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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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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兄,说起来,郭师兄也是一个可怜人,受害者。”扶青衣看着仍在深度昏迷之中的郭福,动容的叹道,“在下认为,他所受的苦难足以偿还当年的无心之过。”

    心里的坚冰开始融化了,江叔久久的注视着炕上的人,没有吭声。

    可是,现在,他对郭福生出了新的抱怨:没有跟自己商量一下,他就私自去找小哥儿。他有没有考虑到小哥儿的想法和处境?他就不怕毁了小哥儿的生活吗?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叔?”江守义轻唤道。

    “对不起,守义……”江叔甩甩头,尽量甩掉脑子里那些纷纭杂乱的回忆,站起身来,对着他长揖到底。

    江守义吓了一大跳,慌忙跳起来,双手托起他的手,颤声叫道:“叔,您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呀?”

    他的心里升起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接下来,江叔要跟他说一件大事。并且,这件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江叔抬起头,眼里泛起一阵晶莹:“对不起,守义。我,我不该瞒着你。这件事早就应该告诉你了。可是,可是……”

    往事象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宛若回到了十六年的那个夜晚。老爷突然召集了所有的家将,掷地有声的叮咛:“记住,不管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我们郭家绝对不会有乱臣贼子。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

    ……

    禁卫军们如狼似虎的涌进府里。

    年过九旬的老太君目光灼灼,一手拄着龙头沉香拐,昂首站在女人们的最前面,怀里护着年仅六岁的大姐儿,轻声安慰道:“乖囡囡,我们不怕。”

    大姐儿也和她一样把小腰板挺得笔直,使劲的点头:“嗯,我们不怕。”

    ……

    “走啊,带着小哥儿快走啊千万别回头”他仿佛又看到老父亲浑身是血的挥舞着长刀,在冲他嘶声疾呼。

    ……

    心尖子上传来撕心裂肺的钝痛。江叔按着心窝子,慢慢的蹲下身子。他实在是不知道从何说起。这事让他怎么说张了好几次嘴,他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叔……”江守义慌了,赶紧蹲下来,扶住他,流着泪哽咽道,“叔,不说了。我们不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他觉得愧对江叔。

    京城不比别处,户籍管理相当严格。为了他,江叔竟不惜做了崔家的上门女婿。

    在大陈,倒插门是一件极不光彩的事儿。从此,江叔没少受世人的白眼。

    这还不是最痛苦和难堪的。婚后,先前伪装成小家碧玉的崔氏渐渐露出了其本来面目。她凡是爱占个高枝,爱攀比,为人虚伪,江叔在家里受了岳父岳母的气,还要忍受她的冷言冷语,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憋屈了。

    ……

    江守义一直觉得崔氏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叔父。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在京城定居下来,给他一个好的求学环境,他的叔父怎么会娶这样的女人

    现在看到江叔痛不欲生的模样,他懊恼不已:他从来不知道那段失败的婚姻把叔父伤得这样深。早知道,他绝不会逼问叔父的。

    心里的那股痛劲过后,江叔渐渐缓过劲来。

    他仰着一张泪脸,凝视着江守义,用右手的食指使劲的戳点着自己的心窝子,摇摇头:“不,小哥儿,有些事,永远都不可能过去。它,它刻在这里面。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们还要把它传下去,子子孙孙的传下去。让子孙们永远铭记,他们的祖上曾经遭受了怎样的冤屈,永远引以为诫。”

    “小哥儿”江守义先是微微一愣——叔父怎么突然对他换了称呼,竟和郭前辈一样称他“小哥儿”?

    听完江叔后面的话后,江守义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意识到自己和江叔刚刚分明讲的就是两件事。诚如江叔所言,他心里没有那段失败的婚姻,所以,崔氏伤不了他。

    他猛然安静了下来,专注的看着江叔:叔父说的是冤屈?到底是什么样的冤屈,能让叔父痛成这样?恨成这样?

    “扶我一把。”心扑扑的狂跳,江叔好不容易稳下心来,却发现自己的一****又麻又软,完全使上不劲儿。

    江守义赶紧扶他坐好,又倒了一盅茶,双手递到他手边:“叔,先喝口水,润润喉咙。”事实上,是江叔需要镇定。他太紧张了。

    “谢谢小哥儿。”江叔恭敬的谢道。

    江守义的心象灌满了铅,立马变得沉甸甸的。他想到了丢在忠勇侯府暗道里的有缘剑。

    剑把的一侧有一个极不显眼的机关。一次,他在擦剑时,很巧的触动了那个机关。

    这时,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没想到剑把里头竟然藏着一封密信。

    正是通过这封信,他知道有缘剑的前一任主人是谁——郭忠正元帅。

    这是郭元帅的托孤之信。信里,他说道,如果郭家出了事,恳请一个叫“元诚兄”的人带走他的孙儿猪宝。为徒为奴均可,只要不让猪宝再入朝为官就行。将来等猪宝长大成人,请“元诚兄”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把郭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猪宝,并且要阻止他为郭家复仇。郭家的仇既无人可报,也没有必要去报。

    当时,江守义以为这是一个巧合:郭元帅的孙儿恰巧和他一个小名罢了。在民间,人们喜欢给自家的孩子取一个贱名当小名,以为这样,小孩子就会象阿猫阿狗一样好带,不易夭折。郭元帅亦没有免俗。

    可是,这一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江守义的心里早就犯起了嘀咕。

    他是知道郭家惨案的。在他看来,大陈开国以来,郭家的这桩案子足以排上大陈冤案榜前三了。

    江叔口口声声说着“冤屈”、“冤屈”,还要子子孙孙的传下去,永远铭记、引以为诫……江守义不由的就想到了郭家惨案。

    深吸一口气,他盯着江叔的眼睛,紧张的问道:“叔,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原本不是姓江,你也原本不叫江勇,对吗?”

    江叔郑重的点点头。

    江守义闭上眼睛,又深吸了一口气,双手在方桌下紧攥成拳,咯吱作响:“我,我是不是姓郭的?”

    双泪横流,江叔捂着脸,“嗯嗯”的使劲点头。

    果然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尽管心里有些准备,但是,江守义的脑子里还是象炸开了一样,突然一片空白。耳边有如飞舞着成千上万的马蜂……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险些从圆鼓凳上一头栽倒在地。

    他本能的抓住了方桌。

    “咔嚓。”方桌竟被他生生的抓下了一道边儿。

    “小哥儿”江叔脸色乍变,连忙伸手扶住了他,劝道,“小哥儿,是我执着了。你说的对,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了。天理昭昭。老天爷已经严惩了当年陷害我们郭家的奸人贼子。曹家被灭门了,李家也被抄了。这事,过去了。”

    他后悔了。貌似扶夫人什么也没有跟小哥儿说。是他在疑神疑鬼。

    “不,还不够。”江守义反手使劲抓着他的两只胳膊,咬牙说道,“不够,远远不够。”

    他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一片赤红。脸上的肌肉剧烈的抖动着,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每一个毛孔都向外喷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守义,你不要这样。”江叔吓坏了。他知道江守义跟着高进一起,没少接触郭家当年的事。

    对郭家的事,江守义知之甚多。

    所以,刚刚他只是稍一提点,江守义就立刻明白了自己的真实身世。

    这一刻,江叔着着实实的感到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这样的江守义绝不是他想看到的。

第183章 反对派来了

    第183章 反对派来了

    江守义深吸一口气,沉声说道:“叔,我累了。我想去里间歇一下。”说罢,他扶着方桌站了起来。

    江叔伸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腕,满眼担忧的看着他。

    江守义抚额叹道:“叔,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向您保证。”

    “那就好,那就好。”江叔的手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松开了他。

    两条腿象是灌满了铅一样,江守义高一脚、低一脚的向里间走去。

    “小哥儿,郭管家还没醒呢。”江叔突然叫住了他,犹犹豫豫的说道,“我想,他要是醒了,肯定第一想见的就是你。”

    其实,他想说的是——守义,你千万别冲动,有什么事,千万要跟我们大伙儿商量。

    江守义站住了,木木的点点头。事实上,他现在也极想找个人好好的说说话。他想到了高静。

    “守义,高大人,高大人记不得从前的事了。她的脑子受了伤……有些事暂且不要告诉她,好吗?”江叔看着他的后背,弱弱的又说了一句。

    江守义听了,身子不由微微晃动了一下。嘴里泛起阵阵苦味。江叔真的太了解他了。

    “哦,知道了。”他叹了一口气。高静脑子上的伤还没好,他确实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这样的事去刺激她。

    看到江守义现在这副样子,江叔真的不放心让他独处。可是,江叔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话可说。

    不中用的笨家伙他用力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低头叹息。

    江守义木木的走了两步,眨巴眨巴眼睛,转过身来,突然哑声说道:“叔,谢谢你……”语未毕,泪已成双行。

    等江叔抬起头来,他已经离开了。

    这孩子……顷刻间,江叔眼泪横流。他狠狠的擦了一把脸,咬牙起身去了厨房。好象听周妈妈说,这孩子一直没有吃早饭呢。

    抄手游廊的尽头。

    高静抱膝坐在朱漆横栏上,两眼望着无穷远处。显然,她正在神游状态。自从失忆后,她时不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神游太虚。人们早已经习以为常了。担心惊着了她,一旦碰到她发愣,很少有人会去打扰她。

    “静妹,静妹。”一阵急促的呼声叫醒了她。

    高静使劲的揉了揉双颊……唔,热度总算退下了。

    “静妹,你在这儿啊,让我好找”

    高静靠着朱漆廊柱,懒懒的应道:“二嫂,什么事啊?”

    仇红缨急步走到她跟前,一把拉起她,飞快的说道:“出大事了。打起来了”

    有人在打架?高静立马来了精神,跳起来笑道:“谁打谁啊?”

    这丫头只是失了忆而已,怎么搞得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仇红缨瞪了她一眼,佯怒道:“你呀,唯恐天下不乱。”

    “二嫂,你说的也太严重了吧。”高静不满的冲她翻了个大白眼,“两三个人斗嘴打架而已,也能够乱了天下?”

    不想,仇红缨挑眉答道:“哎哟喂,这回还真让你这小蹄子说中了。真的是两三个打架,乱了大陈的天下”

    高静在心里打了个哆嗦。莫非是让李家父子逃回了陇地,他们又杀回来了?李家真的有这样的势力,敢和皇帝公然叫板?

    可是,她却装出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张大嘴巴,愕然的望着仇红缨。

    事实上,扶青衣的医术相当不错。在从镇上回来的那天晚上,高静的失忆症已经被他的所谓心理疗法治愈了。那天晚上,一场恶梦醒来后,她便记得了所有的事,包括前世的事。

    但是,高静不想承认。她不想再做回从前的那个高进。那样的她活得太辛苦,好累。

    仇红缨见状,怜惜的搂过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侯爷他们都在前堂等着我们呢。走,我们边走边说。”

    看样子八成是李家出妖蛾子了。高静本不想去,却不得不跟着去了。

    事情正如高静所料,李家真的乱了大陈的天下。

    仇红缨刚刚收到的消息:李家父子三人和大皇子萧灿一道逃到了漠北国。三个月前,萧灿从漠北国借兵十万,连同漠北国太子亲率的二十万铁骑,打着“清君侧”的幌子,一齐侵犯了大陈边境。

    面对扑天盖地袭来的漠北国铁骑,大陈的守边将士做出了顽强的抵抗。但是,面对数倍的骑兵,他们的抵抗是那样的显得力不从心。

    仇红缨收到的消息是:萧灿等人已经连破了三道边关防线,分三路侵入了大陈境内。据说,他们的先锋部队离京城已经不足六百里。

    同时,京城里已经传开了,说大皇子是为冤死的皇后娘娘报仇来了。大皇子不会伤害大陈的一草一木。只要交出了杀死皇后娘娘的元凶,他会立刻退兵。

    又有传言指出,残害皇娘娘的元凶正是当今太子萧焱。他本是恶魔转世。出生之时,护国寺的高僧们便观天相,看到了他带来了戾气。所以,高僧们联名劝谏皇帝,为了天下人的福祉,把这位二皇子舍给佛门。谁知,萧焱在护国寺做了二十二年的和尚,还是没有脱尽身上的魔性。他一还俗,就用极其残忍的手段逼走嫡兄、害死皇后娘娘。

    现在,京城人们对这位太子爷是敢怒不敢言。

    听仇红缨倒豆子一样的说着,高静在心里冷笑连连:萧灿明明是投敌叛国,却为自己找出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政治,没有对与错,没有白与黑,只有强与弱。

    她可以想象得到萧焱现在的处境有多艰难。

    虽然高静一点儿也不同情这丫,但是,她也绝不会因为厌恶萧焱而去支持萧灿。

    在她看来,老萧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皇帝如此,萧焱如此。萧灿更甚——这丫为了个人的恩怨,居然领着敌国异族来攻打自己的祖国。

    就是在前世,高静也很看不起那些伙同外国势力与本国政府对抗、搞分裂的所谓“**武装”。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可是,高静一直认为,任何一个国家的事,当然得由本国人民说了算。

    在她心里,就算这种势力最终在外国干爹的扶持下成功了,他们永远也是不折不扣的“寇”。

    因为,这不是叛国,那么,什么才叫做“叛国”?

    政见不和,都是一个国家的,大家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说不通,可以争执……实在不行,兄弟几个,关起门来,掐个你死我活——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是,你丫把外国的部队引进来,是啥意思?

    难道国家的主权就和足球赛一样吗?可以请外援?你丫说你是为了国家的发展,民族的未来。可是,明眼人都知道,无利不起早。外国的部队不是咱们东北人,他们那里不出产活雷锋。你丫到底是向他们预支了哪些国家利益,才得到了国外政治势力的大力支持?

    一个靠出卖国家和民族的利益上台的政治势力,值得本国人民信任吗?

    至少高静不敢信任这样的政权。

    他们带给本国人民的,除了血腥与动荡,高静不知道还会能有什么。

    很快,她们俩到了前堂。

    人们挤挤满满的坐了一堂。屋子里的气氛相当凝重。

    高成和林世英分坐在主位的两张朱漆太师椅上。扶青衣、林荣和林夫人他们分坐在两旁的朱漆圈椅上。就连大龙和小龙兄弟俩都一左一右的偎依在他们奶奶的怀里。

    见她们俩时来了,林夫人轻轻的招了招手,示意她们过去。

    高静和仇红缨轻步走过去。

    旁边立着的仆妇眼明手快的搬来了两张朱漆方杌,分别放在林夫人的左右首。

    两人先后落了座。

    高静暗地里扫了一眼,没有看到江守义和江叔的影子。难道没有人去通知他们叔侄俩吗?就连她这个失忆人士都被叫过来开会了,怎么可能没人去喊他们两个?

    心里正嘀咕着,林夫人微微斜过身子,悄声问道:“没有看到守义?”

    晕死。高静的脸立刻又热了起来,轻轻摇头,噘起嘴哼道:“我怎么会看到他?”

    林夫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问得极为不得体。她看了看高静,眼里充满了惊讶与疑惑——貌似进哥儿越来越懂事了。莫非正如老爷所言,这丫头记起些什么了?

    高静迎上她的目光,非常不满的告起了状:“娘,我真的没有看到他。他昨天还说得好好的,从今天起,每天早上教我红流星追风箭的,可是,我一大早去了演武场,又足足等了一个早上。他连影儿都没一个。娘……”

    这孩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呢,也没个遮拦。林夫人多多少少有些失望。看样子,进哥儿的病情没有多大起色。

    赶紧拉着她的手,林夫人截住了她后面的话:“别吵,你爹和舅舅他们在商量大事呢。”

    “我知道。二嫂全告诉我了。”高静得意的扬起脸,一边两只手比划着,一边叭啦叭啦的说道,“是太子杀了大皇子的娘,又赶跑了大皇子。现在,大皇子带着漠北国的骑兵打过来了,要找太子算帐。”

    尽管说的不全对,但是难得她理得这样顺。林夫人感激的冲仇红缨微微颌着。

    仇红缨轻笑不语。

    高静越说越得意,声音不知不觉中提高了几度:“娘,这个大皇子好讨厌呢,居然领着外人来打自己的家人。我一点儿不喜欢他。”

    “没错。我们进哥儿这话说的在理。”林世英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立马,所有人的目光刷刷的聚了过来。

第184章 因果

    第184章 因果

    高成他们刚刚已经商量出了一个大致的结论:大陈是大陈,老萧家是老萧家。如果情况真的象传言说的那样严重,国难当头,匹夫有责,他们都会出来保家卫国。

    所以,散会后,高成会给老罗头写一封亲笔信,表示他们的立场。明天一大早,就由江守义拿着高成的亲笔信去京城找老罗头。

    高静的话完全符合此次会议的精神,故而,林世英听了,立马高声赞了一个。

    扶青衣轻“咦”一声,望了望门口,问仇红缨:“没找到守义吗?”

    仇红缨摇了摇头:“他不在演武场。周妈妈说他一直呆在屋里。周叔已经去他院里请他了。应该快来了吧。”

    高成听了,微微皱了皱眉头。

    巧得很,说曹操,曹操到。这时,外面传来了周叔的通传声:“舅老爷,老爷,姻亲公到了。”

    林世英闻言,赶紧打圆场:“呵呵,这不就来了吗?”说罢,他对门外郎声说道,“快请。”

    门帘被高高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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