    折腾了这么多年,老罗头终于找到了郭家的小公爷。皇帝心中大喜:十六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猪宝要是活下来了,肯定已经长大成了栋梁之材——真是江山代有人材出,天不亡我也

    这一次,他把萧焱请了过来。

    今天在大殿上,听到主和派们动不动就拿嫡长说事儿,萧焱颇为尴尬。

    见到皇帝,他还有些懒懒的。

    时间宝贵得紧。皇帝指着几案上的一卷圣旨,开门见山的对他说道:“焱儿,你立刻去一趟罗爱卿府上,务必要把这道诏书亲手交给他。”

    “这是什么?”萧焱好奇的问道。

    皇帝幽幽的叹道:“罪己诏是时候和他们做个了结了。”

第188章 连下三诏

    第188章 连下三诏

    萧焱狐疑的打开来看。果真是份罪己诏。并且还是皇帝亲笔所书的一份罪己诏粗稿。

    诏书里,皇帝非常诚恳滴剖析了自己登基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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